黄 彬
(丽水学院,浙江 丽水 323000)
古典和新古典国际贸易理论认为,一般来讲国家专门从事具有比较优势的生产。在国际贸易发展中,我国崛起基于其在劳工密集的工业生产,在这个过程中,我国劳动力优势提供劳动无限供给的相对优势。我国非常灵活地适应了国际贸易这一快速变化的国际网络生产秩序,建立了自己快速发展外贸出口的有效体系,并确立了自己最有潜力的市场定位。Kojima模型提出了解释东欧贸易动态演变(Kojima,2000)。Akamatsu(1961)建立的模型注意到“在工业化国家中新技术的传播进展迅速”和这些国家正在接近发达国家的科技水平和其他工业国家与发达国家看齐它们的生长阶段。这些发展模型创新传播给其他的创新型国家,并导致在这些类似的创新型国家的工业发展。因此,相对落后的国家遵循类似的前面工业化的国家的发展轨迹,“他们经济的崛起都诞生、成熟和落后的特定的行业部门”(Bernard,Revenhill,1995年)。这种解释显示一个产品的生命周期是如何确定其生产地点的。新产品的生产需要创新和研发能力,创新和研发发生在高收入国家。该产品已趋成熟,投入所需的生产变化、资本和劳动力成本的增加和生产倾向于移动到最不发达国家,也就是在标准化生产的阶段,生产基本上是对劳动力的要求,倾向于转动到劳动力工资水平最低的国家。
在全球经济和技术进步变化中,我国周边一些新兴国家的发展路径和我国是不一样的,其生产结构是不同(亚洲经济委员会,1991年;Bernard和Revenhill,1995年;贸发会议,1996年;经合组织,1999年;Guerrieri,2000年)。日本上个世纪50年代增加了在全球经济中的技术创新活动,而韩国仍然依赖于技术、组件和主要由工业化的国家(和日本)生产的资本货物进口。之后东南亚地区国家都有在结构上对外商投资企业很强的依赖性,但其传统工业却很明显地缺乏依赖。这些异质性外贸发展的国家被链接到全球化当中加速了世界各地生产的重组进程。生产过程已变得越来越分解,处在不同地区的国家企业参与同类产品生产,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国家之间瓜分同一增值链,众多的跨国公司参与国际生产分割当中并促进了这些国家供应商采购战略发展的新趋势形成,他们找到了使自己的相对最佳优势得以最好地发挥的模式:可以使生产过程转变成在不同的几个国家生产组件之后,再进行异地生产组装。对一个国家国际专业化的测量问题,Lafay(1994)提出了一个反映国家国际专业化程度(比较国家各自的优缺点)平衡的衡量指标(Lafay,1994年)。假定产品实际商业余额给定,比较千分之一的贸易(出口加上进口)总量,一个国家缺乏专业化与理论平衡解释是对应。理论平衡计算只针对对方产品的具体情况而言,假定全球平衡所致的周期性影响所带来的不平衡不变,以便反映其平衡情况,它是从各个国家他们各自的各种产品之间的比重来衡量一个国家的贸易总额的整体平衡。
K表示产品,X、M表示商品出口和进口。
产品生产的不同阶段对应不同的功能,一个国家可以在某些具有比较优势和在其他相对劣势阶段制造生产其产品。因此,可以区分两种专业化的类型:水平专业化,即当一个国家的比较优势表现在从上游阶段到下游阶段整个生产过程中;垂直专业化,即当一个国家的优势只有在制造一种产品的其他一个(或多个)阶段。后来者通常专注于最终产品装配活动,已成为国际分割对生产过程的关键阶段。而发达国家在资本和技术(贸发会议,2002年)提供方面有较强优势,他们在生产的劳动密集型阶段上保持了自己比较好的定位。
国际分割生产最重要的特征就是生产中间过程中的中间产品贸易增加,中间产品贸易增加的结果给生产者提供了增加投入的空间,从而在这个增加过程中,资源、品种和数量使用效益也增加。中间产品贸易也可以成为传输技术的重要渠道。对于新兴发展中国家,组装进口组件最容易获得高科技、新的生产线,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直到现在,在强劲的国际需求和很高的潜在生产力因素的作用影响下,这个效应非常明显。但是,包括我国在内,这些国家在由于外部因素参与的国际化分割生产这个重要阶段中并没有自动产生出自己的技术,而这些技术将需要在其创新能力的生产(贸发会议,2002年)中才能真正被提升。我国特别是在电气、电子工业和制造业方面参与国际分割的生产过程的影响非常之大并且迅速,它参与亚洲的生产并融入国际生产网络。但是,尽管九十年代以来我国科技创新能力有稳步提高之势,但相对它的贸易增长额,它的科技创新能力并没有在这个过程中相应地明显提高,且呈现不稳定地下滑趋势。从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技术经济研究部吕薇、马名杰(2011)的“创新绩效评价体系研究”课题组做出的数据恰恰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这一点(尽管这不是他们要得出的结论):实际上从1995年到2008年,我国制造业创新能力指数(以下简称“创新能力”)尽管增长了4倍多,以年均增速16%实现了快速提升,但是,创新能力的增长却很不稳定,与1996、1997年的情况比较,总的趋势是下滑的,没有回到1996、1997年的水平。其中说明:这种参与国际分割生产的国际贸易模式对我国制造业科技自主创新能力的提高影响很大;同时也说明我国制造业对技术引进的依附性很强。见图1。
另一方面,我国制造业创新能力指数的高低是否排除了引进国外技术的扩散效应和由于进口中间产品所含有的高科技成分,关于这一点是比较难以衡量并得出结论的。
图1 制造业创新能力指数及其增速
我国制造业发展经历了4个阶段,这期间形成了相对完善的制造业体系(李金华2010),见图2。
图2 我国制造业发展经历了的4个阶段
其中,我国1980至2001年阶段,外向型工业的发展在全球化的世界贸易中稳步上升,以平均每年15%的出口增长速度发展,国内生产总值已从6%增至23%。我国成为了世界出口前十名的国家,我国这种增长主要是由制造业带来的,制成品从1980年的40%一直飙升到2001年几乎占我国总出口的90%。直到本世纪2011年,制造业投资保持较快增长,2011年制造业投资实际增长23.6%,高于2010年制造业投资实际增速1.1个百分点。我国这种发展得益于两个因素:我国的贸易政策和在亚洲企业战略。
从贸易政策实施来看,我国实行了长期的选择性关税政策。这种政策对于融入国际生产过程分割过程中的国家来说非常有效,关税给不同部门和企业带来了带有保护性作用的有效影响。豁免税率减少对进口的中间产品税收,降低其生产成本。我国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利用各种措施手段促进出口,对在出口的初加工中间产品特别给予了优惠的关税豁免。我国提出的极有针对性的分割式生产的贸易制度政策,打破外国贸易传统模式。普通贸易包括为国内市场进口,主要是基于本地的投入服从正常关税和出口;这些政策涵盖在了进口打算再出口后享受关税豁免的整个程序中;由此,外国投资者作为其子公司或合资企业进口的产品(更多设备)和资本积极被引进,他们还受益于关税优惠;各种其他类别的交易,也受益于优惠的海关程序(补偿、边境贸易等)。我国一直在降低关税,关税豁免的效益很明显。因此,从结果来看,这项政策促进出口效益非常有效。我国基于进口投入的外向型产业的对外贸易增长一直是扩大的,客观上这种类型的出口也很好地抵御了来自不同方面的大小金融危机。
从我国制定的亚洲企业战略实施来看,我国和其他亚洲国家(地区)贸易伙伴在我国及其亚洲的贸易交往活动都有不同程度的扩大。我国和其他亚洲国家(地区)中间组装业的组件(组件)主要供应商是日本、香港地区、南韩、新加坡、台湾地区,他们为我国提供三分之二的进口产品。他们是为我国提供大量中间产品的生产者,出口的部分原因并不是为满足我国国内消费者或本地投资者需求,而是为满足在我国内地的生产供应者。其中反映了在包括我国在内的工业化的亚洲国家生产过程中,即包括我国在内的工业化的亚洲国家主要承载了生产、集约化的工作与由外国公司企业最后阶段的外包之间的分割的生产。我国主要伙伴的外贸结构说明了这一点:日本是最主要的伙伴,再一个就是我国台湾地区;其次是韩国。以我国生产一体化的程度去衡量这些产品,我国出口主要包含用于组装行业的产品,由于我国加入WTO所造成降低关税的直接作用和影响,使得这些产品享受免征海关关税。
从20世纪90年代初我国参与国际分割生产开始直到现在,我国和亚洲其他的贸易伙伴国家已经从纺织行业开始把国际生产的分割进程推进到更多行业,尤其是部分劳动力密集型电气和电子工业生产行业,1993年,电气产品已经领先于纺织产品;1999年,开始向更多业行业发展,具体表现为电动机、纤维和面料化学生产、冶金、非电气机械、仪器的精度、皮革和鞋类、木材-纸张-服装、玩具制造。其中,装配业务是我国新的市场突破点,其起步和出现的比较优势比较早的新部门,五分之四的电气机械、机械、精密仪器产品成为出口的产品,出口(服装、皮革和鞋类)等传统的部门相对下降。
一方面,作为外向型工业发展,我国发展高科技产品出口能力远高于其他新兴国家。但这个高科技含量并不能完全反映我国制造业行业自己的技术创新能力和水平,因为在这些出口中所包含的技术来自于其他工业化国家生产的中间产品之中。这说明,外向型工业提供了我国显著的经济收益,外向型工业对工业业绩有直接影响,但它们对我国以技术创新为标志的生产能力的动态影响更难衡量,其中我们无法很客观地把自有技术和进口中间产品附加的技术所带来的效益分割开来测度。诚然,外向型工业对引导我国提高科技水平的出口有几方面的好处:首先它确保了我国对国际需求满足的定位,因为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国际贸易增长速度高于平均一般产品的速度,并且还可以增加收益与带来相关规模经济性。此外,由于技术水平和生产力增长之间的紧密联系,它促进生产力发展。
长期以来,我国外向型工业对贸易顺差贡献是巨大的,这些行业对我国经济产生积极影响,创造了惊人数量的就业岗位,提高劳动力的工资水平,其劳动力和资本的生产力远高于我国一些本土企业公司,并且他们的生产和管理技术、规模经济与国际市场也比本土的企业公司表现得要更好,这与外国直接在我国制造业的投资对我国结构调整产生的比较明显的影响是有直接联系的。这一点,以王亚男(2011)统计的1997-2008年的数据为例比较便可知,见图3、图4。
图3 1997-2008年的制造业增加值变化
图4 1997-2008年制造业的外商直接投资情况
外国对我国直接投资对经济增长及生产力产生了积极影响,外国子公司更高效率促进了内地工业一体化生产。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中,更多的标准化的制造和营销已在我国本地化,尤其是机械电气部门行业。这产生的一种直接连锁反应就是我国当地生产企业公司适应性地向国际标准靠拢,最突出地表现为我国与外国子公司之间的贸易发展加速。但这些并不表明我国企业的科技能力得到改进,而反映的是外国企业公司企业部门和我国这些企业技术贸易增加。一个明显的例子可以说明这一点:这期间,我国传统的出口企业发展滞后,如以纺织、农业和食品为主的产业。这也反映出我国贸易结构的不平衡发展趋势。
另一方面,我国在参与国际分割生产中,从事中间产品的贸易的同时,也形成技术特有的传播渠道。垂直专业化分工带来的一大好处就是它加速我国技术的专业化发展步伐。根据我国贸易模式和专业化生产阶段所对应的不同生产和科技水平,可以分为以下几个生产阶段:初级产品,可分解为两个不同的类别:半成品的中间产品、部件和其他组件等;最终产品也分解为两个类别:资本货物和消费品。我国进口的中间产品占主导地位(三分之二)。再次,半成品、件和组件是最有活力的进口类别,这些产品是出口产品中最具活力的部分。我国与亚洲其他的几个国家都属于这样一个类型:从专业化的生产过程共享国际分割生产的价值链,这种方式在其他新兴国家比如印度或土耳其都找不到。
我国大多数外贸企业中,参与国际分割的生产过程形成了自身外贸易结构特色优势。而其中使用进口零件和组件中间产品在技术转化过程中发挥着决定性的作用,如今又有向高科技产品转移的趋势。我国在国际的生产分割中的地位对自身的科技交流和发展有很大的影响。对像我国这样的经济发展水平的国家来说,我国引进高科技成本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在其他类别的产品的盈余。例如,2001-2011年期间,高科技出口产品对进口的比率为0.70、其他产品为1.35。进口中间产品的部件和组件是引进高科技的主要渠道,进口高科技总是大于进口资本货物。我国通过进口的部件和组件平均纳入的高科技比资本货物更多。近40%进口组件和部件都是高科技。我国进口商品整体上说有一个技术含量高的问题,相比其他发展中国家也是比较高。例如,2001-2011年期间中国进口商品的平均15%都是高科技,远高于印度(4%)和土耳其(12%)的比例。中国出口的产品技术含量也高。其垂直专业化分工导致中国有史以来出口的迅速扩大并曾经持续增长,而出口很大程度上基于进口的高科技的投入,除了化工行业外,我国进口和出口的大部分都是高科技产品,其高科技的出口量与相应的进口出现不相关性。高科技贸易高度集中在两个部门:电信设备和计算机硬件。日本是第一个供应商,九十年代期间,我国进口产品中日本提供25%的高科技,超过台湾地区(12%)。西欧是我国高科技供应第二个国际区域(占我国进口产品的五分之一)。不同于亚洲其他国家,欧洲提供高技术主要是资本货物的形式。美国高科技产品出口相当均匀分布于资本货物和中间产品之间。美国远远超过欧洲(14%),它是中国高科技产品(出口我国的四分之一)的第二大出口市场。
外向型企业被免除关税进口中间产品刺激了我国本地生产替代品;它比普通出口产业更具有竞争力。我国完全本土的企业主要是游离于国际分割生产网外而生产的,他们对拉动我国外贸增长影响很有限,不能与外国子公司这些直接投资公司企业对我国外贸增长的拉动相比较。外国直接投资公司的市场份额大大高于我国完全本土的公司企业。因此,我国完全本土的企业并不发挥在我国列入国际分割的生产过程中主导作用。从我国的制造业发展外贸的角度来看,一方面我国境内的外商直接投资的公司企业都集聚到了生产和贸易的国际网络之中;另一方面,我国全资占主导地位的企业传统的出口部门由于游离于国际生产网络之外,易受国际环境的波动影响,而且同一个制造业中的这两个部分工资企业之间关联度不强,这种状态一直到现在高科技产品的贸易把我国直接带入参与国际分割的生产过程也没有得到多大程度的改观。而这种国家专业化的生产方式使我国得以改善其出口产品的技术水平,而这些国外技术对我国工业结构其余部分尤其是传统公司企业影响是微乎其微的。
由于我国参与国际分割生产带来更多的经济效益,而参与国际分割生产又不需要自己创新很多技术,因此,客观造成我国长期以来忽视或不重视技术创新。我国的技术潜力仍然是很有限的,而对进口技术的依赖却有增无减,这使得我国外贸处在了在技术“架空”中迅速发展增长着的状态之中。这与我国技术投入增加不明显不无关系。例如,1995到2008年期间,我国制造业科技投入的增幅也不明显,科技经费投入强度仅增长了59%;科技人员仅增长了53%。客观上讲,这种增长避免不了更进一步地加剧技术依赖风险的存在。对我国来说,进口的国外技术是现代化的快捷方式,它节省了资源(只要进口成本是比本地创新低),然而也伴随着日益增长着的和持续性的技术依赖风险。短期内,我国可以依赖国外技术发展增长,甚至实现其规模经济,但同时我国不断加强其研究和开发、提高自己的创新能力,不断提高自己在整个经济中的技术扩散,长期对国外技术依赖风险恐惧会越来越大。我国的研发努力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就已经放缓,直到2011年与国际标准相比研发支出仍然很低,低于周边的几个新兴国家。我国在成本投入上消费了并且还在继续消费着更多进口的国外技术。另外,我国购买技术许可证,这当然是比引进可以采集更多的高技术更便利的一种形式,但是数量是极为有限,而且并不保证一定很先进和高端。
目前,我国面临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通过参与国际分割生产,能够获得技术并用于我国本土企业。同时,通过贸易引进更多技术投入和外国资本货物,扩展至整个制造业并服务于国内市场和本土公司企业,以便建立具有国际竞争力的行业,尤其是我国本土公司企业,进而提升我国制造业的整体国际竞争力和发展水平。
我国一直强调出口产品的多样化大大减少了潜在的竞争和风险。目前,与我国出口结构最接近的那些国家主要是越南、印度尼西亚、泰国等,由于一些国际因素影响,他们的竞争并没有减弱,却有加强之势。另外,这些国家与我国竞争的方面不仅是提供出口,也包括为获取更多有吸引力的外国直接投资。
本文主要分析了近年来我国劳动密集型制造业在国际市场上由于其比较优势和受惠于外商直接投资带来的先进的高科技含量而崛起与发展问题;同时,比较了我国传统产业的出口竞争力不足及其原因,分析了造成我国出口产业和这些行业拥有高科技水平比较高的主要原因是由于国外在亚洲的分支机构、子公司以及在我国开发的组装业务而形成了我国具有特色的制造业主体部分。由于外商直接投资和我国出口产品多样化、范围不断扩大我国直接挂钩并参与一些国家之间的国际分工的生产过程,我国这些非常国际化和有竞争力的行业与我国传统出口部门企业相比,主要受益于外国技术的贡献。最近国际发展趋势表明外商投资在我国技术相关产业加快。由于我国市场规模,我国可以继续在行业低劳动力成本和获得通过外国投资的高技术领域的优势从而保持比较优势。但在亚洲贸易结构日益趋同和周边国家纷纷参与国际分割生产的情形下,我国与周边国家也存在越来越激烈的市场竞争,其表现不仅仅是市场份额和市场地位,也包括引进技术和劳动力价格以及争取外国直接投资方面,这样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所导致的成本会上升,效益自然会受到影响。本文分析说明:面对越来越严峻的国际竞争态势,我国制造业企业弱的技术创新能力日益成为其发展的软肋和发展的瓶颈。主要表现为:
第一,由于缺乏核心技术和创新能力,高端装备和关键零部件保障能力,过度依赖引进,难免蓄存风险。尤其是我国在高性能材料、精密制造工艺、先进加工装备及核心部件等方面的技术创新能力,与培育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需要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第二,处在产业链低端的多数企业由于缺乏核心技术和创新能力,与外国直接投资企业公司相比,抵御市场风险的能力弱,缺乏足够的实力应对能源原材料、劳动力等成本上升因素带来的消极影响,由此利润空间不断被压缩。尽管在我国相应政策推动下,制造业企业技术创新能力有一定程度的提升,但受机制不完善和市场高增长驱使,企业追求短期效益而忽视长期竞争力提升尤其是科技创新能力提升的粗放发展模式仍然没有得到根本改变;参与国际分割生产的模式又加重了对长期进口高成本的技术依赖,多数企业缺乏足够甚至起码的创新动力,对新产品、新工艺和新技术研发投入不足,原创性技术成果少,具有自主知识产权产品少。
第三,我国制造业企业由于外国直接投资的结果,客观上被分割成了外商投资企业和我国传统的全资企业结构形式,形成了二元性的结构状况;加之缺乏有效的政策与机制作用,两类企业长期依赖缺乏必要的关联,使得我国制造业无论是在技术、资本和设备以及管理、企业文化方面出现了越来越严重的两级分化趋势。
在这方面,我国关键是要培养本地公司企业的竞争力,要培育并拥有自己行业所需要的科技实力,提升自己的科技水平,能够吸收外国的技术,并在我国行业其他部门与公司企业中传播和扩散,并在此过程中形成我们自己企业的创新能力,消除我国制造业两级分化的二元型的发展格局。为其如此,才能避免我国在亚洲地区的经济中的作用和重要性以及增长受到限制。伴随着这种贸易过程和增长的继续,我国将成为国家之间生产联系紧密深化这一长期趋势的一部分。然而,以依赖进口技术把我国作为一个世界级的长期低端产业链中的国际生产和出口基地,来确保我国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显然是不足取的。科技创新能力的提升是必须的,也是紧迫的。
[1]李金华.中国现代制造业体系的构建[J].财经问题研究,2010,(4).
[2]王亚男.两化融合中我国制造业的机遇、挑战与发展[J].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