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蓉星 侯 艳 任玉兰 聂 佳
(成都中医药大学,四川 成都 611137)
成都中医药大学一直很重视古籍文献的修复和保护,自2007年以来陆续开展了巴蜀中医药古籍数字化建设、中医药古籍孤本数字化建设、以及其他多种古籍文献的扫描、点校工作。现已建成有中医药古籍孤本全文数据库、巴蜀中医药典籍全文数据库,正在开展巴蜀中医药古籍全方位的知识挖掘工作,已经可以实现篇名、作者检索及全文阅读,但是由于人手不够和技术方面的原因,还没有将古籍全文进行文字录入,因此还未能实现文献全文的图文对照和关键词检索。
成都中医药大学通过对巴蜀中医药古籍文献的整理和考证,现已经建成巴蜀中医人物库、巴蜀中医药古籍书目库、巴蜀中医药古籍全文数据库。巴蜀中医人物库搜集了从西汉至明清时期的1065位巴蜀名医的生平、著作及轶事。巴蜀中医药古籍书目库按著、撰、录、编、补注等著作方式收录了364种巴蜀中医药古籍文献,内容包含有书目、作者、创建时间及简单的简介。巴蜀中医药古籍全文数据库现已有84种巴蜀中医药古籍,内容有题名、作者、版本和古籍全文内容。
现成都中医药大学正着手建设巴蜀中医药古籍知识库,从书名、药名、功用、性味、用法、炮制、药解、产地、生境、配伍禁忌等30多个方面来全方位多角度挖掘巴蜀中医药古籍文献中蕴藏的知识,知识库建成后能更好的方便读者检索和学习中医药知识。
中医药古籍既有文物价值又有学术价值,目前的古籍保护、多重视对古籍的修复和数字化扫描,由于版权保护、文物保护等原因,目前中医药古籍能够产生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并不突显,因此,对中医药古籍挖掘和开发的投入不足,包括财力、人力和物力的投入。但是从长远的学术传承与文物保护来说,中医药古籍保护是一项功在当代,利于后代的工作。需要更多的人重视中医药古籍的保护与修复,参与到中医药古籍保护与修复的工作中,发掘中医药古籍知识。
因为中医药古籍的易损性及其不可再生性,许多科研机构和中医院校图书馆都意识到了保护古籍的重要性,加大投入对其修复和扫描数字化,从而代替传统的纸质文本保护古籍纸本。四川省不少图书馆都各自建有自己的特色数据库,如四川省图书馆建有四川省文化名人库。四川省图书馆比较有代表性的古籍保护项目是用缩微影像技术来保护和抢救古籍文献。“四川省图书馆从1985年开始采用缩微技术,已将馆藏部分珍贵文献制作成了缩微品。”[1]在数字影像技术越来越成熟的今天,四川省图书馆也在研究缩微影响技术与数字影像技术并用来抢救和保护特藏文献。四川大学编制有《全宋文》检索系统和《宋会要辑稿》。[2]另外,还在四川大学图书馆的网站上查阅到“学苑汲古--高校古文献资源库”,这是一个由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南京大学、四川大学等高校图书馆合力创建的高校古文献资源数字图书馆,除书目外,还配有部分相应的书影或全文图像;四川大学还建有具有巴蜀地方特色的专题数据库“巴蜀文化特色库”。其他高校的古籍保护项目有宜宾学院的“四川思想家研究中心”、四川理工学院的“中国盐文化研究中心”、四川师范大学的“巴蜀文化研究中心”以及西华大学的“地方文化资源保护与开发特色数据库”等”。[3]比较有特色的是西华大学“与地方政府合作,借助政府力量收集到有关鱼凫、望帝、从帝、白鹿书院等具有地方特色古代文化资源的比较完整的文献资料,建立了特色数据库”[4]。从目前查阅到的资料来看,除成都中医药大学的巴蜀中医药古籍特色数据库外,其他图书馆还未开展巴蜀中医药古籍保护的项目。
各馆数字化建设主要停留在通过扫描进行数字化录的入阶段有的数据库可以进行检索,有的数据库还尚未实现检索功能,主要是各古籍文献资源的汇集和扫描,未对资源进行深入数据挖掘和开发利用,人工智能技术运用得比较少,而且各馆多是单馆建设,除“学苑汲古——高校古文献资源库”外缺乏各图书馆相互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没能最终实现共建共享。
从目前的情况看,各图书馆开发古籍数据库的时候基本上是单馆建设,缺乏馆际之间的交流与合作,因此各馆古籍数据库时各自制定标准,没有统一规范的著录格式和要求,著录和标引的内容及深度都不一致,缺乏统一适用的规范。古籍数字化建设程序繁杂,需要投入的人力很多,需要工作人员有多学科知识背景。四川省图书馆在古籍数字化方面经验比较丰富,缩微影像技术运用得比较纯熟。四川大学图书馆自行设计了古籍目录的计算机处理方法——古籍机读目录格式CJMARC。[5]因各图书馆古籍数字化建设缺乏共同的项目与联盟,四川大学的古籍目录格式并未在四川省各图书馆中推广开来。标引不规范这给各馆的古籍数字化资源共享和交流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成都中医药大学建设巴蜀中医药典籍数据库旨在以巴蜀中医药古籍为资源依托,探索巴蜀中医药古籍数字化建设的数字图像文档格式、元数据方案、古籍内容数字化方案、软件技术方案等关键问题,探索中医古籍数字化理想模式的实施方案。因此,在数据库的建设过程中需要和省内各馆加强沟通和联系,同时也希望上级部门能更加重视中医药古籍的保护和知识挖掘,加大人力物力投入,共同开发,将祖国中医药文化瑰宝发扬光大。
成都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正努力构建基于知识挖掘的巴蜀中医药古籍全文数据库,探索中医古籍数字化建设模式,希望巴蜀中医药古籍文献只是能被充分有效地利用,尝试研究巴蜀中医药古籍在巴蜀中医学传承与发展方面的作用,探索其学术渊源及学术传承等关系。
在巴蜀中医药古籍数据挖掘的过程中,需结合其外表和内容特征,根据图文对照方案,进行版本校勘、注释、文献解析、概念提取、多级标引,从而充分提取巴蜀中医药古籍的内容价值。成都中医药大学在|数据库建设的过程中,正尝试在巴蜀中医药古籍全文数字化的基础上进行深入的知识挖掘和知识发现,从学科以及古籍文献记载的病、证、方、药等不同角度进行知识挖掘。
图书馆是一个信息知识搜集与传递的平台,各图书馆之间应加强合作,共同建设共同开发,在互利共享的基础上开发古籍文献资源,最大限度的发挥古籍文献的学术和社会价值。但是西华大学郑邦坤提出“四川省目前还没有一个‘文献资源共建服务平台’,没有一个‘文献资源共享服务平台’”。[6]更缺乏专业的中医药古籍文献资源共建共享服务平台。在古籍数据库建设的过程中各馆要多交流,最好能形成统一的古籍元数据标准。数据是否准确和适用、元数据结构是否合理是影响中医古籍数字化建设成败的关键因素。有学者也提出“有必要建立统一的标准,包括中医药古籍的分类法、著录规则、软件和数据库的使用、数字化加工标准、加工和利用平台等。”[7]因此,中医药古籍数字资源要能共享,需要根据中医古籍的特点研究相应的元数据标准、描述资源属性的元素与修饰词以及制订描述文献资源的相关著录细则,形成中医古籍元数据规范方案。技术方案是实现中医古籍数字化的前提和必要条件,故需要进行字符集方案、操作平台方案、字输入方案、图像和文本浏览、显示和输出方案、网络支持平台等技术方案的研究与制定。
从学科的长远发展以及中医药知识共享利用来说,目前各馆各自建设数据库的局面不利于古籍资源的共建和共享。以区域高校图书馆为龙头,实现各馆馆藏特色资源的区域共建共享已是当今图书馆文献建设发展的必然趋势。因此,在开发巴蜀中医药古籍资源时亟需构建巴蜀中医药古籍数据库及共建共享平台,为巴蜀中医药学文献的拥有者和使用者提供一个交流和共享的平台,为巴蜀中医药学文献研究者和其他研究人员提供服务,为图书馆地方特色文献资源的建设提供思路与方法。
[1]何先进,等.四川省图书馆文献抢救工作二十年回顾及展望[J]. 数字与缩微影像,2005,(3)4-8.
[2]王敏.我国古籍数字化之探析[J].四川图书馆学报,2005,(6).
[3]范佳,等.四川高校古籍数字化建设之思考[J].四川图书馆学报,2008,(3)30-33.
[4]范佳,等.四川高校古籍数字化建设之思考[J].四川图书馆学报,2008,(3)30-33.
[5]王桂平.我国古籍数字化的现状及展望[J].图书情报知识,2000,(4).
[6]郑邦坤.四川省图书馆联盟构建意义及策略研究[J].现代情报,2007,11(11)143-145.
[7]李宝金,等.中医药古籍数字化建设的探索与实践——以广东中医药博物馆为例[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12.30(1)3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