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克思的生态内因论看中国生态文明建设——对中共十八大报告中生态文明建设的理论解读

2013-07-09 07:40龚万达刘祖云
关键词:马克思要素劳动

龚万达,刘祖云

(1.南京农业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博士后流动站,南京210095;2.江苏省社会主义学院 科研处,南京210007)

中共十八大报告指出:“建设生态文明,是关系人民福祉、关乎民族未来的长远大计。面对资源约束趋紧、环境污染严重、生态系统退化的严峻形势,必须树立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生态文明理念,把生态文明建设放在突出地位,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各方面和全过程,努力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这是继十七大报告之后,再次论及“生态文明”,并将其提升到更高的战略层面。由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由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四位一体”拓展为包括生态文明建设的“五位一体”,这是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一个新部署,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进展。

事实上,马克思在创立劳动价值学说和剩余价值学说的过程中,致力于对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批判和资本论研究时,不仅把自然生态环境看作人类社会经济实践活动的外部环境即外部因素,而且更主要的是作为人类物质生产实践活动的内在要素来看待。只有确立了自然生态环境是人类物质生产实践活动的内在要素的观念,才能从根本上解决生态文明建设的地位问题。自然生态环境不仅对人、社会具有优先地位,而且是作为一种内在要素存在于人类社会经济之中。自然生态环境作为人类物质生产、劳动过程的一个构成要素,是人类社会存在和经济发展的自然基础。

一 生态文明建设的理论先声:马克思的自然生态环境内因论

(一)自然生态环境和劳动一样是物质财富的源泉

马克思主义认为,任何经济社会形态的存在与发展,都要以自然界作为它的自然基础,因而,在任何现实的生产方式下,人总是把自然界纳入社会生产的劳动过程之中,成为人类劳动活动的构成要素。因此,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首先肯定了自然界是一种“普通的自然要素”,是“劳动本身的要素”[1]114。也即是说,马克思把自然和劳动看作是生产的原始因素。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对此进一步指出:“正象生产的第一天一样,形成产品的原始要素,从而也就是形成资本物质成分的要素,即人和自然,是同时起作用的。”[2]662这就进一步论证了劳动力和自然资源是“形成财富的两个原始要素”[2]663。马克思还同时把自然界称作是人类劳动的“原始食物仓”、“原始的劳动资料库”[2]203,以此论证进入劳动过程的自然物就是劳动本身的要素。

马克思针对拉萨尔“劳动是一切财富的源泉”的观点指出:“劳动不是一切财富的源泉。自然界和劳动一样也是使用价值(而物质财富就是由使用价值构成的)的源泉,劳动本身不过是一种自然力,即人的劳动力的表现。……只有一个人一开始就以所有者的身份来对待自然界这个一切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的第一源泉,把自然界当作属于他的东西来处置,他的劳动才成为使用价值的源泉,因而也成为财富的源泉。”[3]288在这里,马克思强调的是,只有把自然界纳入劳动过程,在生产过程中使劳动和自然界一起共同发挥作用,劳动才成为财富的源泉。所以,要看到劳动所受的“自然制约性”,不能把劳动看成是一种超自然的创造力。恩格斯也指出:“政治经济学家说:劳动是一切财富的源泉。其实劳动和自然界一起才是一切财富的源泉,自然界为劳动提供材料,劳动把材料变为财富。”[4]373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一百多年前所揭示的劳动和自然界是物质财富的两个源泉的光辉思想至今仍然具有很强的现实性和时代感。

(二)自然生态环境是人类物质生产实践活动的内在要素

马克思把自然环境作为人类社会的经济实践活动的构成要素,即是使自然生态环境具有人类社会物质生产实践活动内部要素的意义。

马克思把人类的劳动过程的一切因素归纳为三个基本要素:“有目的的活动或劳动本身,劳动对象和劳动资料。”[2]202在这些简单要素中,我们首先看到的是自然生态环境要素。这是因为,无论是劳动对象,还是劳动资料,都无不包含有自然因素,它们都是天然自然物或人工自然物,而劳动能力本身也是以人的自身的自然进入劳动过程,是人的活的劳动和消耗,即人的自身的自然的耗费,它是以生产劳动活动中的一种自然因素的消耗构成劳动过程的一个要素。因此,进入作为劳动过程和生产过程的自然环境与生态基础构成的物质生产的自然生态要素,不仅是指人的身外的自然,还包括人的自身的自然,二者都是人类生产劳动活动的内在要素。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具体分析了资本主义大工业时代包括风力、水力、蒸汽、电力等在内的各种自然力,作为劳动的要素,它们属于资本,被无偿地利用于生产过程,使劳动具有更高的生产能力,从而带来超额利润。这是因为自然力是能够“作为要素加入生产但不需要代价的自然要素……也就是,作为劳动的无偿的自然生产力加入生产的”[5]840。而“大工业把巨大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必然大大提高劳动生产率,这一点是一目了然的”[6]424。“撇开自然物质不说,各种不费分文的自然力,也可以作为要素,以或大或小的效能并入生产过程”[7]394。不管社会经济制度如何,自然力作为生产要素进入生产过程,总是成为社会生产发展的构成要素,这是所有社会生产方式所共有的,具有超越具体社会经济制度的特点。

(三)自然生态环境作为人类社会物质生产活动的内在要素,主要表现在它决定着社会经济运行与发展的实现

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和《资本论》中反复论证了自然条件的优劣对劳动生产力的决定作用,他谈到采掘工业情况时指出:“同一劳动在开采不同金属时提供的采掘量有大有小,这要看这些金属在地壳中蕴藏多少而定。同一劳动在丰收年可以物化为两蒲式耳小麦,在欠收年或许只物化为一蒲式耳小麦。在这里,因为自然条件的贫瘠还是富饶决定着受自然条件限制的特殊实在劳动的生产力,于是似乎是自然条件决定着商品的交换价值。”[8]26可见,劳动生产力由诸种自然条件所决定。

马克思肯定了剩余劳动是“随着劳动的自然条件”而变化的,“劳动的不同的自然条件使同一劳动量在不同的国家可以满足不同的需要量”[2]562。因此,“在劳动的自然条件最有利,因而,尤其是土地最肥沃的地方,资本的生产力最大,也就是说,剩余劳动时间最多,因而剩余价值最多”[9]288。因此,劳动所处的自然生态环境的差别,极大地影响直至决定着劳动生产力实现结果的差别,这就成为决定社会生产增长快慢的重要因素。这里表现出的劳动生产力的差别,实际上是生产力的自然要素的差别,这在农业生产中表现得尤为突出。因此,马克思特别用农业生产来说明这种差别性。他说:“农业劳动的生产率是和自然条件联系在一起的,并且由于自然条件的生产率不同,同量劳动会体现为较多或较少的产品或使用价值。”[5]92

就人类物质生产活动而言,在劳动过程和价值形成过程中的结果实现,最终表现为商品,它的本质是用于交换的劳动产品,是使用价值与价值的统一体。正像马克思所说的:“种种商品体,是自然物质和劳动这两种要素的结合。如果包含的各种不同的有用劳动的总和除外,总还剩有一种不借人力而天然存在的物质基质。人在生产中只能象自然本身那样发挥作用,就是说,只能改变物质的形态。不仅如此,他在这种改变形态的劳动中还要经常依靠自然力的帮助。因此,劳动并不是它所生产的使用价值即物质财富的唯一源泉。正像威廉·配第所说,劳动是财富之父,土地是财富之母。”[2]56-57

世界各国经济发展的实践已经充分证明,良好的生态环境是人类生存和发展高度依赖的要素,并越来越显示出其“内部自然要素”的属性。自产业革命以来,世界范围内由片面的发展观导致的生态环境危机日益加剧,生态环境的状况已经成为经济社会发展能否持续的关键所在。因此,采取何种发展模式就成为决定生态环境状况的重要因素。

二 生态文明建设的瓶颈:单纯经济增长型发展

中共十八大提出要“把生态文明建设放在突出地位,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各方面和全过程,努力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这说明执政党已经充分认识到生态文明建设绝不是“单打一”的建设,而是要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其余四个方面进行,尤其要把生态建设融入经济建设之中。因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兴国之要,发展仍是解决我国所有问题的关键,只有推动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才能筑牢国家繁荣富强、人民幸福安康、社会和谐稳定的物质基础。所以,十八大提出:“在当代中国,坚持发展是硬道理的本质要求就是坚持科学发展。以科学发展为主题,以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为主线,是关系我国发展全局的战略抉择。”

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之所以是关系我国发展全局的战略抉择,是因为改革开放30多年来,无论是理论上还是实践中,普遍存在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理解为以单纯的经济增长为中心,把“发展是硬道理”理解为GDP增长是硬道理,把发展是“第一要务”理解为只有发展经济才是第一要务等等。把发展等同于经济发展,把经济发展等同于经济增长、等同于工业化与现代化的进程、等同于可持续发展,导致发展手段和发展目的的双重迷失,造成我国国民生产总值的高速增长建立在高能耗、高投入的基础之上,经济增长的资源环境代价过大。粗放型的经济增长不仅使发展难以为继,而且给生态环境带来了巨大压力。这些重经济发展、轻社会发展,重经济建设、轻生态建设,重经济总量扩大、轻经济质量提高,重物质财富增加、轻生态环境改善等不合理、不科学的发展倾向亟待转变。

笔者通过数据和图表来说明这种转变的紧迫性。从1995年中共十四届五中全会首次提出转变经济增长方式这一时间点开始,根据国家统计局最新发布的2011年《中国统计年鉴》中的数据进行统计,表1反映了1995至2010年17年间工业废气排放总量、国内生产总值以及能源消费总量的数据变化。我们可以看到,17年间的能源消费总量一直在持续增长,直到2007年增势才有所放缓,但也是在高位运行。虽然2007-2010年的能源消费总量增势放缓,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国际能源价格持续走高,造成国内企业生产成本增加带来的倒逼效应。同时,我们可以看到,随着国内生产总值的增加,以工业废气排放总量为代表的工业污染物的排放量也在节节攀升。

表1.1995 -2010年工业废气排放总量、国内生产总值和能源消费总量情况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2011)。

根据世界银行WDI数据库发布的数据显示(见表2),2007年世界平均国内生产总值能耗的水平为2.94吨标准油/万美元。虽然中国国内生产总值能耗已经由2000年的9.11吨标准油/万美元下降至2007年的7.96吨标准油/万美元,但还是远远高于世界平均能耗水平。2007年,日本国内生产总值能耗仅有0.99吨标准油/万美元,是中国同期水平的1/8;同为发展中国家的巴西的能耗水平只有2.89吨标准油/万美元,也远远低于中国。也就是说,虽然早在1995年中央就已经提出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但国内和国际的数据表明,这种转变并没有真正实现。

表2.部分国家与地区国内生产总值能耗(吨标准油/万美元)

联合国统计月报数据库、联合国FAO数据库的数据显示,我国2010年粗钢、煤、原油、发电量、水泥等的产量分别是世界第1、1、4、1、1位。国际能源机构《2011年能源统计年鉴》的数据显示,2009年全世界能源消费总量为835277万吨标准油,中国为143299万吨标准油,占世界能源消费总量的17.16%。所以,十八大在十六大、十七大确立的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目标的基础上提出要努力实现新的要求时,首先提出一个前提,即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取得重大进展,在发展平衡性、协调性、可持续性明显增强的基础上”,“实现国内生产总值和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否则,仅能源消费的约束就将使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难以实现。

转变发展方式之所以如此困难重重,其原因是多方面的,归根到底是没有将生态系统和经济系统作为一个有机整体来看待。这种不尊重自然规律、没有认识到自然规律和经济规律的统一性的理论根源何在?斯大林在《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中阐述了经济规律和自然规律的根本区别,却忽视了两者之间的内在联系,这就将自然和社会之间本来存在着的许多有机联系人为地割断了。由于受斯大林观点的影响,社会主义阵营的经济学家在进行经济理论研究时,否认自然规律和经济规律的统一性,把两者截然分裂开来,甚至对立起来,不尊重自然规律就成为主流经济学理论框架内的一个特征[10]50。经济学家高光主就曾这样论述自然环境和生产力的关系:“自然环境只能理解为生产力的外部存在,而不能直接算作生产力的内在要素。”[11]138同时,这种观点在从亚当·斯密到西方传统经济学家中也具有代表性,一般都是将自然生态环境排斥在市场经济体系和经济学理论框架和劳动生产力构成要素之外,只是将其当作人类物质生产实践活动的外部条件即外部环境,是社会经济运行与发展的外在因素。

在东西方主流经济学把自然规律和经济规律割裂开来的理论指导之下,我国的经济建设也难以逃脱这种窠臼。不尊重自然规律,不把自然生态环境当作是劳动本身的要素,一味地向自然界进行索取的做法,必然导致自然界对我们的无情惩罚。这个问题,直到今天的工业化、现代化建设实践也还没有真正完全解决。

三 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必由之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

十八大报告的第八部分“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指出,建设生态文明要“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基本国策,坚持节约优先、保护优先、自然恢复为主的方针,着力推进绿色发展、循环发展、低碳发展,形成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空间格局、产业结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从源头上扭转生态环境恶化趋势,为人民创造良好生产生活环境”,这充分说明执政党在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进程中更加尊重“劳动所受的自然制约性”,重视自然生态环境在人类物质生产实践活动中的内在作用,努力把脱离消费资料生产而片面地、孤立地增长生产资料生产的发展方式转变过来,在发展中建设生态文明,在建设生态文明中促进发展。

马克思主义认为,社会的发展、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的不断满足依赖于社会扩大再生产,而社会扩大再生产的最终目的是不断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十八大报告提出,“推进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是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主攻方向。必须改善需求结构、优化产业结构……着力解决制约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重大结构性问题。要牢牢把握扩大内需这一战略基点,加快建立扩大消费需求长效机制,释放居民消费潜力,保持投资合理增长”,使社会扩大再生产回归其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求的本来面目,使尊重“劳动所受的自然制约性”落实到现实的社会扩大再生产中去。

马克思的社会扩大再生产理论认为,考察社会再生产,一方面要考察社会总产出(包括社会总产品和服务)的各个部分如何从商品形式转化为货币形式,即实现价值补偿的问题;另一方面要考察社会总产出的各个部分在转化为货币形式之后,又如何再转化为所需要的物质产品和服务,即实现物质补偿的问题。社会总产品和服务的各个组成部分经过流通进入消费,在价值上得到补偿,在使用价值上得到替换,这就是社会总产出的实现。社会总产品在物质形态上,根据其最终用途,区分为用于生产性消费的生产资料和用于生活消费的消费资料。相应地,马克思把社会生产划分为两大部类,第一部类(I)是由生产生产资料的部门所构成,其产品进入生产领域;第二部类(II)是由生产消费资料的部门所构成,其产品进入生活消费领域。社会资本的连续不断运动,“不仅是价值补偿,而且是物质补偿,因而既要受社会产品的价值组成部分相互之间的比例的制约,又要受它们的使用价值,它们的物质形式的制约”[7]437-438。

在科学技术进步并将其应用于生产过程的条件下,生产资料的生产快于消费资料的生产,承认生产资料生产的较快增长,并不意味着生产资料的生产可以脱离消费资料生产而片面地、孤立地增长。相反,生产资料生产的增长归根到底要受消费资料生产的制约。首先,在第一部类生产的发展中,追加劳动力所需要的消费资料,必然要依赖第二部类生产的发展来提供;其次,制造生产资料只是提供生产的手段和条件,它本身并不是社会生产的最终目的,第一部类生产的发展必然还要依赖第二部类的发展所提供的市场。但是长期以来,在现实的经济生活中,一些传统经济学家无视经典作家强调的“劳动所受的自然制约性”,没有认识到或不承认经济运行与发展所受的自然制约,忽视自然生态环境在人类物质生产实践活动中的内在作用。在这种经济理论的指导下,在社会扩大再生产的过程中,把投资尤其是把对生产资料生产的投资当作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手段,无节制的向自然索取,而不顾第二部类的发展所提供的实际市场容量的大小,使得社会生产两大部类严重失衡,这既是在社会经济生活中造成周期性经济危机的主因,也是造成自然生态危机的根源。

社会生产和再生产过程,一方面是不断从自然生态系统中“取出”自然物质,“投入”经济再生产过程中加工成满足人们需要的物质产品;另一方面还不断地把它“产出”的各种废弃物“投入”自然环境之中,利用生态系统的净化机能参与自然再生产。随着生产与再生产规模的不断扩大,生产废弃物也不断增加,由于传统的发展方式把自然生态环境作为人类社会物质生产活动的外在因素,废弃物不加处理与再利用就不断返回自然界,累积于自然生态环境系统之中,破坏了系统正常的生态循环,再加上在社会扩大再生产的过程中,把投资尤其是把对生产资料生产的投资当作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手段,社会生产的废弃物排放量远远超过自然生态系统的承载能力,在自然界造成生态循环受阻、环境污染、生态失调,自然生态环境得不到修复,造成日益恶化的生态经济恶性循环。所以,十八大提出要“加快形成新的经济发展方式,把推动发展的立足点转到提高质量和效益上来,……使经济发展更多依靠内需特别是消费需求拉动,更多依靠现代服务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带动,更多依靠科技进步、劳动者素质提高、管理创新驱动,更多依靠节约资源和循环经济推动,更多依靠城乡区域发展协调互动,不断增强长期发展后劲”。

可以想见,只要我们在理论上和实践中真正把自然生态环境当作人类物质生产实践活动中的内在要素,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把生态文明建设放在突出地位,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各方面和全过程,就一定能够建设好美丽中国,走向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新时代,实现中华民族的永续发展。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10]刘思华.生态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原理[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11]高光主.自然的人化与人的自然化[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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