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是

2013-05-30 10:48
南风窗 2013年14期
关键词:斯诺监控政府

图说

地方政府债务再聚焦 2010年底,全国地方政府性债务高达10.72万亿元,其中46.38%来自融资平台公司。2013年初,仅是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的贷款余额便已高达9.2万亿。

人事 Personnel

多名“70后”、企业人才进入共青团中央

6月20日,新一届团中央领导机构被选出,秦宜智成为团十七届中央委员会书记处第一书记。历数改革开放以来的团中央第一书记,在王兆国、胡锦涛、宋德福、李克强、周强、胡春华、陆昊这7位团中央领导人中,目前已涌现出国家主席、政府总理、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最高人民法院院长,以及3位分别主政福建、广东和黑龙江的省级以上领导人。

贺军科、罗梅、汪鸿雁、周长奎、徐晓、傅振邦本次当选为团中央书记处书记,加上第一书记秦宜智,7人的平均年龄才42.6岁,其中有3位“70后”。傅振邦生于1975年,是经济学博士、教授级高级工程师,也是本届年龄最小的书记。《新京报》称,秦宜智今年3月刚刚转任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此前并没有任何共青团系统工作履历,傅振邦亦是如此。

团中央领导的年轻化趋势一直很明显,其中走出的佼佼者经常刷新官员的任职年龄纪录。此外,高学历、曾担任过基层地方行政长官,也均是其特征。本届的7名书记中,“从企业选拔”的比例亦是不低,例如秦宜智便在攀钢工作了12年,徐晓在中国长江动力公司任职14年。傅振邦从清华大学毕业后,便进入了中国三峡总公司,14年后已经是湖北能源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

高层 High Level

习近平

6月20日,习近平同新一届共青团中央领导班子谈话时强调,要把巩固和扩大党执政的青年群众基础作为政治责任。他认为,团的干部应该最富有理想、富有理想主义,团干部要在广大青年中树立威信、形成号召力,首先要高扬理想旗帜;做青年友,不做青年“官”,在同他们打成一片中找到做好青年工作的有效办法。

李克强

李克强考察审计署时表示,审计监督的法律地位是宪法确立的,要进一步强化审计工作;越是减少行政审批,越要加强事中和事后监管;通过强化审计监督,推动宏观调控政策和各项部署的落实。要发挥审计对经济的“体检诊断”功能,及时发现和揭示发展中的风险隐患;审计干部要敢于碰硬,任何人都不得利用职权干预依法开展审计工作。

范长龙

中央军委副主席范长龙6月21日出席了全军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工作会议。他提出,要以具体管用的制度作保证,对于公务接待、军车管理、建房占房、选人用人、资源管理等,要一项一项研究。以整风精神解决作风上的突出问题,突出“四反”整治,以解决问题的实际成效取信官兵。

政情 Political

发改委

首次明确各类城市的城镇化路径

国家发改委6月26日向全国人大常委会报告称,我国将全面放开小城镇和小城市落户限制,有序放开中等城市落户限制,逐步放宽大城市落户条件,合理设定特大城市落户条件,逐步把符合条件的农业转移人口转为城镇居民。2010~2012年,平均每年有835万农业人口落户城镇。

审计署

多部委转嫁会议及出国费

中央部门2012年预算执行情况的审计公告显示,除监察部外,几乎每个部委都在转嫁会议及出国费用。如国家海洋局在26个项目中无预算、超预算列支出国(境)费512.21万元;交通部将46个会议的费用支出358.46万元转由所属单位及其他单位承担;民政部14个会议由地方承担会议费158.98万元。

财政部

中央增加对地方的税收返还

财政部近日报告2012年中央决算情况。2012年,中央公共财政收入56175.23亿元,比2011年增长9.4%;支出64126.31亿元,增长13.6%。其中,中央本级支出增长13.6%,中央对地方税收返还和转移支付支出也增长了13.6%;中央公共财政收入占全国公共财政收入的比重为47.9%,比2011年下降1.5%。

舆情 Public Sentiment

斯诺登困境:“新科技权力者”挑战“合法监控”

“棱镜”计划揭露人斯诺登最近大热,他希望由公众决定政府的网络监控项目和政策是否正确,而不是交给政府雇佣的人。而美国民众的答案,体现于对斯诺登颇为两极化的复杂态度,以及对网络监控本身的包容。但此外的其它国家,对斯诺登个人以及事件进展的兴趣高过他所提的问题。

我们知道,人类生活将不可避免地全盘数字化。也许现在网络监控不会让你丧失全部隐私,但在未来,当你把女儿一点一滴的成长照片存于网上相册,当你每一次联系朋友都得通过聊天软件,当你的经济活动很难再见到纸币,那时候你再来讨论保护数字化的隐私,或许就已经晚了。大数据并不一定就会带来极权统治,但极权统治的控制程度也难以超过大数据时代的监控能力。

当技术手段的问题得到“解决”,管理层面的困境就会凸显。社会关系被新科技重新洗牌,正如核弹能成为外交谈判的砝码,掌握尖端网络技术的人群也将会或者已经获得更多话语权和更大的权力资源。世界大国将按信息技术水平排序,人的排序也将重视这一标准。这期间,前互联网时代的国家管理体系作为固有权力结构的代表,正在利用已有资源来延伸控制力,甚至试图将现实治理结构照搬进互联网社会。社会的每次脱胎都会源于本体,高科技人才可以服务于如今的经济寡头或者政府机构,获得优渥的待遇。但是,价值观呢?

我们已能看到非常多的新旧时代的冲突:版权保护理念和互联网的免费共享,小团体的任务责任制到人人参与的低责任协作制,国家意识和网络无国界等等。斯诺登质疑的,实际上是政府以国家安全为由来攫取高科技时代的社会控制能力,而政府的这个过程据称有着现存体制为其提供的合法手续,还有一大套国家机构为其“熄灭质疑者”,以及以合伙人形象出现的公司寡头。斯诺登担忧的是政府监控权力的扩大化,更严重一点说,斯诺登挑战了“合法性”和政府运作程序本身。

但除了高科技人才的自我“反叛”,还有谁能“监控”这种网络监控行为?民众尚挣扎于现实权利的被践踏,又是否有动力和能力去保护网络时代的个人权利?阿桑奇强调“熟悉科技的年轻世代”的概念,他认为“美国政府总是会需要情报分析员与系统管理员,他们会雇用这个世代的人,雇用遵循这个世代的人”。新的“科技权力者”又是否会一直站在民众这边,未来的社会制度构建是否将更加理想,我们或可期待。 (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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