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汉语与现代英语的双宾语句比较研究

2013-04-29 07:30曾莉
现代语文 2013年4期
关键词:比较研究

摘 要:本文通过对古代汉语与现代英语的双宾语句比较,发现古代汉语和现代英语中都有表“给予”“告示”和“服务”义的双宾语句,其中“服务”义双宾语句在古汉语中主要表“为动”服务义,在现代英语中主要表“制作”服务义;而古代汉语中比较常见的表“获取”义的双宾语句在现代英语中却基本没有。从动词的及物性强度、介词与动词的语义重复这些角度可以解释双宾语句在古代汉语与现代英语里的类型差异。

关键词:双宾语句 及物性强度 语义冗余 比较研究

双宾语句是汉英语言中很重要的基本句型,也是句法分析中比较麻烦的一类句型。目前,语法学界对其外延的大小、内部小类和结构层次的划分都进行了比较深入的研究,却很少有人触及它在古代汉语和现代英语两种语言里的类型差异。为了了解这种差异,本文首先从用作双宾语句谓语的动词性能出发,对古代汉语和现代英语两种语言里的双宾语句的类型进行划分,然后分析它们的共性与差异,最后进行语言学理论的解释。

一、古代汉语与现代英语双宾语句动词的分类比较

(一)双宾语句的定义

我们知道,动词的性能决定于它所反映的客观现实。究竟有哪些动词可算是双宾语动词呢?吕叔湘先生在《中国文法要略》中论及行为和人物的关系时说:“一件事情也许牵涉到三方面的人或物件,这个时候就会有两个宾语出现。”由此可以看出,所谓双宾语动词,就是含有交接事物意义的他动词(及物动词),用它作谓语来叙述一件事情时,必然要牵涉到三方面的人或物件。这一件事情的三方面分别是:第一方面是人,第二方面是物件,第三方面是人(这里所谓“人”,也可能是“人格化的事物”;所谓“物件”,也可能是“事物化的人”)。这三方面的相互关系总是这样:第一方面的“人”把第二方面的“物件”交给第三方面的“人”,或者第一方面的“人”从第三方面的“人”那里取得第二方面的“物件”。这里要特别注意,第一方面的“人”总是动作执行者。绝大多数学者都是单纯从语义或句法的角度来对双宾语句进行定义,因而单纯地从动词与宾语的语义关系或结构关系来对双宾语动词进行分类,从而得出要么繁多,要么不全的类别(李临定,1984)。本文将综合“语义、语法和认知”三个平面,对双宾语句进行重新定义:

句法形式:谓动+宾1+宾2(谓语动词与两个宾语分别发生支配关系,宾1与宾2之间无结构上的关系)。

基本语义:整个表义结构表“给予”或“获取”义,包括引申义。

认知概念:受事物在起点与终点之间的移动。

(二)双宾语句动词的分类比较

能带双宾语的动词是有限的,根据以上定义,我们对古代汉语和现代英语里的双宾语句动词进行重新分类比较。古代汉语双宾语句的材料主要来源于《左传》《尚书》《史记》《百喻经》等,现代英语双宾语句的材料主要来源于王逢鑫主编的《活用英语动词》。双宾语句动词在两种语言中可分为四大类(如表1):

表1:双宾语句动词分类

语言

类别 古代汉语 现代英语

给予类 + +

告示类 + +

获取类 + —

服务类 +表为动 +表制作

(注:“+”表示有,“—”表示无)

上面的分类只是为了便于分析比较而作的一种尝试,并未穷尽所有类别。类与类之间有交叉现象,界限不都是严格的。从上表可以看出,古汉语表为动的服务类双宾语句在现代英语里呈现为表制作的服务类双宾语句;古代汉语里比较常见的获取类双宾语句在现代英语里基本没有。

二、双宾语句在古代汉语和现代英语里的共性

从上文的分类和比较中可以看出,在汉英语言中,由于语言的普遍性,表给予义和告示义的双宾语句基本相同。下面将按上面所分的类进行语例描写和分析。

(一)给予类

在给予类双宾语句里,宾1一般都指接受的一方,宾2一般都指所给的事物。与动词有关的三方面的关系是:宾2经过谓语动词的作用从主语那里转移到宾1,即施事者的动作行为使宾1得到宾2,宾1是宾2转移的终点。这类动词后大都可以加“给”字。(朱德熙,1979)

古代汉语里常见的这类动词主要有“与、予、易(锡)、锡、赐、馈、餽、归、遗、诒、贻、施、赠、送、授、赉、饩、寄、给、赏、还、偿、分、付、输、进、献、让、奏、贷、借、假、资、致、供、畀、降、傧……”如:

(1)周公易(锡)小臣单贝十朋。(《小臣单觯》)

(2)贷他半钱。(《百喻经·债半钱喻》)

(3)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古诗·饮马长城窟行》)

(4)长房曰:“还他马。”(《后汉书·方术列传》)

(5)王病,赐武马畜、服匿、穹庐。(《汉书·苏武传》)

(6)秦亦不以城予赵,赵亦终不予秦璧。(《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

(7)夫人使馈之锦与马。(《左传·襄公二十六年》)

(8)静女其娈,贻我彤管。(《诗·邶风·静女》)

现代英语里常见的这类动词主要有“give,offer,pay,render,allot,award,accord,grant,lend,sell,rent,return...”如:

(9)John gave Mary the book.①(约翰把书给玛丽。)

(10)They offered John a job.(他们给约翰提供了一份工作。)

(11)Ill pay you one hundred dollars for it. (我会为此而付一百美元给你。)

(12)He rendered us a service.(他给我们办了一件事。)

(13)The local government allotted them a house to live in. (地方政府分配了一所房子给他们住。)

(14)Mary sold John her house.(玛丽把房子卖给了约翰。)

(15)Will you please lend me your bicycle? (请把你的自行车借给我好吗?)

(16)The landlady rented John a room.(房东太太租给了约翰一个房间。)

(二)告示类

这类双宾语句主要表示信息传递。与动词有关的三方面的关系是:主语把宾2告诉给宾1,或主语向宾1询问宾2。这类动词既可以用名词,也可以用语句作宾2(直接宾语),而给予类与获取类则只能用名词(代词)作宾2(直接宾语)。这正反映了人类社会交际活动的两个主要方面:前一类是属于精神生活方面的,如知识技能的传授;后一类是属于物质生活方面的,如产品用具的交换。适应前者的需要而产生的动词,动作所及的范围大,一般以抽象的事件为对象,因此可用名词或语句作直接宾语;适应后者的需要而产生的动词,动作所及的范围小,一般以具体物件为对象,因此只能用名词(代词)作直接宾语。(贝罗贝,1986)

古代汉语里常见的这类动词主要有“告、示、教、诲、训、言、语、问、数、说、申、喻、讼、诉、传、晓喻、指示……”如:

(17)告余先王若德。(《毛公鼎》)

(18)今予告汝不易。(《尚书·盘庚中》)

(19)诲尔序爵。(《诗·大雅·桑柔》)

(20)夫子语我九言。(《左传·定公四年》)

(21)后稷教民稼穑。(《孟子·滕文公上》)

(22)括母问奢其故。(《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

现代英语里常见的这类动词主要有“tell,write,read,wish,teach,state,mention,express,point out...”如:

(23)I always tell my daughter a story before she goes to sleep.(我通常都在女儿睡觉前给她讲个故事。)

(24)The pupils wished their teacher“Good morning”.(小学生向他们的老师请早安。)

(25)John writes Mary a letter every day.(约翰每天给玛丽写信。)

(26)Ill read you the letter.(我把信读给你听。)

(27)He teaches the boys history.(他教孩子们历史。)

(28)The newsman asked me some awkward questions.(这个记者问了我一些令人尴尬的问题。)

三、双宾语句在古代汉语和现代英语里的差异

(一)服务类双宾语句的小异

服务类双宾语句的语义为:动作执行者为动作接受者做事或服务,即“为宾1而动且涉及宾2”。

在古代汉语和现代英语里都存在大量这类双宾语句,在古代汉语里,该句式表示为动服务义;在现代英语里,该句式表示制作服务义,语义稍有差异。

在古代汉语里,这类动词主要用于“为动”双宾语句,其前一个宾语是动作行为的目的、原因或关涉对象,它和谓语动词构成“为动”关系,即“为宾语而动”;后一个宾语则是动作行为的承受者,是谓语动词支配的直接对象,它和动词的关系则是一般动宾关系。为动双宾语句可分为一般动词为动双宾语句与动词“为”构成的为动双宾语句两种。其句式均可变换为“为+宾1+动词+宾2”。如果这个动词是“为”,则可变为“为+宾1+为+宾2”(前一个“为”是介词,后一个“为”是动词)。这类动词主要有:“为、作、树、陈、引、立……”其中,“为”出现的次数最多(廖秋忠,1992)。如:

(29)叔孙为孟钟。(《左传·昭公四年》)

(30)不如早为之所。(《左传·隐公元年》)

(31)天生民而立之君。(《左传·襄公十四年》)

(32)作僖公主者何?为僖公作主也。(《公羊传·文公二年》)

(33)欲见贤人而不以其道,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孟子·万章下》)

(34)为之驾,比门上之车客。(《战国策·齐策》)

在现代英语里,用在这类双宾语句里的动词,通常是表制作服务义的动词,主要有“draw,paint,fry, peel,light,iron,make,bake...”(张今,1990)。如:

(35)Could you draw me a picture?(你给我画幅画好吗?)

(36)He painted the old woman a picture.(他给这老太太画了一幅画。)

(37)Shall I fry you an egg?(我给你煎个鸡蛋好吗?)

(38)Ill peel you an apple.(我来给你削个苹果。)

(39)Ill iron you a shirt.(我来给你熨衬衣。)

用在这类双宾语句里的动词,与一般的双宾语动词有所不同,它们属于论元增容②后的双宾语动词,具有特殊性。

(二)获取类双宾语句的殊异

古代汉语里常见的获取类双宾语句式在现代英语里基本没有。究其原因,主要与语言的类型差异有关。句式的基本语义是人类现实经验的直接反映。常用句式引申为多义句式,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表现。表“给予”义的双宾语句式在古代汉语里可以引申出表“取得”义的双宾语句式,而现代英语则不能。如“I bought her a book”不等于“我买了她一本书”,而是“我为她买了一本书”,这是语言共性基础上的类型差异。

针对英汉双宾语结构在中心动词的选择和间接宾语的语义解释上存在的对立,张宁(2000)用一个双层VP结构(V上指中心动词,V下指隐性动词)来解释:假设在一般情况下,英语V下的动词是一个与汉语的“给”对应的没有语音形式的动词,而在汉语中,如果V下没被“给”占据,则被一个显性的或隐性的“走”占据。由于“给”与获取类动词在语义上有冲突,所以现代英语里没有表获取义的双宾语句式。

对于这种演绎的解释,我们认为其前提假设还有待论证。

为了表述方便,我们用S1表含给予义的双宾语句式,用S2表含获取义的双宾语句式。现代英语中有许多表示“获取”意义的动词,如“steal,rob,gain,buy,marry”等,为什么只有“fine”和“charge”等少数几个能用在S2句式中,而古代汉语中S2却是一种常见句式呢?周长银(2000)认为,S2句式形成的原因是在语言的介词系统中找不出一个介词在语义上与句式中表示“索取”意义的动词相匹配,而“steal,rob,buy,marry”以及“gain”等动词均可以用介词“from”表示其来源,因此,它们也就没有S2句式。英语中的双宾语句式有排斥“索取”义的倾向。这种解释既笼统又模糊,缺乏明确而又深入的论证。

对于古代汉语和现代英语获取义双宾语句式的对立,本文将从动词的及物性强度、语义冗余等方面对这些差异进行探究式的解释。

1.现代英语双宾语句动词的及物性强度

动词的及物性强度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论元角色的自控度。Hopper & Thompson认为,动词的及物性强度由以下的特征束来定义:

动作的参与者在两个以上;

动词表示的是动作过程而不是状态;

动作是瞬间完成而不是持续的;

动作是人为的、有意图的;

动作是现实的而非虚拟的;

动作的施事对受事有很强的支配能力;

动作的参与者有很强的个体性。

用这些特性来审视英语获取事件中的动词,可以给出一个粗略的动词及物性强度的连续体:

a.charge,fine>b.stole,gain,marry,borrow, get,fetch

及物性强度的语义区别在于:a类具有很强的“索取”义,本身还具有“转让”义,因而把最小的自控度分配给了夺事。因而,当它们出现在双宾语结构中时,在语义上不需要用介词来提供受事宾语从源点到终点的“转让”义。反观b类动词,它们表“索取”义的强制性程度不如a类,因而容许夺事持有较大的自控度;同时,由于它们的词义中没有“转让”义,因而可以不带间接宾语而自足(张国宪,2001)。如:

(40)John took a book from Mary.(约翰拿了玛丽一本书。)

(41)Jane stole some money from Kate.(琼偷了凯特一些钱。)

也就是说,当它们出现在与格结构中时,需要依靠介词“from”来提供受事宾语从源点到终点的转让意义。一旦失去了介词“from”,整个句式意义就会发生变化或者不成立。如:

(42)John took Mary a book.(约翰拿了一本书给玛丽。)

*John took a book Mary.

(43)Jane stole Kate some money.(琼偷了一些钱给凯特。)

*Jane stole some money Kate.

这种语义上的差异投射到句法形式上的表现为:

1)a类动词指派夺事只实现为间接宾语。如:

(44)The police fined John five dollars.(警察罚了约翰五美元。)

*The police fined five dollars from John.

2)b类动词指派夺事只实现为介词宾语。如:

(45)Robin stole a book from Mary.(罗宾偷了玛丽一本书。)

(46)Robin stole Mary a book. (罗宾偷了一本书给玛丽。)(句义已变,由“获取”义变为“给予”义)

由于现代英语中绝大多数表“获取”义的动词都属于b类动词,所以,现代英语中表“获取”义的句式大多是单宾语构造。

总之,动词的词性特征对句法有重要的影响,正是由于这些词性特征使看似简单的语义关系在句法上出现了繁多的变化。如果笼统地说古代汉语和现代英语的双宾语结构与与格结构完全相同,便容易忽略其中种种属于两种语言的特点。

2.语义冗余与双宾语结构的衍生

Larson(1988,1990)详尽地讨论了英语双宾语结构的衍生过程。他认为与格结构是基本句式,双宾语结构是其衍生而来的。在与格结构中,介词(比如“to”“for”与“from”等)有两个语法作用:一是充当动词给NP(受惠者/受损者)指派与格(dative case)的中介;二是作为一个标记(indicator)表明NP(受惠者/受损者)的论元角色。像“give/send”这样能够进行与格变化的动词,本身具有“转让”义,即这些动词本身就具有给间接宾语分配目标(受惠者/受损者)论元角色的能力。可以说,动词的这种语义组成,“损害”了介词表明该论元角色的功能,介词“to”被削弱为格标记(case marker)。Larson认为,这个过程可以同被动化相比。被动化中的被动构词(passive morphology)剥夺了动词指派宾语格位的能力,客体宾语便要提升到主语位置上去获得格位。而这里,介词指派的与格被吸收了,间接宾语必须从动词那里获得格,这样就产生了英语双宾语形式。如:

(47)John gave a book to Mary.→John gave Mary a book.

由此可见,语义冗余(semantic redundancy)是整个衍生过程的关键。对于获取类动词(除“charge/fine”等少数几个之外)来说,首先,由于它们在语义上并不具有给间接宾语分配受惠者论元角色的能力,所以,就不存在动词与介词在语义上的冗余,此其不能进行双宾语句形式变换的原因之一。其次,“stole,borrow,get,take”等动词,本身为二元动词,也就是单宾语动词,其句中“from NP”是动词论元结构以外的成分,所以,由这样的动词构成的句子没有相应的双宾语结构。

从哲学角度来看,客观世界中的物质都是运动着的。从语言学角度来看,构成句子的最重要的词类是表示物质的名词和表示运动的动词。句子中的谓语动词和后面的名词,从句法结构形式来看,都是“动宾结构”;但从语义组合关系来看,却可能是多种多样的“格关系”。如“吃馒头”(受事),“吃大碗”(工具),“吃食堂”(处所),“跑原料”(目的),“跑了犯人”(施事),“吃父母”(依据),“吃包伙”(方式),“跑第四棒”(系事)等等。这些例子译成英语,绝大多数都是“动词+介词+名词”,但是在汉语中都可以无介词而只是“动词+名词”。这正是古代汉语语法的一个重要特点,即其“动宾结构”能表示丰富多彩的“格关系”。因此,全面深入地研究格关系将是进一步弄清汉英两种语言在双宾语及与格单宾语句式上存在的类型差异的一条重要途径,也是现代汉英语法研究的最重要的课题之一。

四、结语

综上所述,我们从形式到意义,从语法到语义,对古代汉语和现代英语里的双宾语句的特征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语法在各种语言之间的发展是不平衡的,因而呈现出种种类型差异,此有彼无,彼有此无。“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语法研究的历史告诉我们,对比研究是促进本族语研究的一条重要途径。

(本文属于深圳职业技术学院青年创新课题“汉英双宾语句比较研究”的一部分。)

注 释:

①本文所引英文例句除了文章里已指明的以外,其他均见于王逢鑫

主编的《活用英语动词》。

②“论元”(argument)指一个动词在一个简单的基础句中所能关

联的名词性成分,这些名词性成分与该动词具有语义和语法关系。“论元关系”(thematic relation)也有译成“论旨关系”的,主要用在生成语法的著作中。双宾语结构中的“论元增容”指两价动词增加了一个受惠者论元,从而得以出现在双宾语结构中。见徐烈炯《生成语法学》,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8.

参考文献:

[1]马庆株.现代汉语的双宾语构造[A].语言学论丛(第十辑)[C].

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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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朱德熙.与动词“给”相关的句法问题[J].方言,1979,(2).

[5]贝罗贝.双宾语结构从汉代至唐代的历史发展[J].中国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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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廖秋忠.廖秋忠文集[M].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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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2000,(3):155~167.

[13]张国宪.制约夺事成分句位实现的语义因素[J].中国语文,2001,

(6):85~91.

[14]Larson,R.K.On the Double Object Construction[J].Linguistic

Inquiry,1988,(19):335~391.

[15]Larson,R.K.Double objects revisited:Reply to Jackend-

off[J].Linguistic Inquiry,1990,(21):589~632.

(曾莉 广东深圳 深圳职业技术学院人文学院 518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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