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文化创意产业现状、问题及发展路径的调查与研究

周东华

苏州文化创意产业现状、问题及发展路径的调查与研究

周东华

发达的高新技术和信息产业，为苏州科技文化高度融合的创意经济发展奠定了必要的产业基础；苏州众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和各类能工巧匠，又为创意经济的发展提供了难得的人才支撑。苏州正在扩张建设的文化创意产业园，存在数量增长与发展质量矛盾、定位特色不够鲜明以及机制创新、产业观念、产业运作、管理团队及创意人才缺乏等问题。

苏州 文化 创意 产业 结症 路径

苏州拥有非常丰富的文化艺术资源，历来就是一座不缺乏创意的城市，文化创意是这座城市绵延数千年的传统。进入了工业化后期阶段，苏州正在通过创新创意，寻求经济、文化、社会的持续发展。文化创意产业是苏州产业转型升级的润滑剂、加速器，苏州文化创意产业正呈现大发展大繁荣的趋向。本文选取文化创意产业园、呈辉中国工艺文化城等作为调研的视角和个案，通过对苏州文化产业总体和局部的发展态势、产业现状进行观察和思考，试图寻找产业发展过程中呈现出来的一些问题，进而提出解决问题的路径和措施建议。

一、苏州文化创意产业的总体观照及问题分析

《苏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提出：“培育文化产业载体。实施文化产业提速工程，积极发展创意设计、文化旅游、出版发行、新闻传媒、数字内容和动漫、会展广告、印刷复制、工艺美术、演艺娱乐、影视制作等十大重点产业门类，壮大文化产业规模，努力把文化产业培育成全市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1]根据《苏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编制的《苏州市文化发展“十二五”规划》，也相应提出“加快发展创意设计业、文化旅游业、出版发行业、新闻传媒业、数字内容和动漫业、会展广告业、印刷复制业、工艺美术业、演艺娱乐业、影视制作业十大重点产业门类”[2]的规划。

苏州文化创意产业具有较为雄厚的基础，呈现了良好的发展态势。“十一五”期间年均增长13.9%。现代服务业发展迅速，服务业增加值占GDP比重比“十五”期末提高7.6个百分点。全国共11大类工艺美术，苏州就占10大类。2006年以来，苏州工艺美术以民间美术和传统手工技艺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14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22项、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31项。2010年苏州市以工作室为主的工艺美术民营企业、个体作坊达6000余家，从业人员超过15万人，年经济总量超过50个亿。苏州市计划3年内使工艺美术从业人员超过20万人，年经济总量超过100个亿，使苏州成为全国乃至世界知名的传统工艺和现代设计结合的文化城市。胥口镇的书画市场，被中国美术家协会和文化部产业司命名为全国首批两个文化产业示范基地之一。镇湖街道被授予国家级苏绣文化产业群。新兴的现代文化产业发展迅猛，苏州动漫画制作业与北京、上海、深圳并列为该领域四大基地，鸿鹰世界、鸿广公司已成为亚洲最大的影视动画制作公司。苏州福纳文化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苏州蜗牛电子有限公司等创意企业已经逐渐具备面向资本市场融资的条件；苏州国际会展中心、南亚会展中心、苏州太湖文化论坛、中国电子博览会等会展业已形成一定影响；苏州广电、苏州报业等媒体的规模化、集团化、产业化效应也初步形成。

苏州文化创意产业的体制机制、政策、法规也逐渐走向健全与完善。为推动全市文化产业的跨越式发展，切实加强对文化产业发展工作的组织协调，2010年9月成立了 “苏州市文化产业发展领导小组”，为苏州文化创意产业的大发展大繁荣提供了组织保障。苏州文广局具体管理本市的文化事业和产业，其职责中有多条涉及文化创意产业，主要在政策及规划的制定，协调产业发展，文化市场管理及行业协会指导等方面，行使行政管理与服务的工作职责。各文化团体、行业协会也在行业标准的制定，协调解决行业内部各企业、个体经营者所遇到的各种问题，苏州市已经成立的行业协会有苏州工艺美术协会、苏州市玉雕协会、动漫行业协会、创意产业协会等。与此同时党报、党刊、电台、电视台等重要新闻媒体经营部分剥离转制为企业，在确保国家绝对控股的前提下，允许吸收社会资本；国有发行集团在原国有投资主体控股的前提下，允许吸收国内其他社会资本投资；广播电视传输网络公司在广电系统国有资本控股的前提下，经批准可吸收国有资本和民营资本。在国家广播电视机构控股51%以上的前提下，鼓励其他国有、非公有资本参股县级以下新建有线电视分配网和有线电视接收端数字化改造。

苏州鼓励、支持、引导社会资本以股份制、民营等形式，兴办影视制作、动漫、放映、演艺、娱乐、发行、会展、中介服务等文化企业。非公有制文化企业在投资核准、土地使用、财税政策、融资服务、对外贸易等方面享受国有文化企业同等待遇。通过股份制改造实现投资主体多元化的文化企业，符合条件的支持申请上市。

苏州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做到了产业立法和制度建设先行。除了《苏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苏州市文化发展“十二五”规划》等重要文件，苏州先后出台《苏州市2001年——2010年文化强市建设规划纲要》、《关于进一步加快文化强市建设若干经济政策》、《关于扶持动漫产业的政策》、《关于加快苏州市文化产业发展若干政策意见》、《苏州市文化产业发展资金管理办法》等政策。据统计共制定近50种制度、方案和办法。

苏州市的文化产业立法、制度规章的制订与实施，已初具规模，在制度系统性、纵深性以及广度等方面，也走在了全省乃至全国的前列。未来需要更加努力去做的，就是根据产业发展的总体进程，不断修订、充实法律、制度空白区域，完善现有法规与制度的内涵，使苏州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有法可依，有制度约束，有总体规划，有方法指导，从而保证产业有一个规范而秩序的内、外部环境及科学而高效的运作模式。

经过近几年的努力，苏州基本形成了传统文化与现代创意相融合的文化创意产业体系。苏州市十二五规划，描绘了未来五年区域文化产业发展的蓝图。即：

“以改革创新为动力，发展一批文化产业门类，培育一批骨干龙头企业，塑造一批知名品牌，建设一批文化产业基地，将苏州深厚的文化底蕴转化为文化产业优势，构建特色鲜明、具有较强竞争力的文化产业体系。”[3]当前，苏州市文化创意产业已逐步形成了国家级“苏绣文化产业群”、“苏州国家动画产业基地”、“胥口书画全国文化（美术）产业示范基地”和省级“沙家浜江南水乡影视产业园”、沧浪文化创意街区、昆山文化创意产业园等文化创意产业示范基地。

通过对苏州文化创意产业的总体观照，笔者就以下问题作简要分析并提出相应的对策：

首先，在文化创意产业的总体观念上要转变。我们经常说：文化搭台，经济唱戏。当我们将文化、创意作为产业内容来科学布局、系统规划时，我们要认识到：在运作过程中，文化、创意本身就是经济及活动的重要要素，就要唱主角。

其次，绝对数量增长与质量的关系。苏州的文化创意产业增加值占总量的比例规划由2010年的4%增加到2015年的6%－7%以上，文化创意产业在保证增长目标实现的基础上，也要不断改革运行机制，转型升级，创新经营模式，提高文化创意产品的科技含量，从而保证文化创意产业健康有序可持续地发展。

第三，制度政策法规层面要考虑两点：1、制度政策法规要着眼于未来5—10年以上的产业发展需要，即有相对的稳定性。2、制度建设要与时俱进，发展中不断出现的各种问题，要尽快立法，细化制度法规，从而形成良好的经济法治环境。

第四，产业体系方面，立足于苏州的传统艺术，传承保护好文化遗产，在此基础上，开发、发展新兴的具有较高科技含量的现代文化创意产业，做到两条腿走路，立足本地实际，接上地气，又具有现代且超前的眼光，着眼于未来。这样才能使苏州的文化产业扎根于厚实的土壤中，健康、可持续地发展。

第五，要处理好文化资源与创意产业二者的关系问题。文化是创意的平台与资源，是创意源源不绝的温床。创意产业就是通过创意把高科技、文化艺术、产业活动同市场的需求有效地结合起来，形成彼此良性互动的产业价值体系，为苏州的创意经济发展提供广阔的空间。

第六，文化创意产业链上最核心的是创意人才。园区建设相对来说属于短期行为，真正要为一个城市的创意产业打下基础，根本在于人才环境的营造。在创意经济时代，有创造力的人吸引企业和资本。一个城市有“创意人”才是最大的“创意资源”。对于一个城市的文化创意产业来说，核心的战略问题还是人才战略。北京市新闻出版局副局长庞微认为：文化创意产业目前最需要两类人才：其一，内容创意人才；其二，将内容产业化和市场化的人才。目前的苏州，前者需求量大，后者需求更为紧迫。苏州要立足本区域的大专院校，院校所设立的专业方向完全对接文化创意产业的各个门类，加大教育教学改革的力度，校企一体，形成集聚联盟式的专业集群，专业设置和教学紧贴苏州地区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方向，形成了具有鲜明特色的人才培养模式。

二、苏州文化创意产业园区的考察与分析

文化创意产业园区所构筑的平台可以形成规模效应、品牌效应，有利于在园区内形成产业链，达到构筑共享平台，降低企业成本，增加企业市场机会的目的。建设园区，从短期作用来看，对推广概念，加强意识，形成氛围，都有直接的效果。随着国家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战略的全面推开，苏州市、各市区在十二五规划中，都制订了服务业、文化产业的总量目标，要实现这些目标，在十二五末真正成为支柱性产业，加快建设文化创意产业园区，是苏州文化产业发展的必由之路。

据统计仅沧浪区就有6家以上的文化产业园，可见全市规模之大。如果再加上之前的一些产业园以及此后即将上马或奠基开建的一些文化产业园，苏州的创意文化产业园已经处于大建设大发展的时期，产业转型步入正轨，每一个文化创意产业园投资动辄上亿甚至几十个亿，占地或建筑面积规模也非常可观。列举几例：中国光华文化创意产业园计划投资25亿元、建筑面积约50万平方米；苏州市2011年度文化产业重点项目张家港软件（动漫）产业园占地360亩，总建筑面积约30万平方米，总投资约20亿元。苏州阳澄湖数字文化创意产业园总规划占地面积350亩，到“十二五”末，年产值80亿元。这些文化创意产业园区目前呈现了良好的发展势头。具体表现在：规模在扩展，园区形制在健全，入驻企业递增，资金投入加大，园区运转平台逐渐优化，产业发展水平在提高。

在考察了产业园的概况后，我们可以对苏州文化创意产业园进行具体的分析。目前存在的问题及解决问题的路径如下：

（一）产业园如此集中的上马、开工，有缺少论证、一味比速度、盲目上马之嫌。要注意避免一窝蜂，以防变为显气派、造声势、图虚名的落地畸变和泡沫现象。解决路径：对准备立项的文化创意产业园区，要经过科学严谨、多环节的论证，对周边地区的园区做详实的调研，使本区域的文化园区能够切合实际，彰显特色，稳步发展；对已经奠基开工或者已经建成的产业园，则要根据产业发展的形势随机应变，尽量避免规划、定位、总体布局等方面的欠缺可能给未来发展带来的负面影响。

（二）占用土地问题。文化创意产业是一种“低能耗、少污染”的绿色产业，但是苏州的创意产业园区存在着大量占用土地的问题。如在各大文化产业园介绍文字里，都有占地多少亩的表述（张家港软件（动漫）产业园，园区占地360亩，苏州阳澄湖数字文化创意产业园占地面积350亩等），作为三产的文化产业和一、二产业衔接、融合，减少土地消耗，提高科技、文化、智力含量，这也是经济发展模式转型升级应该带来的产业发展形态。几种模式可以借鉴：一是依托老厂房，打造以工装设计为特色的文化产业园区。典型实例是江南文化创意设计产业园。二是依托老仓库打造以创意设计为特色的文化产业园区。典型实例是989文化创意产业园。三是依托新建楼宇打造以影视传媒为特色的文化产业园区。典型实例是大森创业文化园。

（三）部分产业园的规划定位雷同，缺乏创意，有些园区盲目追求大而全，出现恶性竞争争夺有限资源的现象。如胥口文化产业园，镇湖苏绣产业群，光福呈辉中国工艺文化城，东渚镇工艺美术特色产业基地，苏州沧浪文化创意街区，桃花坞文化创意产业园区等等，都在打苏州传统工艺的牌。而且都将文化产业和旅游捆绑，促进地方旅游；同时以旅游培养工艺产品的消费群体，带动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镇湖刺绣，每年以刺绣艺术节的形式推广苏绣艺术和产业，同时与当地湿地公园旅游项目形成互动效应。但是地域邻近、文化趋同也使得各文化园区在规划、定位中呈现了一定程度的同质化倾向，导致恶性竞争。有些园区强调其综合性，项目太过芜杂，面面俱到，缺少主题统领，风格特色难以凸显。而且这些文化产业区在发展定位上总试图追求大而全，试图包容一切，结果反而失去自身特色。如位于胥口的胥江一号创意产业园，就存在这样的问题。

（四）文化创意产业的根本是通过“跨界”打通第二、三产业，以推动文化与经济融合发展。苏州的文化创意产业园区总体处于粗放发展、数量扩张阶段，集约化程度低。起步晚的文化创意产业，应避免传统制造业走过的老路，在发展质量上高起点高标准高要求，注重品质，借鉴先进制造业提供的科技基础，增加产业的科技含量，打造先进的平台、市场体系和产业链，这是文化产业这一和传统产业相比较既有类同又有特殊的文化属性所决定。

三、文化创意产业项目个案分析：以（苏州光福）呈辉中国工艺文化城为例

我们以（苏州光福）呈辉中国工艺文化城为例，剖析苏州文化创意产业园区的发展状态及存在的问题。

始于2008年的中国工艺文化城，是一个以工艺品专业市场展示交易为主导，创意研发设计为核心，会展论坛为平台，休闲旅游文化观光为特色的综合性国际商贸城。总投资30亿元人民币。其目标：打造成为“中国首席、世界顶级的工艺品创意展示贸易中心，两岸文化创意合作示范区、工艺文化旅游体验之都，太湖文化创意产业示范基地，成为集销售贸易、展览展示、行业论坛、信息交流、创意研发、人才培养输送、品牌孵化、酒店餐饮、配套公寓等多功能于一体的全球综合性产业服务基地。”中国工艺文化城致力于探索文化创意产业可持续发展的基地模式，通过工艺美术本体产业链，以及交易中心、艺术授权、大师经纪、融资担保等协同产业链，和博物馆、会展中心、艺术酒店、旅游集散中心等配套产业链的三重拉动，将整个文化城推向市场，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富有核心竞争力的发展模式。工艺文化城以具有文化内涵的商业地产项目开发为主，积极“联姻”文化创意产业，使房地产开发和产业发展融为一体。中国工艺文化城在文化创意产业可持续发展模式的探索上不遗余力：各大院校已陆续签约入住，与苏州大学成功结为战略联盟，成立“苏州大学呈辉艺术设计中心”，与苏州工艺美术职业技术学院共建产学研基地。

分析呈辉中国工艺文化城的整体优势，我们认为工艺文化城项目的运作显示了对文化创意产业的实践、探索及创新意识。具体体现在：

首先，目标定位较明确。即建设工艺文化产品创意研发设计基地。其次，在文化产业运作模式上所做的探索非常可贵。如：项目通过工艺美术本体产业链，以及交易中心、艺术授权、大师经纪、融资担保等协同产业链，和博物馆、会展中心、艺术酒店、旅游集散中心等配套产业链的三重拉动，将整个文化城推向市场，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富有核心竞争力的发展模式。第三，总项目所设想的各项子项目以及商务服务项目已经形成较为完备的体系。第四，地产和文化产业的联姻，为未来的各种良好预期提供了可能。第五，尽管是以传统工艺为主要经营对象的项目，但是项目运转过程包含了较高的科技含量，是需要非常专业的知识和科学的精神去经营的产业。第六，校企合作共同研发、培养产业人才，已有具体可行的项目在运作中。

同样我们认为，呈辉中国工艺文化城存在以下结症：

（一）呈辉公司的战略目标定位为：以具有文化内涵的商业地产项目开发为主，而产业地产作为促进产业发展的地产形态，类似呈辉文化工艺城这样的产业园区将成为产业地产的核心的组成部分。

项目究竟是文化产业，还是产业地产？这是个必须明确的问题。从根本上说呈辉公司并没有将工艺文化城当作一个文化创意产业去经营。尽管公司一直在宣扬文化，我们还是能够感觉到，呈辉还是在做他们的老本行：地产。只不过给地产套上了一层“文化”的外套。我们怀疑：呈辉公司搭建的一系列产业发展框架和内涵是否能够真正落到实处，深入开展下去。因此我们建议：如果真的有志于文化创意产业，还是要调整定位，即工艺文化城是建立在地产基础上，需大力运作且长期发展的文化创意产业。企业未来还是要在文化产业上而不是地产上投入更多的力量包括资金、精力和人力。

（二）工艺文化城作为一个大型的文化创意产业项目，能否取得深度发展，关键就在于现代产业服务方面能否高效运作。呈辉中国工艺文化城发展的着眼点应该放在：现代管理理念、方法以及懂得如何科学管理与服务的团队及管理人才的引入、组建与培养。

（三）这是座冠以“中国工艺文化城”的名头的文化创意产业园，要成为“中国首席、世界顶级的工艺品创意展示贸易中心，两岸文化创意合作示范区、工艺文化旅游体验之都，太湖文化创意产业示范基地，成为集销售贸易、展览展示、行业论坛、信息交流、创意研发、人才培养输送、品牌孵化、酒店餐饮、配套公寓等多功能于一体的全球综合性产业服务基地。”试问：如何才能名符“中国”之实？全球、全国首席工艺美术的集散地固然美好，要想达到，需立足苏州丰富的工艺美术资源，做好创作、研发、制作、融资、营销、服务等工作，形成品牌，吸引苏州以外的项目及人才，使工艺文化城真正“中国”起来，成为全国乃至全球的文化、工艺美术集散地。

综上，我们从苏州文化产业的规划、产业园建设、具体项目运作等方面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苏州的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具备雄厚的基础，呈现了良好的发展势头，在机制建设、总体规划、产业园布局、区域文化元素的开发与利用、科技创新、特色产业发展等方面都有较为突出的作为和业绩，但是大发展过程中也出现了诸多问题及结症，如扩张建设的文化创意产业园，存在数量增长与发展质量矛盾、定位特色不够鲜明以及机制创新、产业观念、产业运作、管理团队及创意人才缺乏等等问题。倘若能够认真研究，对症下药，及时解决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不断调整产业结构，提升产业发展水平，丰富文化创意产业内涵，苏州的文化创意产业必定会同本区域其它产业一样，处于领先、率先发展的地位。

注释：

[1]见《苏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2011年1月20日苏州市第十四届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通过），《中国苏州网》2011年1月20日

[2]见《苏州市文化发展“十二五”规划》（2011年8月26日），苏办发〔2011〕81号

[3]《苏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2011年4月9日《苏州日报》，第1版

（周东华，苏州工艺美术职业技术学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