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营企业党建与企业的制度创新——基于温州34家民营企业的调查分析

谢 健，付映杰

（1.温州大学 城市学院；2.温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浙江 温州 325035）

作为社会主义发展初级阶段的民营企业，政治上离不开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在企业的具体运行上，也需要党组织的指导.作为党的基层组织，民营企业党组织参与企业内部治理和管理，是否真正具有预期的功效，如何对其在企业中的作用确切的定位，是一个亟待研究和解决的重大理论问题和现实问题[1].

1 民营企业党建与企业制度创新的理论分析

1.1 民营企业制度创新的必要性

企业制度创新是指企业为获得更多的利润而进行的以新的企业制度取代旧的企业制度的变革活动，是对企业各种利益关系的调整[2].企业的制度创新的目的是建立一种更优的制度安排，调整企业中所有者、经营者、劳动者的权力和利益关系，使企业具有更高的活动效率.

分析当前民营企业，普遍存在产权制度缺失、组织制度缺失和管理制度缺失三大制度缺陷，这三大制度缺陷严重制约了民营企业在新时期的发展.在新时期企业步入可持续发展阶段，企业发展对知识的依赖程度也极大提高，市场开放度和透明度日渐提高，市场竞争格局也发生了变化，这些因素推动民营企业必须进行制度创新.[3]

1.2 民营企业党建对企业制度创新的促进作用

企业制度是企业产权制度、企业组织形式和经营管理制度的总和.企业制度的核心是产权制度，企业组织形式和经营管理制度是以产权制度为基础的，三者分别构成企业制度的不同层次.[4]因此，企业制度创新也包括了产权制度创新、组织制度创新和管理制度创新等三个相互联系的层面.

1.2.1 民营企业党建对产权制度创新的促进作用

民营企业产权制度创新就是其封闭的产权逐步对外开放的产权变迁过程.由于产权制度创新涉及相关利益者因素复杂，因而也是企业制度创新中难度最大的，许多家族企业在进行产权制度创新时由于各种关系处理不当，导致各种矛盾纠结在一起，最终导致企业股东及高层矛盾激化，严重影响了企业正常的经营管理，甚至于出现企业内部的分裂.

民营企业党组织在企业里没有自己特殊的利益，其角色超然，工作超脱，因而在协调、处理企业内部的利益矛盾上具有独特的优势.特别是在企业股东和高层管理者中，有许多都是党员，这使得党组织开展协调工作将更加有利.

1.2.2 民营企业党建对组织制度创新的促进作用

企业组织制度主要指企业组织形式和内在治理结构.企业组织形式的创新与企业的发展阶段和发展状况有关，而企业内部治理结构创新则与创业初期的产权关系及创业企业家的个性相关.

家族治理模式在民营企业的发展初期或企业规模较小的是比较合适的，但当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之后，企业主或创业企业家受个人水平、能力的局限性，原有的家族管理模式必然受到挑战，也必然要聘请职业经理人参与管理.但往往职业经理人出现在管理层时，企业的家族成员、创业股东与职业经理人会在企业发展战略、管理方式、用人方式等方面出现种种不一致的看法，这些矛盾的激化将影响企业内部的和谐，严重时将造成企业内部的支离破碎.因此，在民营企业内部治理结构创新过程中，协调好企业内部家族成员和职业经理人之间的矛盾显得格外重要.民营企业党组织作为非直接经济利益者，完全可以发挥党组织的政治先进性和政治思想工作的优越性，以及利用管理层中党员的工作基础，引导民营企业从家族企业管理制度向现代企业管理制度转变，并尽可能减少在内部治理结构创新过程中的矛盾.

1.2.3 民营企业党建对管理制度创新的作用

企业管理制度是企业为求得最大效益，在生产管理实践活动中指定的各种带有强制性义务，并能保障一定权利的各项规定或条列.从企业制度自身的演变来看，民营企业管理制度的变迁过程，实质是民营企业管理的人本化过程.[5]

所谓的人本管理，就是通过确立人在管理过程中的主导地位，继而围绕着调动企业人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去展开的企业的一切管理活动.从物本管理到人本管理，是民营企业走向现代企业管理的必然趋势.但是管理转型中的民营企业要摆脱物本管理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实施人本管理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缺乏管理经验和管理机制是民营企业实施人本管理的软肋，而民营企业的党组织在这方面具有很强的优势.其一是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制度建设、作风建设蕴涵了大量的管理用人真经，用来指导民营企业实行人本管理具有极重要的价值；其二，党在团结群众、教育群众、发动群众、组织群众方面，具有民营企业本身难有的影响力，在依靠群众、凝聚人心、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民主管理上具有宝贵的经验.因此，企业党组织是民营企业实行人本管理的重要依托.

1.3 民营企业党建促进民营企业制度创新的意义

将促进民营企业制度创新作为民营企业党建工作的切入点，一是有利于民营企业的健康发展.促进民营企业健康发展，是加强民营企业党建工作的根本任务.在民营企业建立党组织，有利于冲破家族制管理模式，促进民营企业制度从业主制、合伙制向现代公司制转变，转换经营方式，跃上新的发展层次.[6]二是有利于获得基层党组织发展的立足点.与国有企业不同，非公企业党组织战斗堡垒地位的获得不同于国企党组织的他获性地位为主，而是自获性地位获得为主.即其战斗堡垒地位是通过党组织自身的努力获得的.[7]民营企业是以市场为中心、以盈利为目的的纯经济组织，要使党组织和民营企业相融合，并能在其中发挥政治核心作用，必须以政治作用促企业发展[8].民营企业党组织只有围绕“促进企业健康发展”这个中心任务开展工作，站在促进企业制度创新这个高度，并以此作为发挥自身作用的最佳切入点，才能极大地激发企业管理层和全体员工的积极性和创造力，在实现民营企业的持续稳定发展的同时，巩固党组织在企业中的地位和作用.

2 当前民营企业党建在促进企业制度创新方面的现状分析——基于温州民营企业的问卷调查

温州是我国民营企业党建工作起步最早的地区之一，目前共有民营企业党组织5000多个，覆盖了企业1万7千多家，党组织组建率达到44.6%，民营企业党组织建设并呈扩展趋势，仅2011年就新建党组织1562个（单独组建1370个），民营企业党组织已经成为新形势下民营企业组织建设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为了更好地了解温州民营企业党建工作的基本情况，了解民营企业党建工作在促进企业制度创新方面的作用，我们对温州的34家民营企业进行了问卷调查，企业区域分布在温州鹿城区、瓯海区、龙湾区、温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瑞安市、乐清市、永嘉县，调查对象分企业负责人（34份问卷）、企业党组织负责人（34份问卷）和员工（164份问卷）三部分.调查结果较好地反映出温州当前民营企业党建工作的基本特点.

2.1 民营企业党组织具有良好的发展基础

2.1.1 党组织制度较为健全

所调查的34家民营企业中，设有专职的党组织负责人的有6家，17.6占%，24家企业的党组织负责人为半职状态（即除担任党组织负责人外，还兼任企业的其他管理岗位），占70.6%，完全业余兼职的仅为4家，占11.8%；85.3%的企业党组织的组织活动正常，只有5家企业的党组织没有正常开展党组织活动，占14.7%，在没有正常开展党组织活动的5家企业中，1家企业的党组织负责人为半职人员，4家为业余兼职人员，可见党务工作者的专职化是民营企业党组织开展正常组织活动的重要保障.

2.1.2 企业对党组织的重视程度较高

34家企业中，企业的董事长（企业主）为党员的有2家，占5.9%，在其他企业高层管理者中，有一至多名党员的有18家，占52.9%，两者合计为58.8%.这反映出党员在民营企业管理层中的普及面和影响力已经开始凸显.近年来，随着民营企业党组织的建立和发展，私营企业主和高管入党积极性增强，同时，也有更多的党员以职业经理人的身份进入到企业高层，这对于民营企业的党建无疑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调查结果表明，企业对党组织的工作开展总体上比较支持，企业党组织对企业所提供的各方面条件表示满意的占76.5%，基本满意的占14.7%，不满意的仅占8.8%；88.2%的企业党组织认为经费能得到保证，79.4%的党组织有专门的活动场地，64.7%的企业党组织的活动时间有保障.

2.1.3 党组织的工作目的较为明确

企业问卷表明，79.4%的企业认为民营企业建立党组织是企业发展的真实需要，而党组织问卷也表明，73.5%的党组织负责人认为建立党组织是民营企业发展的需要.两者的看法非常接近.

党组织关于工作目的的调查（多选题）表明，党组织将融入企业发展、参与企业的决策为工作目的占58.8%，将引导管理层、促进企业发展为目的的占79.4%、将引导员工积极上进、增强员工凝聚力为目的的占44.1%，这些都是这民营企业党组织建设工作的重要切入点，只有形成党建工作与企业发展的有效结合，才能体现出民营企业党组织的生命力，强化民营企业党建工作的有效性和可持续性.

2.2 民营企业党建对企业制度创新具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2.2.1 党组织对民营企业产权制度创新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企业问卷表明，当企业发生产权纠纷时，企业主主动请党组织进行协调的占26.5%，党组织主动进行协调的占32.4%，两者合计为58.9%；党组织在协调企业产权纠纷问题上，很有效的占15.0%，有一定效果的占30.0%，两者合计为45.0%，虽然低于50%，但仍表现出一定的效果；党组织问卷还表明，党组织主动引导企业进行产权制度创新的占35.3%，反映了党组织在引导企业产权制度创新上有一定的主动性.

2.2.2 党组织在推进管理职业化和协调职业经理人和股东的矛盾上发挥了一定的作用

调查问卷表明，34家民营企业中，总经理由职业经理人担任的有6家，占17.6%，在其余的企业高管中，有1人为职业经理人的有13家，占38.2%，有多人为职业经理人的有8家，占23.5%，以上合计为79.3%，说明职业经理人在民营企业管理层中已经开始扮演重要的角色，但仍然还有超过20%的民营企业的高管全部为创业伙伴或家族成员.

在由职业经理人担任高管的民营企业中，当企业职业经理人与股东或担任企业高层管理人员的家族成员之间产生矛盾时，25.9%的党组织负责人表示能够经常找双方谈心，沟通思想，44.4%的党组织负责人偶尔找双方谈心，两者合计70.3%；在党组织找双方谈心的企业中，党组织的沟通、谈心很有效的占29.2%，有一定效果的占41.7%，其中经常沟通、谈心的企业反映党组织的沟通、谈心很有效的占57.1%，有一定效果的占28.6%.上述调查结果反映出党组织在协调职业经理人和股东的矛盾上发挥了一定的作用，同时也反映了只要党组织充分发挥沟通功能，就能够获得积极的效果.

调查问卷还显示，党组织在引导民营企业摆脱家族制上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有47.1%的企业党组织在不同程度上向企业主提出引进职业经理人进入企业管理层的建议，建议很有效的占25.0%，有一定效果的占37.5%，两者合计为62.5%.

2.2.3 党组织在推进企业人本管理上有重要的推动作用

在促进企业民主管理、员工参与企业决策方面，19.4%的员工认为党组织有很大作用，41.2%的员工认为党组织有一定的作用，两者合计为60.6%；在企业文化建设方面的作用，35.1%的员工认为党组织有很大的作用，44.8%的员工认为党组织有较大的作用，两者合计为79.9%；在树立员工责任心、凝聚力的作用方面，24.8%的员工对企业党组织增强员工的凝聚力、树立员工的主人翁态度很认同，46.1%的员工基本认同，两者合计为70.9%.上述调查结果反映了党组织在推进企业人本管理上有重要的推动作用.

2.3 民营企业党建工作在企业制度创新中的薄弱环节

2.3.1 参与企业重大决策的程度有限

调查结果表明，只有52.9%的企业党组织能经常参与企业的重大决策，另有38.3%企业党组织偶尔参与企业重大决策，还有8.8%的企业党组织不能参与企业重大决策，反映出民营企业党组织对企业发展的重大决策的参与度还比较有限.如果党组织不能参与到企业发展的重大决策中，其对企业制度创新的影响和促进作用就无法体现，从而也将进一步影响党组织在企业中的地位和作用.

2.3.2 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不够突出

民营企业党组织在企业制度创新中的作用不仅仅依靠党组织负责人，更需要广大的党员在积极参与企业民主管理、构建和谐的企业氛围、在本职工作岗位上的工作等方面起到模范带头作用.调查结果表明，47.3%的员工对本企业（部门）党员员工的先锋模范作用不认同，32.1%的员工表示基本认同，仅有20.6%的员工表示认同.进一步分析表明，对党员员工的先锋模范作用不认同的员工，对党组织在促进企业和谐氛围的作用的认同性也较差；对党员员工的先锋模范作用不认同的员工，认为党组织在促进企业和谐氛围具有较好作用的只有42.3%，而对党员员工的先锋模范作用基本认同的员工，认为党组织在促进企业和谐氛围具有较好作用的则有79.3%，对党员员工的先锋模范作用表示认同的员工，认为党组织在促进企业和谐氛围具有较好作用的则高达94.1%.

2.3.3 缺乏优秀的党务工作者

调查结果表明，企业的专职党务工作者中，学历参差不齐，67.6%的具有大专以上学历，其中硕士研究生学历的不到3%；在其余的32.4%非大专以上学历的党务工作者中，年龄普遍偏高，其中年龄在55岁以上的占81.8%.党务工作者的实际的管理经历不够丰富、管理经验不足，其中，只有17.6%的党务工作者担任过企业的高管，有35.3%的党务工作者担任过企业的中层管理人员，两者合计为52.9%，略高于半数；特别是既有多年党务工作经验又有多年企业中高层管理经历的党务工作者很少，仅占14.7%.

3 对民营企业党建工作如何促进企业制度创新的思考

民营企业党建工作不同于国有企业，它需要民营企业经营者和党组织的共同努力.企业制度创新作为现阶段民营企业发展的最为关键的内容，是每一个民营企业都要积极面对和努力推进的.同样，民营企业党组织也需要制度创新，只有通过制度构建，使得民营企业党组织顺应企业制度变迁而创新，才能真正发挥民营企业党建的作用.

3.1 构建新型的民营企业治理结构：将党组织嵌入民营企业治理结构

传统的民营企业治理结构是以家族制为核心的，随着企业规模的扩大，企业内部的管理变得越来越复杂，家族企业治理结构将越来越难以适应企业发展的需要，这时，引入现代企业制度势成必然.

现代企业治理结构是为了降低因为企业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后带来的经营的风险，对企业的股东、经理人员、员工等利益相关者之间关系的一种制度安排，以达到对各方激励与约束的平衡.但是事实上现代企业治理结构在约束经营者的同时，也带来了决策和管理效率的降低，同时，由于管理层中不同的管理者代表了不同的利益群体，在做重大的经营管理决策时，容易产生各种矛盾而影响内部和谐.被调查的企业普遍反映了民营企业主常常为企业制度创新过程中的种种矛盾所困扰.

鉴于党组织在企业内部的特殊地位，将党组织嵌入民营企业治理结构，将有力地改善民营企业治理结构，减少民营企业组织制度创新过程中带来的种种摩擦.温州民营企业的调查表明，民营企业党组织参与企业决策和管理对促进企业制度创新有着显著的实践意义.同时，从民营企业党建原则出发，我们认为，嵌入民营企业治理结构的党组织，在企业治理结构中不应是一个执行机构，而只是一个参谋机构，其主要功能是对企业的经营目标、战略方针、重大决策等提出建设性意见，供决策层参考，促进企业决策机制不断完善.由于企业党组织能够深入基层，及时把握企业内部基本情况，同时能够站在独立的角度进行思考，不受相关利益群体的影响，其决策建议相对比较客观.另外，企业党组织能够获得上级党组织的指导，对国家的宏观政策动向把握得更加准确，对企业决策的指导也更加科学.因此，将党组织嵌入到民营企业治理结构中，既是民营企业组织制度创新的一种方式，也是民营企业党建机制创新的体现，无论从理论上，还是实践上，都要重要的价值.

3.2 构建新型的民营企业价值体系：以党的先进的文化引导企业文化建设

企业制度是规范、约束员工行为的一种手段，因此企业制度本身具有刚性的特点.这里的刚性是指企业制度一旦建立，就必须严格执行，否则就失去制度的严肃性，势必影响制度的执行力.但是刚性的企业制度也存在着诸多缺陷，界限分明的组织制度容易导致企业内耗增大、森严的等级制度阻碍了员工积极性的充分发挥、僵化的管理制度降低了企业对外界环境的反应能力等问题.克服现代企业制度刚性的最有效措施就是加强企业文化建设[9].

先进企业文化是企业持续发展的精神支柱和动力源泉，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代表着先进文化的共产党通过基层党组织建设来推动民营企业文化建设既是非常重要，也能卓有成效.

根据温州的民营企业党建工作经验，许多民营企业党组织负责人往往都承担了企业文化的建设职能，这表明民营企业党组织不仅是企业文化的引导者，也是具体的实施者，民营企业的党建和企业文化建设较好地融合在一起，有利于党组织把握好企业文化建设的方向，宣传贯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推动民营企业可持续发展、促进企业和谐提供坚强的思想保证和强大精神动力.

3.3 发挥民营企业党组织对企业制度创新促进作用的组织保障措施

民营企业党组织要能够发挥积极作用，来促进民营企业制度创新，首先要做好自身建设，着重要做好以下几个方面：

3.3.1 通过选聘优秀党务工作者，提高党组织对企业制度创新的能力

在党建工作与企业发展同步推进的实践探索中，企业党务工作者人才相对缺乏的矛盾已经日益突出，成为影响民营企业党建工作水平的一个“瓶颈”问题.从民营企业党建工作的要求看，党组织负责人应该为复合型人才，这表明，从民营企业内部培育党组织负责人的难度很大，需要从外部招聘.一般可从两种渠道选聘，一是企业直接向企业所在地的党政部门有党务工作经验的退休或退二线的干部招聘，二是通过当地县区级及以上党委组织部在更广的范围选聘.目前温州大型民营企业中多有退下来的县市级党政领导干部出任党组织书记，这些党组织的领导干部，具有较强的组织协调能力，对经济工作也十分熟悉，非常胜任企业党组织书记岗位.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民营企业成立了党组织，党组织书记人选的缺乏就成了一个突出的问题.为此，温州市委组织部从2010年开始，组织面向全国公开招聘民营企业党总支书记人选的工作，通过严格的招聘程序和教育培训制度选聘了一批年富力强、党建工作和能力出色的党总支书记，受到了民营企业的欢迎.这种公开招聘民营企业党组织书记的形式值得借鉴和推广.

3.3.2 通过发挥党员的模范带头作用，提高员工的凝聚力

党员是党组织的主体，是企业发展的骨干力量.加强党员队伍建设，是民营企业党建工作的重要内容，也是充分发挥民营企业党组织作用的根本所在.民营企业党组织要不断创新载体，积极发挥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针对当前民营企业党员数量不多、流动性大的特点，民营企业党组织要坚持以“三培养”活动为主要载体的“党员人才工程”，即把党员培养成业务技术骨干，把业务技术骨干培养成党员，把党员业务技术骨干培养成经营管理人员，加强重点培养，努力把企业中的优秀分子吸纳到党员队伍中来，改善民营企业中党员结构和提高党员整体素质.同时，通过党员在工作业绩上、思想宣传上、遵纪守法上、关心群众上的模范带头作用，形成良好的、积极向上的工作氛围，通过员工的凝聚力，推动企业的健康发展.

〔1〕谢玄玄.党组织建设对非公企业发展影响的研究——基于浙江省温州市13家非公企业的调查研究[J].科技创业月刊，2011（10）.

〔2〕埃德加·沙因.企业文化与领导[M].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89.341-342.

〔3〕陈志新.当前民营企业的制度创新研究[J].环渤海经济瞭望，2005（5）.

〔4〕邓荣霖.中小企业制度与市场经济[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21.

〔5〕王婷,王佳莺.民营企业管理制度创新探讨[J].中国证券期货，2012（5）.

〔6〕费黎艳.民营企业党建与企业文化塑造的整合研究[J].嘉兴学院学报，2004（3）.

〔7〕李济琛.民营企业党建：理论与实证[J].企业文明，2008（9）.

〔8〕李振印,曹丰汉.民营企业党建工作面对的困难及其创新[J].山西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8（1）.

〔9〕侯贺虎.企业组织结构的刚性与企业文化的柔性融合[J].商场现代化（中旬刊），200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