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庆飞 张 明
“中国梦”包括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的基本内涵,是中华民族数千年来美好愿景的延伸与发展,也是促使中华民族不断前进与发展的基始性动力。尽管毛泽东本人并未明确提出“中国梦”的概念,但是“中国梦”一直是毛泽东理论与实践的核心内蕴。在毛泽东诞辰120周年之际,深刻挖掘毛泽东理论与实践的精神实质和深刻内涵,总结概括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从领导力量、指导思想、价值导向、基本制度和物质基础等方面为中华民族“追梦”之旅所规划的发展路径、所做出的开拓性贡献,可以为“中国梦”的实现提供有益的启示与思考。
自秦汉以降,随着统一的民族国家的建立,中华民族在不断发展的历史征程中,逐步形成了诸如追求国家的统一富强、“人存政举”等关涉国家、民族、个人发展的理想愿景和共识性图景,这是当代“中国梦”生发的重要历史性积淀之一。可以说,勇于筑梦、善于追梦,一直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在各式各类梦想的指引下、在中华儿女的艰辛奋斗下,中华民族创造了令世人瞩目的成就,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占据着世界先进文明的顶峰。然而,近代以来,特别是产业革命以来,西方工业化文明的快速进步与迅猛发展,极大地推进了人类现代化进程,曾经无限辉煌的文明古国却沉溺于所谓“天朝之梦”,闭关锁国、故步自封,最终导致中国未能与近代世界实现同步发展。在西方列强用武力强行打开中国闭关已久的国门之后,“落后就要挨打”成为中国人民的“集体无意识”,并深深地镌刻在民族文化心理结构的深层内容之中。中国先进分子开始寻求中国未来的发展道路,“向西方学习”成为一种强大的思潮,推动近代中国社会历史车轮的前进。“己不如人”的牢固心态,使得中国人丧失了自己的“中国梦”,先进分子也不得不把眼光转向海外,相继做起各式各样的“西洋梦”。在此过程中,中国人先后经历了学习器物、制度和文化等层次的转移。
“向西方学习”的梦想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正如毛泽东所说:“帝国主义的侵略打破了中国人学西方的迷梦。很奇怪,为什么先生老是侵略学生呢?中国人向西方学习得很不少,但是行不通,理想总是不能实现。”[1](P1470)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反思近代中国“追梦”之旅不断遭受失败冲击的基本现实图景中正确认识到,中国的梦想能不能实现,关键原因在于是否有科学领导力量的指引。无论是封建地主阶级中的先进分子,还是君主立宪派抑或是资产阶级改良派和革命派,由于其所固有的阶级属性与中国近代革命双重任务之间的时空差异,都使其无法从根本上承担起领导近代中国发展的使命。具体而言,西方资本主义列强的入侵,使中国社会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这决定了中国革命必然要承担起双重的使命和任务,即新民主主义革命 (“现在阶段的革命”)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性质的革命(“将来阶段的革命”)。“这两重革命任务的领导,都是担负在中国无产阶级的政党——中国共产党的双肩之上,离开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任何革命都不能成功。”[2](P651)其实,从本质上而言,中国共产党肩负“追梦”之旅的领导力量,并非毛泽东或其他共产党员人为规划或者干预的结果,而是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客观矛盾发展的必然逻辑归宿。革命作为近代以来“追梦”的基础性前提,与中国共产党的内在本质属性,在历史前进与发展的进程中“合流”。
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在追逐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的美好梦想的历史征程中,我们既拥有前所未有的机遇,也面临着深刻的挑战。诸如,随着经济全球化与政治多极化趋势的不断深入,中国在实现自身和平崛起的历史进程中,必然面临着西方大国的猜疑、提防甚至是刻意压制,如何在复杂多变的国际环境中实现自身的美好梦想,构成了严峻的挑战;此外,在现阶段国际政治经济秩序不公平的大背景下,如何切实维护中国在“追梦”过程中的正当利益也成为必须要加以思考的重要问题。就国内环境而言,改革开放为当下的“追梦”之旅构筑了科学的路径,但随着改革进入攻坚期、深水区,利益关系格局日益复杂化,在此过程中面临的矛盾也日益多元化、集中化,如何协调处理这些问题成为影响“中国梦”能否胜利实现的关键因素。上述国内外复杂背景对于当下“中国梦”的深入推进产生了严峻挑战,而在此背景下,只有经过革命、建设、改革伟大历史实践深刻磨砺的中国共产党才能肩负起当下推进“中国梦”的领导力量,这也正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革命战争年代勇于承担历史发展重任所提供的宝贵经验。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找到马克思主义、理解并运用马克思主义主要是经过俄国这一中介实现的。在当时具体的历史条件下,“走俄国人的路——这就是结论”[1](P1471)。因此,在党成立初期,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共产主义为目标、以苏联为榜样,成为符合历史发展的必然选择。就是在这一时期,党内出现这样一种倾向,即:一部分党员和领导干部过于崇拜理论,过于崇拜苏联经验,以至于指导中国革命的过程中出现了以理论框定现实,使革命实践服从教科书和别国经验的教条主义、本本主义倾向。显然,找到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苏联十月革命的经验,并未能一劳永逸地解决“追梦”过程中出现的各种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正确对待马克思主义理论和苏联经验的指导。
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坚持从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理论优先”与中国具体实践经验的“实践先行”原则之间的双向互动出发,科学处理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质的规定性与实践个性化冲动之间的张力关系,创立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而其核心原则便是实事求是。实事求是思想原则从哲学维度而言,是对矛盾特殊性与不平衡性理论的高度弘扬。在此基本张力关系格局的指引下,毛泽东正确处理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指导与苏联十月革命经验的借鉴。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性意义只有在与中国具体革命实践活动的结合中才能彰显,“离开中国特点来谈马克思主义,只是抽象的空洞的马克思主义。因此,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现中带着必须有的中国的特性,即是说,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它,成为全党亟待了解并亟须解决的问题”[2](P534)。苏联十月革命经验的科学性,主要体现在其实现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苏联具体实际的结合,究其本质而言是相对真理而非绝对真理。对苏联经验的科学态度是参考而非照搬,中国革命早期的具体实践已经证明了照抄照搬所产生的理论非法性与现实不可能性。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基本思想的指引下,突破了经典马克思主义理论与苏联社会主义革命的模式,开辟了一条符合中国具体实际的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道路,并在此指引下最终取得了中国革命的胜利。
中国革命的胜利为“中国梦”的深入推进扫清了障碍,并且其本身在某种程度上也内在构成了“中国梦”在近代中国特殊历史背景下的重要理论内涵——中国共产党在特殊历史阶段上领导中国革命,实现了革命与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基本梦想的内在逻辑上的关联。换言之,革命既是实现上述梦想的前提,也成为充实梦想本身的重要环节。在建立社会主义制度之后,如何在新的制度框架内实现“中国梦”,成为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思考的核心问题。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在实现“中国梦”中基始性地位的奠定,以及社会主义建设在中国探索的原初性,使得学习苏联模式成为当时符合发展的必然选择。但是,毛泽东坚持从中国具体实际出发的实事求是基本原则的指导,在学习苏联模式之初就敏锐察觉到其弊端,并极力尝试走出一条符合中国具体实际的“圆梦”路径。诸如,《论十大关系》和《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等著作,就是上述独立自主“追梦”思想的集中体现。可以说,上述思想从深层逻辑结构层面而言,彰显了实事求是的基本思想原则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思想灵魂,集中体现了在矛盾普遍性思想指导下对矛盾特殊性的深切关注与重视。
当下,“中国梦”的提出在某种程度上标志着意识形态话语由宏大叙事层面向日常生活微观维度的转变,“中国梦”更加凸显其丰富内涵与感性意蕴。需要指出的是,“中国梦”并非如一些人所言是基于“去政治化”选择基础上的普适性梦想。在我们看来,“中国梦”本身涵括了特殊的政治与意识形态的意蕴,从根本上说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感性表达。因此,当前在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历史征程中,仍然需要牢牢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国情的总依据,不能照搬西方经验,更不能向所谓形形色色的“西方梦”靠拢,甚至用后者取代前者。“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穿了才知道。”正如有学者所说:“必须严格区分中国梦和其他具有政治理想意义的梦之间的原则界限,必须警惕借中国梦的宣传兜售‘西化梦’、试图颠覆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倾向。”[3]“中国梦”的深入推进,必须基于中国改革开放的具体国情,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具体实际相结合,照抄照搬他国梦想与圆梦路径,既不具备理论的合法性,也不具有现实的可行性。由此可见,在建设社会主义事业、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历史征程中,毛泽东时代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间存在的基本逻辑延续性,就其思想逻辑前提而言,就是坚持实事求是思想原则的指导,从中国具体实际出发构筑梦想、追求梦想。邓小平关于“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必须从中国的实际出发。无论是革命还是建设,都要注意学习和借鉴外国经验。但是,照抄照搬别国经验、别国模式,从来不能得到成功。这方面我们有过不少教训”[4](P2)的深刻忧虑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胜利开辟,都是对毛泽东以实事求是为核心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机制的坚持与发展。也正是在此意义上,习近平总书记在关于实现“中国梦”具体路径的阐释中明确指出,必须走中国道路,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5]
尽管从字面上看,“中国梦”具有了较为中性的政治色彩,但从根本上说,其具有深刻的政治导向性。这一政治导向性不仅体现在作为领导力量的中国共产党的选择性和作为指导思想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的奠定性之中,而且也牢牢根植于作为“中国梦”最终价值导向的共产主义之中。值得注意的是,毛泽东自从接受马克思主义之后,就表现出对共产主义理想的执着信念,并对当前“追梦”之旅的价值导向做出了科学的规划。
在毛泽东看来,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的基本目标,从归根结底意义上而言就是迈向共产主义社会。毛泽东关于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的执着追求,从青年时期接受马克思主义理论之后就未曾改变,这一点无论是从其自传抑或是整体性革命理论与实践的客观进程中都能得到充分彰显。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关于中国革命目标和革命步骤存在激烈的分歧,但是毛泽东始终基于历史唯物主义一般规律而坚定共产主义理想信念,明确规划了中国革命分“两步走”的发展路径,指出:“共产党人决不抛弃其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理想,他们将经过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阶段而达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阶段。”[6](P259)毛泽东关于共产主义的思想与历史唯物主义关于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之间具有基本的逻辑同构性。人类社会基于内在生产方式矛盾运动规律基础上必将发展到共产主义这个一般性规律,决定了任何国家与民族都无法从根本上超脱这一必然性的限制。尽管在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特定历史时期,社会主义呈现出一定的“式微”局面。但如果将其置于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长河之中加以考察的话,资本主义由于自身内在不可克服的矛盾性限制,最终必然会走向共产主义。从具体的衡量标准而言,“中国梦”的基本内容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但如果基于一般性理论思索层面而言,以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长河为理论参照系,“中国梦”必将呈现为“共产主义之梦”。
毛泽东对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的执着追求贯穿其理论与实践发展的始终,在此意义上,可以将毛泽东称之为真诚的共产主义者。毛泽东关于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的坚守,以及建立在此基础上关于向共产主义社会“过渡”的路径选择,是其晚年“追梦”之旅发生曲折的重要原因。因此,无论如何也不能否定毛泽东的美好初衷及其关于未来社会理想蓝图的设计。作为“中国梦”最终价值导向的共产主义在毛泽东时代的规划,为当下“中国梦”的深入推进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具体而言,随着经济全球化与政治多极化趋势的不断增强,西方意识形态话语霸权不断凸显,尤其是随着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陷入低谷,我们面临着更为复杂的国际挑战。在此背景下,一部分人对“中国梦”本身的价值规范与现实可能性也产生了动摇,做起了形形色色的“美国梦”。毛泽东时代在此问题上的重要贡献不仅体现在将“中国梦”的最终价值目标导向共产主义,而且预设了必须通过走社会主义道路实现“中国梦”的具体路径。
毛泽东关于在社会主义框架内实现“中国梦”的基本判断及其具体实践,为当下“中国梦”的深入推进提供了宝贵的经验教训。一方面,作为实现“中国梦”具体路径的社会主义基本制度框架的选择,是基于中国近代社会历史内在矛盾发展的必然结果,是历史的选择与人民的选择,是历史与逻辑的双向统一。另一方面,毛泽东晚年在社会主义建设问题上犯了急于求成的理想主义错误,其重要表现就是超越了中国“一穷二白”的具体实际,为“落后亦即先进”的意识所累。当下,“中国梦”的深入推进,必须基于社会主义制度框架之内、在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的指导下,也必须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共同理想,深刻把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国情,在不断深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过程中扎实推进“中国梦”的实现。
任何梦想的实现必须依赖于客观物质条件的保障,即必须基于客观现实发展的具体历史情境加以推进。梦想与现实以脱节的形式加以呈现的结果只能是空想,不可能求得实现梦想的具体路径。毛泽东时代对于当下实现“中国梦”基础性条件的夯实,主要体现在探索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和构建比较完整的国民经济体系和工业化基础等方面。
制度是一个社会得以正常运转的结构框架,构成社会存在的系列因素必须在特定结构中才能被凝聚、整合,并最终形成合力。而从结构主义视角而言,相同要素在不同结构的座架上,完全可能产生截然不同的功效。在实现“中国梦”的历史征程中,存在着诸多不同的要素,诸如中华民族丰富而悠久的传统文化、数千年发展形成的物质基础和中国人民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等。上述要素居于何种结构即制度中加以运作,成为中国人民在追梦之旅中不断加以思考与探索的重要主题。经过历史发展与实践检验,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带领中国人民经过新民主主义革命与社会主义革命的艰辛奋斗,为上述要素功能的发挥提供了良好的制度保障,即以“三大改造”完成为标志的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建立,为新中国的发展奠定了基本的制度框架。从政治制度层面而言,人民民主专政政权的建立,科学规划了中国社会主义的基本性质;从经济制度层面而言,对公有制经济的高度重视与优先发展,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和改革开放新时期都得到坚持与发展,这是社会主义本质属性的彰显;从管理制度层面而言,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管理制度的创造性探索,诸如“两参一改三结合”对于当下经济社会的有效发展仍将发挥着重要的影响;从分配制度层面而言,毛泽东始终重视公平正义,始终坚持从按劳分配原则出发,并对贫富差距问题保持高度警惕,这对当下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构建和经济社会的持续健康发展仍将起到重要的指导意义。改革开放以来,由于我们面临的实践主题与主客观环境有所变化,因而在许多方面都进行了重要的改革与创新,但在基本制度方面仍然延续了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所创立的基本制度,二者具有基本的逻辑延续性。因此,改革是在坚持社会主义基本制度框架下进行的,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与自我发展。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不能用改革开放后30年来否定前30年,必须坚持改革的社会主义属性。
毛泽东时代对于当下实现“中国梦”基础的夯实,除了提供坚强的制度保障之外,还创立了比较完整的国民经济体系和工业化基础。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必须有赖于较为客观、感性的评判标准,而经济因素无疑在此过程中占据了基础性地位。实现现代化、完成由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变的重要方式便是实现工业化,这是近代中国历史发展的重要实践主题。毛泽东始终将追求工业化作为衡量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与人民幸福的重要标准,这与近代中国因为工业化落后而导致积贫积弱和被动挨打的局面密切相关。也正是在此基础上,毛泽东明确提出:“如果不在今后几十年内,争取彻底改变我国经济和技术远远落后于帝国主义的状态,挨打是不可避免的。”[7](P340)毛泽东时代不仅科学预设了工业化的基本目标,而且也为这一目标的实现提供了难能可贵的探索。毛泽东认为,工业化的实现不能仅仅立足于工业这个单一领域,而且必须要科学处理工业、农业和轻工业之间的关系。在实现工业化的基本步骤方面,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提出了“分两步走”的战略目标,即第一步在1980年前建立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第二步在20世纪内全面实现工业、农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的现代化。上述关于工业化(现代化)步骤的基本设定,为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坚持和发展,邓小平正是在此基础上提出“三步走”战略。
总而言之,毛泽东作为近代中国历史上追逐“中国梦”的杰出代表,在“追梦”之旅中的艰辛探索为顺利实现“中国梦”提供了宝贵的经验与财富。尽管毛泽东晚年在社会主义建设问题上也经历了一些挫折,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抹杀其对于实现“中国梦”的创造性贡献。当前,必须始终坚持中国共产党作为“追梦”主导性与非替代性力量的选择,必须坚持从中国具体实际出发构筑梦想、追求梦想,必须坚持共产主义最高理想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有机统一、坚持共产主义作为“中国梦”的基本价值导向,必须基于特定的物质条件与制度保障推进各项事业,这是毛泽东在执着追求“中国梦”的伟大历史征程中为后世留下的创造性贡献。
[1]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侯惠勤.引导中国梦成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精神动力[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3,(6).
[4]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5]习近平.在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03-18.
[6]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7]毛泽东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