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循环经济发展水平评价的实证分析——基于鄱阳湖生态经济区12县市数据

2013-08-28 02:04:36蒋金法李杰玲
江西社会科学 2013年12期
关键词:县域因子指标

■蒋金法 李杰玲

江西作为保有丰富生态资源的欠发达省份,在协调经济社会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方面任务艰巨。鄱阳湖生态经济区作为“昌九一体化”、“昌抚一体化”等区域性发展战略的承载区,也是江西未来绿色发展的重要引擎。因此,将循环经济发展水平评价延伸至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县域范围,无疑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本文从鄱阳湖生态经济区中选择代表性强的县 (市)作为样本进行循环经济发展水平评价,揭示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内县域循环经济发展特点、形成原因及影响,为进一步推动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循环经济发展,乃至促进全国范围内循环经济的更好发展提供借鉴和参考。

一、研究方法、指标体系构建与数据说明

(一)研究方法

本文选择采用主成分分析、因子分析和聚类分析相结合的办法,提高分析结果的科学性和准确性。具体地说,就是在赋予各指标权重时将主成分分析与因子分析相结合,保证客观赋权。然后在因子分析基础上,通过聚类分析将样本区域循环经济发展水平进行层次细分,以发掘各样本区域间形成差异的深层次原因。

(二)评价标准与指标体系的构建

1.评价标准的确立。评价标准决定评价的基本维度,关乎整个评价过程的导向。发展循环经济究竟要达到什么目标?现阶段的循环经济发展离这些目标还有多远?这些问题是我们权衡循环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评价方针。因此,在变量选择和指标体系构建前,我们首先从以下3个方面对循环经济发展水平的评价标准加以确立。第一,循环经济发展对区域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推动与增进。产业的发展归根结底是为了促进经济的壮大和社会理念的进步。循环经济不过是在产业发展中植入了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新理念,强化了科技创新对产业低碳发展、绿色发展的促进作用,从而在兼顾生态承载力的基础上实现更高水平的经济社会发展。它一方面促进着经济的增长,另一方面又孕育着社会理念的升华。所以,在评价循环经济发展水平时,不能忽略对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关注;第二,循环经济发展对生态保护成果的巩固和扩大。循环经济理念本身蕴含着经济效益与生态效益的融合,它在资源消耗、污染排放和废物再生利用等方面均执行较高标准,因而具有明显的“环境友好”特征。经济的发展究竟巩固还是侵害了生态效益,是评价循环经济发展水平时不容忽视的方面;第三,循环经济发展对可持续发展的助力及影响。循环经济模式与传统经济模式的最大差异在于其内部资源流动路径的巨大变化。以“低投入(reduce)、再利用(reuse)、可回收 (recycle)”(3R原则)为核心要求的循环经济发展模式,一方面能使经济运行中的能源、资源耗损和污染排放显著降低,另一方面又能使资源的循环利用水平大幅提升。因此,一个地区经济发展的可持续程度,同样是评价其循环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维度。

2.指标体系构建。基于上述原则,并参照国内已有研究成果,我们以循环经济发展水平为一级指标,以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生态保护水平、资源消耗水平、污染排放水平和资源循环利用水平5个方面为二级指标,并在考虑数据可获得性和借鉴国内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进一步设立17项三级指标(见表1),以全面、科学、客观的反映评价内容。

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水平用于刻画循环经济发展对区域经济发展和全社会绿色低碳理念培育的促进作用,其下包含人均GDP、社会就业人数、工业固定资产投资、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4项三级指标。其中,人均GDP、工业固定资产投资是传统的反映经济效益的指标,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有助于体现政府和社会在循环经济理念影响下,通过科技创新驱动产业发展的进展情况,而社会就业人数反映的是循环经济发展对社会效益的促进作用。

生态保护水平用于刻画循环经济发展对现有生态建设成果的巩固和扩大作用,其下包含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建成区绿化覆盖率和新增造林面积3项三级指标。

资源消耗水平反映的是经济发展过程中资源的消耗量,对于以“低投入”为基本要求的循环经济发展模式而言,资源消耗情况是反映其发展水平的重要评价依据。该指标下包含单位GDP能耗、单位GDP电耗和单位GDP水耗3项三级指标。

污染排放水平是对区域循环经济排放量的测度,“再利用”是循环经济发展的又一具体要求,因此,污染排放水平能够比较直观地反映出一个地区的循环经济发展水平。具体而言,该指标下包含了单位GDP废水排放量、单位GDP废气排放量、单位GDP固体废物产生量3项三级指标。

表1 循环经济发展评价指标体系一览

资源循环利用水平包含工业固体废物综合利用率、城市污水处理量、城市生活垃圾清运量、“三废”综合利用产品产值4项三级指标,它们能够刻画出“可回收”为特点的循环经济发展水平。

(三)样本选择与数据说明

本研究立足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县域经济发展实际,综合考虑经济社会发展基础、国土功能区划、地理地貌特征等因素,力求最大限度地保持样本多样性,确保研究结果的科学、准确和直观。

具体而言,本研究选取了南昌、安义、浮梁、九江、武宁、湖口、星子、贵溪、丰城、樟树、东乡和鄱阳等12个县(市)作为样本。上述样本来源丰富,各具代表性。从经济社会发展基础角度看,既包括了工业经济基础较好的南昌、贵溪、丰城等县(市),又包括了工业经济比较薄弱的浮梁、东乡和鄱阳等县。既有意识地把南昌、丰城、贵溪等重化工业实力一贯较为雄厚的县(市)纳入,又注意吸收湖口这类县域工业后起之秀;从国土功能区划角度看,既包括了横跨湖体核心保护区和滨湖控制开发带的星子、鄱阳、湖口等县,又包括了处于高效集约发展区的南昌、九江、樟树等县(市);从地理地貌特征角度看,既包括了地处平原丘陵地带、三次产业布局较为便利的南昌、丰城、东乡等县(市),又包括了地处丘陵山区地带,第二产业发展条件受限且具有一定生态敏感性的安义、武宁等县。样本选择兼顾了鄱阳湖生态经济区的整体情况和地方性特色。

实证分析采用的数据来源于12个样本县(市)2010年的相关数据,原始数据部分来源于《江西统计年鉴》和相关县(市)统计资料,部分来自田野调查,无法直接获取的数据则通过相关指标换算求得。主成分分析法和因子分析法的使用,要求对相关数据进行一定的预处理。有鉴于此,我们对原始数据进行了同趋化和标准化处理。

数据的同趋化是指所选取的评价指标变动趋势必须相同。在本研究确定的三级指标中,资源消耗水平、污染排放水平这2个二级指标项下的6个三级指标与循环经济发展水平趋势相反,属于反向型指标。我们采用倒数法(multiplicative inverse method)对其进行同趋化,即以反向型指标的倒数替换原指标。经同趋化处理后,所有指标均转换为正向型指标。

数据的标准化是指对不同数据间因量纲和数量级差异而产生的不利影响加以消除。在本研究中,我们采用构建标准化矩阵X′的办法来实现数据标准化的目标。为此,我们将由指标数据构成的P维随机变量X=(X1,X2,…,XP)进行如下矩阵变换:xij=(xij- xj)/Sj,其中,xj=2/(n-1),从而得到标准化矩阵 X′。下文的数据运算与分析,均以这一标准化数据为基础进行。

二、实证结果分析

(一)因子分析

因子分析需要首先检验数据资料适用性,经计算,KMO 值为0.713(>0.7),巴特利特球形检验统计量对应的 P 值为0.00(<0.05),说明样本数据满足因子分析前提条件。根据因子分析原理,我们建立相关系数矩阵并计算其特征根及特征向量。结果显示,前5个因子的累积方差贡献率高达87.791%,能够充分代表原始数据信息。(见表2)因此,我们提取前5个因子加以进一步分析。

表2 解释的总方差数据表

为使提取的5个因子更具可解释性,需简化因子载荷矩阵结构。为此,我们采取方差最大法进行因子旋转,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矩阵见表3。结果表明,第一公因子在X15、X2、X7、X14、X12等 5 个指标上有较大载荷,它们代表了新世纪以来江西省政府和民间在自觉协调经济发展和生态保护方面的理念升华、政策深化。十余年来,江西对循环经济理念的认识已经从相对抽象的“既要金山银山,更要绿水青山”,深化为以鄱阳湖流域水环境保护、城市生活垃圾处理、“一大四小”造林绿化工程等具体政策措施为支撑的更加具体的“低碳发展、绿色崛起”新路径,充分彰显了江西全社会循环经济理念的升华。有鉴于此,该因子可命名为“社会理念发展因子”;第二公因子在 X9、X4、X17、X1、X3等 5 个指标上有较大载荷,它们主要反映了经济、社会及生态的和谐发展情况,因而可命名为“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因子”;第三公因子在X8、X10等2个指标上有较大载荷,主要反映资源消耗水平,故命名为“资源消耗因子”;第四公因子在X16、X6、X5等3个指标上有较大载荷,它们主要刻画的是生态保护状况,故命名为“生态保护因子”;第五公因子在X13、X11等2个指标上有较大载荷,它们主要反映污染排放水平,因而可命名为“污染排放因子”。上述因子名称与指标体系中的二级指标名称基本吻合,较好地体现了理念深化和经济社会进步的具体程度,表明上文所构建的指标体系基本合理,因子分析结果准确可信。

表3 旋转成份矩阵a

在上述分析基础上,我们利用回归法计算因子得分系数矩阵,以此为基础得到各因子得分,并以其方差贡献度为权重,计算因子综合得分并排序。我们依据如下公式展开计算,结果见表4。

由表4可知,排名前5位的县(市)因子综合得分均大于0,剩余7县(市)因子综合得分均小于0。显示了排名前5的县(市)在循环经济发展方面更具领先优势,其中3个为县域经济基础较好的县(市)。排名后7位的县(市)均为县域经济发展较为滞后的县,如东乡、浮梁,或受地理因素影响,发展受到一定限制的县(市),如安义、星子。

从各公共因子得分来看,鄱阳在近年来以循环经济理念为依归的各类政策措施中受益最大,而贵溪、湖口等重化工业大县在该因子得分上最低;丰城、南昌、贵溪等县域工业发展较早,实力较强的县已在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方面摸索出了一定的经验,但浮梁、星子等县在这一领域尚有很大差距;丰城、贵溪作为以重化工业发展为主导的县级市,较早地面临“资源诅咒”给县域经济发展带来的威胁,因而在资源节约方面取得了相当的进展,而南昌、安义等县由于尚未面临资源瓶颈,在资源节约方面努力不够,所以得分较低;在生态保护方面,鄱阳、南昌、星子等滨湖县的得分较高,凸显了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功能区划给湖区生态保护带来的积极影响。而丰城、东乡、九江等位于高效集约发展区中的县(市)在生态保护因子上则得分较低;在污染减排因子上,煤电大县丰城由于坚持对发电企业进行技术改造,在抑制污染排放方面取得了进展。而地处丘陵的武宁县则由于关停小水泥、小矿场等环境整治行动的实施,在降低污染排放方面也取得了较大成绩。相比之下,贵溪、九江、鄱阳等县在限污限排方面不尽理想。

表4 各县综合因子得分

当然,循环经济发展是各类因素影响综合平衡的结果,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循环经济发展水平与县域经济发展并非完全的正比例关系。例如,排名第2的鄱阳县和排名第5的武宁县并非工业经济基础较好的县,而县域工业发展较好的贵溪、湖口、九江等县排名却比较靠后。这恰恰体现了循环经济发展是各因子综合影响的结果。我们在另一项研究中发现,鄱阳县域经济薄弱,县域社会建设领域还存在一些不足。但鄱阳在生态保护水平和资源节约因子上的较高得分,弥补了其在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因子得分上的不足。而武宁由于在污染减排因子上得分较高,也弥补了其在其他领域的缺陷。笔者在实地调研中了解到,鄱阳近年来大力推动“中国湖城”建设,加大湖体水域保护和乐安河污染治理力度,并严格执行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功能区划政策,严把落地项目环评关口。而武宁、修水等丘陵山区县则加大小水泥、小矿场关停力度,使河源地区水环境得到有力保障。分析结果虽然仍能折射出农业县在“无工不富”口号下追赶工业大县而给生态环境造成的压力,但鄱阳在生态保护、资源节约领域的表现和武宁在污染减排领域的表现,也彰显出江西各级政府在绿色发展理念下推动环境保护所取得的成效,进而揭示出传统农业县实现循环经济发展的另一种可能路径。

(二)聚类分析结果

本文在求得的因子综合得分基础上,对鄱阳湖生态经济区12个代表性县(市)的循环经济发展水平进行了聚类分析。聚类方法采用的是系统聚类法中的组间平均连接法,这一方法以平方欧式距离为度量标准,其分类结果相对稳健。对样本县(市)循环经济发展水平的聚类结果见表5。

表5显示,鄱阳湖生态经济区12个代表性县(市)循环经济发展水平可分为四大类。第一类为循环经济发展的领先区,仅包括丰城市,因子综合得分排名第1。丰城在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资源节约和污染减排水平上遥遥领先其他县 (市),但在生态保护水平上处于明显劣势,低于其他大部分样本。第二类为循环经济发展的发达区,包括鄱阳、南昌县两县,因子综合得分排序处于前列。但是,严格意义上说,鄱阳县的综合因子得分远高于南昌县,达到后者的3倍以上。这显示了鄱阳县在以生态环保理念统御经济社会发展方面所取得的成绩。由于鄱阳大部地处湖体核心保护区和滨湖限制开发带上,所以鄱阳在循环经济发展方面得分如此之高,也间接地反映了江西在落实“保持鄱阳湖‘一湖清水’”方面的相关政策的成功。南昌县作为2012年“全国百强县”,与鄱阳县情况大相径庭。鄱阳多年来一直苦于交通不便所造成的地理边缘化困局,而南昌县由于地处南昌市外围,在吸引外部资金项目的同时,更在南昌市区传统产能退城近郊的过程中享有了巨大的地理区位优势。因此,南昌县专注于县域工业的发展和巩固,从而在资源节约因子的得分上偏低。但南昌县仍能凭借其他几项因子的得分而成为在平衡经济社会发展和生态经济保护方面成效明显的县(市),特别是滨湖县的特殊身份,使其能够通过水环境治理提升县域生态环境水平。第三类为循环经济发展中等区。它包括了樟树、武宁、东乡、浮梁、贵溪、星子和湖口等7县(市)。其中,樟树、武宁、东乡、浮梁、贵溪、星子6县 (市)属于中等区中发展较好的A类地区,而湖口县与上述6地之间仍存较大差距。这7个县市在5类因子得分上各有长短,显示了各地在产业基础、功能区划和空间地理条件等限制因素影响下的发展差异性。武宁、浮梁和星子都是江西的旅游大县,以生态环境出众闻名于世。它们在循环经济中处于中游,主要原因是工业经济发展相对落后,循环经济载体较小、体量不大。湖口作为近几年江西县域工业发展的一面旗帜,由于可持续发展和污染减排上得分为负,在循环经济发展水平上只处于中等区的B类水平上,表明以重化工业为龙头发展县域经济的做法值得反思。第四类为循环经济发展的落后地区,包括九江和安义两县。九江县虽然因毗邻庐山等旅游资源较近而享有旅游业的便利,但近年来却选择了工业强县的发展思路,结果在资源节约、生态保护、污染排放三个方面得分均为负数。同时,由于地处高效集约开发区范围内,九江县在生态保护因子得分上位列倒数第一。安义则5个因子得分均为负,表明也存在在旅游大县和工业强县之间定位不清的情况。

表5 聚类分析结果

三、结论

本研究可以得到三点结论。

第一,通过因子分析和聚类分析结果可知,鄱阳湖生态经济区12县(市)循环经济水平可分为领先区、发达区、中等区和落后区4大类,彼此间循环经济发展水平差异较大,领先区和发达区中主要包括县域经济基础较好的县 (市)和深度受惠于生态环境保护政策的个别县,中等区和落后区则包括县域经济基础较薄弱的县(市)和因加速工业化而未能较好兼顾生态环境保护和节能减排政策的县(市)。总的来看,循环经济发展水平差距与县域经济发展水平差距呈现出较强的正相关性。

第二,各类别间循环经济发展差异的成因很多,各县 (市)的实际情况及其所处的实际发展阶段是形成这些差异的主要原因。一些工业强县在资源约束或政策压力倒逼下业已完成经济转型(如丰城市、南昌县)。正是由于在经济社会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间逐渐找到了平衡点,它们才能在循环经济发展中处于领先地位;一些后发的生态资源保有大县在鄱阳湖生态经济区严格的生态环保政策影响下逐步摸索出绿色发展之路 (如鄱阳、武宁、浮梁、星子等县)。这类县(市)虽然在经济社会发展和资源循环利用上没有优势,但有的受惠于政策,大力推进生态建设,有的迫于制度压力,大力关闭传统产业,因而在生态保护、节能减排等方面表现优异;一些转型中的工业强县虽然工业经济基础较好,但在循环经济发展模式上的转型尚未完成 (如樟树市、贵溪市和湖口县),因而在循环经济发展综合指标上并不占优。还有一些县则由于尚未选定发展战略支点,表现为循环经济发展水平各项评价指标均不占优,因而在综合得分上排名靠后(如九江县、安义县)。

第三,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循环经济发展水平依然较低,且内部各县(市)间差距较大,这不利于区内经济社会发展的持续、稳定。未来应继续深入贯彻循环经济发展理念,对各县(市)的循环经济发展进行分类指导,以立足各县(市)实际,全面统筹鄱阳湖生态经济区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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