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志蓉,丁慧平
(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44)
环境绩效最早可以溯源到关于可持续发展的有关评价指标中,但可持续发展的评价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数或者架构[1]。Rowland-Jones 等[2]认为,ISO14001:1996提出的对环境效果的评估没有关注组织的全面环境绩效。Jaffeer[3]提出了一个与环境绩效指数极为相近的环境绩效框架,旨在使这一框架能够使环境因素与可持续发展的要求相契合,这一架构将EPI(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Index Report,2010)的25个指标分为6类3个目标,以此重新计算环境绩效得分。陈璇和淳伟德[4]从价值链角度构建了一个包含了上下游企业环境因素的综合环境绩效评价体系;基于利益相关者理论,并基于层次分析法对环境绩效进行评价,刘蓓蓓等[5]认为政府、投资者、消费者、竞争者、社区居民、媒体等多个利益相关者的共同作用会使企业面临改善环境绩效的多重压力。对如何评价环境绩效,也是方法不一。刘婷[6]基于平衡计分卡对企业环境绩效进行评价,而刘丽敏和底萌妍[7]则将模糊方法引入到环境绩效评价中。
由以上研究可以看出,环境绩效的评价方法不一,而且与企业绩效存在着一定关系。但是环境绩效与企业绩效之间存在怎样的关系,一直存在很大争论。一些学者认为环境绩效与企业绩效之间没有明显的正相关关系,如Walley&Whitehesd[8]认为考虑到环境投资的成本,许多企业不得不在环境绩效和财务绩效之间做出取舍。另一些学者却认为更为严格的环境管制对于企业来说会带来长期的盈利增长,如Trung&Kumar[9],因盈利增长是通过企业靠减少生产成本、增加顾客满意度和销售额来实现的,严格的环境管制能迫使企业降低成本。存在上述两种结论的原因是多重的:
一是对环境变量的考量不同。有些研究只运用了环境管理变量[10],而有些研究只运用了环境绩效变量[11],还有一些研究对环境管理变量和环境绩效变量都作了考虑[12]。正因为考量因素不同,所以得到的结论也会有所不同。
二是对企业绩效范围的确定有所差别。Wahba[13]认为企业绩效包含财务绩效,认为研究时应把重点放在环境管理对企业财务绩效的影响上。Christmann[14]将研究重点放在环境管理对企业竞争优势的影响上。Lopez-Gamero et al.[15]则将竞争优势作为中间变量来考虑环境管理对企业绩效的影响。
三是模型的误差设定以及数据有限性等因素对企业绩效和环境绩效的关系确定也有很大影响。为避免这一缺陷,Elsayed&Paton[16]以227家英国企业为样本,采用原始统计数据以及动态数据,研究了环境绩效与企业财务绩效之间的关系,研究结果显示:在不同的行业,环境绩效对财务绩效所起作用有所不同,在化工以及电子通信行业内,环境绩效对财务绩效起积极作用,而在纺织、制衣、金属以及机动车行业内,环境绩效的作用有限。
笔者认为,只有在环境绩效与企业绩效正相关的情况下,作为环境管理的重要主体企业才有动机积极配合其他环境管理主体参与环境管理。国内学者对环境绩效、环境绩效评价体系以及其与企业绩效的相关性研究尚处于应用研究阶段,还没有从机理上形成一套关于环境绩效与企业绩效相关性的完整性理论,这将是国内学者有待深入研究的问题。
美国环境保护局 (USEPA)于1995年正式提出了环境成本的概念。并将环境成本划分为传统成本、潜在的隐藏成本、或有成本、形象与关系成本四类。迄今为止,国际上普遍认可的环境成本定义来自联合国国际会计和报告标准政府专家组 (ISAR)[17]:“环境成本是指本着对环境负责的原则,为管理企业活动对环境造成的影响而采取和被要求采取措施的成本以及因企业执行环境目标和要求所付出的其他成本。”此外,国内外学者在探讨环境成本时,往往还立足于自己特定的立足点和特定的目标,提出不同的概念,在环境成本的界定和构成上没有形成一致的认识,存在一定的分歧[18],最主要的分歧是有关资源的价值和或有环境成本方面。
(1)关于资源的价值是否应纳入环境成本有三种不同的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环境成本中不应该包含资源的价值。既然是环境成本,就应该只考量环境污染治理和预防的成本,不应该考虑资源的价值。第二种观点认为环境成本应该包含资源的价值。朱学义[19]认为,环境成本包括资源消耗成本、环境支出成本、环境破坏成本和环境机会成本等。第三种观点则是折中的态度,对于环境成本是否应该加入资源的价值,没有明确的规定和想法。
(2)关于是否应考虑或有环境成本:现在很多的关于环境成本的研究都只是界定了能够计量或者是事实已经发生的支出和费用,但是对于或有的环境成本,并没有做过多的研究,只是有的学者提出企业应该计提或有环境成本准备金[20],但对于将此类不确定是否支出的项目纳入环境成本持怀疑态度。
由此可以看出,由于学者在研究环境成本所持有的特定的视角和目标不同,从不同的研究角度去界定环境成本概念的内涵和外延,环境成本无法形成统一规范的概念,但是都应当包含已明确由本企业承受和支付的以环境保护支出形式承担的实际费用等大家公认的环境成本。
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之所以发生冲突,其深层次原因是环境成本的外部性造成了产品价格扭曲和市场失灵,纠正外部性的最好办法是实施环境成本内部化[21]。环境成本内部化强调“污染者付费原则”,即污染者为他们的行为支付全部成本。这样才能解决传统情况下的诸多问题,消除环境成本的外部性,资源得到优化配置,可持续发展得到促进等[22]。环境成本内部化强调,企业将经济活动对自然资源进行开发利用、使自然资源的储量减少的资源价值成本,和企业排放各种有毒有害的物质,造成环境污染、生态资源质量下降,加以确认、计量,由上述活动产生的物质、财产破坏与损失的成本纳入企业的成本核算中。Ding et al.[23]就环境成本内部化项目投资的经济可行性进行了分析论证,分析了环境成本内部化项目投资评价的因素,并构建多阶段的评价模型来评估环境成本内部化的项目投资,从项目投资评价的角度探讨影响环境成本内部化的因素,并以新能源汽车为例验证模型,认为只有通过政府、社会和企业的共同努力,环境成本内部化的项目投资才能实现企业和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从企业发展的角度来看,环境成本内部化也有助于提升企业竞争能力。很多时候企业生产过程中的污染往往都是某种程度的经济浪费,当企业进行技术创新,改良生产过程的同时,也会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提高企业的竞争力[24]。这些提高可以补偿企业实施环境成本内部化的投资成本。与此同时,政府和公众也会给予鼓励和配合企业采取环境成本内部化行为,如政府给予补贴和税收优惠,公众购买其环保产品和服务等等。Dobos[25]就对政府在环保项目投资中的作用进行了研究,证明当政府对污染排放有限制时,企业的污染物排放水平对企业的产品战略选择有影响,说明政府应在推动环境成本内部化项目中发挥重要作用。Miemczyk[26]研究了政府相关体制制度对于企业产品回收能力的影响。当回收制度限制性过强时或者是没有相关制度时都不能使企业实现双赢,只有当制度相对适宜,企业能够配合制度制定相关的回收网络和回收程序,才是实现企业得以权衡投入与回报和体现社会需求的有效途径。因此,政府对于进行环境成本内部化的项目投资企业的相关政策也应经过综合考虑,动态地权衡利弊,最终推动企业和社会的双赢。
由此说明,在政府的支持下,进行环境成本内部化的项目投资是能够给企业带来利益的。从短期看,环境成本内部化因增加了企业成本会倾向于削弱企业竞争力,但从长期看来,环境成本内部化与企业维持和提升自身生产力和竞争力是相一致的[27]。通过比较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污染密集型行业RAC指标,也可以发现环保产业是颇具发展前途的贸易领域,将成为国际经济合作的重要内容[28]。
但是,在对环境保护的相关研究中,国内学者对建立环境保护长效机制的理论研究较多,而对环境成本计量的研究相对较少,还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通用的环境成本计量方法。这也为环境成本内部化的实施及提出环境保护的有效措施带来困难。所以,笔者认为,未来的理论研究和政策制定将首先要解决环境成本的计量问题,进而才会逐步实施环境成本内部化问题。
环境成本内部化并不是简单的让企业独自去承担所有的环境保护所带来的成本,而是通过实施环境成本内部化后全社会对于环境成本的一个共同承担,且企业能够因此形成核心竞争能力。因此,就需要建立一个环境保护长效机制。除了政府和企业外,包括顾客、媒体、社区居民、投资者、竞争者等在内的多个利益相关者共同作用,才能更好地、长久地促进企业自觉地保护环境。这些利益相关者间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29],对于环境管理来说,不同的利益相关者所持的利益诉求不同,对于提高环境绩效所持的态度也有所不同,企业最终所采取的环境措施是各利益相关者博弈的结果。
由于所追求利益目标的不同,在面对环境问题上,企业和政府的立场之间存在差异,政府和企业之间存在着博弈。刘凌波和丁慧平[30]、王莉和刘应宗[31]研究发现乡镇企业受经济利益的驱使进行排污,不愿意也不会遵守环境监管,并且在发现之前尽可能多的节省治污成本,即使被发现,由于惩罚不到位,其所节约的成本远大于交纳的罚金,因此很多乡镇企业宁可交纳罚金来排污,也不愿花费成本来治污;而地方政府出于减少工作量、受监管成本约束以及财政来源于企业税收的考虑,处于兼具监管责任与税收利益的双重角色,存在对企业污染行为仅仅是象征性罚款乃至放任的状态,这就造成地方政府监管不力、企业污染不止的现实状况。为了改变上述情况,中央政府应采取积极的政策督导地方政府,促使其必须承担监管责任和履行职责,加大监管力度来提高企业污染治理的能动性。
在各类监管与引导措施中,财政补贴作为一项间接管制政策正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政府监管者如何通过财政工具引导企业积极遵守和服从节能减排政策,黄鑫等[32]通过在博弈模型中考虑到财政补贴、税收、罚金等参数对企业支付函数的影响,导出Stackelberg博弈模型,给出了监管者和企业的纳什均衡解和最优策略,提出了促进企业积极参与节能减排的经济激励管制政策建议。
宋晨[33]认为要遏制环境政策执行当中出现的“异化”现象,就要完善中央政府的监督及信息反馈机制,另外还要改进地方政府的绩效考核机制。崔亚飞和刘小川[34]的研究表明地方政府的社会福利价值观制约着其环境污染治理策略,无论是在对称性的还是非对称性的地方政府间博弈分析中,当双方都选择“不治理”时达到纳什均衡,而只有在中央政府给予干预下才有可能实现帕累托改进。荀荣[35]研究认为在实施节能减排政策的过程中,当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利益不一致时,节能减排政策的实施效果是中央政府、地方政府、辖区居民各方利益博弈的结果。
国内对于企业间博弈的分析大多是选取某一特定的行业或某一具体的问题。如朱海龙和陈克猛[36]认为,在传统博弈分析下,企业会做出不参与污染治理的选择;但若是在权力机构的约束下运用协同博弈法,多个同等规模的企业合作建立污水处理厂,可以大大节约成本,实现接近甚至低于处罚费用,使企业变被动为主动投资,从而有效地约束排污企业的违规行为,最大限度地保护河流水资源。黄琼[37]分析显示,在无政府监管的情况下无论大企业的选择如何,小企业的最佳对策都是不治理环境;而在政府的监管模式下,双方在利益权衡的驱动下,不论对方如何选择,都会积极地采取措施治理环境。
包括顾客、媒体、投资者、社区居民、竞争者等在内的其他利益相关者共同作用会使企业面临改善环境绩效的多重压力。早期企业的环境绩效受到政府部门的监察和执法力度的影响,后来通过引入市场和公众等利益相关者监督企业环境绩效并信息公开,对于企业环境绩效的改善提供强激励,有时甚至比罚款更为有效[38]。
资本市场对企业环境绩效的信息有较大的反应[39]。消费者对环境友好型产品显示出偏好,并愿意为此支付略高一点的价格[40]。当有需求的消费者数量较多时,“环境标志产品”的存在可能会使企业进一步提高环境绩效。王立彦和林小池[41]对我国上市公司的研究分析表明,ISO14000环境管理认证对企业的销售业绩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这种正向影响对环境敏感的公司尤为明显。社区压力是企业改善环境绩效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42],在某些情况下,能弥补政府规制的不够完善的不足。刘蓓蓓等[5]通过建立企业环境绩效与各种利益主体对企业作用程度关系模型,并在江苏常熟地区进行实证分析,得出结论认为投资者、竞争者、顾客和社区居民对于企业环境绩效有显著的正影响,而政府部门、媒体和环保组织对于企业环境绩效没有明显的影响。
近年来,我国经济取得了巨大发展,但环境污染也十分严重,环境保护迫在眉睫。要建立环境长效保护机制,根本问题在于建立环境保护机制时,要充分考虑环境管理的重要主体企业如何在环境保护的同时,能够实现企业长期绩效良性改善,使环境绩效与企业绩效实现动态的和谐发展。要实现这个目标,企业环境成本内部化是一个良好的管理手段和措施。因此,环境保护在当前既不能完全由市场来解决,也不能完全由政府来完成,需要建立一个包括企业、政府、公众、媒体等环境保护责任主体在内共同参与的长效机制,实现激励与约束相容。而长效机制的建立,势必要以环境绩效和环境成本为基础进行制度设计。因此,环境绩效评价体系的构建以及环境成本的计量研究,将是环境保护下一步研究的重点内容。
在经济全球化的同时,环境资源的可持续也面临着严峻挑战。环境成本内部化是通向环境保护的必由之路,也是一个国家在其经济发展的历程中消解其环境资源瓶颈约束的必由之路。尤其是在与发达国家之间的经济贸易往来中,环境保护门槛作为国际贸易壁垒之一已凸现其增长趋势,这更是体现了环境成本内部化对跨越环境规制门槛的基础作用。基于环境成本内部化的思想,企业为了减少环境污染治理和资源质量下降等等的环境耗费成本,进行清洁生产技术的开发,引导绿色消费,减少项目生命周期各阶段的环境污染,从根源上预防环境污染,提升企业自身的核心竞争力。同时,只有建立环境保护长效机制,才能持久地促进环境绩效的提高,确保环境保护目标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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