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域尺度下经济发展水平与社会福利水平之间的关系分析:以中部六省为例

2013-01-18 00:55陈寿江李小建
地域研究与开发 2013年2期
关键词:落后地区六省社会福利

陈寿江,李小建

(1.河南大学a.环境与规划学院,b.黄河文明与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河南 开封475004;2.河南财经政法大学 a.区域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b.资源与环境科学系,郑州450002)

0 引言

经济发展水平与社会福利水平之间的关系,一直是学者们关注的焦点之一。庇古[1]根据边际效应基数理论,提出两个关于福利的基本命题,一是国民收入越大,社会福利越大;另一个是国民收入分配越平均,社会福利越大。邓泽宏,熊丁[2](2006)对战后“亚洲四小龙”低福利政策作了分析,认为经济赶超意识、高储蓄、出口导向发展战略等经济因素是这些地区形成低福利的重要原因之一,并认为中国现阶段情况与此类似。赵海霞等[3](2008)通过对中国1985—2004年的时序数据与面板数据的分析,认为诸如中国这样处于经济快速增长阶段的发展中国家,环境污染问题突出,从而造成了社会的福利损失。谢思全等(2009)认为一个社会的工业化进程与经济发展不能简单地以GDP总量与增长幅度来衡量,还应考虑由于“反哺农业”而导致的财富支出与社会福利总量损失[4]。聂正彦(2009)认为经济增长的高速度并不意味着社会福利水平的最优,较大的收入差距对于社会福利水平具有较大的影响[5]。根据杨开忠教授提出的公式[6](2011),计算得出了全国各省区市的单位GDP人均可支配收入,其与人均GDP的比值,就是GDP“含金量”,又称为居民收入的幸福指数,结果表明,GDP高的省份,居民收入的幸福指数的排名并不靠前,很多省区市排名很靠后。李小建,乔家君[7](2001)在县域尺度上,用人均GDP分析了20世纪90年代中国县际经济空间差异;还有县域经济发展对产业集群的作用效应[8-9],对区域竞合态势的影响[10],对资源环境协调的压力[11]等,这些对县域经济发展的深入研究为涉及社会福利水平的探讨提供了有价值的思想。

本研究旨在县域区域尺度上,通过计算人均GDP指数及人均福利指数,探讨中部六省经济发展水平与社会福利水平之间的关系。

1 指标及数据来源

用县域人均GDP与全国或省域人均GDP的比值,表示县域经济发展水平,是较常用的方法[7,12]。本研究的经济发展水平与社会福利水平均借鉴这种方法,并分别用人均GDP指数与人均福利指数衡量。人均GDP指数是指某一县域的人均GDP与中部六省人均GDP的比值。国民福利核算不仅包括经济福利,还应包括无法用货币表示的与人类幸福感密切相关的非经济福利[13]。由于非经济福利数据极难得到,因此,本研究主要考虑经济福利。社会福利涉及社会总产品等的分配,可以将其分为两类,一是个人所得,即私人福利;二是社会的公共支出,即公共福利[14]。国内外学者[15-19]构建了一些社会福利指数表示形式。这些福利指数共同点是除了考虑经济指标外,还尽可能考虑更多的指标,如健康、教育、环境污染、分配公平程度等,不同点主要是考虑的具体指标及其权数不同,因而形成的数学表达式不同。阿玛蒂亚·森(Amartya Sen)提出的福利水平指数(welfare index)所包含的表示收入分配状况的基尼系数在学术界有争议[20],并且县域基尼系数极难获得,因此不考虑。为了简化研究,本研究暂且不考虑如何量化收入分配的公平程度。用平均量比总量更能表达福利水平,而相对平均量便于不同县域在某区域尺度上相互比较。

利用城镇人均在岗职工工资、农民人均纯收入、城镇在岗职工数、乡村总人口、总人口、财政总支出等指标表示福利指数。选择这些指标,基于以下考虑:一是用前4个指标的简单运算得到个人总收入,即私人福利,这包括城市职工总收入与农民总纯收入。二是《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09》中的财政支出包括:(1)一般公共服务;(2)外交;(3)国防;(4)公共安全;(5)教育;(6)科学技术;(7)文化体育与传媒;(8)社会保障与就业;(9)社会保险基金支出;(10)医疗卫生;(11)环境保护;(12)城乡社区事务;(13)农林水事务;(14)交通运输;(15)工业商业金融等事务;(16)其他支出;(17)转移性支出。这些内容较好地反映公共福利情况。其他统计年鉴虽然财政支出与这不完全相同,但大同小异,为了简化研究,本研究认为财政支出的各项目一样。同时,考虑到公共福利很难量化,而财政支出能很好体现公共福利,因此本研究将财政支出作为公共福利,即公共福利等于财政支出。三是这些指标较好地反映经济、社会、文化、生态环境等,体现了私人福利与公共福利的基本情况。用人均福利指数表示中部六省各县市福利水平,计算公式如下:

人均福利指数=县域人均福利/中部六省人均福利;

社会福利=私人福利+公共福利;

公共福利=财政支出;

私人福利=城镇在岗职工总工资+农民总收入;

人均福利=社会福利/县域总人口=(城镇在岗职工总工资+农民总收入+财政支出)/县域总人口;

城镇在岗职工总工资=在岗职工人均工资×在岗职工人数;

农民总收入=农民人均纯收入×农业人口。

将县域及中部六省相关指标数据代入上述公式,则得到县域人均福利与中部六省人均福利。

数据绝大多数来源于《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09》,《中国区域统计年鉴2009》,并参照六省2009年统计年鉴以及《武汉市统计年鉴2009》。中部六省共581个县(市),除湖南省靖州苗族自治县、玉屏侗族自治县、湖北省神农架林区3个县(市)没有数据以外,共有578个样本。

人均GDP指数的比例参照联合国划分(只是更细化)地区经济水平的比例,0~0.50属于很贫困地区,0.50 ~0.75 属于比较贫困地区,0.75 ~1.00 属于稍贫困地区,这些类型地区统称为贫困地区;1.00~1.50属于稍发达地区,1.50~3.00属于比较发达地区,3.00以上属于很发达地区,这些类型地区统称为发达地区。福利指数比例还没有参照标准,为了便于将社会福利水平和经济发展水平对照分析,这里采用与人均GDP完全相同的比例来划分社会福利水平:0~0.50属于很落后地区,0.50 ~0.75 属于比较落后地区,0.75 ~1.00 属于稍落后地区,1.00 ~1.50 属于稍富裕地区,1.50 ~3.00 属于比较富裕地区,3.00以上属于很富裕地区(表1和表2)。

表1 中部六省县(市)不同发达程度的地区数量及所占比例Tab.1 The number and percentage of different levels of development of county-level city and county in six central provinces

表2 中部六省县(市)不同富裕程度的地区数量及所占比例Tab.2 The number and percentage of different levels of welfare of county-level city and county in six central provinces

2 中部六省中县(市)经济与福利水平

2.1 中部六省经济水平概况

在578个县(市)中,394个县(市)属于贫困地区,184个县域属于发达地区,分别占68.17%与31.83%,发达地区数量由北到南递减(图1),主要分布于晋中、晋南、豫西北、豫东北、豫中地区,大约近一半发达地区集中在此,其他则分布于各省的城市圈(群或带)。从交通角度看,发达地区连片区在山西省主要分布于石太铁路、同蒲线两侧;河南省主要是位于陇海线、京广线两侧;湖北、安徽两省主要集中在长江两岸;湖南省的发达地区连片区主要位于京广线两侧;江西省的发达连片区位于连接南昌与新余两市铁路两侧。

贫困地区基本上是大面积连片分布,只是在山西、河南两省有小面积零星分布。山西省贫困地区主要分布在吕梁山、太行山与黄河东岸地区;河南省贫困地区主要位于豫西南、豫东及豫东南;湖北省的贫困地区主要分布在与河南、重庆、湖南、江西、安徽等省市交界的山区;湖南省则是京广线西侧广大地区以及与江西省交界地带;江西省除了南昌市及一些市辖区和个别县级市外,其余都是贫困区;安徽省与江西省相似,只是在铜陵到马鞍山的沿江地带被发达地区明显分割。

图1 中部六省县域人均GDP指数分布图Fig.1 Distribution of per capita GDP index by county of six provinces in Central China

发达地区主要位于自然条件优越、交通便利以及矿产丰富特别是煤矿丰富地区。贫困地区主要分布于山区、皖北、豫东平原等地区。整个中部六省则是发达地区被贫困地区包围,但局部贫困地区也被发达地区包围或分割。山西、河南两省的一些块状贫困地区被发达地区包围,湖北、安徽两省的沿江发达地区各自将两省的贫困地区分割。

2.2 福利水平概况

中部六省578个县(市)中,富裕地区220个,落后地区358个,分别占整个地区的38.1%与61.9%。富裕地区包括很富裕地区3个,比较富裕地区36个,稍富裕地区181个;落后地区中稍落后地区有229个,比较落后地区有123个,很落后地区有6个。稍富裕地区与稍落后地区是主体,共有410个,约占县(市)总数的70.9%,这是两个富裕程度相互过渡的地区,表明富裕程度的相互转化有很大的空间;比较落后地区远远多于比较富裕地区;很富裕地区与很落后地区数量极少(图2)。

地区富裕程度分布情况:总的来说,富裕地区与落后地区相互分割相互包围,富裕地区分布于中部六省的六大城市群(圈或带)与一些市辖区以及少数县市;落后地区主要位于六大城市群的腹地。稍富裕地区与稍落后地区是两种不同的过渡地区,如果把这二者合起来考虑,则几乎连成一片,其他类型的地区只是零星分布其中,显示中部六省大多数县(市)处于落后地区与富裕地区相互过渡的状态。

3 经济与福利水平之间关系分析

3.1 经济与福利水平的“差距”及“伸缩性”

图2 中部六省县域人均福利指数分布图Fig.2 Distribution of per capita welfare index by county of six provinces in Central China

中部六省各县(市)人均 GDP指数最大值是5.507 2,最小值是0.1753,最大值是最小值的31.42倍;人均福利指数最大值是4.253 4,最小值是0.471 4,前者是后者的9.02倍,31.42是9.02的3倍多,表明人均GDP指数的差距比人均福利指数的差距大得多。很发达地区与比较发达地区共有95个,很富裕地区与比较富裕地区共有39个,前者是后者的2.44倍;很发达地区14个,很富裕地区3个,很发达地区个数是很富裕地区的4.67倍。稍发达地区与稍贫困地区共188个,稍富裕地区与稍落后地区共有410个,前者只有后者的0.46倍。比较贫困地区多于比较落后地区36个,很贫困地区136个,远远多于很落后地区的6个。人均GDP指数的“伸缩性”明显大于人均福利指数的“伸缩性”。

3.2 发达程度与富裕程度类型地区转化分析

3.2.1 上行与下行及其衍生概念。Ai表示发达程度类型,i=1,2,3,4,5,6;A1,A2,A3,A4,A5,A6分别表示很贫困地区、比较贫困地区、稍贫困地区、稍发达地区、比较发达地区、很发达地区;i值逐渐增大,发达程度递增;Bj表示富裕程度类型,j=1,2,3,4,5,6;B1,B2,B3,B4,B5,B6分别表示很落后地区、比较落后地区、稍落后地区、稍富裕地区、比较富裕地区、很富裕地区;j值逐渐增大,富裕程度递增。由于同一区域存在发达程度(Ai)与富裕程度(Bj),所以同一区域的发达程度类型与富裕程度类型有对应关系,即1个区域的Ai对应1个Bj。

如果i>j,那么地区下行;如果i=j,那么地区既不上行也不下行;如果i<j,那么地区上行。

例如,如果一个很发达地区是很富裕地区,就说这个地区既不上行也不下行;如果很发达地区是比较富裕地区就认为其下行;如果比较贫困地区是稍富裕地区就认为其上行。如果某发达程度类型地区出现上行或下行,那么该地区类型已转化。

应用上行比例或下行比例来论证发达程度类型地区与富裕程度类型地区的相互转化。

上(下)行比例=发达程度类型已变化为某个较高(低)富裕类型数量/该发达程度类型数量

3.2.2 经济水平高的地区,福利水平有下降趋势。经济水平高的地区指很发达地区与比较发达地区。很发达地区有14个,只有2个是很富裕地区,10个是比较富裕地区,2个是稍富裕地区,很发达地区与很富裕地区数量上不相等,而是大多数很发达地区下行到比较富裕地区或稍富裕地区。很发达地区有两个下行比例,一个是很发达地区转化为比较富裕地区下行比例10/14即0.714 2,另一个是很发达地区转化为稍富裕地区0.142 9。由此可见,很发达地区不一定就是很富裕地区,而是大多数转化为比较富裕地区,甚至是稍富裕地区;经济发展水平高低只是影响福利水平的一个因素。

比较发达地区有81个,有18个比较富裕地区,1个很富裕地区,有54个稍富裕地区,有8个稍落后地区,上行比例为1/81即0.012 3,两个下行比例,一个是54/81即0.666 7,另一个是8/81即0.098 8。由此可见,比较发达地区转化为很富裕地区比例极小,这说明比较发达地区转化为很富裕地区需要经济实力作后盾;比较发达地区转化为稍富裕地区比例很大;比较发达地区转化为稍落后地区较少,但表明这些地区福利水平相对经济实力而言,社会福利很差。

3.2.3 经济水平一般地区福利水平比较稳定。经济水平一般的地区指稍发达地区与稍贫困地区。稍发达地区有89个,其中稍富裕地区有57个,比较富裕地区有6个,稍落后地区有27个。上行比例为6/89即0.067 4,下行比例为27/89即0.303 4。稍发达地区以稍富裕地区为主,转化则以下行为主,上行很少。由此可见,稍发达地区的福利水平比较稳定,而转化地区福利水平则有下降趋势。

稍贫困地区有99个,包括稍落后地区65个,稍富裕地区30个,比较富裕地区2个,比较落后地区2个。上行比例有两个,上行比例分别为30/99即0.303 1,2/99即0.020 2;下行比例为2/99即0.020 2。稍贫困地区仍以稍落后地区为主,转化则以上行为主,并且上行两个富裕类型,下行很少。由此可见,稍贫困地区福利水平比较稳定,而转化地区福利水平则有上升趋势。

3.2.4 经济水平低的地区,福利水平有上升趋势。经济水平低的地区指比较贫困地区与很贫困地区。比较贫困地区有159个,其中比较落后地区有34个,稍落后地区有92个,稍富裕地区有32个,比较富裕地区有1个。有3个上行比例,分别为92/159即0.578 6,32/159即0.201 3,1/159即0.006 3。比较贫困地区上行3个富裕类型,上行比例依次锐减,贫困地区以上行为稍落后地区为主,比较落后地区与稍富裕地区数量差不多,比较贫困地区没有很落后地区类型。

很贫困地区有136个,很落后地区有6个,比较落后地区有83个,稍落后地区有38个,稍富裕地区有9个。有3个上行比例,一是83/136即0.610 3,二是38/136即0.279 4,三是9/136 即0.066 2,3 个上行比例依次锐减,很贫困地区以上行为比较落后地区为主。

3.2.5 发达程度类型相应的富裕程度类型有以下特点。

(1)发达程度的两个极端类型即很发达地区与很贫困地区,分别有下行与上行的趋势,但以相邻的富裕程度类型为主,保持在很富裕地区与很落后地区很少。很发达地区下行2个富裕程度类型,以比较富裕地区为主。很贫困地区上行3个富裕程度类型,以比较落后地区为主。很发达地区保持很高的福利水平阻力很大,而很贫困地区维持很低的福利水平阻力也很大。

(2)比较发达地区上行到很富裕地区与比较贫困地区下行到很落后地区阻力大,表明比较发达地区提高福利水平与比较贫困地区降低福利水平,除了受制于经济因素外,还受到发展理念与扶贫政策等更重要因素的制约。发达地区与贫困地区的富裕类型转化多,但后者较之前者更复杂。

(3)稍发达地区与稍贫困地区福利水平比较稳定,各自主要保持对应的富裕程度类型,即稍发达地区、稍贫困地区分别以稍富裕地区、稍落后地区为主。这二者富裕类型转化都有3个,不过转化的稍发达地区主要以下行为主,转化的稍贫困地区以上行为主。

3.3 中部六省经济水平对福利水平影响的机理分析

经济水平是影响福利水平的重要因素。经济基础较好,用于社会福利投入比较多,但受到经济赶超意识、高储蓄、出口导向发展战略等因素影响,特别是GDP至上意识,福利水平并没有与经济水平同等提高;按要素分配进一步拉开了生产要素所有者与无生产要素所有者之间的收入差距,同时,按劳分配内部也存在收入差别较大问题;工业化与城市化进程加快,使得乡村与城市的二元结构愈发凸显,而社会协调发展须以农村发展为前提,造成倒逼工业反哺农业,导致财富支出与社会福利总量损失;经济发展往往伴随着环境污染与生态破坏,在环境不公平条件下,社会净收益的分配有利于环境污染者及生态破坏者,从而导致社会福利损失;国家财政、产业与扶贫政策对县市的支持提高了福利水平,同时,福利提高的程度还取决于当地利用这些政策的效率。这些主观或客观原因不同程度地影响不同经济水平的县市,从而形成了福利水平不同的变化趋势。

4 结论与讨论

发达地区主要位于自然条件优越、交通便利以及矿产丰富特别是煤矿丰富地区。贫困地区主要分布于山区、皖北、豫东平原等地区。富裕地区分布于中部六省的六大城市群(圈或带)与一些市辖区以及少数县市;落后地区主要处于六大城市群的腹地;中部六省大多数县(市)处于富裕地区与落后地区相互过渡的状态。

人均GDP指数的“伸缩性”明显大于人均福利指数的“伸缩性”。经济水平高的地区,福利水平有下降趋势;经济水平一般地区,福利水平比较稳定;经济水平低的地区,福利水平有上升趋势。

还可以从以下方面继续探索,一是选取多年数据,作动态趋势研究;二是结合GIS图,对经济发展水平与社会福利水平空间差异进行对比,研究二者之间的空间关系。经济发展水平与社会福利水平之间关系错综复杂,本研究只是对其作尝试性探讨,有待进一步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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