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明,刘卫民
研究已指出,运动员在测量道德判断、道德发展和体育精神文明方面显著低于非运动员。因此,加强运动员和教练员的伦理道德教育又再度受到社会广泛和高度的重视。本文通过道德立场问卷和运动训练伦理困境问卷,分别测试运动员和教练员在道德观和伦理决策中的得分,通过设计3个独立的2(性别:男、女)×3(教育训练水平:高级运动员、低级运动员、教练员)受试者之间的样本,用因子方差进行分析。其目的旨在:(1)描述运动员和教练员的道德观和伦理决策能力;(2)研究性别和教育训练水平对运动员和教练员道德观和伦理决策的交互影响。本文以道德发展理论和决策理论为思辨基础,通过整合运动认知特征,不仅扩充了运动训练道德观和伦理决策方面的研究,也为了解运动员和教练员的道德行为标准提供了进一步的解释,有助于洞察和预测影响运动员和教练员道德判断的因素,为在今后的运动训练过程中对教练员,尤其是对青少年运动员及时进行思想教育提供指南,以及为运动员参赛提供精神原动力,为后续研究者提供参考。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我国运动员和教练员的道德观和伦理决策;调查对象是现役各级运动队的男女青年运动员和成年男女教练员。教练员是指具有高级教练员等级证书,正在各级运动队从事教练工作的现役职业教练员;运动员是指正在从事运动训练和参加比赛的现役职业运动员。本研究将一级运动员定为低等级运动员,健将级运动员定为高等级运动员。调查对象的人口统计学特征:最后完成调查问卷的718名调查者的平均年龄是(23.5±6.3)岁,其中女性433人,男性285人。718名调查者中运动员占521人(男性185人,女性336人;高级运动员286人,低级运动员235人),年龄范围是16~28岁,平均(20.2±3.1)岁,运动训练的平均年限是(9.4±4.1)年,所有运动员报告没有上过正式的伦理教育训练课。教练员占197人(男性100人;女性 97人),年龄范围 24~58岁,平均(31.8±8.6)岁,平均教龄是(16.9±6.4)年,教练员报告也没有上过正式的伦理教育训练课。
本文采用现场问卷、邮寄问卷和电子问卷的形式,其中运动员等级通过调查人口统计学变量进行控制。
2.2.1 调查内容 (1)道德立场问卷:虽然有几种不同的方法描述道德观,但是FORSYTH认为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二维向量是最直接解释道德观的变量[1]。因此,我们选用FORSYTH制定的道德立场问卷(EPQ)进行测量。该量表是由20个条目组成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2个分量,用李克特5点量表,从“强烈反对”到“强烈同意”。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作为因变量,通过受试者对1~20项目的反应总数计算得分,分值范围在10~50分之间。
(2)运动训练困境问卷(DAT-Q)是COOPER在定义问题测试和价值选择清单的基础上,根据剧本研究构成。DAT-Q的主题是由具体的运动训练过程带有4个基于情境剧本的伦理困境的假设构成。回答者被要求伴随每一情境的发生对4个声明陈述的项目用李克特5点进行评价。计算DAT-Q 1~20项回答的总和,得分范围为20~100分,作为伦理决策得分。
对修订后的问卷,我们用预先调查的187份样本数据做最大旋转的主成分分析,结果显示:EPQ的20项指标和2个主要因素(特征值3.82和2.93),加载5个因素约占26.35%的贡献率;理想主义分量表基于成分1的加载贡献最大(16.86%);相对主义分量表基于成分2的加载贡献最大(10.12%)。这说明EPQ具有较好的效度。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分量表的Cronbach系数分别是0.81和0.79,这说明每一分量表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对DAT-Q做最大旋转的主成分因子分析结果显示:一个6因素的解决方案 (特征值分别是 4.71,2.51,2.19,1.87,1.62 和1.32)占有98.08%的贡献率,这说明DAT-Q具有较好的效度。Cronbach系数为0.84,说明DAT-Q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
2.2.2 问卷的翻译 请国内1位运动心理学家、1位运动训练学家和1位伦理学家分别将问卷译成中文,分析翻译差异并加以修改,直至确认问卷的中文与英文相比不存在意义上的分歧。
2.2.3 问卷的修订 在修订过程中,对2名运动心理学家、2名运动训练学家和2名伦理学家进行访谈,并对30名国内高水平运动队的教练和运动员进行访谈。然后,再根据他们提出的意见对问卷进行反复修订。
2.2.4 调查步骤 本文按我国内地行政划分的7个区进行分层随机抽样。抽样结果:华北地区北京市;东北地区吉林市;华东地区南京市;华中地区武汉市;西南地区成都市;西北地区西安市;华南地区广东市。共发放问卷910份,回收有效问卷718份,有效回收率78.9%。
2.2.5 数据处理 利用SPSS13.0软件进行处理。设计3个独立2(性别:男、女)×3(教育训练水平:高级、低级、教练员)因子方差分析模型,对交互作用和3个因变量对每一个主效应(理想主义、相对主义和伦理决策得分)进行研究。效应大小用部分η2报告。显著差异检验和(HSD)多重比较用于对每个因子进行方差分析,以评估教育训练3个水平之间的配对差异检验。所有分析的显著性水平为0.05。
总体上看,718名调查者理想主义得分比相对主义得分高,伦理决策的平均得分是(80.63±7.75)。其中教练员的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得分最低,伦理决策得分最高,低等级运动员和高等级运动员的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得分平均值大体相等。然而,有385名(53.6%)调查者的得分高于相对主义的平均得分,这反映出调查者有一个较高的相对主义道德观。调查者的理想主义、相对主义和伦理决策作为教育训练程度的函数见表1。
表1 教育训练现状的男女性别理想主义、相对主义和伦理决策得分(±s)
表1 教育训练现状的男女性别理想主义、相对主义和伦理决策得分(±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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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个体主效应之前,先测量性别和教育训练程度与本研究所确定的3个因变量是否存在交互作用。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显示,性别和教育训练程度与理想主义(F2,712=0.735,P=0.477,η2=0.002),相对主义(F2,712=0.537,P=0.613,η2=0.002),和伦理决策得分之间(F2,712=0.736,P=0.727,η2=0.001)的交互作用都不显著。
在理想主义和伦理决策得分中,我们采用2水平(性别)×3因素(教育训练程度)的多因素方差分析,其检验结果显示,:F1,712=1.55,P=0.214,η2=0.003 和 F1,712=0.635,P=0.426,η2=0.001。这说明,教育训练程度由性别引起的理想主义和伦理决策主效应量没有本质差异。同理我们对相对主义变量得分进行检验显示,F1,712=9.187,P=0.0013,η2=0.0017。这说明在不考虑教育训练程度的情况下,男性比女性有较高的相对主义得分,也就是说,性别和相对主义之间存在着一个细微的联系。
通过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显示:理想主义得分(F1,712=15.54,P<0.001,η2=0.014),相对主义得分(F1,712=15.54,P< 0.001,η2=0.05),和伦理决策得分(F1,712=8.16,P<0.001,η2=0.026)3 个变量对教育训练程度存在显著的影响。其中相对主义主效应影响最大,与其他2个变量的主效应联系的强度较小。进一步Tukey HSD事后检验显示,低等级运动员的理想主义得分(X=38.10)比教练员的理想主义得分(X=36.76)高且存在本质差异。然而,当用高等级运动员的理想主义得分(X=37.06)和低等级运动员与教练员的理想主义得分进行Tukey HSD事后检验比较时不存在本质差异。
相对主义和伦理决策得分的HSD事后检验也显示出相似的结果。低等级运动员的相对主义得分(X=31.86)和高等级运动员的相对主义得分(X=32.38)比教练员的相对主义得分(X=28.99)高且存在显著差异。同样,低等级运动员的伦理决策得分(X=80.27)和高等级运动员的伦理决策得分(X=79.60)比教练员的伦理决策得分(X=82.85)低且也存在显著差异。然而,低等级运动员和高等级运动员的相对主义得分和伦理决策得分无显著差异。影响教育训练水平的理想主义、相对主义和伦理决策的平均数和标准差见表2。
表2 教育训练程度的理想主义、相对主义和伦理决策得分(±S)
表2 教育训练程度的理想主义、相对主义和伦理决策得分(±S)
注:Tukey honestly显著检验比较在0.05水平。
得分 低等级运动员(n=286)高等级运动员(n=235)教练员(n=197)理想主义 38.10±4.47 37.03±4.48 36.77±4.97相对主义 31.86±4.50 32.38±4.84 29.79±4.73伦理决策 80.27±7.40 79.60±8.09 82.85±7.49
(1)低等级运动员的理想主义得分最高,高等级运动员的相对主义得分最高。这说明,运动员在运动训练目标的指导下有一个明确的个体道德哲学,即永远避免损害他人,遵守道德、法律、法规是他们基本的道德原则和重要的行动方针。低等级运动员在问卷描写的陈述中也支持这一观点,如“造成别人的伤害总是错的”和“我们相信,当考虑别人的利益时是最佳的决定并能出色的完成任务”。进一步的研究发现,随着运动员年龄的增加其理想主义得分下降。这说明随着运动专业化训练和运动比赛实践的社会化进程,运动员的专项技能虽然提高了,但对伤害他人的关注度却有所降低。该发现与国外研究医学和护理学的结果相一致[2-3]。此外,研究还发现,运动员判断“关于什么是伦理”似乎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这一点在高等级运动员回答“关于非法使用药物的陈述”中得到验证。一名运动员写道,“如果我知道某人在比赛中使用药物,虽然我不赞成,但我感觉每个人有权利支配自己的生活”。
(2)教练员的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得分最低。这似乎说明,有时候伤害他人是为了实现预期的目标,已成为教练员的一个信条。直观地说,低水平的理想主义者应导致低的伦理决策得分,但是,研究结果却发现教练员有最高的伦理决策得分。原因可能是教练员的相对主义得分最低。这种“有时候伤害他人是为了实现预期目标”的普遍信仰原则,可能会在教练员的伦理决策中降低理想主义的负面影响。总的来说,这些研究结果值得我们在运动训练中加以关注。
因为没有交互作用,所以只讨论性别对因变量的主要影响。国外有研究指出在道德观方面性别之间存在差异,随后有些研究者用各种伦理研究方法支持这一结论,即男、女用不同的道德取向来解决伦理困境[4-5]。LITT的研究也发现[6],运动训练专业女运动员的道德判断得分比男运动员高。他解释到:由于目前运动训练专业正经历一个从传统男性占多数到女性略微占多数的时代,因此有越来越多的女性从事运动训练。所以,这一结果暗示,训练教育课程和训练教学的改革应以解决教育训练中的伦理性别差异为重点,而且这也可能会促进他们运动能力的发展。然而本研究却发现,虽然我国男女运动员在相对主义得分上存在差异,但差异程度很小,这可能是样本较大的原因。因此,本文的研究结论不支持LITT的发现,即在道德观或伦理决策中存在任何有意义的性别差异。总的来说,研究结果支持FORSYTH最初的结论[7],即道德观[8]或假设伦理困境的道德判断[9]中不存在性别差异。也就是说,本文的研究结果不支持当前运动教育训练中关于伦理教育的实施需要解决性别的问题。所以,在运动训练教育中认为性别之间有道德观的差异,可能会对运动员的发展造成严重的后果。
因为没有交互作用,因此只讨论教育训练水平对因变量的主要影响。总的来说,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的结果说明,运动员参加运动训练专业学习是理想的(高理想主义得分)和相对的(高相对主义得分),给他人造成伤害的信条对他们来说永远是错误的,并且他们作出“正确”的决定是由环境而不是普遍原则预测的。有趣的是,教练员比运动员有更低的相对主义和理想主义得分。因此,在教练员做出伦理决策时,他们可能更多的时候是依赖运动中应遵守的普遍道德原则或职业准则。所以,本文的研究结果支持国外的研究发现,即更多的专业教育训练人员比运动员的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得分较低[10-11]。另外,该结果还说明,目前我国加强对运动员理想主义教育的现象正在恶化。
国外医学和护理学的研究中已指出[12-13],正规职业医疗教育对培养医护人员的道德发展有相当大的积极影响。随着我国近几年对运动训练体制进行的体教结合的改革,预计我国竞技体育的职业教育会有一个类似的结果。然而,LITT发现,运动员从事运动训练的第1年到最后1年,他们的道德判断得分仅有一个微不足到的提高[6]。进一步多重比较显示,当与运动员的规范价值比较时,这种差异的影响更小[9]。虽然道德判断和伦理决策的直接比较是不可能的,但调查结果似乎也支持LITT的结论。本文发现我国低等级和高等级运动员的伦理决策得分没有差异。这一结果也许说明,目前我国运动员的培养计划不能充分促进运动员的道德发展。MCNEEL指出,以竞赛为中心的职业体育取向和职前专业培养计划提供考虑有关人类价值和道德问题的机会太少[9]。因此,在我国运动训练教育制度中,高度专项化的教学和训练内容,以及进入职业队严格的运动专业选拔制度,和各级各类学校在对青少年运动员的教育中分配给思想品德教育课[14],这些都可能是运动员没有充分进行伦理道德学习的原因。
教练员通过指导运动员运动训练和比赛实践,在运动员社会化地进入体育行业的过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行为榜样。但本研究中运动员和教练员的伦理决策得分显示,教练员的伦理决策得分仅比运动员高出2%,且不存在显著的差异。基于此结论,提出2种竞争假设解释:(1)由于运动员的伦理决策得分和教练员的相等,表明当前我国运动训练教育计划培养模型是有效的;(2)由于运动员的伦理决策得分和教练员的相等,表明当前我国运动训练教育计划培养模型是无效的。后者的解释原因是根据REST的观点[15],一个运动员的道德发展依赖教育训练者的能力而不是运动员先入为主的概念。因此,教练员应在运动训练教学中模仿正确的决策,并在运动员的伦理决策中创造恰当认知不等的数额,这样才能促进运动员伦理决策能力的增长。但是,这种措施可能受教练员自己能力的限制。
在本研究中,当要求运动员开放式评论他们对伦理教育的感受时,几乎所有的运动员都认为正确的伦理决策技能并不重要。例如,一个运动员写到:“我们相信运动训练过程中所有出现的新事物将影响运动成绩的提高作用。我们应加强运动训练专项技能的学习,而并非学习这些伦理决策的技能!”虽然这种类似的评论不代表所有的运动员,但这样消极的态度可能会适得其反,并最终阻碍运动员批判性思维,和专业实践基础行为的发展[16]。因此,要培养有道德原则的运动实践者,即要求运动员认识到伦理实践最重要的是诚挚的信念,也需要教练员积极鼓励运动员反映他们专业行为的意愿。所以,应通过继续教育不断发展和完善这些伦理决策技巧,这对渴望运动员成材的所有体育教练员来说无疑是必要的。然而,目前在我国还没有对运动专业人员定期进行伦理继续教育的培养计划。
本文首次采用调查问卷的形式测量评价了运动员和教练员的道德观和伦理决策能力,其研究结果为:(1)低等级运动员的理想主义得分最高,教练员的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得分最低;(2)运动员和教练员的道德观和伦理决策能力在性别上没有显著差异;(3)教练员比运动员的伦理决策得分略高;(4)教育训练水平对运动员的伦理决策得分没有影响。
道德观,伦理决策和行为之间的关系是复杂的、难以衡量的。研究设计的调查问卷不可能罗列运动训练中出现的所有伦理难题,或解决在运动训练中可能发生的一切问题。虽然有些研究者已指出道德观对行为和道德推理有预测作用,并和实践表现有关[6,17]。但是,在用道德观和伦理决策的结果预测运动员的行为要谨慎。根据本文的研究结果,相信下面的结论可以成立:
(1)在我国进行伦理道德教育时不应考虑性别的差异。虽然国外部分研究者支持男性和女性看待和解决伦理困境的不同。但是,本文未能确认在我国文化背景下道德观和伦理决策存在性别上的差异。
(2)当教练员用不同的伦理道德观点教育运动员时,他们应该知道自己和运动员的道德观存在不同。因为研究已证明,运动员和教练员的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水平不同。虽然不能改变它们的高低水平,但这种道德观在运动员和教练员对不同训练中道德情境的解释上存在显著的影响。例如,一个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的运动员因为他们不想伤害朋友可能会有理由不报告同伴诈伤,而非理想主义和相对主义的教练员,因为他们重视荣誉和道德准则可能有理由报告运动员诈伤。
(3)目前我国运动训练教育计划未能更好地促进教练员和运动员的伦理决策和道德判断能力的发展。研究已证明,正规教育能促进运动员的道德发展[18],因此,运动训练教育中应包括道德观和伦理决策能力的培养课程,或者定期开设伦理教育训练方面的专题讲座,以促进运动员和教练员的道德发展。根据国外内科和牙科研究者的建议[19-20],在正式的小集团中学习,大约20 h的教学和临床指导是促进学员道德推理发展的最佳途径。因此,我们在运动实践中可设置2个关于伦理教育的教学活动主题“令人钦佩个体特征”和“日常伦理困境”,(并将其纳入运动训练教育计划中)。在进行“令人钦佩个体特征”的主题教学时,教练员首先要求运动员写一个简短的个人和专业简介,介绍专业的价值,技术特征和令他们非常钦佩的行动;其次,教练员要求运动员解释令人钦佩什么和为什么。在进行“日常伦理困境”的主题教学时,教练员要呈现运动员有关运动训练的伦理问题,然后要求运动员匿名简短地回答关于他们将如何解决这一困境,并解释或辩解他们的立场和行动。这样的评价信息,也许能帮助教练员更好地理解什么样的态度和行为是对运动员最好的运动实践,以及他们的行为标准。通过这些信息,教练员能从自身以外的其它角度及时调整教育训练计划。另外,教练员还可以开展像小组讨论,辩论有关现实伦理困境,角色扮演和反思日记等教学形式促进运动员的反思实践行为。虽然不是很全面,但这些类似的教学方法可以帮助运动员变成体贴的从业者,同时也促进教练员成为一个体贴的执行者,并可以恰当地评价他们自己的专业决策和实践行为。
(1)我国教育训练者在加强运动员伦理道德问题的教育时不应考虑性别的差异。
(2)教练员应理性地使用不同的观点教育运动员,他们将有机会创造出了解运动员的道德观,进而也认识到自己的个体道德哲学和认知偏差。教练员可以通过诸如本研究中使用的心理测量工具获取这方面的认识,这样,既可以建立测量评价基线,跟踪运动员的思想发展,也能获得更多的信息理解运动员进而改善运动员的实践行为。
(3)应制定我国运动训练教育计划,更好地促进教练员和运动员的伦理决策和道德判断能力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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