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传开,汪宇明,杨牡丹
(华东师范大学中国现代城市研究中心,上海200062)
城市是物质文明、精神文明、生态文明的重要载体,是旅游者集聚的重要场所[1]。中国城市已跨入科学发展、转型发展的新阶段。旅游城市化与城市旅游化的交织与演化,不断增强和凸显城市旅游功能。城市已经成为中国旅游发展的排头兵。2010年中国36个主要城市旅游外汇收入315.83亿美元,占全国旅游外汇总收入(458.14亿美元)的2/3以上。
培育和增强城市旅游功能日益引起政府和学者的关注。国外学者利用统计分析、结构分析等定量方法对城市职能类型进行划分,提出了娱乐休闲城市的理念[2]。周一星等较早把旅游业作为一项重要的城市职能,利用旅游业职能指数对城市旅游功能进行了测度[3]。国家旅游局颁发了优秀旅游城市、最佳旅游城市评选标准,引导中国城市职能转型的旅游化进程。由此,一些学者对中国的优秀旅游城市进行了类型划分与等级规模结构和空间结构的研究[4-5];评价了主要城市的旅游效率[6];研究了中国省际和主要旅游城市的旅游规模分布规律[7-9];评估了中国城市的旅游竞争力[10-13];有关城市旅游功能强度的研究也有起步[14-15]。
城市旅游功能强度既是城市旅游竞争力的重要表现,也是城市职能转型的重要标志[14]。进一步研究城市旅游功能强度,既是丰富和完善城市旅游理论的需要,也有助于科学评估城市功能转型发展的阶段和趋势,为进一步增强和提升城市旅游功能提供科学依据。
截至2010年,中国有657个城市,国家旅游局先后评选了339个优秀旅游城市,总体上中国城市的旅游功能尚处在发育和转型提升进程中。为了综合反映全国城市旅游功能强度状况,本研究选择中国大陆地区4个直辖市、27个省会城市和沿海地区5个副省级城市,共计36个城市作为研究样本。这些城市无论是综合经济实力,还是旅游业发展水平都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同时,在时段上选取2000年和2010年的数据进行对比分析,以揭示我国主要城市旅游功能强度的变化。
本研究数据主要采集于标志性年份的《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和《中国旅游统计年鉴》等工具书。人均GDP、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铁路客运量、GDP、旅游总收入、旅游总人次等指标数据主要来自于2001年和2010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各城市统计公报及统计年鉴;城镇居民国内出游率来自于2001年和2010年的《中国旅游统计年鉴》;机场旅客吞吐量和飞机起降架次来自于民航局发布的2000年和2010年民航行业发展统计公报。
部分数据由于滞后性与不可获得性对其进行了替换处理。例如,中国国家旅游局于2001年开始评定4A级景区,所以2000年的高等级旅游资源数量以2001年的数据做替换;西宁市的旅游总人数和总收入为2001年数据。针对一些统计数据的滞后性,部分城市2010年个别数据采用2009年数据进行替换,例如,城镇居民出游率和铁路客运量为2009年数据;长春、成都和拉萨的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为2009年数据。这些替换处理基本不影响总体水平的判断。
城市是人口和经济财富的重要集聚地,扮演着多重角色,具有多种功能,其中游憩功能是城市的重要功能之一。城市旅游功能,即城市作为旅游地在旅游活动中所起的作用和发挥的效能;由于城市在旅游活动中扮演着客源地、目的地与中转地的角色,所以从该角度讲城市旅游功能相应地主要由客源地功能、目的地功能和中转地功能三部分构成,三者之间相互联系,相互影响,共同作用。为了反映城市旅游功能强弱,引入旅游功能强度的概念,即城市作为旅游地在旅游活动中所起作用和发挥效能的大小。功能强度越大表明城市的旅游功能属性越突出,旅游对城市发展所起的作用越大,反之亦然。基于以上对城市旅游功能强度的认知,借鉴城市旅游竞争力[10-13]、城市居民出游潜力[1]等指标体系和中国优秀旅游城市评选标准,遵循指标选取的针对性、层次性、战略笼盖性与数据可测度、可获取性原则,将城市旅游功能按照客源地、目的地和中转地的职能属性,建构测度城市旅游功能强度的指标体系(表1)。其中人均GDP、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反映了城市居民的出游潜力,城镇居民国内出游率代表了城市居民的实际出行情况;旅游接待总人次、旅游总收入相当于GDP的比重反映旅游目的地的发展现状,高等级旅游资源数量反映了城市对游客的吸引力;铁路客运量、机场旅客吞吐量以及飞机起降架次集中反映了城市的实际中转功能强度。
表1 城市旅游功能强度测度指标体系Tab.1 The measurement index system of urban tourism functional strength
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对数据加工处理,该方法把原来多个指标化为少数几个综合指标,并根据数据之间数量关系确定各指标权重,有效避免了确定权重的人为主观因素。为了消除统计指标单位、数量级的影响,采用极差标准化,对2000年和2010年的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当指标值越大越有利于城市旅游功能强度增强时,采用正向指标计算方法处理;指标值越小越有利于城市旅游功能强度增强时,采用负向指标计算方法处理[16]。
同时,基于“东部、中部、西部和东北”4个大尺度区域对36个城市进行区域性特征分析。东部沿海城市为北京、天津、石家庄、济南、青岛、南京、上海、杭州、宁波、福州、厦门、广州、深圳、海口;中部城市为太原、合肥、南昌、郑州、武汉、长沙;西部城市为南宁、昆明、贵阳、重庆、成都、拉萨、呼和浩特、西安、兰州、西宁、银川、乌鲁木齐;东北城市为哈尔滨、长春、沈阳、大连。
运用SPSS17.0工具对标准化的数据进行主成分分析,提取出前4个主成分,其累计方差贡献率达到85.47%;基于各主成分方差贡献率作为权重,获得各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对其进一步分解,获得客源地功能强度、目的地功能强度和中转地功能强度(表2)。基于表2分析结果,分别使用标准差和变异系数来揭示城市之间功能强度的绝对差异和相对差异。标准差越大,表示城市之间的绝对差异越大,该项功能强度发展愈不平衡,反之则该项功能强度发展不平衡程度愈小。变异系数越大反映城市之间该项功能强度的相对差异越大,反之亦然。
2000年36 个城市的总体旅游功能强度的平均值为0.126,位于该水平之上的城市仅有15个,占所有城市的41.7%,多数城市的总体旅游功能强度还较弱。36个城市的总体旅游功能强度的标准差达到了0.066,城市之间差距较大。沿海城市总体功能强度较强;内陆城市较弱,唯有昆明、成都排序较靠前(表2,图1)。
36个城市客源地功能强度平均水平为0.072,有16个城市位于平均水平之上。多数城市很好地表现了客源地功能属性,但城市之间客源地功能属性差距较大,标准差达到了0.032。客源地功能强度排序前10位的城市分别是深圳、北京、广州、厦门、宁波、上海、济南、长沙、天津、石家庄。36个主要城市目的地功能强度平均水平为0.031,有16个城市位于该水平之上,总体上目的地功能属性不够突出;旅游目的地功能强度排序前10的城市是北京、厦门、深圳、天津、上海、广州、杭州、昆明、重庆、西安。36个主要城市均具有中转地功能,但功能强度较弱,平均值为0.023,有26个城市位于该水平之下,占所有城市的72.2%;中转地功能强度较强的主要为规模较大的中心城市,排序前10位的城市有北京、上海、广州、哈尔滨、成都、西安、深圳、沈阳、武汉、昆明。
表2 中国主要城市2000年与2010年城市旅游功能强度Tab.2 Tourism functional strength of Chinese primary cities in 2000 and 2010
2000 年中国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属性表现出明显的区域性特征。总体上东部城市旅游功能强度平均水平为0.170,具有明显优势;东北地区城市旅游功能强度平均水平为0.101;中、西部城市旅游功能强度平均水平分别为0.099与0.097,旅游功能强度比较弱。总体旅游功能强度排序前10位的城市为北京、深圳、广州、上海、厦门、天津、昆明、成都、长沙、杭州(表2,图1)。
2010年36 个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平均值为0.331,有17个城市位于平均水平之上,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明显增强。36个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的标准差为0.142,城市之间差距仍然较大。总体旅游功能强度较强的城市除集中于以北京、上海、广州为中心的东部沿海地区外,长江沿岸城市也呈崛起之势,呈现“T”字形格局;相对而言,内陆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较弱。
图1 2000年中国主要城市旅游功能强度的空间格局Fig.1 Spatial pattern of tourism functional strength in Chinese primary cities in 2000
36个城市的客源地功能强度平均值为0.197,有19个城市位于该水平之上,多数城市的客源地功能较强,城市之间标准差为0.059,差距较大;客源地功能强度排序前10名的城市为呼和浩特、厦门、广州、济南、北京、深圳、上海、南京、天津、杭州。主要城市的目的地功能强度平均值为0.069,有13个城市位于该水平之上,目的地功能强度排序前10名的城市分别是北京、上海、重庆、贵阳、杭州、天津、武汉、南京、宁波、成都。36个城市中转地功能强度平均值为0.065,有10个城市位于平均水平之上,多数城市旅游中转地功能有待提升;中转地功能强度标准差达到了0.065,城市之间差距进一步扩大,中转地功能强度排序前10名的城市分别是北京、上海、广州、成都、深圳、武汉、西安、昆明、杭州、重庆。
2010 年东部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平均值为0.411,继续表现出较强的领先优势;中部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平均水平为0.305,但目的地功能强度却表现最弱;东北和西部地区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平均水平分别为0.298与0.263,但西部地区城市目的地功能强度高于中部和东北地区。主要城市总体功能强度排序前10名的城市依次是:北京、上海、广州、深圳、成都、杭州、武汉、厦门、南京、重庆(表2,图2)。
21世纪第一个10年发展期是中国旅游业由世界旅游大国迈向旅游强国的重要转型与夯实基础的发展阶段。10年发展,我国主要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明显增强(表2),36个主要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平均水平提升了0.205。总体上,多数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依然有待于进一步提升。城市之间总体旅游功能强度绝对差距在增大,标准差增加了0.076;相对差距在缩小,变异系数由0.524降为0.430。
10年来,36个城市客源地功能强度明显增强(表2),平均水平提升了0.026,其中呼和浩特提升了0.254;客源地功能排序前10名城市位次有显著变化,有14个城市客源地功能强度比重较2000年有所下降。36个主要城市目的地功能强度变化较小,有23个城市目的地功能强度比重较2000年呈现下降趋势,多数城市目的地功能属性有减弱趋势;功能强度排序变化显著,一些西部城市,如贵阳,旅游目的地功能属性显著。36个主要城市中转地功能强度差异表现出了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态势,随着高铁等交通方式出现,多数城市中转地功能更为突出。
图2 2010年中国主要城市旅游功能强度的空间格局Fig.2 Spatial pattern of tourism functional strength in Chinese primary cities in 2010
10年来,36个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与各分解功能强度的变化表现出明显的区域性特征。东部城市的总体旅游功能强度以及各分解功能强度一直发展较好,处于领先态势;中部城市的总体旅游功能强度相对于其他3个区域提升最快,跃居第二,其客源地和中转地功能强度进一步提升,目的地功能强度相对较弱;西部地区总体旅游功能强度一直相对较弱,变化不显著,客源地与中转地功能强度最弱,但目的地功能强度优于中部和东北地区;东北地区城市总体旅游功能强度有所增强,客源地和目的地功能强度相对提升,但中转地功能强度提升较慢。
区位决定城市在全国自然环境与经济发展格局中的地位[17],是发展旅游业的一个重要因素[18],既影响游客吸引力,又影响游客进入的可达性[19]。区位随交通条件变化而变化,交通条件影响游客在旅游活动中的时间和费用消耗[20],影响游客进入城市的可达性与城市居民外出旅游的便利性。区位通过交通条件的改善而增强城市地缘政治经济价值,直接影响城市旅游中转地功能强度,进而影响客源地和目的地功能强度。青藏铁路的建成结束了西藏没有铁路的历史,为西藏特别是为拉萨旅游业带来了巨大的机遇。2000年拉萨旅游目的地功能强度为0.006,列第33位;到2010年增长到0.053,排名列第23。旅游接待总人次由2000年的16万人次增长到2010年的413万人次,增长近26倍;旅游总收入由2000年的0.65亿元增长到2010年的42亿元,增长近65倍;2010年拉萨城市旅游中转地功能强度比2000年增长近10倍,提升了拉萨旅游中心城市的首位度[21]。当前,中国高铁快速发展,正在缩短沿线旅游城市的时空距离,京沪高铁城市旅游联盟成立,沿线城市居民“快行慢游”的格局正在形成,将进一步对城市旅游功能强度产生重大影响。高铁将直接促进城市之间互为客源地、互为目的地的旅游互动与合作格局的形成。
高等级旅游资源是城市旅游目的地功能发育的主要支撑。西安兵马俑、北京长城与故宫、杭州西湖等驰名中外,令许多国内外游客慕名前往,使得这些城市成为世界著名的旅游目的地城市。截至2010年底全国5A级景区95家,4A级景区1000多家,36个主要城市共有高等级旅游资源483处,约占全国总数的2/5以上。其中东部城市共有264处,平均每座城市拥有18.9处;中部城市共有47处,平均每座城市拥有7.8处;西部城市共有126处,平均每座城市拥有10.5处;东北城市共有46处,平均每座城市拥有11.5处。中部城市平均旅游资源数目最少,2010年其目的地功能强度最弱;而西部地区淳朴的民风和优美的自然环境成为近年来许多游客的向往之地,城市旅游目的地功能较为突出。
旅游资源是游憩需求变化与技术进步的函数[22],城市是新旅游资源的创新发源地。其中,最引人关注的事件(节赛事)旅游对城市旅游功能强度特别是目的地功能强度的增强具有重要意义。昆明1999年举办了第14届世界园艺博览会,给1998年昆明低迷的旅游业带来了勃勃生机[1]。同样,2010年上海世博会给上海的旅游业带来了巨大发展机遇,全年实现旅游总收入3 053.23亿元,成为上海旅游发展的一个转折点。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旅游目的地功能强度始终居于36个城市的领先地位,与其节赛事旅游活动的频繁举办直接相关联。
城市综合实力表现在城市社会、经济、文化与生态文明等不同层面。大都市本身就是有着较强吸引力的旅游目的地,具有代表时代经济文化特征的现代都市文化、丰富的旅游资源以及设施配套的游憩系统。完善的公共服务及基础设施提供了城市旅游的便利性;浓厚的文化底蕴、优美的环境提升了城市旅游形象,提高了城市知名度,吸引游客到访;城市居民高收入、高消费能力是长期支持中国旅游业发展的市场基础动力。北京、上海、广州作为我国的三大城市,其综合实力位居全国前列,2000年和2010年,不论是总体旅游功能强度还是各分解强度都处于全国前列;相对而言,西部城市经济基础较差,旅游功能强度也相对较弱。显然,我国主要城市的旅游功能强度与其在全国城市综合发展格局中的地位相一致。
旅游作为城市的重要功能不断凸显,科学合理地评价城市旅游功能强度成为亟待突破的命题。本研究基于城市作为旅游客源地、目的地和中转地的功能角度构建了测度城市旅游功能强度的综合指标体系,选用2000年和2010年的数据对我国36个主要城市进行了研究。研究发现:我国城市的总体旅游功能强度显著增强,城市之间绝对差异增大,相对差异缩小;3种分解功能强度也表现出了大致相同的变化趋势;城市旅游功能强度呈现区域不均衡特征,东部沿海城市旅游功能发育好于中西部内陆城市,各分解功能强度也呈现不同的变化特征。引起这些变化的因素主要是区位及交通因素、资源禀赋以及城市综合实力等。进一步关注影响旅游功能强度的主导因素及其变化,因地制宜谋发展,因势利导求变化,可进一步提升城市旅游功能,促进城市转型发展、科学发展。本研究采用的是我国旅游统计数据和城市社会经济统计数据。对于城市旅游功能的揭示,受统计资料不确定性与短缺的制约而使得相关指标体系不够完善,相关数据也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受篇幅影响,仅用2000年和2010年两个标志年份的数据进行对比分析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尽管如此,基于2000年和2010年两个标志年份所揭示的我国主要城市旅游功能强度的变化,清晰地显示了21世纪第一个10年期间中国主要城市旅游功能强度变化的基本规律,并不影响研究结论的科学性。
致谢:衷心感谢恩师汪宇明教授生前在学习生活中的关心指导,深受汪老师“脚踏实地,悟道求真”治学精神的影响,感激他对我们的谆谆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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