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浙江宁波北仑柴桥芦南社区,69岁的老箍桶翁新涌仍然坚守着流传了三代的箍桶生意。13岁时就跟父亲学艺的翁新涌当了一辈子箍桶匠,挑着担子,吆喝着“箍桶噢”,走村串巷。如今力不从心的翁新涌殷切希望有人继承这手艺活,却苦等无人。
不光是箍桶活儿,今天,农村的传统文化、民俗文化和民间手工艺、民间戏曲、歌曲正在被人遗忘,植根于农村的中国优秀文化出现传承无人、勉强维持的惨痛局面。那些掌握手艺的乡村大师已是垂暮之年,而年轻人再也不愿意干这些既花力气又不赚钱的手艺。
无论是山东杨家埠现有手艺人杨洛书的落寞背影,还是天津蓟县西井峪村皮影坊主人周继光的感伤神情,这些仿佛都是农村老工艺难以融入新市场局面的缩影。当农村绝活以各种姿态急剧消失时,大师们扼腕叹息:这是一场消亡与拯救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