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音系学角度分析普通话的词重音

李小妲

摘 要 从音系学角度分析普通话的词重音对于普通话学习有着重要的作用，本文从普通话的重音层次、指派算法与制约条件的相互作用进行了必要的分析。

关键词 重音层次 指派算法 音系学

中图分类号：H11文献标识码：A

From the Phonology to Learn Putonghua Term Stress Analyses

LI Xiaoda

(Journal of Shandong Academy of Governance, Jinan, Shandong 250014)

Abstract From phhonology to Learn putonghua term stress analyses is very important to Putonghua learning. So, this paper does the essential analysis from the Zhongyin Gradation of Putonghua, the Algorithm of Zhipai to the Interaction in the restraint condition.

Key words the Zhongyin Gradation; the Algorithm of Zhipai; phonology

本文从音系学角度对普通话词重音做出比较科学的分析。首先，对普通话重音的层次进行了分析，然后从 “双音节音步，中心成分在右侧”的观点探讨普通话重音指派算法，对普通话重音指派算法的三类情况进行了清晰地说明之后，最后又通过优选音系学的制约条件相互作用做了简单的验证。

1 普通话的重音层次

汉语普通话中有着两个重音层次，一个是重读音节，此音节有声调且与轻音相对。而没有声调的音节在词库里做出了规定，让人们明白那些是有声调或没声调的词，这些被人记忆在大脑里形成大脑词库，即所了解的声调知识，这些声调知识有着多种来源渠道：书籍材料的学习、听取别人的介绍、按照自我的知识结构推理出的结论等。书籍材料上的多是一部分集体的共同认识，听取或自己推理的在使用上存在着很大程度的误差，一旦形成了普遍性误差，便会产生两种发音并存现象，在汉语大词典中常见的多是一类声调方式，但在生活中轻重两可的词语声调甚是不少。

有声调音节的相对轻重作为重音的另外一个层次。在实际图示中我们可以发现：有声调音节在轻重音节上差别较小，而有声调音节与轻音音节的差别较大。在以往的分析解读中往往是一起来对比研究轻音与有声调音节的轻重，但这很容易造成两种重音的混淆，产生了多个不规则现象，产生这种问题的原因在于抑扬格，这是普通话重音的大多数格式，但轻音仅出现在词的右首。

此种结论也可以从儿童语言获得过程中来解读。在儿童语言学习的最初阶段，大人们多使用一些没有轻音的词让孩子学习，如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等，而且后面的音节普遍重于前一个，与正常阅读的重叠音后一个轻音不同。在语言使用中除了这些词语之外，还有“花花、果果、糖糖”等专用名词，这类名字中相对重音在后面且没有轻音节。从这里可以分析出普通话中的双音节是基本音步，格式是抑扬格，轻重音没有规律，需要一步步记忆的，因此这些是不适合用于初步学习说话的词语。

此外还需要指出的是，在多音节词、词组、句子等多音节序列中，由于节奏所需，重音节的强度有所不同，通常在多音序列中一个是最强音，其他相对较弱。如“大西红柿”其重音结构是“重—轻—中—轻”或“重—轻—中”。前个结构是比较稳重的普通话，后者是快速的普通话或北京话，这实际上为了音步的需要将重音放在“柿”上，而将“西红”两字中的声母作为一个音节。在现有的研究中可以发现，不考虑词的语法结构单纯从音系学角度来对普通话词重音规律进行说明是行得通的。

2 普通话的重音指派算法

普通话重音指派算法一：普通话音步为抑扬格，前面是弱音，后面是重音。这是在承认普通话音步基本形式为前轻后重的前提下才成立的，同时其他形式也是可以出现的，并不是否认其他形式的存在。因此，普通话重音指派算法暂时可以表述为：由左向右建立的双音节音步，其重音是每个音步的最后一个且音节中心成分在右侧。此种算法覆盖了双音节音步中第二个音节是重音的和重音音步组成的多音节词或双音节词扩展的短语与句子。符合此类算法的如：双音节词农夫、林业、学院、语言；三音节优选论、代名词、音系学；四音节词农夫山泉、无产阶级、农夫和蛇；五音节词汉语同形词、生成音系学；刘音节词无产阶级革命、普通语言学家、北京语言大学；七音节词红军不怕远征难、无产阶级革命家；多音节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我是说是红军不怕远征难等。不符合此类算法：双音节丈夫、大夫；三音节语言学；四音节无产阶级、丈夫和蛇；五音节北京林业学院、比尔克林顿、斯坯式涅夫；六音节不存在；七音节无产阶级革命家、红军不怕远征难；多音节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等。

从以上算法中可以发现如下规律：双音节词中如果没有轻音，那么重音在第二个音节上，形成一个抑扬格音步：音步前弱音后强音；双音节词中前一个音节有轻音的重音，而次音节构成“弱化音步”，后面的轻音节是“超节律”，此种现象属于个别现象。

普通话重音指派算法二：超节律（轻音）—建立音步—端重音（右）。如在“斯坯式涅夫”中，夫既可以是轻声字也可是声调字，但“坯、涅”皆是双元音音节，“斯、式”是单元音音节，因此其音步结构是：弱—强—弱—强—轻；倘若“夫”读成有声调的，原来的“坯、涅”这2个双元音音节在读听中都是比较困难的：强—弱—强—弱—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将“夫”字音延长，成为一个弱化音步：弱—强—弱—强—强。

普通话重音指派算法三：超节律—音节延时—建立音步—端重音，在比较长的重音节组合中，此指派算法规律基本合适。如“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在循环性上有以下特点：从第一循环到第六循环分别是：“我们”，“教导我们”，“主席教导我们”，“毛主席教导我们”，“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这些对应的分别是超节律，建立音步，音节延时（教）、建立音步，建立音步，“毛”音节延时、建立音步，超节律、建立音步。这个循环过程可以按照1995年Chomsky的合并理论表示为：[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其中超节律是“的”、“们”， 音节延时的是“毛”、“教”。

普通话重音指派算法可以总结，循环规则：超节律—音节延时—建立音步—端重音—行归并（指的是去掉首行重音得出二三行重音，其次去掉二行重音得到整个语段的中音之首）。

3 制约条件的相互作用

音节先分成音步作为最基本的制约条件，而轻重音节对比是音步表现，没有音步的音节是不允许的。普通话中两个音节构成音步，抑扬格是基本格式，与基本制约条件一起排除其他选项。根据重音节的重读原则，轻音是没有重音的，如“大夫”的轻音便不需要重读。音步的建立也可以跨词，适用于“非结尾”，如“无产阶级”带着轻音时便跨词建立音步，可见，“非结尾”发生作用是在“重音节重读原则”之后，否则便是对制约条件的违背。

总之，这些制约条件有着相互作用的顺序，即音节分解≥重音节重读≥抑扬格≥非结尾。即普通话的节奏要求将音节分解为音步，有了这种节奏才可以有效地避免出错。在音节分解过程中如果遇到了轻音节那么便不需要指派重音，在重音节之上建立抑扬格音步，在这个音步建立时不需要考虑非结尾因素。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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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林茂灿.普通话轻音与轻重音[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0.3.

[3] 王洪君.音节单双、音乐重音与语法结构类型和成分次序[J].当代语言学,20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