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多党合作制度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互动辩证关系

管新华，杜娟

摘要：区别于西方政党制度和政治发展模式，多党合作制度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特殊的功能优势。多党合作制度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主要实现方式，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决定着多党合作制度的性质方向和程度实效，是多党合作制度的原则规范和路径依赖。理论逻辑和实践演进轨迹昭示，多党合作制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必然是良性互动、协同发展，作为必不可少、不可分割的两个方面统一于民主政治建设实践。

关键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多党合作制度；框架

中图分类号：D61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6269(2012)05-0019-04

十六大以来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着眼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着力推进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因此，必须深入研究两者的内在关系。多党合作制度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主要实现方式，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决定着多党合作制度的性质、方向，是多党合作制度的路径依赖和规范，二者统一于民主政治建设，是我国民主政治发展必不可少的两个方面。

一、多党合作制度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特征与价值分析

（一）与西方国家、发展中国家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相比，多党合作制度的特征

多党合作制区别于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实行的一党制，是吸取苏联政党制度经验教训之后的新创造。在实行一党制的社会主义国家的政党政治中，一般只有一个政党被纳入了国家政治体制之内，即由共产党独掌政权，这种政党体制很容易由一党决策转向一党专断，不可避免地造成党政不分、以党代政的弊端。而我国多党合作制度虽是一党领导，但又是多党合作，党派成员除了中国共产党外，还有8个民主党派，明确把政治协商纳入决策程序，国家就重大问题在决策前和决策执行中进行协商，故不同于苏联的一党制。

多党合作制度创造了一种新型和谐的政党合作关系。西方政党关系是以夺取政权为目的的竞争性政党关系，党派斗争十分突出，政党主要功能是充当政治参与的工具，其功能几乎全部表现在竞选上，即所谓的“政党就是选举工具”。多党合作制度与西方政党制度最大的不同就是政党关系和谐，即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在社会主义和爱国主义的旗帜下，同呼吸、共命运，共同致力于现代化建设，中国共产党依法执政，各民主党派依法参政，中国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既亲密合作又互相监督。二者是建立在根本利益一致基础上的互相信任、亲密合作的新型政党关系。

（二）多党合作制度在政治民主中的特殊优势和功能

首先，多党合作制度有利于政治民主的发展。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度具有更广泛的社会基础。在多党合作的制度框架内，不仅有一个核心政党，还有8个合作友党。中国共产党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就国家政治经济生活中的重大问题进行协商，吸纳了我国社会各个党派和不同的利益阶层，最大限度地体现人民内部不同阶层、不同利益群体的政治意愿，扩大了各界人士有效政治参与，统筹兼顾各方面群众的利益和要求。它在尊重和照顾社会各阶级、各阶层的利益方面，更具有多样性、灵活性和全面性，这种广泛的民主政治参与，体现了我国政治的多样性，营造了宽松稳定、团结和谐的政治环境，使我国政治生活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实现了我国民主政治的良性互动和健康发展，因此更加符合现代社会发展的要求。

其次，多党合作制度有利于政治稳定的实现。在中国这样一个人口最多、经济社会发展不均衡的国家，之所以能够长期保持民族团结和社会稳定，从根本上得益于坚持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在中国这样的大国，要把几亿人口的思想和力量统一起来建设社会主义，没有一个由具有高度觉悟性、纪律性和自我牺牲精神的党员组成的能够真正代表和团结人民群众的党，没有这样一个党的统一领导，是不可能设想的，那就只会四分五裂，一事无成。这是全国各族人民在长期的奋斗实践中深刻认识到的真理。我们人民的团结、社会的安定、民主的发展、国家的统一，都要靠党的领导。”[1]

再次，多党合作制度有利于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作为发展中国家，中国面临着国家建设、经济发展和社会转型的艰巨任务，只有充分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整合全社会资源，凝聚民心、倾听民意、开发民力，才能在后发展过程中有所突破与创新。我国政党制度以其特有的政治整合功能展现着自身独有的魅力。这种政治整合功能主要包括意识形态的整合、政治资源的整合和利益关系的整合。中国共产党在政治和社会整合中发挥着主导作用，发挥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聪明才智，扩大了政治和社会整合的边界和张力。在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上，既有共产党的坚强领导，又有民主党派和各界人士的广泛参与合作，各方力量共同形成了强大的合力，有利于政治资源的优化配置，加速了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进程。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特征

首先，比照西方政治发展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全新特点。中国是随着工业化发展和现代化进程，特别是市场经济的成熟来逐渐推进民主政治，是在基本实现了工业化和现代化之后，才有了政治上的民主化。中国民主政治的发展是与经济体制改革同步进行，市场经济与法制和民主相伴生的，二者相互促进、相互补充。这一点不同于西方欧美模式民主政治的发展，这是向政治现代化迈进的重要标志。中国民主政治的发展更多地依赖于中国共产党自身强有力的组织和推动。中国共产党从诞生之日起就主导着整个国家的发展方向，中国政治发展始终在党和政府强有力的领导下进行，用“强政府”来推动经济和社会的全面发展。同时，中国并不完全强调政府而忽略民众，而是在政府主导下，想法设法调动群众、发挥广大群众的积极性。民众对执政党的认同就是中国共产党执政的无形资源，其拥有程度直接影响执政的合法性和有效性。可以说，中国实行的是一种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相结合的政治发展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以实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为基本出发点和落脚点，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发展为目标，最终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模式对世界政治文明的创新性贡献。

其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中国价值和世界意义。在国际和国内政治、经济领域以及自然界出现一次又一次的风浪和挑战面前，中国能快速从危机中走出来，始终保持了政治局面的团结稳定和社会的全面进步，取得被称为“中国奇迹”的可喜成就，创造了世界史上的一个奇迹，这是有目共睹、不容质疑的客观事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无疑在其中发挥了巨大的政治优势。由此中国在政策上的连续性得到国际社会以及专家学者们的高度评价，西方掀起了对中国民主政治发展模式的讨论。很多采用西方模式的发展中国家并没有得到经济、社会的发展与民主政治的稳定，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终结了以西方政治发展模式作为世界唯一模本的局面，成为对发展中国家颇具吸引力的道路，为许多发展中国家提供了发展经验，成为他们纷纷借鉴和参考的对象。

二、多党合作制度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作用和价值

（一）在静态结构维度，多党合作制度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价值

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内涵中，我们清楚地看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与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层群众自治制度这四大制度构成的制度体系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基本架构，共同构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核心内容，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根本制度保障，集中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特点和优势。

多党合作制度一方面通过共产党的坚强领导，支持和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保证人民民主权利；另一方面，在法律上赋予民主党派一定的民主权利，依法对国家的政治事务进行管理与协商，这在本质上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基本原则存在着内在的一致性与吻合性。由此可见，中国特色政党制度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重要内容。

（二）在动态功能维度，多党合作制度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价值

首先，多党合作制度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形成中的作用。民主党派在长期探索中国救亡图存之路、探索中国民主政治发展之路的过程中，经过反复比较，形成了对中国共产党领导地位的认同，形成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的政治格局。这一理性选择为实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度提供了现实基础，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形成作出了重要贡献。新中国成立以后，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制度的确立，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模式提供了的基本政治框架，奠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基础。20世纪60至70年代的“左”倾错误的历史证明：多党合作制度出现偏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也会误入歧途。改革开放以后，多党合作制度逐步焕发出民主的光芒，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也步入了正轨。中国共产党立足于中国国情，对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文明进行了积极探索。随着多党合作制度的不断完善与发展，我国政治的制度化、法治化水平不断提高，国家终于走出了一条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

其次，多党合作制度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功能发挥中的作用。多党合作制度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进一步拓展具有重要意义，必须要把政党制度建设贯穿于我国民主政治发展过程的始终，坚持多党合作制度不动摇。要坚持和完善我国多党合作制度，进一步推动我国多党合作制度的制度化、程序化、规范化，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使我国多党合作制度的优势得到充分体现，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获得强有力支撑。从国内看，多党合作制度中内含的合作理念与统一战线原则有利于保持社会的稳定，从而最大限度地防御中国模式发育过程中的各种干扰因素。进入新世纪，面对国内外纷繁复杂的形势，只有坚持多党合作制度，进一步把我国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特点和优势发挥出来，为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发展提供强大而持久的动力支撑和制度保障，才能在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中应对各种困难和挑战。我国现阶段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需要解决的要害问题是对权力的制约与监督。而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可以充分发挥民主党派的监督作用，推进广泛的民主生活，有效抵制腐败，使党时刻保持先进性，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克服“四个危险”，扫除政治发展道路上的最大隐患，这对于实现决策的民主化、科学化，避免和减少决策失误，使党跳出兴亡更迭的执政历史周期率，从而更好地坚持党的领导，保证多党合作制度长期稳定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的活力，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三、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规范、推动和促进多党合作制度的发展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与多党合作制度性质的确定

我国是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坚持走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就要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有机统一。作为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重要组成部分的多党合作制度，其特定的政党关系、本质特征和运转机制都必然反映出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的本质要求。

首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社会主义性质有利于确定多党合作制度性质，即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多党合作的首要前提和根本保证。邓小平多次指出，“从根本上说，没有党的领导，就没有现代中国的一切”[1]266，“我们不能照搬资本主义国家那一套，不能搞资产阶级自由化。比如共产党的领导，这个丢不得，一丢就是动乱局面，或者是不稳定状态。一旦不稳定甚至动乱，什么建设也搞不成”[2]。改革开放以来，各民主党派与共产党在长期合作、共同奋斗中逐步取得的政治共识就是要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和基本经验，坚持“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基本方针。这些重要政治准则是我国多党合作保持强大生命力的根本所在[3]。在我国多党合作的政治格局中，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是中国式民主发展模式的灵魂和根本优势，是多党合作制度的本质要求，也是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的质的规定性。

其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社会主义性质要求多党合作制度更加体现民主的广泛性，有利于各阶层各界别的人民群众更好地当家作主。从依法治国的战略出发，多党合作制度是共产党与国家权力关系在政治组织层面上的制度体现，它符合人民民主的宪政体制，并以宪法为根本活动准则和依据，是社会主义政治文明的重要内容。从具体的制度设计看，在多党合作的实践中，不断提高政治协商、参政议政、民主监督的制度化程度，把政治协商纳入到决策程序，健全参政议政的制度，规范民主监督的内涵等，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具体要求。从执政党方面来看，中国共产党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上都是以实现人民当家作主为目的。在中国，不搞两党或多党轮流执政，坚持共产党的领导权，其实质就是坚持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地位和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从参政党方面看，各民主党派作为一部分社会主义劳动者、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拥护社会主义爱国者的政治联盟，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力量，它们以政党形式参加大政方针的民主协商和对国家事务的民主监督，这是人民群众行使政治权力的一种具体政治途径和民主形式。民主党派制度化的参政过程本身就体现着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要求，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民主路径[4]。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与多党合作制度发展方向的明确与坚持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为新世纪新阶段多党合作制度的发展与完善提供了正确的政治方向和稳定的政治环境。中国政治发展道路坚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一指导思想，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有机统一的基本方针，实行依法治国与以德治国相结合来建设法治国家的治国方略，以此建构起了完善的理论框架，为中国特色政党制度指明了前进方向，是多党合作制度必须坚持的原则和政治方向，是我国多党合作事业稳步健康发展的指向标。各国都有自主选择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的权利，一个国家选择什么样的政治发展道路，不仅关系到整个国家的政治制度设计和政治走向，而且关系到社会经济发展和国家政权的稳固，政治发展道路对于一个国家的民主政治建设、政治制度的发展起着方向性、规定性的作用。在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历史进程中，党和国家的工作重心就是建设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因此，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重要组成部分的中国特色政党制度，只有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指导下，才能保证其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我们坚信：只要方向和道路正确，在发展中出现的问题终归会得到解决。多党合作必须坚持正确的发展方向，始终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轨道上前进。如果脱离了轨道，就等于偏离了中心，失去了规范，就会陷入无序发展状态。从政党制度的发展历程来看，我国多党合作制度的发展并非一路坦途，其间经历了各种思潮的冲击，走过一些弯路。改革开放以后，在总结历史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我国多党合作制度始终稳中求进，把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作为统一战线必须牢牢把握的政治方向，取得了一个又一个发展成就。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与多党合作制度的健康发展与路径选择

党中央始终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作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核心和关键所在。2005年2月4日，胡锦涛在中共中央举办的党外人士迎春座谈会上，就进一步加强多党合作制度建设提出了五点要求，其中之一是要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指出“这是我们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完善社会主义政党制度的一条重要经验”。随后在2007年2月党外人士迎春座谈会上的讲话中他也指出：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核心是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重点是推进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通过丰富民主形式、创新民主内容，努力建设既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又体现充分发扬民主、既保持一致性又体现多样性、既规范有序又充满活力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政党制度。

就完善多党合作制度的路径来看，党的中央文件明确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核心地位。《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加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建设的意见》和《中共中央关于加强人民政协工作的意见》强调，推进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重点是加强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制度建设，实质是推进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核心是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在我国长期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是中国共产党总结近代以来中国政治发展的历史经验、借鉴世界各国政治发展的经验和教训作出的科学选择，是引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走向繁荣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必由之路。我国的历史发展和现实状况决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多党合作制度唯一正确的路径选择，它也为我国多党合作制度提供了可靠的路径依赖。要坚持从我国国情出发，借鉴人类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绝不照搬西方政治制度模式。

胡锦涛在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面对风云变幻的国际形势，面对艰巨繁重的国内改革发展稳定任务，我们党要团结带领人民继续前进，开创工作新局面，赢得事业新胜利，最根本的就是要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坚持和开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和丰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可见，多党合作制度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紧密联系、相互促进、相互制约的，中国特色政党制度建设必须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进一步发展协调同步，只有协调好彼此之间的关系，使它们共同发展，才能保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良性、健康、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1] 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342.

[2] 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252.

[3] 董淮平.中国政党制度与“中国模式”[J].团结,2011,(4):9-11.

[4] 王义保.中国特色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发展30年[J].山东社会科学,2008,(9):14-19.

责任编辑：罗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