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称性词语语义标记的补充及其意义

卢 敏

（湖州职业技术学院国际贸易与外国语分院，浙江湖州 313000）

指称性词语语义标记的补充及其意义

卢 敏

（湖州职业技术学院国际贸易与外国语分院，浙江湖州 313000）

语义标记是描述指称性词语语义内涵的主要工具。在以往的语义标记的研究中，对指称性词语语义标记在内涵和细节上都有许多局限和不足。文章对语义标记进行补充和细化，对语义标记的结构、选择规则和限制作用进行了研究，以促进对指称性词语和相关词类有更加深入的语义标记研究。

指称性词语；语义标记；选择规则；限制；补充；意义

一、引 言

在语言表达中，有一部分表达具有意指事物的功能，或者，它们至少具有意指事物的可能性，这类表达在语言理论中叫做“指称性表达”（referring expression），英文expression一般多指语言表达式，特别是在逻辑和语言学的著作中，汉语中“词语”可以比较恰当地用作这个英文词语的对应词。在语言学界和语言哲学界，许多学者都对一般的指称词语进行了全面地语义描述。J. Kate认为语义标记是对指称性词语描述的主要工具。[1]在自然语言学领域中，一些词语作为可能的指称性表达，一般被认为是日常话语中的指称词语，另一些词语作为可能的指称性词语，被界定为虚构叙事中的指称词语。这些附加的标记，对于这些词语的指称功能的实现，对于这些词语在其中作为相应成分的上一层语言表达可能具有的指称或意义，都具有一定的语义学意义。由于这些语义标记和普通的语义标记在性质上和功能上的差异，所以我们在研究指称词语的语义表述中，通常会把它们归类为一个较为特殊的类型。

语义标记作为描述名词意义的工具，通常被理解为只是描述指称对象，这类语义标记可以称为基本的语义标记。在此基础之上，可以引入一些关于名词本身的语义标记，这些语义描述可以作为词语表达的字面意义的核心部分，对于语言交流者的语言使用及语言使用者评价语言使用的恰当性，都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对于一些指称性表达的词语，要想让其实现这些指称功能，就需要在语义系统中有相应的部分使这些功能的实现成为可能。在一般的标记理论中，对于这些指称性词语，只是将它们的词语意义作一些性质描述，比如在对Aristotle进行性质描述时，常用的内容是the student of Plato, a Greek philosopher, the author of metaphysics等。这些语义描述，一般都是关于词语的性质描述，被认为决定了指称什么，也就是说，这些描述给出了指称词语的个体化的外在条件。然而，有一些语义的描述并不能合理地归为对个体的描述语，它们可以对指称性的词语本身的性质进行描述，这样可以在语义的交流中提供许多重要的语义信息，并且对于一些指称词语恰当完成其指称功能也是很有必要的。

二、语义标记学现状的不足和补充

语言学家卡茨详细的解释语义标记这个概念，并实质性地使用这个概念去阐述许多语义学现象。[2]在语义学领域中，语义标记是指“一个语义有标记词在语义上比语义无标记词较具体”。[3]现代语义学认为：语义标记作为语义分析最基础的结构层次，是用来描述词义的一组带有正负值的义素，“+”标示词语所具有的特征，“-”表示词语不具有的某种特质，这样一个词的理性意义就可以通过一束语义特征即一组语义标记来描述。语义标记表达意义的概念成分（conceptual constituents of sense），这个概念的成分可以是一个简单的概念，也可以是一些复杂的概念，也就是说语义概念成分可以有一个高度复杂的内部结构。词语的语义表达结构被称为reading，它是语义标记所组成的一个结构。语言意义表达多具有可以分解和组合的结构性质，可以在各个意义要素之间形成各种关系，并且形成意义本身的各种性质。同时，词语表达式意义本身所具有的这个结构特征，又可以使其构成丰富的语义信息成为可能，这也为其构成更广泛的语义结构关系、语义含义更丰富的语言表达式打下基础。

语义标记理论可以确定人类语言词汇中带有普通性的意义成分，[4]可以使语义描述的形式化、精密化，有助于全面了解词义的特征属性，正确把握词义。其次它的使用可以解释各种词义聚合，更精密地辨析同义词和反义词。最后它可以明确词与词的搭配关系，解释说明词语组合的语义限制条件。[5]但用语义标记来研究词语语义含义及特征的同时，也存在很多的不足，因为语义标记是一种静态的语义分析，就会忽视词语具体使用的语言环境，以及交际者的各种文化差异、宗教信仰及各种知识背景等。词语语义标记方面，在许多的语料库和词典中，有一些语义标记带有一定的主观随意性，没有统一的标识；同时语义标示对许多中间状态的词语进行描述有一定的难度；有的词语意义是一个整体，区分出单独的语义要素有一定的难度；语义标记对于动态的文化背景的描述有很多的局限性。

在语义学界，卡茨的语义系统是最有代表性的，在他的语义系统中，几乎所有主要的语义理论的概念都是在语义标记的基础上来解释和说明的，或者至少是借助语义标记来说明的。但在卡茨的语义标记的语义信息中，一般都是对指称性词语做一些性质上基本的描述。比如对于词语adolescent，相关词库语语义表达的内容中，至少包括以下几个语义标记：（人）（非成人）（非儿童）。同时，一个语义描述如果符合该词语真实语义内涵所表达的性质，则在相应的标记前面用+号表示，否则用-号表示，如上述词语可以语义标记表示为：（+人）（-成人）（-儿童）。在卡茨的语义标记中，明显可以看出其在使用过程中的不足，对于一个具体的词语，标出它所有的语义标记的集合是很有难度的。哪些信息能成为一个词语的语义标记是一个技术上考虑的问题，然而卡茨在他的语义标记理论中探讨的重点不是去解决技术上的问题，他的兴趣和焦点在于给出了由一定模式构建的语义理论的框架，并且用这个理论框架解释了让许多语言学家甚至哲学家困扰的问题。这些问题比如说明分析性、同义性等概念，解释意义的性质和可能的表达方式，解释基本的语义内容如何在基本语义概念和现象中起作用，说明语义理论本身应该具有的结构等诸多方面。在语义标记的理论中，对词语标记内容充分性研究的技术性处理方面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但是我们可以在卡茨相关研究的基础上，对其指称性词语标记内容进行必要的补充，进而加以讨论这些标记在语义学上的性质和表达问题，以促进语言交际过程中对指称性词语理解的准确性。

在自然的语言中，一些词语可以作为可能的指称性表达，被认为是日常话语中的指称词语；另一些词语作为可能的指称性词语，被界定为虚构叙事中的指称词语。日常话语中的指称词语如美国小说家海明威，虚构叙事中的指称词语如《雾都孤儿》中主人公Oliver Twist。如果撇开后者是小说中作者虚构的人物以外，两个名字的区别应该只是在各自的一些语义标记的细节上体现出来，而不是在词语的性质上。按照一般的语义标记可以表示如下，海明威：（物理对象）（人）（男人）（美国人）（小说家）（《老人与海》的作者）等；Oliver Twist：（物理对象）（人）（男人）（英国人）（孤儿）（布朗诺救助的人）等。在这些语义标记中，语义信息及名字之间的某种语义上的区别没有完整地表达出来，这就需要一类语义标记来区别日常话语中的名词和虚构叙事中的名词。在虚构的小说和故事中，一般把里面的名词理解为作者虚构的对象，因此可以在语义标记中增加（虚构叙事），而对于海明威等类词汇就可以附的（日常话语）等语义标记，这类语言标记在某些方面表示了两类词语在语义内涵上的区别。

在上述的两个语义标记中，它们所表达的语义信息只是指称性词语内涵的一部分，不能表示出词语所需要的足够的区别特征。首先，有些事物不属于日常话语的事物，但是它们又显然不属于通常意义上的虚构叙事的类别，比如说比他小1岁的哥哥汤姆、大于2的偶质数，这些都是在逻辑上讲不通的，但它们又不是一般意义上虚构的事情。“虚构叙事”一般描述的是话语模式或语篇类型，但是虚构语义标记的意思并不是蕴涵所描述的事物不存在。在一般的情况下，存在用来判断对象或对象集合的性质，并不是用来描述事物的性质，因此，不存在和虚构两个概念在人的思维意识上具有不同的意义。从语言学的视角来看，对于指称性的名词，标记出它出现在虚构叙事中或出现在日常生活中，就是引入有关交际语言的方式，而存在和不存在，指的就是对象或对象本身的某种状态。

在很多的具体实例中，在关于指称性词语的语义描述中，少数的几个语义标记对词语的内涵特征的说明和解释还是有很多的局限性，无法区分词汇语义上的较小差异。所以对词语进行语义标记时，有必要把区分词语的标准再加以细化。如前所述，可以把许多的指称性词语加（虚构叙事）和（日常话语）等标记，但是在对它们的内涵进一步细化时，一般科学假说中的名词和科学理想化的名词在性质上还是有所区分的，有些语义上的描述显然只对前者或对后者适用。由此可以得出，科学理想化中的名词与科学幻想小说中的名词，在性质上应该也是有所不同的。当然，如果语篇存在不同的差异，相同的词语在语义标记上也可能存在很大的差异，这要考虑语篇和词语本身的诸多因素。从以上的词语分析来看，我们可以把上述的简单的虚构叙事和日常话语两个语义标记加以细化和补充，叶闯教授考虑到科学假说和科学理想化的因素，并把描述历史和描述未来单列出来，把指称词语的语义标记细化并补充了以下的一个内容：（虚构叙事），（历史描述），（科学假说），（科学理想化），（常识话语），（未来设想），（神话虚构），（日常故事）等。[6](92)此类词语标记举例如下：

许仙：（虚构叙事）（历史描述）（日常话语）（日常故事）

纯净水：（无色）（无味）（结构HO2）（科学假说）（-虚构叙事）

孙悟空：（虚构叙事）（科学理想化）（神话虚构）（-历史描述）

三、标记语语义标记的基本结构特点

在语言学界，一般把指称性词语的语义标记分为两个类型：一是基于对自然语言本身语义学内容的直觉观察；另一是基于词语结构功能上考虑，进行语义的分析。两者标记类型在词语语义标记内容方面的区分是很明显的，一个是基于传统的关于指称性词语所指对象的性质描述，另一个是对词语本身语义学性质进行描述。对指称性词语标记做出如此的划分，主要还是使其在语义表达方面具有不同语言功能，最终让它们与自然语言本来的自然分类相对应。同时，这样分类在概念上就保证了语义标记分类的明确定位，在结构上也确保了功能划分的清晰，从而避免了可能出现的范畴方面的混淆。

上文对语义标记做了相应的补充之后，指称性词语就有了根据这些新的语义标记进行重新区分的基础。比如在传统的理论中，历史上的“曹操”和历史小说中的“曹操”在语义标记上就可以进行更加明确的区分。当然历史小说中人物“曹操”可能是个杜撰的空名，但是否是空名却不是取决于词语的语义学意义。以前的理论对这样的指称性词语进行语义标记时会有很大的难度，一是在以前语义系统中表达的语义信息还是比较局限，二是对指称性词语的语义学性质还没有深入的了解。在对语义标记内容进行适当的补充和完善之后，上面的问题就可以加以理解和区分，在附加上诸如（虚构叙事）、（历史描述）等标记之后，就可以在概念上和技术上对以上类似的指称性词语加以解释和区分。

从语义标记的本身来讲，在进行了必要的补充和完善之后，就出现了互相关联的语义标记在语义系统中使用何种结构去表达的问题。在传统的语义学研究领域，最为常用的语义结构就是采取一般语法或典型句法的树状表达结构。但在词典和语料库的资料中，词语的语义标记不需要采取树状结构式来表达，用其它结构的表达方式也不会影响概念之间的等级结构。在语义标记的内容中，一定会有不同的等级结构，一些概念相对来说更为抽象，比它们更为具体的概念就相应地从属于较抽象的概念。比如较具体的标记animal, artifact等从属于较为抽象的概念或语义标记 object, physical。所以，在语义标记中，当处于等级结构较具体的语义标记出现时，就已经蕴涵了较抽象的语义标记的内容了，因此在语义结构中就没有必要采取树状的结构了。

在语义标记的细节上，卡茨要求在语义标记上采取“语义冗余规则”（semantic redundancy rules），用此规则对语义标记进行细化。[1](27)此规则的表示形式如下：

(appliance)→(artifact)

(artifact)→(object)(physical)(non-living)

相类似地，我们也可以采取同样的方式，对指称性词语进行语义标记的附加内容也可以采用这个规则进行标记。

（孙悟空）→（神话虚构）

（神话虚构）→（虚构叙事）

语义标记在对一个指称词语完整描述时，要在满足适当条件的每个地方用冗余规则去除所有冗余的语义标记。当然，对更加复杂的指称性词语或短语进行语义标记时，除了在每个语义表达上要考虑到冗余规则外，还要在语义各个组成之间也考虑到合适的结构性。

四、语义标记的选择规则及其限制作用

在语义标记的词类选择上，不管是可能的指称性词语或表达，还是其它可能的非指称性词语或表达，在其系统中的语义表达上都将使用语义标记的方式。当很多属于不同语法和语义规范的词语或表达在句子中互相搭配在一起时，各个的语义标记就会通过它们之间的语法关系发生关系，同时可能产生对彼此互相限制的作用。[7]科学的语法就在于产生合乎语法的表达结构，也在于给出句子或表达结构正确的语法分析。同样道理，一个科学的语义系统，其价值就在于产生合乎基本语义原则和语义学直觉的语义表达式或语义学解释，也在于给出句子科学的语义分析。为了构建一个科学的语义学系统，就要考虑在语义表达的组合结构中，选定各有关语义表达式之间在语义方面的限制规则，从而得到正常和正确的语义分析和解释。

卡茨在 1972年的著作中指出，在复杂的语言表达中，作为存在细微差别部分的词语和表达之间的构建受到选择性规则的限制（selection restriction）。[2](23)所以他就要求在词典和相关语料库中，对于词语和表达式的每一个reading都要包含选择性限制的规则。在复杂的词汇与表达结构中，以动词为中心的结构选择性限制规则最为明显。尽管动词多数不用作指称性表达，但在很多情况下可以用动词结构来说明选择性限制的问题，这样我们就能够更好地了解补充的语义标记可以提供怎样的科学的语义限制，也可以免除出现一些不符合语义规范的表达方式，下列句子可以说明这一情况。

1-a. Antonio borrowed the money from Sherlock.

1-b. Antonio played the chess with Sherlock.

1-c. Miao Zedong met Nixon in Beijing.

2-a. Antonio borrowed the money from Nixon.

2-b. Mao Zedong played the chess with Antonio.

2-c. Nixon met Sherlock in Washington.

从语义学的角度来分析，第一组句子没有问题，完全可以理解其意义，但是第二组句子从简单的语义学来分析，从语义学上讲有不合理的成分，使人们无法理解和接受。从传统的语义学知识来看，第二组句子的搭配也没有语义学上的矛盾。虽然抽象的语言符号系统的集合中，可能存在第二种句子在语篇中正确的情况。但在通常的情况下，从一般语义学的角度来分析，就不会接受这种句子。语义学要求句子搭配要合乎语言直觉，在表达式各个成分中要考虑互相之间的指称和逻辑关系，从而产生在语义上合理的表达式。在构建语义正确的表达式所遵循的语义选择限制原则方面，也可以用一个个具体词汇的语义表达式加以说明，在传统的语义学标记的基础上，可以附加一些科学合理的语义标记，这样的语义标记比先前的语义标记结构会更加复杂，内容也会更加准确，同时在使用这些词语时，也会更加符合语义学的语言规律。

在传统的语义学理论中，卡茨的关于限制性选择的阐述还是为广大语义学研究者接受的，如在他对单词 chase的语义标记的表达式标记如下：[（activity）(physical)(movement)(speed)（fast）(following Y)(purpose)(to catch Y)]X，[8](12)在这个语义标记中，首先限制说明的这个词是一个活动或行动（activity），它又是一个物理的活动，也是一个有目标的活动；它又是快速的、追随着一个对象的。在这个语义标记中，X和Y是需要参照语法关系定义的范畴来变化。词语在语义搭配上的选择限制就是对可能用来代换范畴变化的语言表达的限制。但在这个例子中，对这个词语后面的宾语的范畴变化的限制上应加上补充的择选限制，以防出现主语和宾语在语义上出现搭配不当的问题，在Y下面应附加＜(object)∧(-scientific idealization)＞，这样就不会出现语义不合理的句子。

对于上面2a、2b和2c句子出现的违反选择限制范围的句子，一般的处理方法就是在语义范畴变化的选择限制中增加必要的变化性的标记，表明在不同的语言结构条件下的选择限制规则，也可以考虑一些构造更加丰富的投射规则（projection principle），把限制的任务从语料库的表达式中转移到更上一层的操作中。对于附加的语义标记可以进行必要的分类，在此基础上给出一些概括性的语义原则。在操作中可以把补充的语义标记规定为属于某种表达方式，禁止分别出现在因果动词作谓语的简单句的主语和宾语的位置。当然这些方法在实际的操作中存在很多的可能性，因为它会涉及到很多的规定和分类。理想的做法可以考虑到自然语言的复杂性，在每一个具体词语的reading分别作语义的标记，相对于目前的一些概括性的一些原则，可能更为实用。

五、结 语

在目前的词语语义标记的理论中，还有很多语言现象不能给予合理的解释和处理，也没有一个科学合理的技术处理方式。文章对语义标记进行必要合理的补充，对于处理一些复杂的语义标记提供了一些必要的手段，从而有足够的语义标记来构建合理而充足的语义信息和细化选择限制规则，补充了语义限制上的不足和缺漏，也补充了一些科学合理的语义标记，并对词语的其它语义性质研究产生了积极的作用，比如说对词语的分析性、矛盾性、语义冗余等方面有更加清晰的解释和说明，也在词语的指称和意义之间产生了更加丰富的信息，从而可以把分属于日常话语、虚构叙事、科学理想化等范围内同一表达式更好的区分开来。

[1]Katz, J. J. Language and Other Abstract Object[M].Oxford: Bail Blackwell, 1981, 3.

[2]Katz, J. J. Semantic Theory [M].Harper and Row, Publishers, 1972.

[3]王立非.关于标记理论[J].外国语，1991（4）.

[4]李柯，王扬.话语标记的意义及其功能[J].重庆三峡学院学报，2010（1）.

[5]黄俐.语义标记以其认知分析[J].萍乡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5（3）.

[6]叶闯.语言意义指称[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

[7]杨怏.英语中名词性间接回指的认知语义解析.重庆交通学院学报[J]，2006（3）.

[8]Katz, J. J. Sense, Reference, and Philosophy[M].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4.

Supplements and Meanings about the Semantic Indicators of References

LU Min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Trade and Foreign Languages, Huzhou Vocational and Technological College,Huzhou, Zhejiang, 313000)

It is an important field to research the semantic description of references in linguistic and philosophic fields. Semantic description is a main tool to study the semantic meaning of references. In the previous relative research there are still many limitations in the semantic description of relative vocabulary in details so it is necessary to supplement and refine the semantic indicators and research the relative selective and restrictive rules.The aim of this research is to stimulate deeper semantic research about references and other vocabulary.

reference, semantic indicator, elective rules, restriction, supplement, meaning

H313

A

1009-8135（2012）01-0106-05

2011-10-01

卢 敏（1979-）女，浙江长兴人，硕士，讲师，主要研究英语语言学和语言教学。

本文系2011浙江省社科联课题（2011N133）和浙江省教育厅课题（Y201108761）阶段性研究成果

（责任编辑：张新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