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瀚
(暨南大学经济学院,广州 510632)
下游知识溢出对供应商创新绩效的影响分析*
——基于珠三角272家企业的调查问卷
江瀚
(暨南大学经济学院,广州 510632)
我国是引进FDI总量最大和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充分利用FDI的知识溢出效应对提升国内企业的创新绩效有着重要意义。本文基于企业层面的知识溢出效应,利用回归分析方法,通过对广东省珠三角地区272家企业的分析,认为:企业的创新绩效水平与下游企业知识溢出、本企业吸收能力呈正向关联关系;知识溢出与吸收能力对创新绩效的影响对不同性质企业呈现差异性特征。对于零部件和原材料供应商的创新绩效影响比其他供应商更为明显;对于出口导向型供应商的创新绩效影响相比国内市场导向型不明显。此外,本文还从供应商类型、市场导向性关系、产业属性分类、企业性质划分四个方面分析知识溢出与吸收能力对于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
珠三角;知识溢出;吸收能力;供应商;创新绩效
改革开放以来,广东作为先行地区大力引进FDI,成为引资总量最大,增速最快的地区之一。截止2010年底,广东省实际利用外资累计达到3046.11亿美元,其中FDI累计为2534.54亿美元。2010年,广东外资企业的工业增加值占全部工业增加值比重达52.33%。外资企业已经成为广东省经济增长中的主要贡献因素,与此同时,大量的内资企业特别是珠三角地区的企业成为外资企业的供应商。但是,面对大量外资企业与内资供应商企业的技术差距所可能带来的知识溢出,内资供应商企业却存在吸收不足,创新无力的窘况。在这个背景下,由暨南大学“国家大学生创新性实验计划”项目赞助,从2009年11月到2011年10月,笔者在广东外资企业分布较为广泛的珠三角地区,历时两年的时间,展开了一系列实地调查。调查发现,企业因吸收能力差、创新绩效低等诸多原因,技术进步较慢,创新能力低下。因此,广东省供应商企业如何实现技术创新,从而实现产业转型已经成为不得不解决的现实问题。
根据国内外大量的研究表明,发展中国家通过大量FDI的引进,以代工、生产外包、来料加工等生产形式,产生了大量的知识溢出,但是知识溢出对于发展中国家企业创新影响却存在着相当大的差异(Coe&Helpman,1995)。而吸收能力也是影响企业创新的主要影响因素之一(Cohen&Levinthal,1990)。
Caves(1974)较早的对FDI的溢出效应进行计量研究,通过研究澳大利亚1966年数据发现,FDI的进入与当地劳动生产率有正向关系。此后,国外学者Blalock(2001)、Schoors&van der Tol(2002)、Mucchielli&Jabbour(2006),国内学者王耀中、刘舜佳(2005);严兵(2006);杨亚平(2007)都以不同的角度,用计量的方法论证了知识溢出效应的存在。现在学术界的普遍观点是:FDI的知识溢出效应确实存在,后向关联效应基本为正,外资企业对于上游供应商的生产率的提高有正向促进作用。
Paul M.Romer(1986)提出知识溢出模型,认为知识溢出与经济增长是密切相关的,知识是厂商在追逐利润的过程中投资决策的产物,并且知识具有溢出的效应。知识积累的“内部性”与知识存量的外部性得到了内生增长,促进了知识的转移和技术的进步。
Cohen和Levinthal(1990)界定知识吸收能力概念,知识吸收能力是指对于外部信息,企业认识其价值并吸收和应用于商业终端的能力。发展中国家在工业化进程中,通过FDI、订单生产、技术引进等形式实现对于发达国家的技术追赶,分为引进、消化、吸收,从而完成从模仿到创新的二次创新过程。
近些年来,中国FDI知识溢出效应对于上游内资企业的影响已经引起国内众多学者的关注。
吴晓波和王莹(2010)在探讨知识溢出与创新的关系时发现,知识溢出对于知识的接收方具有明显的创新促进作用,但是,正是知识溢出壁垒的存在促进了知识密集型企业的产生,提出了知识溢出的反向作用与创新的关系。
肖文和林高榜(2011)认为技术的增长来源于海外资本的知识溢出与企业对于知识溢出的吸收能力,本国R&D资本积累和资本品进口,对中国技术进步具有较显著和较强的正面作用,外商直接投资和外商在华R&D直接投资次之,消费品进口、对外直接投资和技术引进合同的作用则不明显。
陶锋(2011)在研究中发现:代工企业的吸收能力对知识溢出和创新绩效的关系具有正的调节效应,即吸收能力增强了外部知识溢出对创新绩效的促进作用;在生产者驱动型价值链中,隐性知识溢出对代工企业创新绩效的促进作用更重要,而在购买者驱动型价值链中,显性知识溢出更重要。
陈劲等(2011)提出提高企业知识吸收能力是开放式创新成功的关键因素。我国企业自主创新能力薄弱,对外部知识吸收能力不足。吸收能力是企业潜在吸收能力的关键因素;企业社会资本的关系维度、企业外部知识属性对实际吸收能力有重要影响。另外,企业知识基础、企业研发活动强度、员工的学习强度等机制对提升潜在吸收能力和实际吸收能力也起着重要的作用。
通过以上研究,为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因素提供了理论依据与新的视角。笔者进一步认为,供应商企业的创新绩效水平是由外资客户的知识溢出效应与企业吸收能力水平所共同决定的。
至于创新绩效与知识溢出效应的关联关系,本文通过进一步的理论分析和实证检验发现:外资客户的知识溢出效应可以分为直接溢出效应和间接溢出效应。外资客户在对其上游供应商往往存在着直接的溢出效应,直接影响着上游供应商企业的生产效率,其中直接溢出途径可以划分为:客户认证要求、产品更新速度要求、技术水平要求等;外资客户通过专利授权、技术帮助等措施,间接影响着上游供应商企业的技术进步与产品创新,其中间接溢出途径可以划分为:专利授权、技术授权、技术帮助、外观设计、融资援助、组织结构改进、技术培训、信息沟通等;上游内资供应商企业的知识吸收能力直接影响着对外资客户知识溢出的消化吸收,以及之后的技术改进,乃至技术创造,影响吸收能力体现在以下方面:获得新技术的速度、开发新产品的速度、改进生产设备和工艺的速度等。
通过上述分析,针对三者之间的共同关系,笔者进一步做出如下假设:
假设1:当地供应商企业通过吸收下游外资客户的直接与间接溢出途径的知识,实现了企业技术升级,提高了绩效。
假设2:吸收能力的提高有利于供应商吸收外部知识溢出,也有利于提升创新绩效。
假设3:供应商的创新绩效依据企业性质、供应商类型、行业属性、市场导向等特征而有所不同。
(一)数据来源
笔者通过问卷调查的形式,深入广东省外资企业较为集中的珠三角地区9市(广州、深圳、珠海、佛山、江门、东莞、中山、惠州市和肇庆市等地)进行实地调研,采用重点抽样与随机抽样相结合的方式,选取珠三角地区有代表性的320家供应商企业发放调查问卷,通过仔细的甄别和筛选总共获得272份有效样本。将样本数据按照供应商类型、市场导向型不同、产业属性差异、企业性质不一分成4个大组,10个模型代入建模检验,并得出检验结果。
(二)模型选择
由上述分析可得创新绩效水平是受直接溢出效应、间接溢出效应和供应商吸收能力三要素影响。本文建立了以衡量供应商绩效指标的综合考察企业创新绩效水平模型:
其中:
PA是厂商的创新绩效水平,其中DIO是直接溢出效应,ISE是间接溢出效应,AC是供应商吸收能力,β0为参数,β1、β2、β3是比例系数,通过Stata软件进行计量检验,探究因变量创新绩效水平(PA)与三个自变量之间的关系。
(三)变量选取
本文采用创新绩效指标(PA)为被解释变量,而直接溢出效应水平(DIO)、间接溢出效应水平(ISE)、厂商吸收能力水平(AC)作为解释变量。
供应商的创新绩效是根据厂商向外资客户供货,而产生的生产工艺的改进程度、产品质量提高的程度、产品开发设计能力增强的程度、市场营销能力提高的程度、技术与管理人员素质提高的程度等五个指标来衡量供应商创新绩效。
在直接溢出效应水平中,外资客户通过对供应商的运营管理制度和认证的严格要求、对产品更新速度的要求、技术水平和生产设备等要求为衡量直接溢出效应变量的因素,将这个三个指标作为直接溢出效应的影响变量。
在间接溢出效应水平中,专利技术授权水平、外资客户所提供的技术授权、外资客户的技术帮助、外资客户对外观设计帮助、外资客户对于企业的经济援助和融资援助、组织结构改进、技术人员培训以及商业信息沟通等变量作为间接技术溢出的影响变量。
在厂商的吸收能力水平中,迅速获得新技术的能力水平、迅速开发新产品的能力水平以及改进生产设备和工艺的能力水平等变量作为厂商吸收能力的影响变量。
本文采用李克特(Likert)五点尺度来测量,将主观水平的选项非常同意、比较同意、同意、比较不同意、非常不同意分别赋值:5、4、3、2、1。
表1 变量说明
(一)样本总体分析
表2-1 模型检验结果
表2-2 模型检验结果
从表2模型1的检验结果来看:
一是直接技术溢出DIO参数为正,并且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假设1得到验证。所以企业的创新绩效水平受外资客户直接知识溢出影响,通过直接溢出可以实现企业的技术升级,从而促使创新绩效的提高。
二是间接技术溢出ISE参数为正,并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假设1得到验证。可见,外资在企业的技术授予、产品制造设计、外观开发、技术人员培训等方面都对企业的产品升级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因此,间接的知识溢出同样可以提升企业的创新绩效。
三是厂商吸收能力AC参数为正,通过吸收外资客户所提供的直接或者间接的外溢知识,提高了创新绩效,假设2得到验证。
总体而言假设1与假设2都得到验证,企业的创新绩效由其直接溢出、间接溢出、吸收能力三个指标所共同决定。
(二)样本结构分析1.供应商类型检验
在以供应商类型进行分组检验的模型2和模型3中,成品供应商组的DIO的回归系数虽然为正,但是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而零部件和原材料供应商组中,不仅DIO回归系数为正,并在1%的水平上显著。并且零部件和原材料供应商组DIO回归系数大于成品供应商组。同样,ISE与AC指标拥有相似的显著水平,假设3得到验证。
从整体而言,零部件和原材料供应商受到知识的直接溢出与间接溢出比成品供应商受到外资客户的影响更为显著。在吸收能力上,零部件和原材料供应商的吸收能力优于成品供应商,因此,更好的吸收能力使得零部件与原材料供应商在面对外资客户的知识溢出时能够将更多的知识吸收,转化为自己的创新能力,从而提升自我的创新绩效水平。
2.市场导向检验
在以市场导向进行分组检验的模型4与模型5中,出口导向型和国内导向型的企业DIO回归系数均为正,但是只有模型5国内市场是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并且国内市场导向型直接技术溢出的回归系数大于出口导向型组。假设3得到验证。再综合ISE检验可知:无论是直接溢出还是间接溢出对国内市场导向型企业的效果是明显的,对出口导向型企业则不够显著。
说明对于上游供应商企业而言,技术溢出效果对于国内市场导向型企业具有较显著的影响,对于出口导向型的企业的影响则比较有限,因为出口导向型的企业多为来料加工的代工类企业,创新的动力相对于国内市场导向型企业较弱,吸收知识溢出转化为创新的水平也因此较低,代工类企业的创新动力与绩效水平是亟待提升的。
3.产业属性检验
在以产业属性进行分组检验的模型6和模型7中,技术密集型供应商和劳动密集型供应商的DIO的回归系数均为正,但是只有模型技术密集型供应商组的回归系数在1%水平上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其中模型6(技术密集)的回归系数大于模型7(劳动密集)的水平。假设3得到验证。再综合ISE的考察,可以发现,外资客户的直接与间接技术溢出对技术密集型供应商的创新绩效比劳动密集型供应商具有更大的影响。而吸收能力AC则正好相反。
因此,外资客户的技术溢出对技术密集型厂商比劳动力密集型厂商的创新绩效更为明显,但是,吸收能力对劳动力密集型厂商创新绩效的影响是优于技术密集型厂商的。笔者认为,知识溢出对于技术密集型供应商而言,溢出的知识可以通过改进技术工艺,推动二次创新等方式在很快的时间内运用于生产领域,直接提升厂商的创新绩效水平,而劳动密集型供应商对于知识溢出则通过影响生产中除技术以外的其他环节,并传导到生产上来,从而对于创新绩效的改进并不显著。因为劳动密集型供应商在工艺等基础技术上往往比技术密集型供应商具有相对劣势,从而对于技术的创新与进步拥有更多的动力,在知识的吸收方面比技术密集型供应商更为迫切。
4.企业性质检验
在以企业性质进行分组检验的模型8、模型9和模型10中,内资非民营供应商、内资民营供应商和外资供应商的DIO的回归系数均为正。但是内资民营供应商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而内资非民营供应商通过了水平为1%的显著性检验,外资供应商在10%的水平上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从回归系数大小来看,内资非民营供应商的DIO回归系数最大,其次是外资供应商,最后是内资民营供应商。
而在间接溢出效果ISE的检验中可以发现,模型8、模型9和模型10中,内资民营供应商和外资供应商的ISE的回归系数均为正。而内资非民营供应商组的回归系数在水平1%上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同时,内资民营供应商组在5%水平上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外资供应商在通过了
1%显著性检验。
在吸收能力上,三种供应商的回归系数均为正,并且都通过了回归系数水平1%上的显著性检验。同时,内资民营供应商组在5%水平上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外资供应商在通过了10%显著性检验。从回归系数大小来看,外资供应商的AC回归系数最大,其次是内资民营企业,最后是内资非民营企业。可见,自我吸收能力对于外资企业的创新绩效是最稳健的。假设2得到验证,因此,从整体而言自我吸收能力对于外资供应商的绩效影响最大,而对内资非民营供应商的影响最小。
综上,外资供应商所受到的客户的知识溢出的影响比内资供应商更为显著,在吸收能力方面,内资非民营供应商的吸收能力对创新绩效的提升不明显,外资供应商在吸收能力方面对创新绩效的影响比内资供应商更加显著。
通过上述理论分析和实证研究,本文得出以下结论:①下游供应商企业的创新绩效水平由知识直接溢出、间接溢出、企业吸收能力三者共同影响、共同决定。②知识溢出与吸收能力对于零部件和原材料供应商的创新绩效的影响比其他供应商更为明显。③出口导向型供应商从下游客户的直接溢出和间接溢出途径获得知识对企业的创新绩效并不明显。④技术密集型供应商比劳动密集型供应商受到知识溢出对创新绩效的提升更显著。⑤外资供应商所受到的客户的知识溢出的影响比内资供应商更为显著,其吸收能力对创新绩效的影响也比内资供应商明显。
根据实证研究结论,为增强企业吸收能力,提升创新绩效,笔者认为:
1.提高供应商企业的吸收能力,增强知识溢出效应对于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知识溢出与吸收能力是决定本土企业的创新绩效的关键因素,外资客户在选择珠三角企业进行生产外包的同时,对于本土企业的技术改进与产品升级有着积极的促进作用。而本土企业则更应该利用引进技术,吸收,学习,并且二次创新将引进技术变成自己的专利,才能更好的促进企业的创新,实现产业的升级。
2.以二次创新为基础,推动自我创新,乃至可持续创新力的提升。加强企业的知识吸收能力,吸收知识溢出从而完成技术消化,提高企业生产率。但要认识到所有的技术都是具有周期性的,中上游供应商只有在消化所吸收的知识,并在其基础上实现知识的二次创新,乃至借此契机提升创新能力,形成自主创新,从而使企业成为拥有持续创新能力,持续竞争力的可持续发展企业才能真正有助于产业水平的提升。
3.制定有效的产业政策,包括技术进步政策(技术指标可高于国家平均标准),例如通过税收和融资优惠政策,吸引高新技术企业进入,带动整个产业链的提升;衰退产业退出政策,例如通过限制夕阳产业和高污染产业进入,促进本地区已有的低水平产业向后进地区转移,实现衰退产业的退出。通过以上的正向与负向激励,共同推动技术水平的提升。
4.努力扩大内需,积极拓展国内市场,以政策为导向帮助企业拓宽销售渠道,降低技术壁垒,减少对外依存度,从而提高企业的技术水平和产品竞争力。
(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得到了项目指导老师暨南大学经济学院杨亚平副教授的大力帮助,谨致谢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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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吴晓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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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001-862X(2012)02-0063-007
暨南大学“国家大学生创新性实验计划”项目
江瀚(1991-),男,安徽省肥西县人,暨南大学经济学院,主要研究方向:投资经济学、发展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