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强
(广东海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广东 湛江 524088)
国内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研究的述评
张玉强
(广东海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广东 湛江 524088)
战略性新兴产业承载着我国深化改革开放和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历史使命,对其培育的研究有着重大理论意义和现实价值。本文从价值维、主体维、对象维和过程维四个方面对当前国内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研究进行了综述和评价,从而进一步指明未来培育研究的方向和重点内容。
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研究;述评
Abstract:Emerging industries of strategic importance carry the historic mission of China's deepening the reform and opening and accelerate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mode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historical mission.The cultivation of the research has a great theoretical significance and practical value.The paper reviews and evaluates the current study of the cultivation of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from the value dimension,the main body,object dimension,and the four aspects of the process dimension,so as to further specify a prosperous future research directions and key cultivation content.
Key words:Emerging industries of strategic importance;Nurture research;Commentary
当前,我国正处在深化改革开放和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攻坚时期,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是一个国家抢占国际科技前沿阵地和应对国际市场竞争的主导产业,对产业结构调整和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具有决定性作用,因此科学选择和有效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是我国面临的重大问题。2010年10月,国务院发布了《关于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决定》,为我国未来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工作指明了方向并做出了重要部署。随之,围绕着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问题,便引起了国内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并取得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其中不乏有价值的结论。因此,对前期相关培育研究的理论成果进行综述和分析,可以为后续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研究起到进一步明确研究方向、培育重点以及经验借鉴的作用。
对于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研究,在我国理论界呈现出全方位、多视角的研究现状。由于产业培育活动必然涉及为什么培育、由谁来培育、具体培育什么以及怎样培育等基本问题。因而,对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研究,可以从价值维、主体维、对象维和过程维四个维度来加以整理和分析。
(1)基于功能的价值。学者李赶顺分析了战略性新兴产业的主要功能,将其概括为是调结构、促转型的重要途径,是优化产业布局的有效路径,是拉动经济增长、扩大就业的重要引擎三个方面[1]。而学者冯春林则直接指出加快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现实价值,将其概括为对推进产业结构升级和经济发展方式转变,提升我国自主创新能力和国际竞争力,促进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2]。基于功能的价值研究,主要从战略性新兴产业在经济快速发展和结构优化中的作用角度出发来研究。
(2)基于需求的价值。江西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江西省价格理论研究所课题组撰文指出,我国目前处于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转型期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关键期,产业结构和发展方式的局限性使经济社会发展与资源环境矛盾越来越突出,特别是国际金融危机冲击使这种矛盾凸显和加剧。因而,为解决当前的矛盾,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既是推进产业结构升级、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重大举措,也是顺应全球新一轮科技革命、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战略选择[3]。而李晓等学者则重点分析我国当前面临着经济结构转型,推动经济快速和持续发展的历史需求,指出“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是我国抢占经济科技未来发展制高点,立足当前调结构、转方式,着眼长远引领我国未来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大战略举措[4]。”因此,基于需求的价值研究,主要从我国当前经济社会现实和未来发展需求出发,强调了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必要性。
(3)基于背景的价值。于新东等学者从国际比较视角分析了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现实背景,将其概括为新一轮世界科技革命与产业革命在全球范围内的初露端倪所带来的战略机遇,各主要发达国家纷纷研究制定新兴产业的发展战略并积极展开布局所形成的激烈竞争态势,我国长期保持现有经济社会良好发展势头以及进一步增强国际竞争优势所面临的迫切需要。进而从这三大背景出发,强调了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客观性[5]。而学者朱瑞博从技术经济范式研究的视角,归纳总结技术经济范式与战略性新兴产业更替的一般规律,剖析与第五次技术革命相适应的技术经济新范式的内在要求和发展趋势,并提出在第五次技术革命由导入期向拓展期转折的关键期,推动和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成长,是积极应对国际金融危机,引领全球经济走向新一轮黄金增长期的根本途径[6]。因此,基于背景的价值研究,主要从我国当前的经济环境和国际竞争背景出发,来突出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的重要地位。
(1)区域层面的主体研究。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是一个地域层面的活动,不同地域的产业基础、技术条件和经济背景不同,产业培育的对象和措施也会有所差异。因此,对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研究首先必须明确界定区域主体范围。从目前研究看,主要有三个层面:一是国际主体层面研究,主要从比较借鉴的需求出发,研究国际主体对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问题,如学者翁锦玉、李奎对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美国、欧盟、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国家和地区在抢先布局新能源、电动汽车、生物医药等新兴技术领域的政策措施进行了概括和分析,并对我国提出政策性建议[7]。二是我国整体区域层面研究,重点分析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的整体特征、总体思路、基本原则和主要政策措施等问题,如朱瑞博的“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改革》,2010年3期),高友才,向倩的“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选择与发展对策” (《经济管理》,2011年11期)等文章都是该方面研究的代表;三是针对具体地区的专门研究,是将某一地区作为研究对象,重点研究该地区如何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如学者林平凡、刘城专门针对广东省,指出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是广东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战略选择,并提出从引导资源聚集、制定产业规划、加大投入力度等方面培育广东战略性新兴产业成长[8]。除此,专门针对山东省、浙江省、福建省、广州市、青岛市等地区如何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也有相应的研究成果。
(2)依托层面的主体研究。战略性新兴产业,兼具国家战略和市场机遇,因此政府和企业都十分重视其发展。然而,政府和市场作用机制的不同,又会形成不同的培育主体研究,具体可以分政府主体的研究、市场主体的研究和合作主体的研究。一是基于政府主体的研究,该研究比较关注政府在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中的角色和主要政策性问题。如学者朱迎春研究了以政府为主体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理论依据和着力点,并将政府的培育作用归纳为引导、激励、服务和规范四个方面[9]。而学者张玉强、白福臣针对当前地方政府盲目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现实,分析了地方政府在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中要重点解决的培育必要性、适应性、可行性和方法性等问题[10]。二是基于市场主体的研究,如学者冯春林,借鉴主要发达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市场培育成功经验,认为中国必须从完善战略规划、市场需求、财税政策、市场进入退出机制以及市场法律监管等方面入手,寻求解决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市场培育对策[11]。市场主体的研究,旨在充分发挥市场机制作用,使企业积极性充分被调动,从而使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市场资源快速实现流动和集中。三是基于合作主体的研究,政府和市场作为培育的依托主体,在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中有其各自优势和不足,因而有学者从合作角度,研究如何实现两大主体的互动和协作关系。如学者王大明指出政府和市场的合作机制的优势在于可以调动政府与企业双方的积极性、主动性与创造性,从而能够将政府决策的随意性与市场作用的盲目性降到最低[12]。可见,合作主体视角的研究,意在充分发挥政府、市场以及社会力量的作用。
(1)概括论。概括论的观点,并不明确指出战略性新兴产业是哪些产业,而是从其具有的基本内涵和特征方面加以概括,如有学者将战略性新兴产业概括为“一个国家或地区在一定时期内伴随技术创新成果应用而出现且对经济社会发展具有战略作用的产业。”而确定战略性新产业就要考虑某一特定地区和特定时期背景,同时要具备战略性和新兴性两个条件[3]。学者陶武先认为从国内外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来看,战略性新兴产业应具有发展先导性、全局带动性、创新依赖性、较高成长性等主要特征[13]。总之,概括论的研究认为,不管具体的战略性新兴产业确定为哪些领域,但必须具有上述的产业内涵和主要特征。
(2)识别论。识别论的视角,是要通过对选择原则和标准的研究,来对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确定提供一套方法。如学者刘洪昌则重点研究了战略性新兴产业选择的原则,将其概括为国家意志原则、市场需求原则、技术创新原则、产业关联原则、就业吸纳能力原则和可持续发展原则[14]。而学者吴传清、周勇则强调选择的产业和技术标准,“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选择在符合‘全局性’、‘联动性’和‘潜导性’等内在特征的同时,还应符合技术层面和产业层面的选择标准[15]。”无论选择的原则,还是标准的确定,都是从定性层面对战略性新兴产业确定的一种识别研究。
(3)具体论。具体论就是根据一定的现实依据和需求,通过列举的方式,明确指明战略性新兴产业都包括哪些具体产业。如学者高友才、向倩根据产业创新力、产业引领力、产业持续力、产业聚集力、产业碳减力等五个方面的战略性特征,认为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可以确定为低碳产业、新兴信息产业、生物产业、高端装备制造业和新材料产业等五大产业[16]。同时,针对各地方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研究中,也有学者根据各地方实际情况,来选择合适的重点产业,如学者易可君根据湖南省的产业现状和产业发展规划,将战略性新兴产业确定为先进装备制造业、新材料产业、文化创意产业、生物医药 (育种)产业、新能源产业、信息产业、节能环保产业七大领域[17]。这七大产业虽然与国务院确定的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有所交叉,但却体现了国家部署和湖南省省情的结合。
(1)思路视角。思路视角的研究是要通过提出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中的总体思路要求,以明确培育的方向和趋势,如学者张岑晟从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主要考虑的领域出发,提出五个必须的思路,即必须要处理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与传统产业改造提升的关系;必须坚持把技术创新作为主攻方向;必须坚持把加大资金投入作为重要保障;必须坚持把商业模式的创新作为强大的动力;必须坚持把体制机制创新作为重要的支撑[18]。明确的培育思路,是制定具体培育措施的前提和基础。
(2)原则视角。关于原则的研究,主要从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中应着重注意的问题入手,来保障其培育过程符合国家战略和市场发展的需要。如学者李赶顺提出的六原则,选准原则、市场原则、融合原则、创新原则、统筹原则和优势原则[1]。学者王新新提出的八原则,国家意志原则、赶超战略原则、市场需求原则、科技创新原则、产业关联原则、聚集人才原则、资源环境原则、国际视野原则[19]。无论是六原则,还是八原则,都是对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的客观要求,区别在于不同学者所关注的重点问题和要求不同而已。
(3)路径视角。对培育路径的构建,试图勾画出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的具体走向,目的在于明确培育中的主要任务。学者狄乾斌、周乐萍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基本特征出发,提出“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应依托政府规划,采用集群式发展模式,寻求技术突破,采用柔性产业组织模式,同时关注市场需求,优化产业孵化器功能[20]。”从而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勾画出了总体路径要求。学者吴德则提出了具体的五条路径,即坚持走市场调节与政府引导相结合的路子,坚持走自主创新与引进先进技术相结合的路子,坚持走重点突破与整体推进相结合的路子,坚持走扶持现有企业发展壮大与培育新型企业相结合的路子,坚持走发展新兴产业与提升传统产业相结合的路子[21]。这些培育路径探索,为我们培育工作指明了方向和任务。
(4)模式视角。培育模式的研究,意在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实践的参考和成功的经验,因而其比较和应用价值较大。学者刘志阳、姚红艳归纳了国外几种培育模式,对美国市场化共同培育模式、日本产业政策干预模式和芬兰集群创新服务机制模式三种模式进行了比较研究[22]。学者王利政从技术生命周期和技术水平的国际比较优势的视角,分析了在不同阶段培育战略性新性产业所适宜的模式[23]。而学者黎春秋、熊勇清则重点对传统产业优化升级模式进行了研究,根据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外部效应,提出了专一路径的优化升级模式和复合路径的优化升级模式[24]。可见,目前对培育模式的研究呈现多视角、宽领域的特点。
(5)机制视角。培育机制的研究,主要解决制约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的障碍性因素,围绕制度完善和创新的视角展开。学者李梓伊通过对北京市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现状的分析,提出要重点从政府机制、企业机制、金融支持机制、人才战略机制入手,解决当前战略新兴产业培育中的问题,并强调通过这四个机制相互协调,才能保证培育工作的整体效益[25]。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产业经济研究部部长冯飞在体制机制创新方面,重点强调了要重构监管制度,提出放松经济性管制,同时加强以能源资源效率、环境保护、生产和产品安全三方面为准入条件,加强社会性监管[26]。
(6)对策视角。对策视角的研究,主要提出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的具体思路和措施。学者王新新比较全面地分析了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对策,分别是确立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方向和发展重点、充分发挥企业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中的主体作用、建立适应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体制机制、探索完善以市场为导向的产学研结合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模式、充分重视金融对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推动作用、依靠国家重大科技专项带动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等六个方面的对策建议[27]。也有学者专门针对某一领域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或某一特定的战略性新兴产业进行了对策研究,如李文增等学者专门针对海洋领域的战略性新兴产业[28],张嵎喆和王俊沣两位学者专门针对光伏产业这一特定的战略性新兴产业[29],都提出了培育对策。
(7)政策视角。政策视角主要从政府培育的角度,探讨具体的政策建议,是在对策研究下的进一步细化,也是上述培育工作顺利开展的保障。学者张嵎喆、史建生从投融资政策、产业技术政策、市场培育政策、税收政策、人才政策、对外合作政策、专项产业政策等七大政策领域对各部委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政策进行梳理和评价,并指出现有政策存在着针对性不够强、操作性略显不足等问题[30]。也有学者比较关注战略性新产业的某一具体类型的培育政策研究,如学者刘澄等以产业政策为研究对象,在分析战略性新兴产业政策的特征、作用和国外经验基础上,围绕着产业政策的重点内容、实施手段和力度,对如何发挥产业政策在培育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中的作用进行了探讨[31]。除此,针对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中的财政政策 (赵福昌、李成威,2011)、税收政策 (陈思,2012)、知识产权政策 (毛金生、程文婷,2011)、信贷政策 (袁青松,2011)等方面都有相应的研究成果。
综上所述,尽管学界在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研究方面,取得了一定成果。但是,针对战略性新兴产业研究尚处于探索阶段,大多停留在描述性分析层面,缺乏科学的定量分析和前瞻性的产业培育引导,也缺少针对重点地区的实践性探索。具体来说,多从新兴产业的培育思路和整体培育的视角进行共性研究,缺少专门基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特殊性或具体战略性新兴产业领域的个性研究;基于理性分析、逻辑论证和比较借鉴等定性研究较多,缺少培育结论的具体实证材料和定量方法的支撑;宏观层面力求全面的培育对策分析较多,而细化性的对策措施,或针对地方实际情况制定差别化的具体政策方面则少有相应的研究成果;多是从政府视角来进行培育政策研究,而对政府主导作用、市场内生作用以及社会支持作用之间的关系和互动机制缺乏系统的研究;将培育过程看作是一个静态和同质的过程,忽视了产业演进中动态培育机制的研究。
在理论层面上,要深入分析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特性,尤其是区别于战略性产业和新兴产业的特性,然后根据这种特性,研究如何制定与之适应的培育策略;在实际层面上,应深入调查研究,了解当前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现实需求,再有效地将需求与培育研究方向对接起来,从而建立一个从“需求分类”到“培育研究”的长效机制。只有将理论层面的特性研究和现实层面的需求分析有机结合起来,战略性新兴产业的个性化培育研究才有针对性和可行性。
基于当前研究定量分析不足的问题,可以尝试引入国外比较先进的定量分析方法,特别是在培育对象确定方面,基于后向联系水平的“赫希曼标准”、产业扩散效应理论的“罗斯托基准”、产业竞争力的比较优势基准和技术经济范式的科技创新和技术转移基准等都有一定的借鉴和应用意义。而在培育理论的实证性分析方面,也可以通过对某地区的产业资源、科技水平、市场机制等现状的考察,对所提出的培育理论和模式,进行实证性检验,从而实现定性方法和定量研究的结合。
一方面,结合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特征,从系统特性、流程特性、政策特性的视角,探索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系统培育体系,建立一套市场机制与政府政策引导相结合的运行机制。另一方面,基于产业生命周期理论,全面分析战略性新兴产业在不同演进阶段对政策和资源的需求特性,制定阶段性的动态政策措施和市场调控的重点内容。
一方面,要基于各类政策工具的特点,根据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需求和市场状况,研究如何在财政、税收、科技、金融、知识产权、人事等政策框架内,制定具体针对性的政策措施。另一方面,要努力研究政策实施情况的效果监督和评估机制,明确评估标准和方法体系,准确把握各项培育政策的实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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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谭果林)
Commentary on The Research of the Cultivation of China's Emerging Industries of Strategic Importance
Zhang Yuqiang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Guangdong Ocean University,Zhanjiang 524088,China)
F203
A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我国海洋战略性新兴产业选择、培育的理论与实证研究”(11BJY005),广东省普通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基于科技引领的广东省海洋新兴产业发展研究”(09JDXM79016)。
2012-05-10
张玉强 (1978-),男,黑龙江齐齐哈尔人,法学博士,广东海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公共政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