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农村沼气推广中问题的调查──以浠水县清泉镇东门河村为例

王志兵，宋 丽，何 成，邓时英，怀 珊，李 霞，王 蝶

(黄冈职业技术学院商学院，湖北黄冈438002)

关于农村沼气推广中问题的调查──以浠水县清泉镇东门河村为例

王志兵，宋 丽，何 成，邓时英，怀 珊，李 霞，王 蝶

(黄冈职业技术学院商学院，湖北黄冈438002)

以浠水县清泉镇东门河村农村沼气池建设与使用情况为典型，研究我国农村沼气推广工作中遇到的问题，发现农村沼气推广工作尽管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但经济效益、环保效益尚未充分发挥。经过调查分析，提出了参考性建议：农村沼气使用只有系统考虑、系统运作这一工程才会有明显的节能、减排效果;农村沼气规模化、产业化是比一家一户建沼气池更合适的投资与运作方式。

农村沼气;节能减排;调查分析;改进建议

发展农村沼气事业是我国实现国家节能减排目标的一项十分重要的举措。农村使用沼气不仅减少了高碳能源的使用，还由于沼气工程控制排放保护了生态环境，排放物的再利用则又促进了循环经济，所以农村沼气工程被誉为推进我国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富民工程”、“德政工程”和“民心工程”。

这样一项工程应该受到农民群众的普遍欢迎，广大农户不仅会积极参与建设，还会积极地使用。加以各级政府这一、二十年的大力推广，沼气在我国广大农村本应已得到普遍的使用，取得了重大的节能减排、发展农村经济的作用。事实并不是这样，农村沼气推广工作的成绩是巨大的(这方面的统计资料很多)，但离我们的理想还有一定的距离。沼气在农村的使用远未普及，甚至有相当多的沼气池建而不用［1，2］，早在2006年就有统计指出全国真正好用的沼气池不超过60%［3］。

是否我们的观察有误?——农村沼气使用的现状到底怎样?农村沼气使用的效果具体如何?如果说目前农村沼气推广过程中确实遇到了一些问题，到底有哪些问题?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在国家逐步加大对于农村沼气推广工作的支持力度，农村沼气事业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的此刻，解答这些问题应该是有意义的。就是出于解答上述问题的目的，我们启动了这次关于农村沼气推广工作的调查。

一、调查工作概况

2011年3月5日我们正式开始项目，到4月25日我们基本完成全部的调查任务。在历时50日的调查过程中我们得到了学校领导、老师、同学的大力支持，在入户访问的过程中何成、王蝶等同学的家长更是不辞烦劳地带着我们走村串户，黄冈市统计局的领导同志也对我们的工作给予了许多的帮助。

(一)样本选取与调查方法

鉴于我们的调查目的是要弄清情况、发现问题，探讨解决问题的途径，我们以蹲点调查法作为首选的调查方法，并且将它安排在这次调查活动的重点阶段(第二个阶段)。在这个阶段用了近一周的时间，六个人分成三组，重点考察、访问了浠水县东门河村，并选取该村在家的40个农户作了深入的入户访问，在访问过程中我们都做了详细的记录。

同时，考虑到我们调查的结果必须反映全省以至全国的普遍情况，以使我们的结论有普遍的意义，我们也计划了“面”的调查。对于“面”的调查，我们主要分两阶段、从两个方面着手：一方面，在调查的第一阶段，从互联网上或通过其它途径搜集关于全省、全国其他地区农村沼气使用推广工作的书面材料、统计资料，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共搜集到比较有参考价值的相对完整的资料183件。另一方面，在第三个阶段，我们请全校同学协助做扩展调查——主要是通过电话访问的形式，我们在全校1万余名同学中共收集到关于农村沼气使用情况的村级情况调查表45份，农户情况调查表712份。

此外，我们还就有关政策情况、技术问题，访问了当地政府能源办的工作人员，他们很热心地向我们作了解答。

(二)调查表的设计和资料的整理、分析

在搜集第一手资料时，我们主要设计了两份调查表：一份是“村沼气池建设与使用情况调查表”，供村级调查用;第二份是“沼气池建设与使用情况入户调查表”，供入户调查使用。收到的总计46份村级调查材料及752份入户调查表中，以东门河村的1份村级调查材料、40份入户调查材料为主要研究对象。

在村级调查表中我们设计了三大类共19个问题(指必答问题);在入户调查表中我们共设计了六大类共47个调查问题。所有的问题都要求调查员通过观察、访问亲自填写答案。

对于第一手资料的统计我们分成两组，一组即上文提到的作为重点的1份村级调查表和40份入户表查表;通过同学协助获得的村级调查表和入户调查表作为第二组。所有数据都编码输入计算机中的Excel数据库，用SPSS软件进行数据分析处理。分析主要为单变量的描述性统计，也用到双变量的相关分析等。

尽管我们的分析主要基于第一组“点”的材料，但为了避免以偏概全，我们很注意参考“面”的材料，即第二组材料和搜集到的书面材料。我们要求提出的在“点”上发现的问题必须是在“面”上得到映证的。我们下面提到的问题，就遵循这一要求，都撇开了个别现象，反映的是农村沼气建设和使用中遇到的一些有普遍性的问题。

二、问题及分析

在调查中，各地农民几乎都一致认为农村使用沼气是好事情，使用沼气也很方便，他们也愿意建沼气池。但当问到为什么还没有建沼气池时，竟然93.3%的人说是因为没有国家的资助。按理说，既然是好事情，则即使是全部由自己承担建设费用也是划算的，不会都等着国家的资助。退一步讲，在国家资助建好了沼气池后，农户该自然会充分利用这个“好事情”的。可是在调查中我们发现，不仅有大量的农户没有建沼气池，而且沼气池建成后已不再使用的占已建沼气池总数的21.2%(还不包括很少使用及半饱和使用的情况)。通过分析材料，我们得出下列一些结论：

(一)沼气原料的来源很多没有保障

人工制取沼气，要有充足的沼气发酵原料，其一是人畜粪便，其二是作物秸杆等有机物质。目前，我国农村沼气生产的主要原料是第一种，第二种还有待开发。［4］因此在我国农村推广的是“三位一体”沼气池，把厕所、畜禽圈舍与地下的沼气池连在一起。这使得有养殖习惯或所在地区具有养殖场成为当地农户使用沼气的必要条件。

但在我国广大农村，户养猪、牛等大型牲畜已不像以前那样普遍，［5］在我们调查的村子，只有7.8%的农户自己养了猪，仅有的9头牛还是几户共有的财产。这种情况使得农村多数已建的沼气池达不到“改圈”的目的，反而存在沼气原料的稳定来源的问题。

农村户养大型牲畜在交通便利的地方已很少见的原因与现实农村的变化有关。其一，现在农村住户已由过去的大户型过渡到小户型，加以大量劳力外出打工，不仅承担不了户养大型牲畜的大量劳动，也避免不了户养大型牲畜的大量的净支出(原来大户人家有大量的生活剩余足以供养一头猪);其二，户养牲畜既不是获取经济收入的良好途径(甚至赔本)，解决生活肉食、生产动力需要又有比户养牲畜更好的市场交易方式。

就我们调查所知，除了在英山县等许多仍保留户养牲猪过年的山村，农村建的许多单户沼气池都不能实现沼气原料自给。以下是我们对四个村的统计：

表1 农户沼气原料供给情况调查表

总计沼气原料自给户数只有96户，仅占统计总户数260户的36.9%。其它村的情况也大致相当。所以我们可以下这样一个结论：缺乏稳定的原料来源是目前农村沼气推广工作遇到的一大难题。正是因为这一点，一些沼气池建后不能长期地充分发挥作用，以致被停用、废弃;特别是，这一点也导致了许多农户一开始就不敢有自己投资建池的想法。

(二)沼气的使用实际节省有限

如果严格遵循改厕、改圈、改厨、改院“三位一体”的建设沼气池的原则，从理论上我们不难算出投资沼气的经济效益：假设四口之家的农户原来炊事、照明的花费月均100元(交电费、买煤、买煤气)，现在因为充分利用沼气则省下了90元(不大可能全部取代其它能源);同时利用沼渣作肥料、饲料，节约了生产投资，每月大约30元，由于促进了生产，每月再增收30元。那么总共将是每月净赚150元。150元对于普通农户应该是一个比较可观的金额，即使沼气池全由自己投资，两年也就通过沼气使用完全收回成本。

但是，下列种种因素的存在将使我们计算的150元大大缩水：

1.由于得不到充足的原料供给，沼气将供应不足，其它能源将大量使用，甚至使用更多，因此节约90元没有保证;同时由于要准备两套炊具、灯具，这无形中增加了成本。若购买沼气原料，则几乎就谈不上节省。方塘村一农户说：她家每三个月会加两车猪粪，而每车猪粪加拖运的单价是70元，每月仅原料就得开支45元左右。

2.如果家里有人有空闲时间，使用传统的烧柴土灶在农村现有的条件下这几乎是不用开支的，因此对他们来说使用沼气为炊没有节约什么。在调查中，我们注意到，农村现在农作物禾秆充足，只要花一点功夫收集就足以应付基本炊事问题，有一部分农户甚至让禾秆烂在地里做肥料(因为他们不需要这么多禾秆为炊)。

3.现在农村广泛地使用化肥、除草剂，有机肥多只在农户住屋附近的小块田地上使用，除了一些专业户和一些比较有技术的农户，沼液、沼渣的生产利用很不充分，促进经济的作用很不明显。调查中有51.2%的农户提到沼渣、沼液不好处理，一些农户不敢将沼渣、沼液施入农田，担心这些渣液有毒。

所以实际使用中节省有限。尽管农民也认为使用沼气方便、经济，但如果要他们完全自费建设沼气池，他们并不踊跃。我们比较一下东门河村与三台山村：两村比邻，三台山村比东门河村多186户人家，但至今只有一户用上沼气，而东门河村建池用户则达110户。原因仅仅是三台山村没有争取到国家补贴计划，该村村民一算帐，自己出资建池并不十分经济。

(三)沼液、沼渣的处理有时成为负担

农村沼气使用的环保作用体现在各个环节上，首先科学建池改善了农户的居住环境;其次沼气池使用的原料解决了粪便污染环境的问题;最后是沼液、沼渣的变废为宝的处理彻底达到了减排的目的。关于沼液、沼渣的变废为宝，理论上讲有这些途径：

1.沼渣用做有机肥。①做基肥。将沼渣直接洒在地面，然后耕翻。②做追肥。直接开沟挖穴浇灌作物根部周围。③沼渣与碳铵堆沤生成腐殖酸铵，增加腐殖质的活性，提高肥效。④沼渣与过磷酸钙堆沤能提高磷素活性，做基肥。

2.沼液除了用做肥料灌溉农田外，主要用于浸种水稻、小麦、玉米等。

3.沼液含有动物生长发育所必须的多种微量元素和营养成分，可作饲料添加剂喂猪、喂牛、喂鸡等家畜。

以上用法实施过程中牵涉到大量过细的农活，还涉及到相当数量、水平的农技知识。如沼液的利用：

“使用正常产气40天后的沼气池中的沼液，取水压间中层新鲜纯净沼液，用纱布过滤后并放1小时左右拌入饲料中搅均即可。沼液用量和饲料量控制在1：1的比例内，喂养的方法是由少到多逐渐增加。沼液喂猪、喂牛、喂鸡等家畜可以减少饲料用量，降低养殖成本10%—20%。”［6］

我们将这段话讲给部分农民听，92%的人认为“麻烦，不好做”。其结果是，除了少数专业户，沼渣、沼液的使用在农村基本上没有突破传统农家肥的方式，很少省下农民购买化肥的投资。对于缺少劳力，住屋附近又没有田地的农户，沼渣处理确实是一种负担，因为将它掏出并送到远离住屋的田地里实在不如使用一袋化肥方便。实际上，科技的发展，经济的进步，新一代农民种地再不像以前那样埋头劳作，他们会选择更轻松、高效、划算的方式;［7］老一代农民则并不能很容易地掌握沼气使用涉及的科学知识，调查中6户老年户主反映甚至不会使用沼气的基本操作。

(四)沼气并非农村最方便的能源

如果比起传统的烧柴的方式，比起稍后一点的烧煤的方式，使用沼气无疑带给了农户很大的方便。所以，在调查中一般农户都肯定了这一点。但是，如果比起用电、使用煤气，则使用沼气的方便要落在其次。就炊事能源使用情况，我们作了随机调查(如表2)。

仅从炊事来看，我们有下面的调查结果(随机统计100户)：

表2 农户能源使用比较调查表(100户)

从上表看，最方便的是电，因为有专业的电力公司提供生产和管理、维护，只用交钱，万事大吉;沼气与煤气在方便程度上相当，如果考虑到沼气池的管理，应该说煤气稍方便一点，有一张姓农户就大部分烹饪事务靠烧煤气(尽管他也有沼气)。但沼气做饭多数人认为不如烧柴禾做的好吃。由于考虑到现在农村的柴禾容易获得，并考虑到每日生产往返都可以顺便解决柴禾问题，有村民认为烧柴禾为炊也很方便，“反正有的是时间”。

总之，如果没有类似电力公司的专业的、成熟的服务团队，农村沼气的使用并不如我们想象的方便，沼气服务站、村里的换料服务员所提供的服务远没有专业服务公司的效率和质量。［8］从目前来看，农村沼气用途局限于炊事、照明(照明用的也很少)，进料、出料麻烦，维护需要技术，存在安全隐患，对于现时青壮年劳力多数长期在外的农村，沼气使用真的不能说绝对就比烧柴禾、烧煤方便。

(五)沼气使用多没有发挥循环经济的功能

理想中的农村沼气项目除了解决农村能源问题，还有下列作用：一是减轻环境污染。减少高碳能源的消费，集中处理人畜粪便，这都保护了环境。其二是通过沼气代柴，保护了森林，保持了水土。其三是沼液、沼渣制肥、做饲料促进了农业生产。所以说开发沼气等再生能源，不仅是农村繁荣的需要，也是促进国民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措施。

但是，农村沼气项目的这些作用的显现要依赖“一池三改”目标的完全到位。而到位则牵涉到巨大的成本。仅建池就涉及3000元左右的成本，若改厕、改圈、改厨也到位，投资明显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小户沼气项目的实际操作中，往往“一池”勉强做到，“三改”只能凑合。不仅如此，要真正实现农村种养渔沼的循环模式，围绕沼气生产、使用的一序列富有科技含量的细致的复杂事务也必须到位。而我们认为，这些实务不是普通农户能够很好承担的，特别是在目前主要是老弱病残留守的农村。实际上，在我们主要调查的40户农村沼气用户中，只有12家规模养鸡户基本上做到了沼气使用的“循环经济”。

调查的这12家规模养鸡户，还有媒体报道的许许多多成功沼气项目，都在向我们表明，农村沼气工程真要做到“循环经济”必须针对有一定规模的“源、流”实施项目，“源”是沼气原料来源，“流”是沼气排出物的用处;对于仅从事少量农业经营的小农户很难做到“循环经济”。

三、解决问题的建议

农村沼气工程确实是我国新农村建设中一项集节能减排与促进农村经济发展为一体的有力举措，目前已取得了巨大的成绩。但如上所述，实施中也遇到一些问题。事实上这些问题也不难解决，我们在调查中确实发现了许多地方政府在这一项目实施的过程中寻找到了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可惜未被普遍地重视和广泛地采用。我们把它们总结为以下两点：

(一)把农村沼气事业当作一个系统工程

从“一池三改”或“一池五改”来说建设沼气池是农户家居和生产基本建设的系统工程，科学设计才能给农户生产、生活提供理想的方便;从“循环经济”来说，“种养——沼气——种养”的循环涉及到一定的土地设施资源、劳力资源、科技资源，这些全部到位才能让农村沼气工程充分发挥功能。

所以，农村沼气推广工作不宜仅重视沼气池的建设，应系统地进行宣传，从各方面着手，硬件上要包含农户居住环境、土地资源的改造，软件上要深入到农户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的改变，同时，要建立农村沼气工程的完善的服务体系。

(二)农村沼气事业要规模化、产业化

从调查的案例来看，凡是沼气工程实施得好的，都是因为对象是农村专业户，或者是某个大企业，或者是某个集体。这是因为，作为一个系统工程，完整的高质量的沼气项目需要一定的初始投资，也需要一定的维护、运转费用、条件，只有专业户、公司、集体才能由于规模化提供得了这种支持。［9］

小户沼气很难说经济，也很难说方便。而且，在农村遍村建设一个个沼气项目，国家的投资没有良好的效益，而且一定程度上造成环境的污染;因为遍村的“圈”、“池”无疑会成为该村空气、环境最大的污染源(我们既不能期望都密闭得非常好，也不能期望这些小沼气池运作、管理时都非常规范、卫生)。

鉴于现在农村普遍为小户的实际，我们提议除了专业户兴建户用沼气池，不妨兴建公共沼气项目。考虑到维护费用与质量要求，我们也不妨将这一事业产业化，承包或委托给专业的公司。［10］一些地区实际上已开始了这方面的尝试。［11］在我们调查过程中，也有农户表示希望在政府的帮助下实现沼气集村化，就是全村共建一个大规模沼气池，由村里公费提供原料，所产沼气供应整村人，并由村里安排专人维修、管理。

由此可能带来一系列的管理问题，甚至实施时可能最终会走沼气电力化的道路。但从长远来看，这样做国家的投资更有效益，农民更受惠，农村沼气节能减排的效果会更好。

［1］崔晓林，马玉忠.黑龙江沼气池报废九成［J］.品牌与标准化，2009(19)：25 ～27.

［2］席延泽，赵建萍，贾云翠.沼气池闲置废弃原因及解决方法探究［J］.农业工程技术，2009(7)：26 ～28.

［3］张无敌，尹芳，刘宁等.农村沼气产业化发展与市场分析［J］.农业工程学报，2006(22)：72 ～76(增刊1).

［4］陈羚，赵立欣，董保成，万小春，高新星.我国秸秆沼气工程发展现状与趋势［J］.可再生能源，2010，28(3)：145 ～148.

［5］石英.农村沼气建设项目调查与思考［J/OL］.http：//www.hbyxsj.gov.cn/zonghexw/ShowArticle.asp?ArticleID=435.2009-08-10/2011-04-21.

［6］韩飞等.农村沼气手册［M］.(赠送物品，非公开出版物).

［7］李梅华，严哲，林雕.孝感市沼气工程的现状调查与推广研究［J］.农村经济与科技，2010(7)：109 ～110.

［8］刘震宇，潘贵国，韩亚军，臧丽坤.关于西部农村沼气物业化管理的探讨［J］.现代农业科技，2009(5)：269 ～271.

［9］张雪梅，毕海滨，韩艳荣.村域循环经济与农业可持续发展的实证研究——以宁夏回族自治区盐池县李毛庄自然村为例［J］.农村经济，2009(9).

［10］时军，杨慧云.大中型沼气工程托管运营模式探讨［C］.全球肉鸡产业论坛暨第二届中国白羽肉鸡产业发展大会会刊，2010.

［11］加大支持力度创新服务模式.洛阳市农村沼气服务体系建设成效显著［J/OL］.http：//www.haagri.gov.cn/shownews.asp?id=90561＆typename=%D0%C5%CF%A2%D6%D0%D0%C4.

F323.214

A

1672-1047(2011)06-0072-05

10.3969/j.issn.1672-1047.2011.06.18

2011-11-11

王志兵，男，湖北浠水人，副教授。研究方向：经济管理。

［责任编辑：夏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