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秋, 蒋依晨, 吴仁喜
(中南大学政治学院,湖南长沙 410083)
近三年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综述
曾长秋, 蒋依晨, 吴仁喜
(中南大学政治学院,湖南长沙 410083)
自从马克思主义诞生之日起,就开始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工作,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贯穿于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史。近三年来,我国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深刻内涵、重要意义、基本路径、制约瓶颈、与其他学科的关系等方面。其发展趋势由概念分析转到实践路向,由经验性研究转到实证性考察。
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 大众化研究; 主要观点综述
Abstract:Since the date of the birth of Marxism,the popularization of Marxism had been beginning,which spread popular throughout the history of Marxism.During the last three years,China has started the research on the Popularization of Marxism,Focusing on the profound meaning of contemporary Chinese Marxism and the Significance,Basic path,Bottleneck,also including the relationship with other disciplines.The trend of development transformed from analysis of the concept to practical way,from Empirical study to the empirical study.
Key words:The Chinese Marxism; the research of the integrity; the summary of the main viewpoints
党的十七大报告着眼于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巩固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提出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宣传普及活动。推动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研究,有利于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掌握广大群众,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蓬勃发展。本文以“中国知网”(2008-2010年)收录的关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文献为研究对象,对与此相关的问题进行综述和分析,为该研究提供理论参考。
关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含义,学术界还没有达成统一共识。综合各家观点,分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即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和对“大众化”的不同理解。
首先,就“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内容的理解上有“特指”与“泛指”之争。“特指论”认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泛指论”则认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既包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也包括我国学者研究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方面的最新理论成果。此外,也有学者从存在形态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进行界定,例如,何怀远提出马克思主义有三种存在形态,分别是理论形态、制度形态和观念形态。[1]其次,关于“大众化”的理解有“两层次说”与“三层次说”。赵勇主张分为两个层次:一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与广大人民群众的世界观、价值观、信仰观紧密联系,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同和信任并转化为自我信仰,二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成为人民群众实际行动的指导思想;[2]邱柏生等主张分为三个层次,除了以上提到的两个层次之外,第三层次是“成为社会大众日常话语的一部分”[3],它表征着民众介入或参与的程度。
关于“含义”的研究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的逻辑起点,只有将其内涵概括准确了,其他研究才有基础。目前大多数学者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就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把这个理论体系大众化就是在当代中国把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然而,学术界关于此方面的研究大多停留在探讨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外延上,而没有从学理上剖析其本质和内部结构,并给出令人心悦诚服的诠释。
关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价值,主要是要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武装全党,教育人民,也就是一个使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由抽象到具体、由深奥到通俗、由被少数人掌握到被广大群众理解掌握的过程。它体现在必要性和意义两个方面。对这些内容的研究比较充分,观点也比较统一。在意义方面:曾令辉认为,推进“大众化”的研究,有利于丰富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有利于统一全民思想,促进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凝聚力和向心力;[4]张博颖认为,能够坚定人民群众的马克思主义信仰,提高民众的科学思维水平,提升国民素质。[5]必要性主要表现为两点:社会发展的需要和理论发展的需要,即推进“大众化”的研究,既是我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健康发展的客观需要,也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与革命性、世界性与民族性的统一,是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题中应有之意。齐卫平指出:“理论与实践的辩证关系决定了马克思主义必须大众化,人民群众的理论需求决定了马克思主义完全能够大众化,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关键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6]可是,对这项有价值的研究,有人竟指责是一种纯粹的意识形态工作,不存在学术性,做大众化与普及化研究的人被“学术界”边缘化甚至嘲笑,连他们的科研成果也得不到正确的评价。
关于研究视角,目前学术界主要从“大众化”本身进行研究,探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本质、价值、实现路径以及存在的问题。例如,孙熙国等将其看作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身创新和发展的过程,并分为马克思主义的通俗化、中国化、实践化三个环节,揭示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实施的整体过程;[7]陈曙光等立足于改革开放30年的历史,研究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时代意蕴,并总结这30年间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基本经验,指出了其存在的问题和提出了解决的办法。[8]
也有学者借用其他学科的知识进行研究,主要表现在:黄长义引入“文化场域”一说,认为当代中国文化场域中的主流文化已不能有效地承担推进“大众化”的重任,而应借助现代工业社会背景下勃兴的大众文化。即从当代社会的价值观念、行为模式、社会风习进行说明。他还指出,推进“大众化”工作的出路在于改变自上而下的以国家权力为支撑的单向“灌输”路径,顺应大众的审美趣味及接受方式。[9]骆郁廷引入“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概念,指出推进“大众化”工作是思想政治工作的本质要求;[10]刘书林则认为,解决思想政治教育的方法问题是推进“大众化”工作的关键。[11]
根据笔者掌握的文献资料分析,由于研究者的视角比较集中,一方面体现了研究的重点,另一方面也凸显了研究思维的狭隘。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研究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结合马克思主义的原理与方法,以及语言学、传播学、社会心理学等学科进行研究。因此,在以后的研究中需要不断地开辟新视野,从各个领域、各个层面对此问题进行系统研究。
从笔者掌握的文献来看,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实现路径的研究是最多的,可以从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进行概括。
宏观层面的路径研究主要包括理论、制度、宣传、社会心理、公共政策这些方面,学者们的意见也比较统一。如邱柏生认为,大众化通常经历教育宣传、社会心理影响、制度规约、公共政策影响四大路径;[3]赵勇则认为,传播工作包括理论建构、领导示范、制度安排、传播方式和话语方式。[2]微观层面的路径研究主要从大众化的内容,对象,宣传、教育、传播手段等方面着手,因而显得比较零碎。学者从自己的视角提出对策,一般是进行具体经验总结。如李凯林认为要分层次,根据大众化的对象不同(文化程度、知识结构、职业特点、生活状况等方面的差异),选取不同层次的大众化内容进行宣传教育;[12]左伟清、刘尚明主张,在宣传普及活动中要尊重大众的实践主体地位;[13]陈岸涛指出,推进“大众化”要结合社会发展目标,避免庸俗化,要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赋予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鲜明的民族特色,发挥理论的吸引力;[14]陈方刘、田辉的文章强调,要采用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传播方式,用生动感人的语言教育群众;[15]陈曙光提出关注现实,在解决群众实际问题中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8]陈建香提出,在高校推进“大众化”工作应以思想政治理论课为主渠道、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为重点、以社会实践和志愿服务为依托、以网络平台为新阵地、以面向党员和入党积极分子群体的教育为基础。[16]何怀远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基本途径归结为“六进入”:一是进入学科、二是进入教材、三是进入课堂、四是进入大众文化形式、五是进入大众传媒阵地、六是进入思想,还认为推进“大众化”要做到理论内容科学化、价值取向人本化、宣传视野全球化。[1]以上文章,均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实现路径提供了很好的见解。
从目前的研究来看,无论是宏观层面的实现路径,还是微观层面的具体措施,其出发点都可归结为如何克服对理论的消极接受或灌输。绝大部分学者将重点集中在教育宣传和使群众接受这样的问题上,而不是着力思考“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在解决群众的实际问题中为广大群众群众主动学习和掌握这个关键,恰恰这是理论由消极接受到积极学习,实现“大众化”的突破点。胡锦涛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不但提出了“社会建设与人民幸福安康息息相关”的观点,而且提出了“加快推进以改善民生为重点的社会建设”的命题。关注、改善民生是理论普及的内在动力,是推进当代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根本途径,无疑为我们推进“大众化”工作提供了新思路。在以后的研究中,我们要将理论普及与解决民生问题结合起来。
关于机制构建的研究,从目前掌握的文献来看还比较少,仅有皮家胜、邱柏生等少数学者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这在以后的研究中应得到加强。
大众化的主体是大众,而大众是个体和群体的统一。皮家胜认为,推动大众化的首要机制是利益机制。其出发点,首先是“推动的理论应符合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推动的过程和结果能够给人民群众不断带来利益和满足人民群众的利益。”其次是构建认知机制,即“认真学习、概括、总结和运用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者在传播马克思主义过程中积累的经验;注重运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对各种思潮、学说、学术思想和观点进行分析、引导”,以实现对“大众化”的推进。再次是利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之间的“道文关系”,构建文化机制,最后是构建社会机制,探索理论联系实际的途径,使理论转化为社会公平、正义、和谐,从而使人们自觉地接受理论。[17]张博颖则从构建科学研究及评价机制、人才成长及培养机制、读者反馈及书刊需求的调研机制三个方面,来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5]黄长义基于文化场域的理论前提,提出在大众化过程中应充分利用大众文化的表现形式、传播方式和运营机制,建立主流文化与大众文化的长效良性互动机制。[9]邱柏生的文章谈到:“大众化的机制实际上是指理论体系(或价值观)如何吸引和说服社会大众的内在方式,它由两方面的要素所构成:一是理论体系本身的内涵魅力,二是这种理论体系内涵与社会大众需求的对位或契合状况。换言之,这种对位或契合状况一方面有其客观基础,这种客观基础由理论本身的内涵所决定,另一方面是主观选择的因素,即由理论体系发生影响的内在机制所规定。它们应该是客观基础与主观努力相统一的过程。”[3]
以上学者的研究提出了机制构建的含义和基本思路,其观点有其合理性却不够全面。皮家胜提出构建利益机制、认知机制、文化机制、社会机制来推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虽然比较全面,但缺乏评价机制,反馈机制,且没有说明四大机制如何形成合力。张博颖、黄长义提出的机制构建有一定的建设性,值得借鉴。在以后的机制构建研究中,我们应注意从整体上把握,将多种机制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形成合力推进“大众化”。
任何一种理论的普及都会遇到一定困难,其中包括理论本身的不足、理论接受者的自身阅历和知识水平的层次差异、理论传递过程中的种种制约因素。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过程也存在这样的问题,部分学者对此进行了一些探讨。
刘爱莲、彭恩胜认为,推进“大众化”工作面临科学理性思维缺失、社会多元文化消解、部分社会阶层认同感弱化、理论本身吸引力不足等因素的制约。其中,科学理性思维缺失使一些人看不到思维和实践的相互作用,看不到理论对当今社会的重大指导作用,进而对理论不够重视;市场经济背景下的精英文化意识、商业文化意识、草根文化意识、强势文化意识等多元文化因其各自存在的缺陷,在一定程度上使作为主流文化的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影响力在个体层面受到削弱,导致其心理和伦理价值在个体生活中“破碎”,从而影响了人们的理解、接受、信仰;部分社会阶层由于其利益没有能够得到及时、合理的满足,使他们对处在主流意识形态地位的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提出了质疑,进而制约了大众化的实现;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联系实践不够,不能及时回答群众中遇到的问题,语言不够通俗易懂,导致理论缺乏足够的吸引力。[18]陈曙光则认为,制约瓶颈还表现为躲避“问题”,远离生活,远离大众的学院派作风,这是理论缺乏吸引力的根源。“视阈狭窄,缺乏现实关注,则无法与国外学术界展开平等的交流和对话,会在当前国际学术界“失语”;现实性与学术性的二元对立,会使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脱离大众,脱离现实。”[8]
以上文章从“大众化”的内外因角度,分析了阻碍推进“大众化”的因素,并思考了这些“制约瓶颈”产生的原因——在多元文化中,为什么对主流文化冲击大?认同感弱化的社会阶层具体是哪些阶层,为何会弱化?兼具科学性与实践性的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为何会吸引力不足?然后,针对这些问题加以克服和改进。由于学术界关于“制约瓶颈”的研究还比较少,上述作者的研究便显得具有诸多启发性。
当前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研究,还体现在对其思想来源、理论前提、评判标准、实施原则、着力点诸多方面。如王员指出,思想来源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理论与实践,理论前提是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19]刘书林提出,“广大群众是否喜欢,影响是否深远持久,群众是心服还是口服,社会风气是否好转,社会和谐的程度是否提高,对难点问题解决是多还是少,宣教的受益面是大还是小,宣讲普及的动力能够持续还是中断,这八个方面是检验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实现的主要标准。”[11]杨鲜兰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看作是理论具体化和大众化相统一的过程,提出了在大众化的过程中坚持“中国化与大众化相结合、内容与形式相结合、主导与主体相结合、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四大原则。[20]张博颖则指出,大众化的着力点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讲清楚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一脉相承、继承与发展的关系,同时把我们党的理论创新成果和实际相结合,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新成果更好地解决广大群众关心的焦点、难点问题,疏通思想,解疑释惑,提高认识,从而更好地指导实践;二是从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或学科的视角,分析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科学性和实践性。[5]
与此同时,也有部分学者探讨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时代意蕴,提出大众化是时代发展的要求。如杨谦等指出:“只有不断理论创新,并赋予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实践特色、民族特色、时代特色,才能有力地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21]也有学者总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鲜明特征,认为是“时代性、实践性、长期性、艰巨性、复杂性”,这就要求我们在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道路上一步一步地深入,不要急功近利。
总的说来,大部分学者都将研究内容集中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内涵和实施路径方面,因此无论是研究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还是总结改革开放30多年来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经验,以及研究早先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如恩格斯、列宁、毛泽东等人关于推进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理论思考,其根本都是为了抓住大众化的理论核心,选取广大群众最乐意接受的方式,使广大群众在多元文化时代自主选择马克思主义理论作为其行动指南,内化为精神上的信仰,以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普及化、创新化。
此外,结合现有关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研究文献,不难发现,目前的研究主要停留在概念分析和理论论证上,而对其实践效果的考察和对大众反馈的理性思考则比较少。推进“大众化”工作的最终归宿是看实施效果,是看广大群众的掌握程度和信仰程度。由此,我们可以推论,开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的趋向必将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由概念分析到实践路向的转变,其研究重点将由概念的界定逐渐过渡到具体的实施路径上,尤其是转到过去在研究上表现得不太充分的实施机制上。二是由经验性研究转变为实证性考察,即将在实践中总结所得的不同经验推广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中去,以此检验经验的普遍性和科学性,从而提升出系统的理论,实现实践——理论——再实践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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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ummary of Popular Contemporary Chinese Marxism Research in the Last Three Years
ZENG Chang-qiu, JIANG Y i-chen, WU Ren-xi
(Politics Schoo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083)
B17
A
1671-9743(2011)01-0029-03
2010-12-20
曾长秋(1950-),男,湖南浏阳人,中南大学政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政治学方面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