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英,姜 娜
(大连大学 人文学部,辽宁 大连 116622;大连大学 语言文学研究所,辽宁 大连 116622)
近十年国内仪式研究现状综述
刘卫英,姜 娜
(大连大学 人文学部,辽宁 大连 116622;大连大学 语言文学研究所,辽宁 大连 116622)
仪式是诸多文化现象的承载体。近十年来国内研究者分别从文化学、人类学、社会学、民俗学等不同视角进行建设性探究。1.关于仪式与信仰的基本理论研究。(1)仪式的界定及仪式功能的探讨。大致有两个方向:一是对古典神话和仪式的诠释;二是对仪式的宗教渊源和社会行为的探讨。(2)自然崇拜、祈福禳灾等巫术信仰文化的研究。2.中国古代文学作品的仪式研究。(1)仪式对文学作品生成的影响研究;(2)对作品文本中仪式描写的研究。3.民间仪式及民俗信仰的研究。(1)民俗信仰仪式的理论关照;(2)民间仪式与地方民俗传统的田野调查与研究。
仪式;田野调查;祈福禳灾;民俗信仰;学术史
仪式作为社会生活中一种最直观、最生动、又最具规范性和操作性的行为,是诸多文化现象的承载体。国内致力于仪式的研究者甚众,分别从文化学、人类学、社会学、民俗学等不同视角得出了诸多具有建设性的成果。受西方理论影响,研究者更多地关注对文学作品深层的“仪式化”内涵的探讨。美国人类学家克利夫德·格尔茨将仪式称作一种 “文化表演”,[1]131这些举手投足的动作其实蕴涵着仪式表演者、参与者以及受众们所持有的文化观念,可通过周而复始的举行来维持一种共同的情感,进一步巩固那些共同的价值和目标。仪式是思想的外壳,立足于前人学者多方面的研究成果基础上,从文艺民俗学角度对文学作品中的仪式进行仔细分析和观察,应当说可以见出新意,在此,首先需理顺一下与此课题相关的国内外理论研究现状。
1.仪式的界定及仪式功能的探讨
仪式作为最能体现人类本质特征的行为表述与符号表述,一直处于人类学研究的中心位置,相关文献颇为庞杂,其研究取向大致沿着这样两个方向前进:其一,对古典神话和仪式的诠释。主要受古典进化论的影响,早期的进化论学派是将仪式放在文化的原初形态以建立一个历时性文化时态的建构机制,以泰勒、斯宾塞、弗雷泽等学者为代表。其二,对仪式的宗教渊源和社会行为的探讨。仪式一直被视为特定的宗教行为和社会实践,学者们对宗教化的仪式在社会总体结构和社会组织中的指示功能进行探索,之后逐渐趋向于把仪式作为具体的社会行为来分析,进而考察它在社会结构中的地位和作用,例如涂尔干、莫斯等。此后的人类学仪式研究趋向于研究仪式的功能性、物质化、技术化、符号化,特别是以马林诺夫斯基为代表的人类学功能学派和以博厄斯为代表的历史学派的研究。国内学者在仪式的基础研究上也取得了许多颇有价值的成果,李育红、杨永燕通过仪式的界定、分类以及功能的阐述三个方面,阐释了仪式研究的基本走向,提出仪式变迁正是社会变迁的影像,社会变迁正是这种影像的本质与内涵。[2]罗惠翾选取宗教仪式为关注点,通过人类学意义上的解读,总结仪式的社会功用,她认为仪式为信仰者确立了何者为真,何者为善的价值体系,使一个群体或一个社会具有共同的价值观,促进社会的稳定发展。[3]丁宏从麦加城朝觐仪式中伊斯兰教有关朝觐的教义出发,通过研究朝觐者的心理和感受,来探讨仪式的社会功用及意义,提出了仪式的现代政治意义及其在增强民族凝聚力上所起的作用。[4]王霄冰以“文化记忆论”阐释和探讨了社会学人类学等门类在仪式上的研究成果,认为仪式是文化记忆的外化形式,[5]为仪式的研究打开了一个新的方向。陈元贵在主张仪式与艺术共生的前提下,将“尺度”理解为“审美尺度”,认为它既可指艺术品在形象制作方面的规范或传统,也可指人内在的评判标准,他研究了艺术与仪式之间的关系,仪式与主体的复杂性及其与审美尺度的主体之间的关系,文化语境对仪式审美的影响等问题,最终论述了审美尺度与文化交流之间的联系。[6]
2.关于自然崇拜、祈福禳灾等巫术信仰文化的研究
原始社会具有非常浓厚的自然崇拜意识,可以视作自然界中的人类在自然现象面前选择建立的一种原始宗教,与之相关的各种祈福禳灾、巫术文化等信仰文化,吸引了众多学者的注意。张文安《中国古代自然崇拜与自然神话的历史考察》提出,与西方相比:“中国古代自然崇拜的宗教情绪比较平淡,自然神的人格化进程相当缓慢,更多的体现出一种现实主义文化精神”。[7]单纯则给出了更为情感化的结论:“中国传统文化对宇宙形成的看法是‘自生论’的,包括人在内的自然界为一生生不息的有机系统,人与自然万物有亲和关系。自然大化流行的生命里有崇高的人文启示,即自强不息与厚德载物。中国人在对大自然的崇拜中既满足了安身立命的精神祈求,又不妨碍他们对自然奥秘的探索。在他们崇拜自然的信仰体系里,既有哲学的理性同时也不乏宗教的情怀。”[8]范长风和刘捷对《山经》里的神异动物进行了编码研究,他们认为,面对频繁水旱之灾、个体的身心疾病和战乱兵燹,原始先民采取了仪式的手段、民俗规范和巫医技术去缓解生态压力、社会动荡,治疗身心疾病,他们眼中的山川河流、神异动植物和山神祠礼不是无关紧要的附带现象,而是古代乡村社会应对生态压力、身体疾病和社会战乱的隐喻以及超越隐喻的人本思想和生态行为。[9]
1.仪式对文学作品生成的影响研究
韩高年《颂为仪式叙述说》中提出《诗经》中的颂体诗是上古祭祀仪式的产物,[10]后又通过将近代以前对诗艺孕育这一诗学命题的思考理论进一步明晰化,从一个侧面印证了仪式展演对诗艺的孕育功能,认为在大多数情况下,颂诗的重点在其礼仪之用,而不在其歌辞。[11]在对中国文学另一重要源头的上古神话的研究上,韩高年提出夸父逐日神话中的“入日”是关于太阳崇拜的祭祀仪式,夸父之“杖”及由此变化而成之 “邓林”,则是用以观测日影的“圭表”的一个神圣化,[12]直接将神话传说与祭祀仪式相关联。
论者还指出,汉代辟邪习俗非常兴盛,形式多样,尤其是大傩活动,先民模仿图腾动物的动作、声音或戴上图腾面具进行各种仪式,汉赋对此记载颇为详细。可以说,在题材表现领域,汉赋深受汉代辟邪习俗的影响。[13]王真彦通过对现存的江西、安徽等地傩戏的研究,提出傩是一种以佩戴面具为特征,以驱鬼、逐疫、拔攘为目的的仪式。考察了傩仪式从先秦至明清的衍变过程,分析了傩仪式的特点,并再次阐释了仪式和神话对中国戏剧发生的意义。[14]李昕潮则重申以《洛神赋》为代表的美人幻梦型文学的最初来源就是史前的交感巫术和圣婚仪式。[15]
2.对作品文本中仪式描写的研究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也是叙事文学的重要源头之一,中国古代社会是一个高度仪式化的社会,《诗经》里的史诗颂歌等作品记载了有周一带先民生活中的祭祀祈福等众多仪式过程。杨树帆通过对《诗经》作品中众多的花草比兴,采草祭祀等仪式习俗的分析,提出花草与婚恋、祭神仪式之间的相关性,进而探讨采花采草习俗与原始先民花草崇拜的关系,主要是女性以性献身的祭神仪式。[16]张树国和梁爱东则关注了《诗经》仪式的功能性研究,他们依据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对诸种乐歌形态做了细致的分析,认为《诗经》的编排明显受到典礼仪式的影响,通过仪式,人们将历史知识和经验有效地传达下去,同时又借助仪式重申社会的基本价值观念,仪式将宗教的神圣性与伦理的世俗性有机地统一在了一起。[17]同样在仪式功用论上,黄松毅则选取了西南少数民族史诗作为研究的参照,进行《诗经》的史诗与少数民族史诗的比较研究,以此重新审视《诗经》史诗的形态,讨论它的仪式功能。他认为《诗经》史诗本是仪式中的诗歌,它的仪式功能由早期的简单仪式叙述逐渐发展为后期的陈戒、颂美。[18]崔世俊在《〈九歌〉与巫术祭祀仪式》中,分别探讨了《九歌》各篇不同的祭祀对象以及仪式的各个部分,总结道“楚人祭祀祖先的目的在于向神灵祈福,希望能得到祖先神灵的保护。同时通过举行祭祀仪式,将个人更好的纳入社会秩序之中,客观上可以起到整和社会,加强部族团结的作用,有利于社会的稳定”,[19]而《九歌》就记录了这种原始的楚地巫文化。
戏剧的起源与原始宗教仪式有很大的关系,特别是那些述说神的故事或图腾祖先及氏族历史的舞蹈,往往就是原始的戏剧。[20]山西北部民间流传至今的祭祀仪式剧《斩旱魃》,从内容到表演形式上都有浓厚的原始的雩祭意识,囊括了祭祖、祈福、禳灾等多重文化内蕴。[21]同样瞩目于戏剧个案,翁敏华分析了元杂剧《桃花女》里的“桃木辟邪”意象及剧作中一系列相关的民俗仪式叙事,认为戏剧有效地表现了丰富多彩的民俗生活和深厚的民俗文艺内涵。[22]
明清时期的叙事文学作品中对仪式的描写涉及较多,相关研究成果却相对鲜见,孟凡玉分析整理了《红楼梦》中的仪式音乐描写,包括祭祖仪式音乐、驱邪仪式音乐、丧葬仪式音乐、庆典仪式音乐等多个方面,将文本中的仪式描写与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文化习俗相联系,探讨仪式背后的信仰文化内蕴。[23]同样是《红楼梦》研究,刘海丽将仪式理论与文学叙事结合起来,总结出通过仪式、超自然能力仪式、丧葬仪式、替罪羊仪式、祭祀仪式等5种,涉及到了传统文化中的方方面面,提出对宗教及信仰文化的具象展现特质,是文学人类学理论应用的成果之一。[24]潘万木在对《水浒传》文本分析的基础之上,集中论述了民间性的“聚义”仪式叙事和官方性的“忠义”仪式叙事两个方面,认为正是这两方面的仪式叙事表现出了小说的深层意蕴,“聚义”仪式表达的民间凝聚性追求的是物质层面的生存,“忠义”仪式体现的官方规制性和意义肯定追求的是精神层面的生存,将关注点放在了仪式参与者和受众上。[25]在对《金瓶梅》小说的研究上,潘万木又提出了对传统仪式信仰的颠覆,他认为在《金瓶梅》仪式诸如求神拜佛、祭祀祷祝、出生死亡、生日寿辰、婚庆节庆等相关叙事中,作者对父子、夫妇、兄弟、姐妹、主仆乃至神灵的信仰进行了“反讽”或“戏拟”式的摹画,完全颠覆了传统仪式的内涵,从反面说明了身不修则家不齐,以致国不治、天下不平的观念。[26]康保成藉由《西游记》主人公之一沙和尚的骷髅项链,总结出了一个由原始部族的头颅崇拜到密宗仪式的发展史,而项链本身则是一个原始信仰和宗教文化交叉作用下的产物。[27]
1.民俗信仰仪式的理论关照
民间信仰现象广泛而深刻地存在于中国民众的日常生活之中,积淀成中国人一些独特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和心理状态,构成中国民间的信仰文化。民间信仰文化具有多种形式,郑晓江选取了辟邪文化进行了相关研究,提出辟邪文化是人们通过忌避、祭祀、祈祷、祝颂、特异的行为方式达到消灾避祸、驱魔逐邪、求吉祈福的一种独特的生存智慧和生存模式。他从佛道两教的辟邪文化出发,探索民间辟邪的手段、目的、仪式等相关文化元素,总结出了心理转换律、邀宠律、移易律、正克邪律等普遍规律。[28]万晋以唐代端午节作为个案,进行了仪式传说与民众心态的研究,他认为由于特殊的时代地域特征,唐代是流传至今的端午习俗的定型时期,他分析了采药、赠扇、悬艾、系百索及龙舟竞渡等节日风习和相关传说故事的流变,从而发现了民众的节日心态层面所发生的变化——从较早时期单纯的、无比虔诚的避灾禳祸、祈福消灾,到后世逐渐走向一定规模的公共娱乐。[29]在神话学史上曾有一个重要的神话——仪式学派,这个学派是在文化进化论影响下,针对表达艺术自身的进化,提出神话的起源和发展问题,对民俗学、人类学、文学等都造成了一定影响。孟慧英在《神话——仪式学派的发生与发展》一文中论述了神话——仪式学派的发生和发展,该学派的代表性人物和理论特点,并说明了它的学术影响及其局限性,神话、巫术仪式都属于人类早期阶段代表性的文化工具,而神话作为解释的根据建立在仪式之上。[30]杨利慧则对神话——仪式学派进行了反思和检讨,通过探讨民间庙会在近20年来复兴的过程中,为谋求更充分的合法性而对神话或者神话要素进行解构和重构,认为神话与仪式的联系并非机械不变,实际上双方都处在不断变迁和重建的过程中,所以其关系应当在“动态的互动过程”中予以考察;神话的解构和重构是各地庙会谋求合法性的策略之一,其方式多种多样;“民间”并非一个均质的整体;追求政治合法性的过程,主要只是民间精英与官方政策之间的对话、协商与较量。[31]杨丹妮以广西三江侗族自治县和里三王宫庙会为个案,着重探讨神话传说——仪式叙事的过程中三王父子的英雄形象与其事迹是如何被侗族民众集体想象与建构的,她提出,三王信仰仪式的实践与民众口头广为传承的神话传说的相伴相生使当地百姓加强了对夜郎文化的认知,提供了对夜郎族性认同与族群记忆的依据。[32]
2.民间仪式与地方民俗传统的田野调查与研究
民俗信仰研究更多的以田野调查的形态出现,赵洋系统地考察了羌族的祭祀仪式,将祭祀仪式分为全寨性祭祀仪式、家庭祭祀仪式、丧葬祭祀仪式三类。通过对仪式中审美意识的内涵进行详细地分析,归结出朴素美、崇高美、神秘美三种美学形态,他认为羌族祭祀仪式的审美思维保留了大量的原始思维、神话思维的因子,这使得羌族祭祀仪式的审美思维具有了文化上的母体意义,保留了羌族原始的宇宙观、生命观、价值观。[33]陈文佩、何文钜、何文钊选取了广西南部汉族、壮族人民在过岭头节时举行的主要仪式“跳岭头”为研究对象,通过对该仪式的起源及过程的探索研究,挖掘其内在的文化内涵,他们认为桂南“跳岭头”仪式属于民间宗教礼俗,融儒、道、释三教和当地原始宗教于一体,与中国民间宗教的基本功能相一致,与当地人们的心理需求是分不开的,反映了人们驱邪引福、趋利避害的安全诉求,具有功利性。[34]张月琴研究的是大同北部长城沿线村落中每逢旱季上演的祈雨仪式,这种仪式的规模在大多数时候超出了一个村落的范围,是在长城沿线城堡带动下的几个甚至十几个村落的集体行动。长城沿线城堡作为地区文化中心的地位,也在仪式中凸显出来。城堡在仪式中不仅是参与者,而且承担着组织者、规范者和主祭者的重任。祈雨仪式犹如活化石,是地方性知识场景的集中,村民们用它表达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精神世界。同时,祈雨仪式也是一个权力的舞台,祈雨组织内部大量的经济关系、政治关系和社会关系通过仪式得到集中展现。[35]薛艺兵、高舒则对江苏南通地区传统仪式艺人“童子”及其消灾仪式进行了从宏观到个案的描述与分析,从中提出南通“童子”即古代“巫”之孑遗,而“秉烛添寿”仪程实为古代祭“尸”(早期以儿童之身代表神像)遗续等观点。[36]彭兆荣以瑶族的“还盘王愿”祭祀仪式为例,借用人类学仪式理论、现象学间距理论等对瑶族仪式文本的叙事进行分析,他认为族源性纪念和祖先祭祀仪式不仅是一个民族表述和传承的“原生形式”,而且具有与众不同的践行活动,[37]在祭祀仪式中,祭师的身体和身体表达使仪式作为一种特殊的文本获得了特殊的意义。
作为社会生活与诸多文化现象载体的仪式,其研究意义非常重大,而且属于多学科、理论与实践(田野作业等)并行共进的研究。由上可见,进入21世纪后的10年,国内关于仪式的研究引起了较多的重视,取得了一些相应的令人瞩目的研究成果。但也有一些发展中的不足。因为范围较宽,覆盖面大,材料分布复杂,一是对于民国时代早期学者研究的借鉴总结不足,与境外、国外学者相关研究的接轨不足;二是对于本学科的学术史创获总结归纳不足,一些新发表的论作实际上是在复述与重申既有成果,缺少原创性和学术规范的讲究;三是对于早期特别是先秦文献发掘较为深透,而明显地忽视明清以来晚期文献尤其是叙事文学中的材料,后者还有着较大的开掘空间和借鉴价值,并且应该大力加强多学科的协作与交流,需要从这些方面多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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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曲晓红
Abstract:Ceremonies are a carrier of various cultural phenomena.For the past ten years,domestic researchers have been carrying on constructive studies on them respectively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cultural science,anthropology,sociology,ethnology and so on.For example:1.Researches on elementary theories concerning ceremonies and beliefs. (a)The discussion of the definition and function of ceremonies including the interpretation of classical mythology and ceremonies,and the discussion on the religious origin and social behavior of ceremonies. (b)Researches on beliefs in witchcraft such as worshiping nature and praying to avoid plagues.2.Researches on ancient Chinese literary works concerning ceremonies.(a)Researches on the influence of ceremonies on literary work creation. (b)Researches on the description of ceremonies in literary works.3.Researches on folk ceremonies and folk customs.(a)Researches on the theory of ceremonies concerning folk customs. (b)Field investigation and research of folk ceremonies and local folk custom traditions.
Key words:ceremony;field investigation;praying to avoid plagues;belief in folk customs;academic history
A Survey of Studies on Ceremonies in China in the Past 10Years
Liu Weiying,Jiang Na
(School of Humanism,Dalian University,Dalian116622,China;Institute of Language and Literature,Dalian University,Dalian116622,China)
C95
A
1672-447X(2011)02-0073-05
2010-11-02
辽宁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清代灾荒叙事与民俗想象研究”(L09BZW007);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项目“清代灾荒叙事与御灾民俗想象研究”(20100480227)
刘卫英(1965-),山东威海市人,大连大学人文学部副教授,文学博士,北京师范大学博士后在站,研究方向为文艺民俗学;姜 娜(1987-),山东济宁人,大连大学语言文学研究所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文艺民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