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国军 王兴振
民国乡村建设中农民参与研究
——以山东省邹平县为例
□邓国军 王兴振
有关民国时期的乡村建设研究,多涉及乡村建设的领导人物、乡村建设思想、乡村政治制度改革、乡村平民教育、乡村合作社建设等各项乡村建设的叙述及政治性质评价,研究的内容已相当全面。而对民国时期乡村建设中的农民参与的研究涉及较少,且比较零散。本文试图以民国邹平县乡村建设为切入点来探究乡村建设过程中农民参与的因素。
梁漱溟;村建设;农民参与;民国时期
农民参与与梁漱溟的乡村建设思想存在较为密切的关系,而况梁先生对农民的认知在较大程度上影响其对乡村建设运动的指导。故理解农民的参与,不免以梁先生的角度为切入点以了解其思想层面的农民参与。此为认识农民参与基础。
清末民初,中国社会成分极为庞杂,处于古今交替和内外相交的大变动时期。而社会的极大变动,自然伴随着不同思想引领下的中国路向探索。于此种纷杂的历史背景中,梁先生基于中西文化比较及其对中国社会结构和中国文化基础的分析,提出富有中国中庸色彩的改良主义思想——乡村建设理论。梁漱溟开展的乡村建设,不仅是农村落后破败的现实所促成,也是知识界对农村重要性自觉体认的产物。在其中,“中国问题是整个社会的崩溃”①,尤其中国之根基阶层——农村文化失调与伦理本位社会之失衡。因失衡和旧体制之日渐崩析,而始有梁先生力主实践的“创造新文化,救活旧农村”的邹平乡村建设运动。梁先生创立的乡村建设理论是根源于其对中国社会的特殊认识②,此种认识又建立在梁先生个人文化背景、学养之上。由此,梁先生把中国所存问题定位于“文化失调的问题”③。非通过教育乃至重塑中国的社会意志,无以从根本上解决中国问题。而中国根本问题的解决非从乡村入手不可。然而梁先生的邹平乡村建设实验不能简单地理解为一般的社会改造运动,而亦为“一种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反思和改造”④。梁先生把中国农村定位于“伦理本位”的特殊社会形态,希望以乡村为切入点,通过教育方式改良和建设乡村。并通过乡村的改造达到改造中国路向的目的。此外,梁先生的乡村建设为一广义的文化建设,亦即“创造新文化是乡村建设的真意义所在”为中西文化冲突中对于中国文化出路的选择。此即梁先生的特色乡村建设思想。
然而梁先生的精英阶层思维,毕竟影响其对农民群体的认识,并构成其乡村建设实践的重要方面。在当时的知识分子认识中,中国农民之自私与愚昧远甚于他国之农人。显而得之,在乡村建设运动中,真正调动农民的参与实非易事。而且,梁先生眼中的中国农民既偏乎静、偏乎旧,又散漫而各顾身家。与之对比,则为乡村建设运动的偏乎动、偏乎新。故而“在性质上天然与乡下人不能一致之处”⑤。可见知识分子与农民之间因思想和文化程度的不同而不易打成一片。于此之时,1931—1933年乡村建设的初期,梁先生对农民观望的态度无奈地表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简直是他们最热切的要求,这是最没办法的⑥。我们自以为我们的工作对乡村有好处,然而乡村并不欢迎,至少是彼此两回事,没有打成一片⑦。即便如此,梁先生仍需强调农民参与的重要性。而且,如若农民不动,则何谓“乡村建设运动”。且“农民运动为中国今日必须要有的,谁若忽视农民运动,便是不识时务。”⑧而乡村运动,于根本而言为农民运动。然对于邹平乡村建设运动,梁先生于1935年10月25日在研究院讲演时指出:“现在是我们动,他们不动;他们不惟不动,甚且因为我们动,反来和我们闹得很不合适。”⑨在乡村建设中,明显地呈现为上动带动下动之格局,如若上不动,则下绝不易动。如上下之间缺乏运动的中间环节,则上下极易脱离。毕竟一上一下、一动一静间为十分需要过渡的缓冲带,即需过渡环节的引导而达于带动农民运动的情况。故而,梁先生在这种情况下,则对知识分子和受训练学生下乡组织农民活动报极大的希望,并常说:“中国问题之解决,其发动主动以至于完成,全在其社会中之知识分子与乡村农民打并一起所构成之力量。”⑩“乡村建设工作必须以知识分子引导而以乡村人为主体。”(11)此外,通过乡村建设干部了解乡村的情况,与农民生活共处并结成情谊而便于在开展农村工作时得到支持。邹平乡村建设研究院以开展乡学村学、组织合作社,以达到以教育和引导的办法启发农民自觉性,使其具有“同在问题中的自觉”和同病相连意识。
在前文中笔者指出,梁先生在开展乡村建设的方面报极大希望(责任救国),同时其内心深处又具极大矛盾,对农民报失望时又报极大期望而投入大量心血启发农民自觉。然而文人的认知与农民的所想存在隔阂。加之缺乏时代思想群体作用于上下的联动,使社会精英阶层的救国思想难以直接作用于农民,而非需寻其中间的桥梁而不可得。故而对农民参与的启发甚为重要。
乡村建设的实践中农民参与的实况,与乡村建设研究院的启发、带动存在较为密切的联系。在此部分,试就参与的情况作内外缘因素分析。
农民参与的领域含乡村合作事业、乡学村学、乡村自卫训练和农村风气改造方面。然而无论就何方面,如农民不信任、接受,则亦归于不动。
参加各类合作社的社员共8828户(包含重复参加者),占邹平农户之27%左右。(在邹平县户口调查中,全县共342个村庄,调查员169个,按每户计算,每一个调查员需调查192.28户)(12)农民所参与的合作社包含美棉运销合作社、信用合作社、庄仓信用合作社、购买合作社、机织合作社、林业合作社、蜂蜜合作社和蚕业合作社。兹下略就若干合作社试作研究。
1.美棉运销合作社,1932年成立
1932年,研究院指导农民以村为单位成立美棉运销合作社,总社址位于孙家镇。并划十一乡、十二乡、十三乡为纯种美棉推广实验区,且派出技术人员现场对农民宣传指导。使种植的美棉较往年土棉“小棉花”亩增产10%—20%,每担售价提高10—16元。并通过合作社将棉花主要统一售于青岛华新纱厂。且可通过合作社这一团体组织向中国银行贷款。如1934年贷款2.5万元,1935年贷款25万元(13)。由此团体组织的力量可见一斑。由合作社推广新品种使农民获得实际的利益,并有中国银行进行贷款提供保障,故而使合作社取得农民的信任,进而农民便积极参与其中。从年数的变化和农民参与情况的变化中可知,农民参与的程度与时间有很大的关系也,亦即农民参与的启发和社会风气的改变着实需要过程,而非一时之力所及。
2.信用合作社,1934年冬成立
1934年正值旱涝歉收,农民收入剧减,债务无法清偿,又加年关迫近,支出增加,市场借贷利率由一分五厘涨至三分以上。针对这种情况,便组织训练部学生下乡宣传合作社的好处,“信用社的贷款对象是社员,利率不超过一分五厘”。……信用社成立之初,1934年冬21处,至1936年发展至48社,贷款总数23626元(14)。
此年数、规模与美棉运销合作社具有相通之处。除信用合作社对于农民周转资金具有极大好处而吸引其参与之外,旱涝自然灾害、市场高借款率给其以外在极大压力,加之研究院引导,共同构成了农民参与的外缘因素。亦即当时农民参与合作社的现实背景。而此种外缘因素的强度,如农民受灾程度、资金短缺程度、研究院宣传力度,同样于农民的参与度产生较大影响。而农民内缘因素在于其经济承受能力好和耐苦能力。一旦农民的内缘因素尚可承受外缘因素影响,则亦难以调动农民参与积极性,亦非有较强的参与渴望。毕竟农民偏静、安于现状的性格非一时可以扭转。故而其便持无所谓的态度。然而外缘因素呈现现实的眼前利益时,则对农民的影响又另当别论了。正如梁先生所言:“先示以合作之实际利益,以促其自觉。”(15)“如果于眼前生机不能给他一点好处,则任你什么事情、什么道理,他亦不接受。”(16)
“乡学村学”制度乃根据梁漱溟先生的“伦理本位社会”思想而来,着重教化,且为梁先生改造乡村政权设想中最重要的机构,亦即农村的基础政权机构组织,以乡学和村学的形式达于政教合一(政治和教育合一)的目的。1932年邹平原有的区改划为十四个乡学,使“行政机关教育化,社会学校化”。乡学村学按200至500户自然村而设,“化社会为学校”,主要组织农民学文化,启发农民自觉而有组织地自救(17)。乡学村学普通部设于各村,由不识字的农民自由参加。各乡所设的乡学村学,以全乡、全村的男女老少为教育对象,称为“学众”。一般在冬春农闲时开学,课程有识字、精神陶冶、时事、农业知识等。以十三乡辉里村为例。秋后每天晚上,村里锣鼓钟声齐鸣,通知村民上夜校,学校里学生上晚自习、开会,非常热闹。原长山县的辛集、杨家两村青年也有自动来参加的,一班最多时七八十人,课本以《乡农的书》为主(18)。通过乡学村学的推行,不仅提高农民的文化水平、改善农村风气,也可使农民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乡村建设的若干思想,并进而影响其对乡村建设的认识和参与态度。此外,在乡里组织董事会,经由董事会访贤荐能,推选出全乡中重德高望、有文化、年龄较高之人担任学长(村学亦是如此),主持教育、调和众议。如第五乡的王卯南、第十二乡的李北辰两位老先生。通过地方乡绅和学者、方流人物带动农民参与乡村建设。乡学村学在全县的普及,以及行政机构的教育化,不仅改变了以行政干预农村的情况,把行政上的强迫命令转化为社会教育和社会运动(19),且使政策实行的僵硬性转为师生关系下的亲切性,从而使政策更易为农民所接受。况在转化农民的被动参与为自觉主动方面具有不可忽视的推动作用。此外,在乡学村学中,学生即本地农民(尤以成年农民为主要学生,也可以说是从成年农民入手,而不止于成年农民,男女老幼皆在学生之列。)(20)纳全体农民于学生之中,并通过乡学村学使地方领袖(学长)与农民多有会面的机会,与农民形成共同话题,如此农民便会渐渐接受乡村建设的些许活动,渐往大家齐心合作解决问题之中去。惟有上下形成一种共识,才能为此共识而共同行动。也由此共识,使农民产生信任感与亲切感。在学习基本知识外,尤其注重道德精神陶冶、民族意识的提高,以促进乡村礼俗的改进。
在民国时期农村中的政治意义重大。乃乡村建设运动在农村政治问题的一大突破。且对于改善上下之间的政治关系、增强农民的自我管理、自我参与的方面有重大影响。其中,第十三乡在民主选举方面最为突出,其乡理事的选举,受梁漱溟先生及实验县政府的高度重视。选举那天,实验县长徐树人带领民政等三个科长及秘书骑马赶来监督选举。参选代表近三百人(21)。
在选举中,人们估计王峻明将得票80%,而结果为刘淑林当选,大出人们预料。因而五名村民自动组成代表,于重新登记选票时发现舞弊行为。使村民极为愤慨:“选举有问题,我们不承认。”“选举不代表民意,票箱有什么用?干脆砸了!”(22)可见,村民并非传统认识中的愚昧无知。当其接受乡建一些主张时,虽程度不同,然亦可在此思想、认识引导下行事。此一事件,明显错在政府,而村民敢于抵制,可见其民主意识与参与之一斑。
尔后,梁先生亲自到十三乡,用三天半的时间,几乎走遍了十三乡所有的大小村庄,基本上掌握了该乡的乡情民意。于第四天上午按名单通知上次参加选举的代表,以及他下乡私访的近百名村民(包括三十名妇女),重新选举乡理事(23)。第二天公布结果,王峻明众望所归地当选为乡理事。(24)
此项民主选举意义重大,对于改善农村的政治风气、启发农民的民主思维产生了良好效果。亦调动农民参与乡村建设的热情。王峻明上任后,尽职尽责。特别在疏通杏花沟、组织棉业合作社、推广良种、乡村自卫训练、土地陈报等项工作中,成绩突出(25)。
可见,上层对农民的参与非限于引导、宣传,且亦要承认农民参与的权力和成果,反之,则乡村运动便无谓乡村运动。只有农民参与并被承认参与的作用和地位,乡村建设才具有其实质意义。
以上所示的农民参与中,皆涉及农民的切身利益。故可把农民组织起来,以开展乡建活动。
农民作为文化中最稳定、最陈旧的群体,其受历史原力(传统因素)的影响较大,外加其文化习惯的长期存在和与乡村建设活动存在文化隔阂,形成影响农民参与程度和情态的内在因素。如此,乡村建设与其说为建设乡村,无如为建设新农民。毕竟由农民方能建设其家园。农民以外,唯有引导、帮助农民的农村建设,而非替农民一手操办。而改造、引导农民前进绝非一时之力。而此种问题同样存在于新农村建设中。
基于前文梁先生对农民的认知,则在乡村建设中不免要打破农民的现状与问题。梁先生认识到农民问题,而欲真正开展乡村建设,则非启发农民参与不可。故带动农民参与便成为乡村建设的重要环节。
正如前文所言,乡村农民偏静、守旧,乃中国最为稳定群体。而启发其动并打破静、旧的状态,是为乡村建设中带动农民参与的关键。欲打破农民的静、旧,须明了其所在,如此也便于认识农民的参与度与影响因素。
首说“静”。“静”在农民身上一般呈现为对外界反应的迟钝、安于世事、不思改造革新。(笔者按:农民难以对自身的问题进行理性思考,若确变革,其尚难以有路可走。)正如梁先生所言:“中国农民由安分守己而下,便流于消极怕事,不敢出头、忍辱吃苦、苟且偷生等心理。”(26)而且,如果农民看得不切己,他就没法子跟着你走。(27)亦即各顾身家,与己无关的事则不愿多管闲事或冒风险。则欲打破“静”,使农民弃各顾身家的思维,则须使其意识到乡村建设运动与其切身利益确为相关。或扩大其“身家”之域,以个户纳入团体组织之中,而形成利益相关的整体,那么一家动而多家动。以利益的关节点和扩大的家族思维达到牵一线而动全身的运动效果,则农民不动自动,自觉参与其中。
再谈“旧”。“旧”指由来已久的生活方式与思维习惯,在农民方面则为旧礼俗、旧规矩(如缠脚、早婚)等。然而“旧”与“静”相交互,互相牵制,而一动则皆动。欲破旧、静,则需内外相辅、硬软相合,即教育、引导与警告、惩罚相成。通过压力和引力引导农民朝向“新”的路向,而“新”则在一定程度之上呈现为动。化农民先前的被动为后来的自觉主动(然而最终动的程度却不甚理想。)。
在破除旧、静两方,乡村建设运动中皆有举措与之相应。
在“静”方面,成立合作组织,借引进新品种(前期无偿供给农民,后期则由合作社销售给农民)、新生产方式与高售价以吸引农民参与其中。以美棉运销合作社为例,据美棉总社主席孙子愿回忆:美棉运销合作社成立于1932年,15社,219户,棉田667亩。1934年为213社,社员5675 户,棉田41283 亩(28)。
可见利益共通可吸引农民参与,而短短两年的增速亦可见农民并非所认识中的相当守旧、顽固不化。农民存现实思维,简单而直接的想法可促使其积极参与一些活动,尽管其不知或者不理解乡村建设运动的远大理想。而且,合作社纳农民(自愿加入)于一团体组织之中,易于淡化其各顾身家的观念。
在“旧”方面。邹平乡村建设研究院以大力发展乡学村学以提高农民的文化水平(特别是识字运动,1934年设立成人教育特别班。)通过新知识、新生产方式的教育使农民接触些许新事物,激发其好奇心与冒险试一试的渴望。尤其对青少年、成年人的教育,使农村正在成长之群体接受些许新事物。在破除旧礼俗、旧习惯方面,通过教育和培养新习惯取得一定效果,并推动乡村建设实验工作在山东的扩大(29)。改变农民的“静”、“旧”风貌并培养农民新文化是为长久工作,农民参与当为关键。
由现实的利益可推而知之,农民的生活情趣在当下。而其对乡村建设的基本态度为“切不切己”。农民有其自身的生活思维,却无自己的路向,故而未能与乡村建设有计划、有理论指导的路相合。似农民未能真正纳乡建活动于自身的世界中。正如梁先生所认知:“(农民对研究院)走也不留,不走也可以。真正的老乡恐怕就是这个态度的”(30)。(在参与之中,呈现为农民的现世思维和保守思维,而现世思维又受外缘因素较大影响。故又不可对农民的参与认识处于静止状态。
消极被动的参与情态,更能反映传统农民文化和历史特质。农民最关心的为土地问题,作为改良的乡村建设运动,则不在于财富的重新分配,故而未能切中农民问题的要害。正如梁先生所承认,“农民为苛捐杂税所苦,而我们不能马上替他减轻负担;农民没有土地,我们不能分给他土地。他所要求的有好多事需要从政治上解决”(31)。故而众多农民采取观望态度。现已不可知当时的农民是否对乡村建设运动报土地期望,然乡村建设运动对待土地问题的态度在较大程度上影响农民参与态度则无异议。毕竟对农民的启发,最关键一环则为土地问题。因而,从消极被动中可以解读数千年农民的相通心理(笔者按:对土地依赖所形成的静、旧、守的心理和乡土伦理)和农民特殊的情缘。
尔外,依理而言,农民的自我反省与否不得而知,然农民反省及对自身问题的认识与乡建思想相契合时,则上下便具备了心理相通性。此种相通性又可引导农民的积极参与,然此尚为一可能性。
农民的参与,于内外因素的综合影响下,非一时之力可以启发解决,而农民的自觉不得启发,则乡建实难以成功。然而农民的参与,实为农村文化的运动表现,亦即农村传统文化与时代文化的相融合,亦为中国乡村文化的一大变革。而此变革未能真正兴起。
于此可见,中国的乡村建设问题始终为一长期的问题。而此问题的关键则在于农民,非从农民的价值理念和文化取向乃至文化思维的新培养,则农民的自我发展意识实难以建立。所以,当前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就无可避免地要面对先前农村建设中的相似问题和情况。而农民在农村建设参与中的相通性,又值得我们进行比较反思。
注 释:
①梁漱溟.《答乡村建设批判》.北京:中国文化服务社,1941年,第6页.
②《梁漱溟与山东乡村建设》,山东省政协资料室编,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2页.
③《梁漱溟与山东乡村建设》,第22页.
④郭蒸晨.《梁濑溟在山东》,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02年,第65页.
⑤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581页.
⑥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581页.
⑦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575页.
⑧《山东省邹平县邵家村:念好新农村建设“三部经”》,中国共产党新闻网,王跃;张杰,2009年,9月29日.
⑨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575页.
⑩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407页.
(11)梁漱溟《答乡村建设批判》.第68页.
(12)《梁漱溟与山东乡村建设》,第165页.
(13)郭蒸晨《梁漱溟在山东》,第49页.
(14)郭蒸晨《梁漱溟在山东》,第51页.
(15)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545页.
(16)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424页.
(17)郭蒸晨《梁漱溟在山东》,第34页.
(18)《梁漱溟与山东乡村建设》,第216页.
(19)《梁漱溟与山东乡村建设》,第7页.
(20)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34页.
(21)郭蒸晨《梁漱溟在山东》,第91页.
(22)郭蒸晨《梁漱溟在山东》,第92页.
(23)郭蒸晨《梁漱溟在山东》,第93页.
(24)郭蒸晨《梁漱溟在山东》,第93页.
(25)郭蒸晨《梁漱溟在山东》,第95页.
(26)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243页.
(27)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474页.
(28)《梁漱溟与山东乡村建设》,第161页.
(29)郭蒸晨《梁漱溟在山东》,第60页.
(30)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575页.
(31)梁漱溟《梁漱溟全集(第二卷)》.第5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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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26
A
1008-8091(2011)04-0101-05
2011-05-06
兰州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甘肃 兰州,730020
邓国军(1986- ),男,山西忻州人,兰州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史。
杨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