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孔子学院可持续发展模型设计原则与策略研究

〔肯尼亚〕撒德全

一、引言

在汉语热、孔子学院热的大背景下，需要冷静地思考孔子学院的可持续发展问题。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提高，海外孔子学院应运而生，蓬勃发展，国际影响力日益增强，深受广大汉语学习者的欢迎。然而，世界各地孔子学院的办学实力并不均衡，全球孔子学院的建设与发展也没有可直接效仿的模式。地区经济与文化特点的差异、汉语教学历史背景的不同等诸多因素，使得孔子学院呈现出形式多样，高低不等，甚至不够规范的发展建设。就全球范围而言，很难设计出一个统一的孔子学院建设模式。然而，在某些特点基本相同的地区或国家，如非洲，却很有必要在孔子学院总部大政方针的指导下，以社会学、心理学和语言学理论为基础，开展调查研究，总结经验，设计出具有地区特色的办学模式。本文从实践出发，提出了非洲孔子学院可持续发展的十项基本原则，即：

（1）建立中非友好的合作伙伴关系是非洲孔子学院建设与发展的关键

（2）尊重非洲当地文化传统、社会习俗是促进多元文化发展和构建和谐的基础

（3）纳入当地国民教育体系是非洲孔子学院汉语教学发展的根基

（4）接受ISO9000国际质量标准体系认证是非洲孔子学院办学与国际接轨的途径

（5）孔子学院院长决策机制的优化是非洲孔子学院发展的当务之急

（6）研究本土化汉语教师知识和素质结构是非洲孔子学院软件建设的重点

（7）从当地学习者需求出发是非洲孔子学院汉语学科体系建设和课程开发的依据

（8）融合当地风俗特点的中国文化活动是孔子学院本土化发展的重要途径之一

（9）以市场需求为导向推广汉语教育服务，市场化经营是孔子学院未来发展之路

（10）发挥窗口和桥梁作用，为中非合作交流服务是孔子学院的使命

通过对上述十项原则的细化，思考当前存在的问题，提出建议和解决办法，探讨非洲孔子学院建设和发展的有效途径。

二、概念与内涵

可持续发展是发展与可持续的统一，两者相辅相成，互为因果。放弃发展，则无持续可言；只顾发展而不考虑持续，长远发展将丧失根基。可持续发展战略追求的是近期目标与长远目标、近期利益与长远利益兼顾，以实现全面协调的发展。

可持续发展的内涵应该包括：（1）突出发展的主题，发展是集人文与社会、科学与技术、文化与教育等多项因素于一体的完整现象，是人类所共同的发展权利；（2）发展的可持续性，发展不能超越资源承载能力；（3）发展的公平性，我们的发展不应当损害他人的利益，同时应当留给后人同样的发展机会；（4）发展的和谐性，我们的发展必须建立在和谐世界的新理论基础上，尊重科学，和谐发展。

孔子学院可持续发展是顺应经济全球化、教育国际化潮流，推动汉语传播走向世界，以提高汉语国际教育质量为目标的发展战略，它体现出一种新的发展观、道德观和文明观。

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理解孔子学院的可持续发展：首先，质量是发展的前提，汉语国际教学的质量需要不断提高，优质的教学才能吸引更多生源，精心打造孔子学院这个品牌。其次，发展是海外孔子学院长期的、全方位的建设过程，在兼顾两国利益的基础上，坚持中外友好合作，从以下四个方面努力，推动孔子学院稳步发展：

第一，创新形式，融入本土，使孔子学院成为增进中外交流与友谊的纽带。

第二，注重质量，夯实基础，着力提升孔子学院的办学水平。

第三，拓展功能，完善服务，不断丰富孔子学院的办学内涵。

第四，增强实力，自立自强，增强自身造血机能，为孔子学院可持续发展提供保障。

三、非洲孔子学院的可持续发展原则

随着中非政治、经济、文化交往的日益频繁，中国文化、教育和医疗等在非洲的影响也越来越大。2006年l月，中国政府发布了《中国对非洲政策文件》，这是中国对非洲政策的宣言，也是中非关系发展的重要官方文件。文件承诺：“根据非洲国家的实际需要，确定重点，拓展领域，加大投入，提高实效，鼓励双方教育、学术机构开展交流与合作。帮助非洲国家开展汉语教学。实施教育援助项目，促进非洲有关薄弱学科的发展。”

非洲学生普遍热爱中国文化，许多非洲国家非常欢迎在当地推广汉语教学。作为非洲汉语教学推广的一个主要载体，孔子学院承担着这一重要使命。非洲孔子学院起步较晚，但发展很快。以肯尼亚为例，内罗毕大学孔子学院成立于2005年12月19日，天津师范大学作为委托合作承办方，与肯尼亚内罗毕大学共同筹办了非洲第一所孔子学院，这是中国同肯尼亚加强文化交流合作的具体体现。建院至今短短五年多时间，学院规模迅速扩大。学生人数逐年递增，最初开课时仅25人，2006年59人，2007年120人，2008年262人，2009年300人，2010年正式注册的学员人数450人，2011年11个教学班的学员人数已超过500人。学员人数的增幅在首批设立的16所孔子学院中位居榜首。每年举办各种汉语讲座和文化活动，平均受众达5 000多人次。在国家汉办的大力支持下，内罗毕大学孔子学院建成了在肯尼亚设备最好的语言实验室、中国文化体验中心、中文图书馆以及中国文化出版中心等。开设有不同层次的汉语和中国文化课程，完成了汉语课程体系的规范化建设，包括本科学位课程、专科学历课程、基础汉语课程和特色汉语课程。本科学位课程为落实国家汉办关于汉语专业纳入当地教学体系的精神，实现了汉语专业走进当地国民教育体系。

文化教育方面创建了多样化的文化教育模式，如贴近时事的主题特讲、宣传传统节日的专题讲座、结合专题讲座的文化体验，等等。①肯尼亚内罗毕大学孔子学院介绍，国家汉办网站，http：／／www．hanban．edu．cn／node＿6785．htm。学生社团组织是内罗毕大学孔子学院一大特色，有体验中国文化的舞龙舞狮队、中文歌曲合唱团，还有留华学者俱乐部、周六汉语角及各种联谊活动，这些都为孔子学院的可持续发展创造了条件。内罗毕大学校长乔治·马果哈曾多次表示，内罗毕大学孔子学院将开发硕士和博士汉语专业课程，并希望把该院建成非洲地区一个推广中国语言文化的中心和本土化汉语教师的培训中心。

内罗毕孔子学院自成立以来，因地制宜，开展了多项工作，为肯尼亚社会各界人士提供汉语教学服务，通过多种形式宣传中国文化，取得了可喜的成绩，2007—2010年连续四年荣获“全球先进孔子学院”称号。

从整个非洲地区来看，为适应汉语热和非洲人民学习汉语、了解中国文化的需求，2005年以来，中国在非洲各地积极建设孔子学院。目前已在非洲19个国家建立了22所孔子学院和5个孔子课堂，专兼职教职工超过500人，其中，中外方人员基本上各占一半，孔子学院注册学员也超过了10 000人。

非洲孔子学院迅速发展和成功的经验告诉我们，必须冷静地思考孔子学院的可持续发展问题。在调查研究和经验总结的基础上，我们提出了非洲孔子学院可持续发展的十项基本原则，希望对非洲地区孔子学院办学模式和发展策略的制定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一）建立中非友好的合作伙伴关系是非洲孔子学院建设与发展的关键

以中非政治互信、经贸合作、实效援助、人文交流为中心，在巩固中非友谊的过程中，促进孔子学院的建设与发展，坚持中外共建、共有、共管、共享的合作原则（第五届孔子学院大会的主题）协调发展孔子学院，共同推广汉语教学，满足当地需求。

（二）尊重非洲当地文化传统、社会习俗是促进多元文化发展和构建和谐的基础

充分发展孔子学院在海外推广汉语教学中的先导性、基础性和全局性作用，加快汉语教学在非洲发展的步伐，尊重非洲当地文化，尽快融入当地文化，促进多元文化的发展是孔子学院可持续发展的必经之路。文化融入需做到自然化、社会化、日常化和人性化。只有科学性和现实性兼顾，才能实现可持续战略与软实力战略的紧密结合。

（三）纳入当地国民教育体系是非洲孔子学院汉语教学发展的根基

汉语专业课程体系的建设为承办校双方带来了在教学科研等方面更深入的合作，学科课程管理和教学设计带动了更为广泛的校际交流，促进了两校间的全面合作。中文教学纳入当地国民教育体系后，除了大学提供汉语教学外，中小学也将开展汉语教学。

（四）接受ISO9000国际质量标准体系认证是非洲孔子学院办学与国际接轨的途径

学校贯彻ISO9000质量管理体系标准的主要目标在于规范管理，提高教育服务质量和教学管理水平，建立持续改进的机制，满足学生和社会对教育服务多样化的需求，提高孔子学院在教育市场中的竞争力。全面有效地进行教育质量管理，必须有一套相应的质量管理体系。采纳ISO9000质量管理体系是非洲孔子学院汉语教育走向国际化的重要途径。

（五）孔子学院院长决策机制的优化是非洲孔子学院发展的当务之急

团队领导与团队建设是一种新型的领导形态，领导决策模型的设计与应用是孔子学院发展必须解决的核心问题。它有利于提升学院团队的综合素质，促进学院快速决策的推进，有效资源的配置，实现互补、互动、合作、共事，全面提升学院机构的作用力。

（六）研究本土化汉语教师知识和素质结构是非洲孔子学院软件建设的重点

本土汉语教师的专业知识是开展教学活动的直接支撑，丰富的知识储备和合理的知识结构有助于教师教学能力的提升。学科教学知识（pedagogical content knowledge，简称PCK）是教师特有的、影响教师能力素质成长的关键因素，作为知识的一种形式，它是由事实、概念、技巧、过程、信念和态度组成的，不同的是它是许多种知识基础的融合，所有知识基础促成了最丰富的学科教学知识的生成与发展。因此，我们说本土教师知识结构和素质模式的提升是孔子学院汉语教学软实力建设的关键。

（七）从当地学习者需求出发是非洲孔子学院汉语学科体系建设和课程开发的依据

作为中外合作办学的成功典范，孔子学院闯出了一条“诚信合作，互利双赢”的新型办学之路，其成功经验之一就是按需发展，注重开发大众化、普及型、应用型的汉语课程，在教学中采用灵活多样的教学方法来传授学生易于接受的内容。

（八）融合当地风俗特点的中国文化活动是孔子学院本土化发展的重要途径之一

文化活动要融合当地的民俗，组织当地人喜闻乐见的中国文化活动，如：中国五大节日活动，中非文化对比展示活动，中非文化对照体验活动，文学艺术表演活动，竞技比赛活动等。

（九）以市场需求为导向推广汉语教育服务，市场化经营是孔子学院未来发展之路

“产业经营型赖以生存的条件是市场需求，在汉语学习需求旺盛的国家和地区，产业经营型孔子学院分布较多，在教育产业发育程度较高的欧美国家，孔子学院的市场化经营情况较普遍”。①吴应辉（2010）孔子学院经营模式类型与可持续性发展，《中国高教研究》第2期。非洲孔子学院的汉语教学应该走产业经营和市场化发展之路，以需求为目标，以就业为导向，培养适应社会需求、具备能力的汉语实用人才，做到毕业—上岗“零距离”。力求做到培养模式多元化、培训手段多样化、培训服务增值化，更好地服务于当地社会。

（十）发挥窗口和桥梁作用，为中非合作交流服务是孔子学院的使命

中国一向尊重非洲国家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选择自己的发展道路和发展模式，中非友好关系为孔子学院的可持续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目前，在非洲要求学习汉语的学生越来越多，中资企业与非洲地区的联系也更加紧密。来非洲旅游的中国游客数量也在快速增长，旅游业、饭店服务业、机场等各行业对汉语人才的需求不断上升。因此，非洲地区的孔子学院将在可持续发展方面推广汉语教学，还要在中非政治领域、经济领域、国际事务领域和社会发展领域发挥窗口和桥梁作用。

四、成就与问题

据国家汉办统计，截至2010年年底，在全球96个国家和地区共建立了322所孔子学院和369个孔子课堂，专兼职教职工达4 109人，其中中方派出2 049人。中国260多所大学和500多所中小学参与了孔子学院（课堂）合作办学。孔子学院（课堂）注册学员达50多万人，举办各种文化活动上万场次，参加人数达500万人。非洲孔子学院的迅速发展就是一个典型，目前，非洲19个国家已经建立了27所孔子学院（课堂），②国家汉办2010年度报告，http：／／www．hanban．edu．cn／report／index．html。起步虽晚，但取得了可喜的成绩。

（一）孔子学院走向世界

以中国伟大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孔子命名的“孔子学院”是以推广汉语和传播中华民族文化为宗旨的非营利公益机构，孔子的仁爱、“和为贵”的思想早已超越个人，被社会普遍接受，成为中华民族文化的宝贵财富。孔子学院既是一个向世界传达和谐理念，展示中国的责任与道义，让世界人民近距离了解中国的窗口，也是推动中外教育、文化、经贸合作交流的平台。③孔子学院发展综述：汉语世界升温是件大好事，《中国教育报》2007年3月17日第2版。

（二）孔子学院的建立揭开了中非文化教育交流的新篇章

在经济全球化，教育国际化发展的今天，中非文化教育的交流与合作是一种不可阻挡的发展趋势。2007年至2010年，中国接收来自非洲的留学生近20 000多人次，其中，通过孔子学院来华留学的非洲学生接近一半。自2000年以来，教育部共举办54期研修班，接收了1 039名来自发展中国家的教育官员、校长参加学习，为非洲发展中国家培养了大批高级管理人才。①教育部国际合作与交流司（2009）60年教育辉煌，全方位开展教育国际合作与交流，《中国教育报》9月25日第1版。2005年11月在北京举行了中国与非洲国家教育部长论坛，签署了《北京宣言》。以孔子学院为龙头的汉语国际推广工作，已成为中国对外教育交流与合作的一种重要形式，扩大了国家软实力的影响，树立了良好的国际形象，成为增进中国与世界各国人民互信和友谊的纽带。

（三）非洲孔子学院在汉语国际推广事业中硕果累累

孔子学院坚持平等互利、合作共赢的原则，运用灵活多样的教学方法，推进了非洲汉语教学的健康发展。目前，非洲孔子学院既有学历教育，也有非学历教育；既有系统的汉语语言课程，也有专门用途的汉语课程；既有针对大中小学生及汉语教师的课程，也有针对社会各界人士的课程。

孔子学院快速发展的关键之一是把汉语教学融入当地国民教育体系。在统一的办学宗旨的引导下，非洲各国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采取灵活多样的形式进行教学，取到了非常好的效果。课程设置和教材编写适应当地特点，根据实际需要，灵活变通，发挥自身优势，创新教学模式。非洲孔子学院的主要办学模式是中外著名大学合作共建，形成了孔子学院与所在高校共同发展、相互促进的良性互动，也促进了中国高校与世界各国高校的交流与合作。

（四）非洲孔子学院面临的挑战

海外汉语教学中的某些做法还是照搬国内，缺乏创新。外国学生常常因为汉语难而使学习积极性受挫。为应对这一问题，应该加大本土化师资培养和本土化教材编写的力度。由于各国语言不同，文化差异很大，非常有必要与国外相关机构协力，编写出一批贴近当地人生活、思维和习惯的“三贴近”教材，这将成为今后孔子学院发展的重要任务之一。

同时，建设一支精干的师资和管理人员队伍也是当务之急。教师应具备使用当地语言进行交流和跨文化交际的能力，管理者既要懂管理懂业务，又要具备相当的领导决策能力、外交协调能力和外语交流能力。

五、策略的提出

五年来，非洲孔子学院的发展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这与中国政府和汉办的大力支持和对非洲孔子学院的政策倾斜是密不可分的。非洲孔子学院因地制宜，积极探索适合当地特点的发展道路，在此过程中也收获了许多宝贵的经验，比如：汉语在非洲的推广以孔子学院为龙头，从需求出发，注重大众化、普及型和建立应用型的汉语课程建设，培养社会急需人才；本着“诚信合作，互利双赢”的原则，展开中外方合作，促进了中非友好交往，等等。总之，非洲孔子学院应当在政策的指引下，突出地方特色，构建适合非洲特点、可持续发展的办学模式。笔者从实践经验出发，建议采取以下策略，以进一步推进非洲孔子学院的健康发展。

（一）健全制度，坚持走制度化管理与发展之路

建立健全制度是孔子学院发展的关键，目前的制度没有细化。具体而言，一是要规范管理，提高教学服务质量和管理水平，建立科学的评估机制；二是建立师资队伍建设及培养机制；三是孔子学院中外方院长的合作机制；四是孔子学院内部明确职责，建立岗位责任制。

（二）夯实基础，进一步提升可持续发展的保障能力

硬件基础设施建设是非洲孔子学院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非洲孔子学院面临的主要问题之一就是底子薄、基础设施匮乏、教学设备简陋，阻碍了汉语教学的快速发展。在第二个五年发展计划中，我们应继续把基础建设摆在优先地位，加快构建职能衔接、功能配套、效能运作的管理服务与协同支撑体系，逐步提升各个层面的制度化水平。①国家汉办《孔子学院和国际汉语教育的制度建设》，http：／／apps．hi．baidu．com／share／detail／20810383。

软件基础设施建设也是非洲孔子学院可持续发展中不可忽视的问题。首先是充分利用国内外教育资源问题，我们应敦促所在国政府主管部门，加大扶持汉语教学相关行业和领域的力度，探讨建设非洲本土教师培训基地和汉语教学资源研发推广基地的可能性。其次是建设科学的非洲汉语学科体系，把汉语言文化教育纳入当地国民教育体系，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并举，协调发展，整合资源，优化配置，并推动非洲孔子学院特色汉语教学项目的形成和发展。

（三）坚持创新，优化孔子学院的运行机制

1．植入ISO9000国际质量标准体系，改革创新孔子学院内部管理机制，规范管理，提高教育服务质量和教学管理水平，增强孔子学院在教育市场中的竞争力。采纳ISO9000质量管理体系是非洲孔子学院汉语教育走向国际化的重要途径。

2．建设和完善《孔子学院建设和国际汉语教育评价指标体系》，这一指标体系作为孔子学院和国际汉语教育发展的重点方向和考评依据，应遵守四项基本原则：一是与国际汉语教育方向一致的原则，体现办学或支持办学的工作方向；二是客观求实原则，正确区分区域不平衡，比如按照非洲地区汉语教育发展水平和本地化特点，细化符合当地实际的评价指标；三是完整配套原则；四是重绩原则，衡量办学特色、教学能力、教育层次、创造性等诸方面的实际成绩及其综合反映。①国家汉办“孔子学院和国际汉语教育的制度建设”，http：／／apps．hi．baidu．com／share／detail／20810383。

六、结语

孔子学院是汉语国际推广和中国教育国际合作的重要载体。为实现非洲孔子学院的可持续发展，我们应树立世界眼光，立足当地实际，扎实基础建设，在教学和管理上大胆创新，探索出最适合非洲孔子学院的发展道路。

国家汉办2010年度报告，国家汉办网站。

汉办文章“孔子学院和国际汉语教育的制度建设”，http：／／apps．hi．baidu．com／share／detail／20810383。

教育部国际合作与交流司（2009）60年教育辉煌，全方位开展教育国际合作与交流，《中国教育报》9月25日第1版。

肯尼亚内罗毕大学孔子学院介绍，国家汉办网站。

孔子学院发展综述：汉语世界升温是件大好事，《中国教育报》2007年3月17日第2版。

吴应辉（2010）孔子学院经营模式类型与可持续性发展，《中国高教研究》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