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毅
[摘要]中国共产党在90年的奋斗历程中,形成了十分丰富的历史经验,其中四条对今天尤其具有重要的现实启示:必须特别关注对国情的调查研究和科学分析;必须高度重视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和时代化;必须大力推进民主政治建设;必须正确解决党内矛盾。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国情;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民主政治;党内矛盾
[中图分类号]D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426(2011)06-0006-04
90年来,中国共产党由小到大,由弱到强,在异常艰难的环境下战胜强敌,在极其曲折的探索中不断奋起,形成了十分丰富的历史经验。能否对此加以科学总结,把改革开放的宏伟事业顺利推进,关系到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能否长治久安。因此在新的历史时期,认真回顾党所走过的艰辛历程,深刻总结其中的经验启示,是我们认识和掌握中国革命、建设与改革的客观规律,实现党的正确领导的重要保证,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必须特别关注对国情的调查研究和科学分析
中国共产党成立伊始,在中国革命应该走什么样的道路等一系列重大问题上,屡屡犯“左”的或右的错误。对这些错误,毛泽东曾精辟分析说:“我们所犯的错误,研究其发生的原因,都是由于我们离开了当时当地的实际情况,主观地决定自己的工作方针。这一点,应当引为全体同志的教训。”而正是在深刻吸取教训的基础上,他逐步认识到国情的重要性,明确提出:“只有认清中国社会的性质,才能认清中国革命的对象、中国革命的任务、中国革命的动力、中国革命的性质、中国革命的前途和转变。所以,认清中国社会的性质,就是说,认清中国的国情,乃是认清一切革命问题的基本的根据”。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我们党经过反复探索,终于认清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性质,开辟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革命道路,实现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第一次飞跃。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党对基本国情的判断也经历了一个从基本正确转向迷误又到清晰认识的过程。新中国初期,由于坚持对中国国情的正确判断,我们成功地进行了社会主义改造,在中国建立起社会主义基本制度。随着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中国的社会性质、主要矛盾以及面临的主要任务都相应发生了巨大变化,这些变化迫切需要党对国情重新进行科学的分析。但就在此时,毛泽东对国情的认识开始发生了偏差,没有准确地把握中国所处的历史阶段,错误地发动了“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这就超越了我国社会主义的发展阶段,甚至超越了整个社会主义相当漫长的历史阶段,结果只能是事与愿违,导致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遭到重大挫折。
这一时期,毛泽东还在1957年党的八届三中全会上轻率否定了党的八大关于国内主要矛盾的正确判断,而以“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的矛盾”的错误判断取而代之,并在1958年八大二次会议上获得了确认。到1962年八届十中全会,他又重提“以阶级斗争为纲”,把抓阶级斗争、反资本主义复辟确定为社会主义时期的中心任务。这种判断把社会主义条件下在一定范围存在的阶级斗争夸大为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最终酿成了“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浩劫。
面对这两次重大挫折,党中央痛定思痛。在邓小平的正确领导下,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在拨乱反正中开始对中国的基本国情进行再认识。邓小平强调指出:“过去搞民主革命,要适合中国国情,走毛泽东同志开创的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现在搞建设,也要适合中国国情,走出一条中国式的现代化道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以邓小平为核心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正确分析了中国的现实状况,在党的十三大上创造性地提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明确了我国还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由此开辟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实现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第二次飞跃。
二、必须高度重视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和时代化
中国共产党成立不久,就立即投入到实际斗争中,无暇深入开展理论研究,因此理论准备难免有些不足,曾经出现过盲目照搬马列经典,把苏联经验和共产国际指示神圣化的教条主义倾向。对此,刘少奇曾明确指出:“中国党有一极大的弱点,这个弱点,就是党在思想上的准备、理论上的修养是不够的,是比较幼稚的。因此,中国党过去的屡次失败,都是指导上的失败,是在指导上的幼稚与错误而引起全党或重要部分的失败”。他在分析这一状况的形成原因时还特别谈到:“因为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诸领袖,都是欧洲人,而不是中国人。他们的著作都是用欧洲文字发表的。在他们的著作上说到中国的事情并不多。而中国社会历史发展的具体道路和欧洲各国社会历史发展的道路比,有其更大的特殊性。因此,要使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要用马列主义的原理来解释中国社会历史实践,并指导这种实践,就觉得特别困难些。……这也是中国党理论准备不够的原因之一。”
对这种状况,毛泽东是非常担忧的。他早在1930年的《反对本本主义》一文中就提出:“马克思主义的‘本本是要学习的,但是必须同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我们需要‘本本,但是一定要纠正脱离实际情况的本本主义”。到了1938年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他更是明确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任务。他指出:“离开中国特点来谈马克思主义,只是抽象的空洞的马克思主义。因此,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现中带着中国的特性,即是说,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它,成为全党亟待了解并亟须解决的问题”。此后,毛泽东又通过延安整风,使全党实现了思想的大解放,打破了对苏联和共产国际的迷信,成功创立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个理论成果——毛泽东思想,并在党的七大上被确立为党的指导思想。这对我们取得革命的最终胜利,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新中国成立初期,由于我们缺乏建设经验,不得不“几乎一切都抄苏联,自己的创造性很少”。对此,毛泽东“总觉得不满意,心情不舒畅”。1956年初,鉴于苏联模式已经暴露出来的问题,他提出“以苏联为鉴”,探索适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思想。他说:“民主革命时期,我们走过一段弯路,吃了大亏之后才成功地实现了这种结合,取得革命的胜利。现在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我们要进行第二次结合,找出在中国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正确道路。”此后,以党的八大的召开和《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等重要文献的发表为标志。中国开始了对苏联模式的最初改革。
然而在随后探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道路上,毛泽东却逐渐走向了歧途。这具体表现在:一方面,他误解了马克思主义的某些观点或将之教条化,从而在政治领域导致了阶级斗争扩大化
乃至人为制造阶级斗争的错误。另一方面,毛泽东此时在强调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同时,却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马克思主义的时代化,从而在经济领域导致了“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的严重失误。
所谓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就是要把马克思主义同当前时代的发展和特征结合起来。毛泽东在党的六届六中全会提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命题时,强调了民族性、地域性,并没有特别强调时代性。这是因为当时还处于列宁所说的帝国主义、战争和革命的年代,也就是说时代还未发生变化。而在新中国成立后,时代和时代主题都已经发生巨大变化。在这一变化面前,毛泽东最初也曾意识到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问题。他指出:“马克思主义一定要向前发展,要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不能停滞不前。停止了,老是那么一套,它就没有生命了。”但由于历史的局限,毛泽东在探索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过程中,仍然搬用过去革命战争年代的经验,主要依靠群众运动搞经济建设。这种与当时世界发展趋势相脱节的探索取向,无疑妨碍了马克思主义的时代化,其结果必然是在实践中遭受挫折和失败。
失误和挫折教育了全党,使我们党更加成熟起来。在新的历史时期,邓小平一方面继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他在十二大开幕词中明确提出:“照抄照搬别国经验、别国模式,从来不能得到成功。这方面我们有过不少教训。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就是我们总结长期历史经验得出的基本结论。”另一方面,他又把新的历史条件下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任务尖锐地摆在全党面前。他说:“绝不能要求马克思为解决他去世之后上百年、几百年所产生的问题提供现成答案。……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须根据现在的情况,认识、继承和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这一重要论断,既是对历史教训的深刻总结,又是对未来发展道路的精辟揭示。正是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为代表的几代中国共产党人,根据世情、国情、党情的新变化,紧紧抓住“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实现发展”等一系列根本性问题,实现了马克思主义由经典到当代、社会主义模式从传统到当代的转变,从而极大地推动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时代化进程。
三、必须大力推进民主政治建设
幼年时期的中国共产党不仅在思想准备上有所不足,而且在组织上也不成熟。这主要表现在党内缺乏民主风气,家长制盛行,使革命事业遭到惨痛损失。而从遵义会议到八大前后,随着党的逐渐成熟,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对党内民主的认识不断深化。毛泽东在1938年就提出:“扩大党内民主,是巩固党与发展党的必要步骤,是使党在伟大斗争中生动活跃,胜任愉快,生长新的力量,突破战争难关的有用的与重要的武器。”与此同时,中国共产党对人民民主也十分重视。1945年,毛泽东在著名的“窑洞对”中便说:“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个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正是在这种日益浓厚的民主氛围中,党中央和毛泽东这个时期一直比较注意集体领导和舆论监督,我们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生机勃勃的景象。
新中国建立初期,我们确立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此后又有所发展。在1956年党的八大前后,毛泽东提出了与民主党派“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他指出:“究竟是一个党好,还是几个党好?现在看来,恐怕是几个党好。不但过去如此,而且将来也可以如此,就是长期共存,互相监督。”毛泽东还解释:“为什么要让民主党派监督共产党呢?这是因为一个党同一个人一样,耳朵很需要听到不同的声音。……有了民主党派,对我们更为有益。”历史地看来,这一方针的提出极大地团结了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以及其他方面的爱国民主人士,充分调动了他们参政议政的热情。
在此期间,我们对民主集中制的认识也逐渐深化。1956年,赫鲁晓夫在苏共二十大上抨击了斯大林推行个人崇拜后,党中央先后发表了《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再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两篇文章,深入地分析了斯大林在这一问题上的错误,并总结出我们应当汲取的教训。文章认为:“个人崇拜是过去人类长时期历史所留下的一种腐朽的遗产。……社会主义社会建成了,但是旧社会的腐朽的、带有毒素的某些思想残余,还会在人们的头脑中,在一个很长的时期内保存下来”,“因此。反对脱离群众的个人突出和个人英雄主义,反对个人崇拜,是应该经常加以注意的问题”。稍后,邓小平在八大作《关于修改党的章程的报告》时也指出:“很明显,个人决定重大问题,是同共产主义政党的建党原则相违背的,是必然要犯错误的,只有联系群众的集体领导,才符合于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才便于尽量减少犯错误的机会。”在这个报告中,邓小平还表示:“我们党从来认为,任何政党和任何个人在自己的活动中,都不会没有缺点和错误,这一点,现在已经写在我们的党章草案的总纲里去了。因为这样,我们党也厌弃对于个人的神化。”
但由于中国封建思想的土壤极深,同时新中国建立后我们党取得接二连三的胜利,毛泽东逐渐骄傲起来。他在1958年成都会议上说:“个人崇拜有两种:一种是正确地对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正确的东西,我们必须崇拜,永远崇拜,崇拜的不得了,真理在他们手里,为什么不崇拜呢?……另一种是不正确的崇拜,不加分析,盲目服从,对不正确的部分也赞成,就不对了。”今天看来,毛泽东将个人崇拜分为两种观点显然是错误的。这种观点提出之后,我们党和国家的民主生活逐渐不正常,一言堂、个人决定重大问题、个人崇拜、个人凌驾于组织之上的现象不断滋长,到“文革”时期达到极端,党员的民主权利受到严重践踏,党内民主不复存在,最终严重损害了党的形象,损害了党的领导,损害党和国家的事业。
“文化大革命”的教训是十分惨痛的,这促使邓小平从制度方面加以深刻反思。他认为:“我们过去发生的各种错误,固然与某些领导人的思想、作风有关,但是组织制度、工作制度方面的问题更重要。”在他看来,毛泽东晚年之所以犯严重错误,主要是因为我们“没有形成严格的完善的制度”,这就使毛泽东“受到一些不好的制度的严重影响,以至对党和国家、对他个人都造成了很大的不幸”。因此,“单单讲毛泽东同志本人的错误不能解决问题,最重要的是一个制度问题”,“过去一些制度不好,把他推向了反面”。而“文革”之所以会发生,同样也是因为“民主集中制被破坏了,集体领导被破坏了。否则,就不能理解为什么会爆发‘文化大革命”。
所以,为了避免重犯“文化大革命”那样的错误,就首先“要从制度方面解决问题”。此后,中央采取了一系列改革措施不断推进民主政治制度建设,在诸多方面取得了重要成果。
第一,把民主政治建设提到党和国家发展全局的战略高度来认识。1978年12月,邓小平在中央工作会议上指出:“当前这个时期,特别需要强调民主。因为在过去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民主集中制没有真正实行,离开民主讲集中,民主太少。”因此,“我们要创造民主的条件,……一个革命政党,就怕听不到人民的声音,最可怕的是鸦雀无声。”1979年3月,邓小平又在理论工作务虚会上提出了“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的论断。1980年12月,他进一步指出:“我们各种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的改革,要坚定地、有步骤地继续进行。这些改革的总方向,都是为了发扬和保证党内民主,发扬和保证人民民主。”这就把民主政治建设提到了改革总方向的高度,提到了党和国家发展全局的战略高度。
第二,在民主政治建设的发展取向上,强调民主的制度化、法律化。毛泽东晚年的一个严重失误,就是没有把民主与法制有机地结合起来,而是搞所谓“大民主”。有鉴于此,邓小平在1978年的中央工作会议上指出:“必须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使这种制度和法律不因领导人的改变而改变,不因领导人的看法和注意力的改变而改变。”党的十三大报告也提出:“总之,应当通过改革,使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一步一步走向制度化、法律化。这是防止‘文化大革命重演,实现国家长治久安的根本保证。”由此可见,以制度建设为核心,强调民主的制度化、法律化,是这一阶段民主政治建设发展的显著特点。
第三,充分肯定了发展党内民主对人民民主的推动作用。党的十三大报告提出,以党内民主来逐步推进人民民主,是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一条切实可行、易于见效的途径。党的十四届四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加强党的建设几个重大问题的决定》中也指出:“发扬党内民主必然推进人民民主,这也是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一条重要途径。”2001年,江泽民在建党80周年讲话中更明确提出:“通过发展党内民主,积极推动人民民主的发展”。这些论述,都体现了党在新的实践基础上对民主政治建设认识的深化。
四、必须正确解决党内矛盾
在中国革命与建设过程中,如何处理党内矛盾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但正是在这一问题上,中国共产党有着十分惨痛的教训。革命初期,尤其是“左”倾错误占统治地位的时候,主要采取的是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的办法,甚至肉体消灭。这种惩办主义和过火斗争,在实践中造成了很大伤害,而且由于方法不妥当,党内矛盾并未得到真正解决。
在深刻吸取历史教训的基础上,毛泽东科学地阐明了党内斗争必须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必须切合于具体对象的实际情况,决不能抽象地看问题”。他还创造性地发明了通过整风来解决党内矛盾的办法,明确提出整风的宗旨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毛泽东还多次讲过,我们要“打倒两个主义,把人留下来。反对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把犯了错误的干部健全地保留下来”。这与过去“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相比,显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实践证明,延安整风的这一方针是完全正确和行之有效的,使全党达到了空前的团结。
遗憾的是,在建立新中国以后尤其是探索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时期,由于国内外复杂局势的影响和长期沿袭阶级斗争思维的惯性,我们党内开展了一系列错误的斗争。到“文化大革命”的极“左”时期,更是动辄上纲上线,把党内思想分歧混同于阶级斗争、路线斗争,使大批干部受到残酷迫害,党的事业几乎毁于一旦。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如何拨正历史航程的方向,正确解决党内矛盾?成为摆在中国共产党面前的一项历史性课题。邓小平深刻总结了历史教训,恢复了实事求是的指导原则。他说:“一定要实事求是,分析各种不同的情况”,“党内斗争是什么性质就说是什么性质,犯了什么错误就说是什么错误”。在党内斗争的具体方法上,邓小平提醒必须正确掌握斗争的界限,“原来讲要实事求是,以后加一个要恰如其分”,“批评的方法要讲究,分寸要适当,不要搞围攻、搞运动”,“纠正‘左的倾向和右的倾向,都不要无限上‘纲,不要人人过关,不要搞运动”。他还特别强调:“过去那种简单片面、粗暴过火的所谓批判,以及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的处理方法,决不能重复。无论是开会发言、写文章,都要进行充分的说理和实事求是的科学分析。参加讨论和批评的人,首先要对讨论和批评的问题研究清楚,绝不能以偏赅全,草木皆兵,不能以势压人,强词夺理。”事实证明,在邓小平这一思想的指导下,新时期党内矛盾的解决进行得是比较健康和正常的,一方面使全党从思想上真正搞清了犯错误的原因和改正办法,回到马克思主义路线上来;另一方面团结了更多的同志,有利于党和社会主义事业的兴旺发达。
总之,中国共产党迄今所走过的90年,是一个薪火相传、不断发展的历史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党取得的每一次进步都离不开历史经验的启迪。我们有理由相信,只要中国共产党认真吸取这些来之不易的经验和启示,不断加强自身建设,全面提高执政能力,就必将获得强大的生命力,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带领中国人民阔步前进,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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