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管理网络化与网络管理社会化
——基于网络媒介双重特性的社会管理路径研究

2011-04-12 21:47蒋晓丽
关键词:网络媒介网络化管理

蒋晓丽,李 玮

(四川大学 文学与新闻学院,四川 成都 610064)

社会管理网络化与网络管理社会化
——基于网络媒介双重特性的社会管理路径研究

蒋晓丽,李 玮

(四川大学 文学与新闻学院,四川 成都 610064)

网络媒介作为“参与式”社会管理系统建构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兼具工具性和社会性双重特性。基于此,社会管理的“参与式”模式可以分别针对现实社会和网络虚拟社会,走社会管理“网络化”、网络管理“社会化”的交互路径。

社会管理;网络化;网络管理;社会化

一、“传媒化生存”背景下的社会管理“参与式”模式

随着人类活动频率的增多、活动范围的扩大,其决策和行动对自然和人类社会本身的影响力也大大增强,因而也带来了包含自然风险、技术风险、制度风险等在内的各类风险,可以说,我们的社会已经步入风险社会。而随着网络媒介日益广泛、深度的嵌入社会生活而致使人们越来越依赖于传媒,已经形成一种无法将传媒从社会中剥离开来的状态。这种传媒化生存的状态,极大地增加了社会风险的传播频度和广度,人们不仅沉溺于传媒所提供的信息中,更沉溺于网络媒介所催生的虚拟社会中,在其中进行如网络问政、网络购物、网络游戏甚至网络婚姻等社会活动。人们对网络媒介近乎空气般的需求和依赖,使网络媒介在保持自身信息传播工具性特性的同时,也被赋予了更多网络虚拟社会的社会性特性。随着网络媒介对社会影响的日益深刻而且巨大,网络所催生的虚拟社会与现实社会之间的边界日趋模糊,越来越多的社会风险均由虚拟社会引发而生,因此,社会管理的职能势必要延伸至这一虚拟领域。而虚拟社会的庞大性、隐匿性和分散性,也亟需社会管理进行新的模式建构。

社会管理采取何种模式,与社会管理自身的目标特性以及社会管理的媒介环境紧密相关。笔者认为,“参与式”模式是传媒化生存背景下社会管理创新建构的必由之路。社会管理的“参与式”模式,是指为促进社会系统的协调运转,由政府机构、社会组织和社会公众等多元社会主体共同参与对社会系统不同部分、社会生活不同领域以及社会发展各个环节的组织、协调、监督和控制的过程。相对于传统的社会管理模式,其核心要义是“社会管理主体由一元向多元转变、社会管理向度由线性向互动转变、社会管理服务由垄断向竞争转变、社会管理绩效评估由一维向多维转变”[1]。

之所以说“参与式”模式是我国社会管理创新建构的必由之路,首先由其基础概念“社会”的内涵要素所决定。社会是一个非常抽象的概念,主要用于表达民间团体或人与人结合的存在关系等。对社会组成要素的认识,社会学家们有两种看法,一种认为组成社会的是思想着、行动着的主体,以及他们的创造、解释,意义和观念 (主观的),强调构成社会的人具有主体能动性;另一种认为人类社会的特征是处在一套不可改变的共有约束之下,没有机会做出选择或表达意图 (客观的),强调构成社会的人是消极被动的。从常见的“国家与社会”这类关系表述中可看出,传统社会管理中,社会被视作为缺乏主体能动性的管理对象,侧重于指以强制力量为基础的国家 (政府)对人类生活存在形式 (社会)的管理。笔者认为,社会管理模式的创新建构恰恰应该从主体能动性观出发,最终构建一个多极、多层、多方互动参与式的社会管理开放系统。因为当今社会已经不可能被动地等待管理,而全能型政府管理力量明显不足但却不能通过扩张人员机构、增加财政支出来弥补,那么,唯一的选择就在于转变职能、自我限权,将一部分社会管理职能向社会组织和社会公众转移,形成共建共治的管理格局。

其次,还可以从其基础概念“管理”的相关理论中找到依据。管理是指“社会组织中,为了实现预期的目标,以人为中心”所进行的“计划、组织、指挥、协调和控制”,“使服务对象获得满意,并且使服务的提供者亦获得一种高度的士气和成就感”的活动①参考周三多《管理学——原理与方法 (修订2版)》,复旦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10页;H·法约尔《工业管理与一般管理 (中文版)》,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第5页;J·M·普蒂、H·韦里奇、H·孔茨《管理学精要 (亚洲篇中文版)》,机械工业出版社,1999年,第27页。。依托于不同人性假设,管理学提出了几种管理模式:依托于“经济人”假设的“任务强制管理”模式;基于“社会人”假设的“参与协商管理”模式;建立在“自我实现人”假设基础上的“授权民主管理”模式;以及以包含以上所有层次的“复杂人”假设为基础的“权变管理”模式[2]。与此相对应,根据社会组织领导在管理过程中对“关系行为”和“任务行为”两方面重视程度的不同,也产生了“命令式”、“说服式”、“参与式”和“授权式”等几种不同领导管理方式[3]。在具体管理实践中,可根据不同的管理任务和目标,选择相应的管理模式。与一般管理不同,社会管理的目的和任务不在于直接提高社会生产效率,而在于协调社会关系、规范社会行为、解决社会问题、化解社会矛盾、促进社会公正、应对社会风险、保持社会稳定、促进社会和谐。因而其人性假设首先是“社会人”。“社会人”假设以社会心理学家Elton Mayo提出的人际关系学说为基础,重视对“关系行为”的管理,强调通过“参与协作”的方式来达到提高认同感、归属感和整体感,增强凝聚力等目标,从这个层面上说,社会管理的首选及优选是“参与式”管理模式。

此外,更是因为传媒化生存背景下网络媒介生态环境的迫切需要。随着网络媒介技术的迅猛发展,自媒体已然成为人们生活中的最重要的媒介形态,自媒体使每个人都相当于一个媒体,不仅能发布信息,还能有诸多“粉丝”,生活在自媒体环境中的社会个体,不仅有强烈的自主意识、参与意识,也有强烈的自我实现需求。因而,在自媒体越来越普及和盛行的当下,基于马斯洛“自我实现需求”理论的“授权式民主”管理模式也能为社会管理系统建构提供启示。“参与式”与“授权式”虽然同为管理学中的主要管理模式,但并非不能兼容,事实上, “授权”是一种特殊的、自主的深度“参与”,对多元社会主体的“授权”,实则是邀请他们深度“参与”。因此,社会管理系统建构需要采取较为开放的、更加深入的“参与式”管理模式,这种“参与”不仅体现为浅层的“参与协商”,还应包含深度的“授权民主”,也即邀请多元社会主体共同参与管理社会事务的同时,尽可能多地通过局部管理的授权、放权满足社会个体“自我实现”需求。

二、基于网络媒介双重特性的“参与式”管理模式实践路径

基于网络媒介的工具性和社会性这一双重特性,针对现实社会和网络虚拟社会,社会管理“网络化”、网络管理“社会化”是实现“参与式”社会管理模式的切实可行的交互路径。

(一)社会管理“网络化”

严格来说,社会管理“网络化”包含两个层面的意思:一是指社会管理越来越依托于主体网络化的关系建设和结构建设 (这是从社会性的角度,看待管理主体关系和结构,是相对于传统管理关系的层级式而言的),这是社会“网络化”,二是指人们越来越依托于、依赖于网络媒介进行社会管理的状态和趋势 (这是从工具性的角度,看待网络媒介在社会管理中的角色和功能,是相对于其他的传播媒介种类而言的),这是工具“网络化”。社会、工具两个“网络化”相辅相成、相互补充,后者是前者的前提和基础,前者是后者的表现和升华。

由于思想、理念、组织、结构、制度层的社会网络化在社会管理系统建构中的重要作用,已为众多管理学理论家、公共管理者所认识,如作为一种政治哲学被提及的“共和”思想即是要求公共权力的“多元共享”、公共事务的“多元共治”、公共生活的“多元共赢”[4];再如新保守主义政治视域中的“治理话语”也是基于对人类发展的公共性的关注,排斥统治话语的独霸地位、提倡多中心网络合作治理,要求“政府部门和非政府部门 (私营部门、第三部门或公民个人)等众多公共行动主体彼此合作,在相互依存的环境中分享公共权力”。同时也因社会“网络化”之“社会”并非局限于“网络社会”。

工具“网络化”,是基于网络媒介工具性特性的“网络化”,也可理解为狭义的“网络媒介化”,指有效的“参与式”社会管理需要越来越多地利用网络媒介这一技术工具和传播平台的状态和趋势。这里的网络媒介,侧重于指Web2.0时代增强了互动传播性能的,以互动论坛、博客、播客、拍客等传播形态为代表的媒介形态。它首次消除了人的文化身份和现实地位,实现了人与人在虚拟网络空间的自由沟通和平等交流,使人人都可以成为信息发布者、解释者和评论者,可以超越时空界限就社会公共事务进行自由讨论。正是依托于Web2.0网络媒介,现实时空中分散、隐匿的社会行动者才有可能相对平等地聚集到一起,互为管理者与被管理者,共同参与社会管理事务。

工具“网络化”在“参与式”社会管理模式建构中不可或缺,首先因为网络媒介在传播中所具有的公共传播效应、舆论构建效应、议程推动效应。不同于传统媒介的一元中心单向传播,网络媒介是点对点、多对多式的互动传播,对一个议题,网民可以通过发布、转载等方式参与传播,使议题获得几何乘积式的公共传播效应,同时网民还能通过分析、评论等方式进行舆论构建,激起舆论共鸣,进而通过引发传统媒体的关注、报道内容的推进甚至现实议程的改变。正是因为借用网络媒介平台,多元社会管理主体才能够全方位的参与到社会管理中。其次因为网络媒介具有畅达民情、汇集民智、宣泄民怨和维护民益等重要功能。畅达民情功能是指每个网民都可以充当潜在报道者,将亲身经历或耳闻目睹的、新鲜的、有价值的事实发布出来,以弥补职业新闻报道机构所不能及的民情传达,为社会管理提供更多信息资讯。如腾讯图片新闻频道《活着》栏目中对考生、农民工、艾滋病护士、麻风病院、蜗居者等普通民众生活状态的报道。汇集民智功能是指每个网民都可以针对特定事件和社会问题各抒己见、集思广益,通过对信息的多元呈现和多维解读,达成正确认识问题、理性分析问题和有效解决问题的现实作用。在对“两会”及“十二五”这类国家政策和规划所进行的建言献策、“‘五杠少年’是否是中国教育的悲剧”、“五一黄金周是否该取消”、“网络实名制是否该施行”等争议性议题的讨论中,都可以看到民智汇集。宣泄民怨功能是指由于认识偏差而不能理性、正确面对社会矛盾、社会冲突、社会公正等的网民可以通过网络途径宣泄、排遣心中的抱怨、不满、甚至愤怒情绪 (亦即常说的“排气阀”功能)。维护民益功能是指在涉及弱势群体权益受损事件或问题时,网民还可以自发成立救援组织,为权益受损者讨公道、护权益等,这在山西“黑砖窑”事件、甘肃岷县虎龙村“儿童乞讨族”、“食品安全”事件中得到了非常有力的体现。正是由于网络媒介中,每个网民都能实现对“事”的播报、对“理”的讲述、对“情”的传达和对“权”的维护等多项职能,网络媒介对“参与式”社会管理才显得如此不可或缺。

为有效推进工具“网络化”,居于社会管理主导地位的政府部门和社会组织至少应该在以下几个方面有所作为:

1.扩大网络媒介覆盖范围。由于中国社会发展的不平衡,一些经济、文化水平相对落后的偏远山区,在信息基础设施建设方面相当薄弱,比较容易形成“上情不能下达,下情不能上达”的局面,相关的社会信息不能及时传达甚至被有意遮蔽,致使相应的社会矛盾和社会问题也就不能得到有效的解决。如果能扩大网络媒介覆盖范围,让偏远山区、落后农村也能跟信息社会接轨,无疑对上层和下层、中央和地方、发达地区和欠发达地区的信息流通与信息对称大有裨益。

2.保障网络媒介渠道畅通。网络媒介渠道畅通与否,直接关系到网络媒介信息流通效率。如果国家可以投入更多的资金和技术力量,降低民众上网的平均费用,进而减少人们上网时受到的数据流量、带宽等限制,就可以促使多元社会管理主体尤其是社会公众,更低门槛、更方便快捷地参与到社会公共事务的交流、讨论、沟通与协商中去,从而提高社会管理的广度与效度。

3.减少网络媒介不当监管。任何时候网络媒介都需要监管,但同时更需要重视网络媒介的“排气阀”作用,这就要求网络媒介监管部门秉持豁达与宽容的心态,让民众能在一个相对自由和自然的网络媒介环境中发布信息、发表意见。这不仅能有助于社会管理主体把握到更多更真实的社情民意,更能让潜藏着的社会风险在这种高频度却低烈度的氧化宣泄中得到舒缓和释放。

(二)网络管理“社会化”

社会管理需要网络化,而网络化的社会管理更需要网络媒介自身管理的社会化实现,亦即网络管理“社会化”,它是指视所有网络媒介使用者为潜在网络管理者,进而邀请所有网络社会力量共同协助参与配合网络管理的理念、方法和过程,具体包含对工具性网络媒介所进行的配置管理、性能管理、安全管理、故障管理、计费管理等,以及对社会性的网络社会所进行的、以社会规范和法律准则为依据的、软性无形的监督和约束管理两个方面。工具性的网络媒介的管理对象明确且有专门的管理部门和技术人员来实施,相对较为容易;而由于网络社会成员的隐匿性和分散性,使对网络社会的管理较为困难。本文所提出的网络管理“社会化”也正是特别侧重于网络虚拟社会而言的,它暗含着这样一个假设,如果每一股网络社会力量都能参与到网络社会管理中来,如果每一位网民都能在虚拟网络社会中做到自律和他律,网络社会管理就成功了一大半。

由于虚拟网络社会对当今现实社会的影响日益深刻而巨大,对网络社会的管理成为我们必须重视的特殊地带。特别是当我们遭遇“艳照门”照片的疯狂传播和下载对青少年成长带来不良影响、滥用人肉搜索导致个人隐私泄露甚至个人生活受到干扰的时候,遭遇虚假信息、淫秽信息、有损民族尊严、国家安全和民众利益信息以及不利于社会秩序和社会稳定的信息泛滥成灾的时候……网络社会管理和规范刻不容缓,这既是有效发挥网络媒介在“参与式”社会管理中工具性作用的需要,也是有效管理这个完全依托于网络媒介而生的与现实社会平行的虚拟社会的需要。

关于网络管理 (network management),尤其是网络社会管理,学者们提出了行政管制、法制管理、道德伦理约束以及技术管制几个方面的构想。在现实实践中,仅“12321网络不良与垃圾信息举报受理中心”网站上所登记的,就有由公安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国家信息部、国家最高人民法院、检察院等相继颁布的,包含网络欺诈、淫秽传播、服务审批、新闻登载等在内的法律规范约30部,由中国互联网协会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工作委员会颁布的互联网行业自律公约6部[5],查阅《中国法律大全》中与“信息化”相关的法律法规、相关文件及司法解释,至今就有98则[6]。然而,这些法规和文件不仅效果并不显著,还因执法人员的判断尺度不当屡屡引来争议。技术管制也同样遭遇着困境:一方面既不能实现有效的管制,另一方面还常常因存在损害信息传播自由的可能而为人所诟病。作为社会管理的一个特殊领域,面对庞大的网民群体,网络社会管理更有必要走“社会化”管理路径,亦即:社会多元网络主体在网络媒介互动关系中共同参与到网络社会管理实践。

网络管理“社会化”,要求作为网络社会成员的每一位网络媒介使用者,都能通过在网络社会自我管理、网络社会人际管理和网络社会组织管理方面付诸努力,达到网络社会“通过道德净化而达成自我约束的内心”[7]这样一个终极目标。网络管理“社会化”的实践是一个长期而艰难的过程,至少需要在以下几方面有所作为:

1.加强网络社会自我管理能力培养。这主要体现为对网民进行数字媒介素养教育,首先普及其数字化媒介基本知识,其次培养其利用数字化媒介获取信息的能力,再次引导其对发现的信息进行分析、评价、判断真伪、透视隐含价值观的能力,最后加强其媒介使用过程中的道德伦理和法制规范意识,以提高网民自身对虚假信息的辨识水平和对不良信息的抵制能力。

2.建立网络社会人际管理激励机制。社会整体由不同的社会个体组成,因此社会管理终究可以细化到对社会个体的管理上去。而对社会个体的管理必须依托于围绕在社会个体周围的包括家庭、学校、朋友等在内的人际网络。人际网络中的每一份子,尤其是那些在人际传播中起引导作用的意见领袖,能对社会个体起到或积极或消极、或正面或负面的影响。网络社会也一样,要对网络社会中的社会主体进行管理,也需要依靠网络人际的影响和作用,因而建立必要的网络人际管理激励机制,对有效促进网络虚拟社会管理有一定积极意义。

3.设立网络社会组织管理行业协会。通过行业协会的形式,一方面可以组织网络管理志愿者,加强网络媒介素养教育、网络人际管理机制建设,另一方面以虚假传播、淫秽传播、有损国家安全传播的极端案例为蓝本,从精神上建立起一种可称之为“网络环保主义”的理念和准则,并从实践上开展相应的运动和热潮,以激起网民心中对绿色上网、健康上网的憧憬和向往,达到呼吁、激励网民积极参与到健康网络社会管理建设事业中去的目的。

综上可看出,对现实社会的管理需要在管理方式上实现工具“网络化”,对虚拟网络社会的管理需要在管理主体上实现社会“网络化”。其中,管理方式“网络化”的背后直接对应于管理主体的“社会化”,两者相互映衬、互相说明。网络媒介的工具性特征和社会性特征融为一体、无法分割。总之,无论是现实社会管理还是虚拟社会管理,其最终都是对具有主体能动性的“社会人”的管理,都旨在建立一个社会共同体,增强社会凝聚力与认同感,而这个庞大的工程需要社会人的共同参与和共同建设。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既要借助网络媒介工具的力量,也要发动网络社会群体的智慧,化各种力量为有利于社会管理的力量,如同eBay的创始人说:“在我们公司外面有更多比你聪明的人,所以我们需要给他们提供工具,让他们创新……凡是在网络上尝试过失败的人,其原因多在于他要建立一个有墙的花园,而真正的创造者是打破有墙的场所”[8]。

[1]中国的社会管理创新走向[EB/OL].http://gb.cri.cn/27824/2011/02/22/107s3160063.htm.

[2]李磊,马华维.管理心理学[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40-45.

[3]王德中.管理学[M].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1:317.

[4]张一兵.政治哲学关键词[M].南京:凤凰出版传媒集团,2006:89.

[5]12321网络不良与垃圾信息举报受理中心[EB/OL].http://www.12321.cn/channel.php?pid=28&styleid= 2.

[6]中国法律大全信息化类检索[EB/OL].http://www.jincao.com/fa/08/law08.htm.

[7]杜骏飞.网络社会管理的困境与突破—— “艳照门解析”[J].传媒,2008,(4).

[8]胡泳.Web2.0与新媒体变革[M]//李怀亮.新媒体:竞合与共赢.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48.

Networkization of Social Management and Socialization of Network Management: A Research on Social Management Approaches Based on Dual Characteristics of Network Media

JIANG Xiaoli,LI WEI
(College of Literature and Journalism,Sichuan University,Chengdu,Sichuan 610064)

A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the‘participative’social management system,network media have both instrumental and social characteristics.Based on this knowledge,it will be rational and practical to implement‘participative’social management,combining networkization of social management targeting real society and socialization of network management with respect to network virtual society.

social management;networkization;network management;socialization

book=86,ebook=1

G206.7

A

1006-0766(2011)04-0086-05

(责任编辑:易 明)

2011-01-20

蒋晓丽 (1956—),女,湖北孝感人。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教授;李玮 (1986—),女,贵州瓮安人。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2010级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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