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芬
(池州学院 外语系,安徽 池州 247000)
语用学研究现状及应用
方瑞芬
(池州学院 外语系,安徽 池州 247000)
语用学是近些年来比较热门的一个研究领域。文章对语用学的研究进行较系统的梳理,旨在将其理论运用到实践中以更好地指导实践;同时对语用学与英语教学以及翻译进行了探讨。
语用学;研究现状;应用;英语教学;翻译
语用学(Pragmatics)是研究语言运用及其规律的科学,它从说话者和听话者的角度,把人们使用语言的行为看作受各种社会规则制约的行为,研究特定语境中话语(utterance),着重说明语境可能影响话语解释的各个方面,从而建立语用规则。
语用学起源于哲学家对语言的探索。上世纪30年代,在西方逻辑实证论的哲学流派中形成了一股语言哲学思潮。一些哲学家把研究中心转移到人类所使用的符号媒介上,开始了富有哲学意义的语言研究。美国查尔斯.莫里斯(Charles Morris)在1938年出版了《符号学理论基础》(Foundations of the Theory of Sign)一书, 首先使用了“语用学”(Pragmatics)这一术语这是语用学的概念第一次被完整地提出来。在1946年出版的 《符号、语言和行为》(Signs,Language and Behavior)一书中,莫里斯根据当时的行为主义符号理论对语用学的定义又进行了修正,他指出,“语用学是符号的一部分,它结合符号出现的行为活动来研究符号的来源、用法和功能”。
从上世纪50年代初到60年代末,语用学在哲学领域的探索有了很大的进展。英国哲学家奥斯汀(J.Austin)、美国哲学家塞尔(J.R.Searle)、格赖斯(H.P.Grice)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他们分别提出的“言语行为”(奥斯汀)、“间接言语行为”(塞尔)和“会话合作原则”(格赖斯)三个重要的语用学理论确立了语用学的发展方向,创立了语用学的基本理论。
英国哲学家奥斯汀认为所有语句都带有“言之所述”、“言之所为”和 “言之后果”三种语力(language force)。奥斯汀的语力三分说成了语用学主要的理论之一。该理论阐释了语言是为了交际这一本质目的,使语言学的研究跳出了句法分析、逻辑语义分析的固有模式。
塞尔在奥斯汀理论的基础上,把间接言语行为分为常规性的和非常规性的两种。他认为可以通过字面之意一般性推断得出“言外之意”的言语行为为常规性间接言语行为,而要通过推理实现的为非常规性间接言语行为。塞尔的理论细化了间接言语行为的研究,但其推理的模式是一种知识性的推导,缺乏足够的严谨性,解释也不充分。
在奥斯汀指出言语行为体现了人们的动机和目的的基础上,格赖斯指出了言语交际以合作为基础并具体化了人们在会话中所遵循的准则,特别是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他进一步把合作原则细化为四条准则:量准则(quantity maxim)、质准则(quality maxim)、关系准则(relevant maxim)和方式准则(manner maxim)。
由此可以看出,五、六十年代语用学研究只局限于哲学领域,但其研究成果却为70年代语用学作为语言学的独立学科的兴起创造了条件。
语用学作为一门新兴学科在语言学中的地位的确定,是以1977年 《语用学杂志》(Journal of Pragmatics)在荷兰的正式出版发行为标志的。1983年列文森(Levinson)的《语用学》系统化地整合了前人的研究成果,使语用学形成了较为完整的学科体系。列文森(Levinson)将控制话语表层形式的语用原则和控制信息内容的语用原则分开,把格赖斯的诸准则修改成 Q(量)>I(信息)>M(方式)三原则。 列文森把自己的理论命名为 “新格赖斯语用机制”(Neo-Gricean pragmatic apparatus),但其过分强调语义学和语用学的模块作用,以及用真值区分这两种模块的结果,不可避免地导致了 “格赖斯怪圈”(Grice Circle):含义在直义的基础上推得,而解歧、明确指示意义、确定照应、补充省略部分、缩小意义区域等又不得不依赖含义。
1978年,Brown和 Levinson提出了面子论(The Face Theory)。Brown和 Levinson认为,人们言谈中的言语行为都是一些所谓 “威胁面子的行为”(face threatening acts,简称FTAs)。为了保证对方的负面子不受威胁,说话人就要有负面的礼貌策略(negative-politeness strategies);而为了保住对方正面面子不受威胁,说话人又要懂得使用正面的礼貌策略(positive-politeness strategies)。
自格赖斯提出了合作原则之后,人们更开始重视语用原则的研究。1983年,里奇(G.Leech)效法格赖斯的合作原则 (CP),提出了另一条语用原则——礼貌原则 (Politeness Principle,简称PP)并出版了《语用学原理》。该原则的提出是对格赖斯理论缺陷进行的重要修复。
1986年,英国的语言学家威尔逊和法国的语言学家、哲学家斯波伯(Wilson and Sperber)在《关联:交际与认知》和《关联理论概貌》中提出了把认知与交际结合的理论,进一步扩大了语用学研究的视野。威尔逊和斯波伯从认知科学的角度对语言交际进行了尝试性的探讨,从而给语用学带来了新的研究热点,并将语用学的研究重点转移到认知理论上去,所以在西方又被称为“认知语用学”。关联理论针对格赖斯理论的缺陷,认为语言交际还包括意图推理与其他伴随符号现象,而推理是语境上的,不是在符号层次上操作,有的交际不要语言就能成功,也就是说语言进入交际后就是超语言符号性质的。
语用学研究的主脉是以格赖斯理论为基础发展起来的新格赖斯主义,而上世纪80年代比利时国际语用学会秘书长维索尔伦(Jef.Verschuenren)在1999年出版的Understanding Pragmatics一书中对语言的使用进行了重新审视。他首先区分了两种语言学:语言资源的语言学和语言使用的语言学。从语言使用就是从语言选择这一观点出发,维索尔伦提出了突破传统语用学思维的顺应理论,为语用描写和语用解释提供了四个任务,即语境关系顺应(语言使用过程中语言的选择必须与语境顺应)、语言结构顺应(语言各层次的结构和结构组成原则)、动态顺应(语言选择过程中交际者所处的语境与语言结构各个层次之间顺应的动态性)和顺应过程的意识程度 (语言的意义生成过程中交际者的认知心态以及在语言选择过程中作出顺应时的意识显著程度)。维索尔伦把语用视为形成语义、句法的依据和条件。他的这一思想拓宽了语用学发展的思路,但是没有进行深化的研究,更没有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
对语用学研究值得一提的是近年来人们对会话含义尤其是等级数量含义的研究。等级数量含义(scalar quantity implicatures)是列文森在他的《语用学》(1983)中阐述一般会话含义时提出的,而一般等级数量含义产生的前提是存在一个语言等级。这个语言等级是由一组可供语言使用者选择使用的语言成分构成,这些成分按照信息的强弱或语义力度以线形顺序排列,如:
〈e1,e2,e3…en〉
在语言等级的基础上,列文森提出了等级数量含义概念。 他(1983:133)指出:
Given any scale of the form 〈e1,e2,e3…en〉,if a speaker asserts A(e2),then he implicates~A(e1),if he asserts A(e3),then he implicates ~A(e2)and ~A(e1),and in general,if he asserts A (en),then he implicates~(A(en-1)),~(A(en-2))and so on,up to ~(A(e1))
列文森试图说明在一个语言等级中,语言使用者选择弱项意味着否定强项,而强项的否定意义构成了语言使用者选择弱项的含义。根据他的观点,在一个语言等级〈all,some〉中,如果使用者使用了“some”, 那么“~all”便是说话人使用 some 的等级数量含义。如:
Some of the boys went to the party.
+〉Not all the boys went to the party.
列文森的等级数量含义理论是建立在荷恩(Horn)等级理论基础之上的。荷恩等级的基本思想是:如果两个词S和W形成荷恩等级关系,那么:
(i)A(s)必须蕴涵 A(w)。
(ii)S,W具有相同的词汇特征。
(iii)S,W表示相同的语义关系,或来自同一语义场。
列文森的等级数量含义属于一般会话含义。根据会话含义的一般特征,等级数量含义就应具有可撤消性。表面上看,在特定的语境中等级数量含义是可以被撤消的。但是从语用意义的特征来检验,我们就会发现他的等级数量含义在语言使用中并不总是可以撤消的。
在国内,语用学研究的主线基本上依附于国外的主流理论,即以新格赖斯主义为核心,吸收其他学说的一些成果,如何自然先生的《语用学概论》、何兆雄先生的《语用学概要》以及《新编语用学概要》等基本上是对国外研究理论的推介。
近年来,有一些学者尝试提出独创性的语用学理论,如熊学亮先生的《认知语用学概论》、钱冠连先生的《汉语文化语用学》都提出了很多非常有价值的见地。
钱冠连先生在1997年出版的 《汉语文化语用学》中指出:语用学应该有两种定义。窄式定义:语用学是一种语言功能理论,它研究语言使用人是如何在附着于人的符号束、语境和智力的参与和干涉之下对多于话面(字面)的含义做出解释。宽式定义:语用学是一种语言功能理论,它研究语言使用人是如何在附着符号束、语境和智力的参与和干涉之下理解并运用话语的。他提出:非语言语境对语言符号的干涉,实际上就是社会文化、风俗习惯、行为准则、价值观念、历史事件等等对人使用语言符号的干涉。简单地说,就是社会人文网络对干涉人的话语。网络里的各种体系(思想、政治、城市、乡村、交通、市场种种体系)、各种制度(土地、资源、经济、法律、教育种种制度)和各种关系(国际、民族、氏族、供求、人际、敌我种种关系),在没一个瞬间都对我们的话语强加了极为复杂的前提和限制。这种社会人文网络每每在你说话的时候“说话”并且“算数”。
因此,语用学不是符号体系上的事,而是与人有关的语境体系上的事。使用语用策略的全部情形都是话语顺应社会语境干涉的情形。语用原则和策略,与其说为了交际的成功,倒不如说为了寻找出对付社会人文网络对语言符号干涉的办法。在此基础上,钱冠连提出:目的——意图才是语用的原则,即话语是跟着意图走的,语用策略也是跟着意图走的。此外,他将汉语中的语用策略依次归纳为:得体、谢绝夸奖、虚抑实扬的恭维、把对方当作第三者、把自己当作第三者、借第三者的口说出自己的意见、多种言语行为与礼貌策略伴随、运用权威、回避、表面一致而事实否定、以言代行的答复等等。钱冠连先生在语用策略上的思考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合作原则和礼貌原则。
对于礼貌原则,国内一些语言学家也进行了一定的研究。其中具有代表性的研究成果是顾曰国提出的礼貌原则。根据汉语言文化有关礼貌的源与流,顾曰国提出有 respectfulness(尊重),modesty(谦逊),attitudinal warmth(态度热情)和 refinement(文雅)等四个方面的礼貌特征。他解释说,respectfulness是自我尊重和赞赏对方;modesty实指贬己尊人的另一种方式;attitudinal warmth表现为关心、体贴、好客;而refinement指举止、谈吐得体大方。顾曰国认为礼貌言语行为有两层意义:一是内容上的礼貌;二是方式上的礼貌。但是顾曰国的研究中心并不是在内容礼貌和方式礼貌上,他的研究核心是制约言语行为的礼貌规范或礼貌准则。他把这些制约中国人言语行为礼貌规则总结为以下五条:
(1)“自卑而尊人”与“贬己尊人”准则。
(2)“上下有义,贵贱有分,长幼有等”与称呼规则。
(3)“彬彬有礼”与文雅准则。
(4)“脸”、“面子”与求同准则。
(5)“有德者必有言”与德、言、行准则。
顾曰国还就英汉礼貌差异进行了对比研究。他从行为动机层和会话表达层角度修正了Leech的策略准则和慷慨准则,并认为修改后的这两个准则相当于德、言、行准则。
在国内,等级含义的研究并没有引起广泛的注意。徐盛桓是最早介绍等级含义的学者之一。他对“新格赖斯理论”框架下的语用推导过程和实施规则进行了研究。其中实施规则包括方式原则推导的实施规则,量原则推导的实施规则和信息原则推导的实施规则。在现有的国内研究中主要涉及以下几个方面:国外理论的综述与介绍、等级含义的推导、等级含义究竟属于常规含义还是特殊会话含义的归属问题研究、等级含义理论在修辞学领域的应用研究。对等级含义的定性几乎都采用了列文森的做法:即选择弱项意味着对强项否定;对强项的否定形成了选择弱项的等级含义。但是对选择强项所产生的含义和等级含义与认知的关系几乎无人研究。
此外,国内一些学者还就语用进行了实证研究,例如在恭维语及恭维应答策略方面,贾玉新对80名不同层次的中国人使用恭维语的情况作了详细的调查,结果显示,无论是句法结构还是语义组成方面,汉语恭维语也是高度程式化,其句法结构与英语恭维语句法结构相比,有的大相径庭,有的则极为相似。另外,蔡春驰、吴针锋等学者对英汉恭维语进行了对比并分析了其实施过程中的文化差异。方瑞芬还就汉语语境中恭维语的年龄差异进行了调查研究,发现在汉语语境中不同年龄群体在恭维应答方面存在着差异。她还就言语行为中的拒绝、道歉和给予等进行了实证研究。
近年来,语用学(Pragmatics)理论的发展为外语教学提供了新的语言理论基础。语言教学就是培养学生该门语言的语用能力(pragmatic competence)的过程。在我国,一方面受传统教学思想的影响,教师只注重传授语言知识,结果学生学得非常辛苦,整天抱着单词表甚至词典死记硬背。学生掌握了大量的词汇,谈起语法也能头头是道,考试时“得心应手”,但在用所学语言交际时,就会出现用词不准确、使用语言不得体等现象;另一方面,学生通常是脱离语境学习英语,他们知道字典中的词条意思,但在上下文中却不能准确的获取这些词的真正意思,从而造成语用能力低下。
英语教师们积极探索如何把语用学运用到语言教学中以取得更好的教学成效。在实际的语言交际中,人们话语所表达的意思往往不仅限于所讲语句本身的意义,由于语境不同,在交际中听话人要懂得说话人的言外之意,这样才能使交际进行下去。因此,教学的目的不仅要教会学生掌握语言形式的意义、发展其语言能力,更重要的是让学生掌握语言的用法,特别是在不同语境中的运用。在外语教学的过程中讲授一些语用学的知识,能帮助解决语言教学中语言结构的差异及使用原则,还能解决因文化差异引起的一系列语用失误问题。因此,教师在实际教学中除不断加强学生语言能力的培养外,还应适当介绍言语行为理论,强调在言语交际中对语境理解的重要性。
刘伟、罗初霞等探讨了在如何在听说教学、词汇教学、语法教学和跨文化交际教学中培养学生的语用能力。认为在课堂教学中有目的地培养学生的语用意识,可以使学生根据语境恰当地运用语言,从而使交际更为成功。还有教师探讨了语用学在阅读教学、写作教学和翻译教学中所起的作用。另外,相当一些教师探讨语用学在大学英语教学中的指导作用,有的还进行了实验研究。
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一起用某种语言进行交际,总回避不了语用差异。而这种语用差异往往是其文化差异所造成的。这些差异会对交际造成影响,导致语用失误。如何处理翻译中的语用问题,近十几年来一直受到翻译界的重视。
何自然先生认为:语用翻译和语义翻译是相对应的,是一种等效翻译观,也是翻译理论中的一个新模式。语用学是推断语言在语境中意义的学问,它可以从语用语言学和社交语用学两个方面进行研究。语用翻译也可以通过两种语言的对比,分别研究语用语言等效和社交语用等效的问题。何自然先生还就翻译中的语用语言对比、翻译中的社交语用对比和翻译中的综合语用对比等通过列举大量例子进行了探讨。
王宏军就语用学的几个主要理论在翻译中的运用进行了论述,认为语用等效理论是一种避免翻译尴尬且力求等效的新理论模式;合作原则及礼貌原则是在翻译语用意义时牵涉到的两种语言的语用原则,有助于推导语用意义;关联理论把翻译看作是一种三元关系的语用等效翻译。因此,在翻译中无论使用哪种理论,其语用含义是由语境决定的。
语用学的研究虽然只是始与上个世纪,但已经引起广大学者的注意。今后其研究将会进一步拓宽和不断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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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search of Pragmatics and Its Application
Fang Ruifeng
(Foreign Languages Department,Chizhou College,Chizhou,Anhui 247000)
Pragmatics is one of the popular research fields in recent years.This paper intends to conduct a more systematic study of pragmatics so as to apply the theory better to practice.Meanwhile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pragmatics and English teaching as well as translation are discussed.
Pragmatics;Research;Application;English Teaching;Translation
H03
A
1674-1102(2011)05-0083-05
2011-06-23
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AHSK09-10D113)。
方瑞芬(1963-),女,安徽东至人,池州学院外语系教授,研究方向为语用学和应用语言学。
[责任编辑:余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