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舍茹
(北京印刷学院 外语部,北京 102600)
Robert Ilson(1983)认为,词源是指关于词、短语或义项的形成过程的信息。词源学是研究词语起源的学科,是语言学史和语言学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研究表述性言语的历史,记载词汇亲属关系及其演变。它以词的语音变化、词义变化、语用变化和认知变化为先决条件,研究类比、借词、重构和内部重构以及词与词之间的共时派生关系和历时演变关系,蕴含着历史、地理、社会、经济、政治、宗教、风俗、思维方式、审美取向等文化信息(郭小俊,2010)。英语词源的研究,是对英语国家的历史、传统文化、社会风俗、认知特点和审美习惯等文化因素的折射和呈现。词源词义的研究同时也是语言学研究领域的重要内容,词源学研究与文化传播之间关系的研究虽然从目前的成果来看还较为鲜少,然而,早在20世纪初期,西方现代语言学创始人索绪尔就主张语言学研究在方法上采取语言整体第一的原则,强调系统的同质性,强调了语言作为社会交际工具的符号结构的性质。虽然由于时代性的局限,他的研究在语言存在本质的追寻方面没有过多的笔墨,但还是为语言学研究增加了新的术语范畴,诸如内部语言学与外部语言学、共时和历时研究,为语言学研究拓宽了研究域,他还认为语言研究者不应该无视言语现象背后语言整体的存在,忽视语言的社会功能。艾柯也在上世纪70年代提出:语词的意义不得不超越语言范围,而诉诸文化语境,语词意义是一种“文化单元”,确定此文化单元的语义环境和系统是离不开社会文化本身的(李幼燕,2007)。这些语言学、符号学大师早已为语言具有的文化特质研究奠定了理论基础。欧洲的词与物学派和唯美主义学派也都强调语言和历史文化之间的复杂联系,强调语言的动态和有序异质。英语语言具有动态和有序异质的特点,英语词源庞大错综,具有多文化混杂的性质,英语属印欧语系中日耳曼语族(Indo-European Family of Languages)下的西日耳曼语支(Germanic Branch),由古代欧洲日耳曼人盎格鲁-撒克逊和朱特部落所讲语言演变而来,进而形成“古英语”。如English(英格兰人、英语)、England(英格兰)和East Anglia(东盎格利亚)这三个词是分别从描绘盎格鲁族的词汇Englisc、Angelcynn、Englaland发展而来,体现出历史文化变革和发展。古罗马帝国对不列颠长达400年的统治,使得罗马文化、建筑风格和语言都对大英不列颠产生了不可忽略的影响。斯堪的纳维亚语(以古诺斯语Old Norse为代表)融入到古英语中,扩大了古英语词源。1500年以后,随着元音大推移,中古英语变形演变为近现代英语。现代英语受文艺复兴影响,大量表达新思想,尤其是科学、医学和哲学的希腊和拉丁语的词汇被引入,英语词源也随着社会科学的发展和交流的需要而繁衍壮大。16世纪《圣经》版本的不断翻新以及莎士比亚戏剧语言的风靡使得英语词源进一步衍生扩充,各种文化对英语语言的影响直接地通过英语词汇反映出来。英语词源词义演变、引申与隐喻等无一不折射出英语词源随其文化流变而体现出的时代特质。
英语词的生成和构造大致遵循着两种形成路径:一是具有独立意义可以独立存在的单词,二是有意义但不能独立存在的词根。在英语中几乎每一个基本意义的单位都具有这样的双重符号特点。无论独立意义的单词还是词根构成词,其结构形态都记载着英语语言发展的进程。
源于独立意义的单词,表达有型可感的物质和精神产品,反映人类生存环境的物品用品、地理气候等诸方面,包括人的肢体器官、日常生活、颜色、生态环境、动物、植物宗教信仰等,蕴含文化内涵,体现历史变迁、发展轨迹。英语自身语言在不断演变进化,如tree由盎格鲁-萨克逊语treó演变而来(Skeat,2007)。此外,许多英语词是从一种非英语语言演变为另一种或几种语言,最终演变收入英语。比如意大利词语rocket首先源于德文,进而引入英文,rice一词首先源于波斯语,然后被吸入希腊语,再到拉丁语、意大利语、法语,最终收入英语。一些混合词,如bankrupt、bank源于日耳曼人之一的条顿人语言(Teutonic),而-rupt则源于希腊词语,这种合成词在英语中大量存在。英语中还有许多借用词,比如借用荷兰词语hop、hope、trick、trigger等,借用德语词zinc;还有源于北美印第安语的大量的词汇,比如 opossum(负鼠)、play opossum(装死,装蒜)、hominy(玉米片,玉米粥)等,这些词的引入是文化传播的写真,也为溯源众多、庞杂的英语词源留下印迹。再如heart源于荷兰语hart,流入丹麦语变为hierte,再到现代英语的herte,最终演变为当代所使用的heart;leg源于斯堪的纳维亚语,历经冰岛语leggr,再演变为英语的leg。无论是日耳曼语源词还是引入词,从词的形态结构到词义的引申演变都记载下这些国家对英伦岛的文化殖入与文化交融。如feather源于盎格鲁-萨克逊语feσer,除了表示本义“羽毛”之外,其语用义有pen的意思,羽毛笔是欧洲一个重要特点。当然,词源的演变与原始义截然相反的情况也不罕见,如,nice(美好的)的原始词形是拉丁语的nescius(无知的);silly(傻的)来源于中古英语的sely/silly(快乐的)。nice和silly现在的词义与它们各自原形词的含义相差太远,这就需要研究词的历时语义。
随着社会的发展,独立单词的数量不能满足人类日益增长的有效交流需求,词根产生了,其发展与独立单词的演变极具渊源。如-cede这个为许多人知悉的一个词根,源于拉丁文,意为“走,行”,构成了如 accede、exceed、proceed、recede等众多的相关词;再如,aerolith是由前缀aero(源于法文air/eir,后引入希腊文、中世纪英文)演变而来,意思是dwelling in the air空中的石头——陨石。词受文化因素潜移默化的渗透影响以及语言交流的升级,被赋予新的语义要素,如Library源于拉丁文librarius,意思是“拥有书籍”,它派生于liber-一词,意思是“书”,而现代意义上的图书馆已经打破了“拥有书籍”的界限,通常包括报刊、文件、录音录像带、DVD光盘等,词源义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潜移默化地发生着变化。再如,atom源于古希腊语,a-表示not、tomos,意思是cut、atoms,即“不能再分割”,古希腊人认为物质不可能无限地分割下去,越分越小,最后小到不可再分,被引入英语后演变为atom即“原子”。随着核科学的发展,人类认识到原子并非不可再分,但由此生成许多新词。再如表示数字的基本词half对应的、可生产众多表示一半意义的词源根词有 Demi-、semi-、hemi;pent-对应 five,deca-对应 ten、kilo-,mill-对应thousand等。stone是反映具体事物的具有独立意义的单词,而-lith-则是与stone有相同意义却不能独立存在的词根,需要有前缀或后缀共同构成独立意义的单词,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飞速发展使得原有的词汇无法实际准确的交流,于是像zoolith——动物化石,trilith——三塔石,monolith——独石柱等全部与石有关却不见石(stone)的词被生成了。这些数量十分有限的英语词根、词缀法在英语词汇发展中保持着强有力的构词能力,这使得英语词源得以充实并膨胀,语言的表现力更加丰富。词源随着人类的诞生而产生,随着人类的进步而膨胀,同时也不断衍生和演变,绝非停滞僵化的。
随着全球化的进程,计算机网络、航天技术、核能以及生物技术等前所未有的新生事物催生了各种新词的诞生。词缀生成造词的方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发挥其巨大的作用。词缀法意指在词基上添加构词词缀,从而生成新词干的方法(徐昌和,2009)。词缀法所生成的新型词语一方面表述这个时代独具的特征,另一方面扩充并发展了英语词源。比如,e-是electronic的缩写,由此产生 e-mail、e-waste、e-commerce、e-wallet。Cyber是表示“计算机网络的”最新词缀,由此构成了 cyberspace、cyber-food、cyber-fraud、cyber-fair(网上市场)等新型词汇。net是网络,衍生了netsurf、netspeech等。web-构成了 website、webmaster、webpage等,hyper-表示“超”,构造了 hyperlink、hypermedia、hypertext、hyperaccess(超级访问)等。-nik来源于前苏联发射的第一颗人造卫星“sputnik”。Sputnik的发射成功,宣告了“太空时代”的诞生,也为创造-nik词奠定了基础,被作为一种特殊的英语后缀承袭下来,演变为意指“和某事有关或喜欢某事的人”,常译为“以……为特征的人”或“参加某事的人”,beatnik意指反对正统的社会道德规范和价值观念,参与某种生活方式,追求一时风尚或思潮,翻译为“服装奇特、并爱标新立异、自我表现的人”,此外常见的还有folknik(民歌爱好者、民歌演唱家、民歌手的歌迷),jazznik(爵士音乐迷)等。另外,-aholic最早源于20世纪60年代的workaholic(工作狂),逐渐衍生为对某项事情特别有兴趣的意思,出现了诸如bookaholic、sweetaholic等。新词一方面增加了英语词源,另一方面,在新词的背后是科技的进步、社会的变化、时代的变迁以及观念的更新。没有新词的出现,就没法描述这个变化的世界或者表达新兴的事物。新生词缀造出来大量的与时俱进的新词汇,进一步证实了语言的任意性、二重性和移位性。英语词的衍生构造和词义的扩充都蕴含着鲜明的历史渊源,汇集多种语言的词汇、经历多种方式构词、承载历史发展的轨迹、记录历史的延续,可以说是一种混合语言。英语词源极具可析性,新型生成构词是符合语言发展规律的,时代进步,文化流变必然导致英语词源库数字的巨变,无论独立构成的单词还是词根词缀的构成词,都会印刻不同时期不同文化的特质。
由此可见,无论英语独立单词和词根词缀组成的词,其词源流变都折射出时代变迁、文化交互、科技发展的特征,渗透着文化传播。
引申与隐喻就体现着一个词的非字面义或半字面义,蕴含着复杂的认知机制。由于语言使用社团地缘文化的不同,对世界的认识不尽相同。世界通过语言的折射,使不同文化通过语言这个媒介交互交融。语言是构成文化的最主要成分,现代文化更多的是语言的沉淀。英国著名人类学家泰勒说:“语言总体上既是系统的,也非系统的。它受着一般变化的支配,也受着非语言学原因的支配,这种非语言学原因意指语言群体、社会等级和文化环境的政治与文化支配。是一种复杂体,它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习俗和其余社会上习得的能力和习惯。”(张镇华等,2007)语言的产生源于词,词源属概念系统,是人类认知机制的主要构建模块。词是英语语言最根本的要素,词的引申、隐喻直接映射出民族文化特点和人类认知特质。
英语单词作为最小的语言符号单位,其语用随着不同的搭配和组成成分呈现双重意义——字面义和引申义。字面义是语义的外延,引申义是词语的潜在意义,也是该语言群体文化的内涵。词义引申涉及语言外的社会文化环境,体现出语言群体民族文化特征,与人们衣食住行、地理环境、风俗习惯、社会制度、文学艺术、宗教信仰、思维模式等生活经验密切相关,反映了人们认知和解释世界的方式。如Salt本义为盐,如果说“An old salt feared o such storm”句中的“salt”被引申为“十分有经验的老水手”,一个老水手定然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在海上作业,盐来源于海水,由此引申。但是 salt的另外意思可以表示咸味,所以在“Though we are justices and doctors,we have some salt of our youth in us”,此句中“the salt of youth”引申为“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和激情”。词义演变渗透着英语语言流变中生成的文化因子。“Blue blood”本义为“蓝色的血”,这种本义的理解是违背事实的,血永远不可能是蓝色的。然而“Blue blood”确实存在,其字面义在特定的语境中赋予了特定的引申义,该词组源于西班牙,据说纯西班牙贵族的静脉血管要比混血的西班牙人静脉血管看起来更蓝,由此引申为“出身高贵”。再如,feather in someone’s cap中的feather本义为“羽毛”,引申为“引以为荣的事”,其演变记载着浓厚的文化渊源:约五六百年以前,该短语指的是战争胜利后,在战功显赫的功臣帽子上插上羽毛,以示荣耀和嘉奖。后来在15世纪初期,羽毛成为贵族们显示身份的一种象征性物品,由此逐渐被引申为“值得炫耀的事”。“rain check”是每个英语学习者都认识的词,连在一起使用,如果不知道字面背后的意义,很难得知其正确的含义,该短语的引申使用描述出英国的气候特点,英国受海洋的影响,天气变化莫测,难以预料,人们的日常活动经常受到天气突变的影响。rain check源于观看球赛,因下雨终止或延期后发给观众的特别票,观众可以凭借此票下次免费看球赛,故而引申为被邀请人因故不能接受邀请,邀请人给予对方第二次机会,即邀请继续有效的意思。同样,颜色描述着大自然客观存在,对颜色词本义的使用以及语用的引申也是普遍存在的,如,green hand指“新手或生手”,green from school表示刚刚出道,这种理解和引申源于人们把大自然的绿色认知为嫩绿、萌芽、新生命、薄弱等概念相关联想所致。信用卡由塑料制成,plastic被引申演绎成credit card的代名词 ;Bar意指条、杆、棒,这些“杆、棒”可以堆积成障碍物,由此引申为“妨碍、障碍物”,进而引申为把人隔在外面的“法院的围栏”,意指“律师职业”,酒吧、柜台等。由此可见,词义的引申表现了词义的演变的历程,辨别一个词的本义、引申义,往往需要了解词源的发展,这样理解词义才会更深刻、更准确。所以,人类认知水平的提高必然引发文化流变,进而导致新词源、新词义的产生。
隐喻是人类的认知不断深入提高的结果。Lakoff&Johnson通过分析研究大量的日常语言,总结道:语言的本质是隐喻的,隐喻无处不在(蓝纯,2005)。沃金斯(Calvert Watkins)提出,印欧语系的词源学依赖隐喻和换喻而发展,学者只有弄清楚同源词之间的语义关系的诗学本质才能证明词源……(胡壮麟,2004)。隐喻的实质是替代,以同义域里的一个词替代另一词。隐喻又是比较的,对分别来自两个义域(始源域和目标域)的词的相似性经过比较建立联系,将始源域的图式结构映射到目标域上。隐喻还是互动的,两个不同义域的词语在语义上相互作用,最后产生新的语义。所以,隐喻反映人们长期记忆中先前存在的概念的映合,是对世界感知信息的共鸣,认知的结果和知识的沉淀即文化流变的过程。如,“Achilles is a lion in battle”中,lion是兽中之王,勇猛无比,把主体Achilles映射到lion喻源上,会使人们联想到Achilles在战场上一定是英勇无比、战无不胜的“狮子”,事实上,Achilles也是历史传说中古希腊战神,是海洋女神忒提斯(Thetis)与国王佩琉斯(Peleus)的儿子,刀枪不入,战无不胜,隐喻的使用传承了古希腊文化,体现出词义具有的文化特质。再如,pupil一词意指“小学生”,同时亦指眼睛的“瞳孔”。为什么两个截然不同的中文意思,用英语中一个单词即可表示?究其原因pupil一词来自于拉丁文,拉丁文中pupil是指“小人”,小学生是“小人”不用解释;而古罗马人从别人的眼睛里看自己,总是看到一个“小人”的影像,所以瞳孔也就是pupil“小人”。类似的例子还有“to separate the sheep from the goats”中的“sheep”,主要是指“财富或好的事物”,而“goat”则指“邪恶或恶魔”,这两个词的隐喻再现了早期英格兰人和苏格兰人的迷信思想和对未知或神秘事物的麻木恐惧。传说在全天24小时内,人们都看不到goat(山羊),因为 goat每天要精修胡子后去拜见魔鬼撒旦一次,为此,撒旦曾被描述为山羊,山羊就被赋予了“纵欲或邪恶的欲望”的隐喻(Brewer,2001)。这样,人们把“goat”这个具体的事物通过抽象思维投射于“devil”(邪恶),由此使得以上的句子产生意义。语言是动态的、变化的、发展的,隐喻就是导致语言演变扩展的触媒。一定的语言符号不只局限于只表达一定的自然范畴,隐喻使得人类可以交流、映射一定自然范畴以外的或者是之前没能认知或发现的自然范畴。新时代赋予英语单词新的隐喻,留下显明文化烙印,如break隐喻为“霹雳舞”,mouse(老鼠)被隐喻为“鼠标”,menu(饭馆里的菜单)隐喻为“电脑菜单”。可见,隐喻归因于文化历史和社会的因素,语言使用者的认知思维是隐喻的根源。比如“Tyson is a tiger”,泰森是美国著名拳击运动员,而不是老虎,但大家却都可以理解该句的实际意思:泰森全盛时期,在拳击场上虎背熊腰,出拳如虎扑食,十分凶猛,tiger在此隐喻泰森。tiger也可指凶狠危险的人或事物,ride a tiger意指处于危险不稳的境地。正如Lakoff(1980)声称:“社会中很大一部分真实和个人经验中的很大一部分真实都是通过规约性的概念隐喻被构造和理解的。”由于文化和次文化的差异,使得对相同概念的隐喻存在着差异,如《美国口语词典》中有这样一个例句,“No use trying to explain Shakespeare to those guys.It is just casting pearls be-fore swine.”即“把珍珠丢在猪面前”,意思就是“对不懂的人讲他们根本听不懂的东西”,“珍珠”与“猪”被隐喻为“珍贵的东西”与“愚蠢的动物”;而中国的历史文学作品南朝·梁·僧佑《弘明集》则将同样的概念隐喻为“对牛弹琴”。可见,词的隐喻源于所有现实中的东西与想像的东西,源于心智的或精神的存在物以及物理的存在物。隐喻丰富了语言,一代人的隐喻成为后人常规的表达,同时也负载着文化的传承,写照了文化流变中英语词源的文化特质。
本文试图从词源流变的角度分析研究英语词源结构形态、构词过程、引申、隐喻等语言学框架下的词源问题,借以挖掘词源文化流变中的某些文化特质,从而不仅从已知英语词汇的共时特征了解和认知词的内涵,而且从历时的角度去探索词的意义,将词的历时特点与已知的共时特征相联系,从不同维度揭示了词的意义属性,有利于依据语境准确理解和认知词的概念义、抽象义、具体义、引申义、临时语境义,通过研究辨别原始词、同源词、派生词、借用词、音译外来词深化词源研究;通过分析研究词源、词义蕴含的文化因子,认识词源是具有文化特质的文化的流变。随着人类社会国际交往日益频繁和全球经济一体化、信息网络化进程的加快,新词源、新词义、新引申级隐喻是必然的结果 。词作为语言最核心的要素,是在一定历史文化环境中才有效的。因此,文化在流变,词源就在流变,词源流变中携带的文化特质就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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