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蕊
(广西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6)
国内“邀请”言语行为研究述评
张 蕊
(广西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6)
通过调查和分析国内近二十年来关于“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发现它们大多数从本体研究视角进行实证型考察,从跨文化对比视角和二语习得视角研究的较少,实证型研究中也存在一些问题,例如语料的选择、操作定义的界定、工具信效度检验等问题,论文中还有概念不清现象。因此,在加强对研究视角的理解和研究方法的学习、实践的同时,充分理解并加深对“邀请”言语行为研究,加强对书面邀请言语行为研究的重视,使“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更加严密、系统、全面。
“邀请”言语行为;调查和分析;研究视角;实证型研究
国外关于“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开始于上世纪80年代,代表人物是Nessa Wolfson,她的一系列研究采用了民俗学的方法与经验主义的视角,以美国中产阶级的口头邀请为语料进行研究。90年代,国内关于“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逐渐发展起来,但是有关这方面研究的进展、成果质量以及不足之处等问题都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注意,所以我们以1991-2010年的时间维度,从国内知网上查询到的主要论文为标准,探察国内关于“邀请”言语行为研究的成果质量问题。
从研究视角来看,国内关于“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可以分为从本体研究视角、跨文化对比视角和二语习得视角进行考察。从研究方法上看,国内关于“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可以分为思辨型、实证型(桂诗春,宁春岩,1997)[1]。具体情况见表1。
表1 国内关于“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类型
表1显示,从本体研究视角考察“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有10篇,其中思辨型的3篇。顾曰国(1992)[2]从礼貌角度重审了中国人的邀请是相当程式化的复杂的互动活动,一个邀请通常都会经过这样一个会话协商模式:邀请——推辞——再邀请——再推辞——坚持邀请——接受(Gu,1990:253)[3],而不会简单的应答“行”或“不行”;对于面子的理解问题,中西方也有一定差异,在邀请别人做某事时,中国人更多的考虑的是自己的面子,如果对方不同意,就是丢了面子,而西方人则更多的考虑邀请会不会阻碍了对方的行为自由。李军(1998)[4]探讨了使役性言语行为的组成问题,参照Blum-Kulka(1984)[5]对英语等语言的分析,将汉语使役性言语行为划分为三部分:醒示语、辅助语和核心行为语,并对醒示语和辅助语的语用功能及核心行为语的策略类型进行了归纳总结,尽管没有专门提到“邀请”言语行为,但是使役性言语行为中包括“邀请”言语行为,因此有一定借鉴意义。
从本体研究视角考察“邀请”言语行为,实证型的有7篇。凌来芳(2004)[6]采用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法,从句子和话语两个层面对中国大学生汉语“邀请”言语行为的实现方式进行研究,并探析了语用策略选择的影响因素。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大学生中使用频率较高的是“邀请——接受”模式,而非顾曰国(1990)的会话协商模式。她发现社会情境因素,如社会距离、社会权势、性别差异等对邀请行为的实现有很大影响。曹钦明(2005)[7]运用会话分析的理论对汉语“邀请”言语行为进行研究,结果符合Wolfson(1989)[8]的结论:邀请行为是一个磋商的互动过程。同时发现,多邻对话轮结构模式中有前置、核心、插入、回应四个话轮序列;依据实现过程性质的不同又存在询问一一释疑和推辞一一追加两种形式。最后分析了邀请核心语、辅助语和回应的策略类型及其表现形式和影响邀请策略选择的相对权势、社会距离和事情难易度等语用因素。石景玲、李淑兰(2002)[9]通过对中国大学生拒绝邀请的礼貌策略的性别差异的调查研究,支持了Brown&Levinson(1987)[10]的关于消极礼貌和面子威胁行为的观点,暗示中国社会是一个注重消极礼貌的社会。朱子芳(2007)[11]主要从性别差异方面考察了汉语“邀请”言语行为的差别,研究结果表明男女邀请行为方式呈现总体表现基本一致、局部存在差异的特点,启示研究者在关注个性差异的同时还应看到它们的共性。于秀成(2002)[12]主要考察了Searle(2001)[13]的适切条件在汉语非真诚性邀请中所发生的偏离及产生这些偏离的原因,发现要成功实施一个非真诚性邀请,除真诚条件外,至少一个其它条件亦需不被满足,否则邀请者不会冒险进行不真诚的交际,此外作者还对非真诚性邀请形成条件及其功能做了考察。柴思(2009)[14]是对礼节性邀请的研究,但是她探讨的重点是汉语礼节性邀请策略类型及其与社会距离之间的关系。
从跨文化角度考察“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有7篇,其中思辨型的4篇。贾玉新(1991)[15]对比中美邀请行为的差异,发现美国邀请行为的协同作用要高于中国,“在美国文化中,邀请别人赴宴或参加其他社会活动时,最重要的是双方要协商一个对于彼此都方便的时间,之后才能决定邀请这一行为是否能实现;而在中国,被邀请者把‘邀请’看作一种荣誉,因此时间主要由主人来定,而且在交往过程中,双方尽量说一些程式化的客套话,因而‘协同’过程较低。”毕继万(1996)[16]以“邀请”言语行为为例,说明东西方在礼貌概念上存在的差异和冲突,换句话说,礼貌概念的不同制约着邀请行为的不同。同时他指出东西方之所以在言语行为上有显著差异,是因为汉文化不单纯将礼貌视为一种策略手段,而是上升到了道德品质问题,因此,不能说中国人在接受别人邀请时要先再三谢绝,是虚伪、不诚实的表现,这恰恰是不想给对方添麻烦的关切之情的流露。周梅、张啸(2002)[17]通过探析中西文化中“礼貌”一词的不同内涵,对比中西方邀请语会话结构的不同。赵英玲、李诗芳(2004)[18]结合实例,对虚假性邀请的特性、实施条件、实施策略以及语用功能进行了分析。
从跨文化角度考察“邀请”言语行为,实证型的研究有3篇。阮谨(2003)[19]从Brown&Levinson(1987)[10]的正负面子出发,总结了英汉邀请信中的礼貌策略的类型,并认为造成英汉礼貌策略差异的原因主要是参与者的社会关系和社会距离。乔丽苹(2005)[20]以大量的中英“电话邀请”为语料,对比分析了两种电话邀请模式的差异。尽管是电话邀请,但是中国人还是偏向于多次的“邀请——推辞”过程,并在结尾表示对对方的关切和敬重;而英语国家人是一个坦诚的协商过程,在一个邀请话头后进行协商,如果对方同意就会马上确定时间、地点,如果不同意则会话结束。乔在文章最后指出,邀请模式不同的背后是文化心理及思维方式的不同,汉语文化逐步达到高潮式的思维方式使人们在谈话时总是迂回曲折,先因后果;西方人的思维方式则是为直线式,开门见山,先果后因。王冬梅(2007)[21]通过对特定情境及社会参数的限定,研究中西方在“邀请”中礼貌策略选择的异同。
从二语习得视角考察“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有1篇,是实验性研究。宋安琪(2008)[22]以语篇补全测试法、访谈法调查了初级水平和高级水平的留学生实施汉语邀请行为的情况,并与汉语母语者进行了对比,研究表明留学生邀请策略类型使用较少,使用最多的是询问型;另外,虽然留学生意识到社会权势和社会距离对邀请的影响,但是在不同场合的邀请策略选择上还是与汉语母语者有一定差异,并出现一些语用偏误。
综上所述,在本体研究中,大多是邀请的会话模式、“邀请”言语行为的实现形式、影响邀请策略选择的社会参数、非真诚性邀请的成因及特性的研究,在跨文化对比研究中,则主要集中在研究中西方邀请行为中礼貌策略的异同,并将造成差异的原因归结为深刻的社会文化背景,在二语习得研究中,目前仅现宋安琪一篇实验性研究的论文,考察留学生运用“邀请”言语行为的实施情况以及影响邀请策略选择的社会参数。
从研究视角来看,表1显示,国内“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大部分是以本体研究为主,占总体的55.6%。当然本体研究也是我们致力于研究和解决的内容之一,但是对一种语言的研究,不能很好的显示其特点。吕叔湘先生在谈到语言对比的必要性时说:“一种事物的特点,要跟别的事物比较才显出来。”(转引自毕继万,1996)[16]因此,对于语言的研究最好是进行对比,这样不仅凸显了语用语言方面的差异,还能够为社交语用打下良好的基础,避免文化偏见和模式化。另外,国内“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大多散见于一些零星的相关研究中,专门系统全面的研究不多(朱子芳,2007)[11]。正如 Blum-Kulka(1984)[5]等人对“请求”和“道歉”言语行为的研究一样,从“邀请”言语行为的会话模式、实现形式、影响其策略选择的社会参数等方面对邀请行为加以考察并进行对比研究是必要的。
从研究方法上看,表1显示,国内“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大部分以实证研究为主,思辨型研究尽管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但是它更多的依靠个人的经验,容易造成以偏概全,随机性很大。因此,实证型研究是我们未来研究“邀请”言语行为的一个方向。但是,就国内目前的研究现状来看,实证型研究也存在着一些问题。
第一,语料来源。以收集语料的方式进行研究的论文,语料在选择上不够严谨。阮谨(2003)[19]在对语料收集部分中,提到将中国学生的英文作文作为语料研究英语邀请行为的特点。中国学生的英文作文是中介语,只可能尽量靠近英语本土人的表达,但是不可能完全一样,因此会影响最后的研究结果。曹钦明(2005)[7]在收集语料时把文献中关于“邀请”言语行为的对话作为语料,也值得商榷。我们知道小说、话剧中的对话是作者杜撰出来而不是真实发生的,Wolfson(1989)[8]在研究“邀请”言语行为时,就曾提到过要用日常生活中真实发生的对话为语料,才能真实的反映邀请行为的特点。此外,小说、话剧中故事发生的时间与当前研究的时间不共时,因此也必然影响研究结果。由此看出,我们在研究时,对于语料的选择一定要严谨,尤其是中英对比研究,英文的语料一定要来自英美本国人真实的对话或写作内容。
第二,操作定义。实证型研究都要有一个可操作的定义,虽然操作定义并不抽象,但是一定要明确、全面。于秀成(2002)[12]、柴思(2009)[14]的论文中未明确的给出操作定义,前者是对非真诚性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后者是对虚假性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这两者的特点本来就不十分清晰,在日常交际者的对话中也不容易辨别,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操作定义,不仅影响论文质量,也会给语料的选择带来麻烦。
第三,工具的信度效度检测。在利用工具,如语篇补全测试法,收集语料加以研究的论文中,大部分没有对工具的信度效度进行前测,这使得读者对于语料收集和最后的数据产生怀疑。有些即使提到了前测和工具来源问题,但并没有提供较为具体的信息,说服力不强。通过笔者的考察发现,在一些语篇补全测试问卷中,设置的情境假设与受试者的身份地位不符合。例如,让一名教师假设是一位商务人员对他人进行邀请、或是让一个大学生假设获得了奖项,邀请朋友庆祝。对于受试人来说这样的情境在日常生活中并没有发生过,因此,受试者的邀请未必真实可信。
从研究对象上来说,有些概念不清。第一对概念的不清是邀请话头与起始行为语,笔者认为这两个概念是有区别的,它们分属于不同的理论框架,邀请话头是Wolfson(1989)[8]的说法,指说话者在正式邀请对方之前做的预邀请,是后面协商过程的铺垫,一般以问句形式出现,如,“这个星期有没有时间啊?”而起始行为语是Blum-Kulka(1984)[5]的说法,它是以一句话的序列为基础定义的,出现在一句话的开头,起到提醒对方注意的作用,如“嗨,小张……”。另一对概念的不清是虚假性邀请和非真诚性邀请,作者都意识到了虚假性邀请与非真诚性邀请的区别,但是在区分上并不清晰。Isaacs&Clark(1990)[23]认为,虚假性邀请是交际双方互明的礼仪性行为,而非真诚性邀请是对听话者的欺骗行为。一对概念的不清不光影响到对语料的判断,同时也说明还未完全明确论文研究的框架,因此研究者需要加强对这方面的重视程度。
通过以上的调查分析,笔者认为应该加强研究视角的理解;加强研究方法的学习、实践;充分理解并加深对“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加强对书面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
1.加强对研究视角的理解
目前,针对“邀请”言语行为,进行本体研究的较多。笔者认为,本体研究、跨文化对比研究和二语习得研究是一个层层递进的关系,本体研究是跨文化对比和二语习得研究的基础,只有加深了对本族语言的认识,才能更好的进行二语甚至多语对比,找出不同语言在实施同一言语行为时句子层面、会话层面以及语篇层面的差异,并探索社会参数对于言语行为实施策略、礼貌策略等的影响,在此基础上,进行二语习得或是外语教学方面的实验性实证研究,提高学习者的语用语言能力和社交语用能力,提高教师的教学水平,改进其教学方法,从根本上实现教与学的结合,理论指导实践的过程。
2.加强对研究方法的学习
笔者在上文提到,国内对于“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尽管以实证研究为主,但是还存在着一些问题,如语料的选取、操作定义界定、工具的信度效度检验等方面。既然实证研究是我们未来的一个研究方向,加强对研究方法的学习是十分必要的。如果不了解研究方法,要做出高质量实证研究便成为空话(李怀宏,2006)[24]。我们要选择好的著作进行仔细研读,了解什么是描述性研究、什么是实验性研究;掌握定性研究与定量研究的区别;数据统计方法,描述性统计和推断性统计等。国内专门讨论这方面的有桂诗春、宁春岩(1997)[1],秦晓晴(2003)[25]等。
3.充分理解并加深对“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
邀请,一个看似简单的研究问题,即邀请者邀请对方在约定的时间、地点参加活动的行为,但是对于“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还远不止这些。尽管前人对言语行为的研究已经很多,但是对“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还是相对较少。邀请,作为日常生活中、人际交往中一种十分常见的言语行为,应当受到足够的重视,无论是进行本体、跨文化对比还是二语习得研究,都能够提高学习者的语用语言能力和社交语用能力。“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范围可以用图1和表2显示:
图1 “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内容和功能及影响因素
表2 影响“邀请”言语行为的因素和研究内容的具体内容
4.加强对书面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
根据本次的调查发现,国内对于“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绝大部分都集中在对口头邀请或是会话邀请的研究上,国内仅阮谨(2003)[19]一篇论文是针对英汉邀请信的研究,国外对书面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也不多见。因此,书面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应该受到重视。在社交礼仪中,邀请别人参加婚礼、派对、会议、洽谈等活动,都需要向对方发出邀请函或请帖。一篇邀请函就是一个“邀请”言语行为,与口头邀请不同,在同一时间内,书面邀请通常不存在“邀请-推辞-再邀请-再推辞”多轮会话协商过程,不存在仅有一个预邀请的情况,不存在虚假性邀请行为,不存在被邀请的当面拒绝行为,这是它区别于口头邀请的独特之处,书面邀请不涉及动态语境,因此是有利于研究者把握的。但是,在研究书面邀请之前,我们首先要思考几个问题。第一,如何界定书面邀请,即邀请函?不能笼统的认为邀请函都是一样的,它们在内容和格式上是有区别的,以英文邀请函为例,从形式上可以分为请帖式和书信式,从内容上可以分为正式邀请函和非正式邀请函,从种类上可以分为宴会邀请函、婚礼邀请函、学术邀请函、商务邀请函等等,不考虑这些,必然导致研究结果的失效。第二,如何收集语料?口头邀请可以通过语篇补全测试来收集,但是书面邀请函就相对较难,国内目前还没有专门的邀请函语料库,因此邀请函语料无法进行穷尽性研究,随机性较大,会影响研究的信度,这是我们目前的一大难点。第三,邀请函的研究应该限定一个什么样的研究框架,Bulm-Kulka(1984)[5]对于“请求”言语行为单位的划分以及策略类型的总结可以拿来借鉴,但是口头和书面有一定差别,如何改进、平衡其中的关系,是我们要思考的一个问题。
本文通过调查分析国内“邀请”言语行为的研究成果,结果发现大部分以本体研究视角进行研究,从跨文化对比和二语习得视角研究的论文数量较少;尽管以实证研究的方法进行考察的较多,但是其中也有一些不严密的地方。因此,笔者建议多开展跨文化对比研究和二语习得研究,尤其是对于外语专业的研究者,从对比中找差异,更好的指导教学;加深研究方法的学习,以正确的实证方法对口头和书面邀请言语行为进行严密、系统、全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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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 文方
HO30
A
1003-2134(2010)06-0105-05
2010-09-01
张蕊(1985-),女,河北承德人,广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