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漫画与社会现实的构建:以《中国日报》为例

赵靳秋 汪明慧

(中国传媒大学传播研究院,北京 100024)

新闻漫画与社会现实的构建:以《中国日报》为例

赵靳秋 汪明慧

(中国传媒大学传播研究院,北京 100024)

在对《中国日报》登载的455幅有关中国的新闻漫画进行内容分析的基础上,研究发现社会生活、经济、医疗卫生与环境是漫画报道的重心,辅以国际关系、国内政治、文体和科教等。新闻漫画凭借其新闻性、批判性、讽刺性及艺术性,从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各个角度客观地向国际受众展示了在人均 GDP从1000美元急速突破3000美元的过程中,一个经历产业结构快速转型、社会利益格局剧烈变化、政治体制不断应对新挑战的发展中国家的社会缩影。漫画轻松诙谐的方式和强大的视觉冲击力有助于国际受众跨越精神文化领域的沟通障碍,使其增进对中国社会和文化的认知和认同。

新闻漫画;社会现实构建;框架理论;《中国日报》

与消息、评论等相比,新闻漫画作为一种新闻传播方式在国内的学界一直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很多人认为它是种娱乐手段,不够严肃,并不具有学术研究价值。在国外,这种情况也曾一度盛行。在西方国家,新闻漫画一般被称为政治漫画(politicalcartoon)或社论性漫画(editorialcartoon),它是指以影响公众舆论或生动描绘新闻事件为主旨的漫画①。19世纪 70年代,托马斯 ·纳斯特(ThomasNast)关于“老板”特威德(Tweed)的责难性漫画导致了纽约市政治机器的垮台。从此,政治漫画引起了历史学家及传播学者的关注②。

学者刘一丁认为,新闻漫画是“一种在报刊、电视等特定新闻报道载体上,运用夸张和幽默的造型语言来专门报道或评议国内外新近发生的时事、社会问题的绘画”③。这类漫画定义事实,传递意义,以夸张、变形的手法从各个角度构建现实。从定义上看,新闻漫画关注的不仅仅是政治,还包括社会生活、经济、文化等方面。

作为对外传播的主流英语媒体,《中国日报》既是国际社会了解中国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的主要渠道,也是中国在国际事务中增强话语权的宝贵平台。《中国日报》中的新闻漫画通过讽刺、夸张的手法迅速及时地对新近发生的,与中国密切相关的新闻事件做出报道或评论。那么,《中国日报》中的新闻漫画为国际受众构建了怎样的中国?本研究从框架理论出发探讨新闻漫画在构建社会现实时发挥的功能和作用。

一、理论探讨

“框架”这一概念起初属于社会学或心理学范畴,最早由戈夫曼(Goffman)提出。戈夫曼认为框架是人们理解自己经历的模式,通过框架人们既可以赋予各种活动以意义,也可以确认和理解对他们生活没有意义的事件④。后来框架被引入传播学领域,用来分析新闻报道如何设置关于事件或问题的框架。媒介在利用框架报道新闻时一般遵循以下步骤:首先,“选择”或“不选择”某些事件或问题;其次,对于选择的事件或问题,“凸显”它们的某些方面;最后,通过“选择”和“凸显”,媒介在利用框架报道某一特定的事件时,可以定义情境、识别原因、传递关于事件的道德评价并提出解决方法⑤。框架的主要目的是影响受众,通过框架,报道者能迅速定义事件类型,并很快地从周围的琐事中将关键事件分类,通过故事的相似性来引导读者⑥。

赛米科和瓦尔肯伯格(Semetko&Valkenburg)将新闻报道中较常使用的框架类型分为五种:(1)冲突框架(conflictframe):强调个人、组织或机构之间的冲突作为抓住观众兴趣的方法。如新闻中政治精英之间的讨论常常将复杂的政治辩论简化为极其简单的冲突。(2)人情味框架(hu-maninterestframe):将人类面孔或情感内容带入一个事件、问题或争端的展示之中。这种框架通过将新闻个性化、戏剧化或情感化来抓住观众的兴趣。(3)经济影响框架(economicconsequences frame):从对个人、组织、机构、地区或国家经济影响的角度来报道事件。(4)道德框架(morality frame):将事件放在宗教教义或道德描述的情境中,进而提出符合道德规范的问题解决方法。(5)责任框架(responsibilityframe):将事件原因或责任归咎于政府、组织或个人,并以这种方式来展示事件中的争端或问题。⑦

格林伯格(Greenberg)和莫里斯(Morris)等学者利用框架分析的方法考察了新闻漫画对于社会现实的构建。莫里斯发现漫画通过设置某个议程和建构某种特殊框架来建立社会目标。⑧漫画选择和强调各种主题,但是又不局限于主题的展示上。它还通过制定各种框架来影响读者对于某一问题的看法。格林伯格认为漫画通过喜剧惯例,利用并强化了常识,因此可以使读者以一种主动的有意义的方式对他们经历的事件进行分类、组织和解释。⑨米歇尔摩尔(Michelmore)在研究二战后美国漫画中穆斯林的形象后发现,霍梅尼(伊朗精神领袖)被刻画成一个强制的(compelling)视觉象征,它代表了伊斯兰教的狂热、暴力及非理性的反西方主义。各种有关伊斯兰教的视觉隐喻,如清真寺、一夫多妻制、尖塔、戴头巾的妇女等,都被漫画家拿来当作讽刺伊斯兰愚昧、不民主的手段。⑩新闻漫画所构建的穆斯林形象将会直接影响其读者对穆斯林的看法。

鉴于以上的文献梳理,本研究从框架理论出发,对《中国日报》刊载的漫画进行了探索性考察。研究旨在回答以下两个问题:(1)《中国日报》的新闻漫画在报道时突出了哪些主题?这些主题的漫画建构了中国怎样的社会现实?(2)《中国日报》的新闻漫画在报道时是否运用了框架?各个主题分别运用了哪些框架?

二、研究设计

研究选取2006年1月1日到2008年6月30日《中国日报》观点版和评论版登载的455幅涉及中国的新闻漫画作为研究对象,运用内容分析的方法考察了漫画对社会现实的构建及框架的使用。内容编码主要分三个步骤进行:首先,依照漫画的类型将其分为讽刺批判、赞扬及其他（11）三类。其次,对漫画的主题(国内政治、国际关系、经济、社会生活、文化体育、医疗卫生与环境、科学教育)进行编码。每一类下面依序进行二级类目的编码,如国内政治主题下又分为政策与法令、政府活动、官员三个二级类目。最后,对新闻漫画进行框架分析,通过赛米科和瓦尔肯伯格设计的语句量表测量漫画对冲突框架、人情味框架、经济影响框架、道德框架及责任框架这五种框架的使用情况。

三、新闻漫画与社会现实构建

内容分析的结果表明,《中国日报》刊载的新闻漫画大多是从讽刺批判的角度来构建社会现实,这非常符合漫画的基本特性。455幅漫画中讽刺批判性的漫画有327幅,占总数的71.9%。其中,从漫画所表达的主题上看,最受关注是社会生活和经济主题,分别占455幅中的96幅和80幅(见图1)。这跟西方媒体上政治漫画居主导地位的情况大不相同。涉及国内政治的漫画只有48幅,频数排在倒数第二,仅比以科学教育为主题的漫画多。由此可以看出,有鉴于政治不是漫画报道最突出的主题,“新闻漫画”更能准确描绘《中国日报》中漫画的基本性质。

图1 新闻漫画的主题

下面从七个主题出发分别探讨新闻漫画所展现的社会现实图景。

(一)社会生活:这一主题的漫画有96幅,其中68幅(70.8%)是讽刺批判的。由于社会生活涉及公众生活的各个方面,因此漫画采用辐射型的模式,以民生为核心,着重反映普通公众生活中遇到的具体问题和困难,旨在呼吁政府尽快采取措施予以解决,体现了和谐社会以人为本的报道观念。这类漫画展现最多的是社会生活中道德缺失的现象,反映了当今社会相当一部分人崇尚物质主义和享乐主义,过分追求财富的积累却忽视了社会公德心的培养,如有些行人不遵守交通规则(横穿马路,闯红灯,不走人行天桥)。还有,在一部分人看来,钱、房子和车子被无限放大,而保持城市洁净,节约用水等公德心却被无限缩小。买房难和贫富差距的拉大也是社会生活类漫画反复重现的主题。以漫画1为例,买房人瘦弱的身体和大山一样压在身上的房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暗示着房奴所肩负的巨大经济压力和心理压力已经让他们喘不过气来,而买不起房子的却依然憧憬着过上房奴的生活。买不起房子的与房奴两类人群有着不同的心态,买不起房子的所享受的相对自由与房奴所承受的压力构成了两对滑稽的矛盾,双方都希望能够互换角色。概括地说,社会生活类漫画旨在提倡公众遵守各种基本社会道德准则,并唤起政府部门对社会问题的关注。

漫画1(2006年5月15日,观点版)

(二)经济:这一主题的漫画有80幅(讽刺性漫画64幅),涉及贸易和市场、金融、能源等各个方面,其中反映贸易和市场相关问题的漫画数量最多(38幅),金融问题其次(26幅)。这类漫画大多从批判的角度看待中国经济发展过程中遇到的各种问题,忧患之心大于赞扬之情。如有的漫画揭示出泡沫化的房地产业与不断上涨的房价背后是复杂的利益纠缠。权力与利益的勾结严重影响了正常的经济秩序,房价的不断上涨使低收入阶层的生存状况面临严峻的考验。此外,股市波动、物价上涨、能源短缺也是困扰经济持续增长的潜在瓶颈。在这80幅漫画中有8幅赞扬性的漫画,主要与金融有关(7幅)。这类漫画主要赞扬政府采取的一系列宏观调控措施对维持金融市场的稳定、促进经济快速增长发挥的积极作用。

(三)医疗卫生与环境:这一主题的漫画有79幅,其中与环境破坏相关的漫画数量最多(43幅),以医疗卫生为主题的漫画有19幅。漫画对乱砍乱伐和缺乏管理的企业排污给予了坚决批判,同时通过反复展现大自然对人类的报复(如沙尘暴、蓝藻等)来唤醒公众的环境保护意识。医疗卫生的漫画以批判为主(15幅),漫画表现了医院、医药企业肆意涨价以及药品性价比严重失调的情况,医生、制药公司和医院成为漫画归咎的对象。另外,生活节奏过快以及不健康生活方式所引发的公众健康问题(如被动吸烟、亚健康、各种职业病等)也在漫画中有所体现。

(四)国际关系:这一主题的漫画有65幅,其中备受关注的是中国和西方国家之间的关系（12）(16幅)、中美关系(14幅)及中日关系(10幅)。中西贸易摩擦是漫画经常关注的问题:如西方国家不经检查就把“中国制造”的产品视为侵占市场的“特洛伊木马”,暗示着贸易中的许多摩擦是由于中西文化差异造成的。既有历史和传统的差异,又有不同思维方式造成的差异(见漫画2)。反映中日关系的漫画则较多地关注“历史问题”。漫画讽刺了小泉纯一郎实行的“鸵鸟政策”,暗示其不敢正确面对历史,只是一味逃避责任。漫画也揭露了日本右翼分子恶意隐瞒侵华事实的行为。无辜的读者被肆意篡改的日本历史教科书所蒙蔽,失去了了解历史真相的知情权。漫画强调日本历史教科书问题的实质在于日本能否正确对待军国主义侵略历史,能否以正确历史观教育年青一代。

漫画2(2006年5月17日,评论版)

(五)文化体育:这一主题的漫画共56幅,其中与媒体有关的漫画数量最多(18幅),其次是体育和传统文化(分别为14幅和10幅)。漫画主要谴责了媒体缺乏自律,如网络上出现的各种抄袭和欺诈行为,虚假广告坑害公众等。“匹诺曹伸长的鼻子”这一视觉隐喻象征着抄袭和弄虚作假(见漫画3)。网络新闻经过编辑的精心杜撰后成为吸引点击率的棋子。漫画对部分媒体从业者无视事实、缺乏职业道德操守的行为进行了严厉地鞭挞。与体育相关的漫画较多地关注中国男足。漫画揭示出管理体制和竞赛体制的不健全是我国足球事业裹足不前的重要原因。此外,漫画还展现了传统文化在受到外来文化冲击时所表现出的无奈。

漫画3(2006年12月13日,观点版)

(六)国内政治:这一主题的漫画有48幅,内容涵盖政策与法令、政府活动及官员等。其中讽刺性漫画35幅,27幅涉及政府官员。漫画中政府官员的形象大多“肥头大耳”,挺着啤酒肚作威作福。他们或热衷于兴建面子工程以向上邀功,或贪污受贿、中饱私囊,或滥用公款,像“硕鼠”一样不断啃食社会公共财富。在这48幅漫画中,有11幅漫画是赞扬性的。对于政府颁布的政策与法令,漫画大多持肯定态度,如《反洗钱法》的颁布大大遏制了部分官员的贪污腐败行为。这类漫画的社会功能在于一定程度上弱化了政府官员中少数败类所带来的负面社会影响,向读者传递了党和政府打击和整治贪污腐败的力度和决心。

(七)科学教育:这一主题的漫画有31幅,漫画从各个侧面反映了我国的教育现状。其中,有的漫画反映了现今贫困儿童和农民工子女上学难,现行教育体制的弊端及大学生就业问题是漫画关注的焦点。死板的教育方式扼杀了学生的创造力,学生被刻画成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专注于书本而失去了创新思考的能力。3000多个大学生争抢一个公务员的职位反映了大学生就业面临的困境。

四、新闻漫画中的常用框架

研究对新闻漫画的框架分析采用了前文提到的塞米科和瓦尔肯伯格设计的语句量表(原量表20个语句整合至18句)。为考察455幅漫画对冲突框架、人情味框架、经济影响框架、道德框架及责任框架的采用情况,每一幅漫画都进行了十八个语句的内容编码。然后,通过主成分分析法抽取因子,分析结果汇聚成了清晰的五个因子,即前文提到的五种框架:道德框架、冲突框架、人情味框架、责任框架和经济影响框架。（13）这五个因子能解释总方差的64.432%,其中对总方差解释力度最大的是道德框架(15.363%),其次是冲突框架(13.522%),人情味框架(13.185%),责任框架(11.262%),经济影响框架(11.100%)。因子分析的结果表明,五种框架在漫画中的使用率达到了六成,其中道德框架占近四分之一,冲突框架和人情味框架各占五分之一,使用率最低的是责任框架和经济影响框架。

考虑到不同的主题在五种框架的使用上可能存在差异,即某个主题可能较多地使用某种框架,而较少使用另一种框架,我们将主题和五种框架进行了方差分析,统计结果见表1。

表1 七个主题在五种框架上得分的均值（14）

经过比较各个主题在五种框架上得分的均值,我们发现社会生活主题下,最常用的是道德框架和人情味框架。由于社会生活主题的漫画多与普通生活息息相关,很多漫画展现了社会生活中社会公德和传统美德的缺失。漫画作者希望激发读者内心深处的情感共鸣,唤醒他们对于各种社会问题的关注。以经济为主题的漫画最常用的自然是经济影响框架。金融市场的波动和能源短缺对经济持续增长的制约,房价居高不下和通货膨胀使低收入阶层和社会边缘群体的生活雪上加霜。漫画从关注某种经济行为入手,着重其后果及连带关系的阐释,旨在揭示经济行为背后的矛盾与冲突。医疗卫生与环境主题反复使用责任框架,指出对事件或争端负有责任的一方。对于诸多医疗问题如药价高、乱收费等,漫画将矛头直指医院和制药公司。另外,环保法规的滞后、地方保护主义及化工企业环保意识的缺乏(不惜以破坏环境为代价盲目追求GDP的增长)等是部分地区环境与经济发展严重失衡,生态环境不断恶化和衰退的主要原因。

与国际关系主题相类似,国内政治主题较多使用了责任框架和冲突框架,这表明漫画不仅仅拘泥于有关政策与法令、政府活动及官员等议题的展示上,同时将读者的注意力聚焦在问题的起因和责任方以及争端背后的实质。比如有的漫画指出,政府应完善行政权力的监督制约机制以有效遏制贪污腐败和滥用职权等现象的发生。科教主题的漫画则最常使用人情味框架,如教育问题大多通过漫画人物痛苦的神情来表现,如抱着一大叠暑假作业的小学生,被就业压力压得弯下腰的大学生,以及因为交不起学费而失学的贫困儿童等。

五、结论

在对《中国日报》登载的455幅有关中国的新闻漫画进行内容分析的基础上,研究发现社会生活、经济、医疗卫生与环境是漫画报道的重心,辅以国际关系、国内政治、文体和科教等主题。由此可见,新闻漫画更多致力于展现中国在社会转型期由结构转型、体制转轨和经济增长所连带的各种社会矛盾和冲突。当前发展面临的诸多问题都在漫画中有不同程度地表现,如在道德观念不断受到市场经济的冲击下,人们的人生观、价值观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模糊和紊乱;经济增长对资源环境破坏的“代价过大”;城乡之间、地区之间、行业之间及不同群体之间收入差距的拉大增加了社会不稳定因素;官僚主义和贪污腐败不但给国家和集体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而且在群众中造成了极坏的政治影响;中国与西方的贸易摩擦居高不下等。

与传统外宣思维不同的是,《中国日报》中的新闻漫画并没有回避中国在改革开放进程中所面临的问题和挑战,而是凭借其新闻性、批判性、讽刺性及艺术性,从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各个角度客观地向国际受众展示了在人均 GDP从1000美元急速突破3000美元的过程中,一个经历产业结构快速转型、社会利益格局剧烈变化、政治体制不断应对新挑战的发展中国家的社会缩影。漫画轻松诙谐的方式和强大的视觉冲击力有助于国际受众跨越精神文化领域的沟通障碍,使其增进对中国社会和文化的认知和认同。

在框架理论的考证方面,研究结果表明,与其他新闻生产者相一致的是,新闻漫画的作者在阐释和评价新闻事件时往往借助框架来组织思想、传递看法。研究发现,不同主题对于框架使用的侧重有所不同:道德框架多用于报道社会生活和文化体育的主题;冲突框架常用于展示国际关系、文化体育和国内政治;人情味框架用于科学教育和社会生活的报道;责任框架常用于国内政治、国际关系和医疗卫生与环境的报道;经济影响框架则主要被用于描绘以经济为主题的新闻漫画。

注释

①展江:《美国报纸的社论性漫画》,《国际新闻界》1999年第1期。

②M ichelmore,C.Old Pictures in New Frames:Images of Islam and Muslims in Post Wo rld WarⅡ,American Political Cartoons,Journal of American and Comparative Cultures,2000,23(4):37.

由图5可知，厌氧条件活化所得酵母菌株的自溶性比有氧条件活化所得菌株较高，但与普通活化处理相比，除NOS3N2和NOS2N3外，其余处理组差异不显著。酵母自溶过程中释放的甘露糖蛋白等胶体类物质，可提高酒样中蛋白质和酒石酸的稳定性，并与芳香化合物相互作用，提升葡萄酒酒体的饱满度。选择蛋白质合成能力强，发酵结束后能迅速自溶的酵母菌对提升起泡葡萄酒品质具有重要作用[22]。

③刘一丁:《中国新闻漫画》,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04年 ,第 303页。

④斯蒂文·小约翰:《传播理论》,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第300页。

⑤Entman R M.Cascading Activation:Contesting the White House's Frame After 9/11,Political Communication,2003,20(4):417.

⑥No rris P.The Restless searchlight:Network new s framing of the Post-Cold War wo rld,Political Communication,1995,12(4):358.

⑦Semetko H A,Valkenburg PM.Framing European Politics:A Content Analysis of Press and Television New s,Journal of Communication,2000,50(2):93-109.

⑧Morris R.Visual Rheto ric in Political Cartoons:A Structuralist App roach,Metaphor And Symbolic Activity,1993,8(3):198-199,转引自 Greenberg J.Framing and Tempo rality in Political Cartoons:A Critical Analysis of Visual New s Discourse,Canadian Review of Sociology&Anthropology,2002,39(2):186.

⑨Greenberg J.Framing and Temporality in Political Cartoons:A Critical Analysis of Visual New s Discourse,Canadian Review of Sociology&Anthropology,2002,39(2):181.

⑩M ichelmore,C.Old Pictures in New Frames:Imagesof Islam and M uslims in Post World WarⅡ,American Political Cartoons,Journal of American and Comparative Cultures,2000,23(4):37-50.

（11）其他类目包括了除讽刺批判性漫画和赞扬性漫画以外的其他漫画,如有些漫画表达了作者对低收入家庭儿童的同情,还有些漫画没有明显的情感倾向,只是单纯叙事。

（12）样本中的漫画通常把西方国家当作一个整体来看,没有特别指明是哪一个国家。

（13）主成分分析也称主分量分析,旨在利用降维的思想,把多指标转化为少数几个综合指标。这里是指从十八个变量(即十八个语句)抽取五个变量(即五个因子)所使用的方法。

（14）在利用SPSS软件对455幅新闻漫画进行因子分析之后,最终得出了五个因子(即这五种框架),而每一幅漫画在这五种因子之上都有一个因子得分。SPSS软件可以将这五个因子保存为五个变量。这里的均值是在每一幅新闻漫画在各个框架上的因子得分的基础上计算出来的。

责任编辑东园

2010-09-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