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珏,徐 丽,潘柏松
(浙江工业大学机械工程学院,浙江杭州 310032)
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中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培养途径探析
胡 珏,徐 丽,潘柏松
(浙江工业大学机械工程学院,浙江杭州 310032)
高等教育大众化的时代背景下,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已成为教育界的研究热点。通过对多样化的人才需求和培养类型的阐述,以及对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内涵、层次及目标的分析,提出培养应用型创新人才是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必然选择。就高校定位、产学合作、政府引导、教学模式、课程体系等方面,探讨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培养途径。
应用型创新人才;培养途径;高等教育大众化
高等教育步入大众化阶段,国民对高等教育需求不断增加,国家对科技人才的需求不仅在层次上逐渐高移,而且更强调对基础理论知识的综合应用与创新等综合素质。应用型创新人才的提出适应了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国家提高自主创新能力的需要,并且对高等教育的培养目标和教学模式提出了新的要求。因此,深化对应用型创新人才培养目标的理解,围绕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内涵、高校的分类与分层等问题进行研究,可以更好地求解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培养途径。
(一)大众化背景下多样化的人才需求与培养类型
大众化教育进程是与社会经济的充分发展相适应的,知识经济对人才的需求变为多样化、多层次,需要学术性人才的同时,对应用型人才的需求更为迫切。然而,在中国工程院对全国 5000名工程科技人员的一次调查中,21.8%的人认为,高校培养的学生完全不符合或基本不符合国家技术发展需要;52.4%的被调查者认为,我国高校培养的工程专业学生质量一般[1]。由于普通本科院校人才培养定位摇摆以及区域经济的不均衡发展,劳动力市场出现结构性失调,能够在工程领域胜任繁重工作的人才供不应求,能够真正转移国外技术,应用国外生产技术的人才,以及创新能力较强的一线应用型人才十分短缺。
步入 21世纪以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和经合组织强调重新定义第三级教育,反映的就是大众化背景下高等教育的变革需求。随着高等教育大众化的不断推进,不同层次的高校应如何理解和定义自身的人才培养,是必须认识清楚的重要问题。高等教育分类是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必然之举。UNESCO根据人才培养的类型和目标,制定了《国际教育标准分类》,为我国高校在大众化进程中合理定位提供参考和依据。
如图 1所示,第三级教育 (高等教育)纵向上分为 4、5、6三个阶段,而从横向上看,第 5阶段主要从事三类人才的培养。其中,5A相当于我国的本科、硕士研究生阶段。5A-1培养的是从事理论研究的人才,完成这一级学业的学生一般可以进入一个高级的研究课程 (第 6级)或从事一个高技术要求的职业。5A-2培养的则是工程师、民法律师等高技术职业人才。5B相当于我国的专科、高职教育阶段。课程的内容是面向实际、区分具体职业的,完成这一级学业的学生一般具备进入劳务市场所需的能力与资格。
图1 联合国国际教育标准分类示意图(第三级分类)
参考联合国科教文组织的分类,结合我国高等教育机构实际,全日制普通高等学校可以分为三种基本类型:综合性研究型大学、多科性或单科性专业型大学或学院、多科性或单科性职业技术型院校。其中,综合性研究型大学主要以基础学科和应用学科的基本理论为主,研究高深学问,培养拔尖创新人才。多科性或单科性专业型大学或学院主要以各行各业的专门知识为主,培养应用型高级专门人才,将科学技术转化为生产力。多科性或单科性职业技术型院校 (高职高专)以各行业实用性职业技术为主,培养生产、管理、服务第一线的技能型人才[2]。
示意图揭示出大众化教育下我国高校定位与多样化人才诉求之间的不协调。三类高等学校中,第一和第三类院校的定位比较明确。第二类型(5A-2)的高等学校为数众多且情况复杂。在日趋多样化的高等教育发展浪潮下,这些学校产生定位误区,把学校的类型、层次和水平混同,盲目追求层次升格和类型功能趋同。无论是经过改造或升格的老牌学府,还是资历尚浅的新建本科院校,都在人才培养方式上向第一类型大学严重倾斜,按照精英教育阶段的培养模式进行教学设计和课程安排,强调理论研究教学,忽视应用性,这进一步导致人才类型的单一和应用型人才创新能力的缺乏。
(二)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内涵与层次结构
大众化教育时代,应用型创新人才的提出顺应了人的全面的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是多样化的人才需求下的必然选择。它的提出为新时期人才综合素质赋予更丰富的内涵。著名教育专家潘懋元认为,应用型人才并非只“应用”知识和理论,不进行研究。恰恰相反,应用型人才不仅在知识的应用方面发挥作用,而且在理论的创新方面常常给人们以启发,特别是应用型人才所开展的应用性研究,更具广泛的意义与作用[3]。可以说,应用型创新人才是将科学技术创造性地应用于生产实践的人才,是科学技术转换为现实生产力的活的载体[4]。
多样化人才需求下,应用型创新人才是多层次的。依照《国际教育标准分类》,我们可把应用型创新人才由低到高分为技能型、设计型和理论型三个层次。技能性应用型创新人才的主要培养机构是高职院校,设计性应用型创新人才的主要培养机构是一般性本科院校,理论性应用型创新人才的主要培养机构是重点大学。合理的应用型创新人才层次结构,应该呈金字塔型。底部是大量的技能型操作性应用型创新人才,顶部是高层次的理论型应用型创新人才,各层次人才比例应该保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之内[5]。然而由于第二类院校对于应用型创新人才培养的缺位,进而导致人才类型与培养方式的错位。大部分设计型人才与理论型人才混同,接受“精英”教育,其结果一方面导致理论型人才培养的过剩和设计型人才应用性能力的缺乏,一方面导致使教育资源的争夺和两类人才综合能力素质的下滑。
(三)应用型创新人才培养的目标定位
不同的人才类型犹如不同的集合,集合之间存在交集,但是交集不可能覆盖各集合的核心部分,也就是说不同层次的应用型创新人才具有本质的区别。现代高等教育,对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培养提出了更为全面的要求。人的全面发展始终是人们关注的中心,也是现代教育的最高理想。因此,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与人才类型的定位之间的辩证统一,是当前一切类型教育工作的出发点和难点所在。为解决这一问题,我们尝试从目标定位角度理解三种不同类型的应用型创新人才。
人才目标的描述有多种方法,例如,我国通行的“德、智、体”分类法,美国布鲁姆 (B.S.Bloom)等人的“认知、情感、动作技能”分类法,以及英国卡特 (R.G.Carter)针对专业教育提出的“个人品质、技能、知识”分类法[6]。综合若干已有的研究成果,针对高等教育的实际需要,目前我国对培养目标的表述通常采用卡特的方法,分为知识、能力、素质(个人品质)三方面。在大众化背景下,我们认为应用型创新人才的总体培养目标,从知识结构上讲,有广博的知识范围和扎实的专业基础知识;在能力结构上,强调较强的科技应用和创新能力,具备处理多学科课题的意识和能力,终身学习的能力等;在素质上,有勇于创新的思维模式,合作与团队精神、建设创新型国家的社会责任感。其中,理论型人才的应用与创新能力,主要体现在由应用所引起的基础研究,研究领域接近于由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司托克斯提出的“巴斯德象限”;设计型人才是以创新思想对现实世界发展的问题求解,主要体现出资源整合与集成创新能力;技能型人才是运用实践知识和经验进行有目标的活动,主要体现的是技巧熟练程度与问题解决能力。三种类型中理论型与设计型人才较难清楚界定。从知识结构角度来看,理论型应用创新人才的知识结构包括基础知识、本专业知识和跨学科专业知识。与设计型比较,理论型人才的本专业知识更有深度,跨学科专业知识更加广泛,其知识复合水平和创新能力应在设计型之上。从能力结构角度来看,设计性应用创新人才既具备扎实的技术能力,又具备一定的商业能力,较之理论型人才,设计型人才能够及时捕捉商业机遇,能更快地将技术转化为一线生产力。
自高等教育大众化以来,我国高等教育仍然没有跳出精英模式。加之扩招后,我国综合性大学占有较多的生均办学资源,而普通本科院校、高职院校的生均办学资源明显偏低,加强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培养,已成为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当务之急。为此,高校应在宏观上合理定位,正确处理与政府之间的关系,与企业展开积极互动,在微观上变革原有的教学模式,构建合理的课程体系。
(一)高校合理定位,正确把脉办学特色
在高等教育大众化和多样化趋势下,高校定位不仅仅是简单的高校个体定位问题,而是在高等教育系统转型中的一次重新定位[7]。正确的定位,可以使高校发挥长处和优势,利用机会,克服劣势,规避风险。借鉴《国际教育分类法》,我们解决了现阶段全日制普通高等学校的分类问题,区分了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几种类型。针对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内涵表述,结合前文对于三种类型高校的划分,培养应用型创新人才的高校的定位包含以下内容:在目标定位上是为适应本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培养知识、能力、素质俱佳的应用型创新人才;在类型定位上是多科性或单科性的“教学型”院校或“教学研究型”院校;在学科专业定位上主要按行业需求设置专业,大力发展面向区域的高新技术支柱产业、新兴产业的学科专业。
合理定位,同时意味着高校必须凸显自身的办学优势,从社会需求、学校条件、政策环境等方面凝练特点,结合地区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趋势,正确把脉办学特色。社会需求包括人才市场和生源市场的双重需求,涉及人才的规模、层次、类型、素质等因素。学校条件包括学科专业发展水平、师资队伍结构、硬件设施、资金来源以及合作依托关系等。政策环境包括国家、省市、地方有关教育的、经济的、行业产业的有关政策法规,以及国际化、现代化、大众化的教育发展趋势下,多类型、多层次、多渠道的办学空间和环境。
(二)政府正确引导,实施集成与分层战略
政府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对于高校走出定位误区,形成多样化办学特色十分重要。目前我国政府对高校的管理采取了去中心化的策略,从管制逐渐变成引导,对高校重新定位十分有利。面对当前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匮乏局面,政府在宏观层面的战略导引不可或缺。
集成战略,合力生威。“巴斯德象限”理论,启示我国应高度重视在由应用所引起的基础研究领域的人才培养,着力加强政策支持,加大在项目投资和社会评价领域的投入。国际上有许多值得借鉴的案例。如美国学科集成战略(STEM)通过一系列国家资助计划、专业平台建设以及对原有教育范式的变革,以激发高校学生乃至全民学习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的积极性,从而达到增加科技人才储备和鼓励创新的目的[8]。我国可在总结本国教育发展规律的基础上,借鉴国际经验,以“学科群落”或科技创新平台作为依托,从教育共同体的建设、资金投入及专业平台的打造等方面着手,制定具有强大汇聚力的国家战略,为应用型创新人才培养提供良好的政策环境和执行环境。
分层战略,优化组合。依照系统论的观点,一定的高等教育系统结构决定一定的高等教育功能。在考察大学系统的建构和运作方式时,我们不难发现,“分层”是应对当今大学系统多样化发展趋势的最具塑造力的因素[9]。一个适度分层的高等教育系统可使各高等学校和各类高等教育找准并保持自身的定位和分工;一个管理严谨、组合优化的分层系统,产生的社会效益远大于其各组成部分的总和。依照联合国科教文组织的分类,我国不妨制定出合理的分层战略,对不同层次的高校重新设置一套评价指标体系,对定位发生偏离的高校进行重新引导和划分,无论是职业本科(5B)或应用型本科 (5A-2),都立足于各自所属的层次,在其最擅长的领域发展成为优秀的学府,提升自身的竞争力。同时,该战略将指导高等教育系统在协同、效率、责任及统一等方面发挥优势,促进大学形成科学规范的类型和层次,并在各自的层级中发挥独特的优势,保障大学系统在人才培养结构上的稳定和组合上的优化。
(三)校企积极互动,创新产学合作模式
目前,产学合作已成为各国改革高等教育体制,增强科技、经济竞争力的一项重要手段。考察其在世界范围内的发展趋势,在合作内容上向技术开发方向前进,在合作形式上向一对多或多对多的联盟方向发展,在政府参与程度上由政府主导型向政府引导型过渡。相对于其他国家,我国的产学合作起步较晚,且大多数企业与学校合作停留在浅层次上。究其原因是产学双方的社会职责和利益认同上存在差异。企业追求的是生产和经营的利润,学校追求的是人才培养的质量。由于合作效益的滞后性、教育产品的长周期性以及合作过程的风险性,学校和企业双方在利益机制上常常难以达成一致。
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培养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社会各方通力协作,创新产学合作模式。为充分调动企业的积极性,各级政府和教育行政部门应制定相应的优惠政策,产学合作模式可从原来的人才培养型向立体综合型转变,校企共建高新技术开发区以及教学、科研、生产联合体。合作过程中,企业应积极承担起在人才培养中社会责任,为高校提供科研资助、工业仪器和设备、前沿的研究方法和思想。高校要发挥自身的人才、科技和信息优势,积极为企事业单位解决技术、培训或其他诸方面的实际问题,使他们在付出的同时获得应有的利益,从而形成“双赢”的合作局面。
(四)注重能力培养,构建全面协调的教学模式
如前所述,应用型创新人才提出是为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因此,教学模式的建立应从知识、能力、素质三方面入手落实培养环节。其中专业知识培养环节应强调学生专业兴趣的启发和引导,知识的广度与深度要能够适应人才培养目标的多维度特性,为能力培养打下坚实基础。实践和创新能力培养是核心环节,是学生实现“学以致用”的关键。在能力培养环节,可借鉴美国M IT和欧洲知名学府近年来所倡导的 PBL和 CD I O教育方式。PBL通过项目式学习和问题导向的教学模式,旨在强化学生的知识应用能力、团队协作能力和创新能力;CD I O以工程项目全过程为载体培养学生的工程能力和产品生命周期的系统掌控能力。素质拓展环节应着重于开发学生智力、培养学生创造性思维,如将部分课外科技创新权威赛事和社会实践活动纳入培养计划,对获奖学生给予学分奖励或认证;选送优秀学生与知名专家团队组建素质拓展训练营,合作学科前沿项目等。可以说,能力的提升是人才培养的关键,扎实的专业知识是能力培养的基础,同时,能力提升过程,又是学生巩固专业知识,掌握主动建构知识的本领,拓展综合素质的过程。
(五)调整课程结构,构建“宽、专”适度的课程体系
长期以来,我国高等教育界面临着培养“专家型”人才还是培养“通用型”人才的两难困境。与此相对应的应用型人才培养的课程结构体系,也经历着是以“专”为主,还是以“宽”为主的选择性矛盾。在单一学科领域中培养的专门化人才,虽然能在初次就业中体现专业性优势,但是在技术更新和产业升级周期加快的现实条件下,单一的、静态的专业知识结构已不能适应市场需求。大众化教育下的“通用型人才”,适应性和迁移能力较强,但是“一英里宽、一英寸深”的知识结构也会造成“专业能力不够”和“岗位培训成本过高”的企业用人困境[10]。
高校应致力于构建一个“宽、专”适度的课程体系,实现专业课程与通识课程之间的协调与整合。高等教育不应是专业教育的独擅,通识教育也不应是可有可无的点缀。两者同是个体与社会发展的内在需求。从课程结构的角度看,既不能出现由于通识课比例过大而导致的学生知识水平的泛化现象,也不能出现由于专业课比重过大而导致的学生知识结构过窄、视野局限、创新能力不足的状况。应用型创新人才既需要知识的宽度,也需要专业的深度。通识课程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学术性综合课程,其使命是要发展学生的对知识追求的价值取向、社会责任、理性精神、人文情怀、人生品位等,归根到底是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同时,专业教育必须注重提高学生适应当前或未来产业发展与技术变革的能力,必须加速学科间的交叉、集成和整合。其次,通识课程与专业课程之间的衔接关系是解决两种课程协调与整合的关键性问题。在课程计划的安排与设计上,通识课程设置应与学生专业经验对接、与学生兴趣水平吻合、与学生已有经验融通。专业课程的设计需要给予学生选择的机会,这种设计与选择的安排既要考虑到学科、专业特色和发展趋势,也要考虑到学生的个性;既要为学生今后的专业发展夯实基础,又要为学生的个性生成构筑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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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Approaches of Cultivating Application-oriented and Innovative Talents in theMassific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HU Jue,XU Li,PAN Bai-song
(College ofMechanical Engineering,Zhejiang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angzhou 310032,China)
The problem of cultivating application-oriented and innovative talents has become a hot topic among the educational circles in the massific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After discussing the diverse needs of talents and training types,and analyzing the connotation,classification and goals of application-oriented and innovative talents,this paper holds that it is an inevitable choice to cultivate application-oriented and innovative talents in the massific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and then suggests some ways of cultivating application-oriented and innovative talents from five aspects, namely,university location,industry-university cooperation,government guidance,training modes and curriculum system.
application-oriented and innovative talent;cultivation approach;massific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book=2,ebook=42
G640
A
1006-4303(2010)02-0227-05
(责任编辑:薛 蓉)
2010-03-18
胡 珏(1980-),女,浙江杭州人,硕士,从事科技教育与发展战略研究;徐 丽(1977-),女,浙江杭州人,从事高等教育管理研究;潘柏松(1968-),男,浙江温岭人,教授,博士,从事设计理论与方法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