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 霞
(安徽大学 徽学研究中心,安徽 合肥230039)
近20年来徽州旧志研究综述
蒲 霞
(安徽大学 徽学研究中心,安徽 合肥230039)
徽州旧志是研究徽州社会历史发展及相关问题的重要参考文献。近20年来学术界对徽州旧志的研究不仅范围逐渐拓宽,包括对徽州旧志的综合性研究、具体性研究以及对专志和佚志的研究,而且在研究的理论和方法上有了进一步提高,涉及到多学科的研究方法。
徽州旧志;研究;综述
徽州方志的编修由来已久,一直受到历代各朝政府和地方官吏、贤达的重视。徽州旧志仅有名可考的府县志书(不论存佚,不含专志)就达120种之多。如果再加上各种专志,徽州旧志的数量更为可观。徽州旧志是徽州地区社会历史发展过程的缩影,是徽州地区历史文化得以长久传播的重要载体。自20世纪50年代起即已有学者对 《新安大族志》、《新安名族志》、《新安志》等徽州旧志进行了分析和探讨,取得了一些研究成果。而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学术界对徽州方志的研究逐步深入,取得了更为丰硕的成果。综观近20年来关于徽州旧志的研究,其研究可分为几个方面。
关于徽州旧志的基本情况,学术界已有所涉及并取得了一些成果。刘道胜、朱昌荣对明代徽州方志编纂情况做了综述,认为明代徽州方志具有几个特点,正式方志的编纂蔚成风气、专志的编纂门类多样、方志编纂理论日益丰富等。他们还指出,明代徽州方志不仅在体例上不断总结旧志并因时创新,还特别强调方志在教化、资治、存史等方面所具有的综合功能。[1]刘道胜对清代徽州地区方志编纂情况进行了概括,总结了不同阶段、不同类型志书的编纂特点和价值,[2]并通过对徽州方志编修情况的综述,考察了传统方志修纂是如何与官方主流学术相统一的,他认为,“方志是综合记载一定区域自然及人文社会情况的一种地方性著作形态,地方志的形态发展与不同时期国家政治统治需要相适应,采取自上而下的官修形式,成为历代地方官因俗成治、参稽佐政的重要依据;地方志的编修配合了不同时期国家一统志、实录、国史等的编撰统摄地方原生性知识的需要;在编修实践上,注重编纂体例的统一和借鉴传统国史编纂的要求和方法。方志编修使各个时期的主流思想,尤其是政治统治思想的影响得以实现。它反映了集权中心与各级地方之间的支配与皈依的关系”。[3]刘道胜对徽州方志的发展过程进行了追述,指出徽州方志不仅是历代统一性政治化学术活动的产物,配合了不同时期国家一统志、实录、国史等编修而统摄地方原生性知识的需要,是传统社会政统、道统、学统的体现和运用,也是徽州特定历史文化活动的典型缩影,全方位地记载了徽州的地域和人文社会情况,促使徽州地方知识系统不断向广深层面展扩。[4]
利用徽州旧志记载的资料来研究相关社会历史问题是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明清时期,徽州一直缺粮,但因为有着较为完备的救助系统,所以徽州地区没有出现因粮荒而导致的社会混乱。周致元充分利用徽州方志保存的资料,对明清时期徽州地区民间救荒情况做了分析,并总结了徽州地区民间救荒措施发展的基本脉络,即“明初徽州主要由官府实施备荒和救荒措施,到明中叶以后官方的备荒和救荒系统趋于式微,而民间的社会救助系统逐渐发挥越来越大的社会作用,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清末民初”。他指出明清徽州之所以能够有效地实施民间社会救助,一方面是由于官府的奖劝作用,另一方面是由于宗族的有效组织。[5]
徽州保存下来的旧志较多,而关于徽州现存旧志的研究则主要集中于罗愿的《新安志》。宫为之、[6]仓修良、[7]何庆善[8]对罗愿《新安志》产生的原因、体例、特点、内容、价值、成就等问题作了分析和总结。翟屯建对这部志书的体例、内容、资料选取、笔法、价值等问题进行了探析,并在此基础上强调了罗愿《新安志》中体现出的“同民利”的主张在“经世致用”方面所具有的价值,以及“罗愿在编纂方法上提出的方志是著述之书的见解和志书编纂执笔者应该具备一定学术水平的主张”,应为后世方志学者所借鉴。[9]张健对《新安志》编修的背景、结构和内容、编纂的指导思想等做了论述,对罗愿《新安志》的地位和价值给予充分肯定。[10]
肖建新对罗愿《新安志》做了较为全面细致的研究,对《新安志》的编纂年代、志源传承、续修情况、刻本情况和其在区域历史文化研究中的价值做了分析和探讨。他对罗愿《新安志》的内容、体例、特点等情况作了剖析,[11]并对南宋罗愿修志后《新安志》在宋、元、明、清四朝的版本流传情况作了梳理,不仅理清了这四个时期版本间前后的承继关系,而且还考究了同一时期不同版本间的相互关系,为科学地使用罗愿《新安志》和合理地利用其中的资料提供了指导。[12]肖建新对赵不悔知徽州的时间、罗愿序、赵不悔序、《附汪王庙考实》等进行分析后认为,罗愿《新安志》的编修前后最少历经7年时间,至淳熙二年(1175)成书,“淳熙二年只是个修成的年代,并不是开撰的时间,更不是在这一年时间内完成的”。[13]继承性是方志编修的一个显著特点,追溯方志之源,能够起到“考镜源流,辨章学术”的作用,有利于认清方志的发展、演变及其规律和价值。肖建新对罗愿《新安志》与梁萧几《新安山水记》、王笃《新安记》、唐《歙州图经》、宋代李宗谔《州郡图经》的关系进行了阐述,总结了罗愿《新安志》的资料来源,指出《新安志》是在传统的地记、图经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并对之进行了扬弃,从而使古代方志走向成型,“《新安志》因此才成为我国古代方志转折的重要标志,它的修纂过程则代表了中国古代方志发展的一段重要历程”。[14]肖建新以几篇志序为主要资料,并参考文献中的其他记载,对南宋罗愿之后的宋、元、明三代《新安志》续修的情况进行追溯,总结了每部志书的基本特点和志书编修的基本过程,指出志书的编修与质量和地方官员的重视、撰修者的水平及当地的发展状态直接相关。[15]通过对罗愿《新安志》编纂过程的考辨,肖建新揭示了《新安志》与《祥符图经》间的传承关系,并指出“罗愿在三年里,或七年里,甚至更长的时间里,历尽艰辛,付出了巨大劳动,才完成这部卷帙不大而价值非凡的方志史上的经典之作,可谓是十年磨一剑了。这种‘细节’,既是我们研究《新安志》的细节,也是罗愿《新安志》编纂过程中的细节,并且决定了《新安志》的成功和辉煌,似可谓‘细节决定成败’!”。他认为正是由于这一点,罗愿《新安志》才得以长久保存下来。[16]肖建新对罗愿《新安志》在区域历史地理研究、地方物产资源史研究、地方历史人物研究和地方文化史研究四个方面的价值作了探讨和分析。[17]这些研究有利于进一步挖掘罗愿《新安志》的价值并加以合理利用。
肖建新、杨国宜校著的《〈新安志〉整理与研究》对罗愿《新安志》进行了更为全面、详细地研究,该书分为上、中、下三篇。上篇:《新安志》整理。罗愿《新安志》经历800多年的展转翻刻,存在一些脱、衍、倒、误等问题,影响该志的流传和正确使用。鉴于此,作者比勘异同,标点断句,写出勘记数百条,为正确使用《新安志》保存的资料提供了参考。中篇:《新安志》研究资料。这一部分收录了重刊《新安志》序、跋、提要,续修序、跋、凡例,相关的序、跋、提要及评论、著录、传记资料和研究目录等资料。下篇:《新安志》研究。这一部分主要从文献学的角度,对《新安志》的志源、编纂、续修、版本、价值等问题进行了探讨。[18]这些工作为进一步利用和研究罗愿《新安志》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和参考,也对进一步理清徽州方志的编修情况以及宋代以前徽州地区历史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
除罗愿《新安志》外,学者亦对现存其他徽州旧志进行了研究。道光《徽州府志》是研究徽州社会与历史的基本原始文献,董桂兰、姜玉平采取定量分析与定性描述相结合的方法,通过对道光《徽州府志》所载各类“文化人物”以及文人著述的统计,揭示出徽州自唐至清中叶文化发展的一般趋势,即“唐五代时尚不发达,宋元时期渐长渐高,明清时期则如日中天”。她们认为,此种趋势的发生除了社会文化自身发展的原因和徽商的作用外,理学的影响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她们还指出,“理学对徽州文化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不仅影响到他们的思想观念、价值取向,还影响到他们的行为方式、风俗习惯等”。[19]
徽州专志的编修也不在少数,学术界对此也有不少研究。郑力民对《新安大族志》和《新安名族志》进行了分析和研究,认为元代陈栎未曾编撰过《新安大族志》,此志是由明代嘉靖时人戴廷明最终编定的,郑佐、洪垣两人先后为之作序,而《新安名族志》则是由程尚宽根据戴廷明的《新安大族志》续补而成的,由胡晓等人和程尚宽本人为之作序,嘉靖三十年首次刊行后,就有二册本、四册本、八册本流行。他进一步指出“中国古籍中没有《实录新安世家》一书,这是由多贺氏 (即:日本学者多贺秋五郎)望文生义衍造而出的”。[20],[21]这些研究对理清两部志书的编纂源流和版本情况提供了线索。
赵华富指出《新安名族志》编纂的背景较为复杂,不仅与徽州宗族的繁荣有关系,而且和明朝中叶商品经济的空前发展、长江三角洲地区和东南沿海一带出现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对徽州宗族制度产生的严重冲击有更为密切的关系。徽州宗族统治者编纂《新安名族志》的宗旨,不仅仅是“明本宗,纪世系”,更重要的是为了纠正商品经济的繁荣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对徽州社会风俗所造成的严重影响,宣扬和加强封建纲常,以便形成一个尊尊亲亲、雍雍睦睦的社会人际关系,巩固封建宗族制度,加强封建宗族统治。[22]朱万曙对《新安名族志》的各种版本和相关资料进行分析后认为,《新安名族志》的编修经历了一个较长的过程,元代陈栎曾经编过一部《新安大族志》,但未予“梓布”,到明代中叶,郑佐和洪垣将其刊刻,叶本静、汪孟、戴廷明等人用了10年时间,在此基础上进行了采辑、编纂,完成了《新安名族志》,并于嘉靖二十九年刊刻,程尚宽又进行了“续补”,增补了大量资料。他还对《新安名族志》的版本进行了调查,对流传下来的、收藏于不同藏书机构的12种版本进行了分析和比较,并在此基础上说明了《新安名族志》编纂的过程以及不同版本之间的异同,总结了这部志书在反映徽州各宗族迁入和繁衍过程、总汇明中叶以前徽州人文信息等方面所具有的史料价值。[23],[24]
程敏政的《新安文献志》保存了大量介绍徽州文化的第一手资料。何庆善认为《新安文献志》在表彰前哲、弘扬正气、选胜搜奇、介绍徽州山水之美、广搜博集、丰富材料、细加考证、辨别真伪等方面具有重要的价值。[25]张健通过《新安文献志》保存的资料对徽州人的精神文化及其特点进行了总结,认为徽州人有一种渗透到社会生活和军事生活各领域的大无畏精神,徽州人重视读书,重文兴教,儒士多有恢弘正气,徽州人还具有勤劳、善良、重利而不忘义的美德。[26]吴有祥通过对程敏政生平、自序以及其他文献记载所做的分析,探讨了《新安文献志》的编修过程,指出这部志书成书过程颇为漫长曲折,该书创始于天顺年间,直到1497年才最终刊刻完毕,前后长达30年,是一部费时久而质量精的总集。[27]
卞利以安徽省图书馆收藏的傅岩《歙纪》为底本,利用其他文献的记载,对《歙纪》的版本、校刻、篇目、内容、文献史料价值以及作者的生平作了分析和评价,并指出安徽省图书馆收藏的《歙纪》很可能是国内罕见的珍本。[28]张健对《新安学系录》的价值进行了分析,强调这部文献不仅是第一部新安理学的“学案”性著作,也是一部维护朱子学的力作,对新安学派的经营有重大的贡献。他还指出,该书收录了105位著名新安学者的传记资料以及言行、遗事,对徽州人物的研究和徽州文献的保存,均有重要意义。[29]刘伯山着重分析了《程朱阙里志》这部篁墩村志在考证朱熹、程颢、程颐三人出自徽州这一问题上所具有的价值。[30]
徽州方志已有不少早已亡佚,对于这些志书的辑佚和研究也将有利于进一步探讨徽州旧志编修的线索,恢复佚志的部分面貌,以及充分利用这些志书佚文保存的史料。
《永乐大典》曾收录了一些徽州方志,虽然目前《永乐大典》仅存残卷800余卷,但因这些志书原书已佚,因此《永乐大典》保存的这些志书的佚文就更为珍贵。2004年起笔者利用历史文献学、方志学、历史地理学等学科的理论和方法对《永乐大典》收录的徽州方志进行研究。笔者对《永乐大典》收录的《新安志》作了综合研究,确定此志为明代洪武初年朱同所修之《新安志》。根据保存下来的朱同志序,笔者还探讨了志书编修的背景、朱同的修志理论等问题,分析了志书佚文在补充史料、校勘他书、辑佚古书等方面的价值,[31]并根据收集到的资料对此志佚文进行了辑补,以尽可能恢复这部佚志的内容。[32]大典本《新安志》佚文存在着一些讹误,笔者根据现存徽州方志和其他文献记载,对这些讹误进行了订正,[33],[34]以便更为正确地使用这些资料。
笔者还对《永乐大典》收录的《徽州府志》和《徽州府新安志》进行了分析和探讨,根据徽州地区建置沿革、徽州方志编修源流和志书佚文提供的时间线索,对志书的编修时间进行了分析。分析表明,大典本《徽州府志》和《徽州府新安志》都修于明代洪武初年,也就是朱同所修之《新安志》,和《永乐大典》收录的《新安志》是同一部志书。笔者进一步指出,由于《永乐大典》存在着著录文献不严谨的现象,故所收之书存在着同书异名的情况,即一部志书在《永乐大典》有几个书名,在使用时应该加以注意。笔者对志书佚文中存在的一些讹误进行了校勘,并且指出产生讹误的主要原因是转抄所致。[35],[36]
综上所述,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关于徽州旧志的研究在广度和深度上有了进一步的拓展,在研究的理论和方法上有了进一步提高,这将有利于推动徽州旧志研究走向深入,也有利于充分挖掘徽州旧志的价值,为研究徽州社会历史发展提供线索。
[1]刘道胜,朱昌荣.明代徽州方志述论[J].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02,(7).
[2]刘道胜.略论清代徽州方志的发展[J].中国地方志,2005,(7).
[3]刘道胜.论传统方志修纂与官方主流学术的统一——以徽州方志编修为中心[J].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05,(5).
[4]刘道胜.正统化的学术活动与地方性的知识积累——以徽州方志编修为中心[J].历史档案,2005,(4).
[5]周致元.徽州乡镇志中所见明清民间救荒措施[J].安徽大学学报,2008,(1).
[6]宫为之.皖志史稿[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1997.
[7]仓修良.方志学通论[M].济南:齐鲁书社,1990.
[8]何庆善.《新安志》徽州志书开山祖师[M]//何庆善.怡然轩诗文录.香港:香港天马出版有限公司,2004.
[9]翟屯建.论《新安志》在方志发展史上的地位[J].中国地方志,2005,(1).
[10]张健.罗愿及其《新安志》[M]//张健.新安文献研究.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05.
[11]肖建新.南宋时期安徽地方志的勃兴[M]//郭因,等.学术百家,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1999.
[12]肖建新.论《新安志》刻本的系统和价值[J].华中科技大学学报(哲社版),2006,(3).
[13]肖建新.《新安志》编纂年代考[J].安徽史学,2007,(3).
[14]肖建新.《新安志》志源考述[J].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07,(1).
[15]肖建新.《新安志》续修钩沉[J].史学史研究,2006,(3).
[16]肖建新.方志史上的细节关注与史实还原——《新安志》编纂历程考辨及其意义[J].江西社会科学,2007,(6).
[17]肖建新.《新安志》的区域历史文化研究价值[J].史学史研究,2008,(3).
[18]肖建新,杨国宜.《新安志》整理与研究[M].合肥:黄山书社,2008.
[19]董桂兰,姜玉平.道光《徽州府志》中的“文化人物”[J].衡阳师范学院学报,2008,(4).
[20]郑力民.《新安大族志》考辨——兼谈 《实录新安世家》[J].安徽史学,1993,(3).
[21]郑力民.《新安大族志》考辨——兼谈《实录新安世家》(续)[J].安徽史学,1994,(3).
[22]赵华富.《新安名族志》编纂的背景和宗旨[J].安徽大学学报,1997,(3).
[23]朱万曙.《新安名族志》的编纂过程与版本[J].安徽大学学报,2004,(5).
[24]朱万曙.《新安名族志》的版本及其史料价值[J].文献,2005,(1).
[25]何庆善.论《新安文献志》的文献价值[J].安徽大学学报,2004,(5).
[26]张健.《新安文献志》与徽州文化[N].光明日报,2007-09-07(第 009版).
[27]吴有祥.《新安文献志》编修始末考略[J].黄山学院学报,2008,(2).
[28]卞利.傅岩《歙纪》及其文献价值[J].文献,1997,(4).
[29]张健.程瞳及其《新安学系录》[J].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00,(3).
[30]刘伯山.《程朱阙里志》与朱熹二程出自徽州考[J].中国地方志,2004,(2).
[31]蒲霞.《永乐大典》所辑《新安志》研究[J].史学月刊,2006,(6).
[32]蒲霞.大典本《新安志》的编修时间和佚文辑补[J].中国地方志,2007,(1).
[33]蒲霞.《永乐大典》所收《新安志》佚文订误二则[J].中国地方志,2006,(3).
[34]蒲霞.《永乐大典》本《新安志》佚文订误七条[J].东南文化,2006,(1).
[35]蒲霞.大典本《徽州府志》的编修时间和佚文订误[J].福建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7,(3).
[36]蒲霞.《永乐大典》本《徽州府新安志》编修时间考[J].中国地方志,2009,(3).
A Review of Researches on Old Local Chronicles of Huizhou in the Past Twenty Years
PuXia
(Hui Studies Center,Anhui University,Hefei230039,China)
Old local chronicles of Huizhou are important documents for studying the history of Huizhou and other relevant issues.In the past twenty years,scholars have not only broaden the scope of research,concerning general and specific researches on old local chronicles of Huizhou as well as researches on ZhuanZhi and YiZhi,but also advanced research theories and methods,involving theories and methods in other disciplines.
Old local chronicles of Huizhou;research;review
K291/297
A
1672-447X(2010)02-0005-04
2009-06-05
安徽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重点项目“明清以来徽州的方志编纂学成就”(2009sk029zd),安徽大学徽学研究中心资助;安徽大学人才队伍建设经费资助项目
蒲 霞(1969-),山东淄博人,安徽大学历史系副教授,历史学博士,研究方向为历史文献学和方志学。
高 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