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解构理论看《红楼梦》中对联在杨、霍译本中的翻译

2010-04-07 07:36王爱珍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 2010年3期
关键词:霍克解构主义解构

王爱珍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外语系,湖南娄底 417001)

从解构理论看《红楼梦》中对联在杨、霍译本中的翻译

王爱珍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外语系,湖南娄底 417001)

《红楼梦》中有大量对联,它们在杨、霍译本中均得到了很好的翻译。本文从解构主义理论出发,对它们的翻译进行了仔细地探讨和分析。结果证明:文本本身的定义是由译文而不是原文决定的,译者是创造的主体,译文语言是新生的语言,一切文本都有互文性,原文与译文的关系是平等互补的关系。杨氏夫妇与霍克斯都充分发挥了译者主体性的作用,两译文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且互有优势,各有千秋。

解构主义;红楼梦;对联;翻译

《红楼梦》是中国古典文学中的一朵奇葩,是我国古典文学史上杰出不朽的丰碑,也是世界文化宝库中的瑰宝。岁时节气、婚丧嫁娶、衣食住行、游艺娱乐、家庭礼仪、园林医药、典章制度等等,几乎无所不包,《红楼梦》的确无愧于封建时代“中国文化大百科全书”之称。其经典性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英国牛津大学汉学家大卫·霍克斯教授及其女婿约翰.闵福德于 1974年首先完成了这部世界小说的全英译本。之后,北京外文出版社分别于 1978年和 1980年出版了杨宪益和戴乃迭夫妇的全英译本。两个英译本都在世界文学翻译史上产生了极其重要的影响,拥有广泛的读者,难以区分伯仲,判断优劣。本文欲从解构主义翻译观出发,对《红楼梦》中的对联在两译本中的翻译进行比较分析,探寻对译本做出不同解释的原因以及译者采取的不同翻译策略及其目的。

一 文献综述

自大卫·霍克斯于 1973年出版了第 1卷 The Golden Days以来,便有人开始写有关《红楼梦》翻译的文章。译者霍克斯自己也曾写过几篇关于《红楼梦》的读后感之类的论文。自杨宪益夫妇的译本和霍克斯先生的译本相继出现以来,国内各期刊陆续发表了一些对《红楼梦》翻译进行研讨的文章甚至专著。如《 <红楼梦 >概念隐喻的英译研究》,《从 <红楼梦 >出发,论译者文化身份和主体性》,《从文化信息传递视角探析 <红楼梦 >英译本的宗教文化翻译策略》,还有《<红楼梦 >人名翻译艺术欣赏》等等。自2002年 10月,南开大学外国语学院和《中国翻译》编辑部联合举办了“全国《红楼梦》翻译研讨会”,据这次会议的发言人刘士聪教授统计,就霍克斯、闵福德和杨宪益、戴乃迭译本所写的散见于各地的研究文章,加上该会议收集的 30篇,足有 100多篇[1]。但是对《红楼梦》中对联的翻译用解构主义理论来进行比较的研究还几乎没有。所以,笔者觉得很有必要用解构主义方法来作此比较研究。

二 由解构主义看《红楼梦》中对联在杨、霍译本中的翻译

翻译并非在真空中进行,译者成长和置身于特定的时代特定的文化之中。作为人类社会生活中最重要的跨文化交际行为之一,翻译还涉及到其他诸多因素,既有翻译行为的主体—译者本人的语言能力和知识装备,更有翻译作为一个文化行为或事件所处的时代背景、文化语境,包括政治气候、意识形态、时代风尚、读者趣味等等。解构主义以消解为主要特征,其主要代表人物是德里达、麦克·福柯、罗兰·巴特等。就翻译来说,解构主义翻译观有如下见解:原文取决于译文,没有译文,原文就没法存在,原文的生命不是取决于原文本身的特性,而是取决于译文的特性,文本本身的定义是由译文而不是原文决定的,译者是创造的主体,译文语言是新生的语言,一切文本都有互文性,原文与译文的关系是平等互补的关系。[2]如果我们用解构的方式阅读原文本,就会发现原有文本的界限已不复存在,而成为向我们,也向其他文本无限开放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德里达认为“翻译文本书写我们,而不是我们书写翻译文本。”(Translated text writes us, not we write the translated text)。[3]

《红楼梦》中的对联相当多,例如: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俏丫环抱屈夭风流,美优伶斩情归水月[4]等等。这些对联精悍短小,文字精练,对仗精巧,文情并茂,神形兼备,表现力强,便于表达,便于传播,给人思想和艺术上美的感受。充分发挥了汉语言文字的优势特点,可谓尽汉语汉字形状组合、声韵变化之能事,穷平仄对仗虚实之变化,采诗词曲赋骈文对偶之精华,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文学艺术形式。不难看出,这些对联从律诗中脱胎出来,是一种多功能的文学艺术,它保持着律诗的声调和谐、抑扬顿挫的特点。古典美、诗意美、对称美、图画美、音乐美、逻辑美和建筑美是它的美学价值。朗读起来节奏分明,富有旋律,琅琅上口,悦耳动听。不过,也因为这些对联脱胎于律诗,其语序结构不可能和现代汉语的相同,所以要把它们翻译成现代英语,就决定了在这些对联的翻译过程中,解构主义理论的运用。现在我们来具体看看几副对联在杨、霍译本中的英译。

《红楼梦》第 4回的标题是:“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指幼时的香菱被拐卖后刚碰到有情有义的赎主冯冤,不料冯冤又被薛蟠打死,而贾雨村看了葫芦庙里的小沙弥故交门子的“护官符”,听了门子的一席话,结果胡乱判案,令冤案胡乱收场,不了了之。对这副对联,杨、霍译本分别译为:

An Ill-Fated GirlMeets an Ill-FatedMan

A ConfoundedMonk Ends a Confounded Case[5]

——The Yangs

The Bottle-gourd girlmeets an unfortunate youngman

And the Bottle-gourd monk settles a protracted lawsuit[6]英汉语言和文化的极大差异,对译者来说,翻译汉语对联对他们仍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从以上两个译文我们可以看出:杨译注重原文的对仗,尽力用同样的词量、修辞手法、结构和节奏来进行翻译,所以译文简洁而易于理解,但是其译文改变了原文的语序,误读了原文意义,从而导致其译文丧失了原文的含蓄美感。霍译忠于原文语序,所以既保持了原对联前半部分的的悬念又能生动地以“s wirl”来译“写”。不过单词量明显多于原对联,也损害了原对联的风格。

——Hawkes

这副对联中,曹雪芹采用了双关的修辞手法。此处“葫芦”既是和尚居住的寺庙名,又意味着糊涂,也即是说,该案件是被糊里糊涂地审理然后又被糊里糊涂地了结。因为汉字注重意而英语注重音,所以很难用对应的英语再现原文中的双关手法。杨氏夫妇运用了“confounded”,这可以让读者理解该词,但失去了其字面意义。不过其结构和字面上的对应又使其获得了结构美,对称美,节奏美。而霍克斯用了“Bottle-gourd”,它没有“糊里糊涂”之意,从而失去了其隐含意义。而且这个词也不能用来修饰“女”、“郎”。故此,笔者认为这首对联霍译要输与杨译。

第五回中,宝玉在宁府上房看见了一副对联,此联是朱子理学的座右铭:“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4]比较杨、霍两种译文,倒并不见高下之分。两种译文表达完全忠实于原文,形式上基本做到了上下联词性相同、句式相同,各自形成了对仗结构。真可谓殊途同归,异曲同工。杨译为“:A grasp ofmundane affairs is genuine knowledge,/Understanding of wordy wisdom is true learning.”[5]霍译为:“True learning implies a clear insight into human activities,/Genuine culture involves the skillfulmanipulation of human relationships.”[6]“解构主义在翻译研究的运用,为翻译研究开辟了崭新的研究视域,也给解读译本提供了合理的理论框架。翻译研究再也不仅仅是停留在“直译”、“意译”、“可译”、“不可译”等问题的研究,而是从读者接受和文化的角度对译本做出了重新的解释。在解构主义译学研究者看来,译本是译者这个特殊读者根据所处文化语境和自身对原文理解对原文做出的解释。”[7]从解构主义的观点出发,我们得知,不同译者对同一文本都会得出不同的译本,而这些译本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

让我们再来看另一副对联:

芙蓉影破归兰桨,菱藕香深写竹桥。(第 38回)[4]

Magnolia oars shatter the reflections of lotus,

Caltrops and lotus-root scent the bamboo bridge.[5]

——The Yangs

Lotus reflections shatter at the dip of a lazy oar-blade,

Lotus fragrances float up from the swirl round a bamboo bridge-pile.[6]

—— Hawkes

对联的前半部分生动地传递了“芙蓉”和“兰桨”的形象,后半部分用“香”和“写”,勾画出了一幅美丽的图景,整个对联充满了诗情画意,动静结合,妙趣天成。对联是一种独特的中国艺术形式,不同于诗词歌赋,尤其强调规则和形式。实际上,英语中也有一些对仗相当工整的例子。如 :Byron的 “ One shade the more,One ray the less”.Tenninson的“The long tight shakes across the lakes,and the wild cataract leaps in glory”。然而,它们仍不能说是对联。由于

《红楼梦》中另有一副对联:“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4]杨宪益、戴乃迭译为:

They brought on themselves spring grief and autumn anguish,

Wasted,their beauty fair as flowers and moon.[5]

前半句杨译按照汉语语句顺序翻译,后半句的翻译采用了倒装语序,解构了原文本的语句句序,虽不对称,却仍不失对联的韵律美,从而充分发挥了译者的创造性主体的地位。更重要的是读来声调和谐,抑扬顿挫,忠实地传递了该对联的图画美和逻辑美。

大卫·霍克斯译为:

Spring grief and autumn sorrow were by yourself pro-voked,

Flower faces,moonlike beauty were to what end disclosed?[6]

霍译反而完全按照汉语语句顺序进行翻译。而且上下联押尾韵,朗朗上口,通俗易懂。而且译联对仗比较精巧,也像原对联一样文情并茂,神形兼备,表达得体、忠实、流畅,便于阅读,给读者思想和艺术上美的感受。这里,杨氏夫妇和霍克斯都充分体现了译者的主体性地位。提出译者的地位问题正是德里达翻译理论即解构主义翻译理论的核心部分,并且他从译者的主观能动性和译者的受制约性两方面具体论述了译者的主体地位。德里达强调译者的主体性,但也没有完全抛弃作者意图,译者和作者处于平等的地位,原作者起着围栏的作用,在译者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同时,又被限制在作者的围栏之内[8]。

让我们再来看描述黛玉的潇湘馆场景的对联:“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4]杨宪益、戴乃迭译为:

Still green the smoke from tea brewed in a rare tripod,

Yet cold the fingers from chess played by quiet window[5].

杨译解构了原文本的语序,采用了倒装语序,把“绿”和“凉”先译出来,突出了动态美感。副词 still和 yet相对,名词 s moke和 fingers,tea与 chess,介词短语 in a rare tripod和 by quiet window两两相对,对仗精巧优美,文字精炼,富于表现力,虽然语序完全被解构,却仍完美地体现出了原对联的古典美、诗意美、对称美、图画美、音乐美、逻辑美和建筑美等美学价值。大卫·霍克斯译为:

From the empty cauldron the steam still rises after the brewing of tea,

By the darkeningwindow the fingers are still cold after the game of go.[6]

霍译更是充分体现了解构主义的特征:先给出两个介词短语,表明情景之地,下文再基本直译,但也解构了其语序,用两个简单句再加两个介词短语,把原对联的意蕴完全表达了出来,而且对仗工整,朗读起来节奏分明,琅琅上口,悦耳动听。在本雅明建构的理论体系里,译作不是去复制或传递原作的意义,而是一种与原作的和谐,是对原作语言的补充,从而最终将译作从屈从于原作的处境中解放出来,从崭新的阐释角度,把译作当作独立的文本阅读,无形地消解了传统翻译理论里译作与原作长期存在的二元对立关系[9]。这也正是解构主义的理论。

另一例是大观园建成之后,贾政带着贾宝玉、贾珍和一群门客等游园时让贾宝玉题的一副对联。该对联博得了包括贾政在内的所有人的赞许。“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4]杨宪益、戴乃迭译为:

W illows on the dyke lend their verdancy to three punts,

Flowers on the further-shore spare a breath of fragrance.[5]

杨译解构了对联原文的语序,采用介词短语作后置定语,然后其他直译,忠实地传达了原文诗情画意般的美感,获得了强烈的修辞美学效果。大卫·霍克斯译为:

Three pole-thrust lengths of bank side willows green,

One fragrant breath of bank side flowers s weet.[6]

霍译更是把原对联结构和语序彻底地解构一番,译文中根本看不到两个动词“借”和“分”,而只有两个长长的名词短语加上两个形容词作谓语,虽解构至如此地步,但译文基本上也传递出了原文的意蕴,体现了原文的诗情画意美。读来也抑扬顿挫,悦耳动听。这种解构,使原文和译文互相渗透,水乳交融,达到了功能对等的奇效。解构主义翻译理论消解了原文的创造性与权威性,将译文置于与原文平等互补的位置,认为差异是翻译存在的根据,译者被赋予了更多的自由。不同的译者会对同一文本做出不同的解释,而从各自的文化角度来看,这些解释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

这些对联的翻译,无论杨译还是霍译,解构主义思想对其都具有深远的影响。因为解构主义翻译观强调“文本之外无他物”的意义语境观,揭示文本的开放性和互文性,即译文和原文之间是互文的关系,原文依赖于译文存活和发展。重新思考译者与作者的关系,强调译者的主体性[10]。德里达对受结构主义影响的语言学翻译观的解构文本提出解构并不是他的最终目的,而是为了建构多元化翻译,他站在哲学的高度上,以一种永不满足现状和不断创新的精神来指导翻译的理论和实践。

三 结论

解构主义理论通过否认文本中任何中心意义的存在,从而把对文本的解释权从作者的手里转交给读者。对于翻译而言,是把文本的解释权交给了译者。于是,宣称原作者的“死亡”,质疑文本中心意义的存在,把翻译研究的视角转向了译本,转向了译者。

杨宪益,1914年出生于天津,自 1943年起供职于重庆国立翻译馆,开始了翻译生涯。他翻译的目的是为了向西方人传递中国的传统文化和古典文学,并引起读者对原著的注意。杨宪益曾经坦言,《红楼梦》是一本有权威的文学著作,他坚持在翻译时应该更加准确,所以采用了比较保守的直译翻译方法,尽量不改变原作。他还强调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尽量保持原作的风格,不能做太多的解释。否则,翻译就不再是翻译,而是改写了。所以在翻译《红楼梦》时,为了达到翻译的目的,向西方读者再现原汁原味的中国文化,他全力再现原文的色彩以便更好地保留原文文化的异国情调,它忠于原文,保存异域文化。由杨宪益对上述例子的翻译可以看出,他了解汉民族文化,他的任务是要将中国传统的封建文化通过《红楼梦》的译本最大限度地传达给西方的读者。

1970年代西方的《红楼梦》研究热激发了汉学家霍克斯翻译《红楼梦》的热情,霍克斯坦言他翻译的目的是为了让《红楼梦》在西方读者中流行起来。霍克斯翻译的《红楼梦》在译界有口皆碑,语言译得地道,读起来有英国味。这种英国味就是把目的语读者置于首位,译文所采取的表达方式对英国读者来说是完全自然的,并尽可能地把源语行为模式纳入英国读者的文化范畴。霍克斯翻译的目的是让西方读者了解和接受《红楼梦》,因此他的译文更易于为西方读者所理解。在所属的西方文化与东方的异质文化对峙时,他会在译文中有意或无意地改写原文的文化特征,使译文更加贴近西方读者的期待视域[11]。

由上所述可以看出,译者的翻译策略和译作的风格是由其所处的文化取向所决定的。作为翻译的主体,译者处在特殊的文化环境中,必然受到其所属文化环境的影响。因而在翻译中,译者往往靠自己的文化取向,采取不同的翻译策略对待文化差异。从总体上说,杨宪益的译本最大限度地保持了原作的风貌,保存了原作中所体现的文化意义,尽量把中国传统文化传递给西方读者;霍克斯把大量的汉语文化用西方文化进行解释,这种以目的语为归宿的翻译策略,充分照顾了西方读者的接受能力和作品的整体可欣赏性。

本文将解构主义运用于《红楼梦》的翻译研究之中,从解构主义观点出发得知同一著作的多种译本都具有合理性,并从译者各自所属的文化圈来讨论其翻译选择的原因。译者置身于各自的特定文化之中,受到各自民族文化都熏陶影响,自然其译作会打上各自民族特色的烙印。在翻译研究中,解构主义就是探讨各种文化特色在译本的反映,霍克斯属于西方文化圈,而杨宪益则属于东方的汉民族文化圈。但霍克斯的翻译对西方读者并没有产生理解和接受的鸿沟,其译文贴近西方读者的期待视域,霍在宏观方面要比杨宪益处理得好。首先,译文作为文化的传递,外国人需要一个“搭乘’工具。霍的译文更加本土化。杨的语言比较拘谨,对文化在异域的传递和理解可能不利。

[1]刘士聪.红楼译评[M]//《红楼梦》翻译研究论文集.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4:3.

[2]Kathleen Davis.Deconstruction and translation[M].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4.

[3]Edwin Gentzler.Contemporary translation theory[M].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4:45.

[4]曹雪芹,高鹗.石头记 [M].郑庆山,校.北京:作家出版社,2003:355.

[5]Yang Xianyi&Gladys Yang,trans.A dream of red mansions[M]by Cao Xueqin.Beijing:Foreign Languages Press,1978:53.

[6]David Hawkes&JohnMinford,trans.The storyof the stone[M]by Cao Xueqin.London:Penguin BooksLtd,1974.

[7]周蓉蓉.从解构主义看《李尔王》的翻译[D].合肥:合肥工业大学外国语学院,2009.

[8]梅群.试论德里达解构翻译理论中译者的地位[D].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外语学院,2008.

[9]WalterBenjamin.The task of the translator[M]//Schulte,Rainer&Biguenet,Hohn.Theoriesof translation.Chicago:The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92:256-258.

[10]张林,等.《红楼梦》的不同翻译:以解构主义为基础的综合分析[J].安徽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8(3):82-84.

[11]白小星.由解构主义解读《红楼梦》的两个英译本[J].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学报,2009(6):125.

(责任编校:光明)

On Translation of Antithetical Couplets in Yang’s and Hawkes’Version ofHongloumengfrom Deconstruction

WANG Ai-zhen

(Foreign LanguagesDepartment,Hunan Institute of Humanities,Science and Technology,Loudi,417000,China)

There are lots of antithetical couplets inhongloum eng,they are translated well in the English version of the Yangs and Hawkes.The paper from the theory of deconstruction discussed and analyzed their translation.The resultproved the definition of the source text is not decided by the source text but by the version.Translator is the main body of creation,the language of the version is a kind of new language,all the texts have intertextuality,the relationship be tween the source text and version is a kind of relationship of equality and intertextuality.The Yangs and Hawkes both exerted their translators‘subjectivity roles,and the two versions both have their rationality,and their respected advantages.

deconstruction;hongloum eng;antithetical couplet;translation

H315.9

A

1673-0712(2010)03-0088-04

2010-01-25.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资助科研项目(2008Q038).

王爱珍 (1974——),女,湖南安乡人,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外语系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语言、文化与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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