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主要讨论了马建忠《马氏文通》的动字辨音,从马氏所举的101个例子中,归纳出古人通过辨音来区别词义和词类的方式主要有四种,即变声、变韵、变调和复杂音变。马氏通过动字辨音,引导读者了解古代汉语中的词语可通过辨音构词,并深入地讨论了动字和非动字的辨音别义。
关键词:动字 名字 静字 状字 变声 变韵 变调
一、前言
马建忠在“动字辨音”部分所涉及的“异韵”“音异”都是讲音变的别义方式。古人通过变声、变韵、变调三种方式来区别同形异音字的词义和词性。动字辨音所讨论的主要是以音异来说明动字既类的性质,同形音异的动字,如何区分外动、内动、受动,也就是区分及物或不及物动词。马氏认为音异不仅可以区分动词小类的性质,还可以用来辨别词类,即音异而词类不同,如动字和静字的不同可以通过音异区分。孙玉文(2000)指出,古汉语的变调构词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为简单的变调构词,即构词只牵涉变声、变韵或变调的其中一项;第二类是复杂的变音构词,音变构词涉及声、韵、调中两个以上的音素变化。综合马氏在“动字辨音”所举的例字,我们发现他的音变构词同时涉及这两类的音变方式。以下将依据马氏所举的例字进行解释何谓动字辨音,及如何通过音变来区分词义、词性。
二、变声
变声构词指的是改变声母的读音以区别词义和词性。“背”字有两读,“背”一读:“《唐韵》补妹切,帮母,队韵,去声。”马氏指是“名字”,如“背,补音促,脊也。”《玉篇》:“堂北曰背。”《诗·卫风·伯兮》:“言树之背。”古“北”“背”通用。在“动字假借”一节中,马氏把《襄十九》:“遂东太子光”的“东”字看作假静字即动字,然而在此例“背”字为北面中,却认为“背”是名字,故表方位的词属静字还是名字,此处不好判断。“背”二读:“《广韵》蒲妹切,并母,队韵,去声。”马氏认为并母的“背”字为外动字,意即“违也,弃也”,如《书·太甲》:“既往背师保之训。”“背师保之训”即“违背师保的教训”,“背”为及物动词。马氏此例是“以声之舒促而用异者”,声之舒指的是清声母“帮母”;而声之促指的是浊声母“并母”,通过变声可以区分名词和动词。
“畜”字有晓母和彻母之别。“畜”一读:“《广韵》许六切,晓母,屋韵,入声。”马氏认为属“晓母”的“畜”为名字,如《左传·桓公六年》:“谓其畜之硕大蕃滋也。”《礼记·曲礼》:“问庶人之富,数畜以对。”两句中的“畜”皆指牲畜,名字。“畜”二读:“《唐韵》丑六切,彻母,屋韵,入声”。马氏认为属“彻母”的“畜”字意为积也,外动字。《礼记·月令》:“仲秋之月,乃命有司趣民收敛,务畜菜。”礼记注:“(畜菜)始为御冬之备。”畜菜为述宾结构,及物动词。
“别”有帮母和并母之别。“别”一读:“《唐韵》方别切,帮母,薛韵,入声。”马氏认为属“帮母”的“别”字为名字,券书也。《周礼·天官·小宰》:“听称责以傅别。”“傅别”是一种借贷凭证,其制,在一扎的中间写字,从字的中间剖开,双方各执其半,郑注谓“为大手书于以扎,中字别之”。“别”字二读:“《唐韵》皮列切,并母,薛韵,入声。《玉篇》:离也。《增韵》:解也,诀也。”马氏认为“别”音便,离别也。外动字。吕叔湘、王海棻(2000)指出离别之别不音便,是马氏盖用《康熙字典》“便”入声之文而脱去“入声”二字。
三、变韵
变韵指的是改变韵母的方式以区别词义和词性。“居”字有之韵和鱼韵两读。“居”一读:“居之切,之韵,见母,平声。”《礼记·檀弓》:“何居。”居:语助词,助字。“居”二读:“斤於切,鱼韵,见母,平声。” 居,即“处,住”之意,内动字。《尚书·盘庚》:“莫厥攸居。”居:居住,内动。《礼记·乐记》:“居,吾语女。”居:坐下,内动。《尚书·益稷》:“懋迁有无化居。”化居:居货为贾,外动。“居”一读和“居”二读是变韵构词。
“行”字有唐韵和庚韵两读。“行”一读:“寒冈切,唐韵,匣母,平声,列也,名字。二十五人为行。”又“中行”(复姓)、“太行”(山名),皆本名。“行”二读:“何庚切,庚韵,匣母,平声,行走,内动。人之步趋也”。“行”字又有宕韵和映韵两读。“行”三读“户浪切,宕韵,匣母,去声,行辈也,名字。”“行”四读:“下孟切,映韵,匣母,去声。”此“行” 字有两义,一是刚健貌,状字。《韵会》:“行行,刚健貌。《论语》子路行行如是。”行行:刚强自负的样子。二是德行、言行的“行”义,名字。《玉篇》:“行,迹也。”《周礼·地官·师氏》:“敏德以为行本。”注:德行内外,在心为德,施之为行。行本:行为的根本,名字。“行”三读和“行”四读是变韵构词。
“越”字有月韵和末韵两读。“越”一读:“王伐切,月韵,匣母,入声,度也,逾也。外动字” ,如《左传·宣公二年》:“亡不越竟,反不讨贼,非子而谁?”越竟:走出国境,内动字。马氏说外动,非也。韩非子《二柄》:“其罪典冠,以为越其职也。”越:逾越,超出某种规定或范围,越其职:述宾结构,外动。“越”二读:“户括切,末韵,匣母,入声,结蒲为席。”《礼记·礼运》:“越席疏布。”越席:结草为席,述宾结构,外动字。马氏说是内动,非也。“越”一读和二读是变韵构词。
四、变调
变调指的是用变调的方式来区别词义和词性。“种”字有上、去两读。“种”读上声:“《广韵》之陇切,照三母,肿韵,上声。”名字,如《诗经·大雅·生民》:“诞降嘉种。”“种”指谷种。“种”读去声:“《广韵》之用切,照三母,用韵,去声。”外动字,如《尚书·大禹谟》:“皋陶迈种德。”“种”,种之也,布也。“种德”即广施德行,及物动词。“肿、用”二韵为四声相承。
“任”字有平、去两读。“任”读平声:“《唐韵》如林切,日母,侵韵,平声。”外动字,如《左传·僖公十五年》:“重怒难任。”“任”,当也,承受、担当之意,难任重怒,及物动词;《诗经·小雅·黍苗》:“我任我辇。”高诱注:“任,载也。”王先谦《集疏》:“《乡师》注:辇人挽行,所以载任器。”《周礼·大司徒》:“孝友陆婣任恤。”郑注曰:“任,信于友道。”及物动词。“任”读去声:“《集韵》如鸩切,日母,沁韵,去声。”名字,如《论语·泰伯》:“仁以为己任。”“任”为所负也。
“劳”字有平、去两读。“劳”读平声:“《唐韵》鲁刀切,来母,豪韵,平声。”名字,如《易经·兑》:“民忘其劳。”劳,即勤苦。《礼记·儒行》:“先劳而后禄。”“劳”为事功。
“劳”读去声:“《唐韵》郎到切,来母,号韵,去声。”外动字,如《礼记·曲礼》:“君劳之则拜。”“劳之”为述宾结构,慰问回国的大夫,及物动词。
五、复杂音变
复杂的音变指的是涉及声、韵或调两种以上的音变方式,才能区别词义和词性。“调”字有三读。“调”一读:“《广韵》徒了切,定母,萧韵,平声。”外动字,如《礼记·月令》:“调竽笙竾簧。”《说文》:“调,和也。”调竽笙竾簧,述宾结构,及物动词。“调”二读:“张流切,知母,尤韵,平声。”静字,如《诗经·周南·汝坟》:“惄如调饥。”马氏认为“调”,即朝。《毛传》云:“调,朝也,又作輈。”陈奂《传疏》:“《释文》调又作輈。……其义训朝,谓即朝之假借。”唐莫尧认为“调饥”为早上饥饿。“调”三读:“《广韵》徒弔切,定母,啸韵,去声。”外动字,如《史记·秦始皇本纪》:“下调郡县转菽栗刍藁。”“下调”即下命令征税,调意为征调,及物动词,宾语是菽栗刍藁。“调”一读和二读,声、韵异,是外动字和静字的区别。“调”二读和“调”三读不同,在于韵和调的差异,以别静字和外动字。“调”一读和“调”三读的差别,在于声调的差异,“萧、啸”二韵四声相承,同是外动字,“调”一读为原始词,“调”三读是词义扩大,《古辞辨》指财物的调剂,所谓“征调”“调度”。
“咥”有两读。“咥”一读:“《广韵》许既切,晓母,未韵,去声。”《诗经·卫风·氓》:“兄弟不和,咥其笑矣。”马氏认为“咥”字大笑也,内动字,非。毛传:“咥咥然笑也。”《王力古汉语字典》:“咥,大笑的样子。” 咥应是状字。“咥”二读:“《广韵》徒结切,定母,屑韵,入声。”外动字,如《易经·履》:“履虎尾,不咥人,亨。”“咥”犹言咬,咥人为述宾结构,及物动词。“咥”一读和“咥”二读的音变涉及声、韵、调的三种音素。
“剽”有两读。“剽”一读:“《唐韵》符消切,并母,宵韵,平声。”名字,如《尔雅·释乐》:“大钟谓之镛,其中谓之剽。”疏云:“其不大不小者名剽”。“剽”二读:“《唐韵》匹妙切,滂母,笑韵,去声。”剽有两义,一为外动字,二为静字。《史记·酷吏列传》:“尝与张次公俱攻剽为群盗。”剽,即抢劫,及物动词。《汉书·地理志》:“自全晋时已患其剽悍。”剽悍,轻捷骁勇,静字。“剽”的动字和静字同形同音,也就是说词类的不同,并不一定涉及音变。“剽”一读和二读的音变涉及声母和声调。
“还”有两读。“还”一读:“《广韵》胡关切,匣母,删韵,平声。”内动字,如《诗经·小雅·何人斯》:“尔还而人,我心易也。”还,回来,有形动字,为不及物动词。“还”二读:“《广韵》似宣切,见母,仙韵,平声。”内动字,马氏说同“旋”。《礼记·礼运》:“五行、四时、十二月,还相为本也。”注:“迭相终而还相始,如环无端也。”还,意为周而复始。“还”一读和二读,声、韵不同,皆为内动字,词义不同。
“庆”字有“阳韵”和“映韵”两读。“庆”一读:“《广韵》丘敬切,溪母,映韵,去声。”马氏认为属去声“映韵”的“庆”字为动字,意为庆贺。《周礼·春官·宗伯》:“以贺庆之礼亲异姓之国。”疏:“谓侯国有喜可贺,王使大夫以物贺庆之。”“贺庆之”述宾结构,“庆”为及物动词。“庆”二读:“《集韵》墟羊切,溪母,阳韵,平声。”《易·文言》:“必有馀庆。”“庆”训“福”,马氏认为是名字。“庆”一读和二读是变韵、变调区别词义。
“数”字有“遇韵”和“觉韵”之别。“数”一读:“《广韵》色句切,审二母,遇韵,去声。数,礼数。”名字,如《易节》:“君子以制数度议德行。”《正义》曰:“数度,谓尊卑礼命之多少;德行,谓人才堪任之优劣。君子像“节”,以制其礼数等差,皆使有度;议人之德行任用,皆使得宜。”“数”二读:“《广韵》色角切,审二母,觉韵,入声。”《礼记·祭义》:“祭不欲数,数则烦。”数,频数,静字。“数”一读和二读的韵母和声调不同,区分了名字和静字的词类。
“选”字有“獮韵”和“霰韵”的区别。“选”一读:“《广韵》先兗切,心母,獮韵,上声。”外动字, 如《礼记·礼运》:“选贤与能。”选贤,述宾结构,选择贤能的人为及物动词。“选”二读:“《康熙字典》注:选,宣练反,心母,霰韵,去声。”受动字,如《礼记·王制》:“命乡论秀才,升之司徒,曰选士。”选士即被选上的优秀人才,据马氏对受动的定义是“受者居主次,则为受动字,明其以受者为主。”(第160页)“凡外动字之止词变为起词,是即外动字之转为受动矣。”(第256页)受动字所牵涉的只是“次”的问题,由宾次转为主次,而其动字的性质不变,同样是及物动词。
“塞”字有“代韵”和“德韵”的区分。“塞”一读:“《广韵》先代切,心母,代韵,去声。”名字,如《礼记·月令》:“备边竟,完要塞。”塞,边界。“塞”二读:“《广韵》苏则切,心母,德韵,入声。”《礼记·月令》:“天地不通,闭塞而成冬。”“闭塞”为填也,指天地各自闭塞不通,外动字。两“塞“字以韵和声调两音素的不同区分名字和动字。
六、从音变构词看词义归类的问题
马氏从辨音的角度来探讨动词的性质和词类的分别,是很有见地的,但对某些由词类音变而导致的词义变化,似乎探讨得不够细致,因此,有某些例字的意义归错了词类。这一节将讨论此问题。
(一)重言词义的归类问题
马氏在谈到“重言”的语义问题时,通常是把重言拆开,以单音节看它的语义归类。他举过的例字有“语语”“采采”和“籍籍”。《诗经·大雅·公刘》:“于时语语。”马氏认为上声的“语”为内动字,言论也。疏:“直言曰语,谓一人自言,答难曰语,谓二人相对。《说文》:“论也。徐曰:论难曰语。语者,午也。言交午也。吾言为语,吾,语辞也。言者直言,语者相应答。”“答难曰语,谓二人相对”“语者相应答”,单音节的“语”应是自反动字,即外动字。然而此句中的“语”并非单音节,而是重言“语语”,唐莫尧说“语语”,即笑语貌。所以,“语语”应是状字。
《诗经·周南·卷耳》:“采采卷耳。”马氏认为上声的“采”字为外动字,他和前例一样把重言的“采采”拆开,从单音节看它的语义。唐莫尧认为“采采”即灿灿,青青貌。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此诗及《芣莒》诗俱言采采,盖极状卷耳、芣莒之盛。”丁声树(1940)关于《诗经》“采采”的解释是:“采采一辞以往有两种不同的注释,或释为外动字,训为‘采而不已,或释为形容词,训为众盛之貌。……以全《诗》之例求之单言“采”者其义虽为“采取”,重言“采采”必不得训为“采取”,遍考全《诗》,外动词绝未有用叠字者,此可证“采采”之必非外动字矣。”丁氏指出了“重言”不能拆开为单言来看它的词义。“重言”表示动词义是后起的,关于这一点,徐通锵(1998)说:“窃疑周秦以上叠字之在语言中者,其用虽广,而犹未及于外动词,外动词只有单言,尚无重言之习惯,故不见于载籍,降及汉代,语例渐变,叠字之用浸以扩张,向之未施于外动者今延及于外动字。”徐氏的看法证明了汉代以前,重言没有表示动词义的,它后来扩张为动字也是汉代以后的现象。唐莫尧认为“采采”应是青青貌,以言卷耳之貌,即“嫩鲜鲜的卷耳菜”,所以“采采”应是状字或是状态形容词。
“咥”字,去声,大笑也,马氏认为是內动字。《诗经·卫风·氓》:“兄弟不和,咥其笑矣。”毛传:“咥咥然笑也”。《王力古汉语字典》:“咥,大笑的样子。”故“咥”字应是状字,以貌“笑”的样子。
(二)单言词义归类的问题
去声“始”字,方始之始也。马氏认为是动字。《礼记·月令》:“桃始华”,“蝉始鸣”。考察“始”字在原文的含意,非动字。“鹿角解,蝉始鸣。”“始雨水,桃始华。”毛晃曰:“本始之始,上声,《易》资始、大始之类是也。方始为之始,去声。”《现代汉语词典》对“方才”的解释是“方始”:“副词,表示时间或条件关系,跟‘才相同而语气稍重。”这两句可译为“鹿脱下头的角,蝉方才鸣叫。开始进入雨水节气,桃树方才开花。”“始”在句中应是表示时间或条件关系,应理解为方始的意思,即“为之始”,是状字。
“施”字,去声,喻四母,寘韵,马氏认为动字。《孟子·离娄下》:“施从良人之所之。”《说文》:“從,随行也。”《王力古汉语字典》:“施,逶迤。”施即“逶迤”是状字,“从”才是外动字。
“汙”,平声,名字。《诗经·小雅·十月之交》:“田卒汙莱。”《说文》:“浊水不流也。一曰洼下。”“汙”有两义,一是动词,浊水不流,哀都切,影母,模韵,平声;二是名词,洼下,乌瓜切,影母,麻韵,平声,二义是以韵不同有别。在此句中“汙”的字义是动词还是名词?据朱广祁《论稿》的解释:“汙莱,用作动词。”故“汙”应是名词活用作动词。
“要”,平声,马氏认为是外动字。《论语·宪问》:“久要不忘平生之言。”杨遇夫《积微居小学述林》:“要为约的借字,约,穷困之意。”《王力古汉语字典》:“约与富庶相对指贫穷。”“要”在此句应是穷困的生活,是形容词活用为名词。
“射”字,厌也。马氏认为是静字。《诗经·大雅·思齐》:“无射亦保。”唐莫尧认为“无”是助词,“射”为幽暗。马瑞辰《通释》:“古射字与夜、夕字叠韵亦通用。……皆有暗冥之意。”《广雅》:“昔、夜,暗也。”“无射亦保”即不明显的事能注意到。“射”由幽暗引申为不明显,非厌也。马氏解释有误。
“出”字有去、入两读。《正韵》云:“凡物自出则入声,非自出而出之则去声,然亦有互用者。”马氏认为入声的“出”字是自出,内动;去声的“出”字是非自出而出之,外动。然而马氏并没有举例说明“出”字的内外动之别。入声的“出”字也表名字,《尔雅·释亲》:“男子谓姊妹之子为出。”“出”,指外甥,名字。
马氏在论动字辨音时,只是从音异的角度去区分词义或词类,他并非从原始词和滋生词的音变构词的角度去看词义,所以我们只能从音异的角度得知词义、词类的不同。到底哪个是原始词、哪个是滋生词,马氏没有进一步的论述。这也是马氏论音变构词的局限。
七、结语
总结马氏所论述的音异区分词义和词类的例字,我们得知区分动字和其他字类者可以通过简单或复杂的音变方式。换言之,字类之间的区别可以通过声、韵、调其中一种的音变方式,或超过一种音素以上的音变方式来达到构词或区别词义的目的。马氏在动字辨音方面花了较长的篇幅讨论这个问题,这对我们理解古人如何通过音变来构词是很有启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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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灵燕 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外文系 43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