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气候变化的技术转让机制研究

摘 要:气候变化相关技术转让是提升发展中国家应对气候变化能力的关键因素之一。决定气候变化相关技术转让的主要因素有能力建设、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合作与信息网络、政策环境以及技术创新体系等。目前气候变化相关技术转让的主要障碍表现为缺少相关的技术信息、技术能力不足、缺少有约束力的技术转让机制等。通过有效地评估区域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需求,建立相关技术信息共享平台、合作研发、创造有利的政策环境和国际合作基金等对促进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转让有积极的意义。

关键词:气候变化;气候变化相关技术;技术转让

中图分类号:F415.2;X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257-5833(2009)06-0033-06

作者简介:周冯琦,上海社会科学院部门经济研究所研究员 (上海 200020)

应对全球气候变化,全世界面临的问题不是缺乏技术,而是缺乏实现现有技术的传播和转让的有效机制。新技术的开发与突破,对于最终解决气候变化问题是必不可少的。已有技术的转让与应用是发展中国家能够转向低碳经济发展之路的必要条件。要达到这个目标,发展中国家需要别国的帮助来提高人们的能力水平(包括知识、技术和管理能力),来构建适宜的制度和网络体系,并学习获得特定的软件。

一、气候变化相关技术转让的国际合作机制与趋势

技术转让是很多进程的集合,这些进程包括了在技术转让的不同参与者,如政府部门、私人企业、金融机构、非政府组织和研究教育机构之间进行的可减轻和适应气候变化的科技方法、知识经验和设备的流动。因此,本文所指的技术转让比联合国环境变化会议纲领(UNEC)或者该会议中任何一篇论文中提到的技术转让内涵要广泛得多。

要达到《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第2条款中提出的最终目标,就需要进行技术创新,使技术在更广范围内快速转让和实施。这些技術应包括可减少温室气体(GHG)排放量的技术。能适应已变化的气候的有关技术的转让也是降低气候变化给人类带来的负面影响的一个重要因素。这些技术革新必须尽早进行且应持续一段时期,以便使温室气体的排放量能趋于稳定,降低气候变化带来的负面影响。

全球范围内的可持续发展要求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对基本技术进行改革,以及进行一些相关制度的变革。发展中国家经济的快速增长,如果是沿着发达国家大量排放温室气体的发展模式,那么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就会面临环境资源可持续与否的严峻挑战。现代知识的发展提供了很多机会来避免过去的非可持续的行为活动的发生,而且正朝着更高的科技、方法和相关制度方向发展。

1.技术转让的国际合作机制

(1)全球环境基金。全球环境基金,作为《联合国气候变化公约》的资金机制的操作实体,是促进环境友好技术转让的一个关键的多边机构。作为一个国际资金机制,全球环境基金主要是以赠款或其它形式的优惠资助,为受援国(包括发展中国家和部分经济转轨国家)提供关于气候变化、生物多样性、国际水域和臭氧层损耗领域有关项目的资金支持,以取得全球环境效益,促进受援国有益于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作为一个战略性联盟,它能够汇集其执行机构的最大效力,汇集全球环境科学技术有关信息,通过吸取各方面教训,传播其自身经验,促进技术转让和扩散,有效地帮助发展中国家理解、吸收和传播适应和减缓气候变化技术的能力。

(2)多边开发银行。多边开发银行是一些为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活动提供资金援助和专业咨询的机构。这些银行的特点是具有广泛的成员国,既包括发展中借款国,也包括发达的捐款国,而且成员国并不局限于地区性开发银行所在地区的国家。各国政策可以充分利用多边开发银行的杠杆作用,促进气候变化相关技术转让。如加强多国开发银行项目,解决因其发出贷款而造成的环境后果;发展方案办法,以贷款来消除体制性障碍,为民营科技转让创造有利的环境;鼓励多边开发银行加入国家创新体系伙伴关系。

(3)清洁发展机制。通过实施清洁发展机制项目,使企业和公众、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的企业和公众对气候变化及其影响有更多的了解,有助于更多的企业和公众自觉参与保护全球气候的行动;有利于发达国家的企业把技术输入发展中国家,并在发展中国家进行推广。此外,清洁发展机制的成功实施,证明全球合作实现温室气体减排是能够做到的,同时增强了国际社会通过合作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稳定人们对大气中温室气体浓度的信心。

2.气候变化相关技术转让的趋势

根据目前的统计制度,统计每年与气候相关的硬件技术成功转让的量是非常困难的。当软因素,如教育、培训和其他能提高行为能力的因素被包含进来,技术转让的量化就更加复杂了。资金流通作为技术转让的载体,只能在长时间内有限地反映出技术转让的趋势。

20世纪90年代驱动技术转让的国际资金流通的种类和数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1993年至1997年期间,官方发展援助组织(ODA)的一些项目资金数量全部或部分地降低,这使流向发展中国家的技术转让遭受了很大的冲击。然而,1998年官方发展援助组织的资金数量又有了增长,这对于世界上那些私人企业参与率较低的部门,如农业、林业、卫生、海岸管理部门,官方发展援助组织的帮助是很重要的。另外,在全球可持续发展的大背景下,它还可支持这些部门创造出适宜的条件来促进技术转让接受国的私有资本大量融入到环境无害技术的转让使用过程中。

近年来外资直接投资、商业贷款和产权投资的数量都大量增长,这些是私有企业在发展中国家和经济转型国家地区对工业、能源供应、交通等部门进行技术投资的主要方法。显然外国私有企业在发展中国家的直接投资已经有利于东亚、东南亚和拉丁美洲的经济发展。

这些变化提高了参与技术转让的利益相关者的能力以及他们所发挥的作用,私有企业的重要性大大提高。但与此同时,我们应该看到,在提供技术转让的适宜环境和直接参与技术转让方面,政府的作用仍然是不可替代的。

二、决定气候变化相关技术转让成功的因素分析

可使技术转让更加有效的三个主要因素是能力建设、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合作机制、适宜的政策环境和国家技术创新体系。

1.能力建设

技术转让的每一个阶段都需要进行能力建设。社会结构和人们的价值观随着社会的基础设施、制度和技术的发展而发展,因此,经济发展出现了新的技术就意味着社会面临新的挑战,就要求人们和社会组织具有不断适应新环境、获得新技能的能力。气候变化缓解和适应技术转让同样需要这种能力。相比之下,人们很少会系统地关注要适应改变了的环境需要建设什么样的能力。

在每一项技术转让进程的每一个阶段,拥有足够的人力资源能力是最基本的。很多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转让需要科技、运营、管理等一系列能力,如果当地的这些能力很好很易获得,就可促进国际资本流向当地,帮助推进技术转让。城市在这方面的能力相对来说条件较好。

发达国家城市政府特别要保证由他们发起的培训和能力建设项目必须覆盖技术转让所需的信息、金融、法律、商业咨询等每一个方面,还应覆盖能提供这些方面的当地条件。这就要求当地政府、机构、利益相关者、商业组织和消费者、使用者之间进行合作。

发展中国家政府应注重个人和社会组织适应新环境、获得新技能的能力建设,并对其进行调整使之适合技术转让。人才培训和人力资源开发已成为很受欢迎的发展援助活动。通过更好地加强一体化的一揽子技术转让,较少关注发展技术技能,更多地关注在相关服务、组织方法、管理方面容易学到和提高的能力的创造,未来技术转让的方法就会变得更加有效。

世界银行和全球环境基金曾帮助过斯里兰卡开发农村家庭使用太阳能系统的市场。他们的项目强调本地化参与,当地的经销商使用国产和进口原件进行组装,销售产品和提供服务。本地技术人员受过培训,当地的消费者也曾接受过教育,当地小型金融组织提供消费信贷(注:世界观察研究所:《2007 世界报告——我们城市的未来》,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这种国际合作机制有助于提高发展中国家个人和社会组织适应新环境、获得新技能的能力。

2.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合作与信息网络

技术转让来源于各种利益相关者所采取的行动。重要的利益相关者包括技术的开发者、拥有者、提供者、购买者、接受者和使用者(如私人公司、国有企业、个人消费者)、金融机构和救助机构、政府、国际组织、非政府组织和社会团体,等等。一些技术直接在政府部门之间转让,或在纵向一体化公司内部转让,然而越来越多的技术流通也依靠多元化组织,如信息服务提供者、商业咨询机构和金融公司之间的协调合作。尽管各个利益相关者所起的作用不同,但要促进技术成功转让就需要这些利益相关者之间进行合作,政府可促成这样的合作。

利益相关者可以通过很多方法来影响技术的转让,这些方法根据部门、地区、国家情况和技术的种类而不同。已在市场上使用的技术和正处于开发阶段的技术进行转让的路径可能是不同的。一般的转让方法包括政府资助项目,直接购买,特许经营、外资直接投资、合资、共同研究、合作生产协议、教育和培训、政府直接投资,等等。

认识参与技术转让的必要性,加强不同组织之间促成技术转让的网络联系是非常重要的。在技术密集型经济中,技术逐渐通过信息评估服务机构、管理咨询机构、金融公司、律师和会计等组成的网络进行流动。当地政府代理机构、消费群体、行业协会、非政府组织要确保获得转让的技术满足当地的需要和需求。

在技术转让过程中,信息的获取与评估是基础。然而,如果信息面太窄会阻碍技术转让;如果忽视了技术转让的后续阶段,技术转让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政府和私人在技术评估中所扮演的角色正在改变。私人信息网络通过专门的咨询与评估服务因特网正快速扩散推广。逐渐增多的外商直接投资也表明,即使没有政府的直接参与,很多环境无害技术也能快速扩散。各个阶层的参与者之间的网络联系需要加强,建立局域网对加强联系就特别有效。技术转让方相互之间也需要沟通与协调,接受所转让技术的部门必须要利用好他们当地的资源和专门的技术。

对于那些想参与气候变化相关技术项目的企业来说,得到足够的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相关信息是很重要的。一般来说,在发展中国家,企业要更多地参与事务,缺乏适当的信息是最主要的障碍。投资者需要得到有潜力项目的更多信息,而项目开发者需要得到切实可行的技术的更多信息。技术转让方需要与产业部门更多地沟通协商,从商业角度进行理解,并且确定他们怎样来帮助。必须开发出国际性的商业网络,让投资者能快速方便地了解到项目的有关信息。

泰国的柴孟项目表明了利用稻壳发电的效益。EC-ASEAN COGEN项目就扮演了欧洲生物能源技术提供者与亚洲潜在购买者的信息沟通渠道角色。

3.政策环境

发展中国家或地区政府通过有利的经济政策和监管框架,可以创造一个有利于私人部门和公共部门技术转让的环境。很多气候变化相关技术在很多部门共同使用,它们通过商业渠道传播,但这些技术向发展中国家或地区扩散受到了技术转让方不了解当地政策环境、或当地政策环境吸引力不足的影响。

在发展中国家城市投资一个项目之前,外国企业会考虑很多因素,会仔细地考察这个国家的基本特征,如自然资源、GDP、政府政策、投资环境等。政府可以制定很多政策来鼓励整体投资,比如利润返还、税收政策、货币政策、环保标准、劳工法律和贸易协定,等等,这些政策会影响到企业的投资决策。城市政府可以扮演为投资创造“有利环境”的角色。

美国有关政府机构(环保署、能源署、国际援助机构)于1997年发起技术合作协议试点项目(TCAPP),是向发展中国家转让气候变化相关技术,帮助发展中国家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的项目。如在菲律宾,通过削减对于小型水力设备繁琐的许可证和评审要求,成功地帮助菲律宾修订了小型水力法(注:http://www.nrel.gov/docs/fy99osti/25708.pdf)。这种国际合作机制有利于推动发展中国家的制度能力建设。

4.技术创新体系

国家创新体系(NSI)把能力建设、信息获取和有利环境这些因素整合到气候变化相关技术转让的广泛的路径中,而不是仅仅列出独立的因素,并且支持建立一种创新文化。国家创新体系的子系统和它们之间相互联系的质量会成功地影响技术转让。国家创新体系的内涵可以通过其和国际组织的合作关系而得到加强。合作可以是系统的,贯穿在技术转让进程的每一个阶段,并且要保证有企业和公共利益相关者(包括来自于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商业、法律、金融和其他服务的提供者)的参与。

国家创新体系的活动包括:

•对企业和公共利益相关者进行有针对性的能力建设、信息获取和培训,支持项目准备;

•根据对技术的需求,加强科学和技术教育机构;

•对特定的技术、贸易、金融和法律信息进行收集和评估;

•鉴定针对气候变化相关技术广泛应用存在的技术、金融、法律、政策障碍和其他方面障碍,提出解决方案;

•通过生产者和终端使用者之间的联系进行技术评估、促进包含核心技术的原装进口机器设备的使用、开展示范项目和其他的扩展服务;

•创新金融机制,如公共/私人部门之间进行合作,建立专门的信贷设施;

•为了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转让、评估,调整当地条件以适合气候变化相关技术,在不同的利益相关者之间建立当地和区域合作伙伴关系;

•建立市场中介机构,如能源服务公司。

三、气候变化相关技术转让的主要障碍

技术转让进程的每一个阶段都会出现阻碍因素,包括缺少信息、技术能力不足、政治和经济障碍,商业的局限性、制度上的局限性、环境法规和标准不完善,等等。针对特定的障碍、不同的利益相关者之间应该采取恰当的行动,才能克服障碍,有效推动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转让。

1.气候变化相关技术受让国家和地区能力不足

很多情况下,一些发展中国家得到的都是一些无用的、生锈的所谓“环境友好型”部件。之所以发生这种事情,是因为物理技术与所需能力的培养不相符合以及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经济能力所限。政府部门、金融机构和劳动力的能力高低是影响技术转让最重要的因素,必须把提高其能力提到技术转让的议程上来。很多案例表明,在很多方面,能力培养是技术转让成功的关键决定因素。技术转让,不仅包括购买、运输和安装合乎环境要求的工艺产品,这一过程同时还需增强技能——人力和机构的能力。技术转让还包括对消费者的教育、工作人员的培训、技术支持以及开展一些帮助发展中国家参与到这个过程中来的活动,使新的技术和操作满足当地的需求。

2.缺乏准确的相关技术信息,信息传播网络不发达

对于那些想参与气候变化相关技术项目的企业来说,得到足夠的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相关信息是很重要的。一般来说,在发展中国家企业要更多地影响政府决策,最主要的障碍是缺乏适当的信息。投资者需要得到有潜力项目的更多信息,而项目开发者需要得到切实可行的技术的更多信息。国际技术转让方需要与技术受让国产业部门更多地沟通协商,从商业角度进行理解,并且确定如何来帮助这些部门。必须开发出国际性的商业网络,让投资者能快速方便地了解到项目的有关信息。因为只有当信息得以传播,劳动力得到培训和技术需求者获得信息同时起作用的时候,技术转化的效果才是最好的。给不了解情况的技术需求者阐明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过程或设备的优势,能增加技术转让的需求。技术工人需要进行安全有效的操作新设备的方法培训。在发展中国家的很多地区信息传播网络通常是不发达的,有些甚至是不存在的。

3.缺少有约束力的技术转让机制

目前关于气候变化相关技术信息共享的网络平台主要有国际能源署的相关专业网络,经济发展与合作组织等国家层面的信息交流平台。而地区层面的经验共享和自愿协议交流平台有地方环保行动国际委员会(the International Council for Local Environmental Initiatives,ICLEI)、气候保护联盟(Alliance for Climate Protection)等,但这些城市层面的组织多是城市之间经验共享和联盟自愿协议,这种交流机制是非约束性的。

四、促进气候变化相关技术转让的思考

每一个国家和地区各有独特的特点,不存在一种技术转让的通用办法。只有充分了解某一个国家和地区的一个产业从技术转让中获得的收益,以及选择最恰当的技术,才是促进任何技术转让的前提。

1.评估地区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需求

每个国家和地区对其所需的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给予科学评估之后,才能确定该地区明确的技术发展计划,制定长远的技术发展战略,也才能使当地政府、产业部门和外国技术援助项目的参与者采取有效的行动。在进行技术引进评价时,要充分分析和研究引进技术的国内市场能力、技术经济效益和国产化能力,不要一味追求技术的先进性。在进行项目谈判时,不必苛求发达国家实体转让最先进的技术,但一定要保证得到引进的适宜技术的较核心的部分。

2.建立区域气候变化相关技术信息共享网络平台

区域合作可以改善信息系统,通过明确指定的交换中心(如节约能源和可再生能源中心)、信息专业公司、电子媒体或非政府组织和社会团体,把信息系统连接到国际网络和局域网络,建立气候变化相关技术信息共享平台。发展中国家某些城市的能源效率中心可以帮助当地的企业与工业化国家的企业进行联系,并且帮助客户进行合同谈判。他们帮助这些企业分析现存的和潜在的市场,为如何克服壁垒提供建议。例如北京能源效率中心,通过建立关于能效技术、服务和潜在的项目和合伙人的信息网络和数据库,通过技术项目开发来协助当地政府满足能源和社会的需求,已经促进了能效技术的应用和实践(注:http://www.beconchina.org/cn/xiangmu.htm)。

3.试点和示范项目是科技信息传播的有效方法

试点和示范项目是传播科技信息的特别有效的方法。示范工程能够证明一项新的或者不为人们所熟悉的技术是切实可行的。但是这样的示范工程是很昂贵的,通常需要政府的支持。示范工程把技术转让成功的两个必不可少的要素联系到了一起,它们能加快信息的流通、能形成这些工程所需要的技能和经验。

例如为了应对氯氟化碳的挑战,印度冰箱制造商需要准确无误的替代技术信息。而生态冰箱试点示范项目为冰箱制造业提供了信息和技术知识,使印度制造商能作出明确的决策,并且同发达国家的技术提供方进行谈判。信息也可以通过各种技术方面的报告来传播,这些报告包括安全性能测试、能效和计划(注:世界观察研究所:《2007 世界报告——我们城市的未来》,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

4.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合作开发

通常,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研究开发,从示范到应用需要20年的时间,开展区域间的合作研发可以缩短技术研究开发示范应用的时间,减少技术转让以及对技术应用能力的限制,当然也可能存在多个参与者之间难以达成一致的矛盾。

5.发挥地方政府的关键作用

政府的领导在技术转让中是非常重要的,政府能够示范什么事情可以做,同时还能通过政府购买来创造市场。实践表明,在技术转让过程中都有政府的参与。

与气候相关的技术转让的目标并不是仅仅为了实施降低CO2排放量这样简单的项目,而是要为气候技术的应用开辟出一个可持续性的市场。为气候变化相关技术项目开辟新市场,需要花很长时间在一个大区域范围来作出努力。如果一个国家或地区不采用气候变化相关技术来为之服务,那么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市场就不可能建立起来。地区经济实力的加强可降低对外国技术的依赖,能鼓励国内技术的生产,促进创新技术的发展。

6.建立技术转让合作基金

由于气候变化相关技术大多掌握在发达国家手中,而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城市转让技术大多是看中发展中国家的市场,加上发展中国家受资金实力的限制,发展中国家往往得到的是不适合当地情况的过时的技术。而发达国家除了市场之外的技术转让动力不强,因此導致气候变化相关技术得不到有效的转让与传播,减弱了应对气候变化技术转让与扩散的效应。

通过技术转让合作基金向发达国家或发展中国家购买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然后以较低的价格或其他方式向发展中国家进行转让,既可以解决发展中国家经济能力相对不够的问题,也可以确保鼓励企业技术创新的动力机制,由此建立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技术转让双赢的机制,促进气候变化相关技术的有效转让与传播。

(责任编辑:兰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