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音乐同文学交融与创新价值分析

2009-03-15 10:16史小华
飞天 2009年18期
关键词:交融作曲家创作

在当前世界文化趋于多元化发展的重大变革的环境下,中国的作曲家们在时代的呼唤中,将古老的中国文化与现代西方文化相互交融在一起,创作出了各种新体裁、新风格、新品种的现代音乐作品,他们同样为中国的现代音乐发展做出了贡献,新时期现代音乐与文学交融与创新具有重要价值。

一、现代音乐与文学交融的历史与体制环境分析

中华民族音乐的蒙昧时期早于华夏族的始祖神轩辕黄帝两千余年。当时的人类已经具备对乐音的审美能力。葛天氏氏族中的所谓“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阕”的乐舞就是最好的说明。骚体文学创作是三代古乐而“更定其辞”,故不能仅就其文辞内容来判断其性质,而如果就这些作品在音乐上的源头来看,它们实是上古中国东西部音乐文学交融的成果。20世纪后期以来,中国的音乐创作领域里不断地发生着深刻的变革。作曲家们在具体的创作实践当中,从作品的题材内容到音乐的表现手段上,从写作的艺术观念到创作技法上,出现了全方位的“跃动”和“追寻”。无论是音乐创作中的个性和思想,都呈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锐气和活力。作曲家们在创作中的想象力和音乐思维的空间方面,不断地在迅速地拓展和创新,并伴随着世界大文化的主潮,在现代音乐创作的领域里激起跌宕的回响。长期以来,西方社会对中国人权问题的攻击已经脱离了文化的主题而成为政治上的需要。在西方文学家看来,以孔孟思想为代表的中国厚重、醇和的古典悦感文化几乎是人类心灵的最佳的栖息之地,从席勒、雨果、一直到圣·琼·佩斯。席勒的《孔夫子的箴言》成为其代表作之一,雨果对西方殖民者对中国的掠夺深恶痛绝,佩斯的《远征》也表达出对中国田园幽静环境的怀念和追思。中国现代音乐由于历史的各方面复杂原因,起步较晚,发展缓慢。因此,在当代中国现代音乐的创作领域里,特别是交响音乐的创作还需要得到社会更加广泛的关注与重视。乐曲通过富有特色的配器方式构筑出交响音乐的独特音响造型,为了体现旋律的自由引申和内在的进行,主导乐思提供了最大的动力性发展。就认识事物过程来看,认识必须经历多次反复最终形成无限发展。同样的道理,作为20世纪新兴学科的艺术设计,其被认识过程也是必然要经历这种阶段。虽然今天它所涵盖的内容及形式应该说已基本完善,但科学的思维方式和所谓的纯艺术思维方式之间的矛盾纠葛一直是如何较为正确认识艺术设计所面临的课题之一。

二、现代音乐与文学交融的创作手法分析

在创作的手法表现上,传统的写作因素富有“浪漫主义”的浓郁气息,从写作的技法上已经融入了现代作曲的相关手法和特征,从而使作品充满了新意。最为突出的是作者在乐思的整体发展中,注重民族音乐的风格特色。美国大诗人庞德对中国文化尤其是对孔子的思想可谓是推崇备至,他甚至把孔子“日日新”思想作为扭转西方文化衰落趋势的理论武器。虽然庞德的政治立场(他因极力鼓吹墨索里尼的政治思想而被囚禁在比萨)确实失之偏颇,但就为中国文化在西方的传播而论,其贡献绝对不容抹煞。他不仅翻译了屈原、陶渊明、李白、白居易等中国诗人的诗歌,还翻译了包括《论语》《诗经》《礼记》在内的多部中国古典文献。正是由于他的译介,李白的《长干行》现在几乎已经成为英美文学选集的必选作品。在囚禁在比萨的日子里,《论语》成为支撑其活下去的精神动力,被他称之为自己的《圣经》。直接处理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的事物;绝对不用任何无助于呈现的词;诗歌的节奏要依照音乐的旋律而不是机械的重复。从更深层面上来看,作曲家所要表现的是作品中所包含的人生哲学思想,也包含着作者在创作思维过程中所要表达的思想内涵。和声的运用是以主题乐思的发展需要,进行相关点缀性的特殊处理和安排。而在线条性的旋法过程中,由对位性的复合性乐思进行组合,使音乐的发展具有更加深刻的表现力。在整体的乐思发展中,作者以旋律的各种变化来显示出作品的音乐个性,但是,所有的旋律在发展中已被各种新的乐思所掩饰。音乐的本质是为了表达音乐的主题思想内容。因此,无论是传统与现代,都离不开最基本的“主题”思想内容的表达。作曲家在写作手法上使用了九个音的音阶。整体创作的风格上,表现出了一种光和色的大写意。在乐思的发展上,借用由中胡演奏的两次中国古琴曲《梅花三弄》开始的主题素材,将基本的音乐主题与《梅花三弄》的主题相互交融,通过核心音乐语汇进行有序的发展与建构,形成一种主导乐思的动力性展开。在旋法上主要是以五度、小二度、三全音作为基本的声部线条进行呈示和衍展,和声的构筑也从此派生而出。

三、音乐与文学交融之作品

结构的构思创新分析

当前,现代音乐教育课程面临西方文化与传统文化的碰撞和交融,其创新趋势也逐渐更新。整体作品结构的构思是比较自由的形式,不套用任何的曲式结构。作品从全新的创作构思角度,给人们带来了世界交响音乐创作领域里新的学术信息,同时,这部作品可以作为我们目前了解世界交响音乐创作领域里的发展状况。具有中国线条音乐思维特征的主题因素,始终把握着整体音乐的运动和发展。从作品的表现内容上,作者主要体现了一种“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诗意和一望无际的沙漠在暮色中色彩斑斓、变化无穷的意境,使人们感受到一种“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诗意。作品通过纯技法音乐的运动形态,由音乐运动过程中的结构张力和节奏上的动力以及音色上的变化对比,表现了一种在音响造型上进行高度抽象的交响艺术思维方式。在乐思的发展过程中,以微分音及色块的交织使用为基本特色,注重乐音运动过程中的色彩性与和声性的细致变化,强调两组打击乐与整体交响乐队之间交响化的立体音响造型。在主题乐思的运动过程中,单一性的小提琴独奏音色与复合性的交响乐队之间的调配组合,显示出音乐中清醇的音色对比。王国维提出了治学三境界:第一境:“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为第二境。第三境:“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按照复旦大学教授褚孝泉的说法,王的学说借鉴了十九世纪末德国的大物理学家和生理学家亥姆霍兹的理论。亥姆霍兹指出人的创造性思维会经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为“饱满”,第二个阶段为“酝酿”,第三个阶段为“顿悟”。亥姆霍兹的“饱满”阶段指的是研究者对所关注的问题的充分把握,包括无法再继续的思路,而这与王以“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来描写的情形大体相近:已有的一切尽在眼底,前程何在?“酝酿”阶段指反复不断思索,“为伊消得人憔悴”正是强调了这个阶段的辛劳。亥姆霍兹的第三个阶段与王的第三境界几乎完全一样,只是王国维借着辛弃疾的词句让其表述更具诗意。在这种富有诗意的交响音乐思维过程中,“山歌”的乐思时而高亢激荡、时而平稳安静,最后“山歌”远去了,隐退在那无尽的“乐园”遥想之中。同时,也生动地体现了作曲家内在的艺术审美意识:“在音乐中要追求一种东方式的人生理想,在走向天国的路途中,喜悦才是生命通向最后旅程的最高境界(作者自语)。”这部作品以比较直观的交响音乐语言和朴实的民族音乐风格特征,向人们展示了作曲家内心的思想和情感,体现了现代交响音乐创作的新思维和新意识。从创作和学术的观点上,客观地去评介上述新作品。作品风格各异,作曲家们从各自的音乐审美角度出发,从作品中反映出相关的一些特点。

【参考文献】

[1]袁晖,李熙宗.汉语语体概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3.

[2]王路.理性与智慧[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6.

[3]瑜青.黑格尔经典文存[M].上海:上海大学出版社,2007.

(作者简介:史小华,陕西安康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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