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鸟

赖远妹

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花鸟世界的鸣春谷，热闹非凡。

正午时分，一个模样俏丽的女孩儿穿行在人群中。鸣春谷买鸟卖鸟的大都是些大老爷们，平日要是来个女人就格外耀眼，何况今儿是水灵灵的姑娘，大伙都好奇地望着她。

女孩儿转了一圈，最后，她停在一个高老头的鸟档前，指着一个鸟笼问：“大爷，你这鸟卖不卖?”

老头可能今天生意不好，心情不佳，正窝着一肚子火呢。看这个女人就不是诚心买鸟的样子，便不耐烦地扯着粗大嗓门嚷起来：“嘿，你说我在这里不卖鸟，是蹲着找乐儿啊?”

女孩儿被说得满脸通红，她很不好意思地问：“大爷，这鸟要多少钱?”

高老头看着这个女孩儿，气不打一处来：“哎呀，你就别耽误我做生意了，走吧，多少钱你也不会买的。”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一些人看到女孩儿一副委屈的样子，便打抱不平起来：“他大爷，人家想买鸟，你为啥不出价?!”

“她买鸟，买个屁!呸!”高老头火了，瞪着眼牙咬着嘎嘣响说：“枷块，怎么样?”

“哇!”大家都直愣愣地望着女孩儿，要知道，这只小黄鹂市场价起码要500元。

“我，我……”女孩儿涨红了脸。

“怎么样?不买的吧?”高老头一脸鄙夷和轻蔑：“嗤，她买鸟?我干了一辈子鸟贩子，还看走眼?”

围观的人都指着女孩儿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哈哈，这年头女孩儿找乐还跑到鸟市上来寻开心。”

“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买只鸟回去，干啥呀?嘻嘻。”

突然，“哗”的一声，女孩儿拉开小背包的拉链，掏出3张百元大钞，拿起来晃了晃，一张一张地数着递过去给高老头。

围观的人个个傻了眼，心想，这娘们发哪门子神经，赌气买下那只鸟有啥意思?嘿，说不定是个“二奶子”呢!

高老头顿时傻了眼：“姑娘，你开玩笑的吧?”

女孩儿拎起鸟笼子：“谁跟你开玩笑!后悔啦?那，不想賣，你就买回去呀，500块，不要，我就转卖给别人啦!”

鸟行里有个比法律还管用的行规，凡是谈定的生意，不能反悔，哪怕是人家当时就甩卖出去。

高老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垂着头。

女孩儿笑笑，举起手中的鸟笼子，亮着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叫起来：“各位，这只鸟500块，有没有人要啊?”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都拥了过来。男人天生好斗，尤其是在女人面前，个个都唱起价来：“我出550；我出600；我给700……”女孩儿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呆了，她一时不知所措，那模样让人好生怜爱。这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拨开众人挤到女孩儿面前，从皮包里拿出一大叠百元大钞，豪气冲天地说：“老子出1000，拿来!”

大伙还没反应过来，大汉就提起鸟笼子大摇大摆地走了。

围观的人个个嘴巴张得大大的，都还没缓过神来，却见女孩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挥着一叠钱拉着高老头的衣角高兴地说：“阿公，咱该回家了吧!”

此时，围观者的嘴巴张得更大了。鸟，是蹲着找乐儿啊?”

女孩儿被说得满脸通红，她很不好意思地问：“大爷，这鸟要多少钱?”

高老头看着这个女孩儿，气不打一处来：“哎呀，你就别耽误我做生意了，走吧，多少钱你也不会买的。”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一些人看到女孩儿一副委屈的样子，便打抱不平起来：“他大爷，人家想买鸟，你为啥不出价?!”

“她买鸟，买个屁!呸!”高老头火了，瞪着眼牙咬着嘎嘣响说：“枷块，怎么样?”

“哇!”大家都直愣愣地望着女孩儿，要知道，这只小黄鹂市场价起码要500元。

“我，我……”女孩儿涨红了脸。

“怎么样?不买的吧?”高老头一脸鄙夷和轻蔑：“嗤，她买鸟?我干了一辈子鸟贩子，还看走眼?”

围观的人都指着女孩儿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哈哈，这年头女孩儿找乐还跑到鸟市上来寻开心。”

“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买只鸟回去，干啥呀?嘻嘻。”

突然，“哗”的一声，女孩儿拉开小背包的拉链，掏出3张百元大钞，拿起来晃了晃，一张一张地数着递过去给高老头。

围观的人个个傻了眼，心想，这娘们发哪门子神经，赌气买下那只鸟有啥意思?嘿，说不定是个“二奶子”呢!

高老头顿时傻了眼：“姑娘，你开玩笑的吧?”

女孩儿拎起鸟笼子：“谁跟你开玩笑!后悔啦?那，不想卖，你就买回去呀，500块，不要，我就转卖给别人啦!”

鸟行里有个比法律还管用的行规，凡是谈定的生意，不能反悔，哪怕是人家当时就甩卖出去。

高老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垂着头。

女孩儿笑笑，举起手中的鸟笼子，亮着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叫起来：“各位，这只鸟500块，有没有人要啊?”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都拥了过来。男人天生好斗，尤其是在女人面前，个个都唱起价来：“我出550；我出600；我给700……”女孩儿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呆了，她一时不知所措，那模样让人好生怜爱。这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拨开众人挤到女孩儿面前，从皮包里拿出一大叠百元大钞，豪气冲天地说：“老子出1000，拿来!”

大伙还没反应过来，大汉就提起鸟笼子大摇大摆地走了。

围观的人个个嘴巴张得大大的，都还没缓过神来，却见女孩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挥着一叠钱拉着高老头的衣角高兴地说：“阿公，咱该回家了吧!”

此时，围观者的嘴巴张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