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贼”之私房钱版
文/ 舞月飞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老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是知道老婆第N次翻看我钱包后,我留在钱包的纸条。
当然还有些抽烟喝酒的高尚兴趣,为了控制我的大手大脚,并彻底改造我的“不良爱好”,老婆大人开始独揽经济大权,我的开销只限于上下班车票钱。男人总是要面子的,我总有些猪朋狗友,另外我还喜欢买点彩票,还有年迈母亲那边,背着老婆多少还是要孝敬点的,没有钱怎么行?
可是,只要人心“私”了,老婆就不好“带”了!某日,我兴高采烈拿了张彩票跑回家:“老婆,我中了200元大奖!”谁知老婆把杏眼一瞪:“老实交待,买彩票的钱哪儿来的?”我长叹一声:“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第二天,老婆比我早去上班,待我将要出门时,发现钱包里就只有一张2元纸币。不过,钱包还有张纸条:“你过得了我吗?IP、IC、IQ卡,密码通通告诉我!”。尽管我怒火中烧地在家里翻找,但怎样找也找不出一分钱来。我又要急着出去办事,只好边向公共汽车站走去边在心里痛骂老婆……人生如此,还有什么意思呢?于是,我也在钱包留了一个纸条:“ 我最烦你丫这种胡乱查看别人钱包的办法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全力奋战在有关私房钱的“侦察”和“反侦察”最前线。而我曾经喜形于色的性格,如今也磨练得安静祥和。我想即便我中了500万,即使老婆色媚利诱,我也是镇定自如。
可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今年元旦,我一个从小就一起玩的哥们结婚,人家三十多岁了才结婚自然得隆重点,我说要包个大点的红包,老婆坚持说当年他送给我们的红包是四百块,算上这些年的经济发展和货币贬值,送六百就足够了。可我想,这点钱怎么拿得出手?拗不过她,我只好把我偷藏起来的公司发的过节费补了进去,送了个一千块的红包。后来不知怎么的,老婆得知新娘那边的亲朋最少的也送了八百,老婆一个劲地自责。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老婆突然心血来潮要买房子,可是首付还差几万块钱。老婆让我到哥们那里去借,我故意说:“他们结婚的时候,我们才送六百元,实在掉价,现在还向人家借钱?!”没想到晚上,哥们送来一万元:“你们真是不把我当兄弟,缺钱也不说一声!当初我们结婚有困难,大哥你送了一千元厚礼。现在你们有困难,我能袖手旁观吗?”我一下子蒙了,哎,大意了,大意了……为将功补过,我立马做出了从银行取出2万元私房钱以救房款之急的壮举。
第二天,我发现钱包里多了四百元钱和一张纸条:“这次买房有两个目的,一是锻炼家庭队伍,二是考察形势,在这里我特别要表扬一个同志,老公。你不仅超越了自己,也超越了前辈!21世纪家庭什么最宝贵?理解!”
从此,我们家,天下无贼!
男人的爱论尺,女人的爱论寸
文/王若冰
无论时代怎么变幻,男人和女人的本质永远有差别,丈量爱的尺码永远是有着天壤之别。
男人是很直观的动物,可以在一个眼神或是一瞬间就爱上一个女人,所以男人的爱靠视觉;而女人则是感性的很迟缓的动物,所以女人的爱是靠感觉而产生的,也许这是造物主的失误,但是已经形成了,这个世界就这样存在着。
大气层里总是飘着男人的爱,男人的情就会满天飞,不经意间落到那个女人身上一点,就会产生一段情感纠缠。然而,这种爱有时候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时,又随着一阵大风给吹走了,走得无影无踪,留下一片空悲愤。这样,世间就多了许多女人的凄惨,就有了“多情女子负心汉”的名言。
认识他的第一天,我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他的一句话却深深地触动了我冰冻已久的心田。终于我成了他的俘虏。可是我不知道他对我的热情却是在慢慢降温。就这样他日日追着我的电话变成我追他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我,使我潸然泪下。我自己真的不明白,什么时候落魄到会纠缠男人的地步了?
这时,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妈妈教我的一句话:衣不大寸,鞋不大线。这是自古以来女人切记的定律。就是做衣服不能大一寸,做鞋不能大一根线那么多。当时我确实不太懂这句话的道理,如今用到这里我想再恰当不过了。
旧时的女人,整天埋头为男人缝衣做鞋,眼里和心理装的只有寸,所以就成了鼠目寸光,才有了头发长见识短之说;而男人呢,总是大步流星在外做事,谈古论今,根本不把一寸的东西放在眼里,即便是犁田耙地的男人也能放眼四野,一眼看出田地有几亩几丈来。所以对于爱情缩小到用尺来量就已经很温情了。女人则是用最大的丈量度,尽力地一寸一寸地爱一个男人,可男人已经走过了一丈了,见女人还在一寸一寸地磨蹭,男人自是烦躁地要投注到下一站讨得个新鲜。
尽管时代再怎么变幻,男人和女人的本质是永远有差别,丈量爱的尺码永远是有着天壤之别。所以无论是新时代还是旧皇历,男人的爱总要远远地快于女人,女人虽然把寸寸的情殷实在心里了,男人也照样随手处之,这就是男女之别,尺寸之理!
这世间有个词叫作神话,想知道什么是神话?请听男人向你表达爱意;这世间还有个词叫作传说,想知道什么是传说?请听男人对你的承诺;这世间还有个词叫作梦境,每个女人都有自己梦境,而梦境,就是女人接触到神话和传说时的反应。
十分暧昧
文/绒布
暧昧本身就是个充满着暧昧意味的词。暧昧不是挑逗,不是滥情,而是一种感觉,一种小小的纯净的温暖的感觉。暧昧就是一个手指不经意地放在你的掌心中,然后同样不经意地抹了一下,让你的手掌微微痒了一下,你的心也跟随着痒了一下。这种感觉很亲切很温暖,同时也像水一样清澈。所以我说,一分暧昧就是:用手指轻抹掌心。
声音是最有迷惑性的武器之一。当你没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你总是渴望先听到这个人的声音,然后随之想像着这个人。我喜欢的声音是慵懒的、中速的、略带点神经质的,最好是年轻的。这样的声音很容易让你认为这是个同样慵懒、从容和有着哀伤经历的人。所以,二分暧昧就是:声音。
我喜欢睡懒觉,我憎恨起床,我起床也从不叠被子,到晚上的时候我就可以飞快地钻进去。所以,每当我发现有的人很喜欢早起、并把被子叠得像砖头的时候,我就感到不可理喻。好在我经常可以遇到同类的人。我看见别人扔在床上的乱乱的被子和枕头,我就不由自主地心软了一下,然后我还会莫名其妙地想像这个人睡觉的姿势——是像小狗一样趴着睡觉,还是像婴儿一样蜷缩着睡?这就是三分暧昧:乱乱的被子。
我曾经提醒过几个朋友,“你们不要因为文字而喜欢上一个人,因为文字这东西实在是说不清楚,充满了陷阱和虚幻的感情,比声音更可怕。假如你喜欢了,最后,或许你就会发现,你喜欢的不是这个人,而是这个人的文字。所以,四分暧昧就是:好的文字。
假如某个人送花给你,而这个人又不是你的家人亲戚,那么,这花就有可能充满了暗示。这花越美丽,那么暗示性就越大。当然,并不是花越多就越说明问题,花太多了就成了花圈了。有时候,一枝玫瑰花更让人感到心情荡漾。所以,六分暧昧就是:一枝玫瑰花。
人的美丽有很多种,人美丽的角度也有很多种。在我看来,最让人心动的是背影,其实,是后面脖子的上端,包括耳朵。我偶尔会看见这样的精品——结实的稍许纤细的脖子,上面没有杂乱的头发,而是很干净,只是垂下一点点同样干净的发梢,丰满同时秀气的耳朵。有风的时候,柔软的头发就会轻轻在脖子上掠过,就仿佛是掠过自己心里最柔软的部位。这不会叫人想入非非,只会叫人欣赏。我甚至因此不愿去看这人的面容。这就是七分暧昧:美丽的脖子。
属于八分暧昧的东西很简单:微笑。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是美是丑,只要这个人懂得微笑,那么,那一瞬间这个人无疑是动人的,同时也温暖了别人。
一个人给你看他的照片,那说明他希望你了解他的容颜;假如他向你倾诉他的经历,那说明他希望你了解他的精神世界;假如他要给你看自己的婴儿时代的照片,那么,事情就很敏感了——他希望你能够走入他的整个世界。过去的经历未必精彩,现在的照片的人或许难得美丽,然而,婴儿却是美丽的,即使是赤裸的婴儿,也体现着一种毫无顾忌的美。所以,他是希望你看到自己最美丽最珍惜的那一瞬间,这就是九分暧昧:一张婴儿时代的照片。
有这么一种说法:你注视着一个人,然后在心里念1000遍“我爱你”,那么,这个人一定会从你的眼神中觉察到你的爱意。是的,充满爱的眼神是惊心动魄的,而充满着爱的第一瞥更是让人刻骨铭心。所以,爱人的眼神十分暧昧。
喜欢葱与爱上香菜
文/高高
一直觉得葱与香菜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并且坚信,喜欢葱的人不会喜欢香菜,喜欢香菜的也打死不接受葱。然而我错了,如果别人说“不是啊,我就是又吃葱又吃香菜的”我会不屑,而当我发现我居然可以大口大口嚼着香菜而想不起葱的味道来时,我彻底地被自己的谬论瞟了一记白眼。
知道香菜这个名词,比接触北方人要晚些时候。似乎香菜是随着北方人而来的,渐渐地出现在各大宴席之上,地位大大高于本地的香葱。葱,似乎不登大雅之堂,总是隐在小葱伴豆腐,葱油饼等等之类里面。当香菜首先以漂亮的姿态围着色泽飘香的美食走了一圈花边后,我曾在餐桌上要求再多加一些葱,这时候起着比点缀更点缀的作用,洒在某些鱼类,炸类之上。渐渐地,连这些地方也被香菜席卷了去。
常常在极端之后是另一个极端的出现。喜欢葱绝不是绝对,所以在葱上没有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对于香菜,则是从极端的厌恶开始。又比如香菇,喜欢吃的人说味道真是香浓,不喜欢吃的人则说是臭的。一开始我就是属于大呼香菜是臭的一类人,现在倒是觉得汤上面飘着香菜可比飘着葱有食欲得多。并且一改往常一片一片地往盘子外挑香菜的习惯,如今就完餐已看不到我用香菜拼成的绝美图案,香菜早已落肚,哪还有闲情雅致在桌上摆一幅香菜图来?
曾经喜欢葱也是喜欢得死去活来,就如醋,连喝粥都倒醋。如果早餐有青葱,我也绝不会拒绝将之伴入白米粥之中。其实喜欢得越深,一旦被其外一物取代之以后,淡忘得也越快。不能说已爱上香菜,但至少我也已经不再为葱“牵肠挂肚”。
爱一个人,也许真的平平淡淡才是真。爱得太极端,总会有另一个极端。我没有太极端地爱上香菜,只是我可以不把它从盘子里挑出来了,也许我还会更加喜欢香菜,只是对于它,一种平淡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