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为探求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的影响并优选最适宜该地区的灌溉方式,本研究以紫花苜蓿为研究对象,通过小区对比试验,探讨新疆乌昌地区3种主要灌溉方式(W1浅埋式滴灌、W2地表滴灌和W3平移式喷灌)对苜蓿生长、产量和水分利用效率的影响,并采用熵权-TOPSIS综合评价法,优选适宜于该地区苜蓿生产的节水灌溉方式。结果表明,W1处理能够有效提高土壤水分含量,在苜蓿生长期内0~60 cm土壤含水量都显著高于W2和W3处理(Plt;0.05)。W1处理苜蓿三茬总产量最高,为14 379.4 kg·hm-2,较W2和W3三茬平均灌溉水利用效率分别提高了11.76%、46.15%。W1处理和W2处理三茬相对饲喂价值没有显著差异(Plt;0.05),其中W1处理三茬平均相对饲喂价值最高为121.3,其营养品质最好。利用熵权-TOPSIS法加权计算相对贴近度Si,最终得出W1处理贴近度最大,为0.522,是本试验中最优的方案,该处理既能获得较高的产量和品质,又能提高水分生产效能。研究表明,浅埋滴灌可以明显提高苜蓿产量和水分利用效率,在水资源短缺的干旱地区可选用浅埋滴灌作为苜蓿适宜的节水灌溉方式。
关键词:浅埋式滴灌;紫花苜蓿;营养品质;熵权-TOPSIS;灌溉方式
中图分类号:S27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5-6819(2025)01-0249-08 doi: 10.13254/j.jare.2024.0605
水资源短缺是我国基本国情,我国农业用水量占总用水量的62%[1]。2021 年《中国水资源公报》显示,我国农业用水量为3 644.3 亿m3,占用水总量的61.5%。我国农业灌溉用水浪费严重,灌溉水利用率不足50%[2],人均占有水量仅为世界平均水平的1/4[3],被列为13个贫水国家之一,水资源短缺严重威胁农业的发展。新疆地处我国西部地区,气候干燥、降雨量稀少、水资源匮乏、地表蒸发量大,水资源短缺是阻碍新疆农业发展的决定性因素之一。灌溉型荒漠绿洲农业是新疆农业主要的生产方式[4],而农业种植灌溉管理过程中水资源消耗量巨大。2016年,为促进我国苜蓿产业发展,农业部印发了《全国苜蓿产业发展规划(2016—2020 年)》,提出2015—2020年我国新增优质苜蓿种植面积200 000 hm2以上,主要种植区位于西北地区,而这些区域的水资源十分匮乏[5]。紫花苜蓿(Medicago sativa)(以下称“ 苜蓿”),具有“饲料皇后”[6]的美称,其对环境适应性强,产量高,饲草价值高。2019年,我国苜蓿种植面积超过66 700 hm2[7],2020 年,全国各类饲草商品草总产量接近1 000万t,其中苜蓿商品草385万t[8]。苜蓿耗水量较大,已有报道显示苜蓿生长阶段耗水量在300~2 250 mm 之间[9]。因此,实现苜蓿农业生产高效节水对优化水资源合理配置和工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众多学者围绕苜蓿灌溉方式开展了大量研究,彭文栋等[10]的研究表明,浅埋式滴灌苜蓿产量与水分利用效率优于喷灌。Godoy 等[11]的研究表明,地下滴灌水分利用效率比沟灌提高了20%,与沟灌相比,利用浅埋式滴灌进行灌溉,苜蓿的水分利用效率可以提高20%。寇丹等[12]的研究表明,与大水漫灌相比,浅埋式滴灌可以在少用40% 灌溉水的情况下提高约20% 苜蓿产量。Alam 等[13]的研究表明,与喷灌相比,地下滴灌系统可以在少用22% 灌溉水的情况下提高苜蓿产量约7%。Lamm等[14]研究发现,在使用大型喷灌机灌溉苜蓿时,大量的水分会通过水汽蒸发、冠层截留等形式损失,不太适合在干旱地区使用。TOPSIS(Technique for Order Preference bySimilarity to Ideal Solution)法是一种较为符合实际归属关系的方法,对于指标无特殊要求,使用灵活简便,能够较好地适用于多指标及多种方案评价问题[15]。刘名江等[16]利用TOPSIS综合评价法对盐碱地苜蓿进行了优选,得出该地区最优的施肥策略。李池等[17]基于熵权-TOPSIS评价法对春玉米的不同灌水定额进行了优选,得出全生育期最优灌水定额为525 m3·hm-2的结论。由于苜蓿根系不耐淹,虽然喷灌在苜蓿灌溉中应用较为广泛,但其节水增产效果不如浅埋式滴灌。喷灌的类型众多,不同类型喷灌的效果不同,因此,研究干旱半干旱地区苜蓿的灌溉方式至关重要。本研究通过设置浅埋式滴灌、平移式喷灌和地表滴灌3种灌溉方式的小区试验,分别对比不同灌溉方式对土壤含水率、苜蓿株高、苜蓿产量、水分利用效率及苜蓿营养品质的影响,结合新疆北部乌鲁木齐北地区的气候环境,利用大田苜蓿各生育时期的数据,分析对灌溉方式的响应关系,并通过熵权-TOPSIS综合评价法对各项指标进行评价,进而优选最佳灌溉方式,为该地区农业发展提供理论依据。
1 试验地与研究方法
1.1 研究区域概况
试验于2023年4月中旬至2023年9月中旬在新疆乌鲁木齐市安宁渠镇新疆农业科学院试验基地进行,地理坐标为东经87°27′50″、北纬43°57′12″之间,海拔600 m,该试验区位于天山山脉中段,冲积扇中部,气候类型属于典型的大陆性干旱气候,昼夜温差较大,平均地面坡度3‰,年平均风速3 m·s-1,年平均日照可达2 594 h,年平均气温7.7 ℃,属于典型的干旱半干旱区域,夏季气候干旱,冬季气候寒冷,无霜期162 d左右,全年蒸发量在1 500 mm以上,年均降雨量173 mm,蒸发量大于降水量。试验地土壤为砂壤土,0~60 cm土壤平均土壤容重为1.56 g·cm-3,土壤平均pH 值为8.65,田间持水量26.32%,地下水位20 m 以下。试验区周围为开阔农田,灌溉设施配套齐全。土壤基本理化性质见表1。
1.2 试验方法与试验设计
试验选用紫花苜蓿“阿尔冈金”为供试苜蓿品种,试验设置浅埋式滴灌(W1)、地表滴灌(W2)和平移式喷灌(W3)3个处理,各处理均设3个重复,根据多年灌溉经验对3 个处理设置了3 种灌水定额,分别为433.3、466.7、400.0 m3·hm-2,试验小区之间设0.9 m隔离带,播种方式为机械条播,播种量为50 kg·hm-2。浅埋式滴灌带埋设于地表下5 cm深度处,浅埋式滴灌和地表滴灌1管4行,行距15 cm,滴头间距30 cm,滴灌带铺设间距60 cm。2023 年6 月12 日第一茬测产,7月27日第二茬测产,9月14日第三茬测产。田间管理与当地大田管理方式相同,种植方式和滴灌带布置见图1,灌溉制度与试验设计方案见表2。
1.3 测定项目及方法
(1)土壤含水率:土钻按0~20、20~40、40~60 cm分层采集土壤样品,采用烘干法测定土壤质量含水率,含水率测定从开始播种至收获结束灌水前后一天一次,有效降水(5 mm以上)后加测。采用环刀法测土壤容重。
(2)耗水量(ETa):采用农田水量平衡法计算。
(3)株高和茎粗:每个试验小区选取苜蓿长势均匀的区域,随机选取该区域6株苜蓿,每隔6 d测定1次,茎粗用电子游标卡尺进行测量,单株苜蓿的茎粗在互相垂直的方向各测定1次。
(4)产量:每个小区随机选3个1 m×1 m的大样方并称鲜质量,刈割留茬5 cm左右,在大样方中选取部分鲜草样品,放入烘箱,在105 ℃杀青30 min后,将温度调至65 ℃恒温下烘干48 h,计算出干草产量。
(5)水分利用效率WUE(Water Use Efficiency)
1.4 熵权-TOPSIS计算
以待评价方案(n=1,2,…i)、评价指标(m=1,2,…,n)构建矩阵X =( xij ) n × m,其具体计算步骤如下:(1)指标正向化并标准化Zij通过极值标准化法对评价指标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本试验以苜蓿株高、茎粗、耗水量、产量、水分利用效率、粗蛋白含量、粗蛋白产量及饲喂价值等为评价指标,评价指标中耗水量是极小型指标,其他指标是极大型指标,指标标准化利用公式(4)和公式(5)计算。
1.5 TOPSIS模型计算
TOPSIS 法是经典MCDM 的著名方法之一,基本逻辑是确定理想解和负理想解,最优方案是离理想解的距离最短、离负理想解的距离最远的方案。该方法是农田工程中有限方案多目标决策分析的一种常用的决策技术。简而言之,理想解由所有可达准则的最佳值组成,而负理想解由所有可达准则的最坏值组成。具体步骤如下:
(1)建立规范决策矩阵
利用公式(10)求得规范决策矩阵Yij:
1.6 数据处理与分析
数据采用Excel 2019和IBM SPSS 27进行显著性检验和方差分析,用Origin 2021进行制图。
2 结果与分析
2.1 不同灌溉方式土壤水分变化
不同灌溉方式0~60 cm 土层平均体积含水率的动态变化见图2。由图2可知,W1处理和W2处理的0~60 cm土壤平均含水量较高,5月底—9月初W3处理平均土壤含水率低于W1处理与W2处理,主要因为喷灌地表土壤板结及无效蒸发强烈,造成结皮土壤容重增大,水分入渗量减少,有较高的径流风险,因而使土壤含水率下降,而浅埋滴灌直接将水输送至耕作层土壤,减少了地表无效损失,地表滴灌的土壤含水量由于蒸发损失较多致使苜蓿在生育期内含水率偏低。从苜蓿的整个生育期土壤含水量分布来看,7月25日与9月3日含水率处于高峰。生育期土壤含水量有波动,原因是前期苜蓿生长量小,田间蒸发强烈,土壤水分含量降低,后期苜蓿生长量增大,田间蒸发降低,土壤含水量增加。
2.2 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生长指标的影响
株高是评价苜蓿生长和发育状况的重要指标,苜蓿茎是输送水分、养分的重要渠道,茎粗可以间接衡量苜蓿植株的抗倒伏能力。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株高与茎粗的影响见表3。由表3可知,不灌溉方式对苜蓿株高与茎粗的影响总体趋势有所不同,W1处理与W2处理之间无显著差异,W1处理与W3处理之间有显著差异(Plt;0.05)。随着刈割次数的增加,苜蓿株高和茎粗呈先增加后下降趋势。对比三茬的株高与茎粗发现,茬次间苜蓿茎粗在整个生长阶段存在差异。第2茬苜蓿各处理的茎粗大于第1茬和第3茬,第1茬和第3茬的茎粗相差不大,其中第2茬W1处理株高最高,为76.7 cm,第2茬W1、W2处理茎粗最大,为3.4 mm,各处理株高表现为W1处理gt;W2处理gt;W3处理。苜蓿返青期生长缓慢,通常进入分支期开始快速生长。
2.3 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产量与水分利用效率(WUE)的影响
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产量的影响见表4。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干草产量有显著影响(Plt;0.05)。W1处理产量最高,其次是W2处理,W3处理产量最小,这可能是由于W2处理与W3处理易受土壤表层蒸发影响,土壤中的水分少,最终会影响苜蓿的产量,而W1处理水分扩散的位置在苜蓿根系的主要分布区,灌溉的水分会被根系充分吸收利用,产量也有所上升。对比三茬苜蓿产量发现,第2茬gt;第1茬gt;第3茬。不同灌溉方式对WUE 的影响见表4。试验区苜蓿全生育期共计148 d,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WUE 均有显著影响(Plt;0.05)。各处理间WUE 的大小为W1处理gt;W2处理gt;W3处理,各茬次间的WUE 表现为第1茬gt;第3茬gt;第2茬。
2.4 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营养品质的影响
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营养品质的影响见表5。由表5 可知,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粗蛋白含量均有显著影响(Plt;0.05),不同茬次的粗蛋白含量不同。各处理间W1 处理的粗蛋白含量在各茬平均值最高,为17.4%,W3 处理的粗蛋白含量在各茬平均值最低,为15.8%,茬次间的表现为第2茬gt;第1茬gt;第3茬。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中性洗涤纤维量(NDF)有显著影响(Plt;0.05),对苜蓿酸性洗涤纤维量(ADF)没有显著影响,NDF 和ADF 总体表现为W3 处理gt;W1 处理gt;W2 处理。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相对饲喂价值影响不同,W1处理与W2处理间没有显著差异(Plt;0.05),W2 处理与W3 处理间没有显著差异,W1处理与W3处理间有显著差异(Plt;0.05),其中W1处理相对饲喂价值最大,三茬平均为121.3。
2.5 基于熵权-TOPSIS综合评价法的最优灌溉方式
根据株高、茎粗、干草产量、灌水量、WUE 及营养品质这6 个指标(表6)构建原始矩阵。利用公式(4)~(5)进行正向化并标准化;再利用公式(6)~(9)对标准化后的矩阵计算权重,构建加权矩阵;再利用公式(10)~(16)计算正负理想解、与正负理想解的距离及贴近度;最终得到熵权-TOPSIS综合评价结果(表7)。
采用熵权法建立TOPSIS模型对不同灌溉方式条件下苜蓿的多个指标进行综合分析评价,从表7可以得出,各处理贴近度Si 由高到低的排序为W1gt;W2gt;W3。W1处理优于其他处理,理想贴近度Si 为0.522,W3处理理想贴近度Si 最低,其值为0.467。
3 讨论
通过研究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生长发育、产量及品质的影响发现,浅埋滴灌的0~60 cm表层土壤含水量高于地表滴灌和平移式喷灌,与马明杰等[18]的研究结果相似。马明杰等[18]认为喷灌较浅埋滴灌更容易使土壤表层板结。浅埋滴灌是将水直接注入作物根系附近的土壤中,大部分水被根系吸收利用,当植被覆盖率高时,只有少部分渗到地表被蒸发。平移式喷灌灌溉时凌空喷出的水雾会随风飘散,干燥的气候使大量的水分蒸发,存在漂移蒸发损失。浅埋滴灌在保持土壤水分含量方面优于地表滴灌和平移式喷灌。
灌溉方式的不同对苜蓿生长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本研究表明,随着刈割次数的增加,苜蓿株高、茎粗、产量呈现先增加后下降趋势。这主要是因为第3 茬苜蓿种植期间的气温较高,光照强度等因素会显著影响苜蓿的生长状况,株高、产量均表现为W1处理gt;W2处理gt;W3处理,这是由于浅埋滴灌与地表滴灌比喷灌供水强度低,可减少土壤结构破坏,作物根区土壤不易板结,更有利于苜蓿生长和根系水分吸收。
不同处理间水分利用效率有明显的差异,苜蓿生育期水分利用效率表现为W1 处理gt;W2 处理gt;W3处理,这与陶雪等[19]在石羊河流域的研究结果一致。浅埋滴灌将水分直接滴入苜蓿根系区域,减少水分的无效损失,保证根系对水分的充分吸收,降低了苜蓿的耗水量,提高了苜蓿水分利用效率和灌溉水利用效率。
本研究中不同处理苜蓿产量各茬呈现先增后减的趋势,可能因为各茬灌水量的不同,试验浅埋滴灌第1茬灌溉水量占全年灌溉水量的41.67%。与地表滴灌和平移式喷灌相比,浅埋式滴灌的苜蓿产量更高。相比地表滴灌和平移式喷灌,苜蓿浅埋滴灌的三茬灌溉水平均利用效率提高了11.76%和46.15%。
不同处理苜蓿营养品质中平移式喷灌处理的粗蛋白量、相对饲喂价值最低,浅埋滴灌3茬平均相对饲喂价值最高,这与陶雪等[19]的研究结果相似。其可能原因是苜蓿本身为喜水作物,在干旱区农田土壤缺水严重,土壤水分蒸发速度快,而平移式喷灌和地表滴灌土壤水分蒸发速度快,植株含水量较低,导致中性洗涤纤维、酸性洗涤纤维含量显著升高,而浅埋滴灌使苜蓿植株得到合适的水分供应,能促进其生长发育,中性洗涤纤维、酸性洗涤纤维含量相对降低,有利于苜蓿干草产量及粗蛋白含量的提高,苜蓿营养品质有所上升。
熵权-TOPSIS综合评价指标是科学评价灌溉方式的关键。株高、茎粗和产量反映了作物光合作用的强弱、抗病性的优劣,是苜蓿增产提质的基础保障和直接体现,苜蓿灌水量、粗蛋白量、粗蛋白产量和相对饲喂价值是苜蓿品质的重要体现[20],WUE 是评价苜蓿节水效率的重要指标。本研究采用熵权-TOPSIS综合评价法,综合考虑了苜蓿的生长指标、产量、节水指标和品质指标在不同灌溉方式下的表现,得出浅埋滴灌更适宜于西北干旱区的苜蓿种植。
4 结论
(1)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的株高、茎粗、营养品质和产量有显著影响,随着刈割次数的增加,苜蓿的株高、茎粗、营养品质和产量呈先增加后下降趋势。
(2)利用熵权-TOPSIS法计算出的贴近度(Si)在浅埋滴灌处理最大,为0.522。综合考虑各处理的节水、增产、提质及其促进苜蓿品质各指标的效率,推荐该地区苜蓿生产最优灌溉方式为浅埋式滴灌,全生育期灌水12次。
参考文献:
[1] 胡雅琪, 吴文勇. 中国农业非常规水资源灌溉现状与发展策略[J].
中国工程科学, 2018, 20(5):69-76. HU Y Q, WU W Y. Review
and development strategy of irrigation with unconventional water
resources in China[J]. Strategic Study of CAE, 2018, 20(5):69-76.
[2] 杲立涛. 河西走廊不同灌溉模式的苜蓿生产效率与效益分析[D].
兰州:兰州大学, 2023. GAO L T. Analysis of alfalfa production
efficiency and benefit under different irrigation modes in Hexi Corridor
[D]. Lanzhou:Lanzhou University, 2023.
[3] 廉喜旺. 阿勒泰地区地下滴灌条件下苜蓿滴灌带布设方式及高效
用水研究[D]. 呼和浩特:内蒙古农业大学, 2014. LIAN X W. Study
on the layout of alfalfa drip irrigation belt and efficient water use under
the condition of underground drip irrigation in Altay Region[D].
Hohhot:Inner Mongoli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2014.
[4] 邹宇锋, 山立. 有限水资源条件下西北旱区农业发展途径[J]. 干旱
地区农业研究, 2014, 32(2):257-263. ZOU Y F, SHAN L. The
dryland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 with limited water resources in
northwest China[J]. Agricultural Research in the Arid Areas, 2014, 32
(2):257-263.
[5] 郭婷, 薛彪, 白娟, 等. 刍议中国牧草产业发展现状:以苜蓿、燕麦为
例[J]. 草业科学, 2019, 36(5):1466-1473. GUO T, XUE B, BAI J,
et al. Discussion of the present situation of China′s forage grass industry
development:an example using alfalfa and oats[J]. Pratacultural
Science, 2019, 36(5):1466-1473.
[6] 孟洋洋, 李茂娜, 王云玲, 等. 灌水下限对紫花苜蓿产量、品质及水
分利用效率的影响[J]. 灌溉排水学报, 2020, 39(2):1-9. MENG Y
Y, LI M N, WANG Y L, et al. Effects of the irrigation low limits on
alfalfa yield, quality and water use efficiency[J]. Journal of Irrigation
and Drainage, 2020, 39(2):1-9.
[7] 陶雅, 孙启忠, 徐丽君, 等. 我国苜蓿产业发展态势与面临的挑
战[J]. 草原与草业, 2022, 34(1):1-10. TAO Y, SUN Q Z, XU L J,
et al. Trends and challenges of alfalfa industry in China[J]. Grassland
and Prataculture, 2022, 34(1):1-10.
[8] 铁铮. 苜蓿产业给中国奶牛“铁饭碗”[J]. 绿色中国, 2022(12):18-
23. TIE Z. Alfalfa industry gives Chinese dairy cows an iron rice bowl
[J]. Green China, 2022(12):18-23.
[9] 孙洪仁, 刘国荣, 张英俊, 等. 紫花苜蓿的需水量、耗水量、需水强
度、耗水强度和水分利用效率研究[J]. 草业科学, 2005, 22(12):24-
30. SUN H R, LIU G R, ZHANG Y J, et al. Water requirement, water
consumption, water requirement rate, water consumption rate and water
use efficiency of alfalfa[J]. Pratacultural Science, 2005, 22(12):24-
30.
[10] 彭文栋, 马锋茂, 冯其春, 等. 干旱半干旱区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
产量及水分利用效率的影响[J]. 黑龙江畜牧兽医, 2019(5):93-
97. PENG W D, MA F M, FENG Q C, et al. Effects of different
irrigation patterns on alfalfa yield and water utilization efficiency in
arid and semiarid zones[J]. Heilongjiang Journal of Animal Science
and Veterinary Medical Science, 2019(5):93-97.
[11] GODOY A C G A, PÉREZ E C A. TORRES, et al. Water use, forage
production and water relations in alfalfa with subsurface drip irrigation
[J]. Agrociencia, 2003, 37(2):107-115.
[12] 寇丹, 苏德荣, 吴迪, 等. 地下调亏滴灌对紫花苜蓿耗水、产量和品
质的影响[J]. 农业工程学报, 2014, 30(2):116-123. KOU D, SU
D R, WU D, et al. Effects of regulated deficit irrigation on water
consumption, hay yield and quality of alfalfa under subsurface drip
irrigation[J]. Trans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 2014, 30(2):116-123.
[13] ALAM M, TROOIEN T P, DUMLER T J, et al. Using subsurface drip
irrigation for alfalfa[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Water Resources
Association, 2002, 38(6):1715-1721.
[14] LAMM F R, HARMONEY K R, ABOUKHEIRA A A, et al. Alfalfa
production with subsurface drip irrigation in the central great plains
[J]. Transactions of the ASABE, 2012, 55(4):1203-1212.
[15] 张书铨, 罗东坤, 王叶, 等. 一种新的多属性决策方法:广义综合评
价模型[J]. 统计与决策, 2021, 37(24):37-41. ZHANG S Q, LUO
D K, WANG Y, et al. A new multi - attribute decision - making
method:generalized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model[J]. Statistics amp;
Decision, 2021, 37(24):37-41.
[16] 刘名江, 吴波, 李来永, 等. 基于熵权TOPSIS模型的盐碱地紫花苜
蓿施氮效果评价[J]. 家畜生态学报, 2018, 39(10):53-58. LIU M
J, WU B, LI L Y, et al. The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of nitrogen
fertilizer effect on alfalfa in saline-alkali soil based on TOPSIS model
[J]. Journal of Domestic Animal Ecology, 2018, 39(10):53-58.
[17] 李池, 陈刚, 梁国成, 等. 基于熵权-TOPSIS的滴灌春玉米灌水定
额研究[J]. 水资源与水工程学报, 2023, 34(2):216-224. LI C,
CHEN G, LIANG G C, et al. Irrigation quota of drip-irrigated spring
maize based on entropy weight-TOPSIS[J]. Journal of Water Resources
and Water Engineering, 2023, 34(2):216-224.
[18] 马明杰, 赵经华, 李冬民, 等. 不同灌溉方式对苜蓿土壤水分与灌
溉水利用效率的影响[J]. 新疆农业科学, 2023, 60(9):2306-2313.
MA M J, ZHAO J H, LI D M, et al. Effects of alflfa different irrigation
methods on soil moisture and irrigation water use efficiency[J].
Xinjiang Agricultural Sciences, 2023, 60(9):2306-2313.
[19] 陶雪, 苏德荣, 寇丹. 石羊河流域苜蓿生长适宜灌溉方式试验研究
[J]. 灌溉排水学报, 2015, 34(增刊2):52-54. TAO X, SU D R,
KOU D. Experimental study on suitable irrigation methods for alfalfa
growth in Shiyang River basin[J]. Journal of Irrigation and Drainage,
2015, 34(Suppl 2):52-54.
[20] 王瑜, 代先林, 马晓颖, 等. 划区轮牧对放牧型紫花苜蓿人工草地产
量与品质的影响[J]. 草地学报, 2022, 30(9):2477-2482. WANG
Y, DAI X L, MA X Y, et al. Yield and quality changes of alfalfa in
response to rotationally grazing[J]. Acta Agrestia Sinica, 2022, 30(9):
2477-24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