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本文以“一带一路”倡议为背景,分析新语境下电影视听美学的数字动力,结合个性表达、互动交流等文化动能,积极探索电影视听美学的发展愿景。采用文献研究法和案例分析法,梳理“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的电影作品,从受众、作者和传播等视角分析电影视听美学的数字动力,探寻共建“一带一路”电影视听美学的文化动能,并从共同体美学、电影工业美学和现实主义美学等角度,提出电影视听美学的未来愿景。我国电影艺术应聚焦受众审美期待,充分汲取数字美学,通过完善创作者与受众互动交流机制,创新电影视听审美呈现形式,将共同体美学、电影工业美学等更多美学理念投入电影创作中去,激活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受众的审美体验,为中西方文化传播、交流提供鲜活素材。
【关键词】" “一带一路”; 视听美学; 数字动力; 文化动能; 美学愿景
自2013年“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经过十余年发展,该倡议从理念走向行动,成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大实践。[1]电影艺术作为共建“一带一路”的重要内容,从电影合拍、电影海外取景到举办丝路电影节,基本形成多元互动、深度融合的电影艺术交流格局。2023年,上海国际电影节推出了“光影带路”计划,为共建“一带一路”国家深化电影创作与交流提供了更多机会。截至2024年,“一带一路”电影周已成功举办6周年,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已举办十一届,依托电影艺术的媒介优势、传播优势,为跨文化传播、交融提供了有力支撑。在共建“一带一路”倡议进程中,我国电影艺术应积极融入“和合共生”的叙事语境,通过释放数字电影的文化优能,重构电影叙事策略、重组电影叙事美学,持续优化电影视听美学的呈现形式,不断增强电影故事情节张力和吸引力,向现实主义美学、共同体美学和电影工业美学等美学愿景发展。
一、共建“一带一路”电影视听美学的数字动力
学者蒋晓丽将视听产品分为“封闭型的视听生产、互动参与和创造性理解”[2]三种视听生产形式。电影作为重要的视听产品,视听美学不仅是声音、画面等视听场景的美学表达,也是审美理念与文化认知的系统展现,满足受众的“想象力”消费期待是电影叙事的基础动力。当前大量资源、技术和人才涌入电影创作,通过聚焦受众审美偏好,突出“作者”风格,为生产内容优质、创意鲜明的电影作品提供完善的动力支持。在数字传播语境下,通过以引发受众情感共鸣为重点,为观众提供互动化视听审美体验,使视听美学成为电影艺术生产、国际传播的新质生产力,有力推动电影艺术与“一带一路”传播语境实现深度融合。
(一)受众动力:电影“想象力”消费需求的现实期待
德国电影理论家齐格弗里德·克拉考尔(Siegfried Kracauer)充分论述了受众在接受电影艺术中的重要作用,指出:“美国观众接受好莱坞塞给他们的东西。但,从长远观点看,决定好莱坞生产性质的,‘是观众的愿望’”[3]。受众的电影消费需求不仅是驱动电影视听美学不断升级的前提,也是引领电影视听美学迭代创新的重要动力。随着大众对优质、精美电影的消费需求不断增长,要求现有电影生产机制充分利用数字技术,为市场提供优质电影作品。数字媒介环境下,面对共建“一带一路”受众群体对超现实的、充满互动属性电影作品的消费期待,不仅需要电影创作者利用XR、视觉特效等数字技术来增强电影视听效果,也需要丰富电影叙事内容、凸显叙事主题。电影《倒仓》(中国,2024)以戏曲学校学生孙小磊经历的变声期作为叙事内容,讲述戏曲少年完成人生蜕变的成长故事。该片将传统戏剧与青春叙事相融合,借助独特的“倒仓”经历,讲述“青春期迷茫”、追逐梦想等现实话题,成功引发受众情感共鸣。该片在叙事过程中,巧妙将《武家坡》《四郎探母》《春闺梦》等传统戏曲唱段与戏曲表演场景相融合,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国际化、青春化传播提供了视听表达范式。作为上海国际电影节“一带一路”电影周的开幕影片,该片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青春美学、成长叙事策略相融合,推动数字美学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双向赋能”,采用数字化手段表达电影视听美学,在聚焦观众审美偏好的同时,不仅实现了电影视听美学的创新表达,也使不同受众群体充分认同叙事内容,有效引发观众情感共鸣,成功获评为“最受观众喜爱影片”,有力提升了影片的国际影响力。
(二)作者动力:“人机协作”生态下“作者电影”的自我表达
美国电影学者李·R·波布克(Leer.bobker)在《电影的元素》一书中,提出:“导演是影片的创作者。他要预先考虑整部影片,选择能赋予影片特点和力量的思想和哲学概念。……导演运用各种艺术元素一一文学、画面、光影、音乐和戏剧,来创造完整的艺术作品。”[4]被大众广泛接受的电影作品是观众与创作者“合谋”的产物。从电影史视角看,任何一部经典的电影作品都是导演对现实生活、真实情感的艺术凝练,通过利用电影语言来准确表达抽象思想、艺术风格,从而勾勒清晰、自觉的创作者形象。随着电影领域“人机共生”模式不断成熟,数字技术不仅广泛参与电影艺术创作,也拓宽了电影艺术的艺术想象与智慧创意。但是,应该看到“电影是作者向的东西,但又不能太过作者向”①。在“一带一路”倡议进程中,创作者只有讲述能够产生情感共鸣、传递东方美学的故事内容,选择合适的故事细节切入,采用国际化表达策略,才能为电影跨境传播提供有力支持。以我国导演张艺谋为例,通过采用中国化的叙事范式、视听美学来呈现中国文化,不仅彰显了独特的艺术审美和风格理念,也通过将产业运作模式与电影艺术相融合,有力推动我国电影艺术实现国际化传播。2023年,凭借电影《满江红》(中国,2023),张艺谋导演获评第十届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2023年张艺谋执导的舞台剧《无界·长安》在第九届丝绸之路国际艺术节期间亮相,通过充分尊重受众的主体地位,将受众的思维方式、期待视野和审美经验相融合,借助舞台艺术创意与数字科技深度融合,在满足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和地区受众审美期待的同时,促进创作者与受众相互交流,从而有力弘扬丝路精神,为我国文化艺术的国际化传播提供了有力支持。
(三)传播动力:电影技术革新的数字动力
“媒介化数字变革愈演愈烈,……并使电影在国际传播中的叙事、美学、视听语言等多方面呈现出新的面貌。”[5]在视听传播数字化生态下,虚拟技术、流媒体技术等重塑了电影视听美学的时空维度,尤其是打破了“观影”空间的局限性,淡化了电影对传播空间的过度依赖,推动电影产业从立项制片、受众观看到艺术传播等全业态均实现了新变化。电影技术是“一带一路”电影视听美学的核心要素,也是提高电影艺术生产水平的重要力量。通过集聚光影、画面等视听元素,构建流动性、沉浸式的电影视听场景,不仅释放了强大的吸引力,也让观众切实感知影片的叙事内容和丰富主题。
一方面,数字媒介既是优化电影艺术传播的重要手段和智慧载体,也是推动电影创作的动力来源。数字时代,通过构建“用户行为分析→原创内容创作→用户反馈意见”的智慧型电影创作模式,不仅为电影创作者提供了充足的、自由的创作空间,也更加精准地把握受众的电影消费需求,通过将数字技术的应用优势转化为电影艺术创意;另一方面,数字技术不仅缩短了电影艺术的创作周期、优化了电影生产流程,也拓宽了电影艺术的想象空间。电影《封神第一部:朝歌风云》(中国,2023)全部镜头2348个,其中使用的视效镜头超过了1700个①,通过发挥电影工业美学的应用优势,制作数字角色、数字生物等充满生命力的镜头,催生了新的叙事价值与人文意义。该片将电影制作技术与传统美学相融合,不仅构建“超真实”的视听美学场景,也营造了蕴含中国文化底蕴的“昆仑仙境”等场景,促进传奇化叙事与沉浸式体验实现有机融合。截至2024年7月26日,《封神第一部:朝歌风云》已经在海外41个国家和地区上映,2月份该片在法国140多家影院上映②,不仅创造了电影票房成绩,也为全球观众了解中华神话故事和传统文化提供了鲜活的电影文本。
二、共建“一带一路”电影视听美学的文化动能
美国社会哲学家刘易斯·芒福德(Lewis Mumford)认为:“新的文明形式不是原封不动地吸纳另一种文化的全套形式和规章制度,而是吸纳可以转移、可以移植的某些片段:它也利用发明、思想和模式,但方式不同。”[6]电影视听美学是图像、声音等视听符号与美学理念、文化观念的系统融合,也是推动多元文化传播、交流的重要载体。文化动能作为推动电影艺术国际化传播的隐性力量,通过为不同文化提供独立的电影艺术空间,助力多元文化一体交融,不仅有效增强了共建国家受众群体的文化认同,也在生成全新文化意义的同时,助力跨文化传播。
(一)动力源:独立空间的文化表达意愿
“媒介空间强调以媒介为表达途径的社会空间关系组合。文化、社会、身份、权力等要素在媒介的镜像中交叉渗透,构建起丰富多样的空间样态。”[7]电影空间是社会文化的表征过程,作为独特的媒介空间,其中不仅包含了创作者的个人创造,也在观众观影心理、接受美学等共同作用下,通过大众解码,实现了文化意义的生动表达。电影艺术不仅为文化表达、传播提供了新的独立空间,也为电影视听美学创新表达持续注入内容活力。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的受众既有共同的审美追求与文化理想,也有自身独有的美学风格和文化表达意愿。电影《随岸而生》(墨西哥,2024)通过以墨西哥西海岸非裔音乐文化为叙事重点,以本地音乐家的视角,生动再现具有感染力的海岸音乐艺术,表达了导演对音乐艺术的热爱以及浓厚的家国情怀。该片以独立、真实呈现音乐文化为核心,以影像为媒介,通过讲述非裔音乐文化的形成、传播及演变轨迹,深刻诠释了拉丁美洲音乐文化的融合特质。该片最终入围2024“一带一路”电影周,成为世界大众了解非裔墨西哥音乐艺术和墨西哥文化的重要载体。电影《山海经之再见怪兽》(中国,2022)利用数字技术对我国经典文学《山海经》的故事文本进行创意改编,不仅实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意升级,也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国际传播提供了有效范本。
(二)交流站:一体交融的文化互动诉求
中国丝路电影通过“站在国际视角,展示丝路文化相关的历史和现实,唤醒人们共同的文化记忆”[8]。数字化电影视听美学不仅更加契合大众的“想象力”消费期待,也为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多元文化的聚合、表达创造了更多空间。电影艺术具有可视化传播优势,通过利用中外合拍、译制片等形式,不仅有效突破了文化、语言等传播障碍,也通过利用虚拟制作、数字视觉特效技术,优化电影视听美学的呈现方式,丰富、拓展文化互动场景,构建全面、立体的文化交流格局,使受众从不同视角了解异质文化,既为文化转译、意译提供更多表达空间,也让受众在“沉浸式”场景中,建立文化认同感,为国际文化交流合作提供有力支持。数字技术的成熟应用,变革了电影视听美学的表达范式,使电影审美向数字交互、动态交融等方向升级。电影《寻梦环游记》(美国,2017)通过以墨西哥“亡灵节”为叙事背景,借助小男孩米格尔追逐音乐梦想的特殊经历,构建了具有国际视野的叙事空间。该片积极融入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的传播语境,聚焦文化互动交流的现实诉求,将受众情感共鸣、想象美学与视听美学相融合,借助电影媒介,助力不同文化一体交织。电影《连字符》(菲律宾,2024)讲述了日本电影导演诚与菲律宾日语翻译洁米相处的故事。该片使用英语、日语、菲律宾方言等多种语言,生动展现了文化、语言之间的多重差异,生动诠释了文明互鉴的现实意义。
(三)生发点:意义增值的文化再生功能
“‘一带一路’电影,是贯彻落实‘一带一路’倡议的影像语言表达形式,其出发点与落脚点始终围绕着‘路’与‘人’。”[9]电影视听美学不是数字技术、艺术审美的简单拓展,而是共建国家异质文化深度交融后的意义生产。在共建“一带一路”进程中,通过融入新的叙事场景,利用电影媒介的载体优势、工具优势,阐释能够引发受众共情的叙事内容与话题,从而在文化认同、数字赋能等助力下,有效消解了多元文化互动、交流存在的障碍和误解,使其与其他异质文化有效融合,从而生成新的文化意义。电影《天将雄师》(中国,2015)在真实历史故事的基础上,有效兼顾中西方受众群体差异化审美,将创作视角对准世界共同理想,重点表达了大众共通的人性,以“共有知识”的形式,实现了创作者与不同观众群体的精神共鸣。中印合拍电影《功夫瑜伽》(中国/印度,2017)将中国功夫与印度瑜伽相结合,利用具有代表性的视听符号来表达文化意义增值的现实内涵,不仅实现了多元视听元素的融合、叠加,也以新的“拼贴”方式,为观众呈现了充满叙事张力的文化世界。该片最后讲述了在中国文化智慧与功夫帮助下,印度人成功找到了宝藏,传递了“文化的保留与传承比物质宝藏更有价值”的价值观,成功建构了既有文化深度,又有世界共通意义的叙事空间。
三、共建“一带一路”电影视听美学的未来愿景
“一带一路”倡议不仅为人类书写“命运共同体”规划美好图景,也为电影视听美学表达提出了未来愿景。在“一带一路”传播语境下,电影艺术创作应积极拥抱快速变化的叙事语境,通过融入数字视听传播生态,充分利用数字电影制作技术,激活不同类型美学,促进现实主义美学、想象力美学等相互交织,并在数字美学助力下,突破电影国际化传播的现实瓶颈,持续生成新的电影美学形态。
(一)现实主义美学:聚焦人类共情的电影视听创作
我国学者战迪认为:“数字时代,众多视听文化文本不约而同地将现实主义取向作为基本的创作架构和风格基调。”[10]人类对积极、温暖价值理念的追求不仅具有共通性,也能够更好引发受众共情。数字技术时代,“‘一带一路’电影呈现出主体性、个别性、差异性和地方性的叙事”[11]。在后电影时代的叙事语境下,电影艺术的“宏大叙事”范式走向瓦解,在让位于细小叙事的同时,通过回归人性本身,合理应用数字技术诠释人性美学,从而以“人机共生”的创作模式,讲述个性鲜明、引发受众情感共鸣的故事内容。电影《小家伙》(俄罗斯/德国/波兰/哈萨克斯坦/中国,2018)以导演谢尔盖·德沃兹弗依在莫斯科现实生活中的真实见闻为创作基础,通过采用“以小见大”的细微叙事策略,讲述了吉尔吉斯斯坦年轻女工诞下、抛弃并试图找回自己孩子的亲情故事。作为“一带一路”倡议下的艺术产物,是现实主义美学的电影实践,该片通过采用差异化叙事策略,讲述源自现实生活的真实经历,不仅构建了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受众群体平等对话、交流的空间,也使受众产生共情,从而持续散发艺术魅力。该片不仅成为第5届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的开幕影片,还先后在法国戛纳电影节、美国奥斯卡金像奖和中国金鸡百花电影节等重大电影节获得提名,充分彰显了现实主义电影的感染力与认可度。
(二)电影工业美学:数字技术赋能下的电影视听创新
学者陈旭光认为:“电影工业美学承认电影的本体与功能都是复杂多元的,是艺术与工业、产业的复合体,因此,在电影生产中最大限度地平衡电影艺术性/商业性、体制性/作者性的关系,追求电影美学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统一。”[12]电影工业美学是将技术美学与艺术美学深度融合的美学原则,也是持续拓展电影视听美学空间、赋予观众多重体验的理论主张。随着VR、XR等技术、新媒介在电影视听场景中的应用不断深入,营造充满“沉浸感”、超真实的电影场景,从传统视听感官向多重感官审美升级,成为电影视听美学的重要升级方向。在“一带一路”进程中,通过聚焦“人机共生”的电影创作生态,发挥电影工业美学的标准化优势,助力创作者更加关注电影的情感表达与想象拓展,促进电影视听美学迭代升级。在2023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上,基于“电影+科技”的中影CINITY放映系统正式亮相,通过发挥电影工业美学的应用优势,为世界观众播放高技术规格的电影作品,使观众获得“超现实”的观赏体验。中影CINITY是我国自主研发的电影高科技品牌,其不仅象征我国电影艺术的科技水平,也引领了电影艺术的发展方向。在电影《阿凡达:水之道》(美国,2022)的首映仪式上,通过引入中影CINITY放映系统,为全球观众提供了良好观影体验。电影《流浪地球2》(中国,2023)在拍摄、制作过程中,通过遵循中影CINITY系统的技术、工艺等要求,不仅充分彰显了电影工业美学的应用优势,也使我国科幻电影呈现出更加立体、更加多元的视听美学风格。
(三)共同体美学:“和而不同”理念下的电影视听表达
“人类文明的交汇已走到量变到质变的临界点,新时代对人本主义的呼唤……我们需要新型的人与人的关系。这种新型关系的哲学,就是和而不同。”[13]以共同体美学为方向,指引电影艺术创作,不仅是面对数字美学、受众接受美学的电影美学新转向,更是基于“一带一路”倡议愿景的艺术建构。为融入持续变化的电影生态环境,应坚持以“和而不同”理念为基础,汇聚中西方电影创作理论,共享电影创作经验,构建互动、开放的电影共同体美学框架,从而生成具有生命力和国际共识的特殊美学。以纪录电影《共同命运》(中国/英国等,2019)为例,该片以“共同命运”为叙事主题,以中国长途货车司机吴英华为主线,分别讲述了肯尼亚女孩格瑞斯追逐实现美术梦想、话剧演员杨杨成功创作话剧《52赫兹》、西班牙68岁的桑托斯来中国学习造纸技艺以及约旦安曼哈依达在中国公司实现个人职业梦想等真实故事。该片以“一带一路”倡议为背景,通过采用交叉叙事的创作手法,重点讲述了共建“一带一路”国家人民成功追梦的故事,生动诠释了“共同体美学”的现实意义与美学内涵。该片以“和而不同”理念为创作美学,由来自中、英等五大洲,300多位幕后主创共同完成,通过利用电影视听语言展现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的风土人情,不仅为讲述追梦故事提供了现实基点,也借助普通人从“追梦”到“圆梦”的命运变迁,生动解读了“命运共同体”的现实意义。
结语
电影作品是文化传播的重要载体,也是建构国家形象、促进大众深度交流的媒介要素。在“一带一路”倡议进程中,为更好发挥电影艺术讲好中国故事的重要使命,需要以推动电影艺术国际化、世界化传播为方向,以书写人类共同命运、勾勒世界图景为叙事重点,积极培育我国电影艺术新质生产力,依托数字视听美学的表达优势,聚合多种优质文化,拓展电影艺术的想象空间,在持续拓展电影艺术传播、交流空间的同时,不断放大我国电影作品的世界声量,助力电影艺术实现民族与世界、传统与现代的深度交融。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共建“一带一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大实践[N].人民日报,2023-10-11(010).
[2]蒋晓丽,王俊棋.视听传播时代的美学嬗变[ J ].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05):18-22.
[3][德]齐格弗里德·克拉考尔.从卡里加利到希特勒:德国电影心理史[M].黎静,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3-4.
[4][美]李·R·波布克.电影的元素[M].伍菌卿,译.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1986:161.
[5]梁阿敏,郎艳林.数字时代“一带一路”电影的国际传播:范式演变、价值转向与路径纾解[ J ].电影评介,2023(24):75-79.
[6][美]刘易斯·芒福德.技术与文明[M].陈允明,等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9:99.
[7]方玲玲.媒介空间论:媒介的空间想象力与城市景观[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1:1-2.
[8]王昱茗,张燕.“一带一路”视域下丝路新电影审美创作新态势[ J ].电影评介,2024(09):9-15.
[9]余俊雯,潘可武.“一带一路”电影的建构性传播[ J ].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21(11):95-100.
[10]战迪.当代原生数字视听文化生产的现实主义变奏[ J ].学习与探索,2023(09):142-148+2.
[11]欧孟宏,李亚.共同善的生成:“一带一路”电影的伦理范式[ J ].世界电影,2023(06):12-20.
[12]陈旭光.电影工业美学研究[M].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21:10-13.
[13]叶小文.中国式现代化的基本逻辑和文化底蕴[ J ].北京社会科学,2023(01):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