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赋能地方高校研究生培养“链”的探索与实践

摘要：数字化转型已逐渐成为我国教育事业改革和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点任务。如何将数字技术的潜能转化为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动力和势能，是新时代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核心议题。中国计量大学近年来借助数字化技术赋能研究生教育管理，参考IEO理论模型，贯穿招生—培养—就业全过程，探索并实践了研究生数字化改革路径：智能筛选优化招生流程、数据驱动联通多元主体、精准刻画联动就业市场。多年实践，数字化赋能学校研究生教育改革初见成效。

关键词：高等教育数字化；地方高校；研究生培养

作者简介：王新庆，中国计量大学副校长，教授，杭州 310018；潘星，中国计量大学研究生院副院长，杭州 310018；王一，中国计量大学研究生院招生与综合主管，杭州 310018；邹志刚，中国计量大学研究生工作部常务副部长，杭州 310018；高梦霞，中国计量大学研究生院招生专员，杭州 310018；张艳，中国计量大学研究生院副院长，教授，杭州 310018。

教育兴则国家兴，教育强则国家强。党的二十大将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发展提至新高度，研究生教育是教育、科技、人才的重要“结合部”。当前以数字化技术为代表的新质生产力，正在深刻影响着我们的学习、生活。研究生教育处于国民教育体系的最顶端，是助力新质生产力加快形成的重要力量，是衡量一个国家高等教育竞争力的关键标志，是高质量人才储备的主要来源，是科技竞争的主体，是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关键因素[1]。地方高校占我国高等教育体量的90%，是实现高等教育强国的重要人力支撑[2]。近年来，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快速发展，然而，对标新质生产力发展和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发展要求，地方高校由于受其水平以及资源的限制，研究生教育在研究生个体进入学校接受培养到走出校园的全培养链中存在着挑战[3]。

随着技术创新与教育变革的双向驱动[4]，数字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方式渗透到高校创新人才培养的方方面面，作用于研究生招生与就业、课程形态、创新创业等全过程、各环节，提升了人才培养质量和科学管理水平[5]。数字化赋能研究生教育已成为教育界的共识，为探索当前问题的有效解决路径提供了可能。如何将数字技术的潜能转化为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动力和势能，是新时代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核心议题。

中国计量大学是唯一一所以计量、标准、质量、市场监管和检验检疫为办学特色的行业地方高校，建有博士学位授权一级学科点2个、硕士学位授权一级学科点15个、硕士专业学位授权点11个，全日制在校研究生近5200人，非全日制研究生近200人，博士生36人。学校坚持以2004年习近平同志莅校考察的重要指示精神为指引，牢记嘱托，研究生教育突出计量、标准、质量、市场监管和检验检疫的人才培养特色。中国计量大学在数字化赋能研究生全周期培养“链”方面进行了积极探索并取得成效，本文总结了学校的探索路径，以期为相关高校提供借鉴。

一、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发展亟待解决的问题

（一）生源质量下滑，选拔机制待加强

在招生层面，由于快速扩招以及学校知名度的影响，地方高校面临生源质量下降的挑战。这一现象在教育经济学中被解释为信息不对称的典型后果[6]。由于信息不对称，学生在研究生教育选择过程中面临信息障碍，而学校在招生信息推送中未能明确目标群体，导致生源选择效率降低和决策质量下滑。

（二）培养过程低效，教育资源需整合

在培养层面，研究生数量扩张和结构拓展导致了统一培养的低效性，尤其是培养过程中的管理碎片化和资源联动不足，直接导致培养质量下滑。导致这一问题的主要原因在于，地方高校规模小、精英化的培养模式使得师生同处一个物理空间，依赖传统交流方式互动，而在多元化培养场景中，特别是随着专业学位、非全日制研究生数量激增，培养场景在物理空间和时间维度的不同步直接导致了师生沟通问题。同时，跨部门、跨层级的资源整合和信息沟通也面临挑战，进一步降低了资源利用效率。

（三）就业市场失衡，供需匹配应精准

在就业层面，大量研究生在同一时间走向就业市场，个性化展示不足造成了对就业匹配效率的不利影响，形成教育供给与市场需求脱节的问题。成果展示和评价机制的不完善直接妨碍了用人单位对研究生能力的全面了解，从而影响了就业匹配的效率。

二、数字赋能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思路

基于以上对扩招背景下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面临的问题解剖，本研究结合奥斯汀（Alexander W. Astin）于1999年提出的“输入–环境–输出”（Input- Environment-Outcome）理论（以下简称“IEO模型”），设计并提出数字赋能解决地方高校研究生培养“链”的思路[7]。IEO模型从中观层面揭示了教育过程中个体与外部环境之间的良性互动的重要性及其对结果的影响。我们将该理论运用于研究生教育管理数字化建设，从研究生招生、培养和就业三个维度，通过人、环境、技术之间的互动协作，优化研究生全周期培养“链”，从而促进高质量研究生教育发展。

（一）搭桥梁，明路径：数字化助力地方高校研究生招录

运用数字化技术重点解决学生获取信息不全面、学校推送信息不准确进而影响选择效率和决策质量的问题。首先，搭建研究生教育云平台向社会呈现学校研究生培养全貌。通过充分运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数字化技术手段，形成地方高校的招生工作一体化平台，实现线上及时发布与更新培养方案、学科建设、招考要求等关键与重要信息，加速招生数据融通与扩大知情覆盖面，为学校与学生群体架起互信畅通、坚固可靠的数字化桥梁。其次，基于计算靶向化供给招生指标。用精准的数据作为招生指标分配依据，提升招生工作的科学性和智能化。最后，推动生—校精准对接。学校通过数字化向学生呈现自身特色和优势专业，方便学生精准化报考，实现“点对点”信息传递和高效决策。

（二）破壁垒，强联通：数字化助力地方高校研究生培养

运用数字化技术重点解决研究生培养过程中跨组织培养合作不深、跨学科培养程度不高的问题。首先，数字打破孤岛，推动研究生培养多主体协同。研究生教育最重要的特点是学术共同体的连接，即科研、学习和实践的连接[8]。研究表明，利益相关者或参与者的学术互动开展深度和广度是决定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生态环境[9]，数字技术使虚拟的学术共同体得以发展，这种学术共同体的互动范围更加广泛。为此，依托数字化技术，打破多主体数据孤岛，破除各职能部门之间的信息壁垒，实现“自下而上”的数据呈现与“自上而下”的教育决策一体化可能是提升当前地方院校研究生培养合力之关键。其次，数字打通隔离，贯通研究生培养创新机制。目前地方高校研究生招生数量处于快速提升阶段，学校与学院之间、学科之间面临众多壁垒，依托数字技术，能够实现对跨学科科研训练和知识传授经验的深度分析，更加精准获取有效信息，形成多学科之间相互渗透与融合的创新培养过程。

（三）建画像、促传播：数字化助力地方高校研究生就业

首先，运用数字化技术统筹研究生的毕业和就业环节。毕业环节，整合研究生培养全过程数据，强化毕业设计数字化管理，描绘高校毕业生个性展示画像。其次，精准勾勒企业市场需求画像。就业平台运用数据挖掘技术快速、精准地筛选出有价值的“人岗匹配”信息，并根据相关信息推进毕业生工作落实，实现“人岗错位”向“人岗匹配”局面的转变。最后，数字化赋能高效推动校企联动育才蓝图。利用数据技术推动产学合作培养更侧重强调“精”和“准”的高效融合，提高地方高校对用人单位能力的需求识别，凝聚学校和企业优势，统一协调和统筹安排，加强资源共享，探索高效的产学有效对接机制，改善研究生的实践能力和创新能力。

三、数字化赋能地方高校研究生培养“链”的路径案例

基于以上思路，中国计量大学结合学校实际，围绕研究生培养全过程监管和管理精准服务的需求，建立了数字化赋能研究生培养“链”的工作体系（见图1），搭建了“数据共享、智能分析、精准施策、协同共治”的数字化治理框架，通过数字技术赋能解构和重构研究生教育传统结构与管理模式，逐步将数字技术融入研究生招生、学籍、培养、学位、研工等各环节，不断迭代升级研究生管理信息数字化系统，打通人事、财务、科研、后勤、校友等接口，实现多元利益主体能够实时掌握从招生、入学到毕业的全过程、全动态跟踪，对教学、科研等相关活动进行“全样本”采集，形成了研招服务应用、培养智能中控、科技竞赛选种育苗、智慧研工应用等多维度的信息处理和服务平台，客观呈现研究生教育发展状态、发展问题和发展成效，进而精准、科学决策，促进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

（一）智能筛选，优选生源：数字化提升研究生招生质量

招生是研究生教育全链条的起点，生源质量直接影响研究生培养质量。在研究生扩招背景下，地方高校研究生招生出现第一志愿生源数量不足、生源质量不高、管理过程监管不严密、面向考生服务不到位等问题。学校狠抓研究生教育招生“第一关”（见图2），建立了线上线下相结合的优质生源招生工作方案。

1.数字化助力线上线下联动招生

利用大数据识别、分析、提取优质生源特征，数字推演优质生源地区和高校，线下线上深耕优质生源高校，实现研招精准宣传与投送，提升宣传和招生的竞争力。在线下，对本校学生开展“本硕创新”和“夏令营”为主的优质生源吸纳活动；对校外学生，主要以经济欠发达、教育欠发达地区的优质理工科类高校和学位点为主要目标，深耕并形成稳定的优质生源地。在线上，一方面加强网络直播线上宣讲，另一方面强化与第三方合作，对优质生源高校进行精准宣传。

2.数字化助力打造数智研考系统

围绕研究生招生报名、考务、初试、复试、录取等重要环节，为考生提供从报名到入学的一站式精准、贴心、人性化服务，实现研究生招生全员、全过程的流程化服务。组织开发试卷智能封装校验功能，通过扫码比对，确保试卷封装准确，做到“人防技防”统一，提升了自命题工作质量和效率；组织开发电子阅卷功能，凭借“不搬运、不编号、不登分、不核分、助查分”五大优势，顺利完成考研初试自命题阅卷，大幅提升工作效率。

（二）数据驱动，多元治理：数字化夯实研究生培养过程

学校依托数字化技术，多方位、多形式推动研究生培养的学科协同、师资协同、创新协同与管理协同，系统实时监测研究生培养各环节，有效联动过程性评价和结果性评价，针对学院、学位点、导师以及研究生，生成培养质量数字画像。招生指标分配严格依据学位点、学院培养质量，不断进行存量绩效调整；导师招生指标与所培养的研究生质量画像挂钩；研究生各类奖助、资助也参考研究生本人的学业质量画像。

1.学科协同，因材施教定制特色人才培养方案

数字技术加持让因材施教成为可能，以学生为中心，尊重个性化需求，突出培养特色，数字化管理系统为每位研究生定制个性化培养方案。学校按一级学科建立了9个交叉融合的学科专业委员会（见表1），决策研究生教育教学的重大事项。提倡学术学位硕士生面向国际科技前沿，注重培养学术能力，科研业绩以学术论文和发明专利等学术型成果为主；专业学位硕士生面向经济建设主战场，注重工程实践能力培养，科研业绩可采用学术论文、专利、科技竞赛获奖、调研报告、制定标准、作品获奖、主持创新实践项目等。加强学位点建设与布局，面对同一学位点在不同学院招生的情况，共建共享工程硕士专业学位，厘清主体学院和助培学院的责权利关系，健全学位点研究生联培机制，积极推进交叉学科发展。

2.师资协同，内外共建发挥导师团队育人功能

通过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开展明德导师培训，提升导师数字素养，参训合格后方可进入招生环节，并绘制导师科研学术数字画像。根据“导师培养质量画像”科学分配导师年度招生学科数量和招生人数，对于道德失范导师、问题论文导师进行限招、停招。围绕学校学科建设中心工作，在招生指标向重点学科倾斜的基础上，以大数据为驱动，面向全校遴选与仪器科学与技术学科匹配的优秀导师，同时要求仪器学科博士生导师须具备指导该学科学硕的经历，促进学校构建一干多枝、相互支撑、集群发展的特色学科生态体系。

校外导师制度是提升研究生实践能力的重要途径，依托于学校丰富的行业资源，以数字化技术为核心，重构校内外导师与研究生间的交互式合作指导过程，开展研究生课程教育、科技创新研发、创新人才培养等“三位一体”协同融合教学改革。通过聘请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中国标准化研究院、中国检验检疫科学研究院、各地计量院、检测院等一流行业机构的专业人才担任校外导师，提升教育链、产业链、人才链和创新链的融合度，有效提高了研究生培养质量和特色，实现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推进。大数据筛选行业内校友担任校外导师，增加校友向心力和黏度，数字技术提高了校内外导师投入研究生培养的可行性和联动性，以研究生教育为纽带推动了校内校外导师资源的互联互通、合作共赢。

3.创新协同，多维互动发挥创新资源优势

学科竞赛成绩体现着研究生培养的水平，学校将中国研究生创新实践系列大赛作为创新实践能力培养与提升的重要载体，通过数字化赋能，坚持以赛促研、以赛促学，助力研究生创新实践能力提升（见图3）。

一是优化竞赛组织模式。按照“学校主导、一院一赛、分类考核”的竞赛管理模式，推动资源差异化配置，给予学院、指导教师及获奖研究生相应经费支持和业绩奖励。竞赛获奖可作为专业学位研究生申请学位授予的业绩条件，为研究生创新实践能力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内生动力。

二是创新实践大赛平台。根据研究生研究方向和热点领域，运用大数据筛选有潜力的研究生，为他们提供个性化的创新实践机会；根据研究生的学习特点和兴趣，制定针对性的导学计划，帮助研究生明确创新方向；通过项目驱动、导师指导等方式，精准提升研究生的创新实践能力。

三是优化配置创新资源。与企业合作，为研究生提供真实的实践环境和项目案例，强化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打破学科界限，鼓励研究生和教师进行跨学科交流与合作，促进创新思维的碰撞与融合；建立涵盖多个学科领域的项目库，为研究生提供丰富的实践选择。根据导师业务能力和科研水平，利用大数据科学筛选和组建指导教师团队。整合校内和行业资源，坚持内培外引，实现优势互补，大大提升竞赛指导教师的数量和质量，打造一支高素质、高水平、高适配的竞赛指导教师队伍。

4.管理协同，虚实结合打造智慧研工管理模式

在研究生教育管理领域，数字技术与人工智能的融合正推动教育决策与管理向智能化、精准化、科学化的更高层次发展。传统的流程化线性管理模式正逐步演变为以数据为中心的扁平化管理模式。管理决策已从经验驱动转变为数据驱动，从单一的命令式管理在向协商式管理转变，从各自为政的管理方式向协同管理转变。学校研究生资助育人工作以学生全面发展为目标，借助数字化技术，不断探索、创新和发展，建立了国家资助、学校奖助、社会捐助、学生自助“四位一体”的奖勤困贷补全方位资助体系，为研究生提供了全方位、多层次、多维度的物质支持。数字化赋能促进多部门数据互通，建成全方位数据采集与共享体系，通过大数据精准识别和帮助重点关注研究生。根据获奖助学金情况、在校消费数据、家庭经济情况等信息，结合成长档案和学业数字画像，实行定向助研助管助教、发放隐性助学金等方式提升资助育人精准度。

（三）严控质量，高效就业：数字化保障研究生优质输出

1.以学位论文为抓手，严格把控质量关卡

学校建立了“六评两检一验二改”学位论文质量保障体系，对研究生学位论文进行全生命周期线上监管。“六评”是对研究生学位论文选题、开题、中期检查、预答辩、盲审、答辩环节开展过程评价，在开题和中期环节实施末位淘汰（15%）。“两检”指学位论文格式检查和学术不端检测。“一验”指实物验收环节。“二改”指对预答辩和盲审成绩低的研究生学位论文进行学位点层面的集中修改。针对首次招生、跨学科招生的导师需要提前确定招收研究生的选题，确保论文选题符合学科学位点内涵。

2.以高效就业为导向，精准绘制就业地图

学校搭建线上招聘信息平台，积极探索并建立起将学校、学生、企业紧密融合的“三位一体”就业育人模式，通过三方联动为研究生高质量充分就业赋能增效。聚焦企业需求和毕业生求职意愿，系统比对求职生与岗位适配度，提升人职匹配程度，促进初次就业有效性。构建毕业生就业信息地图，直观展示学校毕业研究生的就业区域分布、行业分布等相关信息，全面深入地了解各地域用人偏好、各行业用人喜好，帮助学校更好地了解市场需求和就业形势，为毕业生提供更全面的服务。根据就业地图不仅能指导学位点与高粘连地区和行业的联系与合作，也便于精准开展访企拓岗活动，拓展就业渠道。

四、数字化赋能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成效

学校研究生信息化平台主要包括招生管理、学籍管理、培养管理、研工管理、学位管理、师生服务等6大主要功能模块、81个子功能模块、3635个功能点，完成线上审批数据超十万条。数字化赋能研究生教育不仅简化了工作流程、提高了工作效率，让数据多跑路，让师生少跑腿，培养过程全部实现线上审批与管理。数字化赋能研究生教育还保障了数据准确性，强化了数据支撑，提高决策科学性，为学校推进研究生教育改革注入了智慧的血液。

学校研究生培养质量增量明显，研究生招生报考人数持续增长，近五年第一志愿报考率平均增幅30%以上，优质生源率平均增幅10%以上。学校在浙江省硕士学位论文抽检中优良率连续保持90%以上，居省内前列。研究生生均研究成果居省内高校前列，稳步提升。2023年研究生获全国挑战杯大赛特等奖和中国大学生国际创业大赛金奖，近五年全国研究生创新实践系列大赛获奖排名全国第24位、省内第三。学校获批首届“全国示范性工程专业学位研究生联合培养基地”1个、省研究生联合培养基地7个；获省级各类教学教改项目近百个。研究生高质量充分就业，毕业生月工资超1.2万元，超过省平均10%。

学校数字化研究生教育管理相关工作得到教育部和浙江省教育厅的充分肯定，数字化招生得到浙江省考试院复函高度评价，获评学校2023年数字化改革“最佳应用”。受邀参加2024年中国高等教育博览会做大会特邀报告、受邀参加人工智能赋能研究生教育研讨会和高校研究生招生工作研讨会作主旨报告；受邀在四川省、广西壮族自治区等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大会上做交流发言；相关领导受邀参加省内外招生交流研讨会做分享报告；也有兄弟高校先后来学校交流经验。相关工作得到中国教育电视台、浙江省新闻频道和光明日报、中国教育报、中国日报网、新华网、中国青年网、央广网、浙江新闻等主流媒体报道，经验做法受到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学会和浙江省研究生教学学会官微推广。

教育数字化正成为教育发展的新引擎，研究生教育是教育数字化的主要创造者和先行实践者。数字技术为研究生教育带来的不仅仅是教育教学手段和培养模式的变革，更是一场关于教育理念、管理思维和组织形态的颠覆性变革。在推进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管理数字化转型的积极探索中，中国计量大学将秉持初心，始终牢记时任浙江省委书记习近平同志2004年莅校视察时的重要指示精神，致力于发掘和形成一套具有特色且有着普遍借鉴意义的管理模式，以期为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管理的数字化转型提供可复制、可借鉴的发展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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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