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农民是无产阶级最可靠的同盟军,是无产阶级的前身,也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基础力量。在马克思恩格斯视阈中,工人与农民关系复杂、地位相似,二者之间存在紧密的根系关系、经济联系和政治联系。这一联系在资本主义矛盾不断激化过程中滋生、紧密和强化,并在无产阶级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发展为政治联合、工农联盟和民主专政,日益凸显作用,以争取自身和全人类解放为最终目标。在“时”与“势”发展深刻变革的时代背景下,马克思主义工农联盟理论对新时代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
【关键词】工农联盟;历史演进;理论概述;价值阐释
【中图分类号】A8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4)42-0056-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42.016
马克思恩格斯站在唯物史观的立场上,以科学社会主义为批判武器,对巴枯宁、赫尔岑和特卡乔夫为代表的“工农对立论”者,将工农群体割裂开来,把农民视为社会革命的天生主体,主张放弃武装斗争、工人阶级不可靠等企图破坏工农关系、削弱革命力量的错误观点进行彻底的批判。通过深入社会底层,具体分析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工农关系,马克思恩格斯看到了工农二者间命运与共的革命联系,认识到建立工农联盟的可能性和必要性。现今,坚持以马克思工农联盟思想为指引,对科学认识工农城乡关系,做好新时期统一战线工作,巩固发展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具有深刻的指导性意义。
一、历史演进: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思想的
形成历史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上指出:“进入新时代以来,我国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在实现中国梦伟大进程中拼搏奋斗、争创一流、勇攀高峰,为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战脱贫攻坚发挥了主力军作用。”[1]工农群体在国家发展主体中的地位愈来愈突出,其主力军作用日益凸显。研究这一思想的形成和发展,有助于我们深化对社会主义发展规律和无产阶级政党执政规律的认识,在科学把握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基础上,加强和改善无产阶级政权领导,发展和壮大新时期的爱国统一战线。
(一)“从无到有”: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论”从胚芽到成熟
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工农建立联盟的科学认识的形成经历了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几乎贯穿了马克思与恩格斯的一生,这一过程突出体现在马克思与恩格斯对农民和农民运动的认识,对工人运动状况与资本主义社会关系的深入研究中。
首先,青年时期的马克思和恩格斯恩目睹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底层民众“非人”般生活境况,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和《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中,他们分别以不同的理论视角、历史视野剖析了工农现实境遇的根因所在和工农群体间天然的革命联系,并进一步分析了工农联盟的可能性。这一重要观点在《德意志意识形态》《共产党宣言》《1847年的运动》等经典文本中都能见其缩影。
1848年欧洲革命起了重要的催化作用。在1848年革命后,无产阶级革命陷入低潮,革命党人开始反思如何实现工人与农民的联合。在《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法兰西内战》中,马克思指出,农民将成为工人阶级的同盟者,只有与工人阶级联合起来,农民才能摆脱沉压在他们身上的枷锁。恩格斯晚年在《法德农民问题》中,批判了德国社会民主党内部和法国工人党扭曲农民问题,提出了“农民问题的中心点”[2]510是农民与城市无产阶级的关系问题,阐发了“农民是未来的无产者”[2]513的重要命题与历史论断,系统翔实地呈现了工农联盟理论。
(二)“从虚到实”: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思想在俄国落地开花
列宁既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也是将工农联盟理论应用于革命建设实际的第一实践者。在俄国十月革命之前,深受沙皇俄国封建势力压迫的农民阶层处在水深火热中,列宁通过细致考察国际国内形势,特别是从1905年高涨的农民运动中,察觉到农民民主主义革命意识的不断觉醒,并有针对性地采取行动开展工农联合。这一时期的工农联盟是为工人阶级领导农民发动武装起义、夺取政权服务的。
十月革命胜利后,新生的苏维埃政权面临着国内外反革命势力的双重打压和武装颠覆,形势万分紧急。这一时期工农联盟的主要任务及内容有了新的变化,一方面是在细分农民阶层的基础上,竭力争取中农进行革命,争取革命的最终胜利;另一方面是最大限度加速苏俄工业化进程,巩固新生政权,实现攘外安内的艰巨任务。工业发展必须以农业为支撑,更离不开农民的支持。由此,处理好工业与农业、工人与农民的关系也成苏俄社会的现实需要。随着政权的初步稳固,新生苏维埃将着手准备恢复和发展经济。列宁通过调整工农关系及一系列保障农民利益的举措,如废除余粮收集制、恢复自由贸易等,与农民达成了经济上的联盟,走出了一条符合苏俄实际、适应社会主义建设的工农联盟道路,在继承中发展了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理论。
(三)“从国外到国内”:马克思主义工农联盟思想不断中国化时代化
俄国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共产党在长期革命、建设实践中将马克思主义工农联盟理论向深入推进。党的百年奋斗史就是一部马克思主义工农联盟理论不断中国化时代化的发展史。在新民主主义时期,中国共产党通过积累革命经验和学习苏俄工农联盟的丰硕成果,立足于中国国情,展开了一系列联合农民的理论与实践探索,最终联合农民创造性地开辟了一条工农武装割据、农村包围城市的正确的革命道路,在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中践行了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的构想,成功建立了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新中国。
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围绕巩固和发展新中国的主线任务,不断探寻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当家做主的民主政权的耦合点,丰富了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建立民主政权的设想。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结合新的时代课题,以独创性视角回答了工农建立联盟如何适应时代需要的新课题。现今,社会大环境、政治经济形势都发生了深刻变化,新时代实现什么样的工农联盟、何以巩固和发展工农联盟已成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和实现民族复兴不可回避的重要理论问题和现实议题。
综上,理论孕育于实践,随实践的深入不断深化,并指导实践、反哺实践。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工农实现联合、建立联盟的深刻认识诞生于农民运动实践和无产阶级革命实践,虽未能付诸实践,但为后继无产阶级政党领导革命、夺取政权指明了正确路径,并不断丰富发展。
二、内涵特质: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思想的
理论逻辑
社会大变革时期,如何正确认识和对待农民、如何夺取革命果实是一个生死攸关的历史命题。马克思和恩格斯站在革命观、大历史观及矛盾观的视野上,对农民阶层的二重性及工农关系展开了深入探讨,看到了农民联盟的历史必然性和现实可能性,逐步形成了系统化、科学化的理论体系。
(一)工农联系:根出同源与天然盟军
“人只是在历史过程中才孤立化。人最初表现为类存在物,部落体,群居动物——虽然绝不是政治意义上政治动物”[3],在马克思看来,任何剥离历史、脱离群体的人是不存在的。工农是天然的部落体、共同体。首先,工人与农民间有着某种天然的根脉联系。就工人阶级的构成要素来看,具有复杂性和多重性,是由众多其他社会阶层构成,其中一个重要组成要素就是农民群体。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萌芽并不断发展,封建小生产方式濒临破产,被暴力强制剥夺了地产的小块土地所有者,失去生活资料来源,被广泛吸纳进城市中,不断为城市工业5Nb8BR1Vos5CHNqui6y6Wg==提供大量劳动力资源,他们依附于工厂大机器及把货币作为购买手段来使用的工业资本家,他们失去了除自身以外的所有,成为“真正的”无产阶级。
其次,农民阶级革命首倡精神的充分发挥离不开工人阶级的推动。恩格斯通过总结分析近600年的各类进步革命运动,特别是1789年法国革命,认为“一切进步的革命运动都发源于城市”“城市工业无产阶级成为现代文明和民主运动的核心力量,农民则总是跟在他们后面”[4],与工人阶级有着相似命运的农民(包括封建佃农、小自由农、农业工人),于他们而言,革命对他们是有利的。1848年以来的德国革命显然已为他们开辟了象征新生的景象,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恩格斯认为,“他们需要更集中、更开化、更活跃的城市居民的富有首创精神的推动”[5]357-358“一旦运动全面展开,他们就会一个跟着一个参加进来”[2]358,也就是需要依靠城市工人阶级来推动。
(二)工农联盟:饱受苦难与联合革命
工农建立联盟不仅是可能的,而且也是十分必要的。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农民虽然没有表现出彻底、有效的历史主动精神和独立阶级的立场,甚至没有首倡革命的能力,他们同大多数手工业者、小商贩一样,是未来的无产者。
首先,工农联盟的可能性。作为工业发展产物的无产阶级,他们大多来自落后贫苦的农村,由贫苦的农民转化而来,与农村、农民有着深厚的根脉联系和情感认同。随着资本主义社会矛盾的日益激化,农民的两重作用在革命中日益凸显出来。1848年革命,马克思恩格斯改变了以往“农民的分散性以及由此而来的极端落后性,这些起义毫无结果”[6]错误倾向。在《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德国农民战争》《战争问题》等众多著作中,马克思恩格斯通过文字揭露了农民日益贫困的社会根源和不作为处境下农民的悲惨命运,同时也看到了农民的革命性、农民运动的重要性和工农联盟的可能性与极端重要性。
其次,工农联盟的必要性。无论是封建的农民、佃农,还是拥有自己的小块土地从事生产经营活动的小农,在资产阶级社会无不被无情地榨取脂膏。帮助农民摆脱痛苦,解放自身,这一历史使命只有工人阶级才能做到。小农同土地所有者及大租佃者的对立和工人阶级与资本家的对立存在异曲同工之处,他们之间的斗争目的也殊途同归,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恩格斯说:“德国整个北部和东部地区的情况就是如此,而城市工业工人就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人数最多的天然同盟者。”[5]211以法国的工人阶级和农民为例,马克思指出:“很明显,农民所受的剥削和工业无产阶级所受的剥削,只是在形式上不同罢了。剥削者是同一个:资本。”[7]必须反对资产阶级蓄意造就农民小资产阶级并试图高筑笼困农村无产阶级营垒的意图,号召“工人应当同农村无产阶级联合起来”[7]反对他们共同的敌人——一切剥削阶级。马克思恩格斯这一构想不是乌托邦式的空想,而是在理论上完全正确、切实可行的重要战略方针,但是由于各种反革命势力的恶意挑唆、阻挠及社会条件不够成熟等多因素共同作用,使得工农联盟这一方针战略未能付诸实践。
(三)工农平等:价值旨归与自由主体
平等这一重要概念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核心价值追求,“平等的观念,无论以资产阶级的形式出现,还是以无产阶级的形式出现,本就是一种历史的产物。”[8]
首先,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工人阶级最初作为一个自在的阶级存在,他们一方面遭受社会的多重压迫和多样化剥削,另一方面饱受其内部残酷竞争的压力折磨,始终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渴望解放自身。作为近代无产阶级的一个重要历史起源的农民,他们与工人阶级一样经历着同样的痛苦。这也直接决定了工人与农民拥有共同的革命对象和一致的价值追求,概而言之,就是推翻封建贵族和资产阶级统治,以彻底的革命斗争争取自身的自由解放,实现各阶级真正自由平等。
其次,无产阶级解放的最终目的是消灭一切阶级,实现人自由全面发展。马克思恩格斯强调的“阶级平等”不同于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所主张的平等。恰恰相反,他们强调“劳动阶级解放的条件就是要消灭一切阶级”[4]655,是工人革命运动的真正秘密,是平等真正意义上的旨归。在《无产阶级专政时代的经济和政治》中,列宁指出,实现工农平等、消灭工农的直接差别,最终目的是为了消灭阶级,这是最困难的部分,同时也必然是一个漫长而艰巨的历史任务。在历史潮流裹挟之下,工人逐渐从一个自在阶级过渡成为自为阶级,并把革命引向高潮并获得成功,把工人阶级的这种革命主动地位过渡到工农平等、社会平等的阶段上来,是革命的最终指向。
总之,工农所处的阶级不同,在同资产阶级进行革命中所处的位置也不同,这一要因决定了革命事业只能由无产阶级领导,并发挥革命首倡精神。但长期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剥削压迫下的类似经历、共同的劲敌和一致的理想目标又使得他们紧紧依靠在一起,“化异为同”“求同存异”,不断强化二者间的革命联系,最终结成联盟,为实现全人类自由解放而奋斗。
三、价值旨归: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思想的
现实启示
列宁曾说:“在一个农民占多数的国家里,阶级必然要存在很久,存在许多年。”[9]当前我国农业人口仍然占全国人口的绝大多数,城乡发展差距悬殊较大、农村发展内生动力不足等问题已成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桎梏,是新时代党治国理政又一重要历史课题。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不断谱写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新篇章,是当代中国共产党人的庄严历史责任”[10]18-21,认真学习、研究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科学理论,对正确认识工农动态关系、解决城乡发展不平衡、推进城乡一体化建设,最终实现以工农城乡融合发展赋能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借鉴意义和现实启迪。
(一)促进工农全面发展,助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处理好工农问题,归根到底是要解决人民群众的发展问题。
首先,推动乡村产业高质量发展,满足人民物质生活需要。马克思恩格斯通过对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等下农民生活境况分析,找到了农民苦难的根源——社会所有制形式。在俄国十月革命胜利后,列宁进一步论证了巩固工农联盟的关键是满足农民对土地的需要,“农民作为劳动者,倾向于社会主义”[11]。振兴农村产业、发展特色农业不仅是乡村产业发展的基本着力点,而且也是稳住农业基本盘、切实保障农民发展利益的需要,意义重大而深远。通过政策引领和资金支持不断完善农村的教育、交通、医疗及环境等方面的全方位发展,利于提升农民的幸福感、自豪感和安全感。
其次,聚焦乡村精神文明建设,满足农民多层次精神生活需要。精神文明贵在建设,必须落到实处、落到基层、落到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农村精神文明建设是滋润人心、德化人心、凝聚人心的工作”[12],这需要社会各方面协同发力。一方面要坚守农村精神文明建设的大方向,通过定期开展理论宣讲、文化活动、影视作品观赏等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度融入农民日常生活和乡规民约中,筑牢农村意识形态主阵地。另一方面要深入推进“一村一品”,结合各地农村地域特色和当地乡土文化,打造具有特色的农村精神文化产业和文化产品,在满足农民自身精神文化需要的同时,增强农村精神文明的辐射力和吸引力,实现以农村精神文明建设赋能乡村振兴。
(二)解决城乡发展不平衡,助推城乡一体化建设
工农问题侧面反映在城乡发展问题上。马克思认为,城市与乡村的关系,终究是由社会发展所决定的。社会发展阶段、水平、性质深刻影响着城市社会化、农村城镇化和城乡一体化水平与程度。
首先,坚持以工促农,实现工业反哺农业。马克思恩格斯主张消灭工业化进程中的工农差别,实现个体自由全面发展。从以农养工、以农补工到以工促农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是实现城乡一体化发展的必然要求。以工促农、工业反哺农业的关键在于,通过工业扶持、技术支持、人员培训等消除要素流动壁垒,有利于打通城乡要素流通的堵塞点,促进资金、技术、劳动力、数据等资源要素在城乡间的自由流动,激发农村经济发展的内生动力,实现城乡要素的平等交换、双向对流。
其次,坚持以城带乡,实现城市帮扶农村。乡村和城市共同构成人类生存、生产、生活的主要空间。在过去相当长一个时期,农村一度成为革命的据点、摇篮,在人类文明进步中扮演着重要角的角色,也做出了巨大牺牲。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在现代化进程中,如何处理好工农关系、城乡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现代化的成败。”[10]30-31实现城乡融合发展,城市和农村一个也不能掉队。以城市现代化带动全面乡村振兴,推进城乡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共治共建共享,加快农村公共服务建设,在破除城乡原有二元结构下缩小城乡经济发展鸿沟,有利于促进城乡区域协调发展,从而为城乡一体化进程和农业农村现代化道路明确方向指引。
(三)巩固基层统一战线,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统一战线是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思想在中国的创造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爱国统一战线是中国共产党团结海内外全体中华儿女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法宝。”[13]
首先,要“聚焦中国梦,画好同心圆”。党的百年统一战线史充分证明,历史使命的实现都以实现最广泛的团结为前提,它因团结而生,靠团结而兴。紧扣“大团结”,不仅是基层统一战线最本质的要求,也是衡量基层统一战线工作实效的重要标准。实现民族复兴就是要最大限度寻求最大公约数、画出最大同心圆,引导最广大农民群体不断增强国家认同、民族认同感,积极投身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生动实践,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贡献力量。
其次,抓好基层发展,充实基层统战工作力量。“党的工作最坚实的力量支撑在基层,经济社会发展和民生最突出的矛盾和问题也在基层,必须把抓基层打基础作为长远之计和固本之策,丝毫不能放松。”[14]党的基层统战工作至关重要,民族要振兴,乡村要振兴,基层统战必夯实。让基层统战工作“活”在基层,“实”在基层,紧贴基层“大发展”,围绕基层治理,深化乡村文明创建,推动农村工作向上向好发展,让农民在积极参与乡村文明建设中激扬热情、解放思想、振奋力量,拥有更多的获得感、满足感和幸福感,从而自觉承担起巩固和发展统一战线,积极投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历史使命。
总之,马克思主义工农联盟理论是真理性认识,在人类社会发展中必将闪耀真理之光。真理一旦被群众所掌握,必然转化为强大的物质力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从马克思恩格斯工农联盟思想中汲取精神养分,不断深化发展我国的工农联盟理论,巩固新时代爱国统一战线,对解决现阶段的工农城乡问题、全面贯彻乡村振兴战略具有深刻的建设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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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陈思琴,女,贵州师范大学,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