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旬邑西头遗址2022年调查采集动物骨骼初步分析

2024-10-18 00:00:00孙涵李晓健田雨萌甘如饴刘威李悦
文物春秋 2024年4期

【关键词】动物骨骼;西头遗址;商周时期

【摘要】西头遗址位于陕西省旬邑县张洪镇原底乡西侧的西头村,2022年西北大学文化遗产学院对该地区开展了区域系统调查,共发现动物骨骼540件,其中从遗迹中采集的动物遗存共186件,分属龙山—商周、龙山—汉唐、商周、商周—汉唐、唐宋等不同时期。经鉴定,这些动物骨骼标本包括鸟纲和哺乳纲,至少代表10个属种,包括鸟纲、兔、狗、家猪、鹿科、狍、牛科、黄牛、羊亚科、羊等。分析不同种属动物的数量占比可知,猪、牛、羊、狗是西头遗址商周时期人们生产生活的重要动物资源,其中牛羊数量的增长与自然环境的变化和地区间的文化交流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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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专项项目“黄土高原与中华文明形成机制研究”(批准号:2022JZDZ026)、陕西省教育厅重点科研计划项目“泾河流域先周时期考古遗存的多学科综合研究”(批准号:21JY042)、陕西省教育厅青年创新团队科研计划项目“三水河流域商周时期文化格局与聚落结构研究”(项目编号:23JP165)、西北大学考古学科学术繁荣计划项目“子午岭东西两翼商周时期文化与聚落演进的考古学研究”和陕西省高校“黄土高原文明起源与早期发展研究”青年创新团队的阶段性成果

西头遗址位于陕西省旬邑县张洪镇原底乡西侧的西头村,地处关中平原北界、陕北高原南限,属渭北黄土高原沟壑区[1]。2018—2019年,西北大学文化遗产学院、陕西省考古研究院、旬邑县文物旅游局联合对遗址南部的南头村地点、鱼嘴坡地点进行发掘,发现新石器时代晚期、商周、汉唐等不同时期的遗存[2,3]。2022年,为进一步探索泾河流域的文化面貌、聚落形态和结构,推进“古豳地考古调查与发掘”项目的深入开展,西北大学文化遗产学院再次对西头遗址进行系统调查,调查面积达300万平方米。

此次调查首先将遗址分为自南向北的四个区域,各区域内按照50米×50米的标准进一步划分,形成纵向67个、横向53个、共计3551个小区块,按照由西到东、由南到北的顺序从0开始依次对区块进行编号。调查中共发现动物骨骼540件,分布于81个区块中。其中354件为地表采集,由于年代不明,暂不对其展开分析。从遗迹中采集的动物骨骼共186件,集中分布在1172-1、1178-1、1370H1、1378-1、1446-1、1447-1、1639H1、2909-1、770-1、841-1等10个遗迹单位(图一)。除1370H1和1639H1确认为灰坑外,其余遗迹性质不明,“-1”代表该区块内发现的第一处遗迹单位。其中遗迹1378-1地层堆积较清晰,共分为5层,动物遗存主要采集自第①、④层,但也有部分遗存在收集时未按照地层记录。调查采集动物遗存中可鉴定标本92件,占调查采集动物骨骼总数的49.46%,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21。

对动物骨骼的鉴定、测量和记录工作在西北大学旬邑考古实习基地完成。属种部位的鉴定主要参考中外动物骨骼图谱[4]和西北大学动物考古实验室动物标本,骨骼数据的测量主要依据《考古遗址出土动物骨骼测量指南》[5]。由于调查采集骨骼大多较残碎,一些标本和部位无法进行进一步的鉴定和测量。

一、鉴定与统计

动物属种鉴定结果显示,西头遗址2022年从遗迹中采集的动物骨骼包括鸟纲和哺乳纲,至少代表10个属种,具体如下:

(一)鸟纲Aves

可鉴定标本共2件,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2。

肢骨2件。1378-1④∶18、770-1∶30,保存部分均较少,无法进一步鉴定属种与部位。

(二)蒙古兔Lepus tolai

可鉴定标本共2件,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1。

跖骨2件,均为残块。1378-1④∶17,右第二跖骨。1378-1④∶18,右跖骨骨干。

(三)狗Canis lupus familiaris

可鉴定标本共34件,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3。

头骨1件。770-1∶5,残块(图二,1)。颅骨最大宽52.17毫米,最小宽32.81毫米,颅高47.51毫米,无矢状嵴的颅高42.91毫米。颅底轴长46.55毫米,颅顶长75.97毫米。枕骨大孔最大宽18.28毫米,高13.81毫米。枕髁最大宽34.82毫米,枕骨副乳突底部最大宽58.38毫米,枕三角区高39.73毫米。

上颌骨2件,包括左侧1件,右侧1件。770-1∶9,左侧,牙齿保留有Dp4、M1。M1长8.05毫米,宽9.36毫米。770-1∶23,右侧,牙齿保留有I1-C。

下颌骨2件,均为右侧。1378-1①∶2,牙齿保留有M1、M2。1378-1④∶11,牙齿保留有C、P4。

犬齿2件,为同一编号770-1∶24,均为残块。

寰椎1件。770-1∶7,最大长30.91毫米,最大高22.04毫米,前关节面最大宽26.45毫米,从前关节面到后关节面最大长26.11毫米,背侧弓长14.65毫米。

颈椎2件。包括841-1∶3、841-1∶4。

胸椎1件。841-1∶16。

腰椎4件。包括841-1∶5、841-1∶6、841-1∶7、841-1∶8。841-1∶7,保存较差,棘突与椎体相交处前端有若干道横向砍划痕,划痕长5.44~9.26毫米,椎体右侧中部有一道划痕,长3.54毫米。

肋骨9件,均残存骨干部分,均为左侧。其中2件长度小于5厘米,为同一编号841-1∶9;5件长5~10厘米,为同一编号841-1∶10;1件长10~15厘米,编号为841-1∶11;1件长15厘米以上,编号为841-1∶12。

肩胛骨1件。841-1∶2,为左侧(图二,2)。肩胛颈最小长23.89毫米,肩胛结最大长27.53毫米,肩臼长23.01毫米,肩臼宽16.49毫米。肩胛颈前侧有两道砍痕,分别长2.88毫米和3.74毫米,肩胛近端后缘内侧有数道横向划痕。

桡骨1件。770-1∶49,为左侧。

股骨2件。841-1∶1,左股骨(图二,3)。最大长172.09毫米,近端最大宽34.45毫米,股骨头最大厚16.66毫米,骨干最小宽13.81毫米,远端最大宽28.41毫米。骨干表面有啮齿动物啃咬痕迹。近端转子窝附近有若干道横向划痕,长2.48~4.27毫米。股骨颈附近也有若干道斜向划痕,长9.19~10.52毫米。骨干中部有若干道斜向划痕,长8.09~24.89毫米。1378-1④∶9,为股骨残段。

胫骨1件。1446-1∶5,残存骨干,为左侧。

跗骨3件,为同一编号841-1∶15,均为右侧。

跖骨2件。均为右侧,属同一个体。841-1∶13,右第四跖骨。最大长67.71毫米,远端最大宽7.51毫米。841-1∶14,右第五跖骨。最大长60.72毫米,远端最大宽6.95毫米。

(四)家猪Sus scrofa domesticus

可鉴定标本共21件,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4。

头骨3件,均为残块。770-1∶37、1370H1∶9,均保存颧弓部位。1447∶1,保留顶骨、枕骨。

上颌骨2件。均为右侧。770-1∶4,牙齿保留有P3—M2。P3长11.35毫米,宽8.33毫米;P4长10.25毫米,宽11.34毫米;M1长15.22毫米,前宽12.41毫米,后宽13.66毫米;M2长14.02毫米,前宽15.02毫米,后宽14.53毫米。770-1∶36,牙齿保留有CP1。

游离齿1件。770-1∶47,为下犬齿。

胸椎3件。包括770-1∶33、770-1∶34、770-1∶35。

腰椎1件。770-1∶6。

肩胛骨4件。包括左侧2件,右侧2件。770-1∶32,为左侧(图二,4)。沿肩胛冈的高为157.08毫米,肩胛颈最小长19.91毫米,肩臼宽20.18毫米。770-1∶31,为右侧,肩臼愈合。肩胛颈最小长19.89毫米,肩臼宽20.63毫米。

桡骨1件。770-1∶13,为右侧近端。近端最大宽24.78毫米。

盆骨2件。1446-1∶6,为左盆骨髂骨干。2909-1∶1,为右盆骨。

股骨1件。1446-1∶3,为左侧近端。

胫骨1件。770-1∶12,为右侧远端。远端愈合,最大宽25.19毫米,有烧黑痕迹。

跖骨1件。1370H1∶5,为右第四跖骨,远端愈合。最大长77.95毫米,除跖骨突起的长为74.27毫米,近端最大宽15.88毫米,骨干中间宽14.11毫米,远端最大宽16.89毫米。

跟骨1件。2909-1∶2,为左侧。最大宽17.16毫米。

(五)鹿科Cervidae

可鉴定标本共2件,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1。

胫骨1件。1446-1∶1,为右侧远端。胫骨远端内松质去除,整体呈长方体,中部凹陷。

跖骨1件。1378-1∶5,为骨干残段。骨骼保存部分较少,从尺寸判断应属于中型鹿类。

(六)狍Capreolus capreolus

可鉴定标本共1件,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1。

肱骨1件。1378-1④∶7,为左侧骨干。

(七)牛科Bovidae

可鉴定标本共1件,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1。

桡骨1件。1378-1④∶4,为左侧骨干。

(八)黄牛Bos taurus

可鉴定标本共14件,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3。

角1件。1370H1∶7,为残段。

游离齿1件。770-1∶3,为左上游离齿。

尺骨1件。1378-1④∶2,为右侧骨干。

桡骨1件。770-1∶14,为右侧骨干。

腕骨2件。1370H1∶8,为左尺腕骨。770-1∶21,为左第二、三腕骨。

掌骨1件。770-1∶11,为右侧近端。

胫骨2件。1639H1∶1,为右侧骨干。1378-1④∶3,为胫骨骨干。

跟骨1件。1446-1∶2,为右侧远端。

掌/跖骨1件。770-1∶15,为远端关节。

指/趾骨3件。1378-1④∶1,为第一指/趾骨近端。近端最大宽27.36毫米,表面有食肉动物啃咬痕迹。770-1∶17,为第二指/趾骨。最大长42.11毫米,近端最大宽31.16毫米,骨干最小宽26.06毫米,远端最大宽24.42毫米。

(九)羊亚科Caprinae

可鉴定标本共1件,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1。

指/趾骨1件。1378-1④∶10,为第一指/趾骨。远轴侧最大长43.88毫米,近端最大宽15.84毫米,骨干最小宽12.89毫米,远端最大宽16.46毫米。此数据与西北大学动物考古实验室现生岩羊标本数据接近,但由于标本数据较少,无法做进一步确认。

(十)羊Ovis aries/Capra hircus

可鉴定标本共14件,可代表的最小个体数为4。

下颌骨3件。1378-1∶3,为左侧,保留下颌骨支。1172-1∶1,为右侧(图二,5)。被烧后呈灰白色。牙齿保存有P2—M3,P2牙齿脱落,仅保留齿槽,根据牙齿磨蚀判断年龄为6~8岁[6]。1378-1④∶8,为右侧。牙齿保留有M1—M3,根据牙齿磨蚀判断年龄为1~2岁[6]。

游离齿5件。包括1378-1④∶6、1378-1∶4、1446-1∶7、1370H1∶15、1370H1∶16。

肩胛骨1件。1378-1④∶16,为肩胛颈。

胫骨3件。1172-1∶4,为右侧,远端最大宽24.67毫米。1446-1∶4,为右侧骨干。1446-1∶8,为胫骨骨干。

跟骨1件。1172-1∶5,为左侧近端。被烧后呈灰白色。

指/趾骨1件。770-1∶22,为轴右第一指/趾骨。

二、分析与讨论

(一)动物种类

西头遗址此次调查从遗迹中采集的动物骨骼至少代表10个属种,包括鸟纲和哺乳纲的兔、狗、家猪、鹿科、狍、牛科、黄牛、羊亚科、羊。从动物属种的时间分布来看,包含龙山—商周、龙山—汉唐、商周、商周—汉唐、唐宋等五个时期(表一)。

龙山—商周时期,仅采集有羊的骨骼,可鉴定标本数为3,最小个体数为1。

龙山—汉唐时期,采集有家猪、黄牛、羊的骨骼,可鉴定标本数为9,最小个体数为3。

商周时期,可鉴定标本数为40,最小个体数为7,占本次调查采集动物骨骼的大部。其中,狗、家猪、黄牛和羊均为家养动物,占全部动物可鉴定标本数的92.5%,与西头遗址鱼嘴坡、南头、尖子等地点商周时期出土动物骨骼所反映的情况一致[7—9],即该时期家养动物在动物资源中占主导地位。具体来看,猪居于主要地位,占37.5%,狗次之,占22.5%,黄牛、羊较少,分别占17.5%、15%。野生动物占全部动物可鉴定标本数的7.5%,以体型与梅花鹿ZN9W9wqqkRm9dS3bR9JaXg==较为接近的中型鹿科为主。这与西头遗址商周时期主要家养动物、野生动物的种类一致[7]。从最小个体数来看,家养动物占比71.43%,其中家猪占28.57%;野生动物占比28.57%,鸟纲与中型鹿科动物占比相同,均为14.29%。最小个体数与可鉴定标本数所反映的情况基本一致。

商周—汉唐时期,可鉴定标本数为17件,最小个体数为9。家养动物种类包括狗、家猪、黄牛、羊,野生动物种类包括鸟纲、兔、狍、牛科、羊亚科。家养动物中,黄牛居于主要地位,占23.53%;羊次之,占17.65%;家猪和狗最少,均占11.76%。研究显示,西头遗址所处泾河中游地区在进入青铜时代后牛和羊的数量明显增加[7,8],但到汉唐时期,猪再次成为该地区最重要的家养动物[8]。本次调查采集动物骨骼所反映的动物利用情况与该地区整体情况基本一致。

本次调查结果显示,西头遗址商周至汉唐时期野生动物种类包括鸟纲、蒙古兔、鹿科、狍、羊亚科等,与西头遗址鱼嘴坡、南头、尖子等地点野生动物种类基本一致[7]。从动物生活环境来看,兔主要栖息于田地边的灌丛、草丛、山坡灌丛及林缘,中型鹿科则大多生活在森林边缘、山地草原地区或灌丛间,狍主要栖居于针阔叶混交林、阔叶林,树木稀疏、草被丰富的树林或山区灌丛、河谷[10]。结合以往研究,推测西头遗址在这一时期的自然环境应为林地,多灌丛,有山地草原。

唐宋时期,动物遗存仅采集有狗骨一种,共23件,可能来自同一个体。

(二)关中地区商周时期动物资源的获取

关中地区大致包括黄龙山以南、秦岭山脉以北、潼关以西、陇山以东的泾渭河流域地区[11]。目前发现的有商周时期动物骨骼的遗址有旬邑西头、枣林河滩[12],长武碾子坡[13],淳化枣树沟脑[12],扶风齐家制玦作坊[14],长安沣西马王村、大原村[15]及新旺村西周制骨作坊[16]等。从家养动物、野生动物的可鉴定标本数占比来看(表二),饲养牛、家猪、羊、狗等家畜是这一时期关中地区获取动物资源的主要方式,大部分遗址家养动物在动物资源中的占比超过了80%。野生动物资源占比较少,以鹿科动物为主。

以往关中地区的动物考古学研究显示,龙山时期家猪仍占主要地位,同时黄牛和羊的数量有所增加[10,12,17—19]。到商周时期,牛成为人们生产生活中重要的动物资源,羊的可鉴定标本数占比仅次于牛、猪。这一历时性变化可能与龙山时期以来逐渐干冷的气候有关[20,21]。气候变化导致了耐旱灌木的出现及增多[21],更适合牛、羊生存。相关研究显示,西头遗址位于由沟壑和黄土台地组成的丘陵地区,当气候变得干冷,丘陵地形相较于同地区的平原地形耕作效率低[10]。而牛、羊能摄入不能为人类提供热量的植被,占用农业成果较少,自身又能为人类提供肉食资源,故而更受先民们的重视。同时,牛的役使可以节省人力,提高生产效率,这或许是其数量增加的原因之一。此外,龙山时代晚期陕北地区畜牧经济崛起[17],而商周时期李家崖遗址牛羊骨骼的发现印证了畜牧经济在陕北地区的延续[23]352—353。关中地区彬县断泾、淳化枣树沟脑等遗址中均发现了陕北地区李家崖文化的代表器物[12],[23]309—313,[24,25],说明关中地区饲养牛羊数量的增加也可能与地区间的文化交流有关。

综上所述,关中地区商周时期牛羊数量的增加可能是自然环境变迁、地区间文化交流共同作用的结果。

致谢:参与调查采集工作的人员有西北大学文化遗产学院教师赵东月、李雨生、唐丽雅以及2019级考古专业与文博专业本科生,在此一并致以诚挚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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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