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历史周期率“两个答案”的内在逻辑、辩证关系与实践进路

2024-09-30 00:00:00李彦

郑州轻工业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24年5期

摘要：如何跳出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率，是关乎执政党生死存亡的重要课题。中国共产党对于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进行持续探索，先后给出了“人民监督政府”和“自我革命”这“两个答案”。“两个答案”蕴含了理论、历史和实践三个维度的内在逻辑关系，具有外向他律和内向自律良性互动、群众监督和党内监督耦合协同、人民性和党性内在统一的辩证关系。应坚持内外联动，完善党内监督和社会监督相结合的监督体系；应知行合一，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和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应统筹兼顾，全面从严治党和净化党内政治生态，以充分发挥“两个答案”的合力。

关键词：历史周期率；“两个答案”；监督；全过程人民民主；从严治党

中图分类号：D26

文献标识码：A

DOI：10.12186/2024.05.002

文章编号：2096-9864（2024）05-0011-06

“如何跳出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率？毛泽东同志在延安的窑洞里给出了第一个答案，这就是‘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1］基于新的时代特点和实践要求，我们“党找到了自我革命这一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2］14。“两个答案”虽然侧重不同，但是二者一脉相承，相互促进，具有内在的统一关系。本文拟探究跳出历史周期率“两个答案”的内在逻辑、辩证关系与实践进路，以期为当下如何发挥好“两个答案”的双向合力提供一些理论参考。

一、跳出历史周期率“两个答案”的内在逻辑

对于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毛泽东和习近平立足时代发展要求和政权建设需要给出了不同的答案。这“两个答案”都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基于不同视角对于无产阶级政权如何成功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理论思考，蕴含着丰富的管党治党智慧和监督内涵；更是凝聚了中国共产党人在复杂变局中始终引领时代的政治智慧，从不同方面共同回答了新的时代课题，具有理论、历史和实践三个维度的内在逻辑关系。

1.理论逻辑

从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出发，“两个答案”有着共同的理论根基和初心使命。一方面，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社会历史发展的主体，是推动社会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人民监督政府和党的自我革命都体现了唯物史观的基本原理，都是中国共产党基于人民至上的立场而提出的适合中国实际发展的现实路径。中国共产党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这是我们党敢于接受人民监督的自信和底气，也是有效规范权力运行、防止权力滥用的重要保障。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不能关起门来搞自我革命，而要多听听人民群众意见，自觉接受人民群众监督。”［3］中国共产党始终站在人民的立场，并自觉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而能否有效进行自我革命也关乎着我们党能否增强自身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中国共产党正是因为始终维护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才能够有底气、有勇气、有信心进行自我革命，及时发现存在的问题并不断克服，净化政治生态，从而推进党的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综上，坚持人民监督政府和党的自我革命二者根植于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深刻揭示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内在逻辑，进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

另一方面，“两个答案”是中国共产党在长期实践活动中形成的关于如何有效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重要成果，践行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初心和使命。中国共产党成立伊始，就将发展人民民主、接受人民监督视为自身的根本遵循。毛泽东寻找到了一条民主新路，即人民监督政府。这一答案的提出彰显了我们党对于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的不懈探索不是基于外部压力进行的，而是立足于党的初心使命主动进行的，彰显了历史主动精神。中国共产党与其他政党不同的原因在于其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践行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没有自己的私利，而且在引领社会革命、带领中国人民迈向幸福生活的同时不断进行自我革命。抛开历史主动精神，我们党就无法将人民监督和自我革命在实际中具体呈现与应用，就无法充分彰显其力量。中国共产党凭借自身的行为证明了通过自我革命能够跳出历史周期率，也同时具备了实现的必要性与现实可能性。正因为中国共产党始终牢记初心和使命，才能够在面对复杂局势时依靠坚实的群众基础，从而有底气去克服任何困难。

2.历史逻辑

中国共产党基于社会历史发展规律与执政党建设规律，并从自身奋斗历史中汲取经验，从而得出“两个答案”，彰显了中国共产党始终把政权建设置于至关重要地位的历史传承和不怕困难、勇于面对的历史主动。任一政权的兴盛与衰亡都有其内在的深层次原因，而中国共产党从一成立就勇于直面历史、从历史中汲取宝贵经验并不断进行总结，从而掌握自身执政规律。

毛泽东从延安时期的实际情况出发，从历史中汲取了要扎根广大人民群众的执政经验，并基于我们党当时局部执政的实际情况，从而提出了“人民监督政府”这一答案。习近平基于新的历史方位和历史特点，强调执政党想要赢得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就离不开“打铁必须自身硬”的道理，而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能够站稳人民立场的内在要求。“第二个答案”不仅实现了对“第一个答案”的继承与发展，也彰显了中国共产党始终在不断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所具备的历史主动精神。中国共产党在长期执政的过程中难免会面临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这一难题，因而进入新时代以来我们党在坚持自觉接受外部监督的同时更加重视自身建设。历史经验表明，中国共产党在长期执政的过程中不仅重视依靠全过程人民民主来有效保障人民群众的权利，还坚持自我革命来加强自身建设。总而言之，“人民监督政府”和“自我革命”这“两个答案”都是我们党从长期历史实践中所得出的，传承了我们党一贯尊重历史、直面历史的优良作风。

3.实践逻辑

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是中国共产党始终需要面对的重要实践课题。中国共产党始终把自觉接受人民监督的价值取向与坚持自我革命的内在要求紧密结合起来，实现二者良性互动，在探索内部理论的同时也重视发展人民民主，主动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我们党对于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实践探索是与时俱进的，并基于不同历史时期和实践需要而不断丰富和发展，这充分体现了“两个答案”一脉相承的连续性和发展性特征。

毛泽东立足于我们党当时面临的实际形势，提出“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4］，凸显了毛泽东对于即将成立的人民政权的危机意识。他深知历史潮流中骄兵必败的教训，告诫全党同志不能贪图享乐、居功自傲，而是要随时保持清醒头脑，自觉接受人民监督，这表明了毛泽东对于如何加强党的自身建设、实现长期执政的深刻思考。习近平在继承“两个务必”思想的基础上提出“三个务必”思想，并基于对我们党面临的“赶考”仍在继续的认识，成功找到了一条通过自我革命从而解决自身问题、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正确道路。中国共产党先后提出的“人民监督政府”与“自我革命”，不仅表明我们党对于“窑洞之问”的时代回答的不断拓展和深化，也彰显了我们党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政治自觉和历史主动。这表明了我们党对于长期执政的规律性认识已经达到新的高度。我们党还将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具体落实在完善党和国家监督体系的实践活动中，完善党内监督和各类监督联合贯通的制度，实现了党内监督和群众监督的内在统一。这表明中国共产党人对于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规律性认识的持续深化，拓宽了“两个答案”共同发力的现实路径。

二、跳出历史周期率“两个答案”的辩证关系

“人民监督政府”和“自我革命”的提出是中国共产党对于怎样有效跳出历史周期率重要课题给出的递进式回答。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勇于自我革命和接受人民监督是内在一致的”［5］，揭示了“两个答案”之间的内在关系。当下，深刻把握跳出历史周期率“两个答案”的辩证关系，促使“两个答案”的良性互动和耦合协同，是走好新时代“赶考之路”的内在要求。

1.外向他律和内向自律良性互动

从唯物辩证法内外因辩证关系原理看，事物发展是内因和外因共同作用的结果。人民监督是外因，自我革命是内因。人民监督是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外部力量，强调外部约束的重要性；而自我革命是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内部动力，强调内向自律的重要性。从内外因作用机制来看，自我革命的提出实现了对“人民监督政府”这个答案内容与视野两个角度的拓展和深化，丰富和发展了新时代我们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正确道路。

跳出历史周期率的“两个答案”具有相对独立性，人民监督强调党外监督的重要性，以外向他律为出发点；而自我革命则重视内向自律的积极意义，持续追求自我完善、自我提升。“两个答案”各有侧重，前者侧重外向他律，后者侧重内向自律，二者良性互动、相互融合，共同贯穿于党的百余年奋斗历程。自我革命实现了执政党建设由外向他律到内向自律的进一步深入，促使“人民监督政府”思想层面上的完善和发展。人民监督只有依靠自我革命才能够真正有效发挥作用，而人民监督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促使执政党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帮助执政党正视和解决内部存在的问题，将他律机制反映的问题及时输入到党的自律机制中。此外，党自觉接受人民群众的

监督，有助于自身看待问题更加客观、清楚，提升自身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在党勇于直面风险、刀刃向内的过程中，人民监督能够引导党检视自我、自省自查，进而提升党长期执政的水平和拒腐防变的能力。综上，“人民监督政府”强调发挥外部制约力量，通过他律从而激发自我革命的自觉性与主动性；“自我革命”则强调发挥内部约束力量，通过自律从而保障人民监督的实效性和有效性，二者相辅相成，在内向自律和外向他律的良性互动中切实找到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科学路径。

2.群众监督和党内监督耦合协同

毛泽东提出的“人民监督政府”以群众监督为出发点和落脚点，重视人民群众对于执政党发展的重要作用，强调中国共产党的发展离不开人民群众的帮助和支持。“自我革命”则是从党内监督的角度出发，强调我们党想要持续发力需要勇于自我革命、自我纠错，不断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确保党永远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人民监督和自我革命不是削弱党的领导，而是加强和完善党的领导。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所需要直面的最困难的挑战是如何对权力进行监督。

中国共产党始终将群众监督视作防止红色政权腐化变质的正确方法。

自我革命与人民监督内外联动的过程同时也是党内监督与群众监督良性互动、相互促进，共同助力于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实践探求的过程。

毛泽东在“窑洞之问”中强调要通过群众监督来有效促进执政党的政权建设，因为群众监督具有人员广、动力足、方法多等优势，可以帮助我们党在长期执政过程中及时发现问题、勇于直面问题、有效解决问题。此外，党内监督居于首要位置，并对其他监督机制起到带头和引导作用，而群众监督的效用能否及时凸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取决于党内监督的作用能否及时有效发挥。党的性质宗旨决定了党内监督和群众监督是同向发力的监督过程［6］。由此可见，中国共产党应持续利用好自身长期执政的监督合力，将群众监督和党内监督耦合协同，共同作用于探索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有效路径。

3.人民性和党性内在统一

“党性寓于人民性之中，没有脱离人民性的党性，也没有脱离党性的人民性。”［7］毛泽东在提出民主新路之前，对于中国共产党为何需要接受人民监督给出了回应，我们党理应自觉接受人民的监督，绝不能够违背人民的意愿。“人民是我们党的工作的最高裁决者和最终评判者”［8］。“人民监督政府”彰显了中国共产党密切联系群众的人民性立场和以人民为中心的治国理政的现实遵循。毛泽东提出这一民主新路客观上不仅为我们党进一步取得合法执政地位和长期执政奠定了基础，也为我们党接下来勇于进行自我革命、加强执政党政权建设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为此，只有依靠自我革命，才能够真正贯彻落实党的宗旨，不断提升党员的党性修养，进而党的执政地位与执政能力才可以被广大人民群众所认可和拥护。人民性是党的根本政治属性。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初，就将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视为初心使命。“两个答案”都蕴含着人民至上的价值立场。

“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9］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要不断经历自我革命的锻造和磨炼。从政治品格角度出发，中国共产党并没有特殊利益，这决定了共产党能够有自信和勇气去自我反省、自我批评、直面问题、改正错误。从政治自觉角度出发，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全面从严治党，通过自我革命不断扫除妨碍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因素。“两个答案”关注的重点有所差异，前者侧重于人民性，后者侧重于党性。两者又是一脉相承的，都蕴含了人民性与党性的内在统一，共同作用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奋斗历程中，深化了我们党对于长期执政规律的认识。

三、跳出历史周期率“两个答案”的实践进路

中国共产党为跳出历史周期率从“民主新路”破题到发展人民民主和推进自我革命同时发力，是我们党立足于新发展阶段依靠强烈的历史主动精神从而掌握战略主动的鲜明体现。但是“两个答案”只是提供了实践方向，并不意味着目前问题已经彻底解决。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背景下，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正处于至关重要的时期，我们党面临的“四大考验”更加复杂，“四种危险”更加凸显。因此，只有科学把握我们党在面对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这一重要课题时所展现的系统思维，才能够有效把握跳出历史周期率的“两个答案”的辩证关系，提升我们党的长期执政能力，进而彰显我国国家治理能力和制度优势。

1.内外联动，完善党内监督和社会监督相结合的监督体系

“我们党全面领导、长期执政，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对权力的监督。”［10］习近平总书记对于如何破解权力监督难题给出了回应，我们应该“以党内监督为主导，促进各类监督贯通协调，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2］66。这也呼应了“两个答案”的内在要求，即社会监督和党内监督。习近平总书记的论述为我们当下正确处理党内监督和社会监督指明了方向，只有充分发挥二者合力作用，构建二者内外联动的新格局，才能够保障权力的正确运行。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特别重视如何促使党内外监督齐发力，并且建立了一个全方位、多层次的监督新格局，但党内监督与社会监督的协同发力仍有待改善和加强，现存的监督体系中人民监督的渠道略显单一，导致监督机制发挥作用不够流畅。此外，随着网络信息技术的运用和发展，网络监督、舆论监督、议题监督等都缺乏相应的制度保障。因此，我们应充分利用信息技术，借助人工智能技术优势，大力拓宽人民监督渠道，开启大数据监督模式，创新互联网时代群众工作机制，搭建起巡视巡察、民主监督内外联动和直接沟通的桥梁，切实保障“指尖上的监督”能够落地，进而有效提高人民群众参与监督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

科学把握新时代群众工作的特点与规律，加强人民监督制度建设，完善信息公开制度，提高党组织重要决策的公开度与透明度，有效保障国家公权力能够在阳光下平稳运行。此外，应促进社会监督奖励机制落地见效，促使党内巡视巡察与群众申诉内外联动，进而有效增强人民群众积极参与监督的意识和责任感。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中国共产党制定的正确方针、政策都来源于人民群众，且应该自觉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和检验。为此，坚持完善监督体系应密切联系群众，大兴调查研究之风，问政于基层、问需于百姓、问计于人民，自觉接受人民群众监督。

2.知行合一，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和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

“人民监督政府”和“自我革命”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初就具有的危机意识，体现了践和思、知和行的内在统一。毛泽东提出的“人民监督政府”侧重外部力量；而习近平提出的“自我革命”，不仅强调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也重视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作用。党的自我革命不是被外部力量逼迫而提出的，而是体现出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主动和自我觉醒。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来，我们党对于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给出了一条民主新路，即全过程人民民主，将发扬党内民主和发展人民民主有机结合起来，而不是虚假性的资本主义民主。“两个答案”蕴含的全人类共同价值是广泛、真实、管用的，和西方的“普世价值”形成了鲜明对比。“两个答案”的有效性取决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真实性，推动中国共产党在为中国人民谋幸福和为世界谋大同的道路上不断前进。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我们党基于新的历史方位对于毛泽东提出的“人民监督政府”这一答案的继承和创新性发展。革命年代我们党通过人民民主，将自身的命运和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紧紧结合在一起，并带领人民建立独立政权，即中华人民共和国。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来，随着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显著变化，基于新的发展阶段和发展要求，为了构建新的发展格局，离不开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此外，我们党坚持自我革命，将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坚持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这是对权力设置主动且广泛的制约，也是对于“人民监督政府”第一个答案的内容延伸。此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的最大笼子，即全过程人民民主。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式民主的崭新形态，这就要求我们不断丰富民主参与形式，扩大民主参与渠道，促使各方面制度更好体现人民意志。

3.统筹兼顾，全面从严治党和净化党内政治生态

全面从严治党是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的伟大实践［11］。我们党只有勇于进行自我革命，全面净化党内政治生态，巩固好思想基础，才能够规范好权力运行。当下，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是我们必须承认在跳出历史周期率的过程中可能会面临新挑战、新问题，为此，我们党应在自身建设上多下功夫。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全党同志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都要有本领不够的危机感。”［12］领导干部应该秉持实干精神，认真领悟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通过理论学习和实践锻炼来增强自身本领，自觉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不断进行自我革命。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坚持增强党组织政治功能与组织功能，肃清党内政治生活、净化党内政治生态，始终把政治标准摆在首要位置，不断完善选拔任用人才制度，提高党员干部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的能力，坚持抓好领导干部“关键少数”，培养忠诚干净、敢于担当、勇于自省的干部队伍。

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成立的政权是为广大人民群众谋幸福的新型国家政权，所以自然具有超越历史上各类统治阶级局限的先进性，因而拥有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能力。然而，历史可能性并不代表具有现实必然性，执政党的建设不是一气呵成的，执政能力要在勇于自我革命与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具体实践中得到完善和提升。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是一个不断完善、不懈探求的过程，我们应不断增强政治定力，掌握好历史主动，实现“两个答案”的有效结合，在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的进程中走好新时代的“赶考之路”。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4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541.

［2］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

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

［3］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533.

［4］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438-1439.

［5］习近平.论党的自我革命［M］.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2023：332.

［6］蔡志强.以完善制度推进党内监督和群众监督相统一［N］.学习时报，2020-05-01（01）.

［7］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

2018：213.

［8］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