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媒体时代萧寒纪录片的中式美学建构与意义生产

2024-07-29 00:00:00张馨友
艺术评鉴 2024年8期

【摘 要】在融媒体时代,适应当下影视行业的时代发展是当今纪录片转型的必由之路。中国城市纪录片正经历着多样性和创新性的发展改革。纪录片导演萧寒以《我在故宫修文物》而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近年来其《奇妙之城》系列再次破圈。他在拥抱“流量时代”的同时,重视纪录片中式美学内核的塑造,使观众产生共情共鸣。由此可见,萧寒导演独特的风格和创造理念契合当下纪录片发展的方向和趋势,值得作为纪录片发展范式转型的研究样本。

【关键词】萧寒 纪录片 中式美学 意义生产

中图分类号:J9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3359(2024)08-0153-06

在过去的十年里,“促进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的深度整合”成为引领传媒业变革的核心策略。随着传播技术的不断提升,新型媒体有效地突破了传统大众传媒在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呈现出碎片化、普及化、移动化和互动性等鲜明特征。随着多种媒体的相互融合和发展,“融媒体”这一概念应运而生并快速发展,对我国纪录片创作与传播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数字化、智能化的技术推动下,纪录片不断呈现出多元化的发展态势。在创作层面,纪录片逐步摒弃了过去全面而繁杂的传播内容体系,更加关注内容的精炼和精细化;在传播途径上,纪录片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各类新兴媒体平台之上。

在融媒体时代,萧寒导演以独特的创作风格和理念,记录着属于这个时代的声音与画面。其执导的《喜马拉雅天梯》《我在故宫修文物》《一百年很长吗》等纪录片在国内外均获得了观众的广泛认可。《我在故宫修文物》通过镜头展现了文物修复师们的大国工匠精神,让观众深刻感受到了这群看似平凡的工作者所承担的重要使命。《奇妙之城》则通过独特的视角,让被记录的城市焕发出专属的城市韵味。他坚守初心和态度,并没有被“流量时代”所左右,而是致力于构造呈现中式美学纪录片的新样态。从中式美学的视角出发,深入分析萧寒导演近十年来的创作风格和理念,对于探究其对当下纪录片范式转型的价值具有重要意义。同时,这也为反思和分析纪录片的创作导向提供了宝贵的借鉴和启示。

一、融媒体时代萧寒纪录片的中式美学建构

区别于其他纪录片的内容呈现和主题表达方式,在萧寒的纪录片中往往不会让人感觉到枯燥乏味感,其创作风格和理念独树一帜,体现在客观真实地记录下对中式美学文化的建构。在影视艺术中,中式美学表现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思想建构和文化思想的输出。其中,“意境”“虚实”“以人为本”是中式美学的标志性符号。中式美学以其独特的审美观念和文化内涵,为世人提供了一种独特的审美体验。它不仅仅是一种艺术的表达,更是一种对人类与自然、人类与社会关系的思考和探索。在当代,纪录片的中式美学思想对于研究纪录片内容的建构依然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其中所蕴含的意境、虚实理念、人本思想,是纪录片示于人的魅力所在。

(一)文化意境的建构:中国城市魅力的输出

梁启超说:“天下最神圣的莫过于情感……用情感来激发人,好像磁力吸铁一般,有多大分量的磁,便引多大分量的铁,丝毫容不得躲闪……情感的性质是本能的,但他的力量,能引入到超本能的境界;情感的性质是现在的,但他的力量,能引入到超现在的境界。”纪录片的思想表达与技艺展现,依赖于其深厚的内涵与熟练的技巧。纪录片不仅致力于创造优美的意境,更在意境中孕育情感,这是纪录片审美体系建设的重要途径。注重意境的表达是纪录片文化内核输出的关键,程式化地讲解在审美趣味不断提高的大环境背景下,显然无法满足观众的观看需求。萧寒的《奇妙之城》系列展现了中国城市纪录片在适应时代变迁下的新样态。它打破了以往城市纪录片的客观讲述,将重心放在城市的特色呈现上,通过纪录的内容来传达属于这座城市的独特魅力。这样的纪录片搭建起了城市与观众之间的桥梁,让观众既能感同身受,又能回味无穷。

在萧寒的城市纪录片中,城市意境是将城市的空间、地标建筑、自然景观等外在形态元素抽象化,以符号的形式展现城市,并传达其意义。在《奇妙之城》这部作品中,导演精心挑选了六座充满个性的城市进行展示。这些城市不仅地形地貌各异,环境特征鲜明,而且它们的丰富视觉形象也给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第一印象。无论是自然赋予的地理风貌还是历史留下的景观建筑,这些城市常态的环境元素都成为吸引观众的最显著特征,让人流连忘返。这些构建城市的元素被视作意象符号的一部分,成为城市纪录片中视觉展示的重要组成内容。它们吸引观众的感官关注,便于识别城市,同时也传递了城市的特色,激发了丰富的联想和想象。比如其中的一期展示了重庆“山城”的城市特色,其城市魅力在于饱含历史文化气息的城市元素中同时兼具新的生命力,历史的厚重没有与时代的潮流脱节。特色的城市景观在重庆人的打造下成为与众不同的新式地标打卡地,这是文化意境的再创造,也是“网红城市”重庆的魅力所在。

(二)虚与实的结合:虚在情怀,实在表达

客观性、真实性是纪录片的特点,这被认为是“实”的表达。它也容易让人陷入一个经验误区,即纪录片不存在“虚”的元素。其实不然,人们所感受到的纪录片所传达的情感元素就是“虚”的外在表现。虚与实,是中式美学中的一对重要范畴。“虚实相生”是中国古典美学的一条重要内容,它概括了中国古典艺术的美学特点。虚实结合,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在中国艺术中,对“虚”更为重视,因为“实”是从“虚”中转化而来的,想象空灵,故有实际;空灵澄澈,方有实在之美。同样,虚与实的美学特色,也可以在影视作品中具象化,同时承载着内容与情感。

在萧寒的作品中,虚与实的结合是他常用的片子结构方式,传递至屏幕之外的不仅仅是内容本身,还有它所蕴含的思想与感情。《奇妙之城》铁岭篇在整个系列里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它并不像其他篇章中的成都、重庆、杭州等具有大城市的标签,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东北的小城市来记录?铁岭在这一期中承载的是“乡愁”,区别于其他城市从内到外展现的文化风貌,铁岭就像是万千在外务工的游者一直眷恋的那个“家乡”。它所承载的不仅仅是空间意义上的地点,更多的是情感维度的共鸣。片子以李雪琴对于家乡铁岭的认识和记忆为主线,串联起本期中所有的人物故事,这也会让观众感受到铁岭虽然不大,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系是十分紧密的。虚与实的表现同样还体现在纪录人物的选择上,在这一期中,主人公们都具有一个共同特性,他们都是生活在铁岭的普通人,但是他们都有满足基本生活条件之外的向往。王宇、邱丽怀揣着将东北二人转发扬光大的梦想。二人转是东北文化的特色标志,他们夫妻二人是东北人民的缩影,同时也承载着东北人民对于本土文化的自信与热爱;石洋喜欢机车,在生活中演绎着自己世界的速度与激情,同时她也是一名医生。作为本期节目的记录对象之一,她最大程度地放大了东北地区女性群体的性格特征——“爽朗、女汉子”。将他们的生活理想和热爱融入日常化的记录,同时又在生活中表现出来,萧寒以一个又一个人物故事为载体,去建构属于这个城市的奇妙形象,这体现了其独特的构思与风格。

(三)以人为本:关照个体的平民视角

在探寻纪录片创作根基的过程中,最佳途径莫过于回溯导演初始的创意灵感。一位杰出导演,无论其作品风格如何变迁,皆应在思想深处秉持一种一脉相承的闪光点。以人为本,正是萧寒所拥有的这一特质。艺术传播的终极目标在于深入人心,而纪录片叙事的终极目标则在于感染观众。展现人性光辉、传递人性温暖,乃是纪录片人文主义取向的必然追求。萧寒在创作处女作《丽江·拉夫斯基》时说:“我基本上给自己今后的创作定下了一个调子,其实就是去呈现人,就是用我们的影像、用我们的镜头记录活在这个地球上的人。”创作纪录片一个比较程式化的手法,就是采用高端的摄影制作技术去呈现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所了解不到的领域,起到知识普及和文化宣传的作用。但同样,这样的方式容易让观众与内容产生距离感,无法设身处地代入其中,甚至产生文化壁垒。萧寒以人为本的创作转向,让纪录片更加关注人物故事和人物本身,注重纪录的是人物主体真实情感的流露。

《我在故宫修文物》是萧寒的代表作之一,同时也是这部作品让更多的人认识到萧寒。区别于其他同类型历史文化类纪录片如《故宫》《大明宫》《帝陵》等,《我在故宫修文物》实现了从宏大叙事到微末叙事的转变,他聚焦的不是故宫里的文物,而是在故宫里修文物的人。在文物修复师修复的过程中,文物修复师就如同人类在与历史对话,一反之前严肃的解说词,取而代之的是他们日常化、生活化的呈现。在镜头中,没有权威,只有对人的尊重与关照,对手艺的敬畏,以及积极阳光、新潮活泼的气质。这些元素共同赋予影片强烈的代入感,使观众仿佛置身其中,感受其情感与故事,与角色共鸣。

在镜头方面,《我在故宫修文物》中很少有大场景的俯拍镜头,更多的是采用平拍、跟拍的方式,以此来展现文物修复师与文物之间、文物修复师彼此之间,以及文物修复师与故宫之间的故事,最大化地为观众提供一个平等的交流视角。这样一群在旁人看来具有神秘色彩的人,在镜头的呈现下却不再有距离感,就有观众在评论区留言:“我们眼中的神秘,他们眼中的日常。”当记录的主体不再是修复的文物,而变成修复者本身,这种视角的切换,让观众从走进一个陌生的领域转变为走进一个人,这降低了观众代入感的门槛。

宏大的叙事往往给人带来一瞬间的震撼感以及对权威语态的仰视感,而微末的叙事则传递给观者的是平等的交流感和亲切感。这种具有人文关怀的记录方式往往更让受传者接纳和吸收。这也让人联想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儒家思想,特别是格物致知、精益求精的精神。大国工匠的形象意义不仅仅是具有令人叹为观止的技能和经验,更在于他们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精神的传承与发扬。

二、融媒体时代萧寒纪录片的意义生产

在融媒体时代,萧寒的纪录片将纪录片的创作与时代接轨,他在思考如何扩大纪录片的受众层,让真正有价值的内容走进观众。为此,萧寒采取了两个步骤:一是让纪录片走进影院,他致力于纪录电影的发展和创新;二是让纪录片吸引年轻观众,让更多的观众打破对纪录片的传统认知。在互联网社会,年轻的观众群体是影视行业的主要关注对象。这样一个庞大的受众群体代表着新生代审美趣味的价值取向,同时也是影视经济蓬勃发展的重要支撑。然而,一味地迎合势必不会成功,萧寒的创作是在兼具文化内核的表达下传递出文化的认同感,同时注重营造亲和力,让纪录片更贴近年轻观众,并敢于突破传统,不断创新纪录片的形式。这样的创新与改变为当下纪录片的发展提供了很好的实用价值与借鉴意义。

(一)内核意义:传递文化认同感

中国文化区别于外国文化所展现出的最大魅力,便在于它独特的美学思想。它不浮现于事物的表征,而存在于事物的内核。同样,中国的纪录片所呈现出与众不同的样态便在于内核塑造,内核的表达是真实情感的流露。情感是人类在建构社会认同时的依赖。纪录片的创作者想要突破圈层的桎梏,就要通过故事化表达激活观众的情感共鸣,进而强化观众对影片精神内核的认同。共情是一种能够深入他人主观世界了解其感受的能力,是悲伤着你的悲伤,快乐着你的快乐。《我在故宫修文物》中所纪录的文物修复师,似乎距离观众很遥远。但是萧寒为了缩小这种距离感,选择了走进人物而非走进工作。修复师们在工作之余弹吉他、喝茶遛鸟、骑自行车,他们也有着大众的快乐。同样,他们也会面临修复过程中的问题和困境,就像一般工作者一样有工作的压力,有生活的烦恼。距离感的消失,让观众共情于他们的情绪,认同他们所从事的工作。同时,这样一份特殊的工作所承载的文化和社会意义也就自然而然地得到观众的普遍认同。

在面对修复过程中的问题和困境时,他们展现出的敬业精神和执着态度,令人敬佩。他们精益求精,力求将每一件文物恢复到最佳状态,这种对工作的热爱和执着,正是他们身上最闪亮的光辉。这种精神的展现,让观众对他们产生了深深的敬意,也使得他们的工作具有了更深的社会意义。他们的工作不仅是修复文物,更是守护我国的历史文化、传承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他们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了对文化的尊重和对历史的敬仰。

(二)时代意义:极具亲和力的年轻化表达

适合当下年轻人喜爱的文化都是通俗易懂且富有特色的,走进年轻观众群体一直是纪录片创作者努力的方向。近年来,纪录片作品在选题、叙事手法和表现形式上均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势,但要引起年轻受众的共鸣并非易事。观看萧寒的纪录片就像是在和纪录片对话,平等的交流感是令人愉悦且舒服的,旁白亲切而自然,呈现的内容和塑造的人物都是不容易让人产生距离感的。萧寒在微博里说:“我们试图通过拍摄他们的故事去探讨生活本来应该有的样子,也希望屏幕前的你能从我们拍摄的一个个平凡人物所呈现出来的鲜活的生命质感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也可以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去做回自己喜欢的样子……”

萧寒的《奇妙之城》堪称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它在优酷平台播出。根据平台提供的数据,截至2021年3月下旬,该作品的全网播放量已累计突破10亿,全网助力热点话题达139个,豆瓣评分高达8.8分。在传播广度和观众反馈方面,它已具备了一部网络“爆款”或“现象级”作品的特征,实现了跨界影响力。《奇妙之城》不仅突破了传统纪录片的固有模式,更在内容和形式上实现了大胆的创新,赋予了纪录片全新的生命力。在形式方面,《奇妙之城》采用了“纪录片+综艺”的独特形式,这一新颖的组合无疑为观众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听体验。将纪录片的真实性与综艺的娱乐性完美融合,使得观众在感受真实故事的同时,还能得到情绪的放松。在内容方面,《奇妙之城》巧妙地运用了“明星+素人”的多维度展现方式。明星的加入,为影片增添了话题性和关注度,有效地吸引了广大年轻人的眼球。在纪录片中,明星们摆脱了聚光灯的聚焦,真正地融入了城市生活。他们卸下了昔日荧幕上的华丽装扮,以最真实、最自然的状态呈现在观众面前。这种未经雕琢的真实状态实属罕见,无疑为纪录片增添了更多的吸引力。每期节目中的两位素人同样具有鲜明的特色,“明星+素人”的组合从不同的维度展示了城市的样态,为城市的魅力表达增添了艺术性和层次感。

(三)形式创新意义:敢于“融媒”,不拘一格的破圈思维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新媒体平台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为各类影视艺术形式提供了跨界融合的契机。其中,纪录片作为一种重要的影视艺术类型,也在不断地探索和创新。在融媒体时代,传统纪录片的创作模式已经难以满足大众的审美需求和传播效果,因此,如何打破固有创作模式,实现纪录片与其他艺术门类的跨界融合,成为当代纪录片创作者们关注的焦点。同样,这样的融合和跨界发展也是当下时代所需。在娱乐经济迅速膨胀的互联网时代,流量效益带来的经济效益需要的是可持续性而不是昙花一现,发挥内容的驱动力是关键所在。纪录片的特质和影视效果带来的实用性契合“内容为王”的流量时代,但同时纪录片也正需要受众层面的扩充,年轻受众的加入会给纪录片的发展带来蓬勃的生命力。在彼此需求效应的吸引力下,萧寒的破圈之举正是纪录片转变所需,也是影视业充实内核的必要之举。

萧寒是一位敢于破圈且勇于破圈的导演。早在拍摄完《丽江·拉夫斯基》后,他就有了纪录片进影院的想法。随后,他的《喜马拉雅天梯》便是按照电影的制作规格去制作的,他认为电影院黑场的沉浸感带给影片的效果是其他媒介无法取代的。他的执着追求并没有辜负他,《喜马拉雅天梯》的票房奇迹般地突破了一千万,这在当时的纪录片产业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之后,随着新媒体的蓬勃发展,《我在故宫修文物》被网友上传到哔哩哔哩平台而引起热烈的反响,这让萧寒意识到这将是纪录片的一次新的机遇。在之后拍摄《我在故宫修文物》电影版时,他选择与网络平台合作,包括之后的《奇妙之城》系列。面对机遇和变化,萧寒并没有一味地固守思维,而是选择应变而变,这让他的创作很好地迎合了时代发展趋势,同时也让纪录片的发展有了突破式进展。

三、融媒体时代纪录片创作的反思与启示

在融媒体时代的浪潮中,萧寒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美学思想的深入挖掘与呈现,所产生的艺术价值与借鉴意义是可预见的。萧寒以其独具匠心的创新举措,为纪录片市场注入了新的活力与生机。他的努力,如同春风拂面,为这个领域带来了勃勃生机。萧寒的纪录片作品,如同一座座文化金矿,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瑰宝呈现在世人面前。他以敏锐的洞察力和深厚的历史底蕴,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些隐藏在时间深处的文化精髓。

在萧寒的镜头下,这些传统文化元素焕发出新的生命力,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现代社会的文化天空。他不仅在内容上追求卓越,还在形式上不断创新。萧寒运用先进的影视制作技术,将传统的文化元素与现代审美观念完美融合,打造出既有古典韵味又不失现代感的纪录片作品。他的作品不仅让观众领略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更让他们在欣赏的过程中,感受到心灵的震撼与共鸣。同时,萧寒还积极利用融媒体平台,将他的作品传播到更广阔的领域。他与各大平台、社交媒体紧密合作,让更多的人能够接触到这些宝贵的文化瑰宝。

在当今社会,纪录片作为传媒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发展态势引人注目。随着科技的迅猛发展和信息传播渠道的多元化,纪录片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与机遇。为了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纪录片在寻求创新表达方式和拓展题材范围的同时,更应坚守其核心的文化与情感价值,并明确创作过程中的边界。纪录片作为一种独特的艺术形式,其核心价值在于客观性、真实性和文化性。在创作过程中,纪录片创作者应深入挖掘时代背景下的文化内涵,展现真实的生活面貌,传递真挚的情感。唯有如此,纪录片才能具备深刻的社会意义和审美价值,为观众带来精神上的满足。

在追求创新与发展的过程中,纪录片创作者应认识到,客观性与真实性是纪录片的基石。这要求在创作过程中,必须遵循事实真相,尊重历史,客观地反映现实生活。这种边界感的存在,既是对纪录片创作的基本要求,也是对创作者社会责任和历史使命的体现。此外,纪录片创作者还应关注社会问题,关心民生,以人文关怀为出发点和归宿。通过深刻剖析现实生活,纪录片的客观性和真实性能够激发观众对社会现象的思考,引发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此基础上,纪录片创作者还应注重情感表达,以真实、感人的故事情节打动观众,传递正能量。

萧寒在融媒体时代的创新举措,不仅为纪录片市场注入了新的活力,更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扬做出了杰出贡献。他的成功经验为行业的发展提供了宝贵的借鉴,更为传统文化的现代传播探索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同时,在适应时代发展趋势的过程中,纪录片的文化内核、情感内核以及创作边界感至关重要。纪录片创作者应肩负起时代赋予的使命与责任,通过客观、真实地记录,展现丰富多彩的现实生活,传承优秀文化,为构建和谐社会贡献力量。如此,纪录片方能在不断革新与发展的道路上保持初心,砥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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