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迪
摘 要:数字智能技术的快速发展,为龙江冰雪文化传播开辟了新领域,龙江冰雪文化传播生态就此发生深刻变革。基于传播生态中的信息技术、传播范式和社会行为三个维度,对数智技术赋能下龙江冰雪文化传播状况进行审视,发现其伴随着时代与科技进步已然发生三种嬗变。在技术层面,人工智能取代传统媒介成为核心载体;在范式层面,形成从大众传播到全场景精准传播的新范式;在行为层面,从单向度的施与式传播转为“以人为本”多元主体的仪式传播。在新的数智化生态下,龙江冰雪文化传播在时间和空间上得到扩展,文化传播形态有望出现更多迭代,从而有助于推动龙江冰雪文化朝着纵深、多元、先进的方向发展,为龙江大众带来更多利益和福祉。
关键词:冰雪文化;传播生态;数智技术;黑龙江省
中图分类号:G80-05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3488(2024)03-0092-05
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Longjiangs Ice and Snow Culture Communication Ecology
ZHANG Di
(School of Humanities, Jiamusi University, Jiamusi 154007, China)
Abstract: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digital intelligent technology has opened up new fields for the dissemination of Longjiangs ice and snow culture, leading to a profound transformation of its communication ecology. By examining the state of ice and snow culture communication in Longjiang in the contex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communication paradigms, and social behavior, this study reveals three significant transformations that have occurred with the empowerment of intelligent technologies. At the technological level,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has replaced traditional media as the core carrier. At the paradigm level, a new paradigm has emerged, shifting from mass communication to precise communication in various contexts. At the behavioral level, communication has evolved from unidirectional transmission to a ritualistic communication involving multiple diverse participants centered around peoples needs. In this new digital ecological framework, the dissemination of Longjiangs ice and snow culture expands in terms of both time and space, and cultural communication forms are expected to undergo further iterations, thereby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Longjiangs ice and snow culture towards depth, diversity, and advancement, bringing greater benefits and well-being to the people of Longjiang.
Key words: ice and snow culture; communication ecology; intelligent technologies; Heilongjiang Province
黑龙江省是中国冰雪文化肇兴之地。作为中华文化的一部分,龙江冰雪文化是黑龙江省冰雪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具有“联接中外、沟通世界”的作用。传统形式下,龙江冰雪文化的传播主要以冰雪赛事为媒介,受众也相对局限,近年来兴起的短视频虽然拓宽了传播渠道,但关于两者深度融合的研究仍处在起步阶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把握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融合发展的契机”[1]。因此,应以数智化作为文化新业态的主要特征,推动龙江冰雪文化传播,促进文化产业升级转型。而在数智化技术逐步走向成熟的过程中,需从时代环境和历史空间的角度出发,重新审视和思考文化传播生态的构建。
传播学领域对生态学的引入,最早可以追溯至 20 世纪 50年代,以英尼斯、麦克卢汉为代表的一批媒介生态学或传播生态学学者,试图运用生态学原理来解释新闻传播领域的各种议题[2]。美国符号互动研究学者大卫·阿什德(David L. Altheide)提出有关传播生态(ecology of communication)的概念,泛指信息技术、各种论坛、媒体以及信息渠道的结构、组织和可得性[3]。传播生态更加关注的是信息技术、人与媒介互动时所产生的传播空间和传播环境,主要包含信息技术、传播范式和社会行为三个维度。由于数智化技术提供了迄今为止最大的摄取、生成、存储和处理各种文化元素的技术革新,因此当代社会生活的指引和评价标准会受到更多组织化和技术化的影响,而传播环境的变化必然会引发龙江冰雪文化传统传播生态的嬗变。这促成了龙江冰雪文化新传播范式的产生和发展,它在对现存的龙江冰雪文化传播行为加以改变的同时,也在帮助塑造新的传播行为。
1 技术变迁:人工智能取代传统媒介成为核心载体
技术对于文化传播的影响是不可置喙的,传播生态中最重要的是信息技术媒介[4]。基于信息技术介入社会情景的频率不断增加,新媒介和新技术对于传播的影响,可以通过审视信息技术对文化符号环境的冲击来加以考察。龙江冰雪文化从传统的口头、文字传播到机械电子媒介再到智能媒体,在不同的历史发展时期形成了不同状貌的冰雪文化。
1.1 以传统媒介为载体的龙江冰雪文化传播
以文字为载体,对冰雪的素描与写意由来已久。例如对于龙江冰雪的刻画,现代作家曲波在1957年出版的长篇小说《林海雪原》里,记述了20世纪40年代东北民主联军特战小分队在黑龙江省张广才岭及其周边地区,穿行茫茫林海,飞越皑皑雪原,剿匪战斗的历史往事。20世纪70年代,中央电视台邀请相声演员马季、唐杰忠参与录制新闻纪录片《逛冰城》,以相声的形式生动活泼地反映年轻的工业城市哈尔滨的跃进面貌,同步介绍“冰城”的冰雪风情。随着纪录片的播出,龙江冰雪文化得以广泛传播,其中既有冻梨、冰灯等静态文化符号,也有哈尔滨市居民冬季包冻饺子、欣赏滑冰表演,马季与冰灯游园会上的冰雕动物朋友们“聚餐畅饮”等动态情景。这些充满冰雪乐趣的生活场境,无形之中传递出龙江冰雪文化的缤纷特色。2008年,龚强[5]先生将龙江冰雪与少数民族生活相结合,出版了《冰雪文化与黑龙江少数民族》一书,从10个世居于黑龙江流域的少数民族生活概况出发,全面梳理冰雪文化的历史演进,阐释龙江冰雪文化与当地少数民族的内在联系。书中通过明晰冰雪文化在中华文明中的地位和作用,颂扬龙江人民开拓创新冰雪文化的精神,进一步展现出龙江冰雪文化的深厚与多元。近年来随着技术进步,文字、声音、图像等元素逐渐得到融合运用,形成了一批以冰雪文化为传播内容的影像资料,越来越多的龙江冰雪场景出现在镜头上。例如,黑龙江省成为《雪山飞狐》《黄金时代》《悬崖之上》《白夜追凶》等多部影视剧的取景地,并且随着影视剧的热播,带动起龙江冰雪旅游市场的繁荣,传递出龙江冰雪文化的热情和温度。
1.2 以数智技术为载体的龙江冰雪文化传播
当前,随着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电子科技的进步,第四次科技革命正全面展开。数智技术带来结构性、生态型的媒介环境变化,并加速着人们对新媒体现象和人类生存环境的反思[6]。在这一背景下,龙江冰雪文化传播也呈现出许多新形态,数字藏品、AI智能生产、元宇宙体验馆等一批新传播样式层出不穷。例如,数字藏品是一种新型的数字出版物,主要使用区块链技术,实现特定作品和艺术品的发行与传播[7]。与此同时,随着AI超深度学习等技术的发展和生成式AI等智能媒体的崛起,传统传媒行业的信息生产与分发流程被打破,其效率与质量亦均有改变。例如,生成式人工智能(AIGC)正朝多模态、大模型方向转变,互联网平台的内容生产范式由AI为辅转变为AI为主,有望成为未来龙江冰雪文化传播的新主体,以及实现业态质的飞跃。新华社曾运用AIGC“文生图”及“图生视频”技术,将索菲亚教堂、冰雪大世界各热门景点以及“雪人烧烤”“雪人滑冰”“雪人进澡堂子”等民俗文化符号进行复刻呈现。此外,在最具盛名的冰雪大世界建造过程中,也通过3D Mapping、数字投影与互动捕捉、冰雕交互等各种硬核“黑科技”,打造冰雪元宇宙体验馆。通过将人文历史底蕴、冰雪艺术和数字科技融为一体,呈现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数字冰雪景观秀,开创冰雪新视界,尽展冰雪新动态。
2 范式变迁:从大众传播到全场景精准传播新范式
技术的进步促使学科研究议题的变化,也因此对传播范式提出了新的要求[8]。学者Denis McQuail[9]在讨论传播学理论与研究范式之转变后,区分出传统的、衰落中的“大众传播”(mass communication)范式与方兴未艾的“新范式”(new paradigm)两种类型,这也为龙江冰雪文化传播范式的数智转型提供了逻辑理路。
2.1 以“大众社会”理念为支持的传播范式
传统的“大众”概念伴随着“大众社会”(mass society)理念而存在,大众是原本的、统一的、可参照的价值体系和社会结构被打破,等级秩序不复存在后,社会成员变成孤立的、分散的、均质的、原子式的存在。大众传播范式受“大众社会”理念的支撑,认为受权力控制的大众媒介可以绕过文化、习俗、家庭、宗教与政治等因素的过滤,直达每个人并取得预期的效果[10]。以此,在“大众社会”理念下,专业的媒介组织作为传播的主体,以社会大众为龙江冰雪文化传播对象进行大批量可复制的信息生产,以大众接纳度较高的冰雪节、冰雪赛事、冰雪运动为契机,通过大众媒体有意吸引这些独立存在的个体成员。
例如,哈尔滨市以传统的冰雕艺术为基础,在20世纪60年代即创办大众所接受的冰灯游园会。随着技艺创新和规划布局逐渐系统,冰雕造型结构与主题思想皆更加贴合大众。结合黑龙江省的地域优势,群众性的滑冰、冬泳、打冰橇、乘冰帆等冰上运动成为龙江冰雪文化传播的主要内容,借助于传统主流媒体的新闻报道、专题报道,黑龙江省的冰雪文化随之名扬四海。20世纪80年代,哈尔滨国际冰雪节的设立进一步传播了冰雪文化,以冰雪材料为主搭建的冰雪大世界、冰灯主题公园,让大众在冰雪环境中休闲娱乐,体验冰雪文化乐趣,并兼以报纸、广播和电视等专业媒体的合力传播。此后,黑龙江省相继承办亚洲冬季运动会、世界大学生冬季运动会等各类大型冰雪体育赛事,黑龙江籍运动员在各类冰雪项目中展现出强大的实力,哈尔滨市更被冠以“奥运冠军之城”“双亚冬之城”“冬铁之城”等美誉。伴随着各级各类媒体的争相报道,显著提升了龙江冰雪的知名度,借助于大众传播范式满足了民众获得冰雪讯息和城市自豪感的需求。
2.2 以开放多样为特点的全场景精准传播新范式
20世纪90年代以来,新媒介的不断出现带来了传播方式的本质转变,为了满足受众的需求,新旧媒介开始交替使用并融合发展。在数智技术参与下,“万物皆媒”成为现实,以开放数据(open source)为肇端的数据潜能被无限开发,甚至比大众自身更加了解“自我”所需。在算法的驱动下,虚拟人类智慧化学习和模仿,实现了从“人工”到“智能”、从“数字”到“数智”的跃升,既形成数智传播的新范式,也加速了龙江冰雪文化的传播效率,使传统的冰雪文化创作、传播与接受呈现出新的特征。新范式的特征是互动、开放、多媒体,传播内容和使用具有多样性,传播方向、方式与后果具有不可预测性[11]。这极大地拓展了龙江冰雪文化传播场景的构成形态、功能属性与现实效能,实现了精准传播。
在传统的冰雪运动、冰雪赛事和冰雪节的基础上,以数智技术为加持手段,以大数据、人工智能为依托,龙江冰雪文化传播呈现出裂变的、动态的、兼容的、跨领域的多元互动和开放格局。例如,作为国际冰雪节重要基地的哈尔滨冰雪大世界,便融合现代数字光影技术,使用数台投影机立体多维度地将长80 m、宽6 m的巨幅雪幕点亮,打造以“龙腾冰雪 逐梦亚冬”为主题的“雪映流光投影秀”,用年轻化的表达方式,营造冰雪文化艺术高地,全面传播冰雪文化内核。在冰雪体育活动方面,则通过算力网络、分布式云渲染、智能运动诊断等技术构造出虚拟雪场,在虚实结合的滑雪空间中,植入大量含有龙江冰雪文化元素的游戏关卡与故事互动情节。物联网和聊天机器人等的开发,使冰雪运动者在体验滑雪过程中,规避了技巧、装备、安全等问题,沉浸式体验冰雪运动与龙江冰雪文化。此外,黑龙江省委宣传部、哈尔滨市委宣传部和主流媒体基于传统形式,历时4年,以纪实手法跟踪、记录和采访了上万名实地冰建工人,拍摄了哈尔滨冰雪大世界这座世界最大的冰雪主题乐园的诞生纪录片《冰建王国》。极光新闻则推出AI智能视频,将雪乡、索菲亚教堂等场景高度还原,向全世界展现龙江冰雪资源和文化内涵。在数智化范畴下,依托于算法和海量训练,数据综合整合能力显著提高,龙江冰雪文化得以精准传播、反复影响。在各类平台,通过了解不同用户的需求“画像”,已可以借助数字消费实现对其长期行为的培育;通过掌握用户的文化心理,及时投送个性化的文化信息,从而构造出沉浸式、智能化、定制化的龙江冰雪文化信息生态,增强大众对于龙江冰雪文化的感知度。
3 行为变迁:单向度转为“以人为本”多元主体的仪式传播
在技术高度发达的情势下,越来越多的技术系统占据了优先地位并且成为人类行为的基础[12]。技术和传播范式与社会行为之间存在相互影响,当社会生活受到数智化技术进步和新传播范式发展的影响,将改变既有社会进程、社会关系和社会行为,但也能帮助塑造新的社会行为。对于龙江冰雪文化的传播来说,传播主体将从单向度转向“以人为本”的多元主体共同参与传播。
3.1 单向度的传播
在传统的意识形态传播结构中,权力意味着人类主体之间的关系,在生产与经验的基础上将某些主体的意志加在其他人身上[13]。信息通过影响公众的认知方式支配公众的决策行为,传播主体基于其权威性信息发布中心的地位,在既定的、规范的、标准的信息传递方式与结构中具有绝对的垄断地位,这既是一种基于意识观念体系的构建,也是在思想引导和社会行为上形成的价值标准。在此种传播结构下,龙江冰雪文化大多都依靠主流媒介进行传播,大众通过主流媒介接收信息,再对龙江冰雪文化内核进行思想辨别和行为判断。但这种传播的流动主要是单向的,接收者的回应方式存在局限,相对而言并没有干预传播进程与促成其进展与内容的能力[14]。传播模式也是以这些权威信息发布主体为中心呈四射发散状态,在龙江冰雪文化整体性、群体性视域下进行宏观的叙事。其虽然能够展现龙江人民的精神风貌,但对于受众的认知水平、个体差异、接受程度等方面的个性化因素考量较少,传播效果远不如预期。因此,当大部分龙江冰雪文化的传播依附在传统媒体之上,社会资源信息配置自上而下进行,受众在信息流通中的位置便相对固定,处于相对封闭的价值传播环境;传播媒体借助主流优势“垂直性”供应龙江冰雪文化内容,取得了最为直接的大规模群体覆盖效果。尽管在严肃的政治叙事中,采取这种方式阐释龙江冰雪文化内核会更加客观精准,但却容易忽略大众基于“人”的传播地位,削弱其作为传播主体的生命力,一定程度上消解掉大众参与龙江冰雪文化传播的积极性。因此,固化的施与式二元结构在某种意义上讲,不利于龙江冰雪文化传播效能的延伸。
3.2 “以人为本”的多元主体传播
在互联网发展的“下半场”,数智技术重新赋能给个人,传播权利模式得以改变,社会媒介化开始重构。一切人的传播都始于个人的文化参与,随着传播权利的下移,每个个体都能感知、观察、评价接收到的文化数据并据此行动[15]。也就是说,数智技术不仅赋能、赋权,其本身也是对传播权利的巨大转换。权利主体可以是组织也可以是个人,通过打破主流媒体对于龙江文化传播固有的专业壁垒,使个体的权利得到充分保证。随着单向度的传播模式转变为网状流通,受众从“用户身份”完成自我赋权,激发了龙江冰雪文化传播过程中不同角色间的身份互动。
当下,基于人工智能技术的内容生产具有充足的算力,任何个人都可能成为龙江冰雪文化内容的生产者,甚至盖过主流媒体,利用智能算法机器学习并积累知识的特性,实现持续性、大规模、自动化的龙江冰雪文化内容创作。例如,2024年1月,多个龙江少数民族播主齐游中央大街,通过直播形式发表观点与意见,成功打造出专属于龙江冰雪民族文化的网络仪式感,利用特殊的冰雪文化符号,实现个人情感的抒发与大众文化认同的塑造。另外,人与机器的交互范式也在不断升级,AR、VR、全景拍摄等技术进一步拓展了龙江冰雪文化沉浸式空间,个人可以通过互动实现从浅层次的冰雪文化感知到深层次的冰雪文化共鸣。例如,哈尔滨市松花江畔的钻石海景观区基于无线通信及融合灯光和音频节目的远程调控技术,构建了人机互动的声、光、电协同冰景。个人完成与景观的互动后,可以自发进行拍摄及上传至社交平台,完成由个人主导、社群互动的龙江冰雪文化传播。
4 结束语
新时期,依托于计算机视觉、知识图谱、智慧学习、人机交互等核心技术的进步,龙江冰雪文化传播正快速转向数智化生态。在新的生态下,龙江冰雪文化传播在时间和空间上得到扩展,传播技术从传统媒体转向人工智能的核心驱动,形成了开放多样的精准传播新范式,社会层面衍生出“以人为本”的多元主体传播行为。伴随着龙江冰雪文化传播生态的数智化嬗变,文化传播形态有望出现更多迭代,进而推动龙江冰雪文化朝着纵深、多元、先进的方向发展,为龙江大众带来更多利益和福祉。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论科技自立自强[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3:179-180.
[2] 赵国宁.智能时代“深度合成”的技术逻辑与传播生态变革[J].新闻界,2021(6):65-76.
[3] 大卫·阿什德.传播生态学[M].邵志择,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3:2-20.
[4] 李晓燕.智能化传播视角下的新闻传播生态演变探析[J].记者观察,2023(30):133-135.
[5] 龚强.冰雪文化与黑龙江少数民族[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8:3-8.
[6] 何哲.数智文明:人类文明新形态:基于技术、制度、文化、道德与治理视角[J].电子政务,2023(8):48-60.
[7] 唐小飞,田丹,龚永志,等.数字藏品的规范困境:成因、动机与风险研究[J].科研管理,2023,44(7):173-182.
[8] 喻国明,杨雅,陈雪娇.元宇宙时代传播学研究范式的转型:理论逻辑、内在机制与操作路径[J].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43(2):156-161.
[9] Denis M. Reflections on paradigm change in communication theory and research[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2013(7):216-229.
[10] 陆新蕾.略论传播学研究中关于“范式”的两种概念[J].新闻大学,2014(3):94-99.
[11] 相德宝,曾睿琳.人工智能:数智时代中华文明国际传播新范式[J].对外传播,2023(10):8-11.
[12] 黄婉婷.技术、文化与传承:现代奥林匹克运动的媒介学考察(2008-2022)[D].赣州:赣南师范大学,2023.
[13] 曼纽尔·卡斯特:传播力[M].汤景泰,星辰,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43.
[14] 克里斯多夫·库克里克.微粒社会:数字化时代的社会模式[M].黄昆,夏柯,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8:13.
[15] 迈克尔·普罗瑟.文化对话:跨文化传播导论[M].何道宽,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