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端同屏: 论媒介环境视角下的弹幕主流化

2024-07-04 20:03刘琦
新楚文化 2024年14期
关键词:弹幕

【摘要】弹幕从视频网站进入音乐、漫画、社交等泛文娱平台,逐渐成为中国网络空间的独特文化。本文基于媒介环境视角梳理弹幕的发展脉络,在辨析弹幕形态与功能变迁的基础上,讨论弹幕主流化倾向对网络视听内容的影响,并发现弹幕在演变的过程中,体现出了跨平台性与跨文本性,改造了网络视听作品的体验形式与具体内容。

【关键词】网络视听;屏幕;弹幕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7-2261(2024)14-0077-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14.022

在短视频与直播的助力下,网络视听超过即时通信成为中国第一大互联网应用[1]。同期,用户规模庞大的短视频平台抖音正式上线弹幕,使原属于小众文化圈层的弹幕广泛地介入海量的终端界面,而最初的弹幕是一种浮动在小众网络视频上,随时间码运动的非实时观众评论。“当下的弹幕文化与商业视频网站之间呈现出‘收编与‘共生的复杂关系”[2],弹幕文化的升格从视频网站扩张至类型各异的泛文娱平台。时至今日,弹幕的繁荣发展依然是中国网络环境中独有的现象,该现象也为网络视听内容的创作与传播带来新启示与新问题。对弹幕主流化倾向的考察有利于回应新媒体语境下艺术创作与传播的发展机遇与实际问题,更有利于考察中国网络视听内容的新特征。

一、跨平台:弹幕主流化的媒介现象

弹幕拥有与网络媒体伴生的发展轨迹,其主流化的突出特征之一表现为跨平台性。“交互式计算机媒体适时地赶上了心理活动外化与客体化的历史潮流,交互媒体实质上要求我们认同他人的心理结构,计算机用户实际上都被要求遵守新媒体设计师的心理轨迹。”[3]弹幕对用户的心理外化首先从网站延伸至移动客户端,其发展时期主要可分为网站时期、融合时期与应用时期。

弹幕在中国网络环境中的起点植根于边缘化的“二次元”视频网站,“中国网络媒体发展的双重倾向表现为主流化与边缘化,而新闻评论是网站的有效竞争力,对于提升网站的影响力与形成网站品牌十分重要”[4]。彼时,弹幕作为网络媒体上观看与评论的新方式,吸引着开发者的注意力。在网站时期的2007年至2013年间,国内视频网站如Acfun、哔哩哔哩、土豆网等陆续上线弹幕功能,网站通过版次更迭快速抹平差异,奠定用户使用弹幕的心理基础,催生弹幕跨平台发展的可能性。

在2014年至2018年的融合时期,弹幕经由院线电影与手机应用程序,分别走向大小屏幕。2014年,《秦时明月之龙腾万里》与《绣春刀》等电影首度推出弹幕放映专场,弹幕虽给院线电影带来实时屏上互动的观影新体验,但由于视觉遮挡等种种因素最终退出大屏幕。与之相反,弹幕在小屏幕的生命力持续向好。同年11月,爱奇艺在移动端正式上线弹幕功能,短期内积累7582万条弹幕[5],该举措在保持用户黏性上具有积极作用,引起其他视频网站的效仿。时至2018年,弹幕功能全面嵌入主流网络视频平台,走向PC端与移动端的双端同屏模式,进入具有文本差异的跨平台发展新阶段——应用时期。在这一时期,弹幕内化为各类应用图形界面中的操作,广泛进入短视频、社交、漫画、文字、音乐、直播平台,如短视频平台、社交平台、漫画平台、文字平台、音乐平台、直播平台等,弹幕已从单一视频平台的特色功能转化为操作,复现于多种文化交互界面。

跨平台的弹幕通过与海量在线内容结合的方式打破文化圈层,在屏幕内外营造出共时与历时统一的时空幻觉。麦克卢汉认为,当技术延伸人的感知时,人有意识的心理活动需通过“关闭机制”再造感官平衡,从而易将技术创造的感知环境视为真实环境[6]。从视频网站到手机应用,弹幕一贯通过文字与动态外化用户的心理活动,以达到沟通交流的效果,使其映射内容的跨文本成为可能。

二、跨文本:弹幕主流化的空间流变

弹幕顺应平台发展而介入多模态的网络视听内容,其栖身的空间场域进一步扩大。弹幕在形式上具有时空结合体的特征,“拥有弹幕的视频产生了两个空间:一个是影像叙事的表意空间,一个是弹幕内容的表意空间,这两层空间互相作用。所以,与影像艺术一样,弹幕具有了时间空间结合体的特征”[7]。但在内容上,弹幕暂不具备大规模脱离其他网络视听内容的独立性,形态各异的网络视听内容各有其主导感官信道,带来差异化的用户感官参与度。纵观弹幕的跨平台历程可见,弹幕的映射领域具有跨文本性,已由视频蔓延至图像、文字、音乐。弹幕与诸网络视听内容互相改造,引发彼此在内容与形式上的融合裂变,重塑用户对网络视听作品的感官参与模式。

在主流化历程中,弹幕对网络视听内容的改变突出表现在影像层面,例如近年来弹幕已介入影像叙事的内外表意空间,改造部分影像作品的内在叙事结构与外在呈现面貌。

在网剧《爱情公寓5》中,剧中人物进入了环绕着动态文字的“弹幕空间”,开始和观众发送的实体化弹幕文本生活在一起,弹幕带来的舆论危机构成了该集内部的核心矛盾,但在该集中,用户则不能在屏幕上新增弹幕,因为剧中已有的弹幕文本是前期文字创意和后期特效的预设产物,只是一个非用户生成的封闭数据库,所以该集转而采用设置互动节点与分支剧情的模式,让用户以“选择发送哪一条弹幕”的选项方式决定剧情走向,构建出一个没有“弹幕”而弹幕无处不在的叙事空间。

诚如弹幕改造剧中人物的生活状态一般,弹幕也通过形态与功能迭代装点着新媒体用户的屏幕空间。2022年,哔哩哔哩平台推出特型弹幕,为上线该平台的部分电影提供特别定制的风格化弹幕。在功能革新方面,哔哩哔哩平台在《三体》播放界面中首次嵌入具有界面导航属性的特型弹幕,用户可通过点击此类弹幕来同屏展开其他界面,如在《三体》第一集中,屏幕左上方静置着弹幕“智子”,这条弹幕链接着浮动在视频播放窗口的另一个界面,该界面内置解释说明“智子”的图文信息与独立的评论窗口。该类特型弹幕具有超链接属性,对其投射的内容具有时空索引作用。在弹幕的加持下,影像的非线性叙事结构与游戏化的参与体验得到具身体现,弹幕在其中也体现出作为网络视听内容普适互动切口的潜力。如今,可操作的弹幕已复现在音乐、漫画、文字甚至社交平台,与抽离出视频平台的音乐、绘画、文学相遇。苏珊·格朗认为,艺术媒介各有其特性,各有更适合表达的人类经验[8]。为与源自不同艺术媒介的内容结合,弹幕面临着相应的跨文本改造。

在屏幕内外,用户感知不同内容的主导感官各异,而弹幕是对同屏内容的一种视觉覆盖,弹幕文本的视觉覆盖与跨文本内容相互抗争、互为补充,该矛盾关系贯彻在相关互联网产品设计直至用户体验的全流程。

弹幕通过在自身形式结构上的改造,重塑用户对艺术作品的感官参与模式。例如QQ音乐首度将弹幕引入音乐平台,推出音乐弹幕。音乐平台改造了弹幕在视频上的离散呈现模式,转向模拟社交软件的对话框形态,使弹幕在动态歌词窗口下以整齐的序列方式自动上浮,弹幕在其中作为互动切口,为网络媒体上的音乐作品提供社交化视觉补充。而区别于音乐平台,漫画平台和文字平台则将弹幕改造为散点嵌套的触发呈现模式,由于屏幕内外空间尺寸的错位,用户在感知网络媒体上的图像与文字时,常需对页面进行持续翻页或连续滚动等操作。为了让大量弹幕不占据有限的屏幕空间,平台以用户移动终端的物质尺寸为参考切割范围,分别设置单页图像上的弹幕的触发点,用户只有每次主动点击不同触发点,弹幕才会以气泡样式围绕触发点陆续浮现消散。漫画平台以折叠空间的方式沿袭弹幕的动态属性,而文字平台则彻底改造弹幕的运动特征,例如在微信读书上,用户需要主动点击弹幕触发点,并自行翻阅其内容,弹幕在文字平台里实质上充当着用户的公共阅读笔记,在无限趋近评论的同时也有别于评论。

早在弹幕之前,如今遍布网络媒体的评论已伴随中国网络媒体的发展走过一个又一个风口,跨越映射领域的文本细分,评论与弹幕的标志性区别在于边界差异。评论需依托区别于其映射内容的界面,而弹幕则能够将其所触及的所有内容瞬时转化为交互界面,即弹幕作为同屏互动的快捷方式,具有介入跨文本内容表里结构并深化其互动体验感的作用。然而,在页面融合的表象下,弹幕实质上也在广泛分离着用户对私人和公共领域的视听感知,划分出泾渭分明的私密与公共空间。

三、趋同存异:弹幕主流化的影响

从聚众围坐在同一台电视机前到单独凝视着人手一台的手机,人们始终未曾完全抛弃“边看边聊”的行为。如今,从单一屏幕到多个屏幕,弹幕几乎可以随时随地在海量的移动终端上营造瞬息实时的同屏幻觉。然而,弹幕呈现的可视化多端同屏在本质上仅是对用户心理活动的外化,其同屏模式已摒弃其他模态的信息,只能使人在屏幕上意识到他人作为客体的观念化存在,从而把在物质上个人所有的移动终端屏幕转化为精神的公共领域。在屏幕内外,一种趋同存异的现象贯穿弹幕的主流化历程,并深刻影响了网络视听内容的表里结构。

出于商业竞争或文化情怀,平台与用户已广泛接受弹幕作为操作的客观存在,例如近年来,国内主流网络视频平台如爱奇艺、腾讯、优酷、芒果TV等竞相铺陈弹幕功能。视频平台将弹幕附加于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纪录片等多种形式,共同打造欣欣向荣的在线弹幕观影文化。而在共同营造弹幕加持的观看氛围之外,不同平台的弹幕也呈现出各具特色的差异化形态,如在优酷中,频繁获得用户点赞的弹幕会以粉色爱心底框显示出来;而爱奇艺、腾讯视频具有角色弹幕,它能够将剧中人物的头像、名字附加在用户发布的弹幕文本之前,使用角色弹幕的用户可以即时代入剧中场景,并模仿剧中人物的口吻发布弹幕。各平台的弹幕独具特色,但在同一平台的不同端口上,弹幕的形态也具有一定差异。目前,特色弹幕仅在各平台的移动终端才能完整呈现,在PC端则只显示部分特色样式,可见在弹幕主流化发展的整体历程中,移动终端后来居上,已成为平台发挥弹幕创意与作品结合的重阵地。

在趋同存异的大环境内,出现了弹幕去匿名化的新现象。追根溯源,弹幕的传统特色之一即为匿名性,但在以上提及的视频平台中,爱奇艺平台的弹幕已经可以直接访问到对应用户的个体账号。去匿名化的弹幕呈现方式进一步丰富了用户弹幕观影的社交性,其日趋强烈的影响力也反映在演艺工作者与创作者的心理层面。在芒果TV的网络综艺节目《大侦探》中,主持人多次提及用户发送的弹幕内容,节目组也通过制作弹幕化的文字特效渲染气氛,还通过“弹幕刷起来”“弹幕护体”等后期花字直接鼓励观众发送弹幕。

屏幕内外,弹幕深化用户与作品表里层面的时空耦合,但在弹幕背后,有无弹幕的视觉分野实质上标志着私密性与公共性的差异。对于专注欣赏作品内容的用户而言,弹幕使“边看边聊”从听觉冗余转化为视觉拥挤,虽然开弹幕与否是一种个人选择,但诸平台默认开启的弹幕实质上在加强网络环境中观赏行为的公共性。在弹幕主流化历程中,用户对该公共性的心理认知得到反复印证,该认知是弹幕赋权网络视听内容的底层逻辑,使不习惯发送弹幕的用户也成为弹幕或弹幕衍生文本的观众。

从“一句弹幕毁所有”到“神弹幕名场面”,弹幕的主流化趋势不可避免地影响到艺术创作与传播的内容偏向与外在形态。主流化的弹幕正是通过对距离感的广泛重构,折叠了艺术创作与传播的时空定位,它大规模地拉近了用户与用户、作品、作者之间的距离,重塑用户对私密与公共空间的感官认知。

一个“开启弹幕”的按键可以瞬时凝结屏幕的物质私密性与精神公共性,这具体表现为弹幕对用户终端的多端同屏融合,它以思想上的瞬时全息性强化用户在网络环境中观赏艺术作品的公共性。然而,“屏幕的透明阴暗面”也提示着弹幕主流化带来的心理距离感知问题,无处不在的屏幕将人们分开的同时,也将人引向大众的共情[9]。弹幕作为操作,将用户的心理活动与访问痕迹以数据库形式外化,这种外化塑造出用户瞬时解读作品内容的视觉体验,进一步冲击个体的深思经验。

主流化弹幕刷新媒体用户的屏上视觉经验,以数据库审美与超链接功能丰富其仪式感与自由度。区别于按发布时间或点赞回复量排序的评论,弹幕的去中心化结构回应着数据库式的审美,能够以开放的未完成状态刷新用户的审美期待。无论是否已经显示在屏幕上,单个弹幕都是可操作可编辑的对象,用户可以发送、点赞、回复弹幕,但在这其中,弹幕的超链接作用尚未完全激活。在网站时期,弹幕已经具有索引作用,诸如“指路几分几秒”的弹幕在作品中承担着一定程度的时空索引作用,也因其实用性而更倾向于获得用户点赞。

如今,多个平台已在单集视频的进度条上设置文字信息节点,有个别平台还在连续剧中设置跨集跳转链接,如在优酷平台播放的电视剧《甄嬛传》中,用户可以通过在评论区输入“回宫”来跳过与甘露寺相关的剧集。事实证明,具体的内容导航也是用户在观看作品时的实际需求,虽然哔哩哔哩在《三体》中对超链接弹幕已有尝试,但目前弹幕尚未广泛具备超链接式的内容导航功能。

主流化弹幕虽具备进一步改造作品感官体验的潜力,但互动泛化的问题也随之而来。艺术下沉有另一个极端的风险,即接受主体普遍进入到艺术审美甚至行为方式的“无敬畏的游戏状态”[10]。虽然弹幕已经内化为操作,但用户发送弹幕的行为方式仍保有娱乐宣泄底色。

近年来,游戏与直播平台也在着力营造弹幕气氛。虽然这两类平台上的弹幕多为对评论的弹幕化改造,但与社交或视频平台的弹幕不同,直播弹幕已经实现用户与创作者在屏幕内外的实时同屏。虽然不是所有弹幕都具备实时性,但相较于评论,弹幕已经营造出了实时交流的错觉。基于在线公共观看的既定事实,用户由观赏到介入的心理诉求经由弹幕显现,作为操作的弹幕激活用户的电子化触觉,使膜拜与欣赏外化为数据式的点赞与互动,用户通过弹幕,拥有了介入屏幕并“触摸”艺术作品内容的权力。

对于热衷于发送弹幕的用户而言,弹幕即标记,用户的情绪表达从非实时蔓延到实时,同质化的离散弹幕文本从辅助内容演变到遮蔽。互动泛化的问题伴随弹幕主流化而来,逐渐将用户对作品的心理期待从“观赏”转向游戏式的“标记”。

主流化弹幕的个性发展面临着艺术与商业、感性与理性之间的调和,以网络视频平台为例,平台的弹幕创意能够为用户带来奇观体验,如在网剧《漫长的季节》中,弹幕配合该剧的时空结构,以倒流的运动方向朝屏幕另一侧流动。

但同时,对弹幕的泛商业化改造将可能引起用户的抵触心理,大部分网络视频平台的个别特色弹幕仅限付费会员使用,个别网络视频平台的弹幕广告还会遮挡字幕。平衡弹幕创意的艺术性与商业性对于作品的网络赋能至关重要,而以广告、机器人弹幕为代表的非用户生成弹幕也深化了用户解读作品的感性与理性之争。

在主流化历程中,弹幕已逐渐固化为用户抒发情感、讨论剧情的常规操作之一。弹幕数量可直接体现出某部作品在网络媒体上的热度与口碑,而机器人弹幕或弹幕水军的偏向性言论引导则有害于和谐、友善、理性的观影氛围,在成于弹幕的同时又毁于弹幕,非用户生成的弹幕可能带来用户与平台之间的信任危机。

弹幕跨越平台壁垒,与跨文本内容相互磨合,嵌入网络媒体中艺术作品的表里结构,随着弹幕的相关创意不断推陈出新,弹幕边缘化的底色逐渐淡出人们视野。出于用户需要交流沟通的心理需求,弹幕的主流化倾向日益凸显,与弹幕相伴相生的视觉体验成为新媒体语境下中国网络视听内容的新特征。在网络环境中,弹幕互动借力于平台商业化运营,取得了一定文化影响力。区别于油管(YouTube)、网飞(Netfilx)等海外平台,中国互联网平台挖掘了弹幕互动的商业价值与艺术内涵,使弹幕成为独特的中国网络文化景观。

纵观弹幕的发展历程可得,在与泛网络视听内容结合的过程中,弹幕彰显了网络文化的生命力。结合网络视听内容,弹幕文本成为网络流行语的发源地之一,弹幕互动成为网络文化消费中的重要仪式之一。横向考察弹幕的发展现状可知,个性化、艺术化、商业化的弹幕形式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网络视听的内容表达与互动路径,使跨屏互动的用户体验得以完善。从文化角度出发,弹幕带有源于书画题跋的文化基因,是一种赋权于用户的多维度体验,能够满足用户的交流需求并带来一定情绪价值。虽然丰富的弹幕互动方式为用户带来了参与感,但是弹幕互动也易于造成情绪表达的失范与越轨,从而对沉浸式的内容消费造成冲击。但在弹幕已成景观的现状下,主流网络视听平台已建立起了完善的弹幕监管条例,维护着良好弹幕社区氛围与网络文明秩序。在跨平台与跨文本发展历程中,弹幕建构出了独特的网络交流形式。弹幕主流化的结果已为当下的文艺作品带来了交互式的体验视角,提供了源于大众的传播动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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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刘俊.从膜拜走向展示:传媒艺术的一个实践迭变与理论期待[J].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23,45(01):117-123.

作者简介:

刘琦(2000.3-),女,汉族,山西大同人,南京艺术学院传媒学院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数字媒体艺术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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