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路径研究

黄伟新 何秋蓉

摘  要：基于2015—2020年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19个国家物流枢纽城市物流业数据，运用Super-SBM模型测算其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并选用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法探索相关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可行路径，结果表明：（1）从效率视角，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物流枢纽城市物流业发展质量水平总体在不断提升，但城市之间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有高有低且差距明显。（2）综合考虑枢纽城市数字化水平、经济发展水平、地方政府支持、枢纽城市对外开放程度等多个要素，存在开放发展和政府驱动下的数字化发展两条有效路径能够推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的高质量发展。据此，文章建议相关城市要因地制宜，选择适合本地区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道路。

关键词：西部陆海新通道;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路径;fsQCA

中图分类号：F259.27文献标志码：ADOI：10.13714/j.cnki.1002-3100.2024.11.002

Abstract： Based on the logistics industry data of 19 national logistics hub cities along the new western land and sea corridor from 2015 to 2020， the Super-SBM model is used to measure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level of their logistics industry， and the fuzzy set qualitative comparative analysis method is used to explore the feasible path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logistics industry of relevant hub cities. The results show that：（1）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fficiency， the development quality of the logistics industry in the logistics hub cities along the new land and sea channel in the west is generally improving， but the quality development level of the logistics industry among cities is high and low， and the gap is obvious.（2）Taking into account the digital level of hub cities，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local government support， and the degree of openness of hub cities， there are two effective paths of open development and government driven digital development that can promote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logistics industry of hub cities along the new land and sea corridor. Therefore， this study suggests that relevant cities should adjust measures to local conditions and choose the road suitable for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logistics industry in this region.

Key words： new western land-sea corridor; hub cities; high quality development of logistics industry; route; fsQCA

0  引  言

作为支持国民经济发展的基础性、先导性、战略性产业，物流业的高质量发展是加快推动区域经济发展和提升综合竞争力的重要突破口。西部陆海新通道是国家《“十四五”现代综合交通运输体系发展规划》中的战略骨干通道，是实现西部地区大开发和高水平对外开放的推动力量。枢纽城市在健全通道物流基础设施网络，加快地区资源要素集聚，拓展物流新业态，促进地区互联互动等方面具有辐射区域广、集聚效应强、服务功能优、运行效率高等优势，是实现区域物流业高质量的重要载体和平台。

关于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研究，部分学者从物流效率视角出发研究区域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1-2]。也有学者从其他视角出发研究区域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李育全[3]从产业融合的视角下对长江经济带沿线省域物流业发展水平进行测度。罗瑞、王琴梅[4]从数字物流视角出发，研究了我国数字物流高质量发展问题。在区域物流业高质量发展路径探索方面，卢美丽[5]、曹允春等[6]、杜晖等[7]则在测算我国省级物流产业效率的基础上，采用定性比较分析方法从组态视角探究省级物流业效率的影响因素，并提出了提升省域物流业发展质量的实施路径。在研究区域方面，梁红艳[8]研究了我国5大城市群2005—2016年的物流发展水平，穆晓央等[9]分析新疆14个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王鹏等[10]对长三角地区27个城市的物流高质量发展水平进行了测度。

综上所述，西部陆海新通道的加快建设离不开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的高质量发展，但现有研究尚未探讨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路径问题。对此，本文结合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实际情况，选取《西部陆海新通道总体规划》以及《“十四五”推进西部陆海新通道高质量建设实施方案》中提及的19个国家物流枢纽布局承载城市为研究样本，测评其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并以组态的视角，采用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法探讨上述枢纽城市高质量发展路径。然后试图回答下述几个问题：自西部陆海新通道上升为国家战略之后，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的物流业是否实现了高质量发展？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处于什么程度？今后可以通过何种路径来进一步提升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的物流业发展质量？

1  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测评

1.1  测算方法：Super-SBM模型

Super-SBM是在SBM模型基础上衍生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解决效率值受1限制，以及两个或两个以上DEA有效的决策单元不能进行排序的问题[11]。因此，考虑非期望产出的Super-SBM模型用在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水平测算，其表达式可以写成如下公式：

ρ=min

Subject to

（1）

式（1）中：ρ为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当ρ≥1时，表示该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有效;当0≤ρ≤1，为决策单元无效，说明该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存在效率损失。λ为权重向量，x、y和y分别为枢纽城市物流业的投入、期望产出和非期望产出。相关投入、产出指标如表1所示。

1.2  数据来源及说明

由于目前国民经济行业中并没有专门对物流业的分类，借鉴张竟轶[12]、李娟和王琴梅等[2]学者的做法，本文采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的相关数据计算表1中各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投入和产出指标。本节相关指标包括下文关于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路径分析的相关数据均来自2016—2021年中国能源统计年鉴、各省市统计年鉴、知网统计数据平台以及EPS数据库。此外，本文根据《2006IPCC国家温室气体清单指南》提供的计算方法得出表1中城市物流业CO2排放量。

1.3  结果及分析

本文运用Maxdea7软件计算得到表2所示的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效率值，并用其代表相应地区的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借鉴李林泽等[13]对效率等级的划分，以及李娟等[2]对物流业发展质量等级的划分，将陆海新通道沿线19个国家级物流枢纽承载城市的物流业效率按照0.4、0.6、0.8和1的阈值进行分割，建立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的分级，如表3所示。

结合表2和表3进行分析，可以发现：第一，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物流枢纽城市物流业发展质量水平总体在不断提升，但现今仍处于中等质量水平。2015年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物流枢纽城市物流效率值均值为0.64，之后两年有所下滑，但此后随着南向通道加快建设，特别在重庆、北部湾沿海港口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带动下，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效率持续提高，在2020年达到0.74，但是这与DEA有效还存在一定差距，说明西部陆海新通道区域物流业未达到较为理想的状态，还有一定的上升空间。

第二，核心覆盖区枢纽城市物流业发展质量水平一直维持在中等质量水平，表现在核心覆盖区内国家级物流枢纽城市的物流业效率值平均值在观察期内都处于0.6～0.7之间;辐射延展带国家级物流枢纽城市的物流业效率值平均值在2015—2017年均低于0.6，然后在2018年达到0.63，之后自2019年起均高于0.8，表明辐射延展带物流枢纽城市的物流业发展质量水平实现了从低质量向中等质量，再向较高质量的转变。

第三，通道沿线物流枢纽城市物流业发展质量水平有高有低且差距明显。从表2给出的各枢纽城市2015—2020年物流业效率均值来看，枢纽城市物流业效率值大于或等于1的城市有3个，按其数值由高到低分别为北海、遵义、呼和浩特，这些城市物流业发展质量均达到了高质量等级，但与此同时，仍有10个城市的物流业效率值低于0.6，有2个城市的物流业效率值处于0.6～0.8之间，有4个城市的物流业效率值处于0.8～0.1之间。

2  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路径分析

2.1  研究方法：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法

定性比较分析方法（QCA）是使用布尔代数与集合论思想进行定性与定量的跨案例比较，旨在解决因果复杂性现象的一种方法[14]。该方法认为变量对结果的影响并不是独立的，其意义和作用取决于它与其他变量的组合。使用该方法，可以识别出产生同一结果的多种等效的组态方案[15]。参考卢美丽[5]的研究思路，本文运用fsQCA法探索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路径的分析步骤如下：（1）选取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条件变量和结果变量;（2）对数据校准;（3）单一变量的必要性分析;（4）组态分析;（5）稳健性检验。

2.2  变量选取

2.2.1  结果变量说明。本文所要研究的问题是是否存在可以提升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的路径。为此，首先要明确是否存在影响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因素？其次，如果判定存在一些因素起到作用，那么还需要进一步明确是否存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因素起到了共同作用？ 如此就能找出提高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的多种条件组合或实现路径。因此，本文利用前文计算得到的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效率值作为结果变量。

2.2.2  条件变量说明。影响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因素较多，大体可以分为经济因素、科学技术因素和制度因素。在涉及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诸多因素中，鉴于相关研究发现地区经济发展水平[16-17]、科技创新能力[18]、数字化水平[19-20]、政府干预[5]、对外开放程度[21]等均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对此，本文将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的数字化水平、经济发展水平、地方政府支持、枢纽城市对外开放程度、物流业科技创新能力设定为条件变量。

2.3  实证分析

2.3.1  变量的校准。使用fsQCA3.0软件的calibrate程序对条件变量和结果变量进行校准，将原始数据转化为相应的模糊集隶属度分数。参考Fiss[22]的校准方法，通过依次输入三个值——案例完全隶属于某条件的值（对应的隶属度得分为0.95）、案例最大模糊点对应的条件值（对应的隶属度得分为0.5）以及案例完全不隶属于某条件的阈值（对应的隶属度得分为0.05），将原始数据进行转化。

2.3.2  单一变量的必要性分析。对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条件变量逐一进行变量的必要性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从表4中可知，所有单一自变量的一致性均低于0.85，这表明没有一个变量能够单独构成西部陆海新通道各沿线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必要条件。换言之，西部陆海新通道各沿线枢纽城市的物流业高质量发展不是依赖于单一的某一因素，而是多种条件再结合自身发展特点所形成的发展路径。

2.3.3  组态分析。在运用fsQCA方法进行组态分析时，首先要删除矛盾组态案例。本文通过fsQCA3.0软件，将一致性阈值设定为0.75，PRI一致性阈值设定为0.5，案例频数阈值设定为1，以此删除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矛盾组态。然后将修正后的真值表再次进行标准化处理，据此获得用于判别自变量是否属于核心条件或边缘条件的三类解：中间解、复杂解、简单解。参照曹允春等的做法[6]，本文将同时出现在简单解和中间解的自变量认定为核心条件，将仅出现在中间解而未出现在简单解的自变量认定为边缘条件，同时，遵循将具备相同核心条件的构型进行合并的原则，总结得到表5所示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开放发展路径（包括1a和1b两种构型）和政府驱动下的数字化发展路径。

对表5分析可知，整体方案的一致性达到0.795，这说明构型1a、构型1b、构型2均是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充分条件。整体方案的一致覆盖率接近50%，则进一步说明上述三种构型中相关自变量的组合确实能够形成推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两种路径。这两种路径的具体分析如下：

（1）开放发展路径。该路径至少要以枢纽城市的对外开放为前提，因为地区物流业要实现高质量发展离不开国际国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比如位处广西边境的防城港市就因与越南等东盟国家的开放合作，其冷链物流、跨境物流等业态在多年的开放发展中得到持续升级。同时，该路径也强调在对外开放中也应具有较高的经济发展水平，因为对外开放与经济发展的融合，将形成一种更高水平的开放型经济，那么，物流业也必将因为地区更高水平的开放发展获得更高质量的国际国内资源。该路径的代表城市如北海、防城港和钦州都采用了这种方式来提升地区物流发展质量。北海、防城港、钦州作为北部湾经济区的重要港口城市，一直以来坚持面向东盟开放发展的战略思路，积极投身到北部湾城市群和西部陆海新通道的建设中。这3个城市通过多年的开放发展，特别是自2008年国家交通运输部批复广西沿海防城钦州北海三港合并称广西北部湾港后，与东盟国家之间的物流合作不断深入，在西部陆海新通道赋能加持下，这些地区也日渐成为我国中南西南地区货物进出国门的区域性国际物流枢纽，地区物流业质量实现了更快速的提升。

（2）政府驱动下的数字化发展路径。构型2构成了此路径，该路径以地方政府支持和枢纽城市经济发展水平为核心要素，以枢纽城市数字化水平为辅助核心要素，这意味着地区产业数字化和数字产业化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推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但更离不开强有力的政府支持，还有扎实的经济基础。本文中，呼和浩特、乌鲁木齐、和银川是这种路径的典型代表。首先，根据赛迪顾问数字经济产业研究中心发布的《2020中国数字经济百强城市白皮书》，上述3市分别位于数字经济百强城市的第42、44、57名;然后，这3个城市在推动本地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提高的同时，均重视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等互联网信息技术在本地物流业中的加快推广应用，比如呼和浩特市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推动了本地区数字化的发展，截止到2020年，该市电子商务交易额达1 267.33亿元，网络零售额164.5亿元，十三五期间，全市大数据企业达到400余家，从业人员达3 160余人[23]，如此在本文观察期内该市物流业发展获得了更多数字化支持并实现了较高质量发展。乌鲁木齐市作为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中心区和连通亚欧两大经济圈的重要枢纽，经过多年建设，已构成承东启西、连通南北的空-铁-陆相结合的立体交通网络体系。其通过招商引资方式招揽了京东、顺丰、韵达等多家物流企业入驻，建成了多个智能化、集成化智慧物流园区，其中京东物流乌鲁木齐“亚洲一号”智能产业园的自动化立体仓库就能实现大件商品智能化存储、拣选，整个园区从货物入库、存储到包装、分拣均实现全流程、全系统智能化[24]。银川处于宁夏、甘肃、内蒙古西部算力“金三角”中心位置，近些年着力打造经济、生活、治理“三位一体”的“数字银川”，该市现代物流业也在地区数字化发展中获得了巨大赋能，中通快递集团宁夏（银川）智能科技电商快递产业链项目就是该市诸多现代化物流项目的代表。

2.3.4  研究结果稳健性检验。按照通常做法，本文将一致性阈值从0.75提高到0.8，同时删除一致性阈值在0.8以下的样本数据来检测结论的稳定性，结果发现得到的构型与表5所示的构型基本保持一致，并具备了较好的解释说服力，这表明本文上述结果具有一定的稳健性。

3  结论与建议

3.1  结  论

本文从效率视角，通过Super-SBM模型测评西部陆海新通道19个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在此基础上，运用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法对各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路径进行了探索，结果表明：第一，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物流枢纽城市物流业发展质量水平总体在不断提升，但现今仍处于中等质量水平。第二，核心覆盖区枢纽城市物流业发展质量水平一直维持在中等质量水平，而辐射延展带物流枢纽城市的物流业发展质量水平实现了从低质量向中等质量，再向较高质量的转变。第三，通道沿线19个枢纽城市物流业发展质量水平有高有低且差距明显。第四，综合考虑枢纽城市数字化水平、经济发展水平、地方政府支持、枢纽城市对外开放程度等多个要素，存在开放发展和政府驱动下的数字化发展两条有效路径能够推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的高质量发展。

3.2  政策建议

根据上述结论，本文提出如下对策建议：一是要在开放发展中提升本地区物流效率。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各枢纽城市虽然开放基础和水平不一，但是都应该坚持对外开放的基本方针，然后在开放合作中吸纳各种要素和资源用于本地区物流业发展。这就要求沿线枢纽城市政府都应该通过制定合理的对外开放政策，鼓励物流企业参与对外贸易活动，鼓励国内外知名物流企业到本地区投资办厂，同时也要鼓励和支持本地物流企业走出去开拓国际市场。但由于开放发展路径还强调枢纽城市经济发展水平的作用，因此，北海、钦州、防城港、湛江、南宁等城市还需进一步加快本地区经济发展，然后对于开放型经济占比较低的遵义、达州、西宁、遂宁等城市，需要加快融入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以此加强与国际市场对接，促进本地区开放发展，并以此带动城市物流业发展质量提升。二是加快本地区物流业数字化发展。在国家加大对西部陆海新通道政策扶持力度的基础上，地区应进一步加强数字基础设施的建设。通过促进信息化技术、平台融入物流业，推动物流业智能化、数字化发展，为产业发展“数字”赋能，推动物流业向价值链高端延伸。呼和浩特、乌鲁木齐、银川应继续保持当前政府政策支持下对数字产业的投入力度，同时引导地方企业结合自身实际发展情况，继续促进数字化技术与物流业的充分融合，尽快实现物流数字化转型。兰州、贵阳、柳州具有一定的数字化发展基础，后续需要加强数字技术与物流业的融合发展，政府应考虑加大对地方物流业的政策和资金的扶持力度，鼓励5G、物联网等物流新兴技术的应用，提升物流信息互联互通水平，从而促进本地区物流业发展水平的提升。三是要因地制宜，选择适合本地区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道路。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的物流高质量发展水平不一，且影响其物流业高质量发展路径选择的因素组合各不相同，对此，除了上述15个枢纽城市，那些经济开放程度高，同时数字经济发展又好的枢纽城市，如重庆、成都、西安、昆明等，还需应认真剖析地方物流业发展的优势与短板，选择适合本地区物流业高质量发展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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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6-09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中国西部地区优化合作机制参建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研究”（19BGL284）;广西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项目“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水平测度与评价”（YCSW2022432）

作者简介：黄伟新（1986—），男，广西宾阳人，广西科技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讲师，高级经济师，博士，研究方向：区域合作机制与通道可持续创新;何秋蓉（1999—），女，四川遂宁人，广西科技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物流与供应链工程。

引文格式：黄伟新，何秋蓉. 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枢纽城市物流业高质量发展路径研究——基于Super-SBM模型与fsQCA方法[J]. 物流科技，2024，47（11）：8-12，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