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典籍属于小众文化,需要采用更为灵活多样的方式加以活化,依托创新手段促进文化的传播与普及。本文基于建构主义理论概念和特征要素,分析建构主义功能游戏与典籍文献结合的基础和对于延伸典籍文化价值的重要作用,并以国家图书馆《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剧本杀游戏为例,探析功能游戏开发过程中具体应用建构主义理论的路径方法。
关键词建构主义;功能游戏;典籍;文化价值
分类号G258.2
Extension of Cultural Value of Classic Books in the Context of Constructivist Functional Games: Taking the Script Killing Game “Treasure of Shanhaishe: Wild Goose Walker” From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China as an Example
Yu Muzi
AbstractClassic books belong to niche cultures and require more flexible and diverse ways to activate them, relying on innovative means to promote the dissemination and popularization of culture. This article is based on the concepts and characteristic elements of constructivist theory, analyzing the foundation of the combination of constructivist functional games and classic books, as well as the important role in extending the cultural value of classic books. Taking the script killing game “Treasure of Shanhaishe: Wild Goose Walker” from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China as an example, it explores the specific paths and methods of applying constructivist theory in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of functional games.
KeywordsConstructivism. Functional games. Classic books. Cultural values
0 引言
图书馆是国家文化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是滋养民族心灵、培育文化自信的重要场所[1],新时代图书馆在文化育人方面肩负起了更广泛的社会责任。典籍是中华民族灿烂的文明印记,也是图书馆珍贵的文化资源。以典籍为媒介弘扬传统文化,是图书馆发挥社会教育职能的有力方式。国家图书馆典籍藏量逾340万册,是全国重要的典籍收藏单位。为了“让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来”,国家图书馆于2014年建设国家典籍博物馆,通过展览、活动、文创等多种形式活化典籍,在彰显其历史文献价值的基础上,深入挖掘典籍的文化艺术价值。2022年,国家图书馆尝试将典籍文献与功能游戏相结合,应用建构主义理论搭建游戏框架,打造兼具学术意义与娱乐价值的全新文化体验,策划推出了国内首部以古籍保护为主题的剧本杀作品《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以期进一步创新典籍文化传播方式,丰富公共文化服务供给模式。
1 建构主义功能游戏与典籍的结合基础
建构主义功能游戏指在建构主义理论框架下策划并实施功能游戏,将建构主义理论的情境化、主观能动、人际互动、社会文化等学习特征融入游戏过程[2],促使个体在体验游戏的同时开展学习,自主完成知识和意义的目标构建[3]。
基于典籍开发的建构主义功能游戏是一种新型文化载体,即在图书馆场景中,将典籍的专业知识以建构主义游戏化思维进行阐释与呈现,读者根据图书馆提供的信息对已有的知识结构进行主动加工形成新的认识。以此,图书馆通过寓教于乐的方式加速典籍文化的渗透与传播,让读者在融学于趣的过程中加深对于典籍的理解与认知。
1.1 顺应时代发展的需要
近些年,剧本杀、密室逃脱等新兴游戏业态大力发展,公众娱乐方式迎合潮流发生改变,特别是融合了文化IP、国潮风的娱乐产品倍受公众青睐,进而带动文化消费转型升级,这为图书馆文化创新提供了有力抓手。此外,《关于加强剧本娱乐经营场所管理的通知》、《剧本娱乐管理暂行规定(征求意见稿)》等政策文件相继出台,鼓励剧本杀行业主动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人民群众提供更加丰富的文化娱乐产品[4],这又为图书馆文化创新奠定了背景基础。作为当下文化旅游的热门打卡地,图书馆无疑应乘势而上,通过游戏形式赋能馆藏文献,输出高质量文化产品,满足公众个性化需要,以此推动传统典籍文化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提升公共文化服务水平。
1.2 促进典籍文化广泛传播的需要
典籍文化普遍给人以阳春白雪之感,社会普及度有待进一步提升,这与典籍自身观赏性和实用性不足有较大关系。首先,典籍缺乏生动性,其外观朴实、形制单一、色彩单调,且大多由通篇的文字构成,容易让观者感觉枯燥乏味、疲于欣赏。其次,典籍缺乏通俗性,一方面其专业知识较为小众、晦涩,另一方面其排版方式有别于现代人的阅读习惯,这加大了对典籍内容的理解难度,让观者往往望而却步。文化的传播效果与受众的接受度与依赖度息息相关,缺乏生动性与通俗性是限制典籍文化广泛传播的关键因素,故而图书馆需要以读者心理为导向,采用更为灵活多样的方式对典籍加以活化,加大典籍文化传播力度,发挥其文化润民的最大效能。游戏有代入感的场景设计能促使典籍元素更好贴合现实生活,不同游戏环节的关卡设置又可以让典籍知识化整为零更易被读者理解,从而为典籍文化高效传播创设有力条件。
1.3 加强资源保护与传承的需要
国家图书馆馆藏宏富,仅依靠展览平台能为读者呈现的典籍资源十分有限。同时,文献类展品因材质脆弱易腐等原因不便长期或频繁展出,这导致许多珍贵典籍“养在深闺人未识”,与读者素未谋面。基于此,国家图书馆迫切需要利用新颖、灵活的手段加速典籍文化的展示与传播。游戏是一种喜闻乐见的娱乐形式,将游戏与典籍结合,一方面可以消减典籍的枯燥乏味,赋予其更多趣味元素,提高读者的接受度,促进典籍文化以平易近人的方式推广普及;另一方面,游戏通过打破空间和时间的限制,让典籍以化身千百的方式,延展展示时长、扩大覆盖范围,在切实保障文物安全的基础上,让读者随时随地体验到文化盛宴,实现典籍文化惠及更多人群。
1.4 塑造优秀品牌形象的需要
随着文化市场竞争压力不断增大,增强公共文化产品辨识度是图书馆要面对的时代考验,也是提升自身吸引力和影响力,在众多文博机构中脱颖而出的重要因素。国家图书馆的宗旨是“传承文明、服务社会”,“以人为本”理念是其中的核心,通过为不同读者提供差异性文化服务,吸引更多人走进图书馆感受典籍文化的独特魅力。游戏的设计与开发往往“以用户为中心”,通过满足用户的心理与感官需求,让他们在游戏过程中产生共鸣并沉浸,借此增加用户的依赖度与黏合度。由此可见,两者都是以满足受众需求为导向,以促使受众形成品牌追随为目的。依托两者的相似性建立起典籍与游戏的良性互动,可以让典籍文化符号以更加鲜活的形象深入人心,为图书馆塑造优秀品牌形象注入强劲动能。
2 建构主义功能游戏对典籍文化价值的延伸作用
建构主义功能游戏具备趣味挑战、反馈激励、情境代入、创新融合、交互沉浸等多重特征。结合典籍文物的特性,建构主义功能游戏对于典籍文化价值的延伸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四点。
2.1 延续典籍生命,激发文化活力
典籍是文物本体,也是文化的载体。典籍的生命力不仅在于其历经千古的历史过往,更在于流传至今所发挥的现实意义。典籍文化知识因其历史背景与当代社会环境差异较大,往往给人以难以企及的印象,而知识层面上的晦涩又常常导致心理上的抗拒[5],进而让读者对其产生“敬而远之”的畏难情绪。因此,若想充分发挥并扩大典籍的文化价值作用,图书馆应从提高读者接受度入手,依托文化休闲理念,通过采用广大读者喜闻乐见的方式,让曲高和寡的典籍文化更接地气,焕发出崭新活力。
建构主义功能游戏兼具趣味性和挑战性,这让读者在游戏过程中可以获得妙趣横生的体验,萌发对于学习典籍文化知识的兴趣。特别是剧本杀等现象级娱乐活动本身就具备广泛的受众群,将其应用于建构主义功能游戏不仅可以降低读者接受典籍文化知识的心理门槛,还能鼓励读者做出积极探索与尝试,对学习与之相关的内容产生正面态度。此外,建构主义功能游戏的反馈机制能给予读者及时的奖励回馈,激励读者不断获得新的求知动力。读者从“观者”到“亲历者”身份的转变,使得他们对典籍文化知识更能感同身受并形成深刻印象,由此自然而然地将游戏体验转化为认知升级,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实现对典籍文化知识的理解与掌握。
2.2 挖掘典籍之美,提升文化韵味
典籍好似一块璞玉,外观平淡无奇但内涵丰富、韵味悠长。因而,图书馆展现典籍之美应超脱其外在、深入其内里,挖掘蕴含在典籍深层次的精神特质,通过让静态的典籍呈现出流动的美感,将其精神层面上关于美的隐性基因显现出来,进而增加典籍视觉上的观赏性,释放触动心灵的力量,让读者产生回味无穷的美妙感觉。
建构主义功能游戏具有情境化特征,通过背景描述、角色塑造、剧情发展等环节营造出生动的故事情境,以叙事化的表达方式在读者、典籍、环境三者之间形成流动的情感链条,在动静结合的氛围中渲染出典籍灵动的美感,让读者在引发共鸣的同时,获得由感性到理性的认知跨越。此外,建构主义功能游戏从道具、场景等细节设计上也十分关注读者的美感体验,以增强故事情境下的代入感。比如依托现代表达方式对典籍经典元素进行艺术化加工,促进读者与典籍之间建立起情感联结;又如以游戏通关的形式将完整的典籍文化知识结构进行拆解,提炼出核心知识点,将它们零散地分布在不同关卡之间,引导读者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地进行沉浸式互动,让读者在理解、认同的基础上主动探寻和发现典籍之美,收获典籍文化内涵与艺术观感的和谐统一。
2.3 拓展典籍外延,丰富文化形态
典籍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但因其较为小众而未被广泛熟知。在当今文旅融合的大背景下,文化“破圈”“跨界”等现象为助力传统文化传播与发展提供了崭新思路。为突破典籍的局限性,图书馆可依托跨界融合这一形式为其赋能,借助1+1>2的奇妙化学反应,让单一的典籍文化呈现出复合且多元的文化形态,散发出多姿多彩的丰富魅力。
建构主义功能游戏是符合现代人审美和喜好的娱乐方式,其与典籍结合可以促进典籍由传统文化形态向大众文化形态转化,满足当下读者日益升级的个性化文化需求。建构主义功能游戏以游戏为载体,以文化为内容,以知识传播为目的,通过典籍文化知识与现代娱乐产品跨界融合的方式,弱化了典籍作为文物个体的边界,提高了读者对于典籍的接受度,促进了典籍文化大众化普及。在游戏语境下,典籍文化知识的传播方式更为灵活多样。游戏中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可以深层次激活文化的活力因子,打造典籍文化传播的新场景、新模式,让文化传播由刻版的单向输出转变为双向的互动交流,赋予读者更多的想象力空间体味典籍文化的魅力。读者通过现代游戏和传统典籍的结合联结起历史与当下,在传统文化知识迁移的过程中谱写出新时代的文化记忆,以此推动典籍文化的革新与创造,在丰富文化形态的同时实现文化的动态传承。
2.4 彰显典籍智慧,扩大文化效应
以古为鉴、鉴往知来,经典文化只有深入生活、指导实践才具备永恒的价值。典籍作为史料文献记载了众多历史典故,是中华民族文明的灿烂结晶。图书馆应在典籍和读者之间架起沟通的桥梁,让典籍说话、讲好中国故事,让读者从典籍中汲取智慧、获得灵感与滋养,切实增强典籍文化对于现实生活的影响力。
心流是感官体验与认知体验共同作用的结果,在心流状态下人们会感到满足、有所收获,实现认知升级,而快乐的游戏体验可以帮助人们抵达心流状态,获得知识与能力的双重提升,构建自我肯定[6]。在建构主义功能游戏中,图书馆营造出的学习氛围是轻松、愉悦的,这让读者能快速投入其中、主动获取信息,通过游戏体验与典籍深入交互,进而达到心流状态,从典籍文化知识中获得启发与收获。建构主义功能游戏通过以小见大的方式,促进读者以游戏为支点,撬动探索典籍文化的兴趣点,让读者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典籍,不断从经典中启智增慧,引发共鸣与思考,以此扩大典籍文化对于社会的覆盖面和影响力,为社会整体发展带来精神激励,进而提升民族文化自信,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带来积极影响。
3 建构主义功能游戏与典籍文化价值的结合路径
建构主义功能游戏赋予了典籍丰富的文化附加值,对于文化的传承与弘扬起到了促进作用。为了更好地“活”化典籍,充分彰显其文化价值,国家图书馆基于建构主义理论和典籍文化的传播特征,通过策划开发《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剧本杀游戏,以期探索两者结合的具体路径。《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剧本杀通过全新的游戏形式,让典籍的文化展示突破了特定时空下的局限,促进了文化输出常态化、广泛化,引领全国图书馆以创新思路为读者提供文化创意服务。
3.1 依托真实历史背景,构建生动有代入感的游戏情境
建构主义理论关注情境对于学习效果的影响。国家图书馆项目团队在开发《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游戏时,将还原史实、凸显典籍时代特征作为构建情境、营造氛围的首要环节。
3.1.1 基于历史史实创设剧本背景
《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剧情设定在抗日战争时期,取材于国立北平图书馆“古籍善本南迁”这一真实历史事件,将其作为推动剧情发展的背景基础,同时以郑振铎等人牵头发起的“文献保存同志会”为原型,虚构出“山海社”这一古代藏书护书机构,并以古籍保护为主线展开故事情节,讲述了“山海社”成员与日本侵略者斡旋斗争,以牺牲为代价换取古籍平安转移的故事。“古籍善本南迁”是我国古籍保护进程中的重要一环,整个过程历经十余年时间,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故而以此为创作背景能够充分调动读者探知欲,激发浓烈家国情怀,在还原历史真实性的同时,深化剧本的故事性与艺术性。
3.1.2 基于重要馆藏确定剧本主题
《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整个剧情以保护《敦煌遗书》为核心,读者在游戏过程中通过相关线索找寻遗失的《敦煌遗书》,并对散落各方的《敦煌遗书》进行真伪鉴定,进而达成任务目标,完成游戏体验。《敦煌遗书》是被列为国家图书馆四大专藏的特色典籍资源,同时又因其发现于敦煌莫高窟而被公众所熟知,以《敦煌遗书》为创作题材不仅能为剧本开发提供充足的内容支撑,还能提升读者对于古籍保护工作重要性的深刻认识。
3.1.3 基于时代特征设计形式风格
鉴于“古籍善本南迁”发生于民国时期,因而国家图书馆项目团队在剧本杀物料设计上力图彰显民国时期的风情特色,从纸张材质、色彩搭配、图案风格等视觉观感上深化情境渲染的效果,增进读者在游戏剧情中的代入感与沉浸感,让读者在身临其境中体验感官与精神并重的文化盛宴,营造出推动游戏目标实现的情感氛围。
3.2 融入趣味知识元素,构建有文化沉浸感的游戏内核
建构主义理论同样关注社会文化对于学习效果的促进作用。借助游戏形式弘扬典籍文化是国家图书馆项目团队开发建构主义功能游戏的初衷,因而融入丰富的典籍知识元素是《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游戏开发过程中最为核心的环节。
为了深入浅出地普及典籍知识、传播典籍文化,国家图书馆项目团队在设计《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剧情时,将典籍的版本、装帧、修复等有关知识,古籍保护的背景故事,以及图书馆典籍类展览等元素巧妙地融入了剧本杀的推理和解谜之中。特别是设置了手工解谜环节,让读者在线索指引下亲身体验“龙鳞装”这一古籍装帧形式的修复过程。“龙鳞装”盛行于唐宋时期,是《敦煌遗书》中较为特殊的一类装帧形式。因其名字生动有趣、外观灵动别致,又区别于“卷轴装”“线装”等传统常见的古籍形制,故而能为游戏剧情增添趣味性和神秘感,调动起读者的好奇心与求知欲,实现一场与典籍文化知识的深度交互体验,让读者在现代游戏氛围中感受古代匠人的奇思妙想,在守护文物中得到爱国主义的情感升华。
3.3 体现主观协作并行,构建有互促激励性的游戏模式
建构主义理论还关注主动性与合作性对于学习效果的影响,让学习从单一化的个体认知走向集体互联的分布式认知,这与剧本杀的游戏方式十分契合。剧本杀是一种以角色扮演为核心的沉浸式推理社交项目,玩家以剧本为背景,在掌握个人分饰角色的基础上,通过与扮演其他角色的玩家进行互动,交换获取更多信息,从而完成线索梳理、逻辑推理,最终了解故事全貌并达成游戏任务,整个过程既体现了个人在完成单线任务时的主观能动性,又体现了共同完成目标任务的团队合作性。因而在开发《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游戏时,国家图书馆项目团队首先尝试将剧本杀这种游戏形式与建构主义理论有机结合。
《山海社的宝藏:雁行者》设置了五幕剧情,包括历史系学生沈广平、洋行职员刘爱然、图书馆馆长邓霞芝、古籍修复师张平安、特务科副科长李子荣、旧书店老板时英忆、荣书斋东家马天木8位个性鲜明、背景迥异的主要角色,由此营造出错综复杂的故事局面。与此之外,部分主要角色还具有隐藏身份和暗线任务,彼此间千丝万缕、扑朔迷离的人物关系让游戏更具故事性和挑战性。在剧情发展中,8个主要角色都聚焦于获得《敦煌遗书》这一任务目标,但达成任务的方式和目的不尽相同。游戏通过角色身份的转换、任务线的交织和故事情节的碰撞,营造出了个体独立且团队交互的游戏环境,让读者在掌握控制感的同时被赋予自由度,在主动与协作中推动多剧情齐头并进、共同发展,促成游戏目标的最终实现。
4 结语
新兴事物的出现往往伴随着机遇与挑战。建构主义功能游戏虽然对激发典籍文化价值具有多重的正向作用,但不容忽视的是,随着功能游戏在文博领域的高速发展,剧情创作出现缺口、质量良莠不齐等现象层出不穷。作为提供公共服务、弘扬传统文化的国家队和主力军,图书馆应在勇于尝试、开拓创新的同时,立足根本、坚守职责,做好游戏内容的严格把控与实施监管,打造高质量剧本创作团队,向读者输出史料严谨、素材丰富、立意深远、价值观正确的文化创意精品。同时,图书馆还可加强馆际间的合作与联动,让优秀的文化作品辐射至更广阔地域、更广泛人群,让建构主义功能游戏在充分的实践中不断打磨与完善,切实发挥出其对于释放传统文化价值的激励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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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子 国家图书馆馆员。北京,100081。
(收稿日期:2023-08-12 编校:陈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