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凤凰出版社作为地方古籍出版社,在40年的发展历程中为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出了积极贡献,积累了宝贵经验。新时代古籍整理出版工作既有挑战也有机遇,需继续注重规划引领、树立精品意识、加强人才培养,并顺应融合出版的趋势推陈出新,开拓布局,稳中求进,为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建设助力。
【关 键 词】古籍整理出版;古籍规划;精品意识;人才培养;出版实践
【作者单位】林日波,凤凰出版社。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新中国古籍整理出版事业史研究”(23&ZD217)阶段性成果。
【中图分类号】G239.2【文献标识码】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4.06.004
整理出版古籍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发扬光大,实现推陈出新、古为今用的目的,始终是党和国家各时期文化建设的重要任务。1958年,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1999年更名为“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规划领导小组”,以下简称“古籍小组”)成立,开创了我国古籍整理出版的新局面。改革开放伊始,百废待兴,中共中央高瞻远瞩,于1981年颁发《关于整理我国古籍的指示》,对相关工作进行明确部署,强调“整理古籍,把祖国宝贵的文化遗产继承下来,是一项十分重要的、关系到子孙后代的工作”[1]。随后在古籍小组的协调和组织下,古籍整理出版事业焕发出新的生机。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站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高度,对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出一系列重大决策和部署。2022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强调“做好古籍工作,把祖国宝贵的文化遗产保护好、传承好、发展好,对赓续中华文脉、弘扬民族精神、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具有重要意义”[2],其意脉与《关于整理我国古籍的指示》相承续,而主旨更明确、系统更完备、内蕴更丰富,极具科学性、前瞻性和指导性。“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3]古籍出版成为新时代古籍工作的重要一环。
创建于1984年的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更名为凤凰出版社(以下简称“凤凰社”)。作为古籍出版界的重要一员,凤凰社初衷不改,坚守古籍出版阵地,心怀对传统文化的敬畏,甘于寂寞,勇于担当,始终不渝地为这份宏伟事业奉献力量、贡献智慧。
一、 注重规划引领,聚焦重点方向,开拓布局
古籍整理出版工作,简言之是“为往圣继绝学”,深言之则与政治、经济、社会、文化诸多方面的发展相辅相成,不可或缺。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历经数千年的发展,产生的古籍浩如烟海,虽迭遭水火兵虫之厄,幸存至今的仍有20余万种。如何科学合理、积极稳妥地对古籍加以整理出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为我国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服务,成为古籍小组的重要任务。从《中国古籍整理出版“九五”重点规划(1996—2000年)》开始,包括凤凰社在内的18家专业古籍出版社主动参与意愿增强,得到古籍小组肯定,由此提升了各出版社立足实际规划重点项目的积极性和自信心。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规划至今共颁布了8个,随着国民受教育程度的日益提升和社会的不断进步,古籍小组既充分考虑各类重点项目的内容特点、学术价值,又注重衡量资政育人的现实意义,始终保持规划的权威性和方向性,突出引领作用。
过去10余年,凤凰社在古籍出版領域立定脚跟,表现出较强的出版能力和竞争优势,取得了业界赞誉、学界肯定的成绩,这与全社上下聚焦国家古籍整理出版重点方向,集思广益进行选题规划密不可分。凤凰社原社长兼总编辑姜小青在主持工作时反复言及,强调规划“应做到坚持短期、中期、长期与专业、普及相结合,统筹兼顾,既要有前瞻性,又要有计划性,更要有操作性,不但要考虑规划项目的学术、思想、文化价值,还要考虑它的市场价值”[4]。正是基于对规划意义的统一认识,凤凰社始终挺拔古籍出版主业,稳中求进,入选《2011—2020年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规划》50项,紧随中华书局、上海古籍出版社之后位列第三,入选《2021—2035年国家古籍工作规划》19项,名列前茅。
凤凰社立足江苏、面向全国,从编辑结构、出版能力等实际出发,综合研判古籍十年和十五年规划的目标、要求及其内在延续性,着眼于“经典古籍”“诗文总集别集”“出土文献”“地方古籍文献”等10大整理研究和出版工程,同时遵照《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将古籍工作融入国家发展大局,提升古籍整理出版能力,聚焦重点方向优化选题,集约资源,形成了四大稳定的出版板块。
1.传世文史经典深度整理
南朝梁昭明太子萧统主持编选的《文选》,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诗文总集。凤凰社以《文选旧注辑存》(全20册)出版为契机,影印五臣注、六臣注等重要版本,落实“《文选》文献丛编”“《文选》珍本丛书”的组稿、编辑工作,不断培护《文选》开枝散叶。沿至唐代,“李杜”并称,凤凰社以《李太白全集校注》《李白全集注评》长销为动力,加快推进“杜诗宋元注本丛书”、《杜诗汇评》出版,使“双子星”的光芒穿越深邃的历史时空,闪耀在经典古籍出版的世界。
通过古籍整理出版推进研究的深化,凤凰社实现了“深挖井”“广储粮”的双重效应。同类型的选题还有“唐诗经典选本丛刊”、《隋唐基本史料编年》、《唐宋金元词新编》、“宋代史料丛编”、《明清才子传笺证》、“中国历代小说评点集成”等,或能连点成线,或能化整为零,衍生出系列。
2.出土文献特别是碑刻史料整理
自王国维提倡“二重证据法”考史以来,学界一直关注“地下之新材料”,有效推动了相关研究的深入和学科的发展。凤凰社早在20世纪90年代末即出版了《历代碑志丛书》、“敦煌文献分类录校丛刊”、《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等,影响广泛。其中,“敦煌文献分类录校丛刊”被誉为“近年来我国敦煌学研究的标志性工程”,“体现了我国当代敦煌学者和出版工作者的毅力、魄力和水平”[5]。凤凰社此类选题曾一度消歇,近5年来青年编辑接续传统,圆满完成《五代石刻校注》《西南大学新藏墓志集释》《中国古代护林碑刻辑考》《元代碑刻辑释》《楼兰考古调查与发掘报告》等项目,另有《敦煌文学写本整理与研究》《俄藏敦煌文献叙录》《中国长江三峡地区古代石刻整理与研究》《丝绸之路沿线汉至唐丝路碑刻整理研究》等已列入出版计划。
3.珍稀档案、稿本类文献汇编
档案、稿本不仅具有唯一性、稀见性的特点,还具有重要史料价值和文化传承意义,通过整理出版化身千百,嘉惠学林,有助于其研究和保护。对此类文献的出版,凤凰社在地方专业古籍出版社中亦着先鞭,于1988—1991年间陆续出版了《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全40册)[6], 但此一板块的大宗长期仍是民国时期档案史料的汇编。故近10年来,凤凰社逐渐在古代范围内发力,与整理者或馆藏单位精诚合作,陆续出版了《陕西神德寺塔出土文献》、《自贡盐业历史档案·契约卷》、《九寨侗族锦屏文书辑存》、“国家图书馆藏未刊稿丛书”、“南京图书馆藏未刊稿本集成”、“晚清珍稀稿本日记”、“国家图书馆藏清代名家书札”等重点项目。
4.地方要籍整理与学人专集编纂
凤凰社创建以来,自觉肩负起地方专业古籍出版社的使命任务,十分重视挖掘、利用江苏史料,早年即规划、出版了一批既彰显江苏文化底蕴又兼具学术性、思想性,在中国文化史上有一定影响的著作,“江苏地方文献丛书”便是代表之一,当时颇获好评[7]。江苏学人专集系列的编纂尤能体现魏晋以来江苏历代名家的治学特点、学问涵养,凸显江苏在明清时期的学术重镇地位,至今已出版或列入规划的有《陆士衡文集校注》《陆士龙文集校注》《范仲淹全集》《金圣叹全集》《高攀龙全集》《赵翼全集》《俞樾全集》《姚鼐全集》等近40种,备受学者关注。此系列已持续策划30余年,但就当今行政区划而言,“二陆”兄弟籍属上海,俞樾籍属浙江,姚鼐籍属安徽,均溢出江苏范围。凤凰社因时制宜创立“江南文脉”品牌乃水到渠成之举,也是对国家关于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共筑文化发展高地倡议的切实响应[8]。
在地方文献的编纂出版方面,“江苏文库”堪称典范。江苏历史悠久,人文荟萃,历代学者著述丰富,学脉传承有绪,对江南文化乃至中华文化的形成和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江苏省2016年2月出台了“江苏文脉整理与研究工程实施方案”,计划用10年时间完成3000册左右的“江苏文库”的出版工作,其中包括书目编、文献编、精华编、史料编、方志编、研究编六部分。凤凰社承担前五编的协调、出版任务,各编基础扎实、论证周详、体例精善、运转有序,至今已出版千余册。数字化工作同步推进,“江苏文库”数据库的成功上线,不仅为新时代江苏人文建设和社会发展提供有力支撑,也将成为江苏历史上一座彰显文化创举与创新的丰碑[4]。
二、树立精品意识,助力文化建设,继往开来
古代典籍是中华文明绵延不断的重要载体,其中经典无论是鸿篇巨制还是丛残小语,都激荡着历史的声音,阐述着盛衰的至理,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其精义至今还对人们的思想和行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天下为公、革故鼎新、民为邦本等核心思想,讲信修睦、敬业乐群、自强不息等传统美德,厚德载物、执两用中、淡泊明志等人文精神,共同承载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取向,融入中华民族的记忆、血脉和基因之中,历久弥新,其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相结合,为改革开放初期的国家发展、社会进步提供了强大动力。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论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发展问题,强调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首次以中央文件形式阐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作,其后,“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正式写入党的十九大报告。党的二十大报告又进一步提出“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必须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2023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高屋建瓴地指出“深刻理解‘两个结合的重大意义”,“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是必由之路。这是我们在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得出的规律性认识”[9]。“两创”和“第二个结合”的提出,引发了思想界、学术界及和出版界的热烈讨论,其内涵愈加丰富,方法论的指导意义日益凸显,为新时代古籍整理出版廓清了道路,指明了方向。
新中国成立至今的古籍整理出版工作成果丰硕,涌现不少堪称典范的古籍整理图书,不仅有助于不同时期学者推动古代学术研究的深入发展,也有助于不同时期文化环境中的读者读懂弄通往圣先哲的精思奥义,涵养道德情操、汲取人生智慧。凤凰社始终秉持“传承文明、传播文化、服务大众、贡献学术”的出版理念,坚持正確的政治方向、出版导向,严把内容质量关,用心打造古为今用的精品。尤其是近10年来,凤凰社深刻认识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实现文化强国”和“坚定文化自信”中的重要作用,在专业与普及两方面笃行不怠,出版了一批价值突出、体例完备、编校精审、印制精良的图书。下文谨以《册府元龟(校订本)》为例,略述其整理出版及学界评价情况,以见凤凰社出精品、树典范之一斑。
《册府元龟》是宋初王钦若、杨亿等奉命编纂的一部大型类书,保存了许多五代之前的文献,尤其是唐五代部分采及国史、实录,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由于现存宋刻本残缺不全,明刻本错讹又多,且此书编纂时未注明史料出处,以致学者很难利用,多有入宝山而空返之叹。时任南京大学古典文献研究所所长的周勋初先生汇聚了古代文学和古典文献专业教师力量,制定了周密可行的工作条例,定底本、立体例、明分工、严工序、新手段[10],希望在中华书局影印本之外为学界提供一部体现当代学术水准、易读可用的整理本。
《册府元龟(校订本)》以明刻本为底本,以存世宋刻本为主要参校本,间或参考存世明抄本、四库本及其他相关四部文献,并广泛吸收已有研究成果,写出简明的校勘记,尽可能恢复疑误史料的原貌;考虑到原书史料出处不详的缺憾,书中不遗余力地对多数条文进行溯源,亦呈现在校勘记中,供学界参考。《册府元龟(校订本)》以全新的面貌问世,引起学界广泛关注,交口赞誉其是“近百年来古籍整理图书史上的典范”、“古代类书整理的重大收获”、“汉唐文献整理的标识性成果”等。安平秋先生曾公允地指出:“这样一部经过精细整理的《册府元龟》,显然超越了此前所出版的各类《册府元龟》版本,代表了当前《册府元龟》整理的最新、最高水准,在古籍整理学界和古文献学界树立了一个整理中国古典文献的优秀范例。”[11]
《册府元龟(校订本)》是全国高等院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规划重点项目、国家古籍整理规划项目,凤凰社在全力投入出版环节的两年时间里,设法克服市场经济环境下的诸多压力,组织学有根底的编辑认真编校,多方筹措费用,及时制版印刷,体现出非同寻常的格局和气象。《册府元龟(校订本)》出版后荣获第一届中国出版政府奖(2007年),被选为“首届向全国推荐优秀古籍整理图书”(2013年),不愧为周勋初先生及“两古”教师与凤凰社精诚合作、奉献给学界的一部经典巨著。
“校书如扫尘,旋扫旋生。”今天看来,《册府元龟(校订本)》的标点仍有需要推敲改定之处,校勘仍有值得增删补充之处,修订再版《册府元龟(校订本)》乃大势所趋。凤凰社责无旁贷,并欣然与周先生续签合同,切盼再次为学界奉上一份厚礼,勉力使《册府元龟(校订本)》成为学界与出版界屈指可数的推陈出新、后出转精的典型样本。
三、加强人才培养,夯实发展根基,稳中求进
人才是古籍整理出版工作薪火相传、实现高质量发展的第一资源。新中国成立初期,随着《资治通鉴》与“二十四史”点校工作的展开,学界一批有远见卓识的前辈出于继承古代遗产、赓续中华文脉的情感与责任,对古籍整理后继乏人的局面深表忧虑,热切希望国家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加快培养古籍人才。经过深思熟虑,北京大学中文系1959年开设了古典文献专业,“设置这个专业的目的是培养整理中国文化遗产的人才,主要是整理中国古典文学、史学、哲学方面的文献”[12],由古籍小组直接指导专业工作,聘请校内外文史界名家授课,为新中国古籍整理出版事业培养了第一批专业人才。1983年,教育部落实《关于整理我国古籍的指示》要求,成立全国高等院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负责组织、协调高校古籍整理研究与人才培养工作,通过“两个渠道、三个层次”培养了出数以万计的古籍人才[13],为古籍整理出版事业日趋繁荣、赓续传统、服务文化建设大局作出了足可铭记史册的重要贡献。
相较于其他出版门类,古籍整理出版难度大、周期长,对编辑的综合能力要求高,编辑人才培养乃至团队建设是个系统工程,绝非朝夕之间可成,持之以恒才能完成“整理古籍是一件大事,得搞上百年”的崇高而艰巨的使命。因此,《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重申古籍人才培养问题,强调“加强古籍专业出版队伍建设”。在古籍编辑人才培养方面,凤凰社一贯坚持学以致用、人尽其才、提质培优的方针,除常态化的业务培训外,凤凰社十分注重每位编辑的性格特点、专业背景和学术兴趣,因势利导,鼓励其把丰富的知识储备与娴熟的编校技能相結合,满腔热忱地投入工作中。凤凰社根据自身出版特点和编辑结构,经过不懈探索并汲取同行经验,总结出以下几种行之有效的人才培养办法。
第一, 每年选派编辑参加古籍小组举办的全国古籍整理出版编辑培训班,这样既能聆听学界名家和业内专家富有创见的讲座,又能与同行切磋交流,增进友谊;鼓励编辑参加集团定期举办的“凤凰大讲堂”、网络培训和相关技能竞赛,借此了解出版形势、熟悉政策法规、完善知识结构等。
第二,在社内设立“守正创新讲坛”,不定期邀请文史研究专家与编辑交流,分享整理古籍心得、传递学术信息等;安排资深编辑、相关部门负责人讲解编辑流程、审校方法、图书成本、营销推广等,这对青年编辑提升专业知识、综合素养,增强部门协作和经营意识大有裨益。
第三,鼓励编辑参加重要学术团体如“中国唐代文学学会”“中国宋代文学学会”“中国宋史研究会”“中国历史文献研究会”等举办的年会,借以追踪学术热点,结识学界名家、青年翘楚,了解其研究领域,激活选题思路。
第四, 通过“传帮带”模式指导青年编辑填写国家重点项目申报表,帮助其全面掌握项目内容、书稿质量、作者水平、同事分工、进度安排等情况,以便其有朝一日负责任何国家重点项目时能够合理统筹工作,调动编辑团队力量,按期保质完成任务。此法最见实效,在凤凰社自2006年至今聘任的28位编辑中,绝大多数都主持或参与了至少1个国家重点项目,并以此为着力点施展拳脚,取得了令人称道的成绩。
需要强调的是,古籍编辑蓄积才能理所必然,但如司马光所说:“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才能是个人修身立德必须资借的,而品德则主导着个人才能的正向发挥。古籍编辑要实现德、业交互共进,相得益彰,需要水滴石穿的坚韧意志和日积月累的涵泳工夫。
四、结语
古籍整理出版是一项久久为功的事业,难以一蹴而就,也无法一劳永逸。新时代,古籍整理出版工作迎来新的发展机遇,也难免遇到新的挑战。凤凰社将一如既往,以文化强国建设为目标,在具有重大传承意义、重要学术价值的选题上花力气,在体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两创”的优势项目、特色产品上下功夫,发挥精品示范效应,顺应融合出版的趋势,加强人才培养和结构优化,推动古籍出版高质量可持续发展。
新时代,古籍整理出版工作要群策群力,沿着前辈开辟的道路锐意进取,推陈出新,以满足时代所需与人民所盼,使蕴含在古籍经典中的圣哲智慧、东方精神生生不息,成为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靓丽底色。
|参考文献|
[1]杨牧之. 古籍整理与出版专家论古籍整理与出版[M]. 南京:凤凰出版社,2008.
[2]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EB/OL]. (2022-04-11)
[2024-02-26]. https://www.gov.cn/gongbao/content/2
022/content_5687500.htm.
[3]陈澹然. 寤言:寤言二[M]. 清光绪二十八年(1902)刻本.
[4]姜小青. 诚斋文录[M]. 扬州:广陵书社,2023.
[5]敦煌学研究的标志性工程:专家学者谈《敦煌文献分类录校丛刊》[N]. 光明日报,1999-07-02.
[6]李国荣. 《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出版[J]. 档案学研究,1989(2):103.
[7]王华宝. 山泽多藏育 土风清且嘉:徐复、程千帆等专家学者谈《江苏地方文献丛书》[J]. 古籍研究,2000(1):132-134.
[8]中共中央 国务院印发《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EB/OL]. (2019-12-01)[2024-02-
26]. https://www.gov.cn/zhengce/2019-12/01/content_
5457442.htm?eqid=f37b55940002763f00000005646ef995.
[9]习近平. 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J]. 求是,2023(17):6.
[10]姚松. 《册府元龟》校订本编撰始末[J]. 古典文献研究,2008(00):604-614.
[11]安平秋. 整理中国古典文献的范例[J]. 古典文献研究,2008(00):572-573.
[12]翦伯赞. 从北大古典文献专业谈到古籍整理问题[J]. 新华半月刊,1959(16):114.
[13]高嘏伟. 高校古籍整理卅五年[J].中国出版史研究,2018(1):29-42.